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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10105-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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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的呓语，仍旧在静谧的冰封湖面上缓缓传开……“人可以伤害自己，却不能让别人伤害……”
“指间沙，你就尽管继续把杀剑的秘密告诉更多人吧，我不在乎多杀几个……”
“铭记，夕阳余晖下，你的身影，我永远不会忘记，却也仅仅是记得而已……”
“别说你爱我，紫衫，我早已说过，我不会因为时间的积累就爱上你，永远不会……”
笑仙子听的心中一怔，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句话……“是的，我记得，我说过，你不离开，我永远也不会丢下你……”
“紫衫，什么时候你受不了了，随时可以离开。一味付出连一句谢谢都得不到，原本就不符合规则……”
“我不在乎你是否会出手，因为要想不被背叛，就不能给别人背叛自己的机会……”
“如果我死了，就在孤独的埋葬之地，等待重生的你……”
“很多年前，铭记站在我面前，让我杀了她，我下不了手……很多年后，我懂了。于是六子站在面前，让我杀了他……他死了，看着他倒下时错愕的眼神，我什么也没说。因为铭记在跳出悬崖决意陪我重生，却仍旧剑指我心口的那一刻，我已经明白……如果情感无需拔剑，那就根本不需要拔出腰间的剑……”
“朋友？我在江湖中，只有战友和生死之交……小琳？她跟情衣一样，不会对我拔剑，我也不会对他们拔剑……”
“紫衫，你已经吃了十七条鱼了，还要吃野猪肉？”
笑仙子噗哧失笑，却又被寒气冷得不敢耽搁，费力的，一点点的爬到依韵脚下，抱着他仍旧火热的双腿时，才觉得身体舒服好受了许多。
片刻，还是觉得很冷，于是拽着依韵的身体，站起来，紧紧抱着依韵如火般热的身躯，身体的寒意这才渐渐得以被驱散。这种仿佛时刻会被冻死的痛苦中，笑仙子根本没有犹豫的就选择了依靠在唯一能够给予她温暖的依韵身边。
笑仙子清楚的记得，刚涉足江湖的时候，三界开启前的激战已经持续了几年。那时她只是新人，既没有资格也不想去趟浑水，在混乱的江湖中练功，修炼。三界开启后过了十年，她飞升仙界，拜在逍遥子门下。
那时她如许多江湖中人一样，对五传说充满向往和崇拜，曾经不止一次的试图从师姐紫衫口中了解所有传说的故事。可是，紫衫不喜欢讲故事，从来不说。笑仙子只能从江湖录中找寻，却十分有限。
此刻听着依韵的呓语，她很容易就推想出许多故事的大概轮廓，推想着，听着，那些故事的大概轮廓，栩栩如生的浮现在她的脑海……逍遥山。
紫衫跟逍遥子一起在配置着丹药，眼看其它药材都快准备妥当了，笑仙子却仍然没有回来。
“蓦然，你去看看呗，笑笑怎么还没回来咧！吹雪山逛几圈也逛完了哩……”
蓦然失笑点头，飞出逍遥山，自顾去了……
温度，渐渐下降。
笑仙子骤然回过神，清楚的感觉到依韵的体温在渐渐下降，那意味着吹雪酒的效力已经过去了。
她稍稍退开半步，这时候想起刚才的行举，一阵后悔，一阵懊恼，一阵羞愧……暗责自己为何连区区寒冷的滋味都无法忍受。但其实她分明知道，刚才如果不是借助依韵取暖，此刻必定已经冻成冰，甚至已经冻死。
她看着依韵迷离的眼神变成空洞，脸上变的毫无表情……“看在你开始只想生擒而没想杀我，饶你一命。”依韵语气淡然，一把拿住笑仙子脉搏，输送内劲，解去了她体内经脉受到的禁制。
内法得以重新运转，周围的寒冷再不被笑仙子当回事，她恢复往常的从容，笑着道“多谢师姐夫手下留情。”
依韵语气冷淡的忘了眼笑仙子腰上的短剑，面无表情的淡淡然道“剑不错，取下来。”
