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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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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玉山竟不追问理由,点头道:就这么决定好了。何时想走,只要到这里的黛青院说找佩佩,自然有人和你们接头,并安排一切。
    接着哈哈一笑站了起来,欣然道:我和两位是一见投缘,现在终有合作机会。
    又特别向素素一揖到地道:希望很快可再见到姑娘。
    言罢去了。
    三人你眼望我眼,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寇仲和徐子陵虽有账簿在手,但对如何着手去害宇文化及,却是茫无头绪,现在得此转机,自是心中高舆,但又担心事情不若香玉山说的那么简单。
    徐子陵见素素俏脸微红,若有所思,讶道:素姐不是喜欢上这家伙吧?
    素素大嗔道:休要胡说!
    寇仲道:这家伙是拍马屁的顶尖高手,说出来的话没半句是会令人不高兴的,又懂见好即收。哄起女孩子来更是厉害,素姐莫要上他的当。
    素素大窘,站了起来道:你们还去逛街吗?
    无论两人到了何处,都有人暗中监视,使他们不由担心起香玉山来。
    不过此人既神通广大至在这种情况下能找上他们,自有他一套能耐。
    返回大龙头府后,给屠叔方说了两句,怪他们出门都不通知他一声,两人唯唯诺诺,此事就此不了了之。
    两人开始详细研究账簿,发觉记载的主要是李阀和宇文阀向东溟派购买兵器的事宜,交收的数目与时间地点钜细无遗,且都是近两年的事,若落到杨广手襄,不疑心他们作反才怪。
    这晚吃过晚饭后,两人聚在徐子陵房中商议。
    徐子陵试探道:今趟看来有段时间都不能到洛阳去了。
    寇仲逍:迟去早去都没有问题,有缘者自能得宝。有了和氏璧后,就顺道往京师长安,碰碰杨公宝藏的运气,倘若一并得手,那时再招兵买马,看看谁争得过我们扬州两条龙?
    徐子陵叹道:你倒想得远,现在我担心的是素姐。最怕巴陵帮拿她来威胁我们。
    不要看香小子现在任打任骂都笑脸迎人的,试问我们出来闯荡江湖后,遇上的有多少个是真好人。
    寇仲亦眉头深锁。
    现在素素可算他们唯一的亲人,怎都不能教她受到伤害。
    徐子陵道:我们只好小心点,报了娘的仇后,便把素素姐顺便带到南方,安顿好她后,才再想有什么玩意发展和营生好了。
    敲门声响,素素推门而入,惶恐地道:小姐回来了,要立即见你们呢。
    两人心中叫苦,现在他们最怕的事,就是去见这个相貌和脾气同是那么丑的翟大小姐了。
    翟娇紧蹦着黑似玄坛的脸孔,双目寒芒闪闪,一手扠着粗若马桶般的腰肢,另一手戟指骂道:我离府五天,你们就作反了。竟敢私自溜到外面去,逛了整天才回来。出了事时,我怎么向爹交待。现在我己将事情报告了爹知道,他说无论如何都不许你们再离府半步,一切待他回来再说。
    寇仲暗忖老子要到什么地方去,关你这婆娘鸟事,但当然不敢这么说。赔笑道:
    是我们这两个奴材不对,请小姐息怒。
    翟娇收回指着两人的粗指,声息俱厉逍:除素素外,是否还有别人知道此事?
    寇仲脸不改容,以无比肯定的语气逍:当然没有。
    徐子陵道:小姐既见过大龙头,该明白我们没有说谎吧!
    翟娇有点泄气地怒道:爹什么都没有说,只说会尽快回来。并吩咐此事须严守秘密。我已警告了素素,现在轮到警告你两个奴材。
    两人早惯了她的颐气指使,只好任她喝骂。
    翟娇又发了一会脾气,才道:你们要不要女人相陪同宿?
    两人失声道:什么?
    翟娇语气塭和了点,放轻声音道:爹吩咐我,你们可随便在婢子群中挑选合意的人陪夜,他回来后还另有赏赐。
    寇仲本大为心动,但想起若如此做了,那自己和王伯当又有何分别?
