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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良缘:傲娇相公来种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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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妇人被人一推,踉踉跄跄几步跪倒在地,南程莫看着光影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心中突然大惊,险些喊出声来。
“各位老爷饶命啊,奴只是一介草民,奴……”妇人声音颤抖不止,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薛文佩不耐烦地看她一眼,连忙开口道,“你且抬头看看,那边坐着的,可是你家少爷?”
妇人抬头,语气因激动越发颤抖,“少爷,少爷!”
“你说他是你家少爷对不对?”薛文佩趁机抓住话柄,“老太爷,这位便是那位大少爷的奶娘。”
“真是胡闹,不过是个奶娘,怎能证明霍景康的身份!”族长神色不豫,语气也较方才硬了许多。
“奶娘,自然是自小喂到大,从他出生起,喝得便是奶娘的奶,既然如此,他怎可能摇身一变便成了霍家的子孙!”薛文佩极力争辩,没想到方才还在簌簌发抖的妇人突然镇定的抬头看向族长。
“回禀族长大人,奴虽然是少爷的奶娘,但奴见到少爷时,少爷已近一岁,所以奴不能为这位姨娘作证。”刘妈满含深意的看看身边一脸愕然的薛文佩,“其实南家只有一位太太,而奴到南家时,那位太太已怀胎数月,且是头胎,奴也不知少爷究竟是不是南老爷的骨肉。只是听说南老爷在临终前,将少爷叫到面前说了几句话,后来南夫人就将少爷赶出了家门,若少爷真是南家的亲骨肉的话,想必南夫人不至于如此大发雷霆。”
刘妈轻轻巧巧几句话,将事情撩拨的一干二净,薛文佩气得脸涨成猪肝色,“昨天你根本不是这么说的!你说……”
“这位姨太太,若是有两根碗口粗的木棍打在身上,您不是想听什么话,就能听到什么!”
祠堂中气氛骤然一冷,族长审视地看着薛文佩,而霍双城眼神中略带得意之色。
薛文佩神色不惧,厉声道,“你这老妇,休要胡言惑众!老太爷,昨日奴家见她年老体迈,一直好言相待,她张口便称自己是、是景康的奶娘,奴家很是纳闷,所以才将她留下来,本想今日对老太爷讲明,可哪知她却忽的变了嘴脸!老太爷,事关咱们霍家的子孙后代,请您一定要三思啊!”
南程莫没想到刘妈竟会来到京都,而且会在自己认祖之时,突然来到祠堂之上,大为震惊,下意识地便要起身去扶,他刚要起身,却见霍双城微微摇摇头,他不解地重新坐下,此刻薛文佩那稍显焦灼的眼神猛地冲进他眼底,他才突然意识到,原来这不过是一场闹剧的开场罢了!
刘妈不急不躁地正视前方开口道:“在座的各位大老爷,老身这厢有礼了!老身实在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前日晚上……”
“祠堂之内,岂能由你在此胡言乱语,来人!”薛文佩脸色突然一沉,当下便恨不得将刘妈拖出门去。
族长神色不悦轻声呵斥道,“薛氏不可无礼!这位老夫人,您请讲,来人,看座!”
“大老爷,老身是卑贱之身,老身不敢坐,您还是让老身跪着说完吧,”刘妈扭头惧怕地看看身旁的薛文佩,而后正色道,“前日晚上,老身夜里被人偷偷掳来,第二天便到了这里,这位太太非逼着老身讲出少爷的身世,可老身不过是少爷的奶娘,若论身世自然是老爷和太太最清楚,老身讲不出,这位太太便命人拿着那么粗的棍子,哎哟,吓得老身真是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位太太跟老身说,让老身在祠堂之中按她说的对各位老爷说一遍,还说如果老身不按她说的做,就会派人把老身全家灭口,各位大老爷,少爷虽是老身一手养大,但是老身见到他时他已经数月之大,其余的,老身真的一概不知啊!”
“你还说你不知,昨日明明是你说……”薛文佩突然止住声音,阴冷冷地笑道:“想来是奴家关心则乱,自己为霍家操碎了心,反而还落得一身不是,既然老太爷执意要纳个来历不明的外人入族,那奴家也不敢多言,奴家告退。”
“且慢,”族长声音沉着而缓慢,薛文佩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于是心头暗喜的垂首肃立在堂下,“霍薛氏,你身为妾室,私闯祠堂,有悖祖训,此乃一过。为不实之辞,引外人入内,企图伪饰霍氏子孙身世,其过有二!今日既当着霍家众人的面,责罚难免,着你自今日起入佛堂,跪罚三日,外加誊抄女训女则百遍,下去吧!”
