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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山河万里-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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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次出行,根本没带御医,侍卫急得一时乱了分寸不知是去扶皇上,还是去叫太医。
  好在这时,昏迷的皇上慢慢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瘫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那燃烧成灰烬的房屋,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仿佛是被抽走了灵魂。
  “皇上”安公公小心翼翼的叫他。没有反应。
  “皇上,您醒醒。”他再次叫皇上,之间皇上双目无神,眼神涣散的看着前方,依旧一动不动。
  看他这样,所有人都心惊胆战的守在一旁,一点声音也不敢弄出来。
  那房屋倒塌之后,大火依然烧了许久,直到天快亮了,这火才慢慢的灭掉,剩下一堆灰烬冒着烟,不时几个火苗乱窜。
  这时,坐了一夜的皇上,忽如得了失心疯,一下起身朝那些灰烬之中走去。虽然已成灰烬,但是温度依然很高,侍卫怕烫着他,又想阻止,但是安公公劝道
  “让皇上去吧。”
  再不发泄出来,憋在心里,别憋出什么毛病来。
  他亦步亦趋跟在皇上的背后,确实是烫,踩起的灰烬飘起来,似能把衣摆烫出个洞。侍卫急忙上前去清理开,让皇上走。
  走着走着,走到最中心的位置,皇上忽然停下了脚步,眼神定定望着地上。
  大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原来地上是一只羊脂玉指以及一个牡丹发簪,只一眼,安公公便能认出,那是顾南封带的戒指,以及娘娘从来不离身的发簪。
  本来他的心绪全系在皇上身上,但此时看到这个发簪,竟由心底感到疼痛与悲哀,娘娘真的死了?这次真的死了。
  只见皇上慢慢蹲下了身体,从灰烬之中捡起了那个牡丹发簪,那个花瓣上刻着的六字,已烧的漆黑,他蹲在那,慢慢摩挲着这个发簪,始终没有说话,只是头越来越低,肩膀开始起伏,安公公知道皇上这是在哭,他也控制不住的默默流下了眼泪。
  好半晌之后,才听皇上沙哑的声音道,
  “这次,是朕亲手杀了她。”
  “她一定恨死朕了,所以宁愿被活活烧死,也不肯出来见朕一面,哪怕叫一声也不肯。”
  “皇上,娘娘只是去了更好的地方,您要节哀,保重身体啊。”
  “宫里还有小皇子在等着您呢。”
  皇上似乎没听见,说完那两句话,再也没有说话,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轻轻抚摸着那个发簪,发簪被烧黑的地方,已被他用衣袖擦干净,露出了一个个六字。
  “皇上,回宫吧。”
  在安公公不知说了多少次回宫之后,他才站起身。或许是蹲了太久,也或许是悲伤过度,站起来的刹那,天旋地转,险些摔倒,好在安公公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这一夜,在封府发生的所有事情,再无人提及过,仿佛那一场大火根本就不存在,不曾发生一样。
  宫里的人更不知道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皇上忽然大病了一场,甚至得了失语症,整整一个月没有开口说话。