    徐子陵亡断然拒绝道:多谢大龙头好意,但我两兄弟都却不会接受。
    翟娇如释重负道:不要就最好,谁肯陪你这两个小鬼呢。
    两人为之气结,只好闷声不响。
    翟娇瞪了两人好一会后,才着两人滚蛋。他们如获皇恩大赦,急忙溜了。  
第十章以怨报德
    想起将要往江都寻宇文化及晦气,两人更是全心练武。
    天气逐渐转冷,到第一场大雪降临,捷报传来。
    隋将刘文恭率步骑兵二万五千人,自洛阳东进,约好由虎牢来的裴仁基于洛口南面会师,准备一举残灭瓦岗军。
    岂知李密旱侦知敌情,先开仓济民,收买人心,待附近各县归心,才与翟让率师迎战。
    李密把精锐分为十队,自率四队埋伏于横岭,翟让的六队则在洛水支流石子河东岸列阵以待。
    刘长恭大军先到,见瓦岗军人少,还以为对方在攻打洛口之战时损耗钜大,竟不待士卒休息进膳,便仓卒渡河进击,忘了要与裴仁基会师之约。
    接战后翟让的部队失利,往后退却。
    刘长恭得了甜头,衔尾追击,给李密伏兵侧袭,本已饥疲的刘军立即溃败,死伤无数,刘长恭率残部溜回洛阳。
    裴仁基得悉刘军败北,哪还敢在这当儿进攻,退守百花谷,固垒自守,不敢出战。
    瓦岗军更是声威大振。
    由于此战出于李密策画,使他的声望更是如日中天。
    荥阳城内更是一片欢乐,鞭炮声响个不停。
    接着的几天都下大雪,寇仲和徐子陵童心大起,就在园子里堆雪人为乐,几名俏婢见他们玩得开心,亦大胆地加入。
    两人哪曾试过有女孩子陪伴玩耍,更是得意忘形。
    寇仲和俏婢们挤挤碰碰,又大讨口舌便宜,闹个不亦乐乎。
    其中一婢名楚楚,长得特别标致,姿色只稍逊素素,但生得体态撩人,又极具风情,与寇仲调笑不禁,弄得寇仲心痒难熬,觑了个空向徐子陵道:这个妞儿逗得我忍不住了,横竖翟娇不介意我勾她的婢子,若我弄她上手,来个一夕之情,你不反对吧?
    徐子陵知他性格,若想得到某样东西,不到手绝不甘心,低声道:若她有了孩子怎办?
    寇仲一呆道:不会这么容易吧!人家成亲多年,很多仍是末有孩子的。
    徐子陵道:你自己想着辫吧!但对方是良家妇女,你绝不可始乱终弃。
    碰!
    一团雪球迎面掷来,弄得寇仲整块脸全是白雪。
    楚楚和其它五名俏婢雀跃道:中了!中了!
    寇仲附在徐子陵耳旁道:兄弟说得对,但亲亲嘴摸摸脸蛋也可以吧!
    言罢张开双臂高呼道:谁给我拿到,就罚亲个嘴儿。
    俏婢们立时吓得四散奔逃。
    寇仲认准了楚楚,追了过去。
    看着寇仲和众女在雪地里嬉笑追逐,徐子陵心中一阵感触。
    当日在扬州三餐不继时,哪想得到竟可在人龙头翟让的府第中与美婢嬉玩。
    碰!
    徐子陵后脑中招,冰雪滑入颈内,冰凉一片。
    凭他现时的耳目,耍躲避是易于反掌,但那样却大失情趣了。
    想起寇仲说的亲亲摸摸,心中一热,转身便往另一美婢追去。
    那美婢与奋得霞生玉颊,有意无意往林木深处逃去。
    徐子陵那还不会意,正要追上去学寇仲般讨点便宜时,人影一闪,屠叔方拦在前路,肃容道:大龙头回来了,要立即见你们。
    两人战战竞竞来到内院翟让起居处,只见把门的都是面生者,人人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便知都是高手。
    他们尚属首次踏足此处,途中一名四十来岁的文士迎了上来,客气道:在下王儒信,任司马之职,两位小兄弟请随王某来,屠总管可以回去了。
    屠叔方微一错愕,王儒信已引着两人朝翟让的起居室走去。
    寇仲和徐子陵已非昔日欠缺江湖经验的小子,耳闻目睹下,发觉四周戒备森严,哨楼上林木间布有武士,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禁心中奇怪。
    王儒信领他们来到内宅大厅敞开的门前,停了下来道:大龙头在等候你们,两位请自行进去。
    两人暗忖谈冶这等秘密情事自不宜有旁人在,遂不以为意,举步进入厅内。
    把门大汉立时将门在他们身后关上。
    碰!
