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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神-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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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叫救命的是个女声,肯定被采之人是女性。

    郎乐乐擦了擦眼睛,定睛凝眸,看得真真切切,那两个施暴之人,居然不是男人,而是女,……女人?

    她不敢相信地再使劲擦了擦眼睛,她以为自己眼花了,可事实是,真是两个女的在欺负一个女的。

    一人嘴里叫唤道:“小贱人,可算逮着你一个人了,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然后一巴掌煽了下去,打在那人的脸上,那人头一偏,这次咬牙挺住,没有喊救命了,但眼神很犀利,如刀如箭,似要将头顶之人千刀万刃。

    一人嘴里教训道:“小贱人。入我采花门,死为采花鬼,誓将终身效忠盟主。一旦有二心,追到天涯海角。都要将你捉拿归案,为奴为卑,终身侍奉盟主……”

    然后这个女人扬起粗壮的手臂,“噼里啪啦……”,很煽了此女好几个个耳光,声声清脆,如放鞭炮一样的,砸响在郎乐乐的耳边。

    这人也太凶了吧?好像思想还挺封建的。说什么效忠盟主,为奴为卑,终身侍奉盟主……

    这都什么年代了嘛,还有“效忠”与“侍奉”一说吗?

    当即郎乐乐的嘴就撇到了耳后根去了,满脸不屑的同时,心感欣慰不已。

    先入为主的观念,她开始还以为是采花。

    还好还好,是他们采花联盟里发生了内讧,人家实施家法,整治帮规。她还要不要出头,去解救处于弱势方,被欺负之人呢?

    她又开始纠结了。如果自己强自出头,双方各为两人,都同为女的,嘿嘿,级别相同,还是有胜算的可能。

    如果自己不出头,那女的结果会怎么样呢?

    听那女的口气,好像是先揍她一顿,然后送给采花盟主。享受终身吗?

    我晕,郎同学脑海中忽然冒出了一个不雅观的词。叫“性xing*奴”,才想起这个词。她的头发根都竖了起来。

    她本来是直发披肩,这会儿都成了黑发狮王了,一头又黑又亮的头发全竖在了头顶上,对了,有个俗语可以形容,叫“孔雀开屏”,嘿嘿……真是“好看”。

    开始是因为害怕,后来是因为愤怒……种种复杂的情绪,令她暴走了。

    郎乐乐暴走后的光辉形象:身着宽大淡蓝魔法师长袍,眼睛的瞳仁呈现淡蓝光泽,头发亦是淡蓝色系竖起在头顶,手中的魔法棒高高举向天空……

    她唱起了那首耳熟能详的歌曲“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冲向了犯罪现场。

    同时,背景音乐放着此首歌:“……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一样有最脆弱的灵魂。世界男子已经太会伤人,你怎么忍心再给我伤痕。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一样为爱颠簸在红尘,飘忽情缘总是太作弄人,我满怀委屈却提不起恨……”

    郎乐乐举起魔法棒,从灌木丛中冲了出来,灌木丛有刺,倒挂了她的淡蓝色魔法师长袍,这儿一块,那儿一处,她不管不顾,直直地冲了出去,好好的一身袍子,都快割破成了旗子,披挂在身上了。

    这时,忽然一根香蕉皮从旁边的巨石后,丢了过来,力量正好,被丢在郎乐乐抬起的鞋子底下,就这样毫无悬念的,她笨重的身子,像只笨熊,笨拙地向地面扑去。

    “呸呸呸……,谁乱扔香蕉皮?”郎乐乐吐出了嘴里的泥沙,抹抹嘴,还揉了揉胸,才慢吞吞地爬了起来,气愤地大叫道:“乱扔香蕉皮,罚款。”

    “好呀,发我多少钱?”巨石后面,施施然走出一个人来,嘴里温和地笑问道。

    “是罚你钱,不是我发你钱……”郎乐乐跳了起来,指着来人……

    呃,她怔住了。

    “采,采花,大,大盗……”她指着杜渐鸿,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东林魔法学院的美其名曰“采花大盗”的杜渐鸿。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

    郎乐乐的眼睛,往刚才打架的三个女的身上望去。

    这一望,她……

    她死的心都有了。

    只见那三个刚才还在饰演打和被打的角色,此时,全都微笑着走了过来,站在杜渐鸿身后,含笑看着郎乐乐。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们刚才是在演戏吗?设陷阱让自己钻。

