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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神-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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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纸听到伤疤两个字。她无意间看到了郎乐乐额头正中的“鳄鱼印记”,好奇地问道:“乐乐姐,你这鳄鱼图案是胎记吗?”

    “鳄鱼胎记?”武小七和文老九相互望望,同时摇头,回答道:“她哪有什么胎记了?”

    “在这里。”她掀开了郎乐乐额头的刘海,指着问道:“图案清不清晰,像不像鳄鱼?”

    “像。”文老九和武小七双双看过去,还真的哎。一条小巧的鳄鱼图案,突出在皮肤表面,就像刻印上去的一般。

    “老四,怎么一回事?”两人摇了摇头,关切地问道:“这好丑哦,你后天还准备参加校花选秀吗?”

    “参加,当然参加呀,为什么不参加?”郎乐乐还急了,抓住二位姐姐的手,反问道:“你们难道不知道现在的纹身吗?这是时尚。懂不懂?”

    “还时尚?”文老九手没有停止给她疗伤,但嘴里也没忘讽刺,道:“是地痞流liu氓吧。黑社会,还时尚,时尚过p……”

    “嘘,文明……”郎乐乐被文老九给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她将手放在唇边嘘了一声,调笑着问道:“老九,你没读过木兰诗吗?”

    “去,什么老九,叫老大。”文老九还是“不小心”地手指。戳到了郎乐乐的伤口,立刻。郎乐乐呲牙咧嘴瞪她。

    文老九回瞪过去,凶霸霸地问道:“木兰诗谁不没读过。我还会背哦,我现在就背给你听……”

    然后文老九清了清喉咙,开始抑扬顿挫地开始背诵: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

    “背得蛮顺溜的嘛。”郎乐乐插嘴,被文老九横了眼,被武小七打了下,笑啐道:“别插嘴,看你姐能背多少。”

    “哦,是。”郎乐乐老老实实地回答,抬眸盯牢文老九。

    文老九继续背诵: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昨,昨夜……

    背到这里就不行了,记不住了。

    郎乐乐这个着急呀,她看着文老九急得通红的脸,以及求助的眼神,她接着高声背诵:

    昨夜洞房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下一刻,她的头部无辜地遭到了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纸妹妹,三个巴掌的拍打,像拍苍蚊似的,干脆利落的拍打声,打得郎乐乐莫名其妙,抱着头,委屈地问道:“喂,你们怎么回事?怎么群殴伤员呢?”

    “你就是欠揍。”文老九这会儿趾高气扬了,又趁机拍了下郎乐乐的头,教训道:“虽然我记不住了,但你背的也不是木兰诗呀。”

    “啊?不是吗?”郎乐乐就转动眼珠,回忆道:“昨夜?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三只手同时扬起,郎乐乐本能地抱住了头,叫道:“不许打脸……”

    屋内的三人,本来还是想旧地重打,打她的头,这下,经她的提醒,三个人行动一致,对准郎乐乐的脸,就捶了下来。

    郎乐乐哪能这么傻地任人殴脸呀,早翻了个面,从a面翻到b面,哦,是从正面翻到了背面,让她美丽的容颜面床铺思过,而将优美的背部曲线就暴露在了三人的拳头之下了。

    三只拳头落下来了,文老九的最重,边捶边骂:“还昨夜洞房停红烛,明明是洞房昨夜停红烛,哪是什么昨夜洞房停红烛了?”

    “咦,我说老九,洞房的诗你怎么记得这么清?”郎乐乐在众人的拳头底下,还没忘反唇讥讽呀:“那木兰诗的昨夜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叫老大。”文老九还与郎乐乐扛上了,又趁机多捶了下郎乐乐几下,郎同学也满不在乎的,就当她们给自己按摩了,还是免费的,到底是她占了三人的划得来了,她在心里傻笑不已。

    “谁说我不记得木兰诗了?”文老九傲然作答,继续背诵道:“昨夜楼台昨夜风,月上柳梢,相思……呃……”

    她自己也意识到窜诗了,不好意思的挠头。

    还是武小七看不过去了,她笑道:“你们一个一个真笨啊,木兰诗都记不住了,是这样的: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哇,二姐,你好棒哦。”郎乐乐翻到正面了,拍着双手,双脚也没闲着,跟着双脚跺床,叫道:“背得真熟呀,佩服,向小七学习。”

