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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良缘:傲娇相公来种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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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醒了,还痛吗?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秦梦遥仍沉浸在方才设想的喜悦中,脸上红扑扑的挂着一丝微笑。
“不饿,我这是怎么了?”南程莫的声音透着沙哑,说话似乎需耗费极大的力气。
秦梦遥在床边坐下来,手背在南程莫的额头上试了一下,确认没有发烧后,安下心来,“你知不知道昨天有多吓人啊,你到底……呃,你身子虚弱,得多卧床静养几天才行。”
“嗯,“南程莫只觉四肢无力,闷吭一声,心里却躁动起来。
“正巧你醒了,来,喝一点再睡吧,“秦梦遥端来熬好的绿豆汤,一勺勺喂到南程莫口中,心里却始终惦记着养花之事,只是花种花苗都是烧钱的主,秦梦遥两手空空,本身又没有空手套白狼的本事。
想来想去,突然听见南程莫问道,“新近种的那批松菇怎样了?”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李叔天天去看呢,“秦梦遥微微一笑,生病还不忘本职工作,若是生在现代,那可都是老总眼中的香饽饽,不过这句话倒提醒了秦梦遥。
她殷切的用帕子擦擦南程莫的嘴角,“哎,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说要收学费的事情?”
“怎么?”南程莫眉头一挑,不知这女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要不你就给我十两银子吧,就当是学费了,反正你们养那些蘑菇啊木耳的,将来也是要有回报的。我现在恰好急用,而且家里快断粮了,咱总不能喝西北风吧,要不就从你这里先预支一点好不好?”
可谁知南程莫一听,这根本就是趁火打劫,火气噌就上来了,黑着脸道,“不给。”说完,扭头再不肯吱声。
秦梦遥吃了瘪,闷闷不乐地将房间收拾利落,可心中那颗种子却渐渐萌芽生根,蠢蠢欲动,只是没有银两支持,一切归零。
“你要那十两银子有何用途?”好半晌,南程莫才软下语气,憋出一句话。
“自然是为了饱腹生计问题,我总不能趁你病着揣了钱就跑吧。”
“也罢,不过是十两银子,这是钥匙,你自取吧。”南程莫将裤带上的钥匙解下,交到秦梦遥手中。
他体虚无力,一切都由秦梦遥打理,虽说他对这女子心中一向有些成见,不过也不得不承认此女颇具想法,况且菌菇养殖之时自己确实已答应过学费一事,若是毁约实在不合君子之德。再说有些债,早还早清净。
秦梦遥没想到对方这么痛快,自己开口要十两银子,本打好了对折的准备,可他竟然眉头都没皱一下就答应下来,这前后变化,简直如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有了银两在手,秦梦遥激动得几乎一夜未睡,第二日一早,将南程莫委托给李婶后,便一路打听着往普兰城走去,一刻都未犹豫,便直直杀到了城中赫赫有名的赵家云端花店。
许是春初鲜花尚未开放的缘故,花店之中除了正在瞌睡的老板,几乎空无一人。小小的店面中摆着一盆金橘,小小的果实将细枝都压弯下来。由于冬季气温极低,此地的花树早早便凋尽了叶片,旁边的空地上摆着几盆光秃秃的花树,除了一盆桂树尚残余几片绿叶,其余花树显得甚是可怜。
☆、第35章 要价
老板看到人来,以为对方走错了地方,并不起身招呼,只是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不料这女子在店中转了许久,还弯腰仔细查看盆中的花树,最后指着一盆尚未开花的杜鹃问道,“老板,这花怎么卖?”
“一两,“老板见这女子穿着寒酸,心底不由一阵厌恶。向来只有有钱人才吃饱了没事做,跑来花店买花,没想到这等穷人竟也想学人做这等雅事,便随口说了个数,妄图将她吓出门去。
“吓,不过一盆普通的杜鹃花竟然这么贵,老板你也太敢要价了吧,“秦梦遥没想到一盆花竟能卖得这样贵,不由吃了一惊,但见老板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心知对方认定自己买不起花所以漫天要价,故意又指了旁边一盆金桂询问价钱。
金桂经过整枝嫁接,长势极好,盆中又摆放了假山流水的造型,看去很是气派,老板轻哼一声,捏着嗓子道,“这个呀,需要九两银子,小姑娘,你买不起的。”
秦梦遥听到老板的声音,脸上现出一丝嘲笑,“哦,也是,这金桂的形状也就只值九两银子,再贵了恐怕还真没人愿意买。”
老板一听却急了,这株金桂可是花了他几年的时间才培育起来,如今却被人肆意贬低,哪能咽得下这口气,几步走到秦梦遥面前,“你说什么,你知道这株金桂有多难得吗,你看看单是这虎头的造型,就极少见,还有这假山……”
“造型虽好,只可惜,这花儿若单是为了金钱而刻意去雕琢形状,也便失了花的魂,你难道没发现,这株金桂徒有造型,却毫无灵性?”
