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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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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子陵亦茫然坐在山坡底另一块石上,道:但怎样解释我脸上会现青气呢?
    寇仲问道:在救起她之前,你有否和什么特别厉害的人交过手?
    徐子陵点头道:确是碰上个使双刃的铁勒美女,但她尚未有资格伤我。
    寇仲道:曲傲的武功古古怪怪的,像那庚哥呼儿便能以一种奇怪的方法增强力道,或者那铁勒美人儿暗中伤了你都说不定,所以错怪她为妖女的可能应是存在的。
    徐子陵深吸一口气道:她或是个丝毫不懂武功的弱质女子,否则便是武功高明得连我们都察觉不到她体内的怪异真气。唉!我也不知该怎样处理她了。
    寇仲思量道:照道理这该不会是个为我们而设的陷阱,因为她怎知我们会去救她呢?
    徐子陵沉吟道:但为何我们总有不妥当的感觉?
    寇仲长身而起,断然道:回去看看再说吧。
    ※※※
    那神秘诡艳的美女仍静静地躺在草地上,这时乌云已过,星斗满天,她的艳光更是诡秘迷人。
    远处传来阵阵狼&;#65533;,不知是否因嗅到战场上的血腥气味,故联群而至。
    两人躲在一处草丛后,犹豫难决。
    自出道以来,他们还是首次陷在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里。
    寇仲凝望着她起伏有致的动人酥胸,轻轻道:看她的模样儿,绝不该超过二十岁,就算她的师傅是毕玄或傅采林,也难使她的功力足以深藏不露至可瞒过我们的地步。
    徐子陵哂道:若她是另一个似师妃暄……天……
    两人同时剧震,显是想到同一个可能性。
    寇仲低声道:我的奶奶!若她是阴癸派那要与师妃暄决斗的嫡传弟子,这一切都变成有可能了。
    徐子陵沉声道:这个可能性太大了。任少名是曲傲的儿子,恶僧艳尼则是阴癸派的人,否则为何会缚她在柱子上一副等我们去救的样子。
    寇仲点头道:定是这样。走吧!看她能躺到何时?
    话虽如此,两人却只说不走,没有离开。蓦地一声狼&;#65533;,在近处响起。
    两人心神全集中在黄衣女身上,登时吓了一跳。
    几头饿狼从山坡奔了上来,见到黄衣女,立即狼目生光,扑了过去。
    美女一动不动。两人按捺不住,疾掠而出,逼走饿狼。
    ※※※
    几经辛苦,两人终于弄好了以树枝树藤扎做的担架。
    这虽费时失事,但为了不接触她的身体,即使多费工夫也要如此做了。
    他们提心吊胆,着意防备,把她柔若无骨的动人肉体放到担架上时,才松了一口气。
    寇仲苦笑道:回去再说吧!
    两人抬起担架,飞快地跑了。  
第十一章妾名婠婠
    寇仲策骑来到领头的徐子陵旁,道:她仍未醒过来,这样滴水不进,不用几天就要玉殒香消。
    徐子陵回头瞥一眼那辆特别为她架起遮阳篷帐的骡车一眼,忽地露出一个笑容,淡淡道:仲少你有否觉察到她无论呼吸或脉搏,长短轻重均始终如一,照我看这是一种上乘之极的龟息功,我敢肯定她就是阴癸派派出来应付师妃暄的超卓传人。
    寇仲深感烦困的道:昨晚若我们肯任得饿狼去噬她,就可得个水落石出,但又怕一子错铸成千古恨,害了人家一条小命只由于我们疑心生暗鬼。
    四周虽是野趣盎然,薄雾飘浮、林木&;#65533;翠,美得如诗如画,但两人背着这个精神包袱,却是无心观赏。
    寇仲续道:假设她是那阴癸派那妖女,索性和曲傲联手来找我们晦气好了,何用这么装神弄鬼大费周章?