    “不许叫小七,要叫二姐,武姐都可以。”武小七这次卷起了郎乐乐的那本《麻姑相术》,拍打了郎乐乐的头。

    “是,二姐,武松。”郎乐乐人来风,顺嘴一说,又遭到了武小七疯狂的书本殴打:“还武功?你才是武松,武功,武林,武器,武步……”

    武小七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舞步的舞是不是武字了,反正同音,顺道就念出来了。

    “哈哈,老二是武松,这个好,武松小七。”文老九唯恐天下不乱,在旁边拍手煽风。

    武小七就弃了郎乐乐,去打文老九,也是用的《麻姑相术》,边拍边骂:“文老九,臭老九,臭九九,臭老老……”

    文老九抬胳膊,边躲边回道:“你是武小七,臭小七,臭小小,臭七七……”

    那两人打得不亦乐乎,兔纸拉拉乐观其斗的郎乐乐,不解地问道:“可是乐乐姐,为什么要背诵木兰诗呢?”

    是呀,正打闹的文老九和武小七,双双停止了打斗,扑到床边,问道:“怎么想到木兰诗了?”

    “哦,是这样子的,木兰诗里不是有句:《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吗?”郎乐乐笑着解释。

    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纸,异口同声地问道:“怎么样呢?”

    “唉,你们真笨。”郎乐乐装模作样的叹气,在三人扬起的拳头下,将歪楼给扶正了,即回到了主题,说道:“你们不是说纹身不时尚吗?”

    文老九:“这与木兰诗有什么关系?”

    武小七:“这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什么事呢?”

    兔纸:“你的意思是画眉取乐吗?”

    “嗯,兔纸妹妹最聪明了,是与画眉有关。”郎乐乐还是竖起大拇指夸奖了下兔纸,在三双明亮的眼神中,说道:“画眉也即是化妆的一项,化妆也即是包装的一种,对吧?”

    “嗯。”众人齐齐点头作答。

    一说起化妆,她们眼睛一亮。

    唉,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无可厚非哦。

    “古人有画《落梅妆》、《梅花妆》、和《美人痣》、《状元痣》……什么之说的,对不对?”郎乐乐一步步诱导启发。

    兔纸恍惚大悟,拍手叫道:“我知道了,那落梅妆就是梅花妆,就是在额上画一圆点或多瓣梅花状图形,显得娇俏,后来,还有人学着在额头上粘花瓣,又好看还有香味儿……”

    “对,咱们女人都爱美……”郎乐乐得意忘了形,一句“咱们女人……”一下子得罪了屋内的三个人,三只拳头又捶了下来,连同三声怒吼:“咱们三人女生,你懒乐乐一个女人,嘿嘿……”

    “姐姐妹妹们,我错了,我错了,不许打脸……”郎乐乐拼命求饶,并护住了脸。(未完待续)

290 只许看不许摸……

    打打闹闹中,郎乐乐将今天晚上所遇到的奇遇,这只鳄鱼王如何被封印在她额头上的情形,历历在目,此刻说起来,并不轻松,而且还心有余悸。

    “你的意思是,你的额头里,就这里……”武小七摸了摸郎乐乐的额头,好奇地问道:“这是只真鳄鱼?”

    “嗯,还是只鳄鱼王哦。”郎乐乐抬手也摸了摸,点头道:“是呀,它是金色的,还长有翅膀,变异得那么那么大,像条龙……”

    “哦,那就是龙鳄鱼。”兔纸面无笑容,煞有其事的语气,郎乐乐还真信了,大声问道:“兔纸,是真的吗?有龙鳄鱼?”

    “有呀,你这里不就是吗?”兔纸指着郎乐乐的额头,反问她。

    “也是哦。”郎乐乐摸着额头,独自偷偷地笑道:“嘿嘿,龙鳄鱼,即是龙又是鳄鱼,兽中霸王,看以后谁敢惹我。”

    汗,典型的小人嘴脸,小人得意便猖狂。

    兔纸小小地鄙视了下这个老乡。

    “那灵异果呢?你说你摘到了一些?”兔纸丢开刚才的话题,继续问她。

    “灵异果么?”郎乐乐的兴趣,立刻从额头上的鳄鱼王,转到左手大拇指上的戒指上了。

    “怎么了?”三人异口同声。

    “手指也受伤了吗?”武小七又打开了医药箱。

    文老九却惊叫道:“咦,戒指,乐乐,你什么时候买戒指了?”

