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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靖王妃-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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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缘再见。”
  “王爷客气了,告辞。”
  说完,她背着包袱,离开了客栈。
  “王爷,她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呢?”
  “她的去向,与我们无关。”
  他端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表情随意道。
  依他猜测,八成是去找言渊,至于她如今已“死”,就算去见言渊,恐怕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去吧。
  “可她的身体情况,能撑得住吗?”
  秦暄侧目朝他看了一眼,嗤声一笑,挑眉打趣道:“你很关心她?”
  钱威面色一变,赶忙解释道:“属下只是觉得她曾经帮过我们,况且,她一个弱女子”
  被秦暄的眼神看得有些局促,钱威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弱女子”
  秦暄莫名地低喃了这两个字,脸上的表情有些异样。
  要是没那个病,倒是跟弱女子一点都搭不上边吧。
  自然的,他想到了那日她将把任荞牙齿打断的场景,莫名地笑了。
  钱威看了自家王爷一眼,垂着头,不敢说话了。
  “我们也差不多要启程了,若她运气好,半路再晕倒,碰上我们还能帮一把。”
  钱威:“”
  他怎么觉得自家王爷在咒人家姑娘呢。
  靳都城
  大理寺天牢。
  “王公公这边请。”
  大理寺卿王远面上带着讨好之色,王德虽是太监,可是皇帝身边的近臣,他的一句话,有时候对一个官员来说,非常有用。
  “王公公,那姓墨的逆贼,就关在前边。”
  王远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在提起墨榕天的时候,脸上还有几分不屑。
  王德的脚步,微微一顿,侧目看向王远,阴阴一笑,“王大人。
  “下官在。”
  “那姓墨的,你可知是什么人?”
  王远一怔,不知道王德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心里感到莫名,想了想,还是如实道:“自然是前朝的乱党反贼。”
  王德看着王远,忽地冷笑了一声,“可他是先皇后的亲哥哥,大殿下的亲舅舅。”
  被王德这么一提醒,王远这才变了脸色,“这下官”
  他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那墨榕天再是反贼,他跟先皇后的血亲关系可是摆在那里的,谁都知道皇上有多深爱先皇后,有多宠大皇子了。
  说句大不敬的话,若皇长子能安然长大,这东楚的江山,怕是非他莫属。
  看皇上对先皇后的那份情,他会不会处死墨榕天还另当别论呢。
  “公公,这是下官失言,是下官失言,还请公公您”
  “行了,杂家只是提醒一下王大人,祸从口出,你以后可多注意了。”
  “是,下官记住了,多谢公公,公公前边请。”
  王德也没再搭理王远,提步往前走,王远站在他身后,心里不屑地呸了一声。
  一个阉货也配端架子教训他。
  大牢深处,墨榕天靠着墙坐着,自从他束手就擒之后到现在,已经被关在大牢中有两个月了。
  对于自己这样的结果,他早有预料,他不是一个好斗之人,更不曾想过要让如今这平静繁荣的天下搅得大乱。
  可他这一生,一直被逼着做这些他原本不想做的事,为了一个自己不愿意去承担的执念,熬得头发发白,熬得连自己的心上人也不敢去争取。
  可这会儿坐在这里,他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跟释然,他累了前半生,终于能停下好好休息了。
  想着想着,他有些轻快地笑出声来。
  边上,传来了牢门开动的声音,他侧目过来,见一宦官打扮的人在大理寺卿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把墨公子的镣铐打开。”
  “是。”
  墨榕天手上的禁锢被打开之后,又被人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衣物,梳洗干净之后,听王德道:“墨公子,皇上要见你。”
  王德说话的语气虽然礼貌,可言语间,还是带着几分不卑不亢。
  墨榕天没有反对,在这里两个月,他一直等着言朔见他,可言朔却像是把他忘了一般,没想到今天终于还是来宣他了。
  被王德领着来到御书房,两人再相见时,双方的身份已经截然不同了。他印象中的言朔,还是当初那个在龙门书院对着容儿体贴温柔,却又有些小心翼翼的少年皇帝,再相见,却在他的眼底,看到沧桑,仿佛已经过去了多年,当初那个少年皇帝,如今已经长大了。


第814章 814。求情
  言朔也在打量着墨榕天,从他两个月前被押到京城开始,他就一直没打算见他,对于他的审判也一直没有下决定。
  墨榕天跟云娇容有几分相像,言朔看到他的时候,还能清晰地记起云娇容的样子,想起云娇容,心里不免一疼。
  “听说你要见朕?”
