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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宠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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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监等人察言观色之下,自然不敢多说一句。
谁知建武帝却突然问起了五皇子的事情来:“我记得小五已经满了七岁?”
吴太监抢在了张太监前面回道:“皇上记性真好,五皇子的生辰就在三月,当时还在殿外跪了许久想要给皇上请安。”
张太监瞪了吴太监一眼。
“哦?朕怎么不记得了?”建武帝皱着眉道。
吴太监解释道:“那会儿皇上正烦于藩王之事,五皇子不敢打扰,跪了一个时辰便走了,也没让人通传。”
哪里是没让人通传,而是被张太监的人给拦住了而已。
建武帝淡淡的恩了一声,也不再说话。
上完早朝,五皇子又在外跪着想要请安。
大皇子和二皇子经过他身边时,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只发出了两声轻笑。
五皇子捏紧了拳头。
吴太监听说五皇子来了,赶紧使了个眼色,让小太监去通传一声。
建武帝知道后,放下了笔道:“让他进来吧。”
张太监脸色有些不好,还是笑着躬身答应了。
五皇子本就还在病着,又跪了许久,吹了风,头更是昏沉,他掐了掐自己大腿,这才振作起来。
建武帝已经一年多没有见这个儿子了,虽然知道他肯定过得不如以前,没想到竟是成了个病怏怏的样子!
五皇子跪在地上,行过礼请了安,安安静静的垂着头,半点没有以往活泼的样子。
建武帝看了心里有些不悦,毕竟是宠了这么多年的儿子,虽然恼了他母妃,可到底是他的种。
“赐座。”建武帝开口了。
五皇子心里微涩,谢过建武帝。
父子俩许久未见,生疏之下一阵无言,还是五皇子先开口:“儿子不孝,许久未来给父皇请安。”
建武帝想起今日吴太监所说之事,他之前怪五皇子不懂事,不知道来请安,以为五皇子记恨前贵妃的事情,所以才会一怒之下对五皇子不闻不问。
现在却怀疑起了是有人阻拦,所以他先是板着脸了五皇子一番,才缓和了脸色道:“从前的事朕就不计较了,但下不为例。”
五皇子哽咽着声音道了一句好。
他从前因着前贵妃的事情,和建武帝之间起了间隙,本就是小孩子脾气,哪里知道父皇父皇先是皇帝才是父亲呢。
没想到,帝王之心真的如此之硬,六岁前的慈和父亲,仿佛成了幻梦一场。
五皇子打起精神,又告罪了一番,建武帝也渐渐消了气。
“从明日起,就去上书房罢,你的老师朕早就帮你物色好了,好好上进,后宫的事情不是你该关心的。”
五皇子起身行礼,身子却是一晃,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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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复宠
五皇子这一砸就是结结实实的栽在了地上。
建武帝握着的拳头一紧,仍是绷着脸,让吴太监赶紧去请太医,只是声音到底比平日快一些。
吴太监从小就跟着建武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五皇子这是要翻身了啊。他抱起五皇子,轻手轻脚的放在暖阁的塌上。
张太监一旁看得牙痒痒。当时父子俩闹得多僵啊,果然还是亲儿子,道个歉皇帝就原谅了。
建武帝把伺候的人赶出去后,脸皮也松了下来,看着昏迷不醒的五皇子,不禁叹了口气。
他今年四十多岁了,前面还有四个儿子,但是真正让他体会到天伦之乐的还是这个小儿子。
五皇子才出生的时候,是他和前贵妃感情正浓之际,之后的几年,建武帝甚至不大宠爱其他的女人,只独宠贵妃一人。
比起羽翼渐丰的大儿子们,这个和心上人所生的小儿子自然更惹人爱,更别说五皇子还和他长得那么像,活脱脱就像是几十年前的他。
想起前贵妃,建武帝腮帮子的咬得死紧,他深吸了口气,不再去想那个女人的事情。
五皇子的鼻息渐渐重了起来,拉回了建武帝的注意力,他看着小儿子在昏迷中也皱的死紧的眉头,不禁心软了软。
这个毕竟是他的种!
