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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隋-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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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信的主动撤离,是否可以证实,鬼方城内并无更多敌军?”史阿里门不动声色地问道。

阿斯温一言不发,这个问题无法回答。

阿史那咄捺的脸色有些难看。史阿里门说得委婉,实际上就是反驳他,攻击尚未达到目的,必须继续攻击,但事实上阿史那咄捺已经进退两难了,不论鬼方城内是否还有敌军,就凭眼前东湖戍这一万多敌人的顽强阻击,就足以让突厥大军付出不小代价,而接下来还要打鬼方城,还要付出代价,最终若是伤亡惨重,那么即便攻占了鬼方城亦是得不偿失,若是中土人大举反攻,鬼方城得而复失,阿史那咄捺这一仗就一败涂地了,这完全违背了他出兵安州的初衷。

“继续攻击。”史阿里门大手一挥,语气坚定,“中土人狡诈,诡计百出,但在绝对实力面前,不堪一击。”

阿斯温望向阿史那咄捺,等待他的决策。

“攻其两翼。”阿史那咄捺稍加考虑后,果断说道,“做出包围之势,以迫使敌军弃城而逃。”

=(未完待续。)

第八百五十八章心悸

随着夜幕降临,能见度降低,寒风愈发刺骨,人困马乏,东湖戍战局也迅速发生变化。

突厥人还在持续攻击,但攻势已逐渐减弱,主要利用马军优势,对东湖戍防线的左右两翼实施迂回包抄,其围歼东湖戍守军的意图一览无余。

联盟马军立即展开反击,雷霆第三军总管斛律霸和辱纥王部的雷、雨两位都督,指挥麾下将士,集中力量攻打敌军突前包抄控弦,竭力阻止敌军合围。

两翼战斗僵持胶着,但突厥人已全线扑来,拥有兵力上的绝对优势,东湖戍守军一旦被围,在缺少粮草食物的情况下,难以坚守,所以形势对联盟守军十分不利。

深夜时分,戍堡内又有一支中土步军仓惶撤离。很明显,中土人担心被围,已决定放弃东湖戍,撤回鬼方城,但战事依旧激烈,只能逐步脱离战场,以免自乱阵脚,全线溃败。

阿史那咄捺接到消息,松了口气,当即命令前线指挥阿史那阿斯温,把虚张声势的力度搞得再大一些,给敌军以更大威慑,迫使敌军加快逃离速度,同时利用敌军逐步撤离所造成的破绽,竭尽所能抓住战机,若能乘机围歼其一部,则必有助于攻克鬼方城。

子夜,戍堡内最后一千余中土步军骑上战马,呼啸而走。中土马军紧随其后,全线后撤,直奔鬼方城而去。

突厥人顺利攻占东湖戍,虽然阿斯温未能抓住战机重创对手,锦上添花,但此仗目的已达,阿史那咄捺欣喜不已,果断下令,一鼓作气,直杀鬼方城下,包围鬼方城,不给对手喘息之机。

十月二十三,清晨,鬼方城陷入突厥大军的四面包围。

突厥人完成一系列围城部署后,疲惫不堪的将士们立即抓紧时间休息,以恢复体力,皑皑白雪的战场上迎来短暂宁静,呼啸寒风中鼾声一片。

阿史那咄捺也是精疲力尽难以支撑,下达完命令后便阖上沉重眼皮,裹着厚厚毛氅不管不顾地倒在低矮狭窄的行军帐篷里呼呼大睡。睡梦中,他再度浴血战场,指挥麾下将士与不计其数的中土大军激战于辽阔草原,鼓号喧天,杀声如雷,箭矢如雨,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突然一骑从天而降,一柄血淋淋的长刀划空而至,死亡气息霎那间牢牢捆住他,让他动弹不得,阿史那咄捺惊骇欲绝,拼命挣扎,张嘴发出凄厉狂呼,但无济于事,只看到长刀临近,看到一张狞狰面孔骤然放大,看到森森白发漫空飞舞。

阿史那咄捺霍然惊醒,瞪大双眼,看到的是阿斯温冷峻紧张的英俊面孔,听到的是阿斯温急切焦虑的呼喊,顿时意识到刚才是一场噩梦,恐惧瞬间消散,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冷汗涔涔,劫后余生的无边恐惧让其窒息难当,心悸不已,心神更是颤栗不止。

阿史那咄捺一把掀掉身上的厚实毛氅,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一边稳定纷乱心神,一边向阿斯温投以疑惑目光。

“斥候急报,大量中土军队和奚族控弦正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阿斯温的语气很急促,但并不慌乱,显然局势还在可控范围内,尚未危及到己方之安全。

阿史那咄捺的心跳骤然加剧,心神再度震颤,一股不祥之感油然而生,难道最恶劣最不可能的预测竟然变成现实?难道中土人已经击败阿会正,或者长城内的援军已经抵达鬼方?难道鬼方当真是一个巨大陷阱?

