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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靖王妃-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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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桌边的老者,正是昨日赶过去将他们带来这家客栈的柳千寻。
见柳千寻漫不经心地滑动着杯盖,眼皮懒懒动了一下,看着床上不停挣扎地喊着“晴儿”的言渊,眉心一蹙。
他能听得出言渊这痛苦的梦呓中,流露出来的深深的绝望和痛苦。
“这小子这么不配合,连药都不肯喝,我能怎么办?”
齐风急得直跳脚,“柳先生,您再想想办法,我家王爷不能死啊,柳先生,末将求您了。”
“晴儿!不要走!不要走!”
“王爷,您冷静点!王爷”
“噗”
一口血,喷到了齐风的脸上,浓重的血腥味,吓得齐风脸色一白,惊呼出声,“王爷!”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人用力推开了,柳若晴满脸苍白地出现在门口,手,捂着绑着纱布的小腹,步伐踉跄地朝他们走来。
“王妃,您”
“让我来。”
她的气息很弱,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她捂着伤口,缓缓在床边坐下,握紧了言渊的手,用尽可能听到声音,伏在言渊耳边,“我没走,言渊,我没走,你别动,你动起来,扯到我的伤口了,我疼”
这句话,似乎有足够的影响力,让原本陷入噩梦之中情绪失控的言渊,瞬间冷静了下来,最后,逐渐归为平静。
见言渊终于平静下来,齐风也是松了口气,心中庆幸,幸好王妃没事,不然的话,王爷很可能真的跟着她去了。
安抚好言渊之后,柳若晴才缓缓将视线投向齐风,道:“把药给我。”
“是。”
齐风赶忙上前,将刚刚熬好的药送了过来。
柳若晴小腹上伤得不轻,稍稍动一下,都痛得她眉头紧锁。
若不是听到言渊在喊她,她根本就没办法撑着走到这里。
齐风见她咬着牙关,表情十分难受,便道:“王妃,让末将来喂王爷吧。”
柳若晴摇摇头,端过药,在床边坐下,“帮我把王爷扶起来。”
“是。”
齐风听命上前,小心翼翼地将言渊从床上扶起,柳若晴舀了一勺子药,递到他嘴边,却是一点都喂不进去,全部从嘴角流了出来。
混着他伤口尚未干涸的血渍,看上去有些有些触目惊心。
柳若晴的目光,看了一眼言渊的伤口,这会儿才刚刚止住血,看得她双眼一阵刺痛。
她小心翼翼地往言渊的身边,挪了一点点,伏在他耳边,低声道:“言渊,你把药喝下去,我和儿子都需要你照顾呢,你要是离开我了,以后还有谁来保护我?你听到了吗?”
她看到言渊的眉头,痛苦地皱了一下,嘴边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柳若晴眼底一亮,面上露出一丝喜色,“你听到了是吗?”
她赶紧端起药,舀了一勺,重新往他嘴边递过去,这一次,顺利了许多,倒入言渊嘴角的药汁,虽然还有些溢出来,但是大部分都被他喝进去了。
柳若晴面上一喜,一鼓作气忍着小腹上的疼,给言渊将药全部喂下去了。
“王爷把药都喝下去了。”
齐风见状,也是面上一喜,只要王爷能把药喝下去,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柳若晴欣慰一笑,捂着小腹,撑着床,缓缓站起来,走到坐在桌边一言不发的柳千寻面前,低低唤了一声,“师父。”
“哼!你还知道你有个师父!”
柳千寻一脸气愤地瞪了柳若晴一眼,想要骂她,最后还是把话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我知道错了,师父。”
柳若晴低下头,老实地认错,她这一次孤身出京,又差点死在别人的飞刀之下,估计是把老头给吓得够呛。
“哼!”
柳千寻冷哼了一声,视线触及她一直捂着的伤口,沉着脸,道:“知道那把飞刀是从谁手中射出去的吗?”
他知道应该不是神机堂的人,没有他或者榕天的命令,神机堂的人是不会对晴丫头痛下杀手的。
可当晚,除了神机堂的人,应该就只有言渊带来的人,如果不是神机堂的人要杀晴丫头,那就是言渊身边有人要晴丫头死?
