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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由己不由天-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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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云旗和龙婉在院中滚雪球,玩得不亦乐乎之时,也察觉了不对劲。
  “娘亲,大哥哥为什么都不来了?”
  龙婉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奶声奶气地问沈风斓。
  沈风斓正裹着厚重的披风,坐在廊下的玫瑰椅上,看他们玩雪。
  被龙婉这么一问,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龙婉想大哥哥了吗?”
  要是平时她这么问,龙婉定会一脸嫌弃道:“哼,谁想他了?”
  可这一回,轩辕福昀好几日没来了,龙婉诚实地点了点头。
  轩辕玦福昀想来,只怕福王和福王妃也不敢让他来。
  眼下晋王府是多事之秋,福王府自顾不暇,哪里敢沾惹他们呢?
  “是有些想。上一回大哥哥说,很快就要下雪了,到时候一起打雪仗。”
  现在雪下了好几日了,轩辕福昀还没来,龙婉便有些着急了。
  云旗见状,也不推雪球了,走上来安慰龙婉。
  “大哥哥过几天就会来的,娘亲也想爹爹了,别惹娘亲伤心好不好?”
  云旗这么一说,龙婉立刻笑了起来。
  “龙婉也想爹爹了,娘亲别伤心,呼呼。”
  说着抓着沈风斓的手,给她搓着热气。
  沈风斓看向云旗,云旗睁着一双大眼睛,朝她慧黠地一眨。
  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样。
  “乖,过几日爹爹就回来了,大哥哥也会来的。等你们周岁礼的时候,大家都会来的,好吗?”
  她说完这话,情绪又有些低靡。
  再过十日便是年关,也是云旗和龙婉的周岁礼。
  也不知道轩辕玦,能不能及时赶回来……
  而晋王府在沉寂了几日之后,又变作了喧嚣。
  “娘娘,京兆尹府派人来了!”
  莫管事急急忙忙,赶到天斓居来禀报。
  沈风斓一听京兆尹府,下意识想到了詹世城。
  而后才反应过来,詹世城还在北疆,现在的京兆尹府是少尹管事。
  “京兆尹府的人来做什么?”
  沈风斓将绣了大半的肚兜放下,略松了松筋骨。
  莫管事道:“说是有个江洋大盗进了晋王府,他们要进来搜捕。”
  沈风斓几乎是瞬间会意,眉头立时蹙起。
  “放肆,晋王府也是他们想搜捕,就能搜捕的地方?”
  “老奴也是这么回的,可带头的人是平西侯的世子,他不依不饶的……”
  莫管事显得十分为难。
  “平西侯世子?就是那个在秋猎时,故意和我大哥抢猎物的,那个汪杰人?”
  “正是。”
  沈风斓不禁一笑,这么快就成世子了。
  也是,平西侯就剩这么一个儿子了,世子的位置迟早是他的。
  “他是平西侯的世子,怎么参和上了京兆尹府的事?”
  “娘娘有所不知,平西侯给他奏请了世子之位,圣上便交了差事给他历练。因为京兆尹詹大人去了北疆,便让他到京兆尹府中当差了。”
  沈风斓点了点头,“平西侯府能有什么好东西?看来,来者不善。陈墨——”
  她朝红妆道了一声,红妆会意地跑到窗外,高声呼喊。
  “陈墨!”
  很快,一道身影飞进了窗子。
  “娘娘有何吩咐?”
  陈墨看都没看红妆,只是朝着沈风斓一拱手,面无表情。
  “你带人去见那个汪杰人,告诉他,晋王府的安全自有侍卫来保证。若是搜到江洋大盗,即刻送往京兆尹府,不必他们亲自来搜。”
  “那他要是执意要搜呢?”
  沈风斓一手撑在桌上,托着腮,一脸无辜。
  “他若是执意要进,那就狠狠地揍他!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看看,就算晋王殿下不在府里,晋王府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闯的!”
  长公主要硬闯也就罢了,汪杰人算什么身份,他也配?
  若是这一遭不给他打服,日后什么人都来晋王府寻衅,她还能不能安生过年了?
  杀鸡儆猴,今日就拿汪杰人这只鸡开刀!
  “是!”
  陈墨领会其意,飞出窗口,打了一个呼哨。
  红妆忙赶到窗边看,只见府中的暗卫瞬间集结,侍卫们也都朝府门处涌去。
  她使劲把头探出去,恨不得亲眼看看。
  今日,必是一场好戏。
  莫管事反倒有些犹豫,“娘娘,前几日抗旨那事……如今再把平西侯的世子打了,岂不是更加惹人忌惮吗?”