笑仙子微觉错愕，旋即笑着取下佩剑，双手递上。“师姐夫救了我一命，此剑全当聊表谢意。”
依韵一把接过，完全不是开玩笑，末了，又淡淡然道“袖子里的短剑也不错。”
“这都瞒不过师姐夫。”笑仙子仍旧取出，双手奉上。“师姐夫的意思我明白，救命之恩就此划上句号，将来战场相见，不必对师姐夫手下留情。”
依韵拿起，一脚震碎寒冰，跳进了寒水之中，顺来路游了出去……依韵走后，笑仙子深深吸了口气，在冰封的寒水上静静立了片刻，突然飞身停在冰壁之前，一掌击碎了岩石前的冰层，以指代剑，飞快在墙壁上书写了起来……蓦然见到依韵的身影飞闪远去，暗暗心惊，唯恐笑仙子遇上他还贸然出手，找寻一阵，一头扎进了寒水之中。一路在水中游动，看见冰封的水面上的一团光亮时，小心翼翼的探头钻出水面。
看见笑仙子的背影，蓦然放心的露出笑容，然后，又惊呆当场……
第七章 残杀
蓦然看见石壁上已然清晰刻出的两行字，笑仙子怔怔思量着，半晌，才又抬手疾书。
蓦然几经犹豫，考虑半晌，最后悄然无声的沉入水中，来路游了回去。
笑仙子以指代剑在石壁上刻罢字，细细打量半晌，自觉十分满意，四面环视打量了这片藏奇特的冰洞，才飞落入水，一路游着出去。从寒潭飞出去的时候，笑仙子就听见师姐蓦然呼喊的声音。
“笑笑——笑笑——”
“三师姐！”笑仙子循着声音疾飞过去，看见蓦然时，不等开口，就被拉着往逍遥山飞走。“找个雪莲这么久！风雪太大不好找吧？上次我来采药也费了些时间，找着了吗？”
“嗯。”笑仙子点头，正要开口，蓦然又打断了催促。“快回去，师父和大师姐等的急了。”
吹雪山，南一百里的冰峰之上，封着岩石的厚冰在依韵的内劲作用下轰然炸飞，硬生被轰出一个冰洞。依韵闪身入内，封上洞口，静静盘膝端坐，恢复着内法。
世事无常，倘若再碰到敌人，未必还能那么幸运……天机山。
众多新派弟子恭贺着一个名叫摸人的高手，众多人的环绕中，摸人看着师弟妹们惊羡崇拜的眼神，哈哈一笑。“今日高兴，我做东，一起去京城热闹一番！”
“师兄万岁！”众人欢呼着簇拥磨人一起下山，一个个将其视为神人。
江湖中人，高手都在为吸魂特效融汇武功，都在为新的武学体系融汇武功。接连多番的战斗让江湖高手都明白了一件事事情。过去的新武学不足以应对现在的江湖格局，新武学要发展，要前进。
每一次武学体系的进步都是一次高手大洗牌，谁先融汇创出新体系的武学，谁先创出新武学体系中最高明的武学，谁就会成为新武学体系中的高手。领先于别人完成融汇创造，领先于别人得到江湖的赞誉，成为无数江湖中人议论钦佩的人物。
摸人，就是天机山众多弟子中，第一个通过战法双圣的神级武功，融汇到自身武功，让新武功具备了吸魂特效的神级八流高手，与之同时，他所创的新武学不再是以一味过度强化内法招式杀伤力为主的武功，提升的属性加成较多，拥有阔绰的实际属性值提升空间。
平素与摸人亲近的那些天机派弟子都知道，摸人很快就会被提升为长老，成为弟子中一飞冲天的新派高手，耀眼新星。
天机山距离京城不远，大凡请客吃饭，上青楼下赌场，来的都是京城。
摸人宴请数百同门师兄弟妹吃饱喝足，又带着几十个关系特别好的师弟上了京城的悦来青楼。几十个漂亮抚媚的女魔族跪地端着酒菜，奴隶般的殷切服务让他们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但见哪个女魔族的胸脯丰满，便过去揉弄一番，惹得其它人起哄，好不热闹自在。
正热闹时，老鸨带了个神情自负的男人，去了上层。
抱着个女魔族揉弄正欢的一个天机弟子见到，忙低声道“摸人师兄，那人是紫霄剑派一品堂的高手，叫壬午。我听人说，他在战后得了魔神依韵赏赐神之心。”
“哦？”摸人眉头一挑，又惊又喜，却强直按捺。“消息可靠？”
那人自信满满。“错不了！这壬午最近被这里的头牌风扬所迷，一有时间就来，他个傻瓜，以为风扬对他与众不同，其实那风扬是魔君霸天的人，我跟六子是故交，前不久跟六子来这里喝酒时听他酒后说起的，绝对不会错。”
神之心……摸人心中的憾事。