    小七经她提醒,凑近郎乐乐耳边,神秘兮兮地问道:“是不是定情之物?”

    “定你个头,定个毛线呀定……”郎乐乐一生气。说了句粗鲁的话,立刻遭遇了寝室三人的一致白眼加教训:“没定情就没定情,毛线关你什么事呢?”

    还好。这次没被暴打一顿,郎乐乐很知足。

    举着戒指。同样神秘兮兮地说道:“嘘,这可是好宝贝哎,你们可不要告诉别人哦。”

    “切,谁不知道戒指是好宝贝了,地皮摊上都卖好几块。”文老九顺着她话,故意糗她。

    郎乐乐同样的将白眼还给她,鄙视道:“头发长,见识短。看仔细了……”

    然后不理会三人的白眼乱飞,她盘腿坐了下来,盘成打坐的姿势,即双腿交叉着盘起来,双手合什,她闭着眼睛,调整到舒适状态,像极了打坐入禅的出家之人。

    然后嘴里念念有词:“……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纸,都感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刚才还说戒指是宝贝,多么俗气的家伙呀,这会儿又开始念经。又像一个多么睿智的得道高僧呀。

    这两个形象,无论如何也不能同时合并于。这个俗得不能再俗气的小财迷身上吧。

    “不好,她说舍利子。她准备坐化了。”武小七搓着双手,越说越觉得有这么一回事,紧紧地抓住文老九的胳膊,紧张地问道:“不好了,咱们老四想不开,要坐化了,怎么办?咱们是不是要通知她家里来人收尸?”

    “我去……”文老九将武小七反抓住胳膊,并同时摇晃她,吼道:“就咱们老四这个即贪财又好色家伙,她会出家?她会坐化?你用脑子想想好不好?你要她抢银行,她……”

    旁边的兔纸已经习惯这个号称“盘丝洞”的,一屋子蛇精病人的蛇精病行为了,就双手环胸,靠着电脑桌,像看免费的小品,这时,适时地帮帮腔,问道:“怎么样呢?”

    “她不敢,她还这么胆小,她敢去死吗?”文老九对郎乐乐做了一个总结。

    “经典,拍手。”郎乐乐故弄玄机,还是引起了一些小小地轰动,她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笑道:“不浪费大家睡美容觉的宝贵时间了,我现在就公布……”

    她将戒指取了下来,高高的举起,郑而又重地说道:“这是空间,装着灵异果哦。”

    “切,你骗三岁小孩子吧。”室内三人,全都不相信了。

    郎乐乐悲哀地认同了:唉,狼来了的故事,果然是真的呀。

    她明明说的是正经的事,是真实的事,可好姐妹们都不相信她了。

    没得办法了,只有以事实说话了。

    于是,她双手结印,念动咒语,最后一个字:“开……”

    大伙儿就见,她高高扬起的戒指,居然翻开了盖子,兔纸她们只觉得一阵异香,充溢整个小屋。

    此香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哇,好香呀,是什么?”兔纸深深地吸了口气,第一个问道。

    文老九和武小七都咽了咽喉咙,瞪大眼珠,附和着问道:“是灵异果吗?”

    “看着吧,让你们开开眼……”郎乐乐得意地笑道:“嘿嘿,没见过吧?只许看不许摸……”

    那盖子一开,异香自不必说,而红、蓝、黄三道光线冲出牢笼,直达屋顶,好似舞台的灯光,将此屋照得明亮惊艳。

    四个人的脸色,被三色光线所照,亦呈现明明灭灭梦幻之色,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无不流露出惊奇和惊喜。

    “好漂亮哦。”共同的欢喜,挤在郎乐乐面前,争抢着戒指,笑闹道:“快,放下来看看,里面是什么?”

