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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神-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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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着。”他威风凛然地挡住了麒麟的去路。

    “燕山大哥,你有何指教?”荒泽孤雁念着曾经的同事之情,一再克制着,对他礼貌有加。

    “指教不敢,但……”燕山高羊看向了直升飞机的方向。

    那里,直升飞机挡住了“萨克萨斯”飞行房车,双方也正在理论着。

    这是“萨克萨斯”房车里的潇瀮他们没有想到,竟然会被夷陵书生的直升飞机给拦截在空中。

    这样的情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夷陵书生在拖延时间,不想荒泽孤雁和郎乐乐,以及潇瀮他们去采灵异果。

    由此得出结论,下面正在与十条鳄鱼们奋斗着的,是夷陵书生的手下了。

    荒泽孤雁思虑至此,他全然想明白了。

    “是不是夷陵校长要你挡下我们,拖延时间?”荒泽孤雁冷笑着问道,声音清澈而尖刻,火药味极其浓烈。

    “既然你猜对了……”燕山高羊也不卖关子了,傲然作答:“如果你自觉地离开,或许咱们就不用兵刃相见了。”

    “呵呵,燕山大哥,念与你共事多年,本不想与你刀兵相见。”荒泽孤雁更是长身玉立,负手答曰:“你如果执意如此,就不要怪孤雁不念旧情了哦。”

    燕山高羊如是想:倒,这语气,太狂妄了,也太伤人了,好像我燕山高羊不如你,还怎么着?

    “那,手底下见真章吧?”燕山高羊卷起袖管,嘴角冷笑,冰冷地问道。

    “喂,在这里打吗?”郎乐乐突然插话问道。

    “什么?”燕山高羊正在运气,猛然听到郎乐乐的叫声,他运叉了气,打了一个嗝。

    “我害怕。”这一刻,郎乐乐真情流露,浑身发抖。

    “又不要你打,你坐着观赏就好。”荒泽孤雁拍拍她的肩,安慰道。

    “伤着我了怎么办?”郎乐乐却不领情,打掉了荒泽孤雁的手。

    “真自私。”荒泽孤雁恶狠狠地看着郎乐乐。

    “我就自私了,怎么着吧。”郎乐乐横眉冷对,昂着脖子,偏着头,恶狠狠地回视他。

    “不可理喻。”荒泽孤雁袖袍一俯,他转过了身,不再答理郎乐乐了。

    气氛一时尴尬万分。(未完待续)

256 子午鸳鸯钺

    话说荒泽孤雁与郎乐乐打嘴仗。

    燕山高羊听得不耐烦了,而且他正在运气,被郎乐乐一打插,害得他前功尽弃,火气直往脑门上窜。

    “吵死了,到底还打不打?不打就滚!”终于,还算客气的燕山高羊,爆粗口了。

    在郎乐乐的印象中,人民教师是人类的灵魂工程师,那些时刻谨记教师职责的从业者们,从来就是彬彬有礼,温文儒雅,张驰有度,对于他们,又敬又爱又怕,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刻意去与他们接触。

    不过,想起上次燕山高羊对付自己的手段,与此刻爆粗口的形象还是可以划上等号符的哦。

    “要我们滚可以,你先示范一下怎么个滚法吧。”郎乐乐抓住荒泽孤雁的胳膊,她站了起来,明眸熠熠生辉,但腿还是掩饰不住的直打哆嗦。

    “好,那我就免费教教你吧,看仔细了……”燕山高羊鼓着眼睛,冷冰冰地回答。

    然后既不结印,也不念咒了,气得直接掷法器。

    他的常规兵器是鸳鸯钺,又叫“日月乾坤剑”,钺分子午,一雄一雌,演练时开合交织,不即不离,酷似鸳鸯,故名“子午鸳鸯钺”。

    因为他气得没结印,也不念咒了,就没有施魔法,此鸳鸯钺就是一件冷兵器来对付郎乐乐了。

    幸好,他在变招之前,还是发出了警告:“脑间挂印”……

    那鸳鸯钺的钺尖就直奔郎乐乐的脑门心来了。

    听其音知其名,“脑门挂印”,那就是要在郎乐乐的脑门心上,画上一个红印,那非得见血不可。

    “呼呼,救命。”郎乐乐面对危险之时。习惯性的先叫救命,但在叫救命的同时,她也在尽全力自救。

    要知道。求人不如求已,靠山山会倒。刚才得罪了荒泽孤雁,他一生气,可者小心眼一点,他不救自己怎么办?