  “你以为我们处处容忍,他们就会轻易放过我们吗?”
  沈风斓头也不抬,慢悠悠地端起桌上的茶盏。
  “莫管事要是担心,便亲自去看看吧。免得陈墨他们一时兴起,闹出人命就大了。”
  一听人命二字,莫管事吓得睁大了眼,连忙赶下楼去。
  红妆在后头哈哈大笑。
  “这个莫管事什么都好,就是胆子未免小了些,什么都怕。”
  浣纱白她一眼,“胆小总比胡闹的好,咱们两个主子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再配上你这种胆大的奴婢,岂不真闹翻了天?”
  浣纱这话说得,沈风斓都不禁笑了起来。
  “正是这话,所以浣纱是我身边最离不开的。有你在,也好时时劝劝我这性子。”
  浣纱被她说得不好意思起来。
  红妆道:“浣纱姐姐,那娘娘让陈墨去打人,你怎么不劝了?”
  浣纱低头想了想,忽然一脸严肃。
  她认真道:“汪家的人,欠揍。”
  于此同时,陈墨到了府门之外,果然看见汪杰人一脸嚣张地往里闯。
  他是平西侯世子,平西侯府只剩这么个独苗了,守门的侍卫都不敢动手阻拦。
  眼看他就要闯进府来,幸好陈墨及时带人赶到。
  见着陈墨一脸麻木的杀气,汪杰人等人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两步。
  “混账东西!”
  陈墨没理会汪杰人,先训斥起了守门的侍卫。
  “就这么几十个京兆尹府的差役,你们都拦不住?晋王府养你们,是摆设好看的吗?”
  一个侍卫咬了咬牙,“大人,不是我们拦不住这些差役,而是……”
  “是因为本世子在,他们不敢阻拦。”
  汪杰人得意地抢白,一双鹰眼透出轻浮的得意。
  陈墨只是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投向侍卫们。
  “你们是晋王府的侍卫,就要有晋王府的气势。除了圣上贵妃或是长公主,这些人拦不得,还有什么人你们拦不得?”
  换言之,还有什么人比晋王殿下高贵?
  那些侍卫一听这话,脊背不自觉地直了起来。
  因为晋王殿下不在府中,沈侧妃抗旨,使得他们没了往日的精气神。
  如今被陈墨这么一提点,个个又振奋了精神。
  他一向话少,难得多说两句,倒比话多的管用。
  陈墨这才转头,看向汪杰人。
  “世子,有何贵干?”
  汪杰人又拿出那一套,不知是真是假的说辞。
  “京兆尹府的差役追踪一个江洋大盗,有人看见,那个大盗潜入了晋王府。为了保护晋王府的安全,本世子特意带人来搜查。”
  “原是如此。来人,立刻在府中搜查,是否有江洋大盗。若是搜出来,立刻捆了送往京兆尹府。”
  陈墨大手一挥,立刻被汪杰人拦住。
  “哎哎,慢着!本世子带了几十个差役来,让他们搜就行了,不用你们来。”
  “那怎么行。”
  陈墨看着他,面无表情道:“晋王府是何等地方,由得你们胡乱搜么?”
  汪杰人等的就是这句话,眼中闪过狡狯的光芒。
  “不让我搜?莫非你晋王府,是要包庇江洋大盗?!”
  陈墨才懒得跟他多费口舌,只是朝一旁让了让。
  “不让搜就是不让搜,有本事,你就硬闯试试。”
  他都侧身让道了,这分明是鼓励汪杰人硬闯。
  要是这样他都不敢进府,那岂不是要被京兆尹府的差役们,笑掉大牙?
  汪杰人眯起了眼,仔细打量陈墨的神情。
  “本世子要是硬闯,你待要如何?”
  陈墨依旧面无表情。
  “你敢进来,我就揍你。”
  “哈哈哈!”
  汪杰人大笑了起来,“本世子是堂堂的平西侯世子,你敢?”
  “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陈墨好整以暇,似笑非笑。
  那副嘲讽的神情,看得汪杰人恨得牙痒痒。
  他便朝身后一挥手,“来人,都给我进去,务必搜到那个江洋大盗!”