那会是谁?
柳千寻若有所思地蹙起了眉,柳若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见他拧着眉头,以为他是因为这次的事在生她的气,她抿着下唇,讨好般地抓着柳千寻的衣袖,摇晃了两下,道:“徒儿也没看清楚飞刀是谁射过来的,但应该不是神机堂的人。”
她看着柳千寻若有所思的面容,抿着唇,继续认错:“徒儿真的知道错了。”
“你确定不是神机堂的人?”
柳若晴沉吟了片刻,十分确定地点了点头,“嗯,我确定,飞刀是从我前面射过来,神机堂的人当时被言渊的手下拦在我后面,如果是他们出的手,飞刀应该是扎在我背后,而不是身前。”
柳若晴的回答,也应征了柳千寻的猜测,见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柳若晴,才道:“既是这样,那想要杀你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王爷身边的人,你眼睛给我放亮点,再出什么事,师父我也救不了你。”
齐风站在一旁,听着他们师父二人的对话,齐风面上一沉,有些不太高兴,但是碍于柳若晴在场,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表情严肃道:“老先生,我等对王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也绝对不会有人对王妃痛下杀手。”
说着,视线转向柳若晴,“请王妃明察。”
柳若晴赶忙摆摆手,解释道:“齐侍卫多虑了,我怎么会怀疑你们呢,我师父也不是这个意思。”
第515章 515。起疑心
倒是柳千寻半点不客气,听柳若晴这般跟齐风解释,便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道:“好,你说,不是你们的人,也不是神机堂的人,难不成当时还有第三人在场吗?”
“”
齐风一时间无以反驳。
尽管很不想接受柳千寻这样的猜测,可当时,神机堂的人,确实是被他们的人围困着,根本没办法脱身,更别说去到王妃前面去,将飞刀扎到她腹中。
当时,飞刀的方向,确实是从王妃前方飞过去的,如果当时有第三方的人在场,他们那几个保护王爷的暗卫怎么可能会没察觉。
柳若晴见齐风垂着头,抿着唇没有反驳,便赶紧出声解围道:“齐侍卫,这事儿我心里清楚,跟你们都没有关系,你别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一切等王爷醒了再说。”
“是,王妃。”
齐风看了一眼面带傲慢之色的柳千寻,跟着,对柳若晴拱了拱手,“那末将先行告退。”
齐风走后,柳若晴再一次看向柳千寻严肃又不悦的面容,讨好地笑了一笑,“师父,您怎么会来这里啊?”
“哼!你还好意思问!”
柳千寻的面色又沉了几分,“要不是榕天告诉我你一个人跑去西北找言渊,我会大老远跑过来?”
柳若晴并没有怀疑柳千寻的目的,听他这么说,面上还有几分感动,“我就知道师父你最疼我了,这一次要不是师父您,徒儿可能真的死了。”
柳千寻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去,避开了柳若晴感激的目光。
棕色的眸瞳微微一凛,眼底凝聚着一团化不开的浓墨,好似承载着太多太沉重的东西,不予言说。
“师父”
柳若晴以为柳千寻还在生她的气,有一次伸手,讨好地拉着他的衣摆。
“哎呀,行了行了!”
柳千寻不耐烦地转过来,对着她讨好的面容,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道:“这一次就原谅你了,没有下次。”
“是,徒儿知道了,以后再也不让师父您老人家担心了。”
“哼!话别说太满,你从小大大就没让我省心过。”
柳若晴干笑了两声,便听柳千寻继续道:“你伤的不轻,赶紧回屋躺着去,别给我添乱。”
“知道了,师父。”
柳若晴转头朝床上睡得安稳的言渊看了一眼,在确定他逃过一劫之后,才放心地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柳千寻并没有离开,而是起身缓步走到言渊床前,沉默片刻之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跟晴儿是注定没有结果的,真到了那一天,我真的很好奇,你会不会为了她,连你言家的江山都可以舍弃。”
他看到昏迷中的言渊,微微蹙了一下眉,没有血色的唇,微微动着,好像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柳若晴捂着伤口回到隔壁房间,锦书正好端着药进来,“王妃,您的药好了。”
“好,放着吧。”
看着好冒着热气的黑色药汁,柳若晴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向锦书,问道:“我师父是在哪里跟我们遇上的?”