    郎乐乐狡黠地笑笑,再念动一下咒语,只见一个物体,从中滚落出来,被郎乐乐放在手掌心里,平摊着从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纸的眼睫毛处,一一闪过。

    “只许看不许摸……”她再一次申明,再一次将这三色物体,从三人的眼睫毛处闪过。

    “慢,太快了,看不清楚。”三人都小声抗议道。

    “好吧,那我再慢点。”郎乐乐将手定住了。让她们三人仔细地瞧。

    “这是桃子吗?”文老九还真没敢摸,指着这圆圆的三色果实,自个儿议论道:“可是又不像。虽说都是圆的,但它有三个颜色。还一条一条的,像斑马……”

    武小七将文老九挤开了去,她站住最佳位置,抓了起来,捏了捏,解说道:“桃子抓起来硬梆梆的,这个捏起来出水了……”

    “出你个头……”郎乐乐打了下她的头,再迅速出爪。将灵异果抢过来,又丢进了戒指里,说道:“这是灵异果,只许看不许摸。”

    “摸了怎么样?”武小七被打了,觉得冤枉,问道:“不就是摸了下么?试试手感都不成吗?”

    “不成,是吃的。”郎乐乐才说是吃的,其余的六只手全伸了过来,开始不顾形象的轰抢开了。

    “我要吃……”文老九跳起来,去抢郎乐乐高举的戒指。

    “快放出来。洗了吃。”武小七在旁边,不停地跳跃着,围绕着郎乐乐也去抢她手里的戒指。

    而兔纸已经想到了好主意了。她拉住还在不停跳跃着的武小七,在她耳边悄悄地说:“小七姐,你将我乐乐姐扑倒,不就抢到戒指了吗?”

    “嗯,好主意,高。”武小七眼神和手指,满赞了下兔纸,然后拉住文老九,趴在她耳朵边上。将兔纸的主意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老大,你就将得瑟的老四摔倒。咱们不就可以抢到戒指了吗?”

    嘿嘿,人家兔纸明明说的是“扑倒”。到她这里成了“摔倒”了。

    反正意思差不多,就是要将郎乐乐同学,给横陈于地板上,就对了。

    “嗯,好主意,高。”武小七眼神和手指,满赞了下武小七,然后拉住郎乐乐,趴在她耳朵边上,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乐乐妹妹,你就自己躺到地板上,交出戒指,不就省去很多麻烦吗?”

    “哈哈,我自己躺到地板上?我为什么要自已躺地板上……”郎乐乐还没想过味来,挠着头皮,令人费解地问道。

    “就是,你累了,好好睡个发财梦吧,你……”文老九的手里,早就扣了一只木榔头,对着郎乐乐正挠着的那块头皮,狠狠地敲了下去……

    “呜呜,老大,你好狠的心啦……”郎乐乐捂住被敲的地方,双腿发软,手指着文老九,幽怨地抗议道:“怎么可以干谋财害命的勾当……”

    然后扭曲着身子,慢慢地瘫软在地板上了。

    这主意是兔纸出的,看着郎乐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良心有点小小的不安。

    扶住郎乐乐,将她的头抱在膝盖上,对这那二位拿着戒指,掰来掰去,可就是掰不开盖子的文老九和武小七,问道:“二位姐姐,你们的行为,真的好吗?”

    文老九正急得满头大汗,随口回答道:“放心吧,她是铁头,这木榔头还敲不坏她。”

    兔纸心说:就算是铁头,也经不起你的榔头敲吗?何况她是人头呀……

    “那帮我把我乐乐姐,抱到床上去吧,地板上凉,她会感冒的……”兔纸起身,拖着郎乐乐,就往床面前拽。

    可惜她的力气实在太小了,拖半天没拖动。

    只得求助于那两个,虽然抢到了戒指,但一无所获的文老九和武小七。

    文老九和武小七,相视而笑,再相互眨眨眼睛,打了一个眼色。

    “老四,戒指掉金币啦……”两人分别在郎乐乐的左右耳边,大声呼叫。

    “金币……掉金币了?”郎乐乐一惊,猛地睁开眼睛,双目直冒绿光,双爪如电,抢过文老九手中的戒指,哈哈哈地大笑道:

    “哈哈,掉金币咯,我发财了耶……”然后头往倒,仰面往她的床上,倒去。(未完待续)

291 “开荤”正解

    “真是小财迷。”兔纸感叹道。

    坐在郎乐乐的床边,与她拉家常:“乐乐姐,你也得到了灵异果了,那梦魇娘子就是你的师傅了吧?”