罢了罢了,建武帝虽然恨极了曾经的贵妃,但是五皇子不知情,自然也不能理解,如果真的毫无所动,不是成了和他娘一样的冷血之人。
心里虽然还因为前贵妃的事情对这个儿子有些膈应,但他此刻还是忍不住握住了五皇子的手。
太医很快就来了,看了昏迷着的五皇子后道:“回禀陛下,五殿下这是着了风寒,发了热,再加上脾胃虚弱,气血不足,这才晕了过去,还需好好调养上两三个月才行。”
建武帝皱着眉头道:“从前小五的身子骨很是康健,怎么现在又是脾虚又是血虚,还有发热,小五得风寒了?”
太医来之前得了吴太监的信,知道五皇子这是要翻身了,自然是不敢隐瞒:“这风寒看起来已经有两三日了,烧虽然退了些,但还没大好,还需要再吃上半月的药才能除掉病根。”
建武帝瞥了张太监一眼:“五皇子病了的事情,没有人来通传过吗?”
张太监被这一眼看得心惊肉跳,知道这是建武帝疑心病犯了,赶紧跪下磕头道:“皇上息怒。”
建武帝冷笑了一声:“两三日了,竟然都没有请太医,这下面的人真是长本事了!”
张太监头磕得砰砰响,心里恨死了多管闲事的吴太监,如果不是他今早多嘴说上一句,建武帝也不会怀疑起他来。
建武帝沉着脸道:“看来你是大太监做久了,做的你连奴才怎么做都不知道了,二十板子,自己出去领了。”
张太监松了口气,赶紧磕头谢恩。
“赵太医,”建武帝又道,“以后小五每日的平安脉就由你来请,三个月后,朕要看到一个活蹦乱跳的皇子,而不是一个病秧子,知道了吗?”
赵太医恭敬的应了。
处理完这件事情之后,建武帝又对着一旁的吴太监吩咐道:“前几日听说淑妃吹了风,在犯头痛,就暂时把她的牌子撤了,今晚去德妃那里。”
吴太监恭敬的应了,然后无声的退了出去。
五皇子没多久就醒了过来,见建武帝守在他床边,鼻子一酸,没忍住眼泪。
“这是怎么了?”建武帝好笑道。
“儿子只是想父皇了。”五皇子是真的想念建武帝,只是再也没法像从前那样充满孺慕之情。
这眼泪既是出自本心,也是顺势而为。
见五皇子哭的可怜,建武帝心中别扭的不悦也散去了。
终归是个无辜的孩子,他娘的事情,和他也没什么关系。
父子俩表面上终是和好如初。
五皇子告别了建武帝,坐上了轿撵,带着八个赐给他的太监,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边景姑姑是一早就听了五皇子的吩咐,来了承乾宫给淑妃请安,看看能不能把绣夏给带回去。
淑妃哪里会见她,晾了她半天,气的景姑姑在心里把淑妃和她的一众狗腿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眼见日头大了,景姑姑人长得有些丰腴,背后的衣裳都给汗湿了,忍不住问外面站着的一个小丫头道:“姑娘,您看我这都来了这么久了,五殿下可是交代了我,一定要把那丫头带回去的。”
那小宫女看起来十二三岁,表情却老成得很:“淑妃娘娘头疼呢,谁都不见。”
得了,又头疼,当宫里谁不知道淑妃没事就头疼一样。
景姑姑又道:“这点小事哪里用得着惊动淑妃娘娘啊,您给我说一声这丫头被挪到哪里去了,我自己去找就行。”
小宫女尖尖的下巴一抬:“你怎么这么烦人啊,这宫里生病的宫女不少,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啊。”
景姑姑心里骂娘,圆乎乎的脸上还是挤着笑,正待分辨几句,就见一个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
“要死啦,走这么快!”那个小宫女嗔怪道。
小太监凑上前去,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小宫女脸色一变,也顾不得景姑姑了,赶紧走了。
“你说什么?!”淑妃把手上的书一扔,“皇上见了那小崽子了?”
“听说五皇子回去的时候皇上还专门赐了轿撵,选了几个太监跟着呢。”
淑妃一双明眸暗了暗:“皇上这是念起了昔日的父子情,不过五皇子有那么一个母妃在,一时的复宠容易,长久的却难,等哪日我在皇上面前微微提提我们那个前贵妃,五皇子就得遭殃。”
淑妃身边的荣姑姑附和道:“娘娘英明。”
主仆两人说着话,就见刚刚才退下去的宫女又来了。
“娘娘,刚刚吴公公派人来说,皇上把娘娘的牌子撤了。”
淑妃一愣,随即怒道:“把本宫的牌子撤了?!”