    徐子陵肃容道:你好象逐渐给她的美丽征服了,否则为何尽替她辩护。不要忘记世事每每出人意表。例如她想诱我们为她解穴,乘机以邪功吸取我们的功力。又或要察破我们奇异的练功法门,好增长她长的功力,去击败师妃暄,这些可能谁敢肯定是或不是?
    寇仲咕哝道:我怎会那么轻易给她迷惑或征服?不过段玉成那四个小子自见过她后,都变得失魂落魄,这才叫人担心!
    徐子陵断然道:她既找上门来,要逃也是逃不过的了。我们只好与她周旋到底,看她除了扮昏迷外还有什么法宝。
    寇仲讶道:你似乎认定了她是妖女,假若最后证实她只是个给曲傲以奇异手法封闭了穴道的可怜女子,那不是个天大的笑话吗?
    徐子陵露出个充满信心的灿烂笑容,悠然道:这场斗争,比的就是耐性和信心,只要逼得她露出原形,我们就胜了,明白吗?
    寇仲点头道:你的感觉定不会错。我们就和她走着耆瞧吧!我才不信她可以永远装睡下去。唉!我情愿面对曲傲,也不想对着这件棘手货。
    ※※※
    到黄昏时分,他们走了十余里路,边行边打量适合宿营的地方。
    这时离百丈峡只有六、七里的路程,但由于要避过昨夜那战场,故绕道而行,使路程增加了七、八里,今晚无论如何都到不了百丈峡,亦不宜在晚上冒险过峡。他们所取路线,都是荒僻的山野,地势荒凉、杂草滋蔓,不见人烟。
    最后他们在一处平野歇脚停息。
    段玉成和包志复把黄衣女送入营帐后,失魂落魄的走出来,默然无语。
    石介和麻贵则借故去看她,四人都是心神不属的样儿,看得寇仲和徐子陵暗自惊心。
    他们两个虽曾多番提醒警告那四人,但却知他们不但不会相信,还根本听不进耳内去。
    寇仲把徐子陵拉到一旁道:现在就有个进退两难的抉择,假若此女真是两方争夺的宝贝,其中一方必会在百丈峡布下伏兵,那我们的盐货可肯定宣告完蛋,玉成他们四人亦小命不保。
    顿了顿又道:假若我们今夜到百丈峡探路,倘有人来抢她,不但保不住人,玉成他们更不知为了什么白白送命,该如何办才好?
    徐子陵道:一动不如一静,我们今晚就守在这里,明天过峡前再作打算好了。唉!
    舍百丈峡还有没有第二条路线呢?
    寇仲道:当然有的,可是却要多费十天工夫,那时说不定和氏璧早给人抢去了。
    徐子陵没好气道:有了';杨公宝库';,还对和氏璧念念不忘,你何时变得这么贪心的。
    寇仲陪笑道:陵少息怒,我只是打个生动的譬喻罢了!难道连说笑也不可以吗?
    徐子陵待要说话,蹄音忽起,由远而近。莫非说曹操,曹操就到?若是曲傲亲临,怎办才好呢?
    ※※※
    寇仲和徐子陵并肩而立,静待敌人的来临,段玉成四人则忙于扣好骡子,又把黄衣女抬到为她特别作过布置的骡车上。
    在半边新月下,十三乘骑士逐渐接近,沿的是他们早先经过的路线,显是锲着骡车遗下的印痕衔尾追来。
    来人显已看到他们,放缓马速。
    带头的中年男子高大粗壮,身穿黑衣,外披红披风,上唇留有浓密的黑髭。
    最使两人印象深刻是他的脸肤粗糙而坑坑突突的,但那双嵌在麻麻点点的脸上的眼睛却像两盏小灯笼般闪亮照人,使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野兽般既可怕又慑人的魅力。
    他身后的人都是黑色劲装,高矮肥瘦不一,但无不透出一股狠悍的劲儿。
    寇仲凑到徐子陵耳旁道:恐怕是独霸山庄的庄主来哩。
    徐子陵点头道:说起来昨晚我们和他还是战友,可以不动手,就不要动手。
    这时独霸山庄的人在离他们十丈许处勒马停下,齐齐飞身下马,动作整齐而迅捷。
    那带头者排众而出,来到两人身前,抱拳道:在下独霸山庄庄主方泽滔,不知两位是否近年名震天下的寇兄弟和徐兄弟呢?