普兰城中,人人皆知赵家云端花店的盆景是出了名的精致美观,但凡前来购买的富户人家无不交口称赞,甚至逢年过节花店中的时需花种长长供不应求。
盆栽无魂,毫无灵性之言,赵济忠还是第一次听说,心中不由一阵不悦。
“这位姑娘,请问你何出此言,这金桂哪一点没有灵性了?若说得好,今日这金桂我半价卖给你,但若说不好,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气了,“赵济忠起身慢步走到跟前,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不断打量着秦梦遥,全然不信这稚气未脱的小丫头能对盆景有何造诣。
秦梦遥微微一笑,“这做盆景呢,要让花木有了灵气,盆中有乾坤,才有欣赏价值。花木如人,未经修整前,不过只是平淡无奇的树根与枝叶,只有经过创意、设计、组合、修整,才成了一件件形神兼备的盆景艺术品。就拿这盆金桂来说,虽然造型上的确给人以气势磅礴的感觉,然而,仔细端详却总觉略显牵强,老板刻意将枝形按照自身的意愿扭曲,殊不知拘束了树形的发展,从而使整株的造型显得呆滞,犹如人失了惊魂,毫无灵气可言。”
赵济忠听罢,仔细端详一番,发觉秦梦遥所言确有道理,只是他种了这么些年花,还从未被人质疑过,今日却被一个区区的女子挑出破绽,难免心中不快。于是不置可否的看了秦梦遥一眼,“那你可有何补救措施?”
“眼下虽树形虽大致长成,但却并非不可逆转。大可趁着春季枝条返青变得柔韧之时,将这一枝稍稍压低,其他部位任其生长,待枝叶繁茂时,再稍事修整。至于虎头的样子,不得不说老板您的手艺确实堪称一流,只是若尽量少蟠扎,以拉压为主的话,会显得更加自然一些。”秦梦遥说着,用手往金桂枝上比划一番,手法很是老道,赵济忠站在一旁皱眉细听不断点头。
“想不到姑娘年纪轻轻对这盆栽竟有这样的了解,失敬失敬!”赵济忠这才脸上挂笑,正视起秦梦遥来,“不知姑娘今日来赵某的店中,是要选哪一盆带走呢?”
秦梦遥听得老板的语气转变,对这位赵老板的变脸技能不由有些佩服,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秦梦遥今日本就为买花而来,见赵老板一脸和气,想来自己方才的话也起了作用,目的达到自然不能空手而归。
☆、第36章 花奴
“不知赵老板店中可有未经整枝的花苗,奴家听说赵家云端花店的花苗是出了名的易于成活,所以今日想买些回去,也好自己种着把玩一番。 ”
“花苗倒是有,但既然有现成的盆栽,姑娘为何还要费这些力气自己栽植呢,耗时不说,单是日常的浇水施肥整形,也都不轻松,这可都是体力活啊,“赵老板极力劝说,毕竟花苗尚未成型,如今卖也只能赚回本钱,倒不如直接卖造型优美的盆景来的实惠。
“现成的盆景好是好,只可惜如今也已定了形,培育的过程难免少了些乐趣,倒不如直接栽种花苗来得实际,“秦梦遥坚持,却保留了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可以依势定形,花店所售的盆景形状大都特定,毫无新意,自花苗养起,反而可以有更多的时间与想法来营造为一件艺术品。
赵济忠心中虽不乐意,但还是带秦梦遥到后院中选取了几类花苗,挑了二十余株健壮花苗,有桂树、龙柏、石榴等数种盆栽数种,将根部仔细捆扎包好。又取了好些水仙、百合、风信子的鳞球茎以及几种花色的月季花种装好,交到秦梦遥手中。
单是这些,便花去了七两文银,秦梦遥将花种直接塞到兜里,但花苗与球茎却不便背在身上,于是心思着直接喊一辆马车直接运回家中。
突然想到家中还缺少的不少食材,秦梦遥摸摸袖口的荷包,便向赵老板打听了粮店的位置,托了赵济忠看管,便暂时将那些花苗寄存在店中,时间已是午后,秦梦遥又急匆匆往旁边的市场跑去。
一路过去,油盐酱醋便买了个齐全,买了两袋细面一袋粗玉米面,想到南程莫中毒体弱,便割了一斤肉给他补身子用。又看到路边卖的炸馓子,便称了一些拎在手中。在道中顺便以几十文的价钱雇了一辆马车,从云端花店取了花苗,直接送到了石塔村。