  言朔率先开口了,指了指殿内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墨榕天入座之后,直接开口道:“谢谢你能厚待容儿。”
  言朔的眼神,在听到墨榕天说起云娇容的时候,微微暗淡了一下,便又恢复了淡漠。
  “容儿是朕的妻子,是朕儿子的母亲,朕自然是要厚待她。”
  言朔这话却让墨榕天心中一痛。
  容儿是他的妹妹,她却因为他,硬生生被逼死了,如果当初,他不曾跟她相认,宁可让她成云太傅的孤女,如今,容儿还能高高兴兴地活着,成为东楚尊贵的皇后,有爱着她的丈夫。
  她生下的孩子,同样有着他们墨家的血脉,这样不好吗?
  可他的妹妹,却硬生生地被逼死了。
  “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要同朕说的?”
  言朔看着墨榕天,问道。
  墨榕天在他面前屈膝跪了下来,表情却没有任何的卑微,“谋逆之事,我一人承担,任凭皇上处置,只希望皇上能放过跟着我的那些人。”
  “朕凭什么要听你的?”
  言朔冷哼了一声,说到底,容儿被逼死了,跟他这个哥哥脱不了关系!
  墨榕天沉默了几秒,没有说话,是啊,他现在只阶下囚,人家凭什么听他的。
  言朔看着墨榕天,心里有些气恼。
  他是容儿的亲哥哥,如果让他死了,容儿会不会怪他,等他死了以后,还愿不愿意见他。
  可不处死他,朝中那些大臣又会吵着闹着不放。
  “你真这么想死吗?”
  言朔冷着脸,问他。
  墨榕天顿了一下,抬眼看着言朔,忽地自嘲地笑了起来,“现在要活还是要死,是我能决定的吗?”
  如果可以活着,谁愿意死。
  如果皇帝真的能当得那般自如,若晴又怎么会被处死。
  言朔被他这一问给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啊,连他都未必能决定,更何况墨榕天。
  墨榕天也没等着他回答,又换了个要求,道:“我能见一见皇长子么?”
  那是他的亲外甥,是他妹妹留下的唯一血脉,在临死之前,能见他一面,他也死而无憾了。
  言朔冷着脸,“洵儿身体不好,在长寿宫休养,不宜见外人。”
  “外人”两个字,对墨榕天来说,有些诛心,可他却一个字都无从反驳。
  洵儿身体不好,也是他造成的。如果当初他能坚定一点,一个人担着不忠不孝的骂名度过余生,就不会有那场战争,不会让那么多百姓因为战乱而流离失所,饿容儿不会被逼服毒而死,洵儿也不会因为在娘胎中沾上了毒素而小小年纪便
  要承受如此的折磨。
  他这个舅舅,根本不配称为舅舅,只能是个外人。
  “你若没其他事,就先回去吧,来人,送他回天牢。”
  墨榕天缓缓站起身,什么都没为自己争取,在侍卫进来的那一瞬间,转身往外走。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急匆匆进来一人,跟他迎面碰上了,两人皆是愣了一下。
  两个月过去了,墨榕天没想到自己还能见到孟茴,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他的眼神,不经意间亮了一下,下意识地唤了一声,“孟茴。”
  孟茴看着他,勉强扯开唇角一笑,对他点了点头,“好久不见。”
  看似平静的面容下,却隐藏着难以控制的紧张和局促,藏在袖口下的手掌,微微握紧了。
  “嗯,好久不见。”
  除了这个,墨榕天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他一个将死之人,要说的,也只能是这个了。
  “我我进去找皇上了。”
  孟茴指了指内殿,对墨榕天道,跟着,也不等墨榕天开口,便快步往里走去,她怕被他看到她眼底微微泛起的红晕。
  看着她急促的背影,想到当初他第一次见孟茴时,她跟言朔那交好亲昵的模样,心头莫名的有些不是滋味。
  可他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能表现出来,在侍卫的押送下,离开了御书房。
  “你怎么来了?”
