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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宫美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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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如期举行婚礼,他耗费了成倍的人力财力,但一生这样做也就这一次; 身为帝王; 总是要有点特权的。
一般来说继后的册封仪式要比元后低调一些,但桓肆要求星涟的封后大典要超过迎娶上官姮那一次; 所以要做的准备就冗杂多了。自桓肆宣布星涟为继后人选没过几天,内府便开始置办她的妆奁; 内造处无法制作的; 就由外办处到各地采购; 其中不乏南海西洋的舶来物品。
大新的贵族少女一般十一二岁上家里人便要开始给她们准备嫁妆了; 从前老秦国公夫人本也是给星涟备了一份很丰厚的嫁妆,嫁到哪家都不会丢人。不过后来她摔傻了用不上,月河出嫁的时候她们那个偏心的爹就自作主张一起给月河带过去了。所以现在星涟是没有自己的嫁妆,不过还好她嫁的是皇帝,妆奁都由皇家置办; 以前的比起来都不够看。
至于以前月河带走的那些金银珠宝和店铺等不动产; 已经并着腾王府的财产一起悉数收归国有了,反正也是皇上的,也算是用另一种方式还给了星涟。
如今楚家已经不复存在,她的父亲有也等于没有; 便只好将外祖郗家作为星涟的母家。内府置办好的东西流水般一批接一批送到郗将军府上保管,等齐了之后,到大婚之时再随皇后一起送进宫。郗家人和远在冰州的郗芳华夫妻也都各自掏腰包给她嫁妆里添置了一份,显得好看一些,也不至于让新后被人看低了去。
温塘边那边传回来军报,最近大新与洛夏交战两次,靠着送过去的那批霹雳弹,轻而易举地歼敌上万,而我方损失不过百人。这样压倒性的胜利再来两次,洛夏便耗不起了,至少一年内再无余力重兵来攻。
可惜现在角戎内乱斗得你死我活,不然联合他们的兵力,配合使用霹雳弹,一举吞下半个洛夏也大有可能。
边关战事稳定,就是说从渊也能很快顺利回归。
从渊知道星涟要嫁人,还托传信兵送了很多洛夏贵族女子的首饰和衣裙回来给星涟。
洛夏人的首饰多用一种透明的宝石,质地十分坚硬,用刀也砍不碎。大新多用珍珠玉石,这种从外国流传来的宝石十分昂贵。尤其从渊送来的一条项链整条都是它做的,中间一颗有鸽子蛋大,打磨出无数平面,在光下璀璨夺目。
他们的服饰也很不一样,衣裙上大量装饰着绢纱,腰部收得细细的,裙子有好几层,形状像个倒扣的莲蓬。星涟觉得这裙子漂亮是漂亮,不过穿着行动不便,大概洛夏贵女都是什么也不做的吧。她穿起来对着镜子自恋了一下,就都收起来了。
星涟开开心心地准备着做新娘子,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不知道从哪个时刻开始,桓肆越来越繁忙,她渐渐的很少见到他了。
他卯时上朝,平日下朝后会与大臣议事,完了就会回长乐宫,就算星涟自己不去找他,他也会让江德彦来请她过去或者亲自来洗心阁找她。但这阵子他下朝后要么就没完没了地跟他们议事,很晚才回来,星涟都睡了,要么就出宫到这里到那里巡查,整天见不到人。
有时候星涟去找他,就算见到人也说不上几句话就被打发出来了。他这段时间总是显得很疲倦,星涟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只笑着安慰她都是些寻常的事务,只是太多太杂令人头疼。
一开始这样,星涟还体谅桓肆事务繁忙,心疼他总是这么劳累,但持续久了,她总觉得桓肆有什么事瞒着她,甚至躲着不见她。桓肆每次见到她还是温声细语的,看着她的目光也依然深情,但她就是觉得有哪里不一样。
不但桓肆,连他身边的江德彦好像也在尽量避开她。长乐宫的宫人对她倒还是一样的,都没有变化,她问他们知不知道最近出了什么事,他们也都说不知。
她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有一次无意间溜达到关雎宫,竟发现又停工了,周围连一个工人也不见,这让她十分惶恐不安。
