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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国师滚边去-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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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道理,雪寒石在黑市的价格是一斤三万两白银。”
“卧槽。”苏惊羽忙起了身,将石椅整个搬了起来,掂量了一下重量,少说也有四五十斤。
她仿佛看见了一座小银山堆在了眼前。
“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市场价是一颗上千两,前提是最普通的,这些明珠的光晕亮而不刺眼,珠身通透,应该都是上等的,一颗少说值万两。”贺兰尧的视线只随意地扫了一圈,便估算出了石洞内陈设物品大致的价格。
他三两步走到了石洞内仅有的一张白玉桌前,伸手抚了抚桌面,不咸不淡道:“果然还是雪寒石,你坐的那椅子大概四五十斤,这张桌子,少说上百斤重。”
“这个石洞的装潢足以抵上好几座宫殿了。照你这么随意的估算,上千万两的资金都不够打造。”苏惊羽惊讶过后,便得出了结论,“这伙人绝不是古月南柯派来的,也不会是古月东杨,我不相信一个王爷会有如此大的手笔。”
耗巨资来打造一个这样的地方,古月东杨作为一个王爷,哪会有那么多的闲钱。
但排除掉那两兄妹,她暂时也想不到其他人。
倚靠着冰凉清爽的石椅,苏惊羽道:“我们在赤南国所认识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不是那两兄妹,会是何人?”
“小羽毛,你是否想过,或许此人不是赤南国人呢?”贺兰尧绕到了她身后,轻抚着她的乌发,“他不一定是赤南国的人,但一定是认识你我的人,你不妨在脑海中过滤一遍我们相识的人,谁有如此雄厚的财力?”
苏惊羽听闻此话,顿时想到了一人。
“极乐楼楼主,君祁攸?”苏惊羽微微一惊,“会是他么?”
在她的记忆中,对君祁攸的印象大致是——财大气粗,奸商。
倘若是他,倒是真有那个可能,以他的财力,拥有这样的一个石洞委实不算稀奇事了,毕竟那个家伙是土豪中的战斗机。
“若不是他,我也想不到其他人。”贺兰尧慢条斯理道,“君清夜都能来,他哥哥来又算什么稀奇事?”
“君清夜的心思你就不是不知道,他是追随着我们而来的,但是君祁攸与他不同,他来赤南国能有什么目的?又为何要用这样的劫持方式把咱两带到这儿来?”苏惊羽拧了拧眉头,只觉得很是疑惑。
“小羽毛,你没明白我的意思。”贺兰尧的语气中似有笑意,“这君氏兄弟二人都是变态,变态做事需要理由么?即便有理由,那也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因此,你犯不着去揣测他们的心思,你永远不会知道一个变态在想什么。”
苏惊羽:“……”
你永远不会知道一个变态在想什么……
这话倒是真的。
就像君清夜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即使与他认识了这么久,对他的了解依旧不多。
“既来之,则安之。”贺兰尧悠悠道,“是老熟人倒还好些,尤其君祁攸作为一个奸商,永远会将利益放在第一位,只要咱们能给他足够的利益,何愁逃不出去。”
“如果是君祁攸的话,好办,我想个法子把他炸出来,让他与我们相见。”苏惊羽说到这儿,唇角扬起了一丝笑意,随后抬起头,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试图能够找到乐器。
那家伙爱乐成痴,当初一首曲子能换他一块蓝晶石,这会儿,一首曲子想必也能把他炸出来。
如果他在的话。
“小羽毛,你在找什么?”贺兰尧见她左顾右盼,顿时有些好奇。
“找乐器。”苏惊羽道,“也不知君祁攸在不在暗处,我唱个曲子把他炸出来,假如他不在,我就当唱给你听了。”
“唱曲子?”贺兰尧一听她这话,顿时眯了眯眼,“你给他唱过几回曲子?”