阿史那咄捺表情僵滞,懵懂而惊愣,接着翻身跃起,急切问道,“现在何时?”

“午时已过。”

一闭眼就睡了一个多时辰,阿史那咄捺不禁暗自羞惭,“何时发现敌军踪迹?”

“大约一刻前,深入松山探查的斥候率先发现敌军踪迹,接着沿索头水南下探查的斥候也看到敌军正急速北上而来。”阿斯温回道,“刚才向西南方向探查的斥候飞马急报,他们在木台寨一带也发现了大量敌军。”

“西边呢?东湖戍到七星泊一线可有敌踪?西北方向的松林里可有敌踪?”阿史那咄捺又问道。

“暂时没有消息,斥候还没有回报。”

“多派斥候,加紧对东湖戍、七星泊、桃水一线的探查,确保退路安全。”阿史那咄捺说道,“敌军预先设伏,这明显是一个陷阱,但目的是什么,尚需观察。”

阿斯温点点头,“从目前局势来看,敌军诱敌、设伏,围歼之势已成,但我方兵力雄厚,实力强劲,牙旗援军也能迅速赶来,所以即便中土人已经击败阿会正,已裹挟奚族诸部赶到鬼方,也完全不具备围歼我们的实力,最多也就是打个两败俱伤,除非长城内的大军已源源而至,否则根本就没有击败我们的可能。”

阿史那咄捺同意阿斯温的分析,当即下令,请各部密切关注敌军动静,做好战斗准备;又急告留守牙旗的吐屯阿史德漠煌,立即派遣援军赶赴桃水,随时支援鬼方战场;又命令桃水、七星泊、东湖戍的驻防军队,提高警惕,竭尽全力保证大军退路安全。

突厥人紧张起来,一队队斥候军冲出营盘,迎着刺骨寒风,飞驰在广袤雪原上,寻找敌踪。

叱吉设阿史那咄捺、达干史阿里门、苏尼阿史那阿斯温、失毕阿史德跋苦水,还有数位颉利发,数位牙旗重要僚属,集中在帅帐里,一边焦急等待斥候传回消息,一边围在地图前分析推演。

随着时间流逝,消息迅速增多,鬼方战局的发展已逐渐清晰,甚至就连安州形势的变化也能估猜个**不离十。

奚族辱纥王部控弦全部投入战场,这在意料之中,但出乎预料的是,奚族莫贺弗部、木昆部、室得部的控弦,也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战场上,而尤其让突厥人吃惊的是,战场上还有阿会部控弦,还有一支由安州本土汉姓和虏姓组成的安州军。奚族突然冒出来个阿会部,很明显阿会氏吞并了契个氏,那么阿会正呢?没有看到奚王大旗,是不是意味着阿会正已经死了?奚族阿会氏联盟已经分崩离析了?但这些实际上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奚族五部和安州本土势力都已倒戈,奚族五部和安州军全部出现在战场上已经证明它们全部投降了中土,变成了中土的附庸藩属,为中土冲锋陷阵了。

好在战场上中土军队的数量还在可接受范围内,还是之前祸害闪电原的那支所谓的中土叛军,而从已发现的诸多旗号上来判断,中土人也是倾力而出,除了联盟第三军和羽骑军的旗号尚未发现,其他诸如联盟虎贲、风云、骠骑、豹骑、第一、第二、第四、第五军以及联盟马军所属的雷霆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第五军,全部出现在战场上。

由此也可以证实一件事,长城内的大军要么尚未出关,要么正在北上途中尚未进入战场,而这正是决定此仗胜负的关键所在,突厥人必须速战速决,不能拖,一旦僵持不下,长城内的军队也打着中土叛军的旗号杀到鬼方,则突厥必败。

阿史那咄捺望着地图上标注的敌军所在记号,仿若看到一个张开的口袋,而突厥大军就像一头饥饿的狼,只顾抓捕猎物,一头冲进了这个口袋,如今猎物就在嘴边,若想吃下去,就必须承担口袋封死后的严重后果,要么困死袋中全军覆没,要么咬破口袋逃出天生,但代价肯定是伤痕累累奄奄一息,吃进嘴的猎物也要乖乖吐出来,得不偿失。

