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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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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抗衡的人。”

“呵呵……”明镜无缘再次笑了起来,幽幽地说:“当今天下,由赫君玺和古竞天两人分而管之,有两样东西是他们最想要得到的。一个就是一统当今天下。”

“天下,谁不想得到?与我何干?”纭菩平静地接道,不以为然,每个帝王最大的梦想,都是一统江山,成为王中之王。

“还有一样东西,亦是他们最想要得到的,你可知是什么?”明镜无缘的声音里透着些许诡异,阴邪地望着她。

纭菩没有回答,静待下文,隐有不好的预感笼罩着。

“呵呵……菩儿,那样东西就是你!赫君玺对你可是念念不忘,你和他的渊源极深,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你。而古竞天,哦,不,应该是步竞天才对,自是不需要我多言了,不是吗?”

明镜无缘的话令纭菩浑身紧绷,他准备要做什么?

“你如此煞费苦心地布局,到底想要什么?如果想要天下,你去争夺便是,为何要玩弄所有的人?”纭菩再也无法忍受地怒声质问,心中的一个猜测,令她浑身直冒冷汗,他不会是想……

“万缘庵将因你的到来,永远地失去宁静!”

明镜无缘的话,直接宣判了纭菩的死刑,她痛楚地闭上了眼睛。

“大师,我真是骆明镜的女儿吗?”纭菩的声音里失去了往日的清润,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和痛楚。

明镜无缘定定地望着她,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语气肯定地回答:“当然!”

这两个字,似乎是在牙齿中挤出来的,有着无法言喻的意味。

“这个天下,如果没有了骆纭菩,是不是,就会少了一样你能利用的东西?”在说到“东西”二字时,她的声音异常沉痛而坚决。

“谁若伤了你,我会让整个天下为你陪葬!菩儿,无论何时,都要保重好身体!”明镜无缘的声音越是温柔,就越是令人胆颤心惊。

不能出家,不能隐藏,亦不能远观,他正一手策划着让她投入到那天下争夺之中,一手将她投进旋涡之中,却让她连死的机会都没有,呵呵……这会是她的父亲吗?

恶魔……

不想再多做无谓的挣扎,她彻底地封闭自己的所有感觉,只奢求能保持心底的那一份静、那一份清明……

“菩儿,好好地看着这一切,享受为父的为你安排的游戏,你是我的女儿,会得到天下最好的东西,呵呵……”

明镜无缘的声音随着她的晕厥而渐渐消失,而那阴冷的声音仍然顽固地在脑海中久久地盘旋着,纠缠着她的身心。

明镜无缘看着怀中晕倒的人儿,矗立在洞口良久,眼神灼灼,一丝复杂和矛盾闪过眼底。

自从她出现在他眼前开始,这两种陌生的情绪就一直紧紧地挥之不去,现在,更有一种陌生的情绪在心底萌芽,他压下心中陌生的感觉,双眼倏地变得冰冷,抱着她消失在洞口。

只要她是骆明镜的骨血,就必须承受这些……

……

皇都皇宫

御书房的房门突然被人闯开,影的身影出现在房中,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倏地跪下,激动地说:“主人,我找到她了!”

古竞天本是犀利威严的质问目光瞬间转变,径直走到他面前,急切地问:“她在哪里?”

“曲女城,万缘庵!”

“万缘庵?!”古竞天恍(书)然(网)一怔,旋即意识到它的特殊,问:“那是尼姑庵,你是说,她……她……”他犹豫的声音,再也无法掩饰心底的焦急和担忧。

“回主人,她的头发是变短了,但是没有出家,似乎是在带发修行!”影再也不敢多加隐瞒,小心地汇报。

古竞天放心地松了一口气,旋即又问道:“你是如何找到她的?”

影微微一怔,主人很少过问他的行动的,仍是耐心地解释:“我本是在到处打听,利用握机阁的情报网络寻找。前几天,我被一个曾经在醒觉寺里见过的和尚引起注意,他似乎也在寻找人,也是在找寻她的下落,于是,我跟着他,一路寻找到万缘庵,在那里见到了她。”

“哦……”

古竞天轻轻地应了一声,神情若有所思,醒觉寺的和尚?那不就曾经是明镜无缘的人吗?若要说明镜无缘欲寻找她,也是有理可循,他一直待她就非常特别,想必是早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

“派人严加守护万缘庵,有她的任何消息,迅速汇报,先勿惊忧她!”古竞天迅速做出指示,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因找到她而放松,反而变得更加凝重。

菩儿选择了万缘庵,将最牵挂的芷儿托付给了聂龙,原来,她早就有了出家的念头。

出家……想起从纭菩的口中,曾经几次听到过这两个字,没有想到,她真的选择了。

她真的放下了吗?真的准备放弃他了吗?放弃所有的一切了吗?