    左右门扇在身后合起的声音传来时,两人看到一名高瘦笔挺的美髯中年男子,正负手在厅内来回踱着方步,于门响时条地停步,别头朝两人瞧过来,双日精芒电闪,一点邓没有受伤的样子。
    此人生得相貌堂堂,偏是长了个鹰钩鼻,使他神情阴騺,予人非常自负的感觉,又使人对他生出自私无情的印象。
    他两鬓灰白,额上隐现横纹,像刻画出过往某段艰苦的岁月。
    两人恭敬施礼后,翟让道:你们见过我吗?
    寇仲忙道:那时我们躲在梁柱上,不敢观看,兼之大龙头又来去如风,所以见不到大龙头。
    翟让目光移往窗外,凝望冬雪下的园林,淡淡道:那你们怎能肯定那个人就是我。
    徐子陵道:那是事后听得祖君彦和那藏在箱内的怪人说的。
    翟让平静地道:你们看到那个怪人吗?
    寇仲逍:只看了一眼,他身形雄伟,比祖君彦至少高出半个头,不过由于他戴了面具,所以不知他是什么模样。
    翟让剧震了一下,冷冷道:他的声音是怎样的?
    寇仲答道:非常柔和好听,说完时好象仍有余音的样子。
    翟让的胸口急剧起伏了几下,默然半晌,才闷哼道:你两人究竟是何家何派,为何内功如此怪异,竟能瞒过那怪人和我的耳目。
    寇仲喜道:原来那曰遇到的真是大龙头。大龙头真厉害,那怪人还说已伤了你呢!
    原来只是在吹人气。
    翟让冷冷道:你们还未答我的问题。
    徐子陵道:我们的武功是娘教的,不过娘已死了。
    翟让沉声道:好!
    两人大感愕然,他听到自己的娘死了,怎还可叫好呢?
    就在此时,翟让动了,只眨眼功夫就来到两人身前,两袖同时扬起。
    两人哪想得到以他身分亦会骤施偷袭,只见他两只手掌由袖内探出,惊人的气劲压体而来时,已来不及封架。
    两人齐声惊呼,往后飞退。
    啪啪!
    翟让两掌分别按在他们胸口处。
    一股强猛难御的气劲透胸而入,寇仲和徐子陵同时口中鲜血狂喷,离地倒飞,碎碎两声背脊分别撞在门旁左右的墙壁上,再滑坐地上。
    两人痛得五脏欲碎,气血翻腾,再无反抗之力。
    岂知翟让比两人更要吃惊,他本以为一掌便可送他们归西,岂知击对方胸口时,只觉一寒一热两股反震之力,由他们胸口传来,不但化去他大半劲力,还反侵入他体内,累得他要运功化解。
    寇仲虽全身乏力,但仍能开口叫道:你……你干什么?
    翟让双目凶光连闪道:闭嘴!一切只能怪你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迈步往两人走来。
    徐子陵滚了过去,抱着寇仲道:要死就死在一块儿吧!
    寇仲毗睚欲裂,拥着徐子陵,凑在他耳边道:快运功!我去引开他。
    翟让这时来到两人身前,忽然干咳起来,沙哑着声音冷笑道:就让翟某人完成你们的心愿吧!
    两人正暗叫我命休矣,翟让的手掌已拍在两人天灵盖处。
    脑际轰然剧震,眼前一黑,但旋又醒了过来。
    正思疑是否到了地府时,只见仍身坐大厅地上,一切依奋,反是翟让仆在两人身上,脸青唇黑,浑身抖颤。
    两人何等机伶,立时醒悟翟让果然受了严重内伤,只是强行压下,扮作若无其事。
    目下为了杀死两人,妄动真气,致内伤迸发,弄成这窝囊样儿。寇仲一把将翟让推倒地上,抚胸呻吟道:这家伙的掌力真厉害,小陵你怎样了。
    徐子陵仍坐倒地上,揉胸道:这世上难道只有恩将仇报的人吗?两父女都是那样子。
    寇仲道:现在逃命要紧,我们先运功疗治伤势,噢!接着打了个寒噤。
    徐子陵苦笑道:你是冷得要命,我却是燠热难当,五脏六腑都像烧着了似的。
    但不旋踵两人同时一震,若有所悟,大喜互望。
    寇仲挨了过来,扬起双掌道:你把真气由右掌输入我掌心处,我则把真气从右掌送入你体内,哈!这是我们独创的疗伤法门。
    徐子陵哪还犹豫,忙依言与他两掌相抵,运功行气,开始时还非常痛苦艰难,不时吐出血丝,但转瞬寒热同流,一周一周在两人体内循环往复,生生不歇。
    却不知道这种寒热调和,实在救了两人的小命。
    原来两人虽误打误撞下各自练成了《长生诀》其中一幅图像的行气法门,却失之偏寒偏燥。
    在初期阶段,尚没有问题。但当真气愈趋满盈,便愈接近过犹不及的险境。最后结局必然是走火入魔。偏寒者全身经脉冻凝而死,而偏热者则经︻月永︼爆裂而亡。
    所以今次两人在生死关头,互以己身真气为对方疗伤,由于他们的真气来自同一源头,等若两人一直分别练功,眼下则合而为一,不但大大加速了练功的进度,还练出了连创作《长生诀》的广成子都梦想不到的神功。
    换了是别的人,就算天分比两人更好,但耍练成《长生诀》上最后两幅图像的造诣,没有十年八载,休想见效。
    偏是两人一直分开来练,又不懂调配寒热,反练得无比精纯,现在彼此融合起来,竟等若各自多练两年火候。
    直到此刻,两人的《长生诀》秘功,才真正到了小成的境界,再无偏倚。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疼痛尽去,虽因失血而略感虚弱,但精神却旺盛之极,感官和脑筋都比以前灵动多了。
    翟让仍躺在地上,不过再不抖颤,脸色比前好看。
    寇仲收回双掌,低声道:要不要先干掉这忘恩负义的家伙呢?