    只有自己变强大了,就没人敢欺负自己,就不会这么狼狈,就不用恳求他人来救自己了。

    万事不求人,才是物竞天择的基本要义吧。

    “我挡。嘿嘿。”她的常规武器就是小泥巴留下来的金箍棒,本能的,将金属材质的金箍棒,去挡同样金属材质的鸳鸯钺,在质量上,金箍棒的材质要胜上一筹,但在数量上,郎乐乐吃了大亏咯。

    金箍棒挡住了燕山高羊右手里的雄钺,他左手里的雌钺就趁势而上,风雨无阻地抵达到了郎乐乐的脑门上了。

    只要使出一点劲。她的脑门铁定开花,挂印无疑。

    旁边的荒泽孤雁怎么会坐视不理呢?

    这个傻姑娘,是自己的老乡。驴友加闺蜜呀,她神经大条,直肠子一枚,说出去的话从来都不会过过脑子,张嘴就说,怎么能跟这样的人计较呢?

    就算是一个陌生人,他荒泽孤雁这么善良,都不会见死不救的,何况与旁人情谊非同一般的乐乐老乡呢?

    “喂。欺负女生算什么?”荒泽孤雁的常规兵器是乾坤手里剑,不会思考脱手就出。挡住了“鸳鸯钺”的双钺攻击,同时。将郎乐乐拉至到了身后。

    郎乐乐吓得,一p股坐麒麟背上了,直喘粗气,直擦冷汗。

    而这时,荒泽孤雁的乾坤手里剑,与燕山高羊的子午鸳鸯钺交叉在一起,谁也不让谁,谁也进不得,也退不了,两物咬合在一起。

    表面看起来,两人旗鼓相当,胜负难分。

    但郎乐乐在喘息的空隙,紧张地望着二人相缠斗的情形时,还是让她看出来了,荒泽孤雁还是略胜一筹,因为他的剑,不只有他手里握住的两把,而是在他的袖子里,还隐藏着十几把,这是她曾经见识过的。

    此时,在难分难舍之际,荒泽孤雁问了一句:“还想继续吗?我舍命奉陪到底。”

    “好,非要分出胜负不可。”燕山高羊在回答的同时,撤回了手里的“鸳鸯钺”。

    两物松开了,荒泽孤雁以为他要换武器,他也撤下了手里乾坤剑,哪知道这个燕山高羊是以退为进,他明着是撤下武器,暗地里在施以魔法因子,即是给武器加魔法,这样威力就不是平常的冷兵器所能比拟的了哦。

    荒泽孤雁才撤下手里乾坤剑,燕山高羊的“鸳鸯钺”就刺过来了,而且是直奔荒泽孤雁的嘴巴,他学了一个乖,当钺尖刺到荒泽孤雁的嘴边上时,他才大叫着“狮子张口”的招数名字,脸上是笑开了花。

    眼见着钺尖就要刺进荒泽孤雁的嘴里了,荒泽孤雁反映也不慢,他身子跟着后仰,手里的乾坤剑,和袖子里的乾坤剑,如暴雨梨花一般,直奔燕山高羊的面门而来。

    而他脚下的麒麟,也不是木头一根,它也知,自己召唤出来,就是为主人解围救困的,对吧?

    它也没歇着,它调转身子,用它长长的尾巴,去扫燕山高羊的双腿,意思是要将燕山高羊给摔下魔毯,给主人报仇出气。

    而麒麟用的是“连环扫”,即是像刷子一样的,来来回回扫来扫去,不让你有喘息的机会。

    燕山高羊跳跃着躲过了荒泽孤雁掷出的十几把乾坤剑之后,又遭到了麒麟尾巴的连环扫,唉,他的脚都没办法落到魔毯上了,没有了支点,这又是半空中,眼见着就要摔下去了。

    它的魔毯也是法器,它总是跟随着燕山高羊的足迹而飞动,即总是在燕山高羊的身子底下,他如果摔下去了,必定也是摔在魔毯上,它接着他在。

    燕山高羊只要落到了魔毯上了,麒麟的尾巴跟着过来了,荒泽孤雁的武器也跟着刺过来了。

    可以说他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了。

    “喂,我们不在空中打了,找块实地,再战如何?”在他又一次躲避麒麟的尾巴连环扫时,燕山高羊对着荒泽孤雁喊话了。

    “好,我奉陪到底。”荒泽孤雁收起了武器,也揉揉麒麟的脖子,命令道:“麟儿,算了,不与他一般见识吧。”