出家……这两个字,沉重地压在了他的心头。他太了解她的性情,如果横在他们中间的阻隔无法消除,她永远也不会回头的。

他在她的心中,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恣意,却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他无法成为普通的男人。

她所要的东西,他能给得起吗?

她没事就好!

影看着陷入沉思的主人,悄悄地隐身,他知道,他最重要的使命,就是保护好她。

……

纭菩再次转醒时,已经身在万缘庵中,无尽师太坐在她的床边,正默念着经文。

“大师……”纭菩吃力地坐起来,揉了揉额角,试图让晕眩的头清醒一些。

“悟尘,你的心乱如麻,情绪焦躁,心更需要清静。”

无尽师太慈祥的声音,让纭菩紧绷的情绪稍稍放松,眼泪夺眶而出,哽咽地说:“大师,同样是心,人的心为何相差那么多?就算是拥有着最亲近的血缘,亦无法拥有相同的心。这是为何?”

“阿弥陀佛!悟尘,此心非彼心,人生万象之不同,仅在一心之隔、一念之差,全在心之所不同。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不要奢求相同,包容异象,才是佛之心境。”

“人生如棋吗?”纭菩幽幽地再次问道,小脸上净是一片迷茫之色,似有什么她无法挣脱的事情正纠缠着她。

“人生如果如棋局,那所有的人都是棋子,谁也无法掌握棋局。其实,一物克一物,万物自有相克之物,谁也不能真正地掌握谁。”无尽师太睿智的眼睛慈祥地望着她,平静祥和的声音如一道清泉,缓缓地洗去蒙在她心上的尘埃。

“什么又是克他之物呢?”纭菩喃喃地念道,想起他欲做的事情,心意婉转,诚恳地说:“大师,悟尘想就此告辞。佛在心中,不必拘泥于在某处修行,在世间的行走,亦是苦修,不是吗?”

“既然不必拘泥,为何又如此急着去苦修呢?身在哪里,并不重要。悟尘,可有什么困扰之事?”无尽师太平静地挡了回去,慈祥包容地望着她。

她的心事甚重,岂是离开万缘庵就能解决的?

纭菩怔然不语,摇了摇头,蓦然醒悟,不在于她身处何处,而在于她是那个人的女儿,无论她在哪里,他都能找到威胁她的人与事。那她苦苦地摆脱这一切,又有何意义呢?

“悟尘明白了!”

“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佛祖更不是避难之所,只有真正顿悟了所有事情,方能得到佛祖的庇护,同理,只有勇敢地去解决所有的问题,才能让自己的心真正地平静,阿弥陀佛!”无尽师太语重心长地说完之后,起身离去。

纭菩静静地坐着,仔细回想着师太的话,脸上的神情渐渐变了,不再愁苦,不再茫然,既然无论如何也躲不掉,为何不主动参与,以她的方式来解决这一切?

明镜无缘是下棋之人,难道,棋子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吗?就不能有自己的处理办法吗?谁是谁的棋子,真的那么明显吗?

但是,她该如何做呢?

想起如今天下的形势,她脸色凝重地开始在心中权衡着,脑海中久久地盘旋着为古竞天画的最后一幅画,那幅画她没有画出来,她至今无法领会其意,亦是她无法真正放心的原因……

那幅预测的画中,古竞天倒在血泊之中,而伤他的人,她无法看清楚……

……

康都城外,旌旗飘扬,场面肃煞,赫日国最精锐的骑兵集合在城墙之下,整齐地排列着,静静地等待着。城墙上空吹拂的禀烈寒风,在此亦被浓浓的杀气和士气凝固了,纷纷绕城而过。