“就一次,极乐楼开了个夺宝大会,胜出者能够获得蓝晶石,我就唱了那么一次,拿到蓝晶石来送你,之后没再唱过。”苏惊羽偏过头白了贺兰尧一眼。
总是动不动就打翻醋坛子,一说话空气里都飘着一股子酸味。
贺兰尧闻言,轻描淡写道:“那就好。”
苏惊羽在石洞内漫步着,经过一个角落之时,竟看见一个——石柜。
石头打造的柜子,不认真看还真是看不出来,那柜子与石壁自成一体,站远些看只觉得像是一块凸出的石头,近看那柜子表层很是光滑。
苏惊羽将柜子打了开,霎时琵琶琴瑟各式各样的乐器映入眼帘,都摆放的颇为整齐。
“哎呀我去,还真有乐器啊,我愈发肯定劫持我们的人是君祁攸了。”苏惊羽说着,从柜子里取了一只琵琶出来。
将手置于琴弦上,轻轻一拨,一个音调泄出——
“铮——”
苏惊羽试了几个音,而后轻咳一声,开口。
“盼我疯魔,还盼我孑孓不独活
想我冷艳,还想我轻佻又下贱
要我阳光,还要我风情不摇晃
戏我哭笑无主,还戏我心如枯木
赐我梦境,还赐我很快就清醒
与我沉睡,还与我蹉跎无慈悲
爱我沉醉,还爱我赤裸不靡颓
看我自弹自唱,还看我痛心断肠”
贺兰尧听着苏惊羽的吟唱,不禁一怔。
印象中,他似乎没有听苏惊羽唱过这首歌。
不同于寻常女子的婉柔吟唱,苏惊羽的歌声,颇为豪气万丈。
节奏畅快,毫无柔美之感,一气呵成甚至没有多少停顿,吟唱之间,从最初的低沉,到后头无比张扬,就连歌词也是那般独特。
她的声音似乎是刻意压得低沉,轻快而张扬的曲子,透着一股子桀骜之感。
“愿我如烟,还愿我曼丽又懒倦
看我痴狂,还看我风趣又端庄
要我美艳,还要我杀人不眨眼
祝我从此幸福,还祝我枯萎不渡
为我撩人,还为我双眸失神
图我情真,还图我眼波销魂
与我私奔,还与我做不二臣
夸我含苞待放,还夸我欲盖弥彰……”
苏惊羽不知的是,此时此刻,石门之外,众多黑衣人趴在石门之上,聆听着回荡在石洞中的歌曲。
原本石门关上便是密封的,听不到里头的动静,但这石门之上有一处地方并不是实的,轻轻一按,便能捅开一个小窗口,以便于可以观察到里头人的动静。
如此一来,里头的声音自然也能听得清了。
“这姑娘唱歌还真好听,比起青楼姑娘的那种咿咿呀呀的调子新鲜多了。”
“我也是如此认为,这曲子我可是听第二遍了,依旧觉得颇为特别。”
“这姑娘唱歌是为了把楼主引出来,楼主应该听得到才对吧?只可惜了他如今即使听见也不能出来相见,他正在沐浴呢,总不能裸奔出来吧,嘿嘿嘿……”
“哎呀,曲子停了,我还没挺过瘾呢,能不能叫她再来一首?”
“……”
“人没出来。”贺兰尧悠悠道,“小羽毛,或许他根本不在暗处,又或许,你这曲子不足以引他出来相见。”
“罢了,那就等他什么时候要见咱们了再说吧,我就当是唱给你听了。”苏惊羽低笑一声,走回了石柜子边,将琵琶放了回去。
回到贺兰尧的身边时,苏惊羽见他唇上的紫色更深了一些,忙道:“阿尧,再吃一颗药。”
“不用,还能挺得住。”贺兰尧按住她拿药的手,朝她淡淡一笑,“再吃下去就没了,等实在撑不住了再吃。”
说到这儿,他凑到了苏惊羽的耳畔,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线道:“在这个地方,不要提起青莲,其实我早知一种鉴别青莲真假的法子,青莲能解至寒之毒,那便找一味寒性的毒药,将青莲浸在药中,若花瓣不变色,则是真的,若花瓣变黑或者枯萎,则是假货。这样的毒药,我们没有,极乐楼想必有,方才之所以不说,自然是不想让那群黑衣人听见,此处或许隔墙有耳。你我方才的大声谈话,多半都被人听在耳中。”
苏惊羽听闻此话,轻挑眉梢,“放心吧,我绝口不提。”
同一时,石门之外——
“他们在叽里咕噜地说些什么?”
“不知道啊,听不见,怎么忽然就说悄悄话了,难不成他们知道有人在偷听?”
“肯定是,否则就不会咬耳朵了,一定是说些什么见不得人的……”
“罢了,不让听就不让听,给他们上菜!”
……
“阿尧,我现在真是觉得君清夜比他兄长可爱多了。”苏惊羽靠在石椅上,轻轻叹息一声,“这姓君的,将我们劫来也就罢了,偏偏还不出来相见,不想见也就罢了,还不管饭?”