神之心的存在已经被江湖录揭晓，同时江湖录还说出除魔卫道战斗中死在紫霄剑派群芳妒手中的，许多使用奇门兵器而得到神之心奖励的事情。根据江湖录不确切统计，紫霄剑派掌握的神之心数量不少于二十三颗。
“哼！紫霄剑派，一群除魔卫道大战的余孽，原本碰上了就不该放过，今日就叫这壬午有来无回！”
摸人冷冷的话，让一众天机弟子个个兴奋的摩拳擦掌。
“嘿嘿，那傻货迷恋风扬，回头拿下了再让他知道风扬到底是何德性，师兄好生在他面前显显雄风，气死他！”
其他人听了，幻想那种场面，都觉得既香艳又刺激。不由纷纷翘指称颂。“好主意！除魔卫道紫霄剑派杀了本门多少人！一剑杀死太便宜他！就该让他看着迷恋的婊子在摸人师兄胯下显露真面目，让他重生了还再气死一次！”
摸人本是此道中人，听了也觉得有趣，哈哈大笑，点头答应。
壬午端坐顶楼，风扬阁中，耐心的等待着风扬的到来。
他这些时日的一品堂俸禄全都用在了风扬身上，但他一点都不觉得心疼。因为，风扬是他心目中与众不同的青楼女子，虽然身在风尘，却有一颗超凡脱俗的心，渴望着挣脱束缚，渴望着得到真正的情感。
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在深深的凝视中，壬午就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有为的震动。众里寻她千百度，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是的，壬午心中的那个她，就是风扬。
他来了很多次，不但没有对风扬厌倦，反而越来越强烈的产生了一种冲动，要为风扬赎身。
悦来青楼做事的，都是跟飞合庄有关系的，其中可能是天盟、也可能是天机的人。风扬已经请加帮忙，托付飞合庄的当家之一，古月打听。这一次，他就是想来告诉风扬这个好消息。
“壬午……”一条芊芊身影进来后，飞快关上了门，飞跑着扑进壬午怀里，眼眶里，泪光闪闪，缓缓滑落脸颊。“壬午，我天天等你，夜夜盼你，你总不来，我就以为你跟别的人一样，不过是跟我逢场作戏，终于还是对我厌倦了，便再也不来了……”
壬午紧紧抱着风扬，语气沉着而坚定。“你该相信我，这次来……”
话未说完，风扬已经吻上他的嘴。
两个人，激情绽放的相拥深吻，许久、才稍稍分开。
风扬脸颊微微泛起红晕，低头柔柔一笑。“一时情不自禁，你要说什么？来，边喝酒，边说。我特意请人买了一坛三十年的青竹酒，就是为了等你来时喝的。”
说话间，风扬轻轻拍手。
门外候着的侍女，推门而入，一个捧着酒坛，几个端着酒菜，鱼贯而入，片刻就摆满了一桌。
几个侍女出去后，在转角楼梯处，碰上壬午。
“办好了？”
那侍女微微一笑，点点头。“都按您的吩咐办好了。”
“好！”壬午掏出五十两银子，那侍女欢欢喜喜的收下，快步去了。
房中。
风扬斟酒，轻轻含在嘴里，吻上壬午，以嘴渡酒。
酒已入腹，两个人却仍旧缠绵亲吻，不舍得分开。
“我已经托了飞合庄的古月当家，很快你就能离开这里。”
“真的吗？”风扬一脸欢喜若狂之态，紧紧把壬午抱着。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壬午一把将风扬带到身后，旋风般的飞快拔出腰间神级弑神剑，平举，冷冷盯着闯进来的壬午一行人。“天机派？哼，几个无名小卒，找死么！”
“哼，怕你连剑都挥不动！”摸人不以为然的冷笑，他身后几个人，个个嘲笑的讥讽。摸人本是天机擅长用毒的毒王长老座下弟子，虽然对毒药并不擅长，精修的是拳掌，但耳熏目染，自然也对用毒有所了解，身上随时都带着其它师兄弟们制作的各种毒药。
壬午暗暗运劲，直觉得丹田剧痛无比，竟然根本使不出力气！
“十香软骨散！”
“算你有见识。”摸人大手一挥，几个同来的师弟上前，左手抓着壬午胳膊，将他架着。
摸人端坐床边，冲风扬冷冷喝喊。“婊子还不过来！这位壬午今日死定，将来也没有钱财能让你骗了，不必再虚与委蛇了吧？”
风扬转瞬之间，已经明白了状况，当既一声轻笑，步履款款的走到摸人面前，跪在床边。“您可真难侍候，上一次，把人累的一天下不了床，今日又玩上这种游戏。”