突然,城墙前面的空地上,来了一支特殊的军队。

士兵牵的不是马,而是一只只健硕的狼,他们的到来,引起马群的骚动,但很快被制止,微微躁动的狼群亦被压制,使得整个场面更显诡异和紧绷。

城墙上,随着一声鼓声擂动,一身玄铁战甲的赫君玺出现在城墙上,他的身边,是一只巨大无比的银狼。

银狼碧绿慑龙的眼睛盯着下面,霸气地昂头,发出一声令人胆颤的狼嚎,接着,众狼亦呜呜地嚎叫起来,似是在回应,亦似是在忠诚地宣誓。

马群再次出现激烈的躁动,这些久经沙场的战马,亦被狼群的气势吓得失去胆色。

赫君玺满意地一笑,伸手摸了摸银狼的狼头,银狼发出短促的嚎声,狼群的声音应声而止,所有人的目光全聚集在赫君玺身上。

他抚摸着腰间的血玉狼头符,那是受狼神庇护的神物,紫瞳里迸射出前所未有的霸气和欲望,俊脸上露出一抹嗜血的神采,运足内力,朗声说道:“受狼神指示,赫日国一统天下的日子,从今天开始!”

“皇上万岁!万万岁!”

整齐雄浑的声音,震得城墙都开始发颤,城内所有的城民,亦被这股气势所感染,敬畏地望着城墙上年轻威武的帝王。

“出发!我们要一座城接一座城地蚕食掉步氏皇朝!”赫君玺冷肃地下令,他亲自执掌帅印,御驾亲征,势必和古竞天一争高下。

军队按着原定计划,和布置在郊区的十万大军汇合,开始向步氏皇朝的边境行军。正式的宣战书,已经快马送至锦州城,预示着天下的争夺,从此刻开始了。

赫君玺步下城楼,几位将军亲自跟随,在即将上马之际,被马前的一个身影吸引,微微停住脚步,本是高兴的表情倏地一凝,冷哼一声,准备漠视。

“皇上既然执意出兵,那臣誓死跟随!”韩辉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憔悴,似是经历了许久的挣扎,方才做出这个决定。

“韩丞相虽然曾经是朕最不可缺少的大将,但是没有韩丞相,朕仍会赢得天下。”赫君玺的语气中,不自觉地加入了怄气的成分,令一旁的人讶异地望着他。

韩辉闻言苦笑,落寞地说:“臣誓死效忠皇上,朝政之事,臣已经安排妥当,请允许臣跟随。”

赫君玺冷默地望着他,久久不语。

一旁,巴桑接到一封军报,打开一看,威严的脸庞复杂地变化着,最后,他上前跪言:“皇上,有急报!”

“何事?”

“找到她了!”

“什么?!”

赫君玺夺过他手中的军报,仔细查阅,脸上浮现极致的愉悦,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得到她的行踪,令他更是充满了雄心壮志,如果能得到她,他就在争夺天下之前,赢了古竞天,不是吗?真是令人愉悦的消息!

“好!太好了!巴图尔听令,我命你无论用什么办法,速将她带来见朕。”

赫君玺兴奋地命令,准备登上马车,见仍在身后步步跟随的韩辉,心情甚好地宣布:“韩丞相,朕命你为副帅,辅佐朕,夺取步氏皇朝!”

韩辉的能力和作用,他比谁都要清楚,更清楚自己不能没有他,他的计划中,早就将韩辉做了重要安排。

韩辉低头领旨,脸上复杂的神情,亦被他适时地遮掩住。

事到如今,走一步算一步吧!

……

夜晚的万缘庵,更显冷清,晚课之后,除了大殿中微弱的烛光之外,整座庵堂一片漆黑,只剩下夜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突然,一道幽扬婉转的笛声传来,搅动了整座山林的平静,亦让万缘庵里的人从梦中惊醒。

笛声仿佛在耳畔环绕,近在咫尺,那笛声仿佛是从心中吹出,情意绵绵,缠绕得紧,诉说着无尽的相思和□裸的情意,不着痕迹地从众人平静的心湖中吹过,激起阵阵涟漪。

所有的人不自觉地从床上起来,只有纭菩惊呆在床上,脸上的表情仿佛遇到了鬼神,惊恐之中包含着太多的矛盾、挣扎和震惊。

无尽师太适时地出现房中,所有的尼姑瞬间恢复镇定,无尽师太清明的眼里闪过锐气,若有所思地瞥了纭菩一眼,喃喃地念诵着清心的佛经,试图抵抗那道似能穿透人心的魔笛声。

渐渐地,她的唇边开始出现血迹,离她较近的尼姑惊呼出声:“大师,你受伤了……”

无尽师太倏地睁开眼睛,平静地说:“阿弥陀佛!施主既然深夜来到万缘庵,请进吧!”