    至此,灵台一片清明,郎乐乐恍然大悟。

    “嗨,小白兔,要不要我解释给你听……”杜渐鸿看出了郎乐乐的恐惧,他合拢了那把精致的扇子,挑着郎乐乐的下巴,凑近了她的耳朵边,喷着热气说。

    “好,我听。”郎乐乐慌忙躲避,连连点头。(未完待续)

201 桃李不言

    “小灵,佑纸,兔纸,你们三个重演一遍。”杜渐鸿向着身后,打了一个响指,同时说出的名字,令郎乐乐大吃一惊。

    小灵,佑纸,兔纸,这三个名字太熟悉了,怎么可能成为采花蝴蝶的手下,听从他的吩咐呢?

    要说小灵么?还有可能,因为小灵喜欢杜渐客嘛,是杜渐鸿的堂哥,都说“爱屋及乌”,说不定为了帮杜渐鸿而听他的话也不一定。

    但明明小灵被杜渐客给气出来了,发誓要断绝关系的。

    就算她听从杜渐鸿的吩咐,那佑纸和兔纸两个人,也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人,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并听杜渐鸿的命令的呢?

    郎乐乐的眼睛瞪大了不说,还忙不过来了。

    因为,此三人站在杜渐鸿身后,虽然都是在微笑着,但面部表情不自然,像僵尸一样的浮在皮肤上,即所谓的“皮笑肉不笑”。

    听到杜渐鸿的吩咐,她们上前,躬身作答:“是。”

    动作一至,言行一致,就像三个不同的身体,但被人操作的人偶一样……

    有此念头闪过,郎乐乐盯着三个人的身上仔仔细细地瞧。

    她这一打量,还真让她发现了,连通在此三人身后的秘密:原来,三人的身后,分别有三根不同的可视的蓝色魔法因子,被串连在杜渐鸿身边的另一个人的手上,右手串起的是小灵和佑纸,右手串起的是兔纸。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采花联盟的女采花,宁凡采是也。

    杜渐鸿和宁凡采两个人同时出来活动,郎乐乐可以理解,两人采花嘛。肯定是找偏僻地区嘛,肯定又在打女大学生的主意了。

    哦,对了。想起来了,刚才在红艳艳的桃花树底下。饰演挨打的是佑纸,这,郎乐乐就不能理解了。

    小灵和佑纸关系非常要好,白天她们两人还在图书馆里看书,晚上应该就寝在佑纸的宿舍里才对。

    这会儿怎么会出现于此,并连同对手“兔纸”而欺负“佑纸”呢?

    太多的疑问,遮盖住了郎乐乐的恐惧之心,反而集中精神。聚精会神的看他们再次的倾情演出。

    所有的背景都变得好模糊,渐渐虚化掉,只留下倾情演出的小灵和佑纸。

    她们两个,勾肩搭背,从图书馆的方向朝这里走着,佑纸兴奋地叫道:“小灵姐姐,快看,桃红李白,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呵呵。小蹊在哪儿呢?”小灵故意扭曲某种比喻,而跑到了桃花树底下,摘了几朵桃花。嗅着它的芳香。人面桃花,交相辉映,相得益彰。

    “不是在你的脚下吗?”佑纸也跟了过来,指着地面的林荫小道,俏皮地问道。

    “在哪儿,在哪儿……”小灵明明看着脚下弯弯曲曲的小道,再抬起头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疑惑,问道:“这明明是小道。好不好?怎么说成小蹊了呢?”

    “我倒,小蹊不是小道吗?”佑纸无语了。白了小灵一眼,她却跳起来去摘李树上的小白花。

    “花草有情。不许贱踏乱采。”忽然响起了一个尖细的女声喝斥道。

    两人玩得兴起,哪曾料到,居然会有晚间巡逻队巡山?是不喜欢跳广场舞的老大妈们组成的吗?

    何时文气大陆的治安这么不好了?

    两人回眸一瞧,嘿嘿,不由得乐了。

    来人不是老大妈,也不是彪形大汉,也不是警察叔叔,也不是保安大哥……,即不是代表官方或民间的治安组织人员,而是一个如她俩一样的女学生,长得乖巧可爱。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兔纸”是也。原来兔纸听说老乡兼教师的荒泽孤雁,来到了南山魔法学院教书了,还当了分院的院长。

    她没有告诉荒泽孤雁,而来探望他,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正走在此测试园的林荫小道上,却看见两个女学生在破坏花花草草的,她路见不平,出声示警。

    佑纸开口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打赢我们你才有话语权。”

    不知为何,佑纸看这个兔纸不顺眼,兔纸也看佑纸不顺眼,两个人争论了起来。

    “小女子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我叫兔纸是也。”兔纸蹦到了佑纸面前,挺起胸脯,瞪圆眼睛,问道:“你,你们又是何人,报上名来,打赢一个是一个,非打得你们心服口服不可。”

    不是吧,两个女汉子吗?