摸人冷冷盯着懵呆的壬午，不屑一顾。“蠢货！婊子无情的道理都不懂？她要是什么良人，不会自杀重生还要你来替她赎身？哼，紫霄剑派都是你这种傻货！看你们掌门人的夫人不也在天机山吗？谁知道跟我们掌门人夜里风流过多少回了，你就跟你们掌门人一样是个傻货！哈哈哈……”
“风扬——”壬午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喜怒中的女神，此刻不知廉耻，完全当他透明的跪在床前……三把剑，插进壬午身上三处地方。
“你们紫霄剑派不是很张狂吗？一品堂顶尖高手壬午，现在像只野狗！哈哈，来，两位师弟抓好，看我切下他那根玩意，让他临死前当回太监！”
“好！师哥快下手，别让这混蛋死太快，哼，除魔卫道大战我结义大哥就是死在他们紫霄剑派的人手上！”
骨头碎裂的声音，鲜血喷涌，染遍了衣裤。
壬午始终一声不哼，只是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风扬的背影……窗外。
天道咬牙切齿。
“这群王八蛋……”
第八章 嫁衣
六子盯着里头那个相识的人，懊恼自责。“怪我那天喝醉酒！”
天道望着霸天，心有不甘，原本这颗早被他们盯上的神之心说好到手后归他，如今却眼睁睁的看着被天机的几个混蛋夺去。
“走，我们去救人。”霸天语出惊人，让六子和天道一头雾水。
这工夫，霸天已经越过窗户，落在浑身是伤的壬午面前，将一颗上好的疗伤药，塞进壬午嘴里。
摸人见到霸天，暗暗一惊。“霸天长老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救紫霄剑派的人？”
“哼，你算什么东西！本长老做事还要跟你解释？”霸天说罢，挥手两掌击飞了架着壬午的两个人，一把拽着壬午，穿窗而出。
摸人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无论如何霸天是长老，他断然不敢动手。气愤之余，他一把揪起风扬头发，狠狠两记耳光抽在她脸上。“贱人！敢通知他们！”
风扬冷冷一笑，不屑一顾。
摸人不敢杀她，只能狠狠一脚将风扬踹倒地上，提起裤子就走。“你这贱人不要得意！有我来光顾你的时候，到时候让你后悔为什么要当女人——”
六子和天道茫然不解的跟着霸天，一路回了魔欲门山。山上除了NPC，已经没有多少魔欲门弟子，除非商议什么大事，否则他们都不愿意回来这里，看着过去热闹的魔欲门变成如今冷清如鬼山的情形，实在伤感。
壬午服了外伤药，外伤迅速恢复、痊愈。下体被割，属于外伤，而不是主动自宫，因此在伤药作用下也很快恢复痊愈。他一直愣愣不语，异常沉默。
霸天晒然失笑。“要报复风扬还不简单？坦白说，风扬是我魔君霸天的人，你高兴，我可以把她赏给你。虽然摸人也是天机派，暂时不能杀他，不过，你想报仇也容易！摸人在江湖上有三个情人，只要你愿意加入魔欲门，修炼了魔欲经后，哼，他的女人都会变成你胯下的玩物！”
壬午听着，目光一震……“好好想想，江湖中人追求的就是武功，名利，金钱，女人。魔欲经能加快你武功的修行，能让你得到所有的一切，胜过你当区区一品堂的高手百倍！以你的身手，加入魔欲门，立即就是长老，天机派也会非常重视！”
六子和天道这才恍然大悟，佩服霸天的高明。天道更觉得，一别这么多年后，霸天已经变的比过去更有手段……如果拉拢了壬午，紫霄剑派中得到神之心赏赐的人名，全都会被掌握在手中。舍弃眼前的一颗神之心，得到更多，还多了一个强力派众，这样的买卖，真正是太划算了……冰峰，一群寻觅宝藏的江湖自由人，带着特制的寻宝盘，冒着飘扬的大雪，满山飞走。
寻宝盘上的指针，齐齐指向一个方向。
这群十几个人的寻宝组合，兴奋雀跃的追着指针的方向疾飞，最后，停在一面冰壁前。
“看来在冰层里！”一个绕飞到冰峰另一面的人，疾飞回来，确定了宝物坐标就在山峰之中。
几个人，施展绝技，一击轰碎了厚重的冰层。
纷飞的碎屑中，显出里面一个不大的冰洞，冰冻中，盘膝而坐的依韵面无表情的看着这群寻宝客。
