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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隋-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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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正则斜瞥了崔钰一眼,不屑一顾。

“白狼的真实身份,是秘兵,而塞外马贼的首领中,也有秘兵。”崔钰怒极而笑,“这么多秘兵集中在松漠,他们背后的那个人要干什么显而易见。那个人要下一盘大棋,这就是你们杀不死白狼的真正原因。”

慕容正则霍然动容,脑海中顿时想起了那个他非常尊敬的老人,那个曾与他祖父、父亲在山东高齐王朝同殿为臣的老人。



=(未完待续。)

第七百九十二章响鼓也要重敲

九月二十四,黎明前,蟠龙堡。

在李子雄、韩世谔、杨恭道等人的焦急等待中,李孟尝终于姗姗归来。

“此行不顺?”李子雄看到李孟尝神情郁愤,顿感不详,急切问道。

李孟尝点点头,当即把此行经过详细告之。因为古北口副镇将慕容正则刚正不阿,坚守原则,拒绝打开关门,导致简单的事严重复杂化,最终迫使崔家十二娘子不得不透露了李风云的真实身份,搬出了裴世矩,这才让慕容正则让了一步,稍许变通,只要蟠龙堡一切正常,不会影响到古北口长城的安全,那么就有限制地打开关门,确保边市回易的正常进行。

也就是说,慕容正则的通融只局限于边市回易,古北口不会与蟠龙堡有任何接触,长城戍军也不会与二李所率的联盟军队有任何瓜葛,如此一来,慕容正则坚守了自己的原则,确保了自己、边镇两府和镇戍军的切身利益,不论安州那边的狂风暴雨有何等猛烈,都不会对他们的利益产生丝毫影响。

同时,以崔氏为首的冀北、幽燕豪门世家也可以依照与李风云的约定,以南北回易为幌子,通过古北口要隘向李风云输送粮草辎重,如此既达到了既定目的,也确保了自身安全,保证了自身退路,一旦李风云失败了,也很难牵连到他们。

此计一举多得,慕容正则如愿以偿地把风险控制到了最小程度。符合各方利益,而以郭绚为首的两府官僚和以崔氏为首的冀北、幽燕豪门世家虽然不能把未来利益最大化。却把眼前风险最小化了,也能接受,可谓皆大欢喜,但对李风云和联盟来说,这个代价付出太大了。

或许在崔家十二娘子、李子雄等人看来,此刻暴露李风云的真实身份。把幕后的裴世矩推到前台。更加有助于赢得涿郡留守府的支援,赢得圣主和中枢的支持,但此举明显违背了李风云的初衷,触及到了李风云的底线。

李风云始终不愿意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他的敌人不仅有塞外诸虏,还有东都的中枢高层,当他的实力还不够强大时,他无法对抗自己的敌人,更无法保证自己和联盟的安全。而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必然会连累到裴世矩,裴世矩要遭受无妄之灾。

圣主和中枢高层一旦认定收复安州之计出自裴世矩之手,裴世矩的罪责就大了。国防和外交大战略直接关系到了国祚存亡和中土兴衰,如此大事裴世矩竟然擅自决策。目无法纪,恣意妄为,眼里根本就没有圣主和中枢,结果可想而知,必然会遭到圣主的猜忌和政敌们的群起而攻。裴世矩如果因此倒台,李风云和联盟不但失去“保护伞”,前景堪忧。中枢决策层也将因为失去裴世矩这位主掌中土国防和外交战略的核心大臣,而在即将到来的南北大战中陷入不利局面,而更严重的是,裴世矩的“反击”必然凌厉,中枢高层的权力斗争将再度白热化,国内政局的恶化速度将骤然加快,中土自毁长城,必将在南北战争中一败涂地。

李风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赢得南北战争,如果事违人愿,适得其反,反而让中土在南北战争中失败得更快更彻底,对他来说万死莫赎其罪。

这是李风云的底线,但他一厢情愿了,他既然蓄意利用裴世矩、裴宣机父子,拉着他们的虎皮做大旗,狐假虎威,先是欺骗齐王和李子雄帮助他实施收复安州之计,后来又欺骗崔氏、卢氏等冀北、幽燕豪门世家帮助他在收复安州过程中提供粮草支援,那么他就必然要承担谎言被揭穿的风险,而这个风险包括两个,一是他和联盟军队失去中土支持,困守安州,垂死挣扎,苟延残喘,其次是连累裴世矩倒台,给中土混乱的政局再加“一把火”,让中土不可避免地大败于南北战争。