    小灵娇娇柔柔的,看到两个美女这样彪悍,她觉得不可思议。

    特别是对于佑纸这个好闺蜜,在她的眼里,那可是一个“爱好琴棋书画,性格比较温和,是一枚如假包换的文艺女青年呀”,何时也有着女汉子的一面了?

    也许在每个女人温柔的外衣下,都隐藏着一个粗暴的女汉子吧,只是平常时间,没有发作而已吧。

    “我叫佑纸,她……”佑纸走上一步,挡在了小灵的面前,却并没有回头,而是紧盯着兔纸,继续介绍道:“她叫小灵,是我的好朋友。”

    “哦。”兔纸饶有意味地看了眼小灵,点点头,轻言细语道:“小灵,好名字:灵性、灵敏、灵动、灵活、灵通、灵巧、灵澈……”

    倒,真难为她居然可以想到这么多有关于“灵”的词语。

    小灵还是头一次被一个陌生的人表扬,而且还是一个同龄人,她的脸顿时红了,觉得兔纸并不那么讨厌了。

    然后兔纸却忽然对佑纸发难,对准佑纸的鼻子就是一拳,然后退回原地,扬着拳头问道:“我叫兔纸,你为什么要叫估纸?”

    小灵大吃一惊,心内如是想:我倒,这人神经可能不大正常,刚才还是这么温柔地表扬我,这会儿却凶霸霸地对待佑纸。还不许人家叫这个名字,是何道理?

    “要你管。”佑纸莫名其妙,揉着鼻子。心头火起,从背部取过画板。朝着兔纸的脸面就挥了过去。

    小灵这下吃惊更不小,心内如是想:我晕,佑纸也秀逗了吗?这武器虽然不至于致人性命,但要是打在人身上,哦,好像是要打人家的脸,那兔纸的脸还不当即成猪头呀。

    小灵都不知道是劝架呢?还是观望。

    怔怔地看着两人,不知如何是好。

    兔纸肯定不会直直地站在原地。等佑纸的画板亲密接触自己漂亮的脸蛋的,对吧?

    果然,兔纸轻移莲步,低头偏过,佑纸手里的画板因为太过于用力了,脱离了手掌,而斜斜地飘飞了出去。

    三女的视线,追随画板的轨迹,穿越空气,半空中翻了好几个跟头。然后,并不是因为重力而落在了地面上,却不经意落在了一个人的手上。

    对于突然出现的这个人。小灵和佑纸同时惊呼:“采,采花大盗……”

    杜渐鸿抓起这块画板,却递给了身后的宁凡采。

    宁凡采在南山魔法学院的名气不可谓不小,佑纸认识她,走上前来讨要,礼貌地叫道:“师姐好,请将画板还给我,好吗?”

    举着画板,宁凡采仔细看了看。上面洁白的画纸上还留有一幅素描,画得正是桃红柳绿的江南岸景。因为是素描,淡淡的笔画形象地勾勒出的线条。清晰明了,简洁精练。

    对于抽象派艺术,宁凡采不喜欢,她喜欢写实的风格,因为她也喜欢画画。

    都说同行遭嫉妒,而且对于佑纸是“宣传部长”这个称号,她早就不服了,此刻,终于找到机会要打击对方了,宁凡采跃跃欲试。

    旋即,将画板狠狠地摔在地上,“哐啷”几响,画纸脱离画板的固定而落在宁凡采的脚面前,她狠狠地踩上画纸,踢飞了画板……

    “喂,师姐,你怎么这样呀……”佑纸都要哭了,脸色很难看,蹲下身来,去捡宁凡采脚下的画纸。

    小灵也上来帮忙,默默地去捡被宁凡采踢飞的画板。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兔纸当然怀着看戏不怕台高的心思,不气不恼,不言不笑,站在一旁,驻足观望。

    那宁凡采却注意到了兔纸,是她没见过的,可以肯定不是南山魔法学院的学生。

    对于今天晚上陪着采花盟主杜渐鸿出来活动,能够碰到不是自家学院的校友,她还是心安理得的打起了坏主意。

    不再理会佑纸和小灵,她出其不意,拽过兔纸的手,拽到杜渐鸿身边,抬起兔纸的下巴,献媚地说道:“盟主,今天运气不错哎,这朵娇艳的花,还入得了你的法眼吧?”