“呵呵……大师,深夜打扰了!”

随着一声低沉的笑声,一个黑色的人影出现在房中,房里几十个尼姑齐声惊呼,眼里露出恐惧,盯着那张人血鬼面。

无尽师太望着那张人血鬼面,平静的面容亦微微颤动,淡淡地说:“血魔!”

第83章何处惹尘

“血魔?!”

不知是谁,无意识地惊呼出声,然后,房里静得只剩下紧促的呼吸声,安静得令人窒息。

据江湖传言,血魔只杀女人,其残忍和恶名天下皆知,他今晚突然来到庵中,到底是为何?

无尽师太缓缓地站起来,用瘦弱的身体挡住站在门口的血魔。

这个房间是一个大通间,所有的人都并排睡在一张大通铺上,几十双眼睛同时紧张地望着门口的两人,屋内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透着一丝寒意和压抑。

“阿弥陀佛!施主深夜来到万缘庵中,不知有何要事?”无尽师太神情淡定地望着血魔,清明的眼里无丝毫惧意和担忧。之前所有的忧虑,都在血魔那双漆黑的眼里读出了答案,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那双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一个人。

“大师,我能跟你借个人单独聊一会儿吗?我一定完好地将她送回来!”血魔的声音异常诚恳,略显急切,眼睛仍定定地望着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儿。

无尽师太瞥了呆愣在床边的纭菩一眼,淡淡地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本寺的弟子不能带走,但是,客人可以带走,请保她平安归来!”

所有的人顺着师太的眼光看向纭菩,均被她苍白小脸上的泪痕和茫然无措的神情震住,都知道她只是带发修行,难道,她想要出家的原因,就是人见人怕的血魔吗?

血魔微微颔首,越过人群,往坐在床上的人儿走去,修长的黑色身影在房内显得异常高大,那张诡异阴森的人血鬼面,在此时看来,居然多了一丝柔情。他走得很慢,似是怕惊扰了她,也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一步一步地接近她,坚定而有力地走向她。

“菩儿……我来了……”

血魔饱含浓情和思念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里响起,所有的人瞬间明白了他和悟尘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

纭菩先是茫然地四处寻找,接着,寻着声音看向他,但方位仍有偏差,她找不到他,脑中一片空白,感受不到他的任何讯息。

“菩儿……”血魔察觉到她的异状,紧张地再次唤着她。

纭菩这次寻找到了他的方位,那双明镜般的眸子映衬着他的影子,却再也映不到她的心里。

“你不该来的!走吧!”纭菩叹息着说道,低垂着头,冷漠地转过身子,背对他坐着。

以他现在的身份,不该来的!不应该来的!为何还要来呢?

‘奇‘血魔浑身一怔,仿佛不能承受她的冷漠,那句“你不该来的”似针般刺进他的心里,无声地疼痛着。

‘书‘就在这一瞬间,自从登上皇位的那一刻起,一直紧绷着的情绪,在此时突然松懈,浓浓的疲惫感袭上心头,他默默地望了她良久,突然出手将她掠进怀中,飞出房间,往山脚下飞去。

‘网‘“你放开我……”纭菩激动的声音在夜空中传来,瞬间消失无影。

屋内的众人,愣愣地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素来平静无波地眼里,浮现点点好奇和欣羡。

无尽师太威严地望着她们,大声地咳嗽一声,所有的人迅速回到床上,闭上眼睛睡觉,但在梦中,已经开始编织着各种绚丽的美梦:缠绵诱人的笛声、邪恶神秘的多情血魔、美丽出尘的修行女子、曲折离奇的感情纠葛……

无尽师太感受着所有弟子心绪的躁动,清瘦淡定的脸上浮现一抹深思。

那一天,悟尘突然晕倒在林间小路上,当她发现赶到时,明显地感觉到周围有着绝顶武林高手潜伏,待她将悟尘救走之后方才离开,但凭着气息来辨认,不是今晚的血魔。

悟尘,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往?似乎,她在红尘中的牵绊,比她想象的还要多……还要深……想要挣脱,何其难……

阿弥陀佛!隐约不好的预感,突上心头,无尽师太叹息着悄身消失在房里,返回主持的静室继续法修。

……

“古竞天,你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纭菩惊慌地挣扎着,素来性情柔顺的她,今晚特别反常。

“菩儿,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我不会放手的!”古竞天将她搂得更紧,将厚实的披风温柔细心地裹住她,不让她被寒风吹到,往山脚下疾驰而去。

一会儿功夫,两人来到玄尘庄,进入玄尘庄隐秘的后院,在这里,没有任何人会来打扰他们了。

“这是哪里?我要回万缘庵!”纭菩脚一着地,就开始逃跑,娇柔的声音里焦灼不安,一心只想要离开。

“没有我带你出去,你一辈子也走不出去!”