李孟尝知道李风云的底线,所以当崔家十二娘子面对顽固不化的慕容正则,一怒之下暴露李风云的真实身份,搬出裴世矩这座“大山”之后,李孟尝就知道坏事了,失控了,一旦形势发展偏离了预定轨道,首当其冲遭到打击的就是李风云、联盟军队和赵郡李氏,然后就轮到裴世矩和齐王,最后整个山东豪门世家都有可能在接踵而至的政治风暴中“损兵折将”。

李子雄、韩世谔、杨恭道虽然不知道李风云的底线,但估猜到李风云实力大涨后,野心亦蓬勃发展,李风云正在“失控”的道路上放腿狂奔,而裴世矩明察秋毫,当然看出来李风云实际上已脱离他的控制,于是在西行之前,借助李风云的野心,实施收复安州之计,失败了就是借刀杀人,借北虏之刀诛杀李风云,而成功了就是把李风云困在安州,面对蜂拥而至的北虏诸种,李风云即便有三头六臂也难以招架,最后只能臣服于中土,拿安州来换取他的生存,也就是说,裴世矩已经给李风云设下了陷阱,不跳也得跳。只要李风云跳下陷阱,拿下安州,裴世矩就很安全,李风云和安州实际上就是裴世矩的“保命符”,谁要动裴世矩,哪怕是圣主,也要先看看李风云和安州,以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自毁长城,反之,裴世矩则能通过控制李风云来控制安州,通过控制安州来控制整个北疆局势,如此裴世矩就把李风云再度“绑”到了自己船上,双方只能同舟共济,所以在他们眼里,李风云的底线应该是收复安州,是确保自己在跳进裴世矩的陷阱后还能生存。

因此李孟尝在“圆满”解决粮草危机后,按道理应该兴高采烈。而不是忧心忡忡,但李孟尝的表现很反常。

“你担心甚?”李子雄说道。“闻喜公正在西行途中,即便郭绚密报圣主,揭穿真相,短期内也不会危及到闻喜公。再说崔家那位自说自话,并无证据,她自己都无法证明白发贼就是白狼。白狼就是闻喜公帐下的秘兵。其他人哪来的证据?所以某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不论是郭绚还是慕容正则,以他们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根本就不敢凭借崔家那位的一面之词就贸然上奏弹劾一位中枢宰制,那是官场大忌,取死之道。”

言下之意,裴世矩不会有事,李风云和联盟军队肯定能赢得圣主和中枢的支持。只不过需要满足一些必要条件,需要一定时间。

“某在古北口说了谎话。”李孟尝摇头苦笑,“当时看到形势不对,某不敢实话实说。便对安州战局做了一些夸大,让他们误会大局已定,胜券在握,于是崔家那位果断出面亲自施压,最终迫使慕容正则妥协让步。”

李子雄、韩世谔互相看看,都没有说话。现在关键还是拿下安州,而拿下安州的前提是击败阿会正和奚族五部大军。如今算算日子,阿会正和奚族五部大军应该已经返回松山,李风云即将或者正在鬼方城下与奚族大军激战,成败与否在此一役。

李孟尝担心打败了,但实际上即便打个两败俱伤对联盟来说也是一场灾难。虽然李子雄带着选锋军南下顺利,已经拿下白檀城和蟠龙堡,背靠古北口,算是进退无忧了,但问题是,如果收复安州成为一件遥不可及之事,联盟只能困守安州西南一隅,还能做到进退无忧?还能赢得圣主和中枢的支持,赢得冀北、幽燕豪门世家的支援?显然不可能,所以把希望都寄托在李风云身上,妄图毕其功于一役很不现实。

奚族的实力不容小觑,而联盟大军因为缺少马军精锐,正面决战落于下风,就算打赢了也是惨胜,接下来双方对峙僵持,虎视眈眈的突厥人随即就成了“渔翁”,安州最终还是白白便宜了突厥人。这是最现实的一种结果,从这一结果考虑,李风云联盟若想实现收复安州之目的,李子雄这边就必须竭尽全力动用一切资源,想方设法说服圣主和中枢,让圣主和中枢必须正确认识到,若让突厥人拿到了安州,将给中土带来难以估量的利益损失,因此即便是为了阻止突厥人“渔翁得利”,圣主和中枢也要搁置一切争议,先支援李风云联盟,先确保中土不会因为安州局势的剧变而陷入不可逆转之被动。