    吐!

    正在捡画板的小灵和佑纸,听到一个女生说这样的话,只感一阵恶心,胃里翻滚,捧着肚子干嚎。

    兔纸哪想到情节怎么会这样发展了,当即愣住了,于是,着了宁凡采的道儿。

    “贱人,找死……”听到宁凡采的话,兔纸快速出爪,另一只可以自由活动的手,猛然一挥,朝宁凡采的左脸颊就煽了下去……

    “贱人,找死……”宁凡采将这句话还给了兔纸,同时又抓住了兔子施暴的这只手。

    “好,采儿有功,本盟主重重有赏。”杜渐鸿手里精致的扇子骨儿,挑起兔纸肩头的发丝,使劲嗅了嗅,情不自禁地赞叹道:“香,特别的味道。”

    可惜兔纸的双手被宁凡采抓在手心里,不然,她的双掌绝不留情的劈过去。

    虽然她的手不能动,她的嘴还是能吐口水的哦。

    “呸,臭不要脸。”一口浓痰不经意吐出,杜渐鸿身体灵活,当即飘移开去,躲过了偷袭。

    “好。我喜欢烈性野马。”杜渐鸿并不以为羞耻,反而欺身近前,捏着兔纸的双腮,深深地望进兔纸的紫眸里,一字一顿地慢慢地说:“够味道……”

    然后嘴唇凑了过来。

    “你休想。”兔纸怒目而视,紫色眸光,泛起了一团紫色火焰。(未完待续)

201 采*花盟设在哪里

    杜渐鸿一看对方发怒了,在此良辰美好之际,最好还是以和为贵,免得一场打斗,伤了或被伤了都不划算。

    迅速作出评估,及时修正行动。

    “采儿,把她们带回盟里。”杜渐鸿拍了拍兔纸的脸颊,这才万般不舍得转身离开了。

    “是。”宁凡采清脆地答应了。

    兔纸脱离了威胁,紧张的神经顿时松懈了下来。

    摸了下额头的汗水,快点离开此是非之地为妙。

    可,好像,自己的行动不能自作主张了,好似受控制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是脚步前移,可后背有什么东西牵制住自己了,脚在前进,可后背却往后仰,如果不强行站住,只怕会因为惯性而且摔倒在地。

    这一下,兔纸才擦掉的汗水又冒出来了。

    太诡异了,好惊魂。

    受此惊吓,兔纸更不淑女的跳了起来,咒骂道:“喂,采花蝴蝶,你这个断子绝孙的,快放了本姑娘,不然,我要踏平你的采花盟,让你生不如死!”

    那捡好了画板和画纸的小灵和佑纸,两人悄悄打着眼色,彼此心领神会,那意思是:“快点逃,不然,这个兔纸就是例子。”

    两人眼望着兔纸,怀有一丝丝的歉意:同样是女生,虽然刚才有点过节,但这过节是小事,而人家遭遇采花大盗却是大原则的问题哦。

    见人于危难之际不救,实在是对不起,心生歉意,这是“人之初,性本善”最直观的体现。

    可小灵和佑纸两人,明明是慢慢地后退。可身子不受自控地快速后移,她俩只得加快步伐,往后退着退着。却撞在了一堵肉墙上了。

    先是佑纸撞在肉墙上,然后小灵也跟着撞在肉墙上了。但两人撞的却不是同一堵肉墙。

    佑纸是撞在宁凡采的怀里,小灵是撞在了佑纸的怀里。

    中间的佑纸突然发现了小灵的后背,居然有一根可视的魔法因子,牵绕在后面人的手里,她这一惊非同小可。

    再看兔纸那边,唉呀……我的妈妈咪呀,同样的,也被一根魔法因子牵引住。

    那么自已呢?多半也遭了毒手。被人当木偶给耍了。

    “造的什么孽呀。”

    佑纸大喊一声,45度仰视天空,将涌上眼眶的泪水给倒逼回去,然后发挥她文艺细胞,突兀地唱起了《造孽的学生》歌:“我们学生娃儿,活得真的太造孽,如果星期六你好生的学习,老师绝对要架是的表扬你,如果你上课在想打游戏,那你娃有可能要遭开除学籍……”

    小灵不能理解。回头问道:“佑纸,你吓傻了吗?”

