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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靖王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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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下意识地朝老人手中的那碗药扫了一眼,眼底,带着几分若有所思。
  从沈府离开往靖王府回去的路上,言渊突然间发出了一声似有若无的轻笑,侧目朝柳若晴看了一眼,道:“说吧,发现了什么?”
  柳若晴一怔,抬眼看着言渊似笑非笑的眼神,没好气地瘪了瘪嘴,“竟然瞒不过你。”
  “你要是能瞒得过本王,本王会轻易让他们那些衙差从沈府撤了?”
  “你是故意的?”
  柳若晴眼眸一亮,果然言渊这个人不像一般的皇二代这么没脑子,她刚刚差点就小看了他。
  言渊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开口道:“说吧,刚才检查沈鸢的遗体时,发现了什么?”
  “沈鸢脖子上的勒痕有两道,只是另外一道太细,被白绫的印记一盖,仵作很难发现。”
  “那道细印才是勒死沈鸢的真凶?”
  “废话么,沈鸢要是早就被白绫勒死了,谁还多此一举往上面加一条。”
  言渊没在意她这傲慢的态度,只是漫不经心地一笑。
  “还有这个。”
  柳若晴的掌心上,出现了一片绿色椭圆形的小叶子,“这是在沈鸢的衣领上发现,沈鸢是千金小姐,衣着打扮肯定有下人帮忙,不可能会在衣领上出现这东西,除非是凶手杀她的时候留下的。”
  “还有,沈鸢的这里,有一个很深的指甲印,是在很用力的情况下造成的。”
  她指了指自己颈动脉靠后的位子,对言渊道。
  言渊挑了挑眉,虽然早就料到她会发现一些仵作不会发现的痕迹,却没想到她连这么细小的地方都注意到了。
  还真是跟平时那个古灵精怪,又大大咧咧的死丫头一点都不像。
  在关键问题上,还是蛮细心的嘛。
  “既然发现了这么多,为什么刚才不在沈府都说清楚。”
  “你不也没让我说清楚嘛。”
  柳若晴抬眼,睨了他一眼,其实心里也知道,言渊这家伙,肯定是猜到自己什么心思。
  现在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是,她最怀疑的人便是沈鸢的亲生母亲刘氏。
  虽然不知道刘氏为什么要杀自己的亲生女儿,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她。
  刚才之所以说什么都没发现,只不过是想让刘氏放松警惕而已。
  只有沈鸢入了土,刘氏放松警惕了,才能发现更多的破绽。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言渊指着她掌心上的那片绿色小叶子,问道。
  “鸡骨草。”
  她将那片叶子,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道:“而且,沈府就有这东西。”
  她对言渊挑了挑眉,眉目间流淌出来的自信,让言渊看得有些恍神。
  柳若晴倒是没注意到,只是继续道:“刚才,在经过院子里的时候,那个老太太手中端着的那碗药,就是鸡骨草熬出来的,老太太年纪大了,加上这季节容易风湿发作,鸡骨草就是用来治疗风湿痛的,所以,沈府现在应该还有一些鸡骨草留着。”
  因为以前盗墓的时候,经常容易遇到各种各样的伤势,为了方便救治,可以就地取材,师父就教了她上千种中草药植物,这个时候,也就正好派上用场了。
  柳若晴说完这一番话之后,才发现言渊一直一言不发地看着她,表情有些古怪,看得柳若晴有些心虚。
  “干嘛,我说的有问题?”
  “没问题。”
  言渊回过神,收起了刚才心底的那一抹一闪而过的悸动,佯装平静道:“本王只是好奇,你怎么什么都懂。”
  柳若晴的脸色一僵,眼底掠过一丝心虚,若不是言渊这个时候也因为心虚而没在看她的话,她此刻眼中的心虚,一定会被他发现。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本公主虚心好学,没出嫁之前,跟太医院的御医学过来的呗,多学点防身的技能总没错,有病治病,没病强身,不好吗?”
  “嗯,有道理。”
  言渊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赞同道。


第91章 091。夜探沈府
  柳若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心里还是虚得很。
  要是让言渊知道她是假冒的,恐怕真得被他五马分尸了。
  “别讨论我的事了,还是说回到这个案子。”
  她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不知不间,两人已经回到了王府。
  下人们看到他们一向不太对头的王爷跟王妃竟然有说有笑地从外面进来,一个个都惊得合不拢嘴。
  尤其是,他们一向不苟言笑,不近女色的王爷大人,竟然还离王妃这么近。
  呃也是,王妃是王爷的妻子,离得近有什么好奇怪的,王妃能是一般女孩子能比的吗?