  说罢抬脚便往里闯。
  陈墨双手抱胸,腰间佩剑纹丝不动。
  一直到汪杰人走过他身旁,他都没有反应。
  汪杰人心中一喜,看来这个一脸杀气的侍卫,也就是嘴上说得厉害罢了。
  他一脚迈过府门的门槛,待整个人都入了府,陈墨忽然身形一动。
  所有人都没能看清动作,只见汪杰人整个跪在了地上。
  伴随着咔嚓一声,那是骨骼碎裂的声音。
  陈墨站在他身旁,淡淡道:“我说过了,你敢进来,我就揍你。”
  他必须在晋王府的门槛里头揍他,这样才是师出有名。
  就算平西侯闹到圣上跟前,那也是汪杰人擅闯王府在先,陈墨正当防卫在后。
  他是圣上亲自为晋王挑选的暗卫,职责就是保护晋王,守卫晋王府。
  有哪个人敢说,他出手有错?
  汪杰人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陈墨一脚飞踢,将他踹到了大门上。
  他的背重重砸到门上,方才被踢碎的腿骨移位,越发疼痛起来。
  “快救我,你们还愣着干嘛?!”
  汪杰人大呼小叫,而他身后那些京兆尹府的差役,却站在门槛外不敢进来。
  有汪杰人做前车之鉴,谁还敢把脚踏进这门槛?
  故而汪杰人离他们只有两步之遥,却没人敢上前扶他。
  “帮他们一把。”
  陈墨朝侍卫们说了一句。
  众人不禁露出笑意,两个侍卫上前,将汪杰人拎小鸡似的拎了起来。
  而后,丢出了晋王府的门槛之外。
  许是丢的力气有些大,汪杰人一路滚下了门前的台阶,摔得鼻青脸肿。
  他身后跟着一群差役,都没能挡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滚下去。
  那个场面,怎么看怎么滑稽。
  莫管事远远站在后头,见陈墨没有继续追打,这才放了心。
  不要闹出人命就行,震慑他们一番,也好。
  汪杰人被打断了腿,此事一传,那些有心要寻衅的人,也都消了这份心思。
  晋王府一如往常,将大红的年画贴了起来。
  红艳的窗花映照着窗外白雪,看起来格外赏心悦目。
  深居府中,时不时的就能听见,附近府邸传来的爆竹声。
  那想来是别人家的孩子正在玩耍,声音远远地传来,并没有那么吓人。
  反而平添了一分趣味。
  云旗和龙婉头一次听见这动静,都觉得十分有趣。
  沈风斓便命人去外头采买了些来,让小厮们在院外放着玩。
  啪的一声,两个孩子备吓得睁大了眼。
  距离太近,这声音就大得太吓人了,并不适合他们这个年纪玩耍。
  正要让小厮们收起来,便听得一声嬉笑。
  “哥儿和姐儿才多大年纪,你就给他们玩这个了?”
  竟是陶氏的声音。
  沈风斓欢喜地迎出去,果然是陶氏来了,却是孤身一人。
  她往常来晋王府看沈风斓,总是带着小陈氏和木清华的,今日却反常地一个人来了。
  “舅母,怎么小姨母和大嫂嫂没有一同来?”
  陶氏一面坐下,一面笑道:“你大嫂嫂的肚子一日大似一日,不便走动。眼下年关将至,你小姨母也有诸多事务要忙。况且……”
  她神秘地笑了笑,“你小姨母也有了,不过才两个月,可不能往外传。”
  “小姨母有了?”
  沈风斓大喜过望。
  小陈氏虽然出身好,又年轻美貌,省得沈太师之心。
  但她到底是个继室,年纪太轻,反而显得压不住底下人。
  如今有了个孩子傍身,那日后在太师府的地位,就会更加稳固。
  沈风斓打心眼里为她高兴。
  “你父亲老来得子,这心情一好,倒是去圣上跟前很替你求了一番情。若非如此,平西侯只怕还要不要脸地闹到皇上跟前去。”
  沈风斓听她提及此事,怕陶氏责怪自己任性妄为,一时有些不好意思。
  她抓着陶氏的衣袖,不禁摇了摇。
  陶氏嗔道:“你也知道怕了?抗旨不尊的时候,怎么就不怕?”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就算害怕,该如何处事便如何处事。难道因为那是圣上,就违逆自己的本心,不守原则吗?”