“老太爷,奴家都是为了霍氏千秋着想啊!”薛文佩当着众人的面,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霍双城仍是病恹恹的样子,根本连眼都懒得一抬,至于他人也畏于族长的权威,全都低头沉默,就连之前讲明一定不允南程莫入族的几人,也都闭口不语。族长终于轻轻挥手,即时两个家丁上前,将薛文佩架出门外。
刘妈则被绿环引至沁心居,安心等候着南程莫的消息。
经过方才的小插曲,族长心中微微有些不快,可眼看吉时马上到来,他也便不再多言,“霍氏嫡长子霍景康,生母厉勤勤。因幼年重病,寄养人下,以贫养疾,时年十七载,重返本家,自当验明正身,列入家谱。不知诸位可有异议?”
堂下静默稍许,一直笑眯眯的三爷清了清嗓子,哑声问,“先人尝有先例,凡归祖籍者,滴血验亲,以证血族之亲,老太爷,不知您怎么看?”
“以血认亲,自然最为稳妥,只是老夫想问问在座诸位,此子同双城当年,并无二样,此亲,难道还会有假不成!”眼看时辰已快至吉时,可显然有人刻意难为,也难怪他们这般谨慎,一子入门也不知有多少人的利益会因此而受损,唯利而往,自是百般阻挠。
“老太爷,那就滴血验亲吧!”霍双城病体虚弱,说话亦是有气无力,可是却声声敲在了旁人的心上。如若验亲成功,那么他们便再也无话可说,若是不成功……
族长只得将事先备好的一盆水端上来,小厮端着盆来到霍双城面前,看一滴鲜血滴在水中,又端到南程莫面前。
霍双城心中忐忑,但看着南程莫的眼睛仍满是坚定,南程莫刺破手指,看鲜血直直落入盆中。
小厮一丝不颤地将水盆放稳,族长眼睛直勾勾盯着水中的血迹,两滴血在水中慢慢扩散,最终融为一体。
“好,这下谁还有话说?”
终于再无一人出声。
直到此刻,南程莫才正式在族长的引导下,一步步祭祖归宗,将名姓列入霍家家谱之中。
一直折腾到礼仪结束,南程莫身体突然疲惫不堪,这一切都似做梦一般,他不费力气便入了霍家祖籍,在旁人看来简直一步登天,可是单是入个祖籍便生出些是非,那以后呢……
可是由不得南程莫多想,他已然卷入一场争夺较量之中,而他,只是别人借力的一颗棋子。
薛文佩被罚跪三日,这段时间算是消停许多,不过南程莫的日子却再也不得安生了。
刘妈被薛文佩自石塔村深夜带到京都,害得秦梦遥苦苦找了许久,直到三日后收到京都的来信,才筋疲力尽瘫软在地。刘妈第一次进京都,对所有的事情都好奇不已,所以索性留在将军府逗留几日,恰好也将这些年发生在南程莫身上的大小事情一一讲述一通,虽说只是些琐事,霍双城却听得津津有味。
自打认祖之后,霍府上下无一不对这位新来的大少爷恭敬有加,他一来便害得二姨娘入了佛堂,而这么多年来,还没人能让二姨娘这样吃瘪,所以也都格外小心翼翼,生怕稍有不慎便得罪了这位看似文质彬彬的大少爷。
秦洛芙自打被刘艺诗不小心推下水后,便染上了风寒。她躺在床上咳嗽连连,可心里却烦得要命,方才丫环端来一碗药,被她连碗打翻在地,即使这样,那股恶气还是在胸口不断徘徊,令她烦躁不已。
丫环又端来新熬好的药,小心翼翼的走到近前,“小姐,这药,您还是喝一口吧……”
“不喝,这么苦的药,要喝也是他喝!”秦洛芙口口声声地说着他,眼前似乎还看到那个白净颀长的身影,要不是他没把自己接住,她怎么会如此狼狈的掉入湖中,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丫环略有不解,可是又不敢开口询问这个他到底是谁,秦洛芙自打回来就不时提起那个“他”,可她偏偏又从不提他的名字。
秦洛芙一把抓过药碗,咕咚几口将药灌下去,捏着鼻子可口中苦味还是不断,丫环赶忙取来冰糖塞在秦洛芙口中。
“哼,等本小姐好起来,一定饶不了你!”秦洛芙恶狠狠地咬牙,将一块冰糖嚼得咯咯作响。
南程莫清闲了五六日,在院里嫌得浑身不自在,又见刘妈对外面的街市很是向往,于是换了身行头,在霍青的带领下出了将军府。
京都的街市比普兰城的街上热闹许多,来来往往的大商小贩不断,而新奇玩意更是惹人眼球,南程莫左右看着小摊上的饰物,一眼看到一对银蝶耳坠,一双翅膀似要展翅高飞,手一触便晃晃的颤个不停,煞是惹人喜欢。南程莫摘在手上爱不释手,他突然想起他还没见秦梦遥带过耳坠,若是这耳坠戴在她的耳上,不知会有多明艳。
他欢喜地将耳坠交到小贩手中,仔细包裹起来,刚付过银两,小贩手中的精致包装突然被人一把抓过,抢在手中。
“这耳坠,本小姐喜欢,现在归本小姐了!”秦洛芙一反当日矜持的小女儿模样,终于露出了本性,她娇蛮地将包裹拆开,纤纤玉指拎起一双耳坠,笑眯眯的挑衅道,“哟,想不到你的眼光还蛮不错,不过这种俗物,本小姐带着,还是有些太失身份了,公子觉得呢?”