  待他病好了,他身边的所有御前侍卫都换了新的,甚至连安公公也被换到离御瑄殿最远的宫中去照顾小皇子。
  而小皇子住的地方,也就是原本兮妃娘娘住的六清宫,竟然也在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从此宫中再无六清宫,连兮妃娘娘都似不曾存在过。
  这篇文这次是真正的虐完了,之后的风格会比较轻松一些,再也不虐了。


第144章

  通朝十五年,国泰民安,繁荣昌盛。正值元宵佳节之际,举国上下普天同庆,热闹非凡。皇上早已下旨,元宵当日要盛情邀请皇亲国戚,朝中功臣来宫中相聚,而周边小国的元首得知消息后,亦是争先恐后带着奇珍异宝来朝,希望能得到通朝的庇护。
  这样一个大的盛典,宫里的太监宫女,各部执事的在年前便开始着手准备,连被冷落在偏远宫殿的安公公,过了大年初五也加入到帮忙的队伍之中,整个皇宫一派欣欣向荣。
  现在跟在皇上跟前服侍的公公是于二喜,进宫不过十年,因为人机灵实诚,做事又麻利,所以一路晋升,在安公公被皇上发落去照顾小皇子后,便提拔到了御瑄殿,照顾皇上左右。
  于二喜这两三年之所以能够在皇上跟前站稳了脚跟,最主要的经验还是来源于安公公。即使自己现在得宠,但并未像别的太监那样冷落安公公,反而每隔几天,得空就去与安公公联络联络感情,把皇上赏给他的赐品,别人上供给他的宝贝,一个不留,全往安公公那送。
  安公公看他是个实诚人,讨好自己,无非就是想从他这得知皇上平日的喜好,生活习惯,有何禁忌等等,看他倒是一心一意想服侍好皇上,只要是真心为皇上好,安公公并不吝啬传授经验给他,所以两人一直以师徒相称。
  这会儿,于二喜正在司衣部忙着准备皇上晚宴时的龙袍,正愁着腰带该选何种颜色时,远远便看到安公公背着手走过来,心中大喜,连忙迎了出去,
  “师父,师父”
  安公公一抬头就看到了于二喜正咧着牙笑着朝他招呼。
  “师父,您来的正好,我有个主意拿不准,正不知如何是好。”
  安公公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腰带,立即明白什么事,
  “皇上不喜好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按照平日的样式即可,但需要注意的是,这样的场合,玉石上的龙纹要正龙。”
  “是,师父。但是二喜还有一事不明白。”
  “什么事?”
  “师父常说,皇上喜静,不喜闹,但二喜服侍皇上这三年多来,感觉皇上是喜闹,不喜静。”于二喜唯独在这件事上对安公公的话存在疑惑。就拿这次元宵佳节来说,皇上恨不得万国来朝,把整个皇宫挤得满满当当的,只恨不得在各宫各殿都摆上一台戏,锣鼓喧天闹到天明。
  还有平日,皇上只要处理完正事,便会乔装打扮一番,带着他偷偷出宫,天城哪里热闹,就往哪坐上一日。这明明是喜欢热闹啊。
  安公公听完于二喜的话,心思一沉,眼光暗淡。这几年,他虽然被皇上禁足,不准出现在皇上的面前,但皇上的种种变化,他又岂会不知道?
  这皇宫,尤其是后宫,原本冷冷清清,寥寥无几人,但这几年,皇上一连新晋,赐封了几宫妃嫔,把三宫六院都置办齐了。
  如今后宫里,只有皇后的位置空缺着,其余有莘妃,容妃,徐妃,元妃,四足鼎立,统领后宫,莘妃虽不受宠,但论资历,尤其是她还有芊柔公主这张王牌在手,所以其她妃嫔也动摇不了她的地位。
  这四位妃子,之所以能够在后宫四足鼎立,又不完全是因为她们本身有多受宠,而是她们一个个家世背景显赫,她们在宫中能够相互牵制,也正是因为她们背后所代表的家族能够相互牵制着。
  想到这,安公公就思绪万千。皇上这些年也算是想通了,不再事事亲力亲为,而是分权下去,在朝中培养了几大派系,每个派系都权力极大,但又能互相牵制,谁也别想统揽大权。这种权术平衡,玩的好,皇上便可轻松自在一些,若是玩不好,就像走钢丝一着不慎,粉身碎骨。而当然,皇上属于前者,对这类权术掌握的游刃有余。