她此刻真的是有些饿了,也不知大喊一声会不会有人理她。
而就在下一刻,忽听‘笃’的一声,类似于机关启动的声音在左侧响起,苏惊羽转过头一看,是石门开了,有黑衣人鱼贯而入,人手一盘菜肴。
苏惊羽见此,顿时一挑眉,“好吧,我收回方才的话。”
黑衣人们将一盘盘菜肴摆上了雪寒石制的桌上,转身朝着苏惊羽同贺兰尧道:“二位,慢用,若是菜肴不合胃口,还请将就着。”
“客气了。”苏惊羽起了身,迈步走到了石桌边,然而,视线扫过桌子上的菜肴时,眼角几不可见的一抽。
那些菜肴——都是些什么玩意!
一盘盘红的白的,满桌的菜肴几乎都是以这两种颜色为主,偶有几盘有青菜点缀。
且——没有一道菜的名字她能叫的出来,她甚至都看不明白那盘子里的一团团原材料是什么。
这些菜真的不是拿来搞笑的吗?
苏惊羽抬步走到了桌边,指着一盘红色的,粘稠的,姑且称得上是肉的东西,问黑衣人,“这啥玩意。”
“二位,这些菜都是我们这儿的招牌菜,您想必是没有吃过的,无妨,我给阁下一样一样说明。”那黑衣人眉眼一弯,看了一眼苏惊羽指的那盘菜,悠悠道,“这个,叫血肉模糊。”
苏惊羽:“……”
还真她妈是血肉模糊,别说是让人吃了,让人连动筷子的念头都没有。
那黑衣人说完,指向另一盘菜,是五块红通通的肉块,躺在流着红油的盘子上,边上几根可怜的青菜点缀。
他道:“这一碟,是五马分尸。”
话音落下,他指向了正中央,红灿灿的一盆汤,笑道:“这个汤,是我们的厨师煲了两个时辰才好的,血流成河。”
说着,他又指向另一盘子,上面一坨白花花的像是豆腐脑的玩意,道:“脑浆迸裂。”
紧接着,手指一转,指向另一盘带骨带肉的玩意,“这个,是剥皮拆骨。”
苏惊羽:“……”
血肉模糊,五马分尸,血流成河,脑浆迸裂,剥皮拆骨……
好一桌重口味的人体盛宴。
妈的。
存心倒人胃口。
好在她上辈子就是解剖学毕业的,这些东西,哪能吓得住她。
“没有爆炒人心,差评。”耳畔倏然间传来一道慢条斯理的嗓音,贺兰尧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苏惊羽身侧,二话不说抬起筷子,伸向了那盘——血肉模糊。
苏惊羽听闻他的话,一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君祁攸存心想要作弄他们,他们偏不能如他的意,他想恶心死他们,想都别想。
大不了就坐下吃,就算是真的人肉又能如何?邵年那熊孩子都不知吃过多少人肉了,像他说的,只要是肉,便是食物。
如此想着,她也坐了下来,悠悠道:“菜色太少了,再给我加一道葱爆人皮。”
君汽油:美妞们,想不想吃呀~
☆、第218章 一脚踩进水里!
黑衣人:“……”
本以为这几道菜端出来必定很能膈应人,没料到这两人依旧是不惊不乍的模样,这让一众黑衣人觉得有些无趣。
怎么就不能给点儿反应呢?
而就在这时,贺兰尧的筷子已经从那盘‘血肉模糊’中夹起了一块肉,凑到了鼻翼前嗅了嗅,随即云淡风轻地放入口中。
“人肉不是这个味道的。”贺兰尧尝过之后,转身朝着众黑衣人道,“你们欺骗了我。”
“……”
“我们原本也没说这是人肉啊。”为首的黑衣人轻叹一声,“既然二位不嫌弃,那就请慢用吧。”
说完,黑衣人们便都转身离开了。
等到石门再度被关上的那一刻,苏惊羽才转过头望向贺兰尧,“阿尧,你倒还真吃得下?”
在她的印象中,贺兰尧对入口的食物要求极高,颇为挑剔,这些乱七八糟看着就膈应人的东西,他是如何做到不皱眉头地吃下去?
“吃得下啊。”贺兰尧朝着苏惊羽淡淡一笑,“小羽毛,挑剔也是要分时候的,平日里我想如何挑剔都好,但如今落在别人手中,首要考虑的是如何逃脱,对食物反而不能那么在意了,还有,这些看上去血淋淋的东西,其实都是红糖浆制的,虽然看上去很糟糕,吃起来还是能吃的,不信你尝尝?”