小宫女害怕的点点头。
淑妃胸脯剧烈起伏着,过了许久她才冷静下来:“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宫女小声道:“听说赵太医被招进了暖阁,然后张公公被打了二十个板子。”
“看来皇上是知道五皇子风寒的事情了。”荣姑姑道。
淑妃尖尖的指套滑过手下的书页:“知道便知道了,本宫近日头疼,这牌子撤了也好。”
“对了,外头那个宫女走了没?”
“回娘娘的话,还没走呢。”
“她既然想要回那个丫鬟那就给她。”淑妃冷笑了一声,“日子还长着呢。”
绣夏昏昏沉沉的睡在湿冷的床铺上,这是宫女们被挪出来之后统一住的地儿,因为常年照不到太阳,所以又阴又寒。
这是一个大通铺,旁边有的人在啜泣,有的人在发抖,还有的不知道在喃喃自语什么。
绣夏睡在最中间,被子硬邦邦的,根本没法保暖。
身上又冷又疼,她牙齿打着颤,紧紧缩成一团,脑子里糊里糊涂的,一会儿是五皇子坐在床上剧烈的咳嗽,一会儿是她爹捧了一副精致的银丁香要给她戴,一会儿又是前贵妃娘娘灼灼如华的面容。
迷迷糊糊中,却听见有人推门,两个婆子一边嘀咕一边走了进来。
绣夏被她们提了起来,嘴巴被大力的掰开,滚烫的药汁就被灌进了嘴里。
“咳咳!”绣夏嘴里嗓子都是一痛,忍不住咳嗽起来。
那灌药的人还是不依不饶,掐着绣夏的胳膊,使劲往她嘴里倒。
绣夏想推却推不开,只得逼着自己喝下去。
灌完药,那婆子才冷冷道:“淑妃娘娘恩德,念在你伺候五殿下有功,这才让人给了熬了药送来,你不思谢恩就罢了,还敢推拒,真是不知好歹。”
绣夏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她伤了嗓子说不出话,身上也没力,只记住了那婆子的样子,然后把被子一提,盖住了脑袋,闭眼睡觉。
“你!”那婆子没想到绣夏竟然敢无视她,伸手就去扯绣夏的被子。
另外一个婆子却拦住她:“办正事要紧。”
其他被关在这里的宫女们都紧紧的盯着绣夏,一是没想到她胆子那么大,敢不理淑妃娘娘底下的人,二是想看看这两个婆子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结果却是被关着的门又被咯吱一声推开,一个脸圆圆的姑姑走了进来,没理那两个人高马大的婆子,直接掀开了绣夏的被子。
“死丫头,还睡,走,跟我回去了。”
搀扶起绣夏,景姑姑对着两个婆子皮笑肉不笑道:“谢谢两位姐姐了,这丫头我就带回去了。”
屋外头还有两个小太监等着,景姑姑一使眼色,这两人就一人一边扶住绣夏。
“你们手上轻点。”景姑姑道。
绣夏嗓子火烧火燎的,她想叫景姑姑,却发不出声音,只好停下来,对着景姑姑指了指她的嗓子,做出了一个喝药的动作来。
“一群心黑的!”景姑姑神色一变,又对着两个小太监道,“背着她走,走快点。”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你们!~
这篇文我也不知道写得怎么样,也欢迎大家提意见,温柔点温柔点,作者很软很玻璃,凶了就要去墙角嘤嘤嘤。
☆、安然回
淑妃宫里的宫女都不是吃素的,想着要讨好淑妃,便结结实实的整治了一番绣夏。
等景姑姑把绣夏接回去,撩开衣裳一看,果然下面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景姑姑对这些手段心知肚明,不过这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也没办法拿出去说,更不可能因为一个宫女去告淑妃娘娘的状,所以这委屈只有绣夏吞了。
只是绣夏的嗓子,不知道是被烫了,还是真给灌了哑药。
景姑姑赶紧去回禀了五皇子:“回殿下,奴婢已经把绣夏给带回来,只是她看着不太好,我去之前刚被灌了药,嗓子好像被烫坏了,您看……”