    两人见他态度客气,大生好感。
    寇仲还礼答道:方庄主过誉了。我两个只是被人赶得东奔西窜的亡命之徒。
    方泽滔哈哈笑道:得志而不骄,才是真英雄,谁能于千军万马中,斩杀任少名仍可从容脱身,那怎会只是亡命之徒。
    徐子陵微笑道:方庄主莫要夸奖我们,不知今趟大驾光临,是否为了昨夜我们救回来那个黄衣女子呢?
    方泽滔双目射出热烈和关切的神色,虚心有礼地问道:俩位昨夜援手之恩,我方泽滔绝不会忘记,请问婠婠小姐现在何处呢?
    寇仲松了一口气道:原来她叫婠婠,请问她与庄主是什么关系?
    方泽滔回头向手下们道:你们负责在四周把风,千万要打醒精神。
    手下领命散往八方时,方泽滔才亲切地道:我们边行边说好吗?
    两人对先前自己的疑神疑鬼都感到有点荒谬可笑,点头领他往装载婠婠的骡车走去。
    方泽滔道:婠婠的身世非常可怜,方某遇上她时,她家的车马队遇上贼劫,家人无一幸免,那些小贼贪她美色,正要饱逞兽欲时,给我碰巧撞上,尽杀群盗,救了她回庄。
    寇仲道:请恕小子见识浅薄,只看贵庄昨夜的阵容,绝非江湖上无名之辈,为何我们却从未听过贵庄的大名呢?
    方泽滔答道:这或者是我们建庄时日尚短,我本是隋将,自昏君被宇文化及所杀后,便占了竟陵。但又不想象其它人般划地称王,故而与追随我多年的众兄弟建立独霸山庄,一方面可防止盗贼,另一面则等待明主出现,好归顺其麾下,使竟陵免受兵灾之祸。
    两人恍然点头。
    徐子陵道:不过独霸两字却是非常霸道,庄主不怕给人误会了?
    方泽滔笑道:不改个霸道点的名字,怎能镇压四方贼众,现在乱兵结成势力,数以百计,四处抢掠和招抚奔窜的流氓,其中又以向、房、毛、曹四大寇最是凶名四播。
    噢!婠婠!
    三人这时来到骡车旁,方泽滔见到躺在禾草造成的床上的绝世美人婠婠,立时不顾一切扑到车旁,真情流露地颤声道:她怎么样了?
    两人这时再无半丝怀疑,寇仲解释了她的情况,方泽滔珍而重之的伸指搭上她的腕脉,不片晌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颓然道:这是什么封穴手法,她经脉内虚虚荡荡的,既没有闭塞,但亦没法凝聚气息,便像个虚不受补的病人。
    从他这番判断,两人便可推知方泽滔乃内家气功的大行家,可跻身一流高手之林,难怪敢占竟陵称霸了。
    徐子陵对他颇有好感,道:方庄主对曲傲的封穴手法是否亦有认识呢?这么怪异的手法我们想也未曾想过,该是曲傲本人亲自下手的吧?
    直到此刻,他们仍未清楚为何会有昨晚那种事情发生。
    方泽滔摇头道:绝不会是曲傲下手的,皆因他尚未踏足中原,来的只是他的三个徒弟长叔谋、花翎子和庚哥呼儿。最大可能是由长叔谋下手,此人据闻已得曲傲八成真传,曲傲名震域外的三大绝技,唯他能全部贯通。
    寇仲念了长叔谋的名字几趟后,虎目生寒道:婠婠小姐为何会给他们绑到柱子去的?