说白了李孟尝之所以忧心忡忡,真正担心的是李子雄和韩世谔等人不愿兑现承诺,不愿竭尽全力,只想不劳而获,却不想付出应有的代价。

事实上以崔氏为首的冀北、幽燕豪门世家的粮草辎重的支援,也是李风云想方设法争取来的,与李子雄、韩世谔等权贵没有丝毫关系。现在李风云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该轮到李子雄等权贵们“大显身手”了,如果他们所动用的资源发挥了作用,圣主和中枢决心支持利用李风云联盟拿下安州,确保中土利益,那么不但李风云联盟会得到有力支援,裴世矩、齐王以及所有涉及到此事的豪门世家都能从中大获其利,整个形势的发展也就不会偏离预定轨道,反之,一损俱损,方方面面都损失惨重。

李孟尝蓄意夸大联盟在安州战场上的优势一方面的确是迫不得已,一方面却是有意提醒李子雄、韩世谔等权贵,指望李风云在鬼方城下一战而胜不现实,还是老老实实把精力放在圣主和中枢那边赢得他们的支持,才是联盟致胜的根本。

响鼓不用重敲,聪明人说话一点就透。李子雄、韩世谔、杨恭道等权贵之前的确存了捡便宜的心思,毕竟以他们现在的叛逆身份,若要动用资源那肯定都是最宝贵最可靠的资源,由此会带来一系列不确定风险,如果赔了夫人又折兵,太不划算了。如今看到古北口官方立场坚定,在原则性问题上一步不让,而豪门世家所能提供的援助又杯水车薪,这必然会严重影响到联盟作战,所以几个人商量了一下,遂下定决心,动用各人手头上的宝贵资源,力争在最短时间内让圣主和中枢做出有利于联盟的决策。

“你再去一趟古北口。”李子雄对李孟尝说道,“告诉那边的人,今天上午,某与新义公、平昌公共赴边市,有要事商谈。”



=(未完待续。)

第七百九十三章战局突变

九月二十四,上午,鬼方战局突变,平静的鬼方战场上突然鼓号喧天,杀声如雷,一道道狼烟从城内冲天而起,遮天蔽日。

同一时间,游戈在鬼方几十里外索头水两岸的奚王府斥候军,依照惯例向鬼方方向深入侦探,奇怪的是,往常必然出现的敌阻截马军,今日竟然迟迟看不到身影,这一异常让他们倍感不安,意识到鬼方战局可能出现了变化,难道大王带着远征主力大军回来了?突厥人担心两败俱伤撤走了?

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猜测了,远处遮天蔽日的狼烟和隐约可闻的鼓号声,足以证明突厥人正集中全部力量在猛攻鬼方城,而鬼方难以坚持,危在旦夕。

距离鬼方越近,厮杀声越是激烈,越能感受到战场上的紧张和血腥,正当奚王府斥候军犹豫着是否继续靠近城池时,突然就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鸣,由鼓号声、厮杀声和欢呼声汇集而成的巨大轰鸣音,犹如擎天巨浪,一路咆哮怒吼着,摧枯拉朽般横扫鬼方,沿着索头水呼啸而下,给了奚王府斥候军以强烈冲击,让他们肝胆俱裂,骇然变色。鬼方失陷了,而以鬼方的坚固,突厥人一鼓而下,足见突厥人实力之强。

形势骤变,战局对奚族十分不利,这是显而易见之事。奚王府的斥候军果断调头,火速撤离。

就在这时,从鬼方南城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战马奔腾声。接着鼓号如云,人喊马嘶。激烈交战声冲天而起,似乎城内有控弦拼死突围,但遭到了突厥人的顽强阻击。

奚王府的斥候军犹豫了,撤离速度逐渐慢下来,只是当前敌情不明,不敢贸然深入救援。只能一边撤一边侦查。看看能否有所收获。

战马的奔腾声始终回荡在战场上,就像一头疯狂的野牛虽然被狼群围住了,但依旧疯狂奔跑,顽强坚持,不敢停下,不敢失去速度,在死亡中寻找一线生机。

突然,奔腾声骤然增大,犹如决堤洪水。发出惊天咆哮,挡者披靡,无坚不摧,霎那间已冲出包围。轰鸣声随即再度暴涨,震耳欲聋,震撼云霄,大地在战马的铁蹄下剧烈颤抖,风云变色。

奚王府的斥候军欢呼雀跃,仿佛逃出天生的是他们自己,“呜呜呜……”数百支角号同时吹响。向杀出重围的鬼方将士发出联络之音。很快传来回应,斥候军的欢呼声更为热烈,果然是鬼方将士,随即纷纷调转马头,主动迎上。