  言朔从奏折中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孟茴,随口问道。
  孟茴走到言朔面前,屈膝跪了下来,“请皇上饶墨榕天一命。”
  见孟茴是来给墨榕天求情,言朔有些意外,他并不知道孟茴跟墨榕天还有这样的交情。
  “你大老远从边城跑回来,就是为了给他求情?”
  孟茴的眼神,微微闪了一下,心里头莫名的有些心虚,沉默了两秒,还是回答道:“是。”
  “为何?朕怎么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交情这么好了?”
  孟茴抬眼看他,抿了抿唇,挠了挠头发,支支吾吾道:“也没多好,就是就是我这人一向知恩图报,小白我是说墨榕天他他救过我的命,我于情于理,都得来给他求情,是不?”
  她双眼期待地看着言朔,却见言朔将奏折放桌子上随手一扔,看向她,道:“他可是谋逆之人,你来求情又有什么用,朕想放就能放?”
  如果可以,当初他也不会在那样的情况下,下令斩了九婶,害他跟九叔之间,变得越来越生疏了。
  “可可您不是皇上吗?”
  言朔看了他一眼,笑了一声,笑声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自嘲,“是啊,可不就是因为朕是皇帝么?”
  他是皇帝,所以没办法随心所欲,如果可以,这个皇帝谁爱当谁当去。
  “你回去吧,怎么处置墨榕天,朕自有决断。”
  “皇上”
  孟茴不死心,还想开口,却被言朔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再在这里烦朕,朕今日就让人斩了墨榕天。”
  话音刚落,孟茴转身便从御书房里走了出去。从进京到现在,她整整忍了两个月才来给墨榕天求情,心里还是侥幸地想着,皇帝会不会因为容儿的关系,而放过墨榕天。


第815章 815。你让老九情何以堪
  可是,两个月过去了,墨榕天的案子一直压着,她担心了两个月,终于忍不住来向皇帝求情,却没想到竟然在御书房外见到了墨榕天。
  从御书房出来,孟茴想了想,还是去了一趟天牢。
  墨榕天刚回到天牢没多久,便听到远处传来的那熟悉的脚步声。
  他跟孟茴认识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甚至能分辨出她的脚步声来。
  侧目看向孟茴靠近的身影,他此时的心情却有些复杂。
  这个从一开始让他反感到想要恨不得让她永远消失的女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他心里占了一个位子,至于这个位子是什么身份,墨榕天并没有去深究。
  他知道,如今他的处境,有些事,深究根本就没有意义了。
  “孟小姐请。”
  孟茴是郑大将军的义女,又是太后面前的红人,大牢的侍卫们自然不敢得罪。
  “你们都退下吧。”
  “是。”
  侍卫们退下之后,孟茴走到墨榕天身边,盘着双腿,在墨榕天对面坐了下来,表情有些凝重,同时,还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情绪。
  墨榕天看着她这副苦恼的模样,嗤声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挨骂了?”
  他知道孟茴在皇帝面前向来没大没看她这副沮丧的模样,便打趣道。
  孟茴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道:“人家特地过去替你求情,你还取笑我。”
  她的话,让墨榕天脸上的笑容,微微收了起来,变成了严肃。
  “孟茴。”
  “嗯?”
  “别为我求情了,这是我罪有应得,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孟茴清秀的眉头,微微一蹙,鼻尖也在听到墨榕天后半句话的时候,骤然一酸。
  “不会的,你除了谋反,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凭什么要死呢。”
  孟茴不明白,不过就是占了皇帝几个城池罢了,对皇帝能有什么影响,凭什么就得掉脑袋呀。
  墨榕天被她这天真的话语给说笑了,伸手重重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就凭成王败寇。”
  他静静地看着孟茴,见她皱成一团的脸蛋,看上去还有几分有趣和可爱,他的心,却蓦地一紧,原本坦然赴死的心态,不经意间,生了几分不舍。
  见孟茴突然站起,伸手用力搓了搓自己的鼻尖,对墨榕天道:“我的命是你救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的,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说完,她提步往外走,“小白,你等我的好消息。”
  落下这话,她也不给墨榕天回话的机会,加快了脚步离开了。
  墨榕天看着孟茴越来越远的背影,眼神渐渐变得有些恍惚,“你救我,仅仅是因为我曾经救过你吗?”