星涟知道有一小部分大臣一直比较反对桓肆立她为后,因为上次带头的薛太傅被整治了一下有所收敛,可还是在时不时见缝插针地想让桓肆改变主意。这些桓肆怕她难过没跟她说过,都是江德彦身边的跟班小太监无意间透露出来的。
也不能怪她多疑,这个年纪的少女,又正在热恋中,总是患得患失的。如果对方表现出很多不寻常之处,自己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只能说不够在乎,而星涟现在已经很在乎桓肆了。
她不觉得桓肆会变心爱上其他的姑娘,也不认为他对她的感情已经减淡,只怕他承受了太大的压力,终会放弃。
星涟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桓肆自己身上肯定是问不出来的,江德彦对桓肆忠心不二,桓肆不让他说,他必然也不会告诉她一个字。不过罗小白经常哈巴狗儿似的跟在他师父身边儿,星涟想着他起码知道点什么风声。
这天罗小白刚打扫完洗心阁的兔笼子,眼前一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拎到墙角。他吓得浑身哆嗦,还以为自己这么倒霉催的遇上贼人了呢,定睛一看,把他抓过来的却是星涟身边的夏蝉。
这女子彪悍得很,比男人都凶,她又看不惯太监,对他们经常恶声恶气的,罗小白有点怕她。
“夏、夏蝉姐姐,您找小的有什么事吗?”罗小白后背抵在墙上,狗腿地对她笑着。
星涟从墙后转到他面前,抱着手臂道:“不是她找你,是我找你。”
夏蝉不声不响地,突然掏出一把刀来,比在罗小白喉咙上,吓得他闭起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颤抖着声音道:“我的姑娘喂,您这是做什么?奴婢对您可忠心了,您想让奴婢干什么直说就是,哪用得着这样啊?夏蝉姐姐,你稳着点儿,手可千万别抖啊!”
“是不是我问什么你都如实回答?”
“是、是是,姑娘问话,奴婢一定知无不言,姑娘你让夏蝉姐姐把刀拿开吧,太危险了……”罗小白哀求着,那刀锋冷冰冰的,他都快尿裤子了。
星涟手指甲戳戳罗小白的耳朵,吓唬他道:“你知道皇上有多心疼我,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不会怪我的。我问你话,你只能回答实话,你要是敢说谎,我就把你的耳朵割下来,你要是回答不知道,回答一次,我就剁掉你一个手指头。”
她说一句话罗小白就哆嗦一下,头也不敢点,连声答应。
“好,我问你,关雎宫为什么又停工了?”
罗小白松了口气:“这个奴婢知道,就是缺了些材料动不了工,皇上已经让人出宫买去了,等不了多久。”
星涟一怔,没想到是这种原因,不过这也不能解释桓肆为什么突然冷淡她。
“你知不知道皇上这段时间到底在做什么?前朝出了什么大事,忙得白天回长乐宫的时间都没有?”
“这……总归是有什么要事,奴婢哪敢问政啊?这种事就是师父也不清楚的……”罗小白眼珠左转右闪的,不敢与她直视。
罗小白支支吾吾的,星涟自然不会以为真像他说的那么简单。她定定地看着罗小白,忽然嘴一瘪,大大的眼睛里滚出几颗泪珠。
“哎,姑娘,有什么事好好说,您别哭呀!哎哟,您可别吓奴婢,到底是怎么了?”罗小白见她哭,顿时慌了神,这长乐宫里没有哪个受得了她的眼泪。
星涟哭得越发凶了,手背揉着眼睛,哽咽着说:“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总是护着男人的,皇上这阵子对我爱理不理的,能跟以前一样么?你就会和你师父一样哄骗我,只怕是皇上另有新欢,已经对我不耐烦了吧?”
“冤枉啊姑娘,奴婢哪是男人呢?您受了委屈奴婢们心疼都来不及,怎么会骗您?您也冤枉皇上了,他绝对没有新欢,咱们大新朝的姑娘,哪有比得上您的?”罗小白连忙替皇上澄清。
星涟吸吸鼻子,狠狠地瞪着他:“我不信!那你说个理由,皇上为什么突然这么反常?”
她向夏蝉扬了扬下巴:“夏蝉,罗小白敢说谎,你给我把他的耳朵割一只下来!”
夏蝉说动手就动手,一只手按着罗小白,拿刀的手移向他左耳,罗小白感觉到痛,大叫着:“姑娘饶命,奴婢说就是了!”