    “是呀,还有你。”郎乐乐一p股坐了起来,取出了戒指,把盖子打开,慢慢地从中倒出了一枚灵异果,递到兔纸手里,小声地说道:“师傅都说了,只要我拿去三颗灵异果,咱们俩就是她的徒弟了。”

    兔纸欣喜若狂,呆呆地捧着这枚异香飘鼻的灵异果,当成了易碎的老古董了,一脸的呆模样,令郎乐乐忍俊不住。

    掩嘴笑道:“兔纸妹妹,别向我二位姐姐学习,她们是大馋猫,我这还有,这颗你快去洗洗,吃了吧。”

    一听可以吃,文老九和武小七,两人毫不客气的伸爪去抢,还是文老九动作快些,先于武小七的鸡爪落果之前,将灵异一把给抢了去。

    然后也不管武小七的抗议,跑进卫生间洗灵异果去了。

    “这老大,唉……”武小七失神地望着卫生间的门,摇头跺脚。

    “哈哈,老二,过来……”郎乐乐招手,又取出了两枚灵异果,一个递给了武小七,另一个当然是递给的兔纸,笑说道:“都有,每个人都有的,咱们开开荤,尝尝鲜吧……”

    “哈哈哈,开荤?”武小七眨眨眼睛,有些小邪恶地问道:“你们的梦魇师傅,这会儿是不是正在开荤呢?”

    (开荤:信奉宗教的人解除吃素食的戒律或已满吃斋的期限;开始食肉。或者:泛指经历某种新奇的事情。现指:现常用于口语中,泛指男的对女的调侃。)

    “你什么意思哦?”郎乐乐攀住武小七的肩膀,指着灵异果,不解地问道:“这可是一千年才结出来的宝贝,与梦魇娘子。我的师傅有什么关系呢?”

    “哦,是这样子的……”武小七侧目,看了眼一脸无辜的郎乐乐。若有所思,幽幽叹道:“开荤正解就是。这灵异果的肉一定很好吃,她一定不会削皮,直接吃肉开荤的,对吧?”

    “嗯,待会儿我洗了也只吃肉,不削皮,浪费粮食。”郎乐乐重重地点头,附和着武小七的“正解:正确答案”。

    “好啦。开吃吧……”郎乐乐话才说完,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文老九将洗好的灵异果装在一个水果盘子里,端了过来,而且,她已经将之剖成了四瓣,端到三个人的面前,弯腰作邀请状,媚笑道:“铛铛铛,各位姐姐妹妹。请吧……”

    “哇,大姐,你这么好呀……”郎乐乐跳了起来。红唇就着文老九的香腮,嘴了一脸的口水。

    “老大我当然是最好的嘛。”文老九嫌弃地将她推开,厌恶地指着她说:“脏死了,一脸的口水。”

    郎乐乐不好意思地冲进了卫生间,将文老九的洗脸毛巾取了出来,胡乱地往文老九的脸上揩去。

    “滚远点,我刚才洗过脸了,还漱了口刷了牙,就不劳动姑奶奶你的猪蹄子了。”文老九笑着将毛巾抢了过来。又笑着啐了她一口道:“啐,就是你太小气了。才赏一颗灵异果,一人一瓣。都不够塞牙缝的呢?”

    “哈哈哈……”武小七举着一颗三色灵异果,望着文老九笑。

    兔纸同样的举着另一颗灵异果,也跟着大笑不已。

    郎乐乐也锦上添花,她也举着一颗灵异果,手指刮着她的腮,那样子是羞羞文老九。

    文老九当场没气晕了都……

    “你,你,你们……”她的纤指,从武小七开始,一一指过去,顺序是兔纸,最后是郎乐乐,她还指了好几个来回,最后才定格在郎乐乐的脸上,咆哮道:“你们真是好人,大好人呀,专门吃独食,还亏我好心给你们洗呀切呀,生怕你们饿着啦,呜呜呜,好心当成驴肝肺……”

    她咆哮咆哮着,最后变成了打雷和擤鼻涕了,一点都不讲究,长长的鼻涕直接往地上一甩,咦,好恶寒,居然甩到了她自己床上的木头架上了。

    “文老九,你敢再恶心一点吗?大家都在吃果子呢……”武小七存心气她,拿起水果盘子里的一瓣灵异果,全塞进嘴里了,然后大声地嚼着,嘴角涎水直滴。

    “我……”文老九眼珠一转,冲过来将水果盘子给抱在怀里,并护住了,嘿嘿冷笑道:“吃自己的,这盘归我了。”

    然后将刚才甩鼻涕的手,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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