“既然小姐知道自己配不上这耳坠,那就请小姐将这耳坠还给在下吧!”南程莫礼貌的微笑,看脸上的冷意却欲将人冻成冰。
“哈哈,本小姐配不上这东西?”秦洛芙猛地将手中之物摔到地上,用脚用力踩下去。
南程莫与其如常,“小姐天生丽质,自然不需再多点缀。不过此物乃是在下送给内子的礼物,只是可惜了,想来也是此物无福得内子青眼吧。”
“你娶妻了?”秦洛芙忽的愣在原地,只觉脚下之物如利刺般透过骨髓。
“当然,我家少爷同少奶奶那可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本来我家少爷这次上街就是想给少奶奶买件礼物,给她一个惊喜的,不过托小姐的福……”刘妈突然止住声音。
刘妈突然意识到此处早已不再是普兰城,虽说她实在看不惯这小姐的做派,不过万一得罪了哪位达官贵人,岂不是给少爷招祸,只是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只能接着话头继续硬着头皮道:“我们家少爷从没给人买过礼物,眼光可不就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小姐眼光好,选的礼物肯定独到,要不小姐您帮着我家少爷参谋参谋?”
秦洛芙眼光锐利的落在刘妈脸上,“你区区一个下人,没资格跟本小姐说话!”
“请小姐放尊重,刘妈是在下的奶娘,形同半个母亲,若小姐说话再不客气,小心在下不客气!”南程莫冷漠的神色令秦洛芙一惊,但为了自己的面子,她仍旧强撑着不露半分怯意。
红菱站在身旁,小心翼翼地看着秦洛芙的脸色,壮着胆子将手中的帕子递到秦洛芙手中,小声劝解,“请公子息怒,我家小姐自从落水后,便身染风寒一直卧病不起,许是小姐如今病气未除,心中有怨气,才对公子无礼,小姐平日真的不是这样的……”
秦洛芙接过帕子捂在嘴上,佯装咳嗽,听了红菱的话,心中越发觉得委屈,眼眶不知不觉竟红了起来。
☆、第194章 如玉娘子
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都好奇地驻足看起了热闹,一个貌美如花,一个气质彬彬,无论如何都难以相信这样的二人竟会当街争执,甚至还有好事者上前解围。
“小夫妻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这位小公子,你还是快买件首饰哄哄你家娘子吧!”
“就是啊,守着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娘子,当仙女供着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让人家生气呢!”
街上人七嘴八舌,绕是连南程莫都有些承受不住,拔腿就要走,却被人墙挡了回来,而霍青不知何时早已没了人影。
秦洛芙被人说的心中越来越伤身,泪水竟扑簌扑簌直往下掉。
围观的人唯恐天下不乱,见南程莫无动于衷,不由伸手指指点点。
“她不是我娘子,我都不知道他是谁!你们不要妄加猜测,方才小生正在为我家娘子买首饰,可是这位姑娘上前不由分说就抢走了小生手中的耳坠,一言不合就将那耳坠踩在脚下,请问大家小生怎么可能会娶这样一位胡搅蛮缠的女子为妻!你们若是不相信,可以问这位店家,小生便是从他的手中买下这对耳坠,准备送给我家娘子做礼物的!”南程莫怒气冲顶,袖子猛地一甩走到摊贩面前。
摊贩手足无措,生怕被人砸了生意,于是犹犹豫豫的看看梨花带雨的秦洛芙,又瞅瞅满脸怒意的南程莫,小声说着:“这,你们两人的事情,我一个外人怎么知道……不过这位姑娘取出耳坠后,公子明明还夸了两句,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还说是给自家娘子买首饰,我看呐,指不定是他看上人家姑娘,故意买来要送给这位姑娘的吧!”