阿史那咄捺暗自叹息,心情十分阴郁,无奈而悲观。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阿会正和奚族五部竟然不战而降,竟然在局势还有挽救余地、尚未陷入绝境之际,不做任何抵抗,痛痛快快地就把安州拱手送给了中土,还帮助中土一起围攻自己的宗主大汗国。岂有此理,奚族太无耻,阿会正太卑鄙,不杀不足以泄心头之恨。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阿会正和奚族诸部也很果敢,既然安州已经变成中土和突厥两大强者的角斗场,奚族随时都有可能灰飞烟灭,倒不如赌一把,赌中土是最后的赢家,背叛突厥跟着中土混,或许就能赚个盆满盂满。

奚族的果断倒戈,对阿史那咄捺来说,也是个推卸责任的好借口。首先是始料不及,没想到,判断错误,决策错误,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即便有所预料,即便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碛东南牙旗也来不及做出反应,或者,即便迅速做出反应,结果也一样,也要面对“中土叛军”和奚族五部大军的联手对抗,最终即便打赢这一仗,攻陷鬼方,但损失难以估量,一旦两败俱伤,长城内援军呼啸而出,鬼方必定得而复失,一无所获。

既然有了推卸责任的借口,既然始毕可汗和牙帐也已做出决策,同意在东北战场上向中土做出一定妥协,那么面对今日被动局面,阿史那咄捺当然不想打个两败俱伤,不想承担自身实力严重受损的风险,所以阿史那咄捺萌生退意,当即下令,马上撤去对鬼方城的包围,所有军队集中到鬼方城的西部,严阵以待,先确保自己进退无忧,先把风险降到最低。

就在这时,斥候急报,敌虎贲军、雷霆第二军及安州军,已经向东湖戍发动了攻击,要截断己方的退路。

牙旗高层齐齐动容,对手速度好快,这是要封口袋,要完成合围了。

“速速支援东湖戍。”阿史那咄捺手指阿斯温,厉声下令,“不惜代价,坚守戍堡。”

=(未完待续。)

第八百五十九章坏消息

十月二十三,夜,安州,鬼方。

木台寨,联盟统帅部,灯火通明,气氛紧张。

袁安站在地图前,一边做标注,一边向李风云解说当前各军所在位置,“郭明指挥虎贲军、雷霆第二军、莫贺弗部控弦和安州军正在攻打东湖戍,佯作断绝敌军退路,吸引和牵制敌军注意力;吕明星指挥骠骑军、联盟第二军、雷霆第一军和辱纥王部控弦,已迂回至战场北部,相机策应鬼方城;夏侯哲指挥联盟第五军、阿会部控弦、木昆部控弦和室得部控弦,已进入战场南部,迂回到敌军侧翼,给攻打东湖戍的郭明部以有力支持;明日,鬼方城内的军队休整完毕后,将由钟信指挥联盟第一军、第四军、雷霆第三军和部分辱纥王部控弦,出城攻击,向敌军展开凌厉反击。”

李风云微微颔首,转头看看站在身边的徐十三、李孟尝和慕容知礼,笑着问道,“你们猜猜,现在阿史那咄捺打算怎么办?是急速撤离,还是凭借自己强悍实力,与我大战一场,杀个血肉横飞?”

徐十三一如既往,神情冷肃,一言不发。

李孟尝不假思索地说道,“阿史那咄捺既然来了,劳师动众,气势汹汹,当然要有所收获,不会无功而返,尤其两军对阵之际,他更不会先行示弱,掉头走人,既丢脸又损威信,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但双方要是打起来,必定两败俱伤,而两败俱伤的结果对他很不利,拿下鬼方城的希望就极其渺茫,如果付出惨重代价后却一无所获,这个局面就非常尴尬了,所以某认为,阿史那咄捺极有可能凭借自己强悍实力,与我僵持对峙,暂时拖一拖,耐心看看局势发展,一旦事不可为,再行撤离,如此对上对下都好交待。”

李风云望向慕容知礼。慕容知礼有伤在身,行动不便,但他坚决拒绝留在方城,执意要随军北征。李风云倒是赞赏,也就同意了,但不允许他再上战场厮杀,以免出现意外无法向辽东慕容氏交差。

“某也认为阿史那咄捺要行拖延之策,毕竟以他的实力,进退无忧,除非长城内出兵支援,否则我们不要说吃掉他,就连与他打个两败俱伤都很困难。”慕容知礼说得很委婉,但切中要害,以现在大联盟内部汉虏两姓结盟的脆弱性,根本就是徒有其表,中看不中用,如果当真与抱成一团的突厥人大打出手,舍命相搏,首先崩溃的就是大联盟自己。

“你说得对,真要舍命相搏,未必就是两败俱伤啊。”李风云颇以为然,“我们自身的弊端很明显,看上去占有优势,实则不堪一战。”说到这里他看看皱眉沉思的袁安,又看看李孟尝和慕容知礼,“我们能看到的弊端,突厥人肯定也能看到,既然如此,你们为何断定突厥人不敢决一死战?”