  “师父,安师父”于二喜见安公公眼神飘散,不知在想什么,连着叫了他几声。安公公这才回神,看了看于二喜回答道
  “那是因为皇上心里太静了,你尽心陪着皇上便是,不该问的别问。”
  “是,师父。”
  于二喜显然并不太明白安公公所说的,皇上心里太静了?是什么意思,但看安公公的表情,他又不敢多问,想来还是自己的道行太浅了,修炼不够。等他服侍皇上的年头能达到安公公那样,大概才能明白。
  这边,他欢天喜地的去给皇上准备晚宴服装。
  而那边,安公公依旧背着手在宫中转悠感受一下这节日的气氛,他虽地位不如从前,但好歹也是在皇子、未来太子身边的公公,所以自然没人敢拿他怎么样。
  这一转悠,竟习惯性的走到了御瑄殿的附近,看去还是一样的雄伟而充满威严,唯一不同的是,这里不停的进进出出很多宫女与太监,忙忙碌碌的样子,完全没有从前的肃静。
  安公公心中凄然,转身朝另外一边的拱门而去。这拱门背后,安公公认识,是曾经的六清宫,但此时已完全没有楼宇,是一片很大的池塘,池塘里种满了荷花,在花团锦簇之下,露出池塘中央的亭子。
  宫里的每一物,每一景,都有讲究的名字,唯独这片池塘,这座亭子,孤零零在热闹的御瑄殿旁边,连个牌子,连个名字都没有,如同它消失的主人一样。
  六清宫与当年的六池宫一样,是个禁忌,连兮妃娘娘也是个禁忌,无人再问起她的去向,也无人再提起,仿佛那个曾把宫里闹的翻天覆地的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连皇上也再未提及过。
  如果安公公还在皇上身边伺候,想必他也不会再提,或者再想起。但是,他现在服侍的人是小皇子,这个宫里,这个世界上,唯一证明兮妃娘娘存在过的小皇子。
  前几年,小皇子还会隔三差五问安公公
  “我娘呢?她真的不回来了吗?”
  而这几年,小皇子长的已及他的肩膀,他不轻易问他的娘亲去哪了,只偶尔太傅讲到孝道时,他会私底下跟安公公说,
  “我会每日祈福愿我娘亲在外,能够自由安康,过她想过的日子。”
  “安公公,这皇宫就如地狱,我很庆幸,我娘没有回来。”
  “皇子,这话您以后千万别说。”
  安公公因为心疼,不曾指责过他,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真相,知道他的娘亲已不在世,也总有一天,他或许会明白,他的父皇为何把他放在这远离御瑄殿的偏僻宫苑里,不闻不问。
  今年的气候暖和,才到元宵,这一池子的荷花已含苞待放,有些更是迫不及待的开出了花朵。一池荷花争相要开的热闹,反而显得这连一个命名都没有的池塘更加的清冷寂寥,安公公收起思绪,叹了口气,对着满池子的花说到
  “也不知是娘娘的心狠,还是皇上的心更狠。”
  陈年往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他转身快速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夜幕已降临,各宫各殿早已高高挂起了灯笼,远远望过去,绵延不绝,把整个皇宫照的灯火辉煌,尤其是御花园那,聚集了通朝所有的权贵以及周边各小国首领,好不热闹。
  于二喜依旧是咧着嘴笑,对每个上来对皇上说奉承话的人都笑。其实,他以前虽然也爱笑,但从不像现在这样笑的跟白痴似的,只差没流哈喇子了。原因无二,因为皇上命令过,
  “你既然爱笑,今儿个就给朕好好笑着,不许停。”
  说这话时,正巧被容妃听见,容妃也撇着嘴说道,
  “对,二喜公公笑的喜庆,大伙儿看着也高兴。”
  所以于二喜这一晚,笑的腮帮子都抽搐了,也不敢停,奴才不好当啊,尤其是皇上身边的奴才。他一边帮皇上收贺礼,收到手软,一边继续僵硬的笑着。
  好在过了不一会儿,这些达官贵族们终于在皇上面前表完忠心,晚宴开始,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望着堆积成山的贺礼问道,
  “皇上,这些贺礼怎么处理?”