  两人一并回到书房,这是柳若晴第二次进入这里,想到上次偷应心锁没成功,还赔上一条腿,她便禁不住在心里低骂了一声。
  上次被言渊直接扔在地上,差点连盆骨都要碎了。
  要不是她体质好,耐摔,说不定早半身不遂了。
  提起这个,柳若晴心里对言渊还有些不满。
  再看偏殿那张“豪华大床”,回想起当日自己脱言渊裤子的情景,要不是被言渊快一步阻止了,她就真脱下去了
  想到那个画面,柳若晴的脸颊,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言渊见她突然间盯着那张床没有出声,耳根跟脸颊还有些发烫,他怔了怔,下一秒,眼底掠过了一丝坏笑。
  “盯着本王的床看得脸都红了,你不是在幻想跟本王”
  “呸!呸!呸!”
  柳若晴被言渊的声音给拉回了神,那语气中的戏谑和嘴角勾着的那一抹揶揄,让柳若晴的心里蓦地一慌,“你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言渊也不恼,尤其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蛋,心情便更加愉悦了。
  他走到柳若晴面前,七尺多的身高比柳若晴足足高出了一个头,又如此近距离地靠着她,居高临下的气场,配上他邪魅十足的微笑,让柳若晴的心,不由得又一次加快了速度。
  言渊的双手,突然间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肩膀上,邪魅的眸光中,潋滟着动人的光芒,“爱妃,你要是主动一点,我们的孩子都能上街打酱油了。”
  他学着当日柳若晴说的话,开口道,而柳若晴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题给吓得心跳再度漏了好几拍,脸颊滚烫得犹如火烧。
  她看着言渊含笑的眼眸,佯装镇定地甩开了停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没好气道:“真没用,身为一个大男人,生孩子这种事,还需要我主动?”
  原本,她只是想缓和一下自己狂乱的心跳,可这话一出来,她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果然,抬眼看言渊的时候,他眼中那狡黠的笑容更加深了几分,好看的眉头轻轻扬了扬,“你的意思是说,你想要本王主动?”
  话音落下,腰际被快速缠上来的力量裹住,被迫地往言渊的身上贴去。
  她眼底一慌,本来想推开,可因为动作太过着急了一些,脚下莫名地一崴,然后
  摔倒了,而且,脸,刚好埋在了言渊的呃两腿之间。
  柳若晴的大脑,瞬间炸开了,脑子里,只觉得嗡嗡作响。
  眼下她这个姿势,又尴尬又暧昧,她甚至脸烧得脸头都不敢抬一下,她完全可以想象此刻的言渊是什么表情。
  特么的,一定笑得嘴都挂耳朵上去了吧。
  “爱妃刚刚才说让本王主动,怎么这会儿就”
  言渊好听的戏谑声从她的头顶上方响起,柳若晴的两颊也烧得越来越厉害。
  蹭地一下,在言渊面前站了起来,抬眼见言渊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她心底一慌,狠狠地瞪了言渊一眼,道:“我现在在跟你说正经事,没空跟你在这里不正经。”
  ,之前怎么没发现言渊竟然也这么流氓。
  柳若晴在心里低低地咒骂了一声,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平复了刚才紧张的情绪,正了正色,看了言渊一眼。
  “还有什么比传宗接代更正经的事?”
  言渊发现,捉弄她的时候,特别好玩,之前竟然没有这种觉悟。
  尤其是看着她羞得面红耳赤的样子,竟格外赏心悦目。
  柳若晴没好气地瘪瘪嘴,懒得跟他继续这个让她心跳加速的问题,兀自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看着言渊,直接道:“我怀疑沈鸢脖子上的指甲印,是沈夫人刘氏所留下的。”
  言渊见她将话题转开,倒是也没急着这一时半刻,反正她已是他的妻,来日方长。
  心下,便走到柳若晴对面的位子,跟她面对面坐了下来,“为什么怀疑是她?”