    方泽滔爱怜地瞧着婠婠,叹了一口气道:这可说是飞来横祸,半个月前我忽然接到任少名的信,要我归附铁骑会。我当然断然拒绝,还加强城防,怕他们来攻,这两年我们没有一天不在作好准备,又得城内百姓支持,敢夸就算任少名倾全力来攻,随时也可挡他个一年半载。
    寇仲点头道:任少名当然不敢去惹杜伏威和辅公佑,如若夺得竟陵,便可在长江之北建立北进的据点,所以对竟陵他是志在必得的。
    方泽滔讶道:想不到寇兄在这方面如此在行呢。
    徐子陵奇道:任少名已死,铁骑会四分五裂,长叔谋的人变成孤军,为何仍要来惹你们?
    方泽滔苦恼道:这个可连我都想不通,三日前,忽然有人夜闯我庄,此人身手高明之极,不但连伤十多人,还把婠婠掳去。唉!坦白说,如今婠婠就是我方某人的命根,我也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但第一眼见到她,我便深深地爱上了,只觉若失去了她,任何事都变得没有丁点儿意义。长叔谋这一着确是捏着我的要害,教我完全失去了方寸。
    围在四周听他们说话的段玉成、包志复、石介、麻贵都点头表示感同身受。
    任谁见到如此动人的一个美人儿,不生出倾倒爱恋之心才是怪事。
    方泽滔续道:三天前我收到长叔谋的信,说婠婠落在他们手上,嘱我在百丈峡外决一生死,以决定婠婠谁属的问题。唉!这可是我一生人中最难决定的一件事,明知对方是调虎离山之计,但在竟陵城千万受我保护的人,和在婠婠之间,我该如何作取舍呢?
    寇仲等都谅解地露出同情之色。
    方泽滔叹道:最后我决定按兵不动,留守竟陵。在公私之间,我仍知什么是该做,什么不该做的。
    寇仲等面面相觑,既是如此,为何还有昨夜之战?
    方泽滔苦笑道:难怪各位大惑不解,皆因我手下猛将,亦是我的亲弟方泽流,竟私下领兵去救婠婠,我这才知道他也在暗恋婠婠,昨夜他已不幸战死。当逃回来的人告诉我两位把婠婠救了时,我再按捺不住,离城来寻找两位,终在这里遇上你们。
    徐子陵暗叹红颜祸水,问道:方庄主是否已取了婠婠小姐为妻?
    方泽滔颓然摇头道:这是我每趟见她都最想说出来的心里话,但每次都不敢说出来,怕她会断然拒绝,甚或拂袖而去。她不爱说话,只喜一人独处,性格很难捉摸,但偏是我对她的爱慕,却是与日俱增。
    众人都默然下来。
    看着这只像熟睡了的绝世尤物,众人都各自在心中幻想出她轻言浅笑的美人图像。
    就在此时,劲气压顶而至,帐篷破裂。  
第十二章千里救美
    段玉成四人功力较浅,首先被迫跄踉跌退,远离骡车。
    寇仲和徐子陵亦心中骇然,知道来人武功至少是跋锋寒那种级数,才可完全不惊动方泽滔守在四方的手下,直至从天而降,他们方始惊觉,完全失去了先机。
    寇仲横移一步,井中月离背而出,望空劈去。
    徐子陵低腰坐马,双掌上托。
    方泽滔也是了得,掣出长剑,挽起六、七朵剑花,护着婠婠上方。
    当!蓬!