“在津北县的官道上,怎么了,王妃,有什么问题吗?”
锦书是暗卫出身,所以比常人要敏感许多,尽管柳若晴只是随口一个问题,她都会察觉出其中的异样。
柳若晴愣了一下,随后,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师父大老远来找我,我有些心疼他老人家。”
她没跟锦书说实话,况且,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达心中那个可怕的想法。
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在怀疑师父,甚至,这种感觉,并不是一瞬间,而是在她心头一点点地生根发芽。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可恶到去怀疑一个从小将她养到大的老人家身上,可是,那种疑虑却是挥之不去的。
津北县的官道,距离神机堂总堂并不远,出了那片山林,就是那条官道,是巧合,还是师父一早就知道她在那里,所以才会才官道上等她。
当日,她听到小艺口中提到“柳先生”,提到那个由“柳先生”排出的阵法,她并没有联想到师父,毕竟,一个从现代穿越过来的老头子,怎么可能会跟朝廷乱党扯在一块。
可是,这一次,她受了重伤,却正好能遇上师父,这一切,总让她觉得太巧了。
再加上老头当日在花溪县救下她跟言渊之后,就一声不吭地消失了,说是有事情要办。
他来这个跟他格格不入的时代,除了她之外,他还能去见谁,还能认识谁?
这是她一直疑惑的地方,却从来不曾往深入去想。
还有老头跟墨榕天之间的师父关系,她总觉得,他们并不是半路认识的。
以墨榕天的身手,就算不是老头的对手,也完全没有到拜老头为师的地步,这一切,都让她觉得疑点重重。
墨榕天身份可疑,师父的行为也可疑
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柳若晴发现,一旦自己往深入去想,心中的恐惧就会越来越深。
她恨极了自己的多疑和大逆不道,竟然会怀疑到师父身上去,可是,心里却有另外一个自己,总是不由自主地往师父身上去怀疑什么。
小艺口中的柳先生会是师父吗?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柳若晴越想,就越将小艺口中的那个“柳先生”跟自家的老头子联系在了一块。
可是
如果是师父,师父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一个现代来的老头子,跟神机堂能扯上什么联系?
柳若晴越下想,心里就越乱,头也越疼,连带着伤口也疼了起来。
锦书不知道柳若晴在想什么,只是见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便开口提醒道:“王妃,药已经凉了,您赶紧服下吧。”
锦书的声音,让柳若晴回过神来,压下心中的疑惑,端起药,忍着那一股又苦又涩的药味,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
这个伤药又助于睡眠的的功效,柳若晴喝下药,躺下没多久,便昏昏欲睡,很快,眼皮一沉,便睡了过去。
第516章 516。意外之喜
另一边,距离镇上不远的城外的一座山岗上,夜风习习,两个满头白发的人相对而立,一老一少,神色各异。
“师父为什么要命人绑走若晴,这样做并没有什么用处。”
墨榕天一头银丝,在夜色下,被夜风吹起,让他原本看上去沉重的双肩上,仿佛加重了那种无人能懂的孤寂感。
他这一生,为了身上肩负着的那个不太可能完成的任务,踽踽独行,孤身作战,有时候,他真的觉得累得喘不过气来,双膝也被那样的重任压得直不起来。
柳若晴的出现,在他的意料之外,却在意料之中,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对她生出别样的情愫。
她就那样闯入他孤独寂寞的心房,速度快得让他触不及防。
她不是一个让他瞬间觉得惊艳的女子,可是面对她的时候,他总是能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轻松感。
或许,就是这种轻松,才是她最特别最打动他的地方吧,毕竟他这辈子都不曾有过她身上的那种轻松感。
所以,当他听说师父派人将若晴劫去总堂的时候,他又担心又害怕。
担心的是,他手下的那些人不知轻重伤了她,害怕的是,那个看上去没心没肺实则聪明异常的女子,会从细微处发现他跟师父的真正身份。
他害怕自己再也不能接近她,再也不能让她轻松自在毫无防备地跟他说话。
他害怕他踽踽独行的这条复仇之路上,那一口仅有的新鲜空气,也要离他而去。
“为师这样做,自有为师的用意,少主不用担心。”
“可是若晴受了伤,差点就死了!”