“红糖浆?”苏惊羽唇角轻抽,再度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心中倒是没那么膈应了。
按照阿尧的意思,这些菜,只是卖相吓人。
如此想着,她拿起调羹朝着那盘‘脑浆迸裂’去,舀了一勺放入口中。
“原来是豆腐脑。”苏惊羽挑了挑眉,又试了别的菜。
全尝过一遍之后,她略有些感慨。
君祁攸倒也不是真的刻薄,只是故意变着法子来戏弄他们罢了。
血肉模糊吃起来像是荔枝肉,五马分尸是牛肉,血流成河是红糖薏米,脑浆迸裂是豆腐脑,剥皮拆骨是鸡肉……
原材料几乎都是正常的,摆上餐桌却是如此诡异……看上去让人很没胃口。
罢了,能吃就行。
怀着无奈的心情填饱了肚子,苏惊羽不禁有些昏昏欲睡了。
“阿尧,我有点儿困。”苏惊羽朝着身侧贺兰尧道。
“那就趴在我肩头睡一会儿。”贺兰尧说着,朝苏惊羽挪近了些,以便于让她倚靠。
而苏惊羽也果真一个倒头靠在了他肩上,闭上了眼。
朦朦胧胧之间,她似乎感觉自己被人抬了起来,被带着走了一小段路,这期间,依稀能听到耳畔有人在说话。
“这西域的迷药就是好用啊,我只在菜里放了那么一点点,这二人一吃完就倒下了。”
“你可别小看了那一点点,那可是可以放倒十个大汉的。”
“这姑娘虽说是个假扮的男人,可为何她如此之高,我还真没见过几个姑娘有这么高的个子的,架着她走,让我感觉颇有压力,我一个大男子,还没一个小女子高大,唉。”
苏惊羽:“……”
她脚下那双十五公分的高跟靴还没脱下来呢。
她原本的个子都不止一米七,加上这厚跟,身高足以将这一众黑衣人全碾压。
这就是她家阿尧的高度,哼。
苏惊羽也不知自己是被带去哪儿,但她心中笃定,君祁攸想必是不会做什么伤害她的事。诚如阿尧所言,君祁攸是个奸商,凡事考虑利益,落在他的手中,想要逃脱还是挺有希望的,只要会谈判。
架着她的两名黑衣人终于停了下来。将她平放在了一处冰凉的地方,像是地板?
迷糊之间,似有一股奇异的清香蹿入鼻中,让她模糊不清的神智逐渐清醒。
她原本处于半昏睡半清醒的状态,她睁不开眼,却能依稀听到说话声,此刻闻着鼻翼中的香气,她只觉得眼皮子不是那么沉重了,便缓缓地睁了开来。
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入目的是黑色的石壁,很显然她如今所处的地方依旧是一个山洞,周围似乎没有人。
就在她考虑着要不要喊一声‘有人吗’的时候,身后冷不丁响起一道低沉轻缓的男子嗓音——
“小天,你来了?”
苏惊羽听着这个声音,眼角几不可见的一抽。
小天……
会这么叫她的,除了君祁攸还能有谁。
月落乌啼霜满天,这家伙算是牢牢地记住了她‘霜满天’这个名字了。
苏惊羽一个鲤鱼打挺坐起了身,转头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这一看,却让她怔住。
她如今所处的地方,竟是——一个温泉山洞。
眼前一片水雾缭绕,有纯白的水汽袅袅上升在空气中散开来,有一道人影半浮在水面上,倚靠着池壁,温热的池水在他身周微微荡漾,他正背对着她,被水浸湿的乌发倾泻在身后,光滑的臂膀上是紧实的肌理,看上去……很有料。
苏惊羽唇角一抽,“兄台,你很喜欢让人来观摩你沐浴吗?你要找我聊天,你好歹穿着衣服说话啊,你不知男女有别么?”
君祁攸背对着苏惊羽,唇角轻扬,“不好意思,我每回沐浴都习惯性地在池水里泡上半个时辰以上,我在沐浴之前便对属下们说,过半个时辰再带你来,可结果他们提前将你带来了,兴许是估算错了时间,别介意。”
苏惊羽:“……”
估算错了时间?呵呵哒。
她并没有兴趣欣赏君祁攸的裸背,于是转开了头,轻描淡写道:“有什么事直说,少拐弯抹角的。”
“小天,你这样我就不开心了。”君祁攸似是叹息了一声,“你看看你这口气,活像是对仇家似的,我何时得罪你了?并没有,相反,我还曾帮助过你。”
“对于一个无故劫持我的人,我实在拿不出太好的口气,见谅。”苏惊羽不咸不淡道,“你让属下在菜里下迷药,是不是太多此一举了点?你想见我直接喊我来不就成了?”