  “先前我在沈鸢的房间里,站在凳子上差点摔倒的时候,沈夫人过来扶了我一把,我看到她大拇指的指印已经是断的,而断面的大跟沈鸢脖子上的甲印十分吻合,而且,昨日我在相府门口,听到有人议论,说沈鸢虽然是沈崇的继女,沈崇对她却是视如己出,反倒是刘氏,动不动就打骂沈鸢,一点都不像是亲生母亲。”
  言渊听完柳若晴这一番分析,虽然也很赞同她的观点,但是有一点,他们却不得不去正视。
  “就算我们的怀疑都是对的,可是,没有足够的物证去支持,刘氏完全可以狡辩。”
  “是啊,哎。”
  刚刚还说得津津有味的柳若晴,被言渊说到了最关键的点,瞬间泄了气。
  她要是有证据去支持,早就给刘氏好看了,哪能等到现在。
  眼下,只希望趁刘氏放松之际,能找到一些线索。
  言渊见她突然间沉默了,表情还有些失望,他的心里,看着有些不忍,便起身走到她面前,自然地拍了拍她的脑袋,道:“也不是没办法,既然有了怀疑的目标,我们就把心思放到她身上查就行了。”
  “你有什么好办法?”
  柳若晴抬眼看他,见他眸光幽幽,看着她,微微俯下身去,“夜探沈府。”
  “夜探?”
  沈府
  夜深人静,黑夜的寒风,在秋夜里,凉得有几分刺骨。
  接近中秋的月亮,格外得明亮,将整个寂静的沈府,照得恍如白昼。
  两道黑影,此时以敏捷的身手,翻墙跳入沈府后院,进了沈鸢生前所住的别院。


第92章 092。他之前不是很自觉吗
  “我们来沈鸢的房间做什么?”
  黑色的蒙面布后,露出了柳若晴明亮的大眼睛,侧目看着身边那张被黑布盖着却依然掩盖不了其俊美的容颜,问道。
  “如果凶手真的是刘氏的话,她杀沈鸢的地方不会太远,她一个妇道人家,除非有帮手,不然的话,把沈鸢这么一个年轻女孩子杀死,又挂到房梁上,没那么容易,而且,很容易被人发现,所以,杀人的地点,一定是离房间越近对她越有利。”
  言渊的这一番解释,柳若晴很快便明白了过来,“没错,也就是说,刘氏杀沈鸢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这间院子里。”
  言渊点点头,跟着,在房间里检查了一番之后,发现并没有什么刻意的地方。
  “走,去外面看。”
  两人随后来到沈鸢这间别院的院子,这间院子里,有一个精心打造的花圃,里面种了各种各样的花,应该是沈鸢所种。
  “你看。”
  言渊伸手,将柳若晴拉到一边,指着地上两道明显有拖拽痕迹的泥土,压低声音道。
  柳若晴顺着言渊手指着的方向往地上看去,借着月光,清楚地看到地上两道被拖行后留下的痕迹。
  柳若晴眼眸一深,抬眼看着言渊,道:“我今天检查沈鸢的遗体时,也发现她鞋子的脚后跟,有被拖行而磨破的痕迹。”
  “也就是说,沈鸢很可能是在这里被杀的。”
  这两道拖行的痕迹,也正好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同时,也更加加深了刘氏的可疑。
  “我们再找找,或许还有其他线索。”
  “嗯。”
  月光下,两道身着黑衣的身影,借着明月的光,在花圃里忙碌着。
  突然间,柳若晴停下了脚步,蹲下身,捡起了脚边一片透明的物体,上面还沾着尚未褪去的血丝。
  “你看,断甲。”
  看着手中找到的东西,柳若晴对着言渊,挑了挑眉,为自己先前的猜测而洋洋得意。
  “刘氏的?”
  “应该是她的。”
  柳若晴心想,应该不至于那么凑巧,刘氏的指甲刚好断了,又偏偏在这里找到了一个断甲。
  就在她将断甲收起来的时候,又一重要的线索,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伸手,拿起地上一条类似藤蔓一样的植物,扫了四周一圈后,对言渊道:“鸡骨草的藤蔓。”
  言渊之前听柳若晴提过鸡骨草,现在又在这完全没有种植鸡骨草的地方发现了鸡骨草的藤蔓。
  很显然,是有人特意拿着鸡骨草藤来到了这里。
  “这藤蔓就是勒死沈鸢的凶器?”