双方会合,鬼方将士人人浴血,杀气冲天,虽然还有一千余骑,但受伤者十之七八,基本上丧失了战斗力,只能打马狂奔夺路而逃,根本没有再战之力,然而这还不是致命之处,最致命的是他们只有一匹马,有些马还受伤了,就算你想打马狂奔,马也坚持不下去,所以不出意外的话,这支突围队伍的覆灭不过是时间问题。

斥候军的都督莫贺屯河在奔逃队伍中找到了辱纥王孟坝,还有几个军官同样都是辱纥王部的年轻强者,而诸如俟斤辱纥王云,鬼方副守将阿会川,还有其他三部都督,均踪迹全无,极有可能全部陷落在鬼方城里,生死未卜。

此刻正是逃命之时,后方敌军控弦正呼啸而来,杀气腾腾,奚人根本就不敢减速,莫贺屯河与辱纥王孟坝简短交流了几句,随即辱纥王部在前奔逃,奚王府斥候军在后阻截,沿着索头水西岸极速狂奔。

很快辱纥王部马力不足的致命要害就暴露无遗,人还能支撑,但战马不行了,再跑一段时间问题就严重了,只是此时此刻,人命尚且不保,哪里还顾得上战马死活?

或许是上苍眷顾,或许是敌军体力消耗殆尽,也或许是敌军刚刚攻克鬼方,需要时间巩固战果,敌军控弦的追杀突然停了下来,给了奚族逃军宝贵的喘息时间。

在一处荒凉河谷里,辱纥王部逃军惊魂未定,将士们一边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补充食物和水以补充体力,而斥候军则保持高度戒备,将士们轮流休息,轮流在队伍前后数里外侦查敌情。

莫贺屯河再次找到辱纥王孟坝,详细询问鬼方战情。辱纥王孟坝脸色阴沉,悲愤而沮丧,一开口就把莫贺屯河吓住了,“中土人?敌人是中土人?怎么可能?之前你们急报王府,说是突厥人包围了鬼方,怎么现在突然又变成了中土人?”

“你的眼睛莫非瞎了?”孟坝情绪突然失控,冲着莫贺屯河厉声狂呼,“你所看到的敌人哪一个是突厥人?他们的战旗、铠甲、重兵,所有你能看到的一切,有哪一点可以证明他们是突厥人?”

“中土人距离鬼方一千余里,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包围鬼方?神兵天将?”莫贺屯河理解孟坝的愤怒,但不能理解对面的敌人怎会是中土人。

“中土叛军,他们是中土的叛军。”孟坝嘶哑着声音怒吼道,“之前他们杀进了闪电原,而我们想当然地认为凭借突厥人的实力足以击败他们,他们绝无可能冲出突厥人的包围,绝无可能杀进平地松林,结果偏偏相反,他们不但杀出了突厥人的包围,越过了平地松林,还在我们的背后狠狠捅上了一刀。鬼方所有人都判断错误,直到最后一刻,直到今天数万中土叛军突然向鬼方发动攻击,我们才知道自己的敌人是中土人。鬼方措手不及,即使之前我们有所防备,但面对数万中土人的猛烈攻击,鬼方两千余将士根本无还手之力,一败涂地。”

莫贺屯河目瞪口呆,震骇不已。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先入为主的致命错误,正因为鬼方急报奚王府说敌人是突厥人,正因为突厥人距离鬼方近在咫尺而中土人距离鬼方太远了,根本不可能悄无声息地到达鬼方,所以他们在过去数天的侦察里即便与敌人频繁接触,即便看到的敌人都打着中土军队的旗号、穿着中土军队的铠甲、拿着中土军队的重兵,但他们依旧想当然的认为那是突厥人拙劣的欺骗手段,始终没有想到自己的敌人当真是中土人。

奚族这次面临的危机严重了,直到此刻为止,不论是远征在外的奚王阿会正和奚族五部大军,还是卫戍奚王府的阿会长盛和留守军队,都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中土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而奚族如今连敌人的身份都没有搞清楚,甚至搞错了,这一仗胜负如何可想而知。