    佑纸无言以对,不好告诉小灵。大家被人当木偶玩的事实,只得强咽泪水,强颜欢笑:“是啊,我是傻子,师姐就是师姐……”

    小灵听不懂她所说的,以为佑纸吓傻了,在说胡话罢了。

    所以,小灵不多作计较。

    而当兔纸骂杜渐鸿断子绝孙之时,他才走到一株梨树底下。当即气得脸色铁青,牙齿咬着。拳头紧握,手指骨节发白。

    旋即快如闪电。一道光影,冲到了兔纸面前。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他捏着兔纸两腮,眯着眼睛,嘴里啧啧赞叹:“好精美的一张脸啊……”然后手上加大力气,兔纸的嘴被迫张得骇大,但却塞不下任何东西,哪怕灌水都会流出来,因为她的左右腮都粘连在一起了,嘴角似乎都要裂开一般,好疼。

    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她不能说话,只能用摇头来表示自己的愤恨。

    “你以为我舍不得毁了这张脸吗?”他朝兔纸的眼睛吹了口气,雕刻的脸庞少许变得柔和了一些,眯起的眼睛旋即睁大了,目光如炬,轻笑道:“告诉你,我多的是儿女绕膝,不久的将来,也会有你和我的……”

    他越说越离谱,说到得意处,仰天大笑,不能自抑。

    他大笑的分贝率太尖锐了,有只生病了的麻雀,他病弱的心脏经受不了而遭到破损,瞬时毙命,从树下掉落了下来,正砸在了他的鼻尖上了。

    众人想笑却不敢笑,默默地低下了头。

    兔纸虽不能说话了,后背被人家控制,但好歹手脚还算自由,也不去想将来了,解决眼前这张可恶的嘴脸才是正经王道。

    她双手结印,心里默默念咒……既然以自身力量,不能与面前这个大男人抗争,那么,召唤自己的灵兽,给自己出气,也是解燃眉之急的唯一招数了吧。

    杜渐鸿一看对方结印了,厌恶地甩掉了麻雀,当即冷哼一声,抓起兔纸的两手,使劲往后掰着,兔纸吃痛,印也结不成了,咒也没法安心地念了。

    灵兽召唤不成了,但因为杜渐鸿双手来抓自己的双手,她的嘴得了自由,她又开始做河东狮吼,破口大骂:“你个乌龟王八蛋,坏事做尽,不得好死……”

    “盟主,郎乐乐从那边走过来了……”一直在旁边掠阵的宁凡采,忽然指着从图书馆方向走来的郎乐乐,狗腿的提醒他。

    “好,这全交给你了。”杜渐鸿这才放开了兔纸,又转身,来无影去无踪的隐没在了夜色中。

    宁凡采得了命令,二话没说,双手一拍,兔纸、小灵和佑纸三人,只觉得好多的萤火虫在头顶上空,在周围飞舞着,跳跃着,一闪一闪的,好可爱……

    佑纸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悄悄拉起小灵,在她耳边道:“小灵姐,咱们快逃吧?”

    小灵不明所以,怔怔地望着佑纸,而宁凡采走到两人中间,分别拍了下两人的脑袋,小灵如醍醐灌顶一般,猛然惊醒了,但是,她的眼珠却是定定的,身体也僵直了。

    佑纸也如是。

    宁凡采搞定了小灵和佑纸之后,如法炮制,亦拍了拍兔纸的头发,她亦成了小灵和佑纸那样一幅模样。

    痴痴呆呆,状若木鸡。

    “好,快开演……”宁凡采吩咐一声,她躲到了那株花开得如火焰般的桃花树后面。

    于是,中了傀儡魔招的兔纸、小灵和佑纸三人,重复了郎乐乐来时,所听所见到的一幕:

    一人(这是小灵)嘴里叫唤道:“小贱人,可算逮着你一个人了,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然后一巴掌煽了下去,打在那人(这是佑纸)的脸上,那人头一偏,这次咬牙挺住,没有喊救命了,但眼神很犀利,如刀如箭,似要将头顶之人千刀万刃。

    一人(这是兔纸)嘴里教训道:“小贱人,入我采花门,死为采花鬼,誓将终身效忠盟主,一旦有二心,追到天涯海角,都要将你捉拿归案,为奴为卑,终身侍奉盟主……”

    然后这个女人扬起粗壮的手臂,“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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