  言渊虽然是在用询问的语气,可眼神中却是十分确定的样子。
  眼下,所有的证据都跟他们之前的猜测对上了。
  花圃的泥地里有被拖行的痕迹,没有鸡骨草的地方却发现了鸡骨草藤蔓,刘氏的断甲,刘氏往常对沈鸢的态度,种种证据都证明,凶手就是沈鸢的生母刘氏。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这些东西虽然都指向了刘氏,但是
  “这些证据虽然验证了我们之前的推理,但是,却没有足够的力量指正刘氏。”
  言渊的话,也是柳若晴刚刚心里所担心的那样。
  “没错,刘氏只要将断掉的甲面修剪完好之后,这断面就对不上了,除了这个断甲之外,虽然能肯定沈鸢是被鸡骨草藤勒死,却不能证明是刘氏所为。”
  柳若晴抿着唇,眉头拧了起来。
  要是在现代,拿指甲断面上残留的血液去做n,就能确认是不是刘氏的了。
  这落后的古代,真是做什么都不方便。
  言渊见柳若晴拧着眉不语,表情看上去还十分苦恼。
  莫名的,心里总是不喜欢看她情绪低落的样子,虽然之前那个叽叽喳喳古灵精怪的死丫头,能把他气死,可相比之下,他还是比较喜欢看到那个无忧无虑的她。
  “很晚了,我们先回去,既然确定了是刘氏所为,她迟早得露出马脚,不急于这一时。”
  他提步走到柳若晴面前,出声安慰道。
  “嗯。”
  柳若晴点了点头,既然目前没什么办法,也只能先回去了,明天再来一趟沈府。
  两人回到王府的时候,子时已经过了一大半了。
  柳若晴准备回东苑的时候,发现言渊也跟着身边并没有要去书房睡觉的意思。
  她的脚步,顿了一下,头皮蓦地一阵发麻,侧目看向言渊。
  言渊也察觉到了她的举动,转过头,对上了她迷惑又带着防备的目光。
  “怎么?”
  他挑眉看着她,心里因为柳若晴那略带防备的眼神而略感不悦。
  柳若晴朝四周看了一眼,凑到言渊身边,道:“这么晚了你不去书房睡觉,跟我来这里干什么?”
  她指着东苑的大门,问道。
  言渊浓眉轻轻一蹙,收起了眼底一闪而过的不悦之色,道:“书房是本王处理公务的地方,公务处理完了,当然是去该睡觉的地方睡觉。”
  嗯?
  柳若晴脑子一顿,傻眼地看着言渊大摇大摆地提步走进东苑,径直往二楼卧房走去。
  “喂!言渊!言渊!”
  柳若晴总算是回过神来,见言渊已经上了二楼,便焦急地跟在言渊身后追了上去。
  等她上了二楼的时候,言渊已经坐在房间里了,见他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嘴边,见她急急地推门进来,薄唇轻轻动了两下,挑眉看向她。
  柳若晴冲到他面前,将他手中的杯子夺下放到一边,明亮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言渊,出声道:“你不会是打算今晚睡这里吧?”
  “有什么问题?”
  言渊无视了她眼中的愕然,看着她,眼底噙着淡淡的笑。
  “当然有问题,这是我的房间,你怎么可以睡这里?”
  “你的房间?”
  言渊看着柳若晴的眸子,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眼底掠过一丝嘲弄的笑,“爱妃,你这是打算鸠占鹊巢?”
  柳若晴被言渊这话问得愣了一下,随后便明白了过来他话的意思。
  是,这里原来确实是他的房间,可她嫁进来之后,一直是她住的呀,他之前不是很自觉地睡在书房了么?


第93章 093。几百年后又是一条女汉子
  等等!鸠占鹊巢?
  说谁呢,谁是鸠!言渊你丫给我说清楚。
  虽然柳若晴此时的内心还是那样得理直气壮,可说话的样子,明显没了刚才的底气,吞吞吐吐道:“可这里现在一直是我睡的呀。”
  言渊突然间沉默了,看着她略显理亏的表情没有说话,片刻之后,突然间在柳若晴前面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柳若晴面前的光,让她突然间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
  “干干嘛?你是想打架吗?”