“因为鬼方城下这个陷阱。”李孟尝说道,“突厥人错误判断了安州形势,结果一不小心就掉进了这个陷阱,虽然这个陷阱还杀不死他们,但教训很深刻,让他们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对安州局势的控制,一切皆有可能发生,这其中就包括长城内可能有大量军队已经进入鬼方战场,而为了降低这一仗的风险,决策上必然要保守一些,以确保万无一失。”

“难道明公希望突厥人主动攻击?”慕容知礼反问道,“难道在明公看来,突厥人出兵安州的目的,就是为了与我们决一死战?”

李风云笑了。慕容知礼这句话问得好,阿史那咄捺出兵安州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与对手决一死战,所以目前局势下,当然不可能倾力反击,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蠢事,阿史那咄捺肯定不会干。

“我们没有时间,我们不能与突厥人僵持对峙,我们必须攻击。突厥人不想决一死战,我偏偏就要与其决战,突厥人不想两败俱伤,我偏偏就要两败俱伤。””李风云大手一挥,语气坚定,“传令下去,今夜养精蓄锐,明日全线攻击,四面围杀。”



十月二十四,安州,蟠龙堡。

李子雄接到古北口急书,有要事商谈,立即见面。

这几天李子雄和杨恭道都是焦虑不安,忧心如焚,辗转难眠。鬼方那边都开战了,而古北口这边还是毫无成果,两人焉能不急?李风云是个妖孽,联盟内忠诚和支持他的人太多,他说北征弱洛水,就连刚刚投降的奚族诸部都乐意追随,可想而知北征之计已不可阻止,他们必须在古北口这边有所成果,即便中枢不予支持,他们也要利用自己掌握的已为数不多的政治资源,竭尽所能争取到更多支援。

李子雄、杨恭道忐忑不安,飞马赶到边市。这里的物资已堆积如山,同时戒备也愈发森严,长城两边以及幽燕豪门世家都派出精锐力量日夜护卫,想方设法掩藏真相,即便是欲盖弥彰,掩耳盗铃,但该做的还得做,不能授人以柄。

武贲郎将赵十住、镇将郭绚、副镇慕容正则联袂而至,神情严肃,看不出喜色。李子雄和杨恭道四目相顾,心情沉重,心生不祥之感。

“明公,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赵十住开门见山,直言不讳,“明公要听哪一个?”

李子雄抚须而笑,“先说好消息。”

“圣主急诏。”赵十住也不隐瞒,当即把圣主诏令的内容详细告之。

圣主和中枢支持安州北征弱洛水,并且为了增加胜算,辽东镇戍军将公开介入东北战场,给予默契配合。

李子雄和杨恭道大喜过望,不过心里的不详预感也随之强烈。天上既然掉下了馅饼,那代价就很大了。圣主和中枢给安州以如此巨大支持,想必是为了在东北战场上谋取更大利益,而安州目前是否已经具备为中土谋取所需利益的实力?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以安州目前实力,出敌不意攻敌不备,赢得短暂的局部胜利还是可以的,但等到突厥人作出反应,大兵压境,安州就不行了,除非中土决心与突厥人撕破脸,提前发动南北战争,直接出兵介入,否则前期胜利果实必定丧失殆尽。

对于辽东镇戍军公开介入东北战场,其背后隐藏的玄机,人老成精的李子雄一听就懂,而杨恭道却有些疑惑,提出疑问,“辽东镇戍军将以何种方式公开介入东北战场?”