    寇仲井中月黄芒剧盛,劈中敌人的兵器,立即大叫不妙。
    原来对方持的竟是两个长只两尺,上阔下尖,盾绿像刃锋般锐利、金光闪闪的怪盾牌。这种前所未见的奇形兵器,不但可攻可守,且只看样子便知不惧攻坚的武器。
    刀盾相触,狂大无匹的反震力立时令井中月反弹回来。
    寇仲尚未有机会发出第二刀,盾牌像一片流云般以锋缘斜削而下。
    以寇仲的悍勇,猝不及防下,亦不得不往外移开。
    徐子陵双掌上拍,正中对方左盾,只觉盾面布满尖刺,虽未能刺破他贯满真气的掌肌,却使他不敢运足全力,此消彼长下,硬被对方传来的劲气撞得他往地上滚去,狼狈之极。
    方泽滔的长剑眼看可趁对方应付寇徐两人时,由盾牌间破入伤敌,岂知眨眼间寇仲和徐子陵均被迫退,双盾合拢起来。
    叮!
    长剑硬生生被双盾夹断,再迎头压下。
    方泽滔无可奈何,闪往车底。
    一个白衣如雪,漂亮修长,年约三十的男子,天神般落到骡车上,一副睥睨当世的气概。
    他的眼睛微微发蓝,嘴角似乎永恒地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挺直的鼻梁和坚毅的嘴角,形成鲜明的对照,宽阔的肩膀,更使人感到他像一座崇山般不虞会被敌人轻易击倒。
    只见他微微一笑,眼神落在婠婠身上,双盾收到背后,赞叹道:如此绝色,确是人间极品。
    这时方泽滔从车底另一边窜了出来,加上慌忙赶来的十二名手下,再加上寇仲等人,声势顿时大增,但却因投鼠忌器,怕他伤害婠婠,没有人敢抢上骡车动手。寇仲和徐子陵也是奇怪,前者挨在车尾处,笑嘻嘻道:你是否长叔谋那家伙?这两个金牌子相当趣致呢。
    徐子陵却移往车头的一边,从容卓立,完全看不到有任何焦急或受挫的表情。反是方泽滔沉不住气,厉声道:长叔谋若你敢伤害她,休想有命离开。
    长叔谋不屑地用他的蓝眼睛瞅了方泽滔一眼,转向寇仲道:你们可知任少名是什么人?
    寇仲若无其事道:听说是你师傅的野种,对吗?
    长叔谋眼中杀机一闪而没,仰天长笑道:果然有种,不过有一天你定要后悔说过这番话。
    又瞧往徐子陵微笑道:你的拳脚功夫相当了得,罗剎女尚教不出这样的徒弟,难道是从长生诀学来的吗?
    徐子陵好整以暇道:我学的只是东拼西凑而来的取巧功夫,那及得上长叔兄有明师指点。
    长叔谋对两人的淡漠生出高深莫测的感觉,心生一计,忽然奇峰突出地道:让我先杀此女,大家才放手一搏,如何!
    方泽滔色变喝道:你敢!
    寇仲却哈哈大笑道:好主意!一跃而起,挥刀便往长叔谋劈去。
    同一时间骡子惊嘶前冲,原来是徐子陵暗中射出两道指风,射中拉车两头骡子的屁股。
    方泽滔等大惊失色,要知长叔谋只要脚尖一郏瑠䦅厝挥耖嫦阆舐奚裣啥季炔换厮男悦
    徐子陵一个空翻,落到御车者的位置处,隔空一拳往长叔谋击去。
    长叔谋哈哈一笑,两个金盾左右如翼飞超,硬接了一刀一拳。
    同时脚尖前踢,正要挑起脚下平躺的美人儿时,忽地足踝一紧,竟给一条长鞭缠了几圈,至此才知中计。
    大力传来,扯得他几乎仆倒,忙运功下坠,左脚只移了四寸,便稳立不动。
    骡车不断加速,徐子陵和寇仲同时前后夹攻。
    以长叔谋的自负,亦不敢在左足受制的情况下应付两人的狂攻,猛一提气,跃上半空,左脚转了几个小圈,脱出鞭子的纠缠。
    这时骡车又多冲出了五丈的距离。