古竞天边说边脱下身上的黑袍,揭下人血鬼面,面具之下,是他真实的俊容,最真实的步竞天。

他放好外袍,转身看到那张盈满无措又一脸认命的雪颜时,懊恼地长叹一声,温柔地将她搂进怀中,急急地解释:“菩儿,我不是那个意思。这里机关重重,任何人也无法自由地进出。”

纭菩激烈地从他怀中挣脱,浑身颤抖,一路上她努力压制的恐惧,在此时全部爆发。那个晚上对她造成的伤害,深深地刻进她的心里,单独面对男人时,都会让她感到害怕,尤其是他。

直到距离他几步之遥,她方才平静心绪,虚弱地一笑,无力地说:“竞天,你不应该来的!放我回去吧,不要将现在的局面弄得再复杂了,好吗?”

古竞天抹了抹脸,试图抹去脸上的疲惫和心中涌上的无力感。为什么?她没有怨、没有嗔怪、没有质问、亦没有激动,只有害怕?他宁愿她发怒,宁愿她指责他的无情、他的背弃,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只剩下冷默和逃避。

“菩儿,我如果再不来,会后悔终生!而我,不想后悔!对你所做的事,我需要后悔的太多……太多了……”古竞天欺身上前,将她娇小的身体搂入怀中,无论她如何挣扎,都不动一丝一毫。

“竞天,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尽快平定天下,而不是我!忘了我吧,骆纭菩不适合你!你更不能辜负你的……妻子。”纭菩渐渐地放弃挣扎,试图冷静地劝他,也试图在劝着自己。

是啊,他已经是帝王,是另一个女人的夫君,也许会是许多女人的夫君,但不再是她的任何人,再也不会是了!

古竞天静静地望着她,心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为何,只是这样静静地抱着她,却比拥有天下时的感觉,更让他满足和幸福?当他坐上那个黄金宝座之时,只剩下空洞和沉沉的压力,以及对她的愧疚和思念。

而在此时,他奢望着这样抱着她,一直到老!

他的妻子?如果她不提醒他,他都忘了这个女人的存在!妻子?他的眼神转变犀利,在望向怀中人儿那双明眸时,只剩下快要溢出的柔情。

“菩儿,我只要你!一直都是!”

“你要的是天下,得到了,就不能再要其他的东西。有时候,老天给我们的选择,从来只能选择其一,无法两全其美。我是他的女儿,我无法背伏着那一切坦然地面对你们。竞天,不用愧疚,我们只是不适合而已,所以,保持现在的状态就好。”纭菩神情淡然地陈述心迹,她从没有责怪过他,因为,太理解……

他们之间的距离,此生也无法消除,变得越来越遥远……

“菩儿,我不恨你,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恨你,留在我身边,好吗?做我的女人!”她的神情越淡然,他就越紧张,他满腔的歉意和情意,面对这样的她,突然一句也无法说出口,只剩下茫然的恐惧,他抓不着她。

纭菩闻言虚幻地一笑,突然抓起他的一根手指,狠狠地咬了一口,古竞天痛得闷哼一声,不解地望着她。

“感觉到疼了吗?疼痛和恨一样,虽然伤口已经不再,但那种感觉会刻入脑海中。只要你恨着他一天,就会在意我的出身一天。你每天要在平衡我的感觉和你的恨之间,能想象那种辛苦的情景吗?在皇都的那天晚上,你已经给了我答案。竞天,我是一个胆小懦弱、心胸狭窄的女人,帝王的身边最不需要这样的女人。”

“我不会!!菩儿,我……当我变成血魔,在皇都郊外看到你时,就……就已经……爱上你……你和他是不同的,我不会恨你,更不可能会嫌弃你……”

“竞天,我会嫌弃我自己。一个跟众多女人争宠的可怜女人,一个你生死仇人的女儿,那样的我,连我自己也看不起!”纭菩委婉地打断他的话,再次坚决地拒绝。

“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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