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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由己不由天-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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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贵妃听闻了消息,把席中的宾客全都抛下,跟着沈风斓一同朝御书房去。
  “快一些,再快一些!”
  为了加快脚程,两人坐着撵轿朝御书房去。
  沈风斓一向从容镇定,也忍不住出言催促抬轿的宫人两回。
  知妹莫若姐,她的担心,是因为她知道沈风翎有时会蠢到什么地步。
  正当两人在路上之时,宁王已经被引到了御书房外。
  门扉推开,里头有些许昏暗。
  他进门,转身关门。
  那扇门扉缓缓合上,将他颀长的身形,越拉越长……
  ------题外话------
  宁王哥哥要狗带了。
  没有啦开玩笑的,哈哈哈


第170章 母女一起作死
  圣上一贯坐在御书房中,那座高大的书案后头。
  书案正对着一扇明窗,窗子不是用纸糊的,而是极薄极透的明瓦。
  无论夏冬,阳光都能从那扇窗子里照进来,落在御案上堆满了的奏折。
  而圣上佝偻着腰,在见到人进来之时,会忽然直起来,似乎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老态。
  这是宁王每次进御书房,都会看到的情景。
  如果是晋王单独进去,圣上还会不会把腰直起来?
  他说不清楚。
  而今日,御书房之类十分昏暗。
  他慢慢地朝里走着,按照记忆中明窗的位置,目光投去。
  那里遮上了厚厚的帘子,有阳光从两扇帘子当中漏出,星星点点。
  他忽然停住了脚步。
  圣上不在这里,连李照人也不在这里。
  可方才来传话的那个宫人,的确是御书房的熟面孔,是个二等的内侍。
  他是绝不敢欺骗自己的。
  那圣上为什么,要把他叫到这里,自己又离开了呢?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宁王生性多疑,想到了此处,便不肯再往前走半步。
  待要退出御书房,忽然听见一声轻唤。
  “宁王殿下。”
  声音似曾相识,语调却陌生得紧。
  宁王正要转身出去,听见这一声唤,只得转过头去。
  他沉默了片刻,试探道:“沈三小姐?”
  刷拉一声,明窗前的帘子骤然被拉开,女子的身影耀眼刺目。
  她站在窗前,嘴角含着莫名的笑意,朝他看来。
  “宁王殿下还记得我,风翎不胜荣幸。”
  他下意识觉得不对劲。
  就算圣上不在御书房里,也不可能连宫人都没有,让沈风翎一个外人独自在此。
  她应该是来参加萧贵妃春宴的,不应该在这里。
  一瞬间顾不得多言,他飞快转身后退。
  “宁王殿下!”
  沈风翎的声音高亢而阴戾,“已经来不及了!”
  宁王身形一滞。
  的确是来不及了,如果有人有心设计,怎么会给他时间再退出去呢?
  此刻御书房的大门,想必早就被人从外面锁死了。
  他反倒镇定了下来。
  “你在这里等候本王,意欲何为?”
  许是因为一切眼看水到渠成,沈风翎放松了下来,把心里话都说出了。
  她慢慢从窗边走过来,在宁王的面前停下。
  “当初是殿下招惹我的,殿下还记得吗?在我大哥大婚那一日……”
  宁王点了点头。
  “你被一群世家贵女欺辱,在假山后哭得凄惨,生怕自己出嫁不及你姐姐和嫂嫂的风光。本王便允诺,你的终身大事本王自会为你筹谋。”
  便是那一次,他利用沈风翎,让她带卫玉陵去了晋王府。
  沈风斓足月的孩子,才能以早产的名义,平安地来到世间。
  “你姐姐带你到一品居见本王时,本王也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若是无人可嫁,本王替你选合适的人选。你若是嫌出嫁不够风光,本王便为你添妆。你还想如何?”
  沈风翎道:“这些话殿下说过,我也听懂了。当时二姐姐也劝了我好一番,我明白,殿下是不可能娶我的。我这一生注定没有成为王妃的荣光,只能退而求其次。”
  宁王定定地看着她,觉得今日的沈风翎,格外不同。
  那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
  “你既然明白,今日又何必纠缠?”