    徐子陵叹了一口气道:那样素姐定不会原谅我们,嘿!你的真气冷得我真舒服,奇怪!为何我的天灵盖像给打开了般,不住有冷流涌入,舌尖又甜丝丝的。
    寇仲笑道:我的涌泉穴何尝不是热腾腾,来!快起来,我们去找素姐。
    徐子陵随他站了起来,戒备地看着地上的翟让,低声道:外面那么多人,怎辫好呢?
    寇仲道:看来他们并不知道这襄发生了什么事,随机应变好了。徐子陵惟有硬奢头皮,随他推门而出。
    王儒信正在门外守候,见两人出来,现出古怪之极的神色,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两人见他神色,便知他早知道翟让会杀他们灭口。故现在见他们能活勾勾走出来,才会变成这可笑模样。
    寇仲堆出笑容,指了指自己脑袋,道:大龙头听了我们的故事后,才知原先误会了。但又带来他新的烦恼,所以叫我们出来,他要静静思想,吩咐任何人都不得进去打断他的思路。
    这正是寇仲聪明的地方,针对王儒信这知情者用的手段。
    徐子陵把门轻轻掩上,在王儒信仍不知如何是好时,追着寇仲背后扬长去了。
    步出内院,两人忙朝翟娇的闺房赶去。
    寇仲道:最好是能和素姐偷偷离开,立即去黛青院找义气山所说的佩佩,否则走迟半步也可能会给人分尸。
    徐子陵出奇地冷静,低声道:我感到功力倍增,说不定可跳过城墙,不过带着素姐,又没什么把握了。说实话,到现在我仍不相信义气山真有义气。
    寇仲道:我们是事急马行田,先借义气山来过桥,过桥后是否抽板,那时再斟酌好了。
    两人这时来到翟娇院落的大门,守门的四名家将中有人喝道:小姐唤你们来吗?
    寇仲苦着脸低声道:若不是她的命令,你肯去见她吗?
    众家将同时会心而笑。
    两人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刚好美婢楚楚由宅内走出来,寇仲一把扯着她衣袖,笑迫:
    美人儿你好,素姐在哪里呢?
    楚楚粉脸微红,狠狠横他一眼道:又不是来找我,人家怎知道呢!
    挣脱了他的纠缠,走了几步才回眸甜笑道:素姐正在侍候小姐呢!呆子!说罢以袖掩嘴,婀娜去了。
    徐子陵见寇仲在这当儿仍大晕其浪,猛扯了他一把,寇仲才醒觉地随他往门口走去。
    尚末见人,翟娇难听的声音传出来怒道:爹在弄什么鬼的,说不了两句就耍见你那两个小鬼头,我不是已把事情告诉了他吗?他怎也该让我在场听听的。
    寇仲两眼一转,步入厅去,一揖到地道:大龙头请小姐前去见他,还说有礼物耍送给小姐呢!
    连徐子陵都不得不佩服寇仲的急智。
    翟娇正坐在椅内向呆立一旁的素素发脾气,闻言啊!一声站了起来,大步奔前,由两人间穿过,急步走出门外。
    两人大喜过望,飞身抢前,左右夹起吃了一惊的素素。
    寇仲急道:不要问,若现在不离开这里,恐怕永远都没机会了。
    素素忽然脸色剧变,直勾勾望往门口。
    两人慌忙转头,立时魂飞魄散,心中叫娘不已。  
第十一章夜访青楼
    翟让单独一人立在门口正中,正冷冷瞧普三人。
    素素亦觉翟让大异平常,颤声道:老爷!