  她盯着言渊居高临下的身形,防备地往后一退,双拳紧握,做出了准备干架的姿态。
  言渊盯着她看了几秒钟,唇角的笑容,逐渐放大。
  向前迈了一步,又跟她拉近了距离,长臂往她腰际上轻松一揽,带到了自己面前,“爱妃刚才这话,提醒了本王一件事。”
  “什么事?”
  柳若晴一个紧张,就完全没意识到眼下被言渊拦腰抱着的事,眨巴着迷惑的眼眸,看着言渊。
  “就是”
  他压低了自己高大的身影,凑到柳若晴前面,看着她长翘的睫毛轻微地颤抖着,流淌着几许淡淡的不安和紧张。
  “就是本王意识到自从爱妃嫁给本王之后,一直都是单独一个人住在这里,本王身为你的夫君,确实有些愧对于你,所以从今晚开始,本王打算每天都住在这里陪着爱妃。”
  “啊?!”
  柳若晴被言渊这话给吓得尖叫出声,眼眸惊恐又不敢置信地看着言渊似笑非笑的俊脸,此刻完全已经分不清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不不用,不用,我不介意一个人住,你千万别觉得愧对我,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她连连摇头,心里恨不得马上将言渊从这个房间里踹出去。
  奈何自己武功再高,估计在言渊手底下也过不了几招,所以只能老实地别自取其辱。
  言渊的脸上,露出了几分似真似假的惭愧之色,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拂过柳若晴额前的几根碎发。
  “难得爱妃如此通情达理不责怪本王,爱妃越是这样,本王心里就越是自责,所以,本王不打算改变主意了。”
  说着,松开了柳若晴的腰,转身一边褪去身上的外衣,一边往床边走去。
  柳若晴又急又慌,眼睁睁地看着言渊在自己面前褪去衣衫,傻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冲到言渊面前,“别别啊。”
  她在心里欲哭无泪,她可是连初吻都没献出去的黄花大闺女啊,要是放这么一头危险的野兽在这里,万一他兽性大发对她下手怎么办。
  “爱妃这是什么表情?”
  言渊故意无视了柳若晴那欲哭无泪的样子,迷惑地开口,下一秒,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伸手拍了拍柳若晴纤瘦的肩膀。
  “爱妃一定是在担心本王公务繁忙,陪你在这里耽误了公事,是吗?爱妃无需担心,本王手下那么多人,多的是为本王分忧的。”
  他说着,将目光投向窗外,“时候不早了,爱妃还是宽衣随本王就寝吧。”
  话音落下,便作势要去牵柳若晴的手,却被她给快速躲开了。
  担心?担心你妹啊。她是在担心自己的贞洁不保好吗?谁担心你日理万机公务忙。
  她站在言渊面前没有动,却被言渊霸道地一把拉了过来,任凭她怎么反抗挣扎都好,言渊总是轻轻松松就让她束手就擒。
  “我我还是睡地上吧。”
  她眼睛突然间一亮,想起之前自己被言渊赶下床的时候,不也是在地上打地铺么,刚才紧张地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
  话音落下,她赶忙费力从言渊的手中挣脱出来,爬到床上将里头叠好的被褥拿过来,还没来得及跳下床,便被言渊拦腰从身后抱了回来。
  “言渊,你干嘛,快松开我,言渊,王八蛋,你快松开我。”
  她被言渊从身后抱着,两条精劲有力的手臂轻而易举地让她动弹不得。
  纤瘦的背,贴着言渊健硕的胸膛,感受着隔着衣服传来的体温,紧张得柳若晴开始冒出了冷汗。
  言渊温热的气息,开始淌过她的耳畔,就像是带着一股电流,穿过她身上的每一处神经,让她酥麻得不敢动弹。
  “天冷了,本王怎么忍心看你睡地上,万一着凉了,本王可是会心疼的。”
  言渊的声音本身就带有一种性感诱人的低音,加上他说的这似是而非的情话,让柳若晴这种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小女生自然是又紧张又害羞。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厚到可以送给国防部做防弹衣了,可没想到在言渊面前,自己的道行还是不够。
  “没关系,不会着凉的,我又不是没睡过。”
  她在言渊的怀中不断挣扎着,动作越扭越烈,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是在玩火,见言渊没有松手,她扭动的速度和幅度也越来越大了。
  天知道此时的言渊在忍受着什么样的煎熬,原本戏谑玩味的表情在此刻也变得胀红,可某个罪魁祸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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