“直接喊你来,以贺兰尧的性格,必定想方设法阻挠或者捣乱,我可从来没有低估过他,为了省去不该有的麻烦,我还是决定下迷药将你们药倒,再将你单独带来,贺兰尧这会儿指不定睡得多香呢。”
“君楼主,你真以为我们不知道菜里有迷药?”苏惊羽低笑了一声,“出来混的,若是连迷药都识别不出来,那干脆别混了,我与阿尧明知菜里有迷药,还是吃了,因为在那种情况下,我们只有两个选择,一,饿晕,二,被迷药迷晕,左右都是得晕,我们自然是都选择了后者,因为即使被迷晕,你也不会要了我们的性命。”
“小天果真是个聪明人。”君祁攸打了个哈欠,悠悠道,“我的确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是贺兰尧,他难得倒霉了一回,落在我手上,我要是不趁机欺负他一下,还真不符合我的性格……小天你不知道吧?我有一个喜好,就是修理那些能力不输我的人,我最喜欢对那些能力出众的人下手,这样会让我很有优越感,让我觉得心中十分的满足。”
苏惊羽:“……”
阿尧说的果真没错,变态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这君氏兄弟,没有一个正常人。
君清夜的变态在于男女通吃,受虐狂人。
君祁攸的变态在于,喜欢虐人,理由也十分不可理喻:只要是他认为能力出众的,他就想去欺负一下,以显示出自己的能耐更大。
“我说,君楼主,我们家殿下何时跟你有过节了?”苏惊羽双手环胸,目光如箭一般射向君祁攸的后背,“你们君氏兄弟,真是两朵奇葩,哥哥喜欢虐人,弟弟喜欢被虐。我说,你何必去找其他人虐呢?现成的不就有一个,你那二弟,被鞭子狂抽还能兴奋地嗷嗷直叫,你何不去虐他?你们兄弟两好好去玩一场SM,岂不是很有乐趣?”
君祁攸听着这话,眉眼间浮现一丝不解,“艾斯爱慕?艾斯是谁?他爱慕谁,我么?”
苏惊羽:“噗!”
“SM,意思就是指虐待人与受虐人都十分乐在其中的一种游戏,非常适合你和你弟。”苏惊羽说到这儿,心道一句,君清夜,莫怪我。
这兄弟二人如此互补的性格,凑在一起这么多年没成断袖真是太难得了。
君清夜那家伙是个重度颜控,他这兄长的相貌也是上等的,他怎么就看不上呢?
苏惊羽脑海中已经可以脑补出傲娇受与帝王攻的H文……
君祁攸自然是不会猜到苏惊羽在想些什么,只慢悠悠道:“二弟那个蠢物,我都不屑对他出手,还是贺兰尧更能激发我的兴趣。”
“卧槽。”苏惊羽低斥一声,“你别告诉我你也看上我家阿尧了,你们哥俩能不能把目光转向别人,别总盯着我家那个成不成?你若真那么缺爱,我给你介绍两个美男子,一个是我出云国的太子贺兰陌,哦不对,他已经被贬为郡王了,但不可否认他也是俊男一枚,再有,赤南国的逍遥王古月东杨,哇,此人不管站在何处,都有一股扑面而来的异域风情,这两位都很符合你的要求,你去抓他们来玩可好?”
“不好,那两头猪一样的蠢物,有什么好玩的,拿钱就能砸死他们了。”君祁攸背对着苏惊羽,冷哼一声,“我就要玩你家阿尧,除非,你代替你家阿尧,跟我玩玩?”
“玩什么?”苏惊羽挑眉,“天九牌九蟋蟀斗鸡骰子?我赌技一般,别玩太大,身上没那么多钱。”
“……”君祁攸静默了片刻,轻笑一声,“玩赌钱……你觉得我会缺钱么?我要玩,自然是玩点儿刺激的,小天,陪我来玩个鸳鸯戏水可好?”
君祁攸说着,抬起了光裸的臂膀,去拿搁在岸上的酒杯,端到了唇边轻抿着。
“好啊。”他身后,苏惊羽应得颇为干脆,“这附近哪有卖鸳鸯的?我去买一对来跟你戏?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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