李婶不放心秦梦遥独自出门,每隔一会便要到村口张望一番。过了晌午,仍不见秦梦遥的踪影,便遣了忠儿在村口守着。
太阳西斜,忠儿看见一辆陌生的马车往村里来,便抬头多看了一眼,正看见秦梦遥抬起帘子往外看,忙跑回家里跟李婶通报。
说话间,马车已来到了门前,李婶听见马车声音立刻跑到门口,见秦梦遥正从马车中往外搬东西,便忙搭了手,将车上的东西都搬下来,见到数十株树苗难免有些不解。
“梦遥,咱们山上有的是树苗,你咋还从城里买呢,这不是糟蹋钱嘛,要是有那些钱还不如多买些粮食,多浪费啊!”李婶心疼的抱怨了几句,却不料秦梦遥听闻提及花苗,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跑到李婶面前,将那些花苗小心翼翼放在地上,生怕折了一枝一叶。
“李婶,您别担心,粮食这不是也买了嘛,以后我还指望着这些树苗过活呢,“秦梦遥狡黠的一笑,转身付了车费,才将东西慢慢搬到院子里。
只可惜此番没买到合适的花盆,只能将花苗先种到院子的空地上。秦梦遥心想下次进城时必要画好图纸,烧些好看的花盆,否则花苗种在地上虽空间充足,但日后打理却极麻烦。
将花苗放在一旁,秦梦遥才想起躺在床上的南程莫,将馓子拿给忠儿吃后,又同李婶招呼一句,便赶忙往房中走去。
☆、第37章 一半
经过两日疗养,南程莫已渐无大碍,此刻正斜倚着枕头端着本不知从哪淘来的诗集看得入神,全然未注意到秦梦遥靠近,忽听闻说话声反而被吓了一跳。
“今儿可好多了?”秦梦遥盯着他的脸仔细端详一番,发现脸色已恢复如常,这才放下心来,南程莫却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嗯,“南程莫应了一声,眼神再度落在书上。秦梦遥却毫不在意,安心的走到院中,从李婶处寻了把铁锹,在院中挖起坑来。但她之前只是远远看着他人种树极为轻松,没想到轮到自己种时,却感觉浑身无力,铲了好久才挖出圆盘大的坑,不由有些泄气。
李婶见梦遥拿铁锹的把式,便知她从未干过农活,边笑着接过铁锹,三下五除二便挖出一个大坑,直惊得秦梦遥张大了嘴。两人一个挖坑,一个埋苗,不出一个时辰的时间便将二十几株苗全栽了下去。又在院子中选了一片地,翻了两遍土后,将那些鳞球茎及月季花种种了下去,又通通浇了一遍水后,天色已经暗下来。
“哎,以前还真不知道种花竟会是这样累,“一个下午下来,秦梦遥已是腰酸背痛,李婶平日早已做惯农活,倒也不觉得怎样,只是笑着看秦梦遥龇牙咧嘴。
“梦遥,你以前从没下过地,当然会觉得累,只是你怎么突然要种这么些树苗,虽说种在院子里好看,但是光好看也不顶饭吃啊……”李婶不解问道。
“这些花可不是用来看的,而是用来卖的,李婶您别看现在这些树苗并不起眼,可过段时间它们就会变得与众不同呢,“秦梦遥笑眯眯的解释着,想到花店中一盆金桂便能够卖到九两之多,不由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可我怎么看着跟山上的树也没什么区别啊,南娘子,你不会真打算以后就靠这个过活了吧,“李婶将信将疑,仔细看着这些树苗,却丝毫没发现有何异常之处。看着秦梦遥激动的表情,不禁遗憾的摇摇头。
秦梦遥理解李婶的怀疑,但既然已经决定,便已无回头路,便故意岔开话题,讲起了在城中的见闻,几句话便引得李婶哈哈大笑,再不提树苗之事。
转眼到了晚间,秦梦遥将肉切成细丁,慢火炒熟,又和好面,做成细细的白面条,用炼好的大油炝锅,不几时,和着肉味的面条便出了锅。
李婶在南家帮了一下午忙,秦梦遥过意不去,便端了一大碗面条送了过去,忠儿闻见香味简直鼻子都要掉到地上,一口一个漂亮姐姐喊着,甚至扬言以后不要小枝做媳妇,一定要取漂亮姐姐做媳妇,一席话惹得全家哄堂大笑。
却不知南程莫究竟又犯了什么别扭,坚决不肯吃秦梦遥送到手边的面,一人躺在床上闷不吭声,秦梦遥也不坚持,毫不含糊端起碗放回简陋的厨房中,又怕房中有老鼠,便取了一只碗合在上面。