  陶氏轻轻捂住了她的口。
  “舅母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你提前同我打个招呼才是。”
  定国公和陈执轼都不在府中,她后知后觉,才听闻沈风斓抗旨之事。
  当即吓出一身冷汗,忙命人更衣,便要进宫去向圣上求情。
  这衣裳还没换完,便听得小陈氏派人来报信,说她已经哄着沈太师进宫去了。
  陶氏这才舒了一口气。
  沈风斓越性撒娇起来,偎在陶氏身旁。
  “事发突然,来不及同舅母禀报,害您担心了。”
  她可以想象,陶氏一个人在府里,听到这个消息是多紧张她。
  陶氏道:“你没事就好,对了,这是昨日你舅舅送回来的家书。”
  她从衣袖里掏出书信,却是沈风斓极为熟悉的字迹。
  那是轩辕玦的字。
  “晋王殿下给你的家书,也随着一同寄到国公府。想来殿下是为了避嫌,不能与你直接书信往来,怕圣上误以为,他抗旨是你授意。”
  沈风斓正要接过信,听见陶氏的话,一时不敢置信。
  “舅母,您说什么?晋王殿下他……”
  “是,他没有接那道圣旨,你舅舅在信中说了。你快打开看看,晋王殿下同你说什么?”
  这几日来,他们分隔两地,各自都经历了不少的事。
  想必有千万种愁肠,要彼此诉说。
  陶氏柔声道:“我去看看哥儿和姐儿,你慢慢看吧。”
  说着便走了出去,古妈妈随同为她引路。
  沈风斓几乎手指发颤,慢慢地打开了那封信。
  “惊闻圣旨已下,不知道你会作何反应,又是好奇,又是担忧。待听得你抗旨不尊的消息,竟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国公同宜正,见我拆信,目不转睛。再见我发笑,以为你接了圣旨。听闻没有之后,面面相觑。”
  “他们哪里知道我的心思。你不接旨,才是心中爱重我,对不对?”
  沈风斓看到此处,不禁笑了起来。
  浣纱细看她的面容,却发觉她眼眶含泪,大为震惊。
  她有多久没见过沈风斓落泪了?
  久到她都记不清了。
  “娘娘,你怎么哭了?晋王殿下信里头,都说什么了?”
  丫鬟们都围了上来,生怕她有什么差池。
  沈风斓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她们无事。
  她不过是喜极而泣罢了。
  轩辕玦是真的懂她,明白她的心意,让她头一回有了归属感。
  原以为,他信中至少会有一丝,对卫玉陵的愧疚,对这道旨意的犹豫。
  可他没有。
  反倒为沈风斓的举动欢喜,明白她是因为用情,才拒绝卫玉陵的灵位入府。
  这让感到沈风斓心安。
  她复又摊开那封信,往下细看。
  “玉陵城气氛沉重,便是接了楼兰人的降书,也未能让卫家军的将士欢喜起来。愁云惨雾,得了你的消息,这才觉得心中云消雾散。”
  他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
  “楼兰已降,不日将会送公主入京和亲。大军正在返程,很快便会到京。放心,待我回京,这些事情统统交给我来处理。”
  “你便照顾好自己,记得让厨房,做你爱吃的红枣味年糕。待我回京若见了消瘦,必是不饶过你的。”
  ……
  沈风斓将那信折好,贴在怀中,走到了窗边。
  窗外,大雪将停,天斓居一片银装素裹。
  明日,这些雪便要化了吧?
  眼看年三十将至,晋王府上上下下都打点齐了,一应祭扫和年货也都备好。
  满府里的人嘴上不说,心中都隐隐盼望着什么。
  他们盼望,晋王殿下早日回来。
  听闻大军开拔回京有数日了,怎么现在还没到?
  没了晋王殿下在,这过年的味道,好像都欢喜不起来了。
  沈风斓反倒很自在,把给云旗和龙婉的肚兜绣好,就没什么事情需要她操心了。
  这份自在,与她从前想要的自在不同。
  从前想要的,是孑然一身,无牵无挂,自由自在。
  而现在的自在,是因为她知道——
  那个人,一定会回来的。
  有他在,她便自在。
  芳姑姑照着宫里的礼俗,为云旗和龙婉的抓周,准备了许多的物品。
  像是什么古籍字画,笔墨纸砚,珍宝玩器,都准备了一大堆,还生怕不足。
  沈风斓却觉得,这个所谓抓周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云旗和龙婉两个才一周岁,不单会走路说话,也有简单的思考能力了。
  不像旁的一周岁的孩子,完全懵懵懂懂,随手抓一个就是一个。
  那才有不确定性,才值得期待一番吧?