  沈风翎笑了笑,看着宁王的目光,染上了戏谑。
  “可是我知道了一件事,一件让我心中的死灰复燃的事。圣上在为殿下的婚事苦恼,只要是出身中上,又愿意把女儿嫁给殿下的,圣上想来都会同意。”
  宁王反问道:“沈太师自然不会愿意,所以你竟然不顾颜面,亲自跑来面圣求婚?”
  她竟然有这样大的胆子。
  “是。二姐姐说,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首先自己要优秀起来。可我脑子笨,我就算再努力,也学不了她那么好的琴艺和棋艺,这根本就没有用!”
  宁王冷笑一声。
  “你费了这么大的工夫,想嫁给本王,就是在意宁王妃的虚名吗?就算本王今日被你设计,日后对你不理不睬,这样的宁王妃你也要做吗?”
  “我要!”
  她回答的斩钉截铁,那份执念,像是根植在她心中一般无法拔除。
  “就算在宁王府住柴房,我也要做宁王妃!殿下高高在上,哪里会知道,一个区区庶女的心愿?对我而言,我要的只是一份荣耀,洗刷自己的低微!”
  哪怕那只是一份表面上的荣耀,她也甘之如饴。
  总好过在太师府,做唯一的庶女,做沈太师最厌弃的那个女儿。
  还要在柳姨娘泼妇一般的行径中,日日被府中下人暗中嘲笑……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宁王微微一笑,淡然地坐了下来。
  太师椅旁有一张小几,他自顾自伸手倒了茶。
  那茶带着些许温度,想是这里的宫人撤下去的时候,特意为他们准备的。
  “你就不怕,连柴房都没得住吗?”
  他慢慢啜着茶,似乎对这一切已经不在意了。
  宁王妃?
  这个位置人来人往,到最后,不也一个都没留下来吗?
  沈风翎愣了愣。
  他眼底一片寒霜,看得人心中发颤。
  而沈风翎如箭在弦,不得不发……
  撕拉一声,沈风翎竟一把扯破了自己的衣领,露出了肩膀的大片肌肤。
  同时顺势朝宁王怀中一倒,牢牢地抓着他的衣裳。
  宁王目光敏锐地朝她看去,却是不带半点感情。
  那般眼神,不像看着一个衣裳不整的少女,倒像是看着一具尸体。
  只听沈风翎高呼一声,“来人!非礼啊!”
  早就等候在门外的宫人们,纷纷破门而入,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一个衣裳不整,发丝凌乱。
  一个气定神闲,慢慢品茶。
  最后赶进来的李照人,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宁王殿下,沈三小姐,请随奴才去见圣上吧。”
  宁王霍然站起,因为动作太急,沈风翎被甩到了地上。
  李照人面色一动,只是挥了挥手,让身后的宫人上前扶起沈风翎。
  这是他明知身入棋局,任人鱼肉,做出的唯一的反抗……
  宁王款步走出御书房,身后跟着沈风翎,狼狈地裹着一件披风。
  迎面撵轿停下,正是萧贵妃和沈风斓。
  在看到这一刻的瞬间,沈风斓心中便有了数。
  她蹙着眉头走上来,上下打量了沈风翎一眼。
  她并没有受伤,衣裙的其他部分,也还是好好的。
  只有披风下方肩膀的位置,破开了一条大口。
  “原来你做出那般乖巧懂事的样子,就是为了让父亲允许你进宫,为了让我对你失去防备?”
  她的声音冷冷的,方才在路上着急的心情,全都化作了被欺骗利用的伤心。
  原来她费尽心思想要帮沈风翎,最终还是要看着她陷入其中……
  “二姐姐,抱歉了。我也想要自己的人生,我也想一生风光一次。”
  哪怕她要的风光,是踩在刀尖剑戟上。
  “风光?只怕你还没享受到风光,这条命就没有了!”
  沈风斓一记耳光挥出,打在沈风翎的面上,声音脆得吓人。
  她做过那么多对不起沈风斓的事,但这记耳光,还是头一回。
  这样失控的沈风斓,让沈风翎隐约意识到,自己或许做错了什么。
  可她不敢细想。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求来的,就算有错,她也只能一路错下去。
  宁王静静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倘或你想明白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只要沈风翎在圣上面前,说宁王并没有对她怎么样,那此计就不足为害了。
  “不!我不会后悔!”