看热闹的人唯恐天下不乱,此言一出,又引来一场哄闹,南程莫一张口辩不过众人七口八嘴的唾沫星,而刘妈在一旁也有心无力。
秦洛芙只是一味地落泪,她呆呆地站了许久,看南程莫那焦头烂额的样子,又呆呆看了一会,领着红菱转身出了包围圈。人们对于这个貌美的女子本就心存好感,见她离开,纷纷让出一条小道,还不时有人轻声安慰两声。
只剩下南程莫头疼不已,眼见女主角离去,围观众人也渐渐没了兴致,都四散而去。南程莫丧气的看看街边戒备不已的小贩,也早已没了买东西的欲望。
他实在不明白,为何他每次碰到这位娇滴滴的大小姐,运气便会出奇的差,这次耳坠毁掉了,自己的脸也都丢尽了!
“哎哟喂,这不是咱们堂堂的霍家大少爷吗?”
南程莫转身刚要走,却突然听见身后一人大声嚷着,生怕旁人听不到一般,刻意扯着嗓子。此刻,南程莫唯一的想法,只有快走为上,他拉着刘妈大步往前走去,身后的人依旧不依不饶。
“想不到霍大少爷刚回将军府,就变成咱们京都的名人了,刚才那么多人围着,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名伶出门被人认出来了,没想到是咱们大少爷!”
刚才围观的人群才散去不久,一听将军府大少爷那八卦的劲头又涌上来,都三四成伙打探着对方说的那人。
南程莫教程再快,仍被那人一个箭步拦在身前。
此人精瘦精瘦,脸上甚至能看出肌肉的条纹,他不笑不言语,只是伸手将南程莫拦在身前,不管南程莫往那边走,他总能精确的将南程莫拦在他的两臂范围之内,南程莫索性也不再闪避,挺直了身板,转过身,冷冷盯着正洒脱往面前走的那个人。
“啧啧,真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当街调戏良家女子,还把人家给惹哭了,你可真是好本事!”霍景平脸上挂着迷人的招牌式笑容,不过轻轻回眸,街旁的女子便已失神惊叫,而这些声音他只作充耳不闻,他站在距南程莫两米远的地方,嫌弃地用手在鼻前扇了又扇。
“如今,按道理我也该喊你一声大哥了,可是这两个字,我觉得你还真不配!”霍景平示意那精瘦男子回到身旁,脸上仍旧挂着那招牌的笑容,刚才那一句话的效力显然极大,周围已然有人陆续围上来,要见识见识那位传说中的霍家大少爷,顺便瞻仰一下迷倒京城众多女子的霍景平少爷。
霍景平得意地翘起嘴角,绅士地走上前,左手看似极轻的放在南程莫的背上,南程莫却被一股力量猛地推出近一米远,霍景平不紧不慢地走在南程莫身旁,小声道,“家丑不可外扬,咱们还是回家,将这事好好跟阿爹讲清楚,咱们霍家,规矩最是严苛,你放心,小弟我一定会替你多说几句好话的!”
南程莫脚步一顿,扭头看看霍景平不怀好意的笑脸,心中厌弃至极,可霍景平又暗地一推,嫌弃的撇撇嘴,“你这身上,真是臭死了,真是乡巴佬!跟你走在一起可真是丢人!”