“松山那边可有消息?大王可曾撤回?”莫贺屯河第一反应就是奚王阿会正和五部大军主力,如今能力挽狂澜的只有他们了。

“鬼方自被敌人包围后便与松山要隘断绝了联系,不知道大王可曾撤回。”孟坝连连摇头,“从时间上推算,大王应该撤回松山了,但今天中土人突然向鬼方发动攻击,唯一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已经攻占松山要隘,断绝了大王的回撤之路。大王前无归路,后有契丹人的追杀,无奈之下只有与契丹人大战一场,击败契丹人,然后沿着托纥臣水逆流而上,从马盂山东麓撤回奚王府,如此一来时间就耽误了,至少要十几天之后大王才能返回奚王府,而中土人有了这段充足时间,便可以集中力量攻打鬼方,攻打奚王府,然后利用地形优势,把大王阻挡在马盂山以东。大王在内无粮草外无援兵的情况下,一旦未能击败中土人夺回奚王府,那就只能困守三会城,垂死挣扎于东南一隅,而奚族将陷入灭族亡种之绝境。”

莫贺屯河越听越是害怕,心惊肉跳,惶恐不安。

“依你推测,中土人拿下鬼方后,岂不马上南下直杀奚王府?”

“当然,兵贵神速,拿下奚王府,中土人就占据了先机,这一仗他们就有了五成以上的胜算。”孟坝沮丧说道,“如今若想逆转危局,唯有寄希望于奚王府,只要奚王府坚守到大王撤回,这一仗的主动权立即易手,大王就能力挽狂澜拯救奚族于危难之时,奚族就能转败为胜,转危为安。”

说到这里孟坝抬头望着莫贺屯河,郑重其事地问道,“奚王府北上支援鬼方,动用了多少军队?奚王府的防守力量是否足以保证方城的安全?”

莫贺屯河的眼里掠过一丝尴尬和不安。之前他奉命率军北上打探敌情,本以为主力大军随后即至,但哪料到直到今天也没有看到主力大军北上救援的影子,所以事实很明显,奚王府根本没有救援鬼方的想法。奚王府见死不救,任由鬼方自生自灭,这件事如果给孟坝和辱纥王部的将士知道了,结果不问可知。

莫贺屯河不敢实话实说,迟疑稍许后,他谨慎说道,“奚王府以我为选锋,主力随后跟进,但在我北上的同时,敌人也派了一支军队南下,只不过我为了抢时间,走的是索头水东岸小道,而南下敌军选择的是索头水西岸大道,结果双方擦肩而过,未能阻截。南下敌军的目的是牵制奚王府,为此他们在南下过程中大张旗鼓,一路烧杀掳掠,摧毁了大道上的所有驿站,给奚王府造成了严重威胁。”

孟坝听懂了,勃然大怒,须发戟张,睚眦欲裂,手指莫贺屯河厉声质问,“奚王府北上救援鬼方的军队是不是只有你这五百控弦?”



=(未完待续。)

第七百九十四章又惊又喜

莫贺屯河暗自苦叹,不知如何回答,“还有五百控弦在东岸,我已下达命令,要求他们火速撤离,务必于黄昏前渡河而来与我会合。”

“岂有此理!欺人太甚!”孟坝状若疯狂,破口大骂。奚王府竟然见死不救,竟然任由鬼方自生自灭,辱纥王部有今日劫难,都是拜奚王府所赐。

莫贺屯河看到孟坝气疯了,担心此事传开影响军心,急忙劝阻,“辱纥王部还有你,还有这一千余骑,还有远征在外的军队,所以此次虽然损失惨重,大伤元气,但当务之急不是报仇雪恨,而是要保全将士们的性命。你必须忍,必须以最快速度撤回奚王府,这才是眼前的重点,切莫意气用事,本末倒置。”

“走!去奚王府!”孟坝就像一头失控的猛兽,瞪大一双血红的眼珠子,振臂狂呼,“去奚王府!”

奚族军队继续逃亡,但中土人的追击速度非常快,午时过后,中土马军的身影再度出现在奚族斥候的视线内,而依照中土人如此快的追击速度,奚族军队黄昏前肯定要全军覆没。

双方一逃一追一前一后,咬得很紧,而中土马军似乎有意消耗奚族军队的力量,保持着一个威胁较大的距离,始终逼着奚族军队不敢停下脚步,这样下去,奚族军队势必力竭而亡。

就在生死存亡之刻,之前活跃在索头水东岸的奚族五百斥候飞马赶到。双方会合,实力大增。但同时也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中土数万大军刚刚拿下鬼方城不久就开始集结,并于午时过后急速南下,沿着索头水东岸直杀奚王府。

形势很明显,精疲力竭的奚族军队如果选择捷径,沿着索头水东岸小道撤回奚王府。必然会遭到中土马军的围杀。因为中土马军的任务就是为他们的主力大军南下奚王府开道,所有阻碍都将在他们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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