  她下意识脱口而出,又有些怯怯地,离沈风斓远了一点。
  “二姐姐,路是我自己选的。就当我求你了,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是好的。我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沈风斓气急反笑。
  她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幕真是讽刺。
  沈风斓和轩辕玦被这样设计过,南青青和福王也被这样设计过。
  而现在,这样的设计论到了宁王头上。
  “宁王殿下,就看在这等肮脏计策,你才是始作俑者的份上。日后也该对她手下留情,不是吗?”
  宁王从御书房中,一直维持的淡然笑意,忽然就维持不住了。
  他的手被宽大的衣袖遮掩着,微微颤抖,难以自制。
  以至于他的神情都僵硬了,眼底的色彩麻木不仁。
  良久。
  他抬起头来,看着沈风斓。
  “对不起,瞒了你那么久。其实那件事……”
  沈风斓懒怠听他的道歉。
  “殿下只需告诉我,能或是不能?”
  她所谓的手下留情,无非是让宁王娶了沈风翎,或者就算不娶也别伤她性命。
  仅此而已。
  宁王微微点头。
  “放心吧。”
  ……
  御书房的偏殿,圣上仰在榻上,等着李照人前来回话。
  半晌也没等来。
  难道这样天衣无缝的事情,还能出什么差错不成?
  等了好一会儿,李照人才从殿外赶来,在圣上耳边唧唧咕咕了一大串。
  “什么?贵妃和沈侧妃也赶来了?”
  圣上惊讶了一下,而后又释然了。
  就算萧贵妃和沈风斓,知道此事是他的设计,也不会从中作梗的。
  他这样做,也是为了晋王能够顺利册封,将来继承他的位置。
  果然,李照人道:“贵妃娘娘说,圣上这里有正经事要处理,她就不打扰了。春宴上的宾客都在,她要和沈侧妃一同回去招待。”
  “好,好,招待好。”
  圣上点了点头,又道:“那两个人呢?叫他们速速进来见朕!”
  宁王和沈风翎一前一后,走进了殿中。
  一个神情如常,沉稳持重,一个低头不语,面色殷红。
  尚未走到跟前,圣上已经一个茶盏砸了过去。
  正正砸在宁王的脚下。
  沈风翎吃那一吓,不禁打了一个激灵,差点没惊叫出声。
  圣上指着宁王道:“逆子!朕的御书房,也是你可以胡作非为的地方吗?更何况那是沈太师的女儿,并非一般的宫女舞妓!”
  宁王深深地拱手行礼。
  “回父皇,孩儿并没有胡作非为,也并没有碰过她一个手指。”
  圣上从榻上起身,看向沈风翎。
  “你说,宁王是否轻薄了你,意图不轨?”
  沈风翎连连点头,把在脑中演练过千万遍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
  “请圣上为臣女做主!臣女在御花园中参加春宴,误入了御书房。想不到宁王殿下见房中无人,轻薄了臣女,求圣上为臣女做主!”
  当时房中只有他们两人,轻薄或是没轻薄,只能听他们的口供。
  圣上轻哼一声,“她一个姑娘家,难道还会冤枉你不成?当着朕的面,你竟然还想抵赖?”
  宁王抬起头来,觉得自己的解释像个笑话。
  他定定地望着圣上,只觉得往事历历在目,圣上待他从未有过父子之情。
  任由他养在杀母仇人膝下,任由他被贤妃殴打谩骂。
  从未主动对他有过恩典,从来都只是派他,去做最艰难的差事……
  不,还是有的。
  当初圣上把沈风斓指给他,毕竟沈太师是个绝不党附的人,就算把女儿嫁给他也不会助长他的势力。
  如果不是贤妃横插一脚,设计了晋王与沈风斓,他便能娶到沈风斓。
  那圣上待他的所有苛刻无情,他都可以不计较。
  可惜,天不从人愿。
  “父皇,儿臣说没有,您不信吗?您一定要,这样逼儿臣吗?”
  圣上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
  “当初也是在御书房,还是太子的福王,说晋王酒后乱性轻薄了沈风斓,你可还记得?朕是不信的,但是该做什么样的处罚,还是得做。”
  宁王冷笑一声。
  “那怎么能一样?父皇当初那样做,难道不是为了历练晋王?”