墨榕天咬着牙,语气重了几分,言语间,隐隐得多了几分急躁和愤怒。
站在他面前的柳千寻,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晴儿这次受伤,并不是我们的人造成的,言渊身边有人要杀她,就算没有这次的事,那丫头也未必能躲过这一劫。”
“什么?言渊身边有人要杀她?是谁?”
墨榕天的脸色,比起刚才冷了一些,也更加着急了一些。
“是谁还不清楚,但绝对是言渊身边的人,这事儿晴儿自己会留意,少主就不要将心思放在这事上了。”
柳千寻的目光,意味深长地看着墨榕天,心里很清楚这位小主人对自己徒弟的心思。
可是,他们谋划了十几年,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和人力,才走到如今这样的规模,他绝对不能让少主因为情爱而毁了自己半生的心血。
墨榕天看着柳千寻,明白柳千寻话中的意思。
从他记事开始,他活着的唯一的责任,就是光复他们墨家的江山,既然这是他注定的使命,他也就认命地接受了。
他也从未想过,这辈子还会有让他除了自己身上的任务之外去在乎的人。
可是,他不能多想,因为他的身份,注定了他这辈子没有这样的资格。
张了张嘴,他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点点头,“徒儿明白。”
“你能真正明白,也不枉费为师的一片苦心。”
柳千寻捋了捋胡子,深深地望了墨榕天一眼,“这会儿晴丫头怕是要醒了,我得先回去,你立刻赶回京城,不要让她怀疑到你身上来。”
那个丫头,平时看上去没心没肺,粗枝大叶,可在一些重要事情上,她却心细如尘,稍微有点蛛丝马迹,也许就能被她看出什么来。
虽然那丫头不足为惧,可她毕竟是他从小养大的,对她的能耐还是有些了解的,所以,心里还是有几分顾虑。
“师父。”
柳千寻转身的瞬间,墨榕天还是叫住了他,“若晴的伤势怎么样了?”
柳千寻没回头,却能感觉到此刻墨榕天脸上的矛盾和挣扎,还有竭力的隐忍和克制。
“伤到了肝,命救回来了,还需要一段时间休养。”
身后,一阵短暂的静默,紧跟着,又听墨榕天稍显喑哑的声音,再度响起,“那师姐就拜托师父了。”
他用一种疏离的称呼,隔断了自己对柳若晴那一份从最开始就不该有的那份情愫。
柳千寻点了点头,始终没有回头,往前快步走了几步,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言渊的伤原本就很重,加上之前为了去救柳若晴而伤口几次被撕裂,肺部的伤口也几度裂开,如果不是因为有柳千寻在,他恐怕早就死了。
可即使这条命救回来了,言渊却已经几天没有醒过来了。
柳若晴的伤情恢复得还算不错,但是因为伤及了肝脏,所以,想要短时间内好转,也不太可能。
“师父,言渊的情况怎么样了?”
因为之前在心里对柳千寻生了几分怀疑,所以这几日,柳若晴在面对柳千寻的时候,心里十分矛盾。
一会儿觉得该防着他,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爱胡思乱想,竟然怀疑到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师父头上来,实在不该。
而这种矛盾的心思,这几日一直在她心里挥之不去,不停地折磨着她。
“他伤到了肺部,那把倒刺扎得很深,这条命能捡回来,也算是他的运气了。”
柳千寻如实回答道,见柳若晴拧着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便宽慰道:“你放心,这小子遇上我,算是他的造化,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柳千寻的话,显然是让柳若晴放宽了心,同时,心中的矛盾却越来越厉害。
如果师父真的是神机堂的人,言渊若是死了,对神机堂来说,绝对是天大的好事,师父为何不趁着这个机会,让言渊彻底死了,反而要奋力救她呢?