霍景平回到将军府,便将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通,然而霍双城却只是一笑了之,仅说了两句责备的话,便借口疲惫令二人退了出来。薛文佩因祠堂之事,在霍家的地位略有缺失,所以一直韬光养晦,与南程莫有关的事情,也不轻易开口。
只是南程莫当街调戏秦氏女的消息,却不胫而走,整个将军府中上下无一不为之而窃笑不已。就连京都之中,渐渐也开始盛传霍府新入族的大少爷同秦氏嫡长女在街市之上纠缠不清,而不料南程莫早已娶妻,引得秦氏女泪洒当场云云。
霍双城为使南程莫尽早适应府中的生活,特意请来几位西席,自起居礼仪至习武强身无一不面面俱到,一时间,南程莫亦无心在意那众说纷纭的谣传。霍府之中,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经过街上那件事后,刘妈再不敢逗留,翌日便动身在几名护卫的护送下,返回了石塔村。
家中因了悠悠的出现,较往日热闹许多,秦梦遥除去侍弄花草的时间,便是教悠悠学习说话,悠悠虽然顽皮,但脑子极聪明,不过数日,便学会了些许简单的词语。
最近几日,秦梦遥还又多了一项烦心事,那便是,自己突然之间,多了一位徒弟,而且这位徒弟还是由自己的合伙人倾力推荐,虽说对方也没指望他能学到什么东西,但是对于秦梦遥来说,还是一件相当头疼的事。
卯时过半,院门外准时传来马车的声音,秦梦遥痛苦的按按太阳穴,刚想将悠悠按下来写几个大字,一个不留神,悠悠已经嗖的跑到门外,像小猴子一般攀在了来人身上。
“师父,徒儿来也!”尤子期抱着悠悠,大步走进书房,看见秦梦遥,滑稽地躬身作揖,悠悠顺势跳到地上,也有样学样,看得秦梦遥噗哧一下笑出声来。
“得了,悠悠快过来写字!”秦梦遥指指桌上写好的几个大字,悠悠满脸无奈爬上高高的椅子,不情不愿地拿起毛笔。
搞定了一个小的,秦梦遥还是难得轻松,毕竟还有一个大的站在面前,而这个大的比小的要难缠的多!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天井之中,尤子期毕恭毕敬地开了口。
“师父呀,今儿,咱们要学点什么新鲜花样呢?”
秦梦遥想起昨天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那一丛花,立刻警觉地回头看看尤子期。昨天自己疏忽才让他自己动手,今日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再辣手摧花了,只是院子里的花就那么些,也不够他折腾的,尤夫人也真是的,让这么个浪荡子跟自己学什么插花,凭他们尤家的实力,随便都能买一座大花园了,还偏偏要来自己这座小庙里折腾!
秦梦遥想了好一会,突然狡黠地一笑,“对了,你不是要跟着师父学手艺,那今天就辛苦你一下咯!”
尤子期打小养尊处优,这次他费劲心思好不容易才拜到秦梦遥门下,虽说学徒的日子清苦点,但他却乐得开心,若不是秦梦遥孤身在家,尤子期恐怕连吃住都要赖在这个小小四合院中。
“再累徒弟也乐意,师父吩咐便是!”尤子期摩拳擦掌的样子令秦梦遥心中窃喜,别看这会说得轻巧,过一会怕是哭爹喊娘都来不及,秦梦遥预想到过会他狼狈的样子,内心哈哈大笑。
南边的小房子经过几个月的烟熏,墙壁上已然乌黑一片,不过房中却收拾的极干净,靠墙一侧立着一个黑漆漆的炉子模样的大铁块,一侧七七八八摞着一叠陶瓷盆罐。
“我说师父,你也太奢侈了吧,把这么多瓷器给扔在地上,这些明明都还能用啊!”尤子期拿起一只瓷盆上下端量着,虽说这不是些名窑出来的,但不管怎么说也是拿银子一个个砸出来的,她竟然就这样直接扔在地上。
“东西放在这里自然是有他的用途,你先别急,等会自然就知道了。”秦梦遥掀开炉盖仔细闻闻,里面的味道早已散得差不多,“这可是我压箱底的技艺了,你可要好好学,学完了你就出师了,千万可别再来缠我了!”
“这可不成,师父,徒儿才刚刚入门呢,学不得学不得,要不师父还是先教点别的吧,”尤子期生怕秦梦遥将自己赶出去,一脸讨好的表情。不过,城里多少人巴不得将这法子搞到手中,秦梦遥可不信尤子期对这个完全没有兴趣。
“成,你要是不想学,那就从今天起每天都去给花院里松土吧,反正你闲着也没事做。”
要知道,尤子期来的第一天不过摸了几下铁锹,手上就奇迹般的扎进数根木刺,从此他对这件事便断了念想,再说他来这里又不是真为了学什么本事,所以毫不犹豫苦着一张脸,“我学,我学还不成,不过咱先说好,我要是一天没学会,你就一天不能赶我走!”
“你放心,这个简单的很,”秦梦遥眼怀深意的看了尤子期一眼,他既然想赖着,那就不能白赖。
“走,咱们先去搞些原材料来,”秦梦遥小手一挥,尤子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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