  圣上没有在意他语中的不敬。
  “朕今日这样做,也是为了让你早日成家立业,娶妻生子。”
  这个理由,说得真好。
  宁王竟无从反驳起,又想起了方才,沈风斓看他的目光。
  始作俑者,而今同样被人设计。
  在她看来,自己便是自作自受,因果报应不爽吧?
  他蓦然笑了起来,音色凄凉。
  叫人想起,他从未如此失态过,也从来将自己的情绪,如此明明白白地展现过。
  “父皇,儿臣明白您的意思了。待要如何,您尽管下旨便是,何必搞得如此复杂?”
  他慢慢直起身子,转头朝沈风翎看了一眼。
  “只要父皇不后悔,沈三小姐不后悔。儿臣,便受着吧。”
  说罢拂袖而去,不顾圣上在他身后,蹙眉冷目相对。
  “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圣上喃喃了一句,到底没有把宁王叫住。
  他也知道自己理亏,可事关江山社稷,天下万民,他如何能疏忽?
  宁王和兰公主的婚事,若是没有妥善的解决方法,楼兰的势力了便会侵入大周。
  大周牺牲了一个战神卫大将军,才能保证北境安定十余年。
  岂可轻易,毁于一旦……
  ——
  “圣旨到!”
  晚间,李照人亲自到太师府传旨,沈太师与沈风楼等面如死灰。
  白日在宫中发生的事情,他们都已经听说了。
  这道圣旨也在意料之中,还是让人不好受。
  沈风翎跪在最后,面上竟有一丝窃喜。
  她做到了,这是她长这么大,为自己做的唯一一件正确的事。
  哪怕沈风斓的掌印还在她面上,她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太师府次女沈风翎,德行出众,仪范表率。堪配朕之三子宁王,着册封为宁王妃,择五月初五完婚。”
  五月初五,离现在还有一个月。
  看来圣上是十分担心,再出什么差错,所以把时间定得这么近。
  沈太师面色铁青,不情愿地上前。
  “臣接旨。”
  李照人传了旨意,还特特吩咐了沈太师一句。
  “圣上的意思,是请沈太师好好保护三小姐,并为三小姐早日办好成婚的一应事务。圣上是十分看重这门婚事的,沈太师,可千万别让圣上失望啊。”
  沈太师动了动唇,竟不知如何回话。
  “公公转告圣上,老臣明白,请圣上放心吧……”
  李照人笑着退出了太师府,将一个巨大的烂摊子,留给了沈太师。
  沈风翎方从地上站起来,只见沈太师飞快地一巴掌朝她袭来。
  那一巴掌,和沈风斓给她的一巴掌,正好一左一右。
  她整张脸都肿了起来,一边一个巴掌印,只是肿的程度不同。
  沈太师毕竟是男子,老当益壮,这一巴掌又全然没有留情。
  自然比沈风斓那一巴掌,要疼得多。
  沈风楼连忙上前劝阻,小陈氏和木氏也忙把沈风翎拉开,免得她再挨打。
  她们对此事也很气恼,气恼沈风翎自作主张,也气恼她愚蠢的虚荣。
  宁王妃?
  这个位置要是真的那么好坐,哪里轮得到她用小聪明够上呢?
  以沈太师在圣上面前的地位,原本可以阻止此事。
  奈何沈风翎太过愚蠢,主动求婚,沈太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圣旨已下,此事是挽回不得了。
  “你这个贱人!竟敢不与为父商量,私自做出这等无耻之事!你还要不要脸了?我打死你这个逆女,我……”
  沈风楼一面拦着沈太师,忽然觉得不对,连忙扶住了他。
  沈太师一口气提不上来,痛苦地捂着胸口,整个人倒在了椅子上。
  “老爷!”
  小陈氏顾不上沈风翎了,连忙上前查看沈太师的情况。
  她还挺着个肚子,这一着急,腹中不由疼痛起来。
  木清华是生养过的人,一看她的神情,便知她难受。
  “婆母快坐下,您怀着身子,千万不能过于激动!”
  木清华搀扶着小陈氏坐下,连声朝外呼唤,“快请府医来!”
  “噗——”
  沈风翎忽然掩住了口,一口鲜血从她指缝流出。
  木清华顾得了这个顾不了这个,整个太师府乱成了一团……
  与太师府的乱象不同的是,宁王府安静如常。
  这种静,犹如一谭死水。
  直到兰公主从密道里钻出来,朝着宁王大喊大叫,才打破了平静。
  “什么?你怎么能答应沈风斓?”