  可这个恩情,你不是早就还给我了吗?
  墨榕天自嘲地笑了笑,摇了摇头,没有深入去想。
  孟茴离开之后,言朔放下手中的奏章,烦躁地捏了捏眉心,“来人。”
  “奴才在。”
  “传睿亲王,聿亲王进宫。”
  “是。”
  一刻钟后,言霄言绝二人出现在御书房内。
  言朔看了一眼面前的两位皇叔,想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跟九皇叔私下议政了,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自从九婶死后,皇叔虽然每日也例行上朝,可除此之外,他机会都是待在府中,从不参与议政。
  就算他传他进宫来,他跟他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他问他要点建议,他便直接说自己没想法,一切听凭他决断。
  久而久之,言朔自己也就渐渐觉得没趣了。
  “九叔最近怎么样了?”
  言朔有意无意地拂过手中端着的杯沿,问道。
  “还不是那样,成天就待在梨树林里,让他出去走走也不当回事。”
  言绝闷闷地开口,一想起言渊那副好像没了生存信念的样子,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
  “听管家说,最近得了风寒,这么多天了也不见好,太医说他这是忧思成疾,久而久之”
  言霄也跟着开口,表情同样有些沉重。
  言朔的眼神,微微凛了下来,眉宇间带着几分怅然。
  不想讨论那般沉重的事情,言绝开口道:“阿朔,你特地找我们二人进宫来,为了什么事?”
  言朔收敛了心神,道:“两位皇叔觉得,该怎么处置墨榕天才好?”
  “还能怎么处置,谋朝篡位,按律等等。”
  言绝瞬间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不是打算看在云娇容的份上,放过墨榕天吧?”
  言朔没有回答,可这模样,分明就是默认了。
  言绝的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了,当下便道:“不是,阿朔,你心里怎么想的?你打算放过墨榕天?”
  他走到言朔面前,压着眼底的愤怒,道:“若晴什么都没干,你就下令把她给斩了,墨榕天是前朝的太子,意图某乱,你却打算放过他。你让老九情何以堪?!啊!!”
  言绝的情绪有些激动,言霄蹙了一下眉,上前将他往身边一拉,“冷静点!”
  “怎么冷静?若晴死了,老九这模样,八成也离死期不远了,他却因为一个想要毒死他的女人,去放过一个乱党,六哥,你说,老九知道会怎么样?他心寒不心寒?!”
  面对言绝如此犀利的说辞,言朔没能反驳。
  “皇叔,朕当初根本没想过要斩了九婶,可当时的情况,你难道不明白?”
  言朔看着言绝,捏了捏眉心,无奈道。
  “是,我明白,我当初有怪过你吗?可你现在怎么回事?云娇容的事就当回事,老九的事,你就不当回事!”
  “够了!”
  言霄沉着声,将言绝的话给打断了。
  他的性子一向比言绝要沉稳一些,想问题也不想言绝这么冲动直白。
  不管他们叔侄间的关系多好,言朔对他们这些叔叔有多亲,可在皇家,君臣永远高过叔侄,言绝刚才这番话,往重了说,那就是欺君罔上,大逆不道。言绝黑着脸,一脸的不服气,“皇上真想放过墨榕天,还是不要问我拿主意了,抱歉,我没主意。”


第816章 816。皇陵祭奠
  虽然若晴不是死在神机堂之手,可如果不是神机堂,若晴现在还跟老九好好的,小珩儿也不会成了一个没有娘的孩子。
  说完这番话,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言朔一眼,转身拂袖从御书房愤而离去。
  言朔这会儿也气不起来,想要放过墨榕天,他自己心里也没什么底气,最重要的,他如果执意饶过墨榕天,他不知道自己怎么面对九皇叔。
  他蹙了一下眉,看了一眼一直不曾说话的言霄,道:“六叔是不是觉得朕很不厚道?”