    麒麟乖乖地停止了尾巴的攻击,但临收尾巴之前,它还是狠狠地拍了下魔毯,那道力度,隐含着警告的意味。

    魔法通灵,知道麒麟的用意,它接到了燕山高羊之后,躲得远远地,不与麒麟有任何的交集。

    “走……”燕山高羊对荒泽孤雁挥手道:“不来,是乌龟儿子王八蛋。”

    倒,又是一句粗俗的咒语,郎乐乐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他可爱。

    荒泽孤雁也不示弱,命令麒麟跟上后,也在后面粗爆口:“打不赢逃跑的,就是王八孙子兔崽子。”

    郎乐乐坐在后面直乐,双手做喇叭状,对前面的两个人喊话:“打不赢逃跑,是乌龟儿子王八蛋,王八孙子兔崽子,哈哈哈……”

    这哪是剑驽拔张的大战前夕了,好像小孩子们过家家,玩打打闹闹的玩游戏罢了。

    燕山高羊只是摧动魔法,飞到了先前郎乐乐他们与鳄鱼王战斗的地方,南山后山腰的那片战场上。

    因为后山腰都是原始森林,只有这么一块空地,是鳄鱼王开辟出来的战场,最适合于打战。

    “哇噻,鳄鱼王……”郎乐乐跳下了麒麟背,看到这里,她还心有余悸,无意识地一声惊叫,惊醒了被封印在她额头里的鳄鱼王了。

    鳄鱼王用意念懒懒地问道:“吵死了,什么事?”

    郎乐乐只得用意念回答道:“到了你的根据地了哦,你得罩着我点儿。”

    鳄鱼王冷笑道:“我都被封印了,哪有你能耐呢?”

    真酸,郎乐乐感觉她的牙齿都要酸掉了,赶紧捂住了嘴。

    “记住了,我死,你也会死。”郎乐乐更冷地威胁它。

    “臭丫头。”鳄鱼咬牙磨牙,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放心吧,你老乡不会让你死的。”

    “万一呢?”郎乐乐还是不放心,低低地说:“孤雁大哥的魔武是比燕山大哥的强,但就怕后者还有什么掖着藏着的魔法……”

    “嗯,这也不能排除。”鳄鱼王算是同意了郎乐乐的观点。

    “所以,关键时刻,你该出手里就得出手。”郎乐乐趁机要挟。

    “我动不了。”鳄鱼王趴在那朵仙人球花上,闭目凝神。

    “我不管,你得想办法。”郎乐乐赖上它了,得瑟地说道:“谁教你是我的金手指呀。”

    “懒得理你。”鳄鱼王无视她的得意,趴在花上,闭上眼睛,打起了鼾。

    “你……”郎乐乐握拳,切齿道:“我死,你也活不了,哼。”

    然后意念回归于现实中。

    终于,燕山高羊和荒泽孤雁这两个曾经的同事,因为各自己的境遇不同,都同样的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这天晚上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兵刃相见。

    “你们是一起上呢?还是与我单打独斗?”燕山高羊此言一出,看似他不在乎荒泽孤雁和郎乐乐,两人对付他一个,其实他却是在激将荒泽孤雁。

    “你的对手是我,当然我一个人对付你绰绰有余。”荒泽孤雁踏前一步,将郎乐乐挡在身后,傲然挺立,与燕山高羊面对面,冷静回答。

    “好,那就做一个了结吧。”燕山高羊双手举着鸳鸯钺,抱拳行礼,摆开了架式。

    “好,就让我们今晚做一个了结。”荒泽孤雁同样举起乾坤手里剑,蹲着马步,脸上微笑着答曰。

    郎乐乐自觉地站在麒麟旁边,与它组团观战。(未完待续)

257 呜,我命休矣!

    话说荒泽孤雁与燕山高羊,两个曾经的同事,这天晚上,在南山魔法学院的后山森林里,为各自的利益而开战。

    开场白也已经客套过了,剩下的也没什么好交代的了。

    “那么,开始吧?”燕山高羊扎着马步,横着他的子午鸳鸯钺,做好了充分的作战准备。

    “好的,不客气了。”荒泽孤雁也不扎马步,也不举兵器,话音刚落,他腰间挂着的碧绿打狗棒已经飞出,奔向燕山高羊的脖子,真是的,打狗棒是一根骇粗的棍子,他却当成了刀来使了。

    他的意思是要削下燕山高羊的脑袋呀。

    郎乐乐捂住了眼睛。

    说实在话,她对老乡这招,是心存不满的。

    心说:“人家燕山大哥还是算客气的,很尊重你,先咨询下是不是开始了。你二话不说,说开打就开打,一点没客气不说,还一上来就下狠招?”