五皇子脸色有些不好看,想了想道:“一会赵太医来给我请平安脉的时候,请他帮绣夏看看。”
照理说宫女是没资格让太医帮着瞧病的,但是五皇子想着绣夏的忠心,也不忍她坏了嗓子。
“对了,她还在发热吗?”五皇子问道。
景姑姑还想着帮绣夏邀功,赶紧道:“摸着额头还有些烫。”
五皇子道:“那这段时间就不需要她伺候了,淑妃不是拨了一个丫鬟过来吗,你调、教调、教,让她去伺候绣夏。”
景姑姑为难道:“可是、可是这不合规矩啊。”
五皇子道,“我记得一等宫女身边是可以有小宫女伺候的。”
每个皇子身边都可以提拔四个一等宫女,景姑姑心里一喜,看来五皇子不是一般的关心绣夏:“都听殿下吩咐。”
赵太医很快就来了,听五皇子想要让他去医治一个宫女,心里便不太乐意。
五皇子早已不是往日那般不懂人情世故,很是陈恳道:“这一年多都是这个宫女在照顾我,生病也是被我染上的,之前又挪出宫过,所以……”
赵太医的神色微微缓和了一些。
“她之前在挪出去时喝了些药,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也不会麻烦赵太医。”
赵太医想了想,五皇子既然开了口,那也不能拒绝,只有道:“既然殿下这么说了,那老夫就去看一看。”
绣夏正昏睡着,她虽然已经九岁了,但是这一年来吃得不好,所以身量不高,脸色也有些蜡黄。
尽管如此,还是能看出她姣好的五官。
前贵妃当年精挑细选了几个丫头,准备□□着以后伺候五皇子,绣夏是里头资质最好的,现下年纪虽小,却已经芙蓉面孔,等再过两三年相貌一长开,恐怕就成了祸水。
赵太医心里自有计较,看五皇子紧张的模样,再加上这种样貌,这共患难的情分,这宫女的前程恐怕不止如此,便认真的把起脉来。
“怎么样?”五皇子问道。
赵太医道:“就是风寒并着气虚体弱,嗓子嘛,应该是烫伤,至于之前喝的药,应该就是一般的药。”
五皇子松了口气。
等赵太医走了之后,五皇子便琢磨起淑妃给绣夏灌药的意图来。
景姑姑倒是知道,可是五皇子不问,她只能憋着,憋得难受了,就是一副想要去如厕的表情。
五皇子失笑,他年龄小,从前也很少接触这些后宫的事情,见景姑姑迫不及待想要表现一番,便问她道:“姑姑怎么看?”
景姑姑赶紧抓住机会显摆自己的宫廷智慧:“淑妃娘娘一是不愿意给人留下话柄,二是想着殿下年纪小,关心则乱,一时沉不住气也是有的。”
五皇子点点头,如果他真是从前那个冲动的小童,自己亲近的宫女疑似被灌了哑药,或许立刻就会去找父皇告状。
所以淑妃才这么痛快的把绣夏给送了回来。
可惜淑妃看错了他。
赵太医刚离开不久,就有个大太监领着四个大宫女,四个小宫女,并着许多赏赐过来。
“皇上吩咐了,殿下已经要进学,再住在这里就不太方便,等朝阳殿收拾利落了,就请殿下搬进去。”
皇子六岁以前都是跟着自己的母妃住,到了六岁才迁居独住。去岁因为前贵妃娘娘被打入冷宫,所以五皇子也跟着被迁出了永寿宫,守在一处破败的院子里无人问津。
景姑姑笑着答应,朝阳殿在西六宫,算是一处很大的宫殿,二皇子曾经问皇帝要过,可皇帝都没给,这样好的去处,她是巴不得立刻就搬进去。
把八个宫女和八个太监安排妥当之后,景姑姑又把桃杏叫了过来,耳提面命了一番,让她去伺候绣夏,一同去的还有一个小宫女。
她嘱咐那个叫葡萄的小宫女道:“你把桃杏看好了,若是她出了什么错,立刻就来告诉我,知道吗?”
绣夏喝了药之后不久就醒了,她看着头顶熟悉的床帐,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来了。
景姑姑见绣夏睁了眼,难得的和颜悦色,拉着她的手道:“你总算醒了,殿下顾念你,不仅让我把我带回来了,还找了太医给你诊脉。”
绣夏一怔,眼眶不知怎么得就红了,她长了一双桃花眼,默默流泪也是梨花带雨的,看得景姑姑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手。
这小模样,真招人疼!