  云旗和龙婉会给她抓个什么回来呢?
  反正肯定不会抓到算盘珠子,或是胭脂水粉之类的。
  云旗大概能抓本书,龙婉……
  不抓把刀,她就阿弥陀佛了。
  她连忙问芳姑姑,“抓周的东西里头,可有刀剑一类么?”
  芳姑姑想了想,笑道:“自然是有的,若是抓到刀剑或是铠甲之类的,那说明大公子以后,会在军武上大有建树呢!”
  见沈风斓沉思,她又补充了一句。
  “娘娘是怕刀剑伤到大公子和大小姐吗?不必担心,那刀剑都是未开锋的,上头镶金嵌宝,只是装饰之用。”
  沈风斓摇了摇头。
  “我不是担心这个。”
  不是担心这个,那是哪个?
  “云旗若抓到刀剑也就罢了,若是龙婉抓到,那算什么?”
  芳姑姑一时语塞。
  她见过许多皇子皇孙的抓周礼,就算有孩子抓着胭脂水粉,也能强行解释说,将来有才貌双全的贤妻相助。
  女娃抓到刀剑,这事她还实在没听闻过。
  “娘娘或许是多虑了,大小姐是个姑娘,应该更喜欢珍宝首饰才对。娘娘若是担心,到时候奴婢就把刀剑一类放得离大小姐远一些……”
  为着云旗和龙婉的抓周礼,府中上下才算有了一点生气。
  而这一点生气,到除夕家宴之时,又彻底熄灭了。
  今年宫中的除夕家宴,因为轩辕玦不在,沈风斓自然也没能入宫。
  偌大一个晋王府,她独自一人过年,面对着一桌子的珍馐也失了胃口。
  好在云旗和龙婉懂事,在房中喝过奶后,又来陪她用膳。
  两个小小的娃儿,乖巧地各自抱着一个小碗,一左一右地坐在她身旁。
  那小碗里头是蔬菜羹,他们还小,吃不了大人的菜。
  兄妹两个手里捏的小勺,便是轩辕玦为他们亲手雕刻的。
  沈风斓看着,越发没了胃口。
  她不住地朝着院外看,一片红灯影下,并没看到那人熟悉的声音。
  忽然便想起了,去年的除夕。
  两人一时口角之争,除夕夜都没能一处好好用膳。
  她在天斓居中,同丫鬟们一桌用膳,一片欢声笑语。
  过后才听闻,那夜他就站在院门外,听了好一阵才走。
  这是她到晋王府以来的,第二个除夕了。
  这一次没有争执,却还是不能一处过。
  她不禁轻叹了一口气。
  “娘娘,别等了,殿下今夜,大约是回不来了。”
  菜已经热了两遍了,沈风斓还是一口都没动。
  眼看着,又要撤下去热第三遍了。
  沈风斓忽然道:“嗯,不等了。”
  他总会回来的,不急于一时。
  沈风斓这样想着,终于提起了筷子。
  “我一路策马疾行赶回来,就听见你说不等我了。”
  院子里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众人欣喜地睁大了眼,朝着门外看去。
  沈风斓不觉站了起来,果然看到那双熟悉的桃花眼,笑意盎然。
  他身上还穿着战袍,看起来风尘仆仆,面容也消瘦了不少。
  走进室中那一刹那,却像浑身发着光似的,照亮了一室。
  沈风斓又是惊讶,又是欢喜。
  见到他的一瞬间,千言万语,反而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爹爹!”
  两个小奶娃坐在椅子上,手脚扑棱棱地,欢声大呼。
  奶娘连忙把他们抱起,送到轩辕玦面前。
  他刚伸手想抱,一下子反应过来,又缩回了手。
  “爹爹一会儿再抱你们。”
  他一身风尘,沾染到孩子身上就不好了。
  沈风斓忙道:“快去备热水来,让殿下先行沐浴。”
  说罢亲自上前,替他解下了外袍。
  “殿下先去沐浴吧,让他们把菜再热一遍,一会儿正好用膳。”
  这一下子,胃口忽然就来了,只觉得腹中饥肠辘辘。
  轩辕玦笑着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轻声说话。
  “方才还说不等我了,现在是不是该补偿我一番?比如说,亲手伺候我沐浴之类的?”
  他这一路赶回来,原是一身疲惫的。
  不知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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