    但她哪里知道战场的残酷嘛,男人们都心存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信念,为自己的理想拼搏,性命都可以置之度外了,当然先下手为强。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酷。

    要想在进级的道路上,不至于丢掉性命,善良是必须的,但恶魔心思,也不得不有哇。

    这就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

    燕山高羊怀着同样的心思,在危险面前,临危不惧,他偏头,巧妙地躲过了打狗棒的致命一击之后。子午鸳鸯钺已经被他灌入了魔法因子。

    那淡淡的蓝色魔法因子,附着于“子午鸳鸯钺”上,顿时。郎乐乐都嗅到了湿润的气息,空气中流动有水蒸气飘浮。

    她的头发上。似乎都染上了雾气,鼻尖湿湿的,像要下雨的前兆。

    因为燕山高羊是水系魔法,此时,性命相搏,他所灌入的魔法因子,特别强烈,所以。才有此特别现象。

    然后,脚掌向前迈步,身形化为一道蓝色的光线,跳跃于半空中,子午鸳鸯钺猛然挥出,双钺背上的铁环猎猎作响,猛喝一声“狮子爆头”,双钺向着荒泽孤雁的左右太阳穴插来。

    “狮子爆头”,是燕山高羊自创的鸳鸯钺招数,长久以来的修炼。加上水系魔法,已经让他将这种武技,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使尽全力,势必一招击毙。

    随着他“狮子爆头”的喝斥声,淡蓝色的魔法因子,旋即涌出水流,他紧接着再喝道:“水系,涟漪水连珠。”

    原来,他加“水系,涟漪水连珠”的魔法与“子午鸳鸯钺”一起使用,就见双钺的刀尖插向荒泽孤雁的太阳穴。而双钺的刀背和刀锋,瞬间涌出因魔法因子而幻化而成的蓝色弹珠。弹珠如暴雨一般,不停地砸向荒泽孤雁的面门。

    就这一变化。把郎乐乐给看傻了。

    刚才她还责怪老乡的无情,这会儿,情形却翻了个个儿,她的老乡荒泽孤雁处于下风,被燕山高羊的钺和水的攻击,可以说此时此情,荒泽孤雁狼狈不堪。

    “去死吧。”燕山高羊狞然一笑。

    在无数的暴雨弹珠和双钺的猛烈攻击之下,荒泽孤雁袖里的乾坤手里剑,穿过重重弹珠,急急地刺向燕山高羊的眼睛。

    “落英缤纷掌”,他警告一声,右掌快如鬼魅般,掌掴在了燕山高羊的左脸夹上。

    “怎么会这样?”燕山高羊捂住左脸,惊恐地望着荒泽孤雁。

    “好,我再演绎一遍。”荒泽孤雁含笑答道,同时,踏步上前,再次挥动手掌。

    燕山高羊当然不会任他掌掴,听到对方要重新再来一遍时,他早就跳开有三米远。

    隔着三米的距离,我看你怎么样打到我。

    燕山高羊又扎着马步,横着浮动魔法因子的“子午鸳鸯钺”,只待对手发动又一轮的进攻,他当反击回去不可。

    “看清楚了,这是疾风魔幻影”,荒泽孤雁就像一个正在上课的老师,很有耐心地教导着学生魔法招数。

    原来刚才,他在拿出“落英缤纷掌”时,还使出了一招“疾风魔幻影”(只是荒泽孤雁没有叫出来让燕山高羊知道罢了),顿时,他的身形像风一样的,在奔向对手时,只见残影,不见真人。

    而他真实的身体,早就接近了对方,所以,燕山高羊被掌掴,这就不难解释了。

    燕山高羊弄清了自己为什么会败的原因之后,他早就作好了更充足的准备,不停地挥动“子午鸳鸯钺”,双钺舞得密不透风,任你残影也好,魔幻也罢,荒泽孤雁再也近不了他身半分。

    郎乐乐就看到,燕山高羊双手不停地舞动着,带有魔法因子的“子午鸳鸯钺”,将自己裹在双钺的影子之内。

    而荒泽孤雁则不停地游走在燕山高羊周围,作圆周运动,试图找出破绽,他好再次施以疾风魔幻影加落英缤纷掌。

    两道影子,快如闪电,看得郎乐乐眼花缭乱。

    两人久攻不下,很消耗体力的哦,郎乐乐为两人担心。

    晕,她居然在为两个人都担心,这是不应该有的现象哦。

    她刻意忽略掉燕山高羊,那陡然发出的“水之涟漪魔音”,但那魔音却如影相随,就像马蜂被捅时一样,也在寻找机会,将你的耳膜刺破。

    上次听过一次,她终身难忘,这次,魔音更尖锐更刺耳,每一个音阶就像一根根绣花针,细细密密灌穿空气,灌入耳膜……

    郎乐乐暗叫不好,用双手堵住耳朵,这也无挤于事,那声音,无孔不入,无风不入。

    唉,真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郎乐乐总算领教了,战斗场面的残酷与惨烈,一个不注意,就算注意了,如果你技不如人,照样的也会命丧当场呀。