  言霄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言朔,虽然他没有把话说得像言绝这么冲,可很显然,他心里也同样不高兴。
  “他是容儿唯一的哥哥。”
  “老九也只有唯一的若晴。”
  言霄语气平淡地开口,一句话,说得言朔没办法反驳。
  “且不说群臣能不能接受你放过墨榕天,就算群臣答应,老九那边呢,皇上打算怎么解释?”
  言霄平淡的话语,让言朔抿了抿薄唇,片刻之后,苦笑道:“所以朕只能杀了他?”
  “这个臣给不了主意,不如皇上去问问老九,他若同意,我没话说。”
  言朔心里明白,他这三个叔叔中,六叔的性子是最稳的,可他能感受得到六叔此时也在生他的气。
  最后,他对言霄挥了挥手,“也罢,让朕再想想。”言霄从御书房离开的时候,言绝在宫门口那边等着他,看他出来,便怒气冲冲地走上去,指着御书房的方向,便怒道:“六哥,你说,那小子怎么想的,谁亲谁疏,他分不清?撇开老九这层关系,若晴跟他
  亲,还是墨榕天跟他亲,大舅子就是比婶婶重要,是吗?”
  一想起这个,言绝心里就郁闷。
  南陵跟西擎这段日子动作可不是不是真到了那时候,他媳妇也要像当初若晴那样,被拖下水。
  要真到了那天,那些狗官敢放什么屁,他一个个送他们去见老祖宗去!
  “行了。”
  言霄安抚般地拍了拍言绝的肩膀,道:“他若执意要留下墨榕天这条命,也就不会来征求我们的想法了,他现在也在顾及老九的感受,你以后别遇上什么事就发脾气,他毕竟是皇帝。”
  言绝被言霄说得脸上有些不服气,扯了扯嘴角,嘀咕道:“我就是替老九和若晴感到不值,再说了,因为若晴死了,我媳妇病了好长一段时间,最近好不容易才有点好转,我心里疼着呢。”
  言霄被他这话抱怨得有些哭笑不得。
  “先不说老九答不答应,朝中那几个老顽固,就不会轻易同意的。”
  言绝想了想,心里也赞同,可一想到那小子要放过一个逆党,他心里就气。
  言霄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便劝道:“你也不能全怪阿朔,当初若晴那事,他也一直压着,可当时的情况跟现在也不一样,所有的压力都在他一个人身上,他身为皇帝,不能像我们这样随心所欲。”
  言绝被言霄这话说得没吭声了,心里的气,也稍稍消了几分,最后又变成了叹气,“你说老九要是知道他想放过墨榕天,他难不难过,心不心寒?”
  言霄的目光,朝靖王府的方向看了过去,随后,怅然道:“老九的心早就死了,怕是怎么处置墨榕天,对他来说意义都不大。”
  这才是最揪心的。
  如果老九真想让墨榕天死,他当初就可以直接直接杀了他,根本不需要带他进京来处置了。
  言绝听言霄这么说,整个人瞬间沉默了下来,“是啊,没意义”
  他现在就希望若晴能死而复生,别的就都不重要了。
  辗转一个月的时间,柳若晴终于到了京城,看着这久违的故地,柳若晴的心情却五味杂陈。
  不过才几个月的时间,再次来到这里,竟然让她有一种恍如隔世,物是人非之感。
  盯着眼前的城门看了许久,她默默转身离开。
  手,捏了捏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牌子,犹豫了一番,她提步朝城郊的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等到了目的地,她便觉得有些虚脱,整个人累得不行,这段日子,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况。
  随便挑了一块地坐下,额头上已经冷汗涔涔。
  就在她的正前方,便是皇陵,她知道,每个月的十六,皇帝都会来这里待上一天,十六是云娇容过世的日子,言朔这个习惯,早在柳若晴还被判刑之前,就已经有了。
  今日就是十五,如无意外的话,言朔明天就会来这里。
  这块牌子是不是皇家影卫的身份证明,明天就能知道了。
  她握着牌子的手,不经意间加重了力道,一想到明天,她的心跳又因为紧张而加速了起来。
  翌日。
  如柳若晴所料,言朔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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