星涟示意夏蝉放开,看着罗小白道:“你说吧。”
罗小白委屈地扁扁嘴:“奴婢说了,姑娘可千万别跟师父和皇上说是奴婢告的密。还有,姑娘听到了,千万不要难过。”
“你哪那么多废话?”夏蝉又扬了下手中匕首。
罗小白心一横,闭着眼睛一口气道:“听说楚从渊将军率军和洛夏人作战的时候被引入陷阱,我军战败,生还的人说楚将军失踪了!皇上怕您知道了担心,不许任何人把这事儿告诉您。”
“啊!”星涟没想到是这样的,大惊失色,抓着罗小白衣领,急急问道,“怎么会这样?我哥哥一向谨慎,哪那么容易中计?而且他们还有霹雳弹呢,怎么会败?他失踪了,有派人去找吗?”
“听说是军中出了内奸,把他们引到流沙地带,霹雳弹在那儿不管用,等发现地形有问题的时候已经晚了。生还的将士们在那一带搜索过,没发现将军的尸身,说是有可能陷进流沙了……奴婢就听说了这些,多的也不知道了……姑娘别告诉师父,不然奴婢就完了。”罗小白跪在地上呜呜地哭起来,他泄露了秘密,自知逃不过一顿打,提前伤心起来。
“流沙?哥哥!”星涟脑子一晕,差点站不住,夏蝉赶紧扶住她:“姑娘别太担心,温塘关离这里一千多里地呢,战报传的没那么快,说不定小楚将军已经找到了呢。”
“我……我要去找皇上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星涟假哭变成了真哭,擦着眼泪直往桓肆办公之处跑去了。
夏蝉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后悔帮星涟逼问罗小白,现在反而把事情搞砸了。
第83章
桓肆这些天不敢面对星涟; 已经很少回承乾殿了; 大多时间在泰政宫的书房处理政务。
国事上其实都没什么好忙的,除了温塘关那边从渊失踪; 前阵子的动乱和灾情差不多都处理好了。军中还有郗家的两兄弟顶着,洛夏前段时间损失不小,没那么快卷土重来; 暂时没什么可担心的。
现在让他焦虑的只有楚从渊失踪这件事。两人自□□好; 情谊堪比兄弟,从渊出事除了星涟最担心的就是他了; 他又是楚家唯一的男丁,万一真有个不测; 这一家就绝后了。
在得到一个确定的消息之前; 桓肆不敢将此事告诉星涟; 为免她问起; 只好先尽量不去见她。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她迟早还会知道,只能瞒得了多久是多久了。
江德彦守在房外,见星涟匆忙跑过来,神色很不对劲; 心道糟糕。
皇上吩咐过不能让她见到他; 江德彦只好硬着头皮拦下星涟,挤出笑容道:“姑娘,后宫待得好好的,怎么到这儿来了?此处外臣进进出出的; 姑娘不方便来吧?”
星涟眯起眼睛看着江德彦:“江总管,我找皇上有事,今天一定要见到他。”
江德彦依然不放她过去,示意两个侍卫守好门,自己对星涟弯腰做出一派低姿态,语气却是斩钉截铁:“今天皇上不在,书房里面存放着不少军政机密,谁也不能私自进去,不然少了什么不好交待。老奴也不敢坏了规矩,求姑娘不要为难老奴才是。”
星涟冷笑道:“皇上不在,江公公杵在外面做什么?怕是皇上不愿意见我吧?你们一起瞒着我,思量着我真是傻子什么也察觉不到吗?”
“姑娘哎,您这话说的太重了,皇上对您怎么样咱们长乐宫的人都看在眼里,他做什么都是为了您好。您回去等着吧,或者有什么事告知老奴,皇上回来了奴婢一定会跟他传话,让他亲自去找你……”
他不知道星涟知道了什么,也不敢随便说话,以免泄露了皇上想要保守的秘密,弄巧成拙。
“我才不信,他要是会来见我,也不至于这些天总是躲着我了。你们快给我让开!”星涟说着就要硬闯,两个侍卫死拦着不让开门,她一边推他们一边向里面大喊皇上。
江德彦怕皇上怪他这点小事也办不好,急道:“姑娘,皇上真不在里面!您别闹腾了。里边儿还有外臣在呢,您是未来的皇后娘娘,须得仪态端庄,这样大呼小叫的像什么话呀?”