熄了灯,躺在床上,秦梦遥便听到身边人的腹中一阵接一阵的咕噜声,不由捂嘴窃笑。
一夜无言。
然而,普兰城城郊的南家,却有人彻夜难眠。
“娘,今天三叔的话究竟是啥意思?”南程言毫无形象的斜躺在椅子上,手脚则胡乱的搭在扶手上。
南夫人似极头痛,两手在太阳穴上不断揉着,“那老狐狸能有什么意思,无非是眼红你爹留下来的那些财产,正好今天三七,借着机会故意套话罢了。”
“可是他说,大哥是因为……”
“好了,别张口大哥闭口大哥的,他不过是路边捡来的野种,哪有资格做咱们南家的长子,哼,没想到老爷那么糊涂,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管,却事事都向着那个野种!”
“可三叔说是咱们不仁义,故意逼走了大……那人,“南程言眼中似有疑虑,“娘,你说那人要是回来怎么办,听三叔的意思,爹的财产原本是要分给那人一半的……”
☆、第38章 恢复正常
“哼,我就知道那老狐狸嘴里没什么好话,就算是我们逼走他又如何,腿长在他自己身上,又不是我们把他扔出去的。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就算他回来,也早已跟南家没有任何瓜葛,再说他有没有命回来,还不一定呢!”南夫人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嗯,还是娘说的对。对了,娘,不知那人现在还活着吗,爹下葬以后你不就说他活不过十日了吗,可现在官府那边怎么还没消息,“南程言油呼呼的大脸盘在烛光下显得更加光亮,一双小眼睛因激动而微微眯起来。
“许是还没人发现尸首,赶明儿你去打听打听,我就不信他有那么大的命能扛过去,“南夫人长叹一口气,“为了不让老爷起疑心,我只能一点一点在他饭菜里做手脚,真是觉得乏了,半年的时间里我日日担惊受怕,还不是为了你以后能得到整个南家……不过,半年的时间,他体内的毒素也已经足够了要他的命了……”
南程言口中虽应承着母亲,心中却总觉发毛,总说最毒妇人心,不过幸好自己是母亲亲生,保不齐每日被菜中做手脚的就变成自己了……
一场春雨过后,金桂枝头便冒出了粉嫩的芽孢,老叶浓绿新叶娇嫩,甚是喜人。自打从城中回来,秦梦遥便一门心思的扑在了这些花苗上,除了浇水松土,便是对着面前的花苗一动不动的端详半天,然后拿着根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
不知不觉两三个时辰便已经过去,等秦梦遥意识到时,早已误了饭点,这才捶捶麻木的双腿,急匆匆做了午饭端过去。南程莫仍旧极其淡漠,躺在床上安静的吃饭看书,甚至不曾正眼瞧她一眼。不过两人倒也相安无事。
这一日,南程莫等了半晌,始终不见秦梦遥的身影,然而腹中绞痛越来越厉害,似有一股气息在小腹窜来窜去,他极力憋了许久,终于忍耐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秦梦遥蹲在月季花圃前,侍弄着刚出土的新芽,口中哼着小曲,心里却总觉得落了东西般空落落的不舒服。一抬眼,太阳已升到了头顶,秦梦遥拍拍手,准备打些水洗手,却听到房中有微弱的声响,待赶到房中时,发现南程莫的脸色已变得煞白。
“喂,你……不会又毒性发作了吧,忍着点啊,我去请七叔来,“秦梦遥转身便要出门。
“秦,秦梦遥,我要那个……”南程莫苦苦忍住腹中翻江倒海般的痛楚,喊回正往外走的秦梦遥。
“哪个?”秦梦遥止步,可仍旧一脸不解。
南程莫终于抓狂,“我要出恭,快给我夜壶!”秦梦遥瞬间满脸黑线,快步上前,将夜壶放到床边,便欲出门回避。然而南程莫早已痛得双手颤抖,根本解不开腰带,不得已,秦梦遥只得再度上前,双手解下南程莫的裤带,不由羞得满脸通红。
之前每日饭后不久,秦梦遥便将夜壶放在床边,然后躲在房外回避,待南程莫解决完才进房中收拾,却从不曾想会遇到今日的情况,对于从未谈过恋爱的秦梦遥来说不得不说是个重大的挑战。