赵十住微微一笑,做出一番解释,前期是借口契丹人结盟高句丽对抗中土,出兵打契丹,后期则以剿杀叛贼为名,在弱洛水两岸给联盟大军以配合。

杨恭道有些失望,这与他的猜想有较大区别,很明显中枢还是要借刀杀人,还是没有承认和接受“叛贼”的意思。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这是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兔死狗烹的节奏啊。

“那么,坏消息是甚?”李子雄问道。

赵十住、郭绚和慕容正则三人互相看看,眼里都掠过一丝阴影。

“这次中枢的支持力度非常大,但条件只有一个,而提出这个条件的目的亦是善意的,是想迅速壮大安州实力以保住东北战果。”赵十住言辞恳切地说道。

李子雄和杨恭道笑容顿敛,不约而同想到了一种可能。

“说。”李子雄伸手相请。

“把飞狐叛军全部撤进安州。”赵十住一字一句地说道,“年底前必须完成,没有商量余地。”

李子雄笑了,很无奈。杨恭道的脸色很难看。

飞狐叛军是李风云的“逆鳞”,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商量余地。之前双方为此事有过争执,段达拿飞狐叛军威胁联盟,李风云不予理睬,宁愿不要支援也不妥协,后来圣主明确说了,支援安州和围剿飞狐是两回事,这才有了回旋余地。现在旧事重提,一切又回到原点,这中间必定出了什么事,或者有人捣鬼,背后捅刀子。

“圣主说了,支援安州和围剿飞狐是两回事,大家都知道,为何出尔反尔,又变卦了?”杨恭道忿然质疑,“是不是有人又在背后下黑手?”

赵十住摇摇头,叹了口气,“圣主和中枢的考虑还是非常周全,未来一段时间你们孤军奋战,凭借一己之力对抗突厥人,没有足够实力,如何支撑?又如何保住东北战果?明知道你们打不过突厥人,保不住东北战果,还给你们以最大支持,这种事谁会干?”

“这件事双方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彼此都没有退让余地,所以就此搁置。”李子雄很生气,厉声质问,“既然如此,某能否立即为,圣主和中枢实际上已拒绝支持安州。”

“明公误会了。”郭绚叹道,“此事内幕颇为复杂,之所以再度拿出来做为交换条件,是因为……”

郭绚欲言又止。李子雄不耐烦了,大声问道,“到底因为甚?”

赵十住和慕容正则也很好奇,不知道郭绚有何内幕消息,亦是劝道,“既然开口,何必吞吞吐吐?”

“是否牵扯到京都机密?”杨恭道也好奇地问道。

“此事暂时还是机密,但很快就会传开,此时说出来亦是无妨。”郭绚看看众人,谨慎说道,“诸公听完之后,切勿再传,小心为好。”

“快说,快说!”李子雄催促道。

郭绚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确切消息,江南那边不但贼势猖獗,而且还有叛贼开国称帝了。”

众皆骇然,目瞪口呆。

=(未完待续。)

第八百六十章不知彼

十月二十四,安州,鬼方。

太阳出来了,温暖阳光照射在白雪覆盖的林海雪原上,风景如画。

鬼方城西门大开,钟信、海东青、斛律霸、辱纥王雨率军出城,将士们体力恢复,气势如虹,气势汹汹,直杀敌军。

与此同时,吕明星、曹昆、呼延翦、辱纥王雷各率本部人马,从鬼方北部雪原上呼啸而出,锐利兵锋直指敌军左翼。

同一时间,在总管夏侯哲的指挥下,南玉堂带着联盟第五军为突击选锋,处和苏支和元俟折各带本部控弦两翼相辅,由鬼方南部山林杀出,猛攻敌军右翼,而阿会川则带着本部控弦,乘着敌右翼主力被友军吸引和牵制的有利时机,突然杀出,如厉啸长刀,一刀切入东湖戍的东线,砍进敌阵结合部,断绝敌右翼对东湖戍的支援,以策应己方西线大军攻打戍堡。

此刻东湖戍激战正酣。郭明的虎贲军和冯鸿、李屹的安州军正面强攻堡垒,米庸所率的雷霆第二军和莫贺屯河所领的本部控弦,则在戍外两翼雪原上,与突厥控弦往来厮杀,难分难解。

双方全面开战,在方圆三十里左右的战场上大打出手。中土军队蜂拥而上,如群狼猎食,四面围杀,占据了一定优势,而突厥人夷然不惧,结阵坚守,浴血奋战,誓不言退。

战场中心,狼头大纛猎猎飞舞,缤纷旌旗拱卫四周,杀气凛冽,士气高昂。简陋的临时军帐里,一群牙旗掾属进进出出,忙忙碌碌,气氛非常紧张。达干史阿里门和几个幕僚围在地图前,依据前线各部送来的战报,一边分析推演一边商量对策。

阿史那咄捺独自坐在火盆前,平静淡然,两眼望着跳跃的火苗,凝神沉思。

忽然,史阿里门走了过来,坐到阿史那咄捺的对面,表情凝重,目露忧色,“敌军攻势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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