“让她进来吧!”门内忽然响起桓肆的声音。
“皇上不是不在吗?”星涟瞪了他们几眼。
侍卫退开,江德彦讪讪地别开眼:“老奴也是奉命行事嘛,姑娘快请进去吧,皇上叫您了。”
星涟推门而入,御书房里就桓肆一个人坐在书案后,微皱着眉看向她。
“过来吧。”他轻叹一口气,对她招手,“把门关上。”
星涟关上门,走到书案前面,直直地看着桓肆,开门见山地问他:“皇上,这段时间你老是躲着不见我,是不是因为我哥哥出事了,你不想告诉我?”
桓肆沉默片刻,问道:“你听谁说的?”
“谁说的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哥哥真的失踪了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星涟没说两句眼睛又开始发酸,泪珠吧嗒吧嗒地滴下来。
见她如此,他便知道瞒不过她了,星涟又不真是傻子,他说什么都信。
“你先别哭,朕最怕你哭了,掉眼泪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是不是?”桓肆站起来,拉着她坐下,一手捧着她的脸给她擦眼泪,柔声道,“你听我慢慢跟你说,事情没那么严重的。”
“既然不严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那是我亲哥哥,我会很担心的啊!”星涟抽泣几下,扁扁嘴埋怨着,“而且我什么都不清楚,听别人捕风捉影的说点什么,不是更容易胡思乱想吗?”
“你说得也对,不过边关还没有确切的消息,说不定现在已经找到人了。我跟从渊经常通信,他时常亲自勘察地形,应付一些流沙风暴之类的险境很有经验,没那么容易中招的。”桓肆握住她双手,“没有定论的事,朕先告诉了你,除了让你担心难受之外,还有什么用呢?你心情不好了,朕会更头疼。”
“可是万一……”
“已经有很多人在找他了,最多再过五天最新的消息就能传回来,我们耐心等等好吗?”桓肆手掌摩挲着她的脸颊,“要是到时候从渊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你却累得垮了病了,他看到不会心疼?不会在心里怪罪朕没好好照顾你?”
星涟听他一席话,也觉得有些道理,遂点了点头,道:“好,我听皇上的,静心等那边的消息。不过皇上也要答应我,一有新的消息就马上告诉我,也不许再避着我了。我之前什么也不知道,还以为你这么快就厌倦了我,移情别恋了呢。”
“朕都答应你。”桓肆笑了笑,将她揽入怀中,亲亲她的额头,安慰她道,“傻孩子,朕这颗心,一半装着大新,一半装着你,其他人再也挤不进去了。”
星涟心急如焚,但不希望桓肆再担心她,表面一直装作很平静地等消息。几天后桓肆终于告诉她,从渊应该没有死,他的部下们发现了他在流沙地带以外留下的记号,指示他们他走的方向。他很可能是迷路了,虽没找到人,但他们确定他还活着。原野上有水有野物,他有野外求生的能力,至少能坚持一个月。
温塘关的士兵们正在那片原野上努力搜寻他,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了。星涟清楚哥哥的能力,相信他一定能生还,也就稍微放心了些。贤妃她们听说了,也每天找她去玩,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减少她的恐惧。
这日三人无事可做,相约到人工湖边钓鱼,这个星涟比贤妃淑妃都有经验。她也不要宫人帮忙,挖了一罐子蚯蚓做鱼饵,另外两人钓鱼都用的特制鱼饵,哪见过这阵势。尤其施琅環,见着那一罐子密密麻麻不停蠕动的长虫差点吐出来,又见星涟还敢把它们拿在手里,吓得不敢靠近她。
三人在岸边选了一个水流平缓的背风处,身后有一块大石,能够遮挡太阳。她们往水里撒了些鱼食,引了些鱼儿过来,便坐下开始垂钓。
钓鱼是一件考验耐性的事,三人坐在那里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太多动作,以免把鱼吓跑了,所以石头那一边有人经过也不知道这边还有三个贵人。
星涟一手撑着下巴,正昏昏欲睡,忽然听到外面有几个宫女窃窃私语,好像在谈论什么宫人之间的**。贤妃和淑妃也听到了,相视一笑。三人并非有意窃听,只是那几个以为附近没人,声音便大了些,还恰好在大石头后停了下来,靠着石头聊起了天。
宫女们说的那些人她们也不认识,但她们说着说着,就谈到了星涟熟悉的名字。
“哎,我最近又听说一件事,你们知道吗?”