    突然,电光火石间,郎乐乐又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此燕山高羊,并不是针对荒泽孤雁一个人了,他使出这招“水之涟漪魔音”,就是想一网打尽,一个不留呀。

    好残忍的心呀,好残忍的手段。

    郎乐乐顿往荒泽孤雁脸上瞧去。

    唉,这位英武的汉子,脸上呈现嫣红的神色,恍若喝醉了的醉鬼,围绕着一棵桂花树,转圈圈,转着转着,他将头往树杆上撞。

    郎乐乐想去救他,可自己的耳朵好似要炸开一般,头痛欲裂。

    她捂住耳朵,双眼努力寻找着,看有什么物质,可是阻挡声音的侵蚀。

    而声音这个东西,无形无影,不是实质的物体,就算再怎么堵住耳朵,它一样可以穿透皮肤,到达心脏。

    “难道就这样死了么?”郎乐乐脑海中浮现此想法,意念也同时抵达额头中间,被封印的鳄鱼的王脑海中了。

    “你死不了。”鳄鱼王的声音透过脑电波,传了出来。

    郎乐乐惊喜万分,用意念问道:“怎么办?我好难受。”

    “忍。”鳄鱼王一个字回复她。

    这不是废话么?

    “忍你个头。”郎乐乐咬牙切齿地跺脚骂道:“我老乡比我更难受,他都在撞树了。”

    “你去拉他呀。”鳄鱼王出主意。

    郎乐乐苦笑道:“我?……好吧。”

    她一咬牙,放开双手,忍着脑袋被炸裂的风险,轮圆了臂膀,她冲了过去。

    在冲的途中,遭遇了燕山高羊手里,“子午鸳鸯钺”的夹击。

    “咚咚……”“子午鸳鸯钺”分别击打在了郎乐乐的前后胸,当即就听到“扑……”的一声,一口鲜血狂飙而出,人也跟着扑倒在地。

    “呜呜呜,都怪你……”郎乐乐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捶着大地,嚎啕大哭。

    “真笨,你没长眼睛,不会躲开么?”鳄鱼王叹气摇头,比她更委屈。

    吖,还好,就这一个变化,燕山高羊停止了“水之涟漪魔音”的魔法摧残,他击倒了郎乐乐之后,又向还在撞树的荒泽孤雁刺去。

    郎乐乐在暗自庆幸,燕山高羊没有对她再接再厉的刺杀,如果他趁她倒地之时,再进行攻击,只怕自己非得立时毙命不可。

    唉,她是躲过了生命危险,可荒泽孤雁命在旦夕呀。

    走近了,燕山高羊已经接近了荒泽孤雁身边了,他手里的双钺举起来了,此刻,荒泽孤雁好像被撞迷糊了,明明“水之涟漪魔音”已经停止了,他还在撞树,额头上木屑纷纷,鲜血长流,模糊了视线,模糊了他本英俊的脸。

    “孤雁大哥,快闪开……”郎乐乐叫喊着,飞身来救。

    可燕山高羊的双铖已经举起来了,对准荒泽孤雁的双耳刺了下去。

    郎乐乐想要冲到两人中间,将荒泽孤雁推开,或者自己以身为靶子都不可能了。

    她爬起来需要时间,她冲过去需要时间,她做救人的动作需要时间……

    啊,时间,为什么如此的不可多得啊。

    郎乐乐像癞蛤蟆一样的,四爪着地,她朝燕山高羊纵身扑了过去。

    “去死吧。”拼尽所有的力气,郎乐乐抱起了燕山高羊的腰,狠狠地将他向桂花树杆撞去。

    而燕山高羊手里的双铖,调转了方向,铖尖朝郎乐乐的鼻子,刺了下来。

    “呜,我命休矣!”郎乐乐只得放手,身子仰面向后,以躲避双铖的锋芒。(未完待续)

258 你干吗?全身痒痒吗?

    “傻子,谁要你冲过来找死?”猛然听到荒泽孤雁的声音,以及双臂有力的扶持。

    “啊?我没死?”郎乐乐睁开眼睛,就见那张布满木屑及鲜血的脸,不变的唯有那双清澈深邃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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