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吗?
想到师父是一个现代人,跟这些古人根本就没什么交集,加上他明知道她是靖王妃,又怎么可能会帮着神机堂呢?
思来想去,柳若晴觉得,只有自己想多了,这样的理由才解释得通。
柳千寻见她不语,以为她是在担心言渊的伤情,想了想,又继续道:“之前我听说他体内紫阎罗的毒,已经渗透了筋脉,可我这两天给他把脉,发现他心脉里的毒素在往外走,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第517章 517。景王上门
柳若晴眼底一亮,“师父的意思是,他体内的毒素,正在往外排?”
“嗯。”
柳千寻点了点头,“只要将筋脉里的毒素排出来,进入血液之后,再通过血液排出体外,就容易得多了。”
这大概是柳若晴这段日子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可是,他体内的毒,是怎么就突然排出来了?
之前他出京的时候,陆元和还曾说过,言渊体内的毒,短时间内排不出去,让他务必要小心,千万不能使用内力。
可怎么出来一趟,毒素就排出来了?
柳若晴心中疑惑颇深,只是眼底的喜色却是欣然可见的。
“看你的样子,你也不知道言渊这小子身上的毒是什么情况?”
“是啊,之前一直听府中的大夫说,他这毒想要解除,所以刚才听师父这么说,我也很意外。”
话虽这么说,可柳若晴心中的喜悦却一直挂在脸上。
只要言渊的毒能清除,她才不会去管是因为什么原因。
回京的路程相对来说要快一些,三日后,言渊的人马便回到了京城,可言渊始终没有醒来的迹象。
皇帝听说言渊回京了,早早就派出了太医院院正,还有几个经验丰富的老太医候在王府。
等言渊回到靖王府之后,便交由太医查看。
“太医,靖王爷怎么样了?”
言朔下了朝,就直奔靖王府,褪去龙袍后的他,也少了身为天子的凌厉之气,而显得平易近人许多。
“回皇上,王爷的伤势因得到了及时的救治,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了,只是王爷的伤比较重,所以一时间没能醒来也属正常。”
回话的是如今的太医院院正陆修。
言朔听说言渊没了性命危险,才松了口气,“王爷的伤就交给你们太医院好好调理,不可出半点差错。”
“微臣遵旨。”
陆修垂眸,敬畏地退到一旁,却不小心撞到了他身后的那个人,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却在看到陆元和那张脸时,面色白了几分。
他用力眨巴了两下眼睛,盯着陆元和看了许久,脸色越来越难看,好像是遇到了什么让他惊恐万分的事一般,差点尖叫出声来。
只是因为皇帝在场,他才硬生生地将那一声尖叫给压了下去。
陆元和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之后,收回了视线,仿佛只是在看一个不曾相识的陌生人。
见言渊还不曾醒来,言朔命几个太医留在王府之后,便离开了靖王府。
刚到靖王府门口,便看到柳千寻往这边走,两人面对面视线交汇了片刻,言朔倒是没什么异样,只是柳千寻在看到他的时候,眼底迅速闪过一道暗芒。
柳千寻佯装不认识他,只是走到他面前的时候,稍稍行了个礼。
这个行为并不会让人怀疑什么,言朔虽然没穿龙袍,可周身却是一身低调却贵气的打扮,一看就是皇亲贵胄。
就算柳千寻不知道他的身份,礼貌上行个礼并没有任何不妥。
言朔看着他,也作揖回礼,跟着,想到了什么,问道:“老先生可是九婶的师父?”
柳千寻的脸上,佯装露出了一副震惊的表情,随后,往后退了一步,行了个大礼,“草民不知皇上驾到,请皇上恕罪。”
言朔当然以为他是在听到他说“九婶”的时候,猜到他皇帝这个身份,所以并没有多想,只是上前亲自虚扶起柳千寻,道:“老先生不必多礼,听闻皇叔这一次能捡回一条命,实乃先生的功劳,朕在此谢过老先生。”
跟着,又对他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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