  兰公主尖锐的声音,充满了不可思议。
  “明明是她的三妹与圣上,一同设计了你。她凭什么要求你不能伤害她妹妹?”
  宁王眉头微蹙,漠然看她。
  “你的声音还可以再大一点,最好让宁王府外头的人都听见,你偷偷来宁王府这件事。”
  兰公主把声音压低了些,语气又急又快。
  “那你告诉我啊,你到底为什么要答应沈风斓?难不成你真的想娶她妹妹?她那个妹妹要是跟她差不多,那我也就认了。可她还不如我呢,你怎么能娶她?”
  元魁站在一旁,忽然凑到她耳边,把沈风斓和晋王结缘的因果,全都告诉了她。
  “这……怪不得,我说沈风斓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原来是你先设计了他们……”
  元魁一下跳脚。
  “公主说什么呢!属下说了,那是贤妃设计的,我们殿下根本不知情!等他事后知道此事,木已成舟,殿下只能配合贤妃!”
  “哦。”
  兰公主瞥了瞥嘴,盯着宁王的脸,忽然啧啧了两声。
  “表哥,我一直觉得你很聪明的。没想到啊,英雄难过美人关,你也有这么蠢的时候。”
  大概面对沈风斓的事,他就不自觉变蠢了吧?
  “你这话何意?”
  宁王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何意?你喜欢沈风斓,为什么不把误会跟她说清楚?明明是贤妃做的,你为什么要揽到自己身上?你说你蠢不蠢,你……唉。”
  兰公主叹了一口气,忽然摇了摇头。
  “你把我方才说的话都忘了吧,是我想当宁王妃,沈风斓记恨你,我高兴得很呢!我提醒你干嘛?”
  她正话反说,明明想要提醒他,又做出不在意的模样。
  “就算误会解开,她也不会离开晋王的。与其如此,倒不如就让她记恨本王,也免得本王心中还有一丝希望,试图得到她。”
  兰公主道:“说的对。沈风斓和晋王的感情,我还是很有信心的。若不是因为如此,我早就把她除掉了。”
  宁王冷冷地看向她,目光如剑,锋芒毕露。
  “收起你那些歪心思!她若有什么不测,别怪本王六亲不认!”
  唯有沈风斓,能让他这样冲动。
  兰公主的眸子一黯,很快又恢复了神情,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知道啦,开个玩笑嘛。沈风斓我哪敢动啊?两位殿下的心肝宝贝儿,身边明的暗的护卫一大堆。但是这个沈风翎……”
  “本王已经答应了她,不会伤害沈风翎。”
  答应她的事情,他不想食言。
  “表哥不做,那我做咯?”
  她说得轻巧,举起了自己的手,把玩着长长的大红指甲。
  那十根指甲红艳的指甲,不知道她是多少日染一回,竟能保证每日都如此红艳。
  就像她的妖娆风情,从未褪色。
  “你做与本王做,有何不同?就像从前的贤妃,她做与本王做,又有什么区别?这件事你别管了。”
  “不管?”
  兰公主悍然站起,声音再度拔高。
  “本公主千里迢迢来大周,为的就是这件事,你叫我不管?那真是太抱歉了,请宁王殿下你把自己的宁王妃看好,否则,别怪本公主手下无情,辣手摧花!”
  她说着,竟是衣袖一拂,直接朝密道里钻去。
  说得好。
  元魁在心中默念一声。
  宁王像是听见了他的心声一般,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
  元魁委屈道:“殿下,你也是圣上的亲儿子啊!他这样对你,你就不生气吗?一旦娶了沈三小姐,那你就连楼兰的势都借不了了!”
  到那个时候,宁王就会像身居孤岛一样。
  四面风浪,无人能救。
  那他一生的仇恨,一生的抱负,又该如何偿还?
  宁王怔怔地端起茶盏。
  他何尝不知,元魁所言句句属实。
  原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不会在意圣上的冷漠,不会在意他的偏心。
  可当圣上不痛不痒地,指责他对沈风翎做了什么之时,他还是忍不住心寒。
  血浓于水,那毕竟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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