憋了半天的肠道终于得以释放,便听到机关枪般一阵”噼里啪啦”,房中顿时弥漫着一股难言的气味。南程莫腹中虽然舒畅了许多,但此刻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又羞愧又恼恨自己,涨得满脸通红。
而此刻秦梦遥则将脸扭向一旁,原本羞得通红的脸在这气味熏陶下,憋得近乎发紫,胃中仿佛有一双手不断搅动,酸腐的气息不断涌上来,秦梦遥屏住呼吸,忍了又忍,终于控制自己没有呕出来。
短短一分钟时间,秦梦遥如度过了艰难的一世。战役终于结束,秦梦遥飞快将夜壶倒掉,足足冲洗了十多遍才放在太阳下晾干,又进屋开窗通风收拾好半晌,屋里的空气才渐渐恢复正常。
☆、第39章 一言不发
再看南程莫时,原本煞白的脸色也早已恢复了血色,只是一张脸仍旧羞的发红,看到秦梦遥靠近,不自觉的垂下了眼睑。
“那个,谢谢你……”南程莫的声音小的出奇,幸亏秦梦遥听力极佳,才听到这蚊子般细微的声音。
“什么,听不到!”秦梦遥故意将两手支在耳边,凑到床边,却令南程莫脸上又轰的一下烧起来,那样羞怯的神情令人忍俊不禁,引得秦梦遥越发想要戏弄一番。
“我说,谢谢你,“南程莫微微抬高了声音,仍旧不好意思的垂着脑袋,恰看到她裙裾上沾的泥土,忍不住抬起头看了秦梦遥一眼。
由于日日暴露在太阳下,秦梦遥原本白皙的脸庞,被晒得透出些麦色,又加上饮食不均衡,整个人几乎瘦了一圈,只剩两个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在笔挺的鼻梁上分外鲜明。
五官虽然精致,但在南程莫眼中却与其他女子无异,又想到秦梦遥的身世,禁不住有些失望,这个女子终究只是个奴仆,实在比不得那些有教养的富家女子那般知书达礼。想到她素日的毫无礼数,南程莫心中刚刚升起的那股暖意又渐渐消弭开来。
秦梦遥听在耳中却很是意外,自从遇见南程莫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谢谢,而且,还是在当着自己的面制造了一堆污秽之后……
“额,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这是秦梦遥自两人相遇以来第一次说话如此柔和,嘴角甚至还带着方才的笑意。而这句落在南程莫耳中,却变成了秦梦遥奴性的回答,即是奴仆自然习惯了伺候主子,那一句谢谢,反而显得有些多余。
“你饿了吧,我去做饭,“一阵阵咕噜声,自南程莫清空的腹中传出,秦梦遥想起方才的一幕,又转过身来抿嘴一笑,“还有,我不叫那个,我的名字叫做秦梦遥!”
饭菜上桌,二人仍旧默契的一言不发,仿佛方才的一幕从不曾发生过一般。午饭过后,秦梦遥收拾完仍旧出门侍弄花草,而南程莫无奈的躺在床上,翻看那本早已看过数十遍的诗集,躺在床上许久,浑身的骨头都似要发霉一般。
然而秦梦遥却在院中时不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还时常似与人交谈一般絮絮说着什么,南程莫不由放下手中的书,好奇地向外张望,透过门口远远向院中看去。
不过几日时间,院子中竟变了大样。原本空空如也的大院中,已然种满了各式各样的小苗,墙脚甚至还种了一畦白菜,而与菜畦相隔不远处也理出一块空地,细细的翻了土。而秦梦遥此刻正背对着门口,蹲在那片空地前,埋头聚精会神的看着。
南程莫瞅了好一会,都不见她挪动一步,心中越发好奇。又怕她发现自己,佯装将书举到面前,但眼神却不住地往外面瞅去。不多久,秦梦遥突然脚步匆匆走进房中,口中似念念有词。
“夫君,哎,这个称呼真别扭,“秦梦遥翻箱倒柜好久,终于向南程莫开口,夫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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