寻宝盘的指针，直直指向依韵。
众人看着依韵腿上摆放的那把深紫色长剑，全都没有做声。
当初仙界坠落时散落大地的法宝曾经掀起寻宝狂潮，多年后的今天，职业寻宝的江湖人已经远没有过去多了。他们是少数坚持到现在的寻宝队，在寻宝界中声名赫赫。
遇到江湖中人带着法宝的，没有十成把握，他们不会动手抢夺。一行人，目光都落在带头的那人脸上。
“不好意思，我们是寻宝的，看见寻宝盘上的指针以为这里有无主法宝，打扰。”
为首的人思量片刻，觉得此剑奇特，剑柄材质看不出来，而剑鞘全是紫晶打造。紫晶价值昂贵，专门用于修补法宝、神兵利剑的损伤。用这种东西当剑鞘的人，他没有见过。
“我们都是喜欢收集的法宝的人，但从来没有见过阁下佩戴的剑，请教此剑名叫什么？”
依韵缓缓闭眼，自顾回复内法。这人的心思他清楚的很，知道剑名才能知道他是谁，才能决定有没有吃下的实力。依韵打量这群人身上的法宝，不见有什么特别之物。这群人全部长袍覆身，连穿的什么装备好坏也不能判断。
这种寻宝团得到的宝物都会出售或者存放钱庄，很少蠢的带着太好的法宝在身上惹眼，既然带了，也是隐秘放着的，是好是坏，无从猜测，而且都带着替身娃娃，依韵懒得浪费力气。
见依韵不理不睬，为首那人又问了一次。
这次，在为首那人话音落下的同时，他身后的人突然出手——一蓬吸魂钉闪电般飞射而出！
一阵密集的叮叮之声中，吸魂钉尽皆被北落紫霄挡了回去。
一众寻宝的人这才意识到不该出手，遇上了厉害的人，迅快如电的吸魂钉竟然全被挡住！
飞闪的深紫色剑光，刹那割断了十数人的咽喉。
闪动的符光中，遁地府带着依韵骤然消失原地，出现在最近的城市复活点。
那十几个人，刚刚在城里重生，个个懊悔不迭，如今的替身娃娃，价格一路攀升，已经跳到千万一枚，关键还是有价无市，很难才能碰到有人出售。
依韵突然出现城中，让这群人惊愕之下，却还来不及逃走，就全被飞闪的深紫色剑光第二次杀死……剑气，分散，单纯冲击的力量，把十几个人一路推出几十丈外。
依韵只身立在复活点，不让旁人有机会捡拾尸体。
一行十几个人，不甘心的几度试图飞冲上前捡回装备，却一次次都不能成功。眼看尸体保护时间将过，为首那人抱拳道。“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如果阁下愿意手下留情，我们愿意告诉阁下一个秘密。”
“说。”依韵语气淡然。
那人靠近了低声道“阁下是用剑的高手，剑类法宝一定不在乎，但剑法秘籍如何？”
“继续。”
“我们知道南海一座孤岛上有个绝世剑道高手，此人在岛上居住，山洞里面刻满剑法，我们无意中寻宝发现，匆匆看过几眼就被岛上的主人一剑震飞了落海。阁下身手不凡，一定有兴趣一窥究竟。只要阁下答应让我们拾回装备，该岛坐标就如实奉告，反正我们也没有本事觊觎。”
“先说，再捡拾装备。”
那人如实说了个坐标，见依韵点头。
一旁等着的十几个人连忙一拥而上，各自捡回了掉落的装备法宝。
那为首之人抱拳作礼，突又低声道“阁下言而有信！好，刚才说的坐标有误，是怕阁下出尔反尔……”那人说罢真实的坐标后，依韵淡淡然道“我说过让你们捡回去，但没有说过不再抢。”
“你——”
一刻钟后。
依韵将那十数人的法宝装备存进钱庄，其中有七件具备吸魂能力的暗器，战衣兵器也都是当前市面流通的，仙级最好的云空系列。这跟捡到钱真正没有差别，遇到这样十几个装备一流还送上门找死的人，难得、少见。
笑仙子的两把短剑也被依韵一并寄存，末了，他直飞南海方向而去。
如果这群人不是胡编乱造，那么，依韵推想，孤岛上的人，很可能就是天机山上见到的，在假山上留下剑痕的人。
逍遥仙山。
笑仙子怔怔失神的眺望着崖外远空。
蓦然寻了过来，看见笑仙子一时笑，一时目光黯然的神情，暗暗叹了口气。
“笑笑，师姐催你吃饭了，今天好不容易师姐愿意下厨，你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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