    从后赶来的方泽滔冲天而起,剑化长虹,往他后背刺去。
    仍在空中三丈高处的长叔谋看也不看,右手金盾反扫后方,把方泽滔扫得连人带剑往另一方跌堕下去,更顺势借盾发出两股劲气,迫得段玉成等人横滚闪躲。
    他却借力提气轻身,迅若流星地赶到急驰的骡车上空,往守在车尾的寇仲攻去。
    徐子陵大叫道:方庄主你们不要追来,我们在竟陵再见。
    骡子在受惊下拚尽全力往前盲目疾冲,就在徐子陵说这两句话时,又冲出了十多丈的距离。
    方泽滔这时才由地上跳起来,目送骡车奔上一座小丘,消没在另一边的斜坡下。
    ※※※
    寇仲井中月黄芒暴闪,一刀接一刀劈出,每劈中长叔谋的金盾时,都逼得他倒退寻丈,又要再发力追来。
    徐子陵则负责驾驶骡车,好不快意。
    以长叔谋的阴沉,亦气得七窍生烟,但因寇仲是以逸待劳,又紧守车尾,兼之刀法凌厉无匹,任他有通天彻地之能,始终抢不上骡车上,无法发挥双盾破刀的看家本领。
    寇仲瞧着长叔谋在后方疯狗般追来,失笑道:小子跑快点,对了!就是这样。
    猛地一刀劈出。
    当的一声,再一次把长叔谋逼退。
    前面的徐子陵开怀道:有没有法子劈碎他一个盾,那我们就可掉转头来找他晦气了。
    寇仲心中一动,低喝道:车底!明白吗?
    接着仰天长笑道:这又有何难?
    忽地暴喝一声,有若平地起了个焦雷,他那双炯若寒星的锐目,爆起前所未有的森冷寒芒,气力陡增,强猛无俦。
    寇仲整个人跃离车尾,井中月化作一道金光灿烂的黄芒,朝追近至半丈许的长叔谋画去。
    长叔谋那想得到寇仲悍勇如斯,更猜不到他肯离车下扑。
    不过他虽知寇仲这一刀绝不易挡,但自恃武功高强,却是丝毫不惧,左盾上迎,右盾却削往寇仲两腿。
    蓦地感觉有异,立时魂飞魄散。
    原来徐子陵竟由车前投往地上,任得马车在上方经过,这刻变成了在寇仲下方,正由地上往自己平射而至。
    长叔谋也是了得,临危不乱,右盾改平削为下封。
    徐子陵双掌按在他右盾处,发出一下闷雷般的劲气交击声。
    同一时间寇仲全力的一刀,狂劈在他的左盾上。
    一寒一热两股惊人气劲,同时攻入长叔谋的体内去。
    当!
    金盾四分五裂。
    长叔谋断线风筝的往后拋飞,口中鲜血狂喷。
    他退了足有十丈距离,一点地面,没入左旁疏林去。
    寇仲落到地上时,徐子陵刚从地上弹起来,交换了个胜利的笑容,才醒起骡车上尚载着的美人儿,正给骡子拖着拚命奔驰,慌忙狂追而去。  
第 9 卷
第一章阴癸艳魅
    骡车穿林过溪,落荒而去,愈走愈快。
    寇仲和徐子陵却是愈追愈惊。
    这是绝无可能的事。
    即使拉车的是上等良驹,又有一流御手操纵,由于这并非平坦大道,颠簸难行,他们也应该追上多时。
    偏是两头骡子像懂认路般,尽朝林木山石空隙处左穿右插,快逾奔马,完全超出了它们本身速度的限制。
    两人心知不妥,觑准一个机会跃上树顶,居高临下瞧去,立时遍体生寒。
    只见一个满头银丝白发,身穿金色宽袍的女子,安坐御座上。
    她以一个奇异而不自然的姿态上身前俯,双手探出,掌贴骡股。
    而两头骡子眼耳口鼻全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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