绣夏哽咽道:“我原以为自己是回不来的,没想到殿下这样为我,我……”
进宫不过一年多,绣夏已经知道这宫里人命如草芥,像她们这种宫女,死了也就死了,连个坟头都找不到。
这次被移出去,她是真的以为自己没命了。
景姑姑就喜欢绣夏这个知恩的性子:“这宫里的奴才啊就和地里的野菜一样,一茬接着一茬,永远不会缺。你想想,病了被抬出去的宫女能有几个活下来的,又有几个能得到主子惦念?”
“现在殿下还小,你和他有了这送药的情分,以后只要不作死,前程远大着呢。殿下升了你作一等宫女,我明日就给报上去,你啊,以后好好伺候殿下。”
绣夏点点头,又听景姑姑道:“外头还有两个丫头,一个叫桃杏,一个叫葡萄,你先使唤着,等你病好了,再去伺候殿下。”
喝了药,绣夏复又睡了过去,待再次醒过来时,却发现窗边站了个人,定睛一瞧,竟然是五皇子。
绣夏一惊,连忙起身想跪下请安。
她动作急,腿上又没力,砰的一下就摔下了床。
五皇子听见声响转过头来,见绣夏又羞又急的摔在地上,心下好笑,赶紧扶起她道:“你病还没好,不用多礼,坐吧。”
绣夏本就受宠若惊,又说不出话,只能双眼通红的看着五皇子,倒像是在眼角边上画了胭脂一样,一双桃花眼越发的好看。
可惜五皇子年纪小,没见着美人含泪,只注意到了那感激涕零的眼神,心中满足,态度就更和缓了。
“太医说了,你的嗓子再养半个月就无碍了,你别担心。”
许是很少关心人,五皇子虽然心里有些担心绣夏,但也说不出更多安慰的话来。
绣夏点点头,又要跪下给五皇子行礼。
“哎哎哎!你别又跪啊!”五皇子连忙阻止。
五皇子人虽小,说起话来已经很有点大人的样子,他扶起绣夏道,“我知道你的忠心,你现在病着,这些礼节就免了。”
绣夏眼眶更红,苦于说不出话来,只能使劲点头。
见这丫头这么实诚,五皇子心里也高兴了起来,忍着笑意道:“我已经给景姑姑说了,以后你就升为一等宫女,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再来伺候。”
五皇子也没什么要交代的,不过是想着绣夏忠心才来跑这一趟,说完就回去看书去了。
绣夏心里念着五皇子的恩德,更是打定主意了要好好伺候五皇子。
但是她这一病就在床上缠绵了半月有余,桃杏自然是不会伺候她的,只有葡萄跑前跑后的。
绣夏看在眼里,也知道桃杏是淑妃的人,便找了个由头寻了个桃杏的错处。
“你胡说,我没偷拿主子的东西!”桃杏不忿道。
绣夏坐在床上,嗓子好些了,可说话还是费力,她轻声道:“东西在你那里找着了,你说你没偷,谁都不会信。”
“肯定是你们冤枉我!”桃杏吼道。
绣夏道:“殿下念着你是淑妃娘娘赐的人,便让你一个人住一间屋子,除了你,谁还能把东西放你屋里去。”
桃杏咬牙,她出门都是上了锁的,谁知道这反而把自己坑了。
于是当天,桃杏就被送走了。
绣夏终于吐出了胸口的一道浊气,这办法算不上聪明,可是却立竿见影,从她进宫以来,就见到不下数十人栽在这个上头。
至于得不得罪淑妃,绣夏抚了抚自己的青紫已退的手臂,她即便什么都不做,就凭这她是五皇子宫里的人,淑妃都不会放过她。
宫人们的命实在是太贱了。
绣夏再一次按捺不住了想要出宫的冲动。
“还有十多年,只要能活到二十岁,就能平安出宫了。”想起她娘和两个弟弟,绣夏紧紧抱住被子,慢慢闭上了眼睛。
景姑姑一边吃着瓜子一边自言自语道:“没想到绣夏这丫头不声不响的,做起事来倒是有一两分魄力,虽然法子粗糙了些,不过再调、教调、教,日后就是个好苗子。”
桃杏是绝无可能继续待在五皇子的院子里的,这事从上到下都知道,五皇子自然不会亲自出手,就得下面的人来帮他分忧。
趁着五皇子复宠的东风,景姑姑本来想自己动手的,其他几个胆子大的大宫女大太监们也未尝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没想到却被绣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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