“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
“是关于咱们那位新皇后娘娘的。”
星涟三人听到“皇后娘娘”四个字,都来了精神,这几个小宫女胆子可不小,居然敢私底下嘴碎到她身上来了。星涟自己倒挺感兴趣,想听下自己在这些宫人的八卦里面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那宫女继续道:“你们都知道皇后娘娘可漂亮了,还是小楚将军的亲妹妹,皇上也最喜欢她,按理说她怎么也够资格做皇后了吧?可这些天外臣们联名上书,反对皇上立她为后,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还真没听说。内府不是还在准备大婚吗,皇上也没让停下来呀!你从哪知道的?”
星涟惊讶地瞪大了眼,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么不招他们待见。皇上也是一点口风也没漏,想来是怕她知道了难过吧,他没让准备婚礼的停下,也就是执意要娶她了。她看了看贤妃淑妃,她们俩也是一脸懵,看样子并不知道大臣联名上书这事儿。
“嗨,不是跟你们说过我表哥是御前侍卫吗?皇上跟前发生了什么,他们是最清楚的。”那宫女颇为得意,仿佛是在向伙伴们炫耀自己的人脉,“其实楚姑娘也没错,可她亲爹也是腾王妃的爹,前两年帮腾王就得罪皇上了,后来又通敌卖国,现在还在大狱里关着呢。”
“要是皇上在乎这个,也不会想要封楚姑娘做皇后了。”另一个宫女反驳这个理由。
前一个又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楚姑娘最大的后盾本来是小楚将军,可小楚将军不但打了败仗,还叛逃到洛夏去了!”
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惊,齐齐问她:“怎么回事?你开玩笑吧?小楚将军怎么可能叛国?!”
楚从渊是无数大新少女的偶像,宫里崇拜他的也不少,她们如何肯信?
“他不是失踪了吗?有从洛夏回来的人说在那边见到他了,他和洛夏的贵族在一块儿哩,而且像是贵宾,一点也不像俘虏。”小宫女见她们不信自己,哼了一声,“现在宫外都传遍了,说楚家男人都是叛贼,怎么能让他们家的姑娘做皇后?”
星涟在后面听得头晕眼花,又急又气,差点晕过去。
那几个小宫女还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她哥哥为什么会叛国投敌,她再也听不下去了,忍不住站起来走出去。
“你们几个在这里瞎说什么?哪听来的谣言就敢在宫里到处传播?真是不要命了吗?”她气得脸发红,怒瞪着她们几个。
几个宫女没想到私下嚼舌根也这么倒霉,被正主碰了个正着,吓得面色惨白,齐刷刷跪在她面前哭着求她饶命。
贤妃和淑妃也走出来,施琅環扶着星涟,安慰她这只是谣言而已,林素兰厉声呵斥:“你们几个混账至极,皇后和楚将军也是能让你们编派的?!胡乱嚼什么舌根儿,舌头都不想要了是不是?来人!把她们拖下去,当众杖责五十,看谁还敢胡说八道!”
她叫来自己的宫人,传了几个侍卫过来,把这几个哭哭啼啼的小宫女带走盘查。
“星涟妹妹,你也不要着急,这些人就是喜欢传播谣言,实际上听到的和真相差个十万八千里呢!”林素兰拉着星涟的手安慰她。
星涟点点头,脸色苍白:“我知道,我哥哥一定不会叛国的,我去问问皇上到底怎么回事。”
两人见她神情恍惚,不放心她自己去,便陪她一起。
第84章
那日星涟去御书房过后; 两人把话说开了; 桓肆怕星涟再胡思乱想,不管在哪儿也不让人拦着星涟去见他了。而当他确实有事; 或与大臣议事时,星涟也很懂事的不会打扰他。
这次星涟去找桓肆时,他正在听臣下禀报南方受灾之后地方对灾民的安置; 星涟跟江德彦说了一声; 便在御书房的侧间等着他。那边桓肆听星涟来了,不想让她久等; 反正现在讨论的也不是很重要的事,便与几人长话短说; 很快打发了他们。
去见星涟之前他问了江德彦; 星涟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 因为平时她是不会来这儿的; 除非真的发生了什么要事。星涟来的时候就问过江德彦是否听说过那个“谣言”,他不知道皇上的意思,没敢跟她们多说。
桓肆接到这个消息也不久,没打算告诉星涟,谁知道竟然扩散得这么快; 还是让她知道了。
温塘关那边一直没有找到楚从渊本人; 确实有从洛夏回国的行商说在那边看见他了。如果他没有死,很可能真的通过某种途径流落到洛夏去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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