    两人放开素素,挡在她身前,准备拚命。
    翟让脸色复常,但看去却像苍老了好几年。手负背后,缓缓移到一组椅子处,坐了下来,柔声道:素素到内进去,我要和你两位弟弟说几句话。
    寇仲一把扯着要遵命离开的素素,沉声殖:怎知你不是派了人在后面等着素姐。
    素素见寇仲对她老爷如此不客气,吓得玉容血色尽褪。
    翟让哂道:只耍我一声令下,你以为还会有命吗?何须如此算你们。
    素素低声求他两道:听老爷的话吧!
    甩开寇仲的手,摇摇晃晃的退入内进。
    两人交换了个眼色,在翟让对面坐下。
    翟让定睛打量两人,忽道:你的娘是谁?
    徐子陵豁了出去,冷冷应道:这是我们的秘密。
    翟让先闪过怒容,旋又像泄了气般道:算了!刚才你们有机会却没下手杀我。我翟让无论怎样厚颜无毗,亦下不了第二次手。唉!我早先想杀人灭口,实有不得已的苦衷。罢了!一切都完了。我因想杀你们致伤患复发,是老天惩罚我以怨报德,是咎由自取!
    看着这曾叱咤风云的人物一副穷途末路的情况,两人均大惑不解。
    徐子陵道:大龙头大胜而回,纵有祖君彦之辈勾结外人,大龙头还不是一声令下,仍可使那些叛贼人头落地吗?
    翟让摇头叹气,徐徐道:内中情况,实不堪与外人道。现在翟某只有一个请求,希望两位能在此多留十天。十大后,我将派人送你们和素素离开。
    翟娇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道:爹!你又说耍见女儿,为何自己却溜到了这里来。
    翟让望往随在翟娇身后行来的王儒信道:立即通知密公,我要在龙头府开紧急会议。
    众人同感愕然。
    徐子陵躺在床上,寇仲则在房中踱步,都是眉头深锁,苦思不解。翟让为何要杀他们灭口呢?
    照理他只会感激他们,向他提供了这么多有用的资料。
    徐子陵拍床道:定是这个样子,祖君彦背后的指使者就是李密,所以翟老儿才这么头痛。
    寇仲坐到床沿,沉吟道:但他也不须干掉我们。那暗算老翟的家伙要戴上面具,又要躲在箱子里动手,自是怕给老翟认了出来,以老翟的身手,有资格暗算他的人都不会有多少个,会是谁呢?
    两人同时剧震,脸脸相觑。
    寇仲颤耸道:你是否想到我心中想到的那人呢?
    徐子陵坐了起来,眼中露出骇然神色,低声道:定是李密!
    寇仲深吸一口气道:今次糟了,老翟召李密来开会,摆明是要揭最后一只底牌,岂非会殃及我们和素姐。论阴谋本领,老翟都不是李密对手,尤其现在他更伤得连我们都杀不了。
    徐子陵道:最好就是趁早溜,但我知素姐怎都会听老翟的话留上十天才走。
    寇仲道:不若我们先到黛青院打个底。到时溜起来方便得多,且多留十天也可望知道是什么一回事?
    徐子陵道:但现在这里多了老翟那批跟班高手,出入很不方便。
    寇仲道:老翟又没说过不准我们逛街,我们便大摇大摆地走正门,测试一下他们的反应也是好的。
    徐子陵跳下床来,待要起行,隔邻寇仲的房间传来叩门声。
    寇仲低声道:谁来找我呢?这么晚了。
    不片刻轮到徐子陵这间房敲门声响,接着是把娇滴滴的声音道:寇仲!寇仲!
    寇仲一呆道:是楚楚!真糟!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把门拉开。
    楚楚见到寇仲,立时喜上眉梢,目光越过寇仲的宽肩,偷瞥了徐子陵一眼,探手拉着寇仲袖子,扯了他出去。
    好一会,寇仲才涨红着脸回来,拭嘴咋舌道:热情得真厉害,还想拉我入房去,她定非第一次,否则就不会像刚才般教导有方。
    徐子陵骇然道:你这么就真的干了吗?
    寇仲没好气道:去你的!只是亲个嘴儿,抚抚香肩吧了!正事要紧,我们起程吧!
    两人并肩离开住宿的院落,朝大门方向走去。
    天空下飘着羽毛般的细雪,星月无光,有种浓得化不开的宁逸感觉。沿途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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