  “给各宫分下去。”
  “是。”
  皇上对后宫的妃嫔向来大方,这些贺礼里面也不乏有些奇珍异宝,皇上连正眼也不看,便全打发了。于二喜收贺礼时,早在心中对贺礼进行分门别类,各位娘娘的喜好,他也早了然于胸,所以只皇上一句话,他便计划好如何办。这种“技术活”他做起来得心应手,把各宫娘娘都伺候的高高兴兴的,都觉得自己得到的是皇上精选挑选的,一高兴,少不得赏赐他一些。
  这也是于二喜跟安公公的区别,他算是与时俱进,以往安公公不需要面对后宫女人们的争夺,一心服侍好皇上就好,现在这后宫是百花齐放,他不得不周旋在其中,这方面,安公公着实没有经验传授给他,他只能自己琢磨,算是自学成才。
  此时围绕皇上坐的是容妃,徐妃还有元妃,而莘妃的座位则有宫里头“最大”的女人,芊柔公主坐着。7,8岁的年龄,已出落的亭亭玉立,依旧喜欢鹅黄色的衣衫,衬的她肤如凝脂,明眸皓齿,再加上那骄傲的神色,个子虽气势却完全不输各宫娘娘。她的生母莘妃虽不受宠,甚至皇上一年到头不会见她一次,但是对芊柔公主是极宠的,所以那些娘娘们,也不得不对她好,一个个摆出慈母的角色来。
  宴会进行到一半,一桌子的妃嫔各尽本领,把皇上哄的极开心。为什么说皇上开心呢?于二喜判断的标准是,这一晚,皇上都没有皱眉,这表明他心情不错。
  皇上心情好,底下的人心情自然更好,酒过三巡,圆月已当空,时候也晚了,皇上这才与大家告别离席。


第145章

  于二喜急忙跟在皇上的身后提着灯笼小心翼翼的走着。走着走着,于二喜便觉得不对劲,皇上的步伐似越来越沉重,越走越慢。他今晚是看着皇上的,并未喝太多酒,不至于喝醉,但眼见皇上步伐沉重,快到御瑄殿时,却脚风一转,从近旁的拱门而过到了那片无名的池塘边上。
  于二喜阻止了身后别的太监跟宫女们继续跟着,只有自己提着灯笼静悄悄的跟在皇上的身后。皇上一言不发,到了池塘边上时,只是站着,月光倾斜照在他的身上,春寒料峭之中,那一身明黄的龙袍,那九五之尊之躯,隐在夜色里,与刚才在御花园中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于二喜忽然就有些明白了,安公公所说的,
  “皇上现在喜闹,是因为他心中太静了。”
  这个静,让于二喜心中有些不知名的难过,劝道,
  “皇上,天凉了,回去吧。”
  “嗯。”
  皇上也没有再坚持,转身回了御瑄殿。这时的皇宫已没有喧嚣,陷入一片沉静之中,于二喜伺候完皇上就寝,正要退下时,忽听皇上说道:
  “准备准备,明日出宫。”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准备。”于二喜答应着,退出了御瑄殿。皇上要出宫,最高兴的莫过于他。这几年,只要朝中无大事发生,皇上便会出宫呆上十天半个月,出宫的日子,皇上只带上他,乔装打扮一番,微服出巡,有时体察民情办公事,更多的时候,只是游山玩水。因为是微服出巡,所以皇上不如宫中威严,性格也更亲民。只要他不犯大错,皇上往往是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
  所以皇上出宫,对于二喜来说,无异于放假,心情无比的好。深夜里,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开始给皇上整理行装。一切从简,并没有什么需要特别带的东西,因为前几年,皇上在宫外秘密购置了一处院子,生活所需一应俱全。
  第二日,天还未亮,于二喜已起来服侍皇上梳洗更衣,他们会在宫人们还未醒,不被人察觉时出宫。宫门当值的侍卫见于二喜驾着马车出来,急忙出来迎接
  “于公公,是有何要事吗?”
  “给皇上办差。”他也不多说,拿着出入牌,又往侍卫手上塞了一锭银子,侍卫二话不说,恭恭敬敬的给他开了宫门。
  马车迎着东一路奔驰,东边渐渐出现了鱼肚白,出现了霞光,朝阳,他们到了那处庭院。于二喜停下马车,掀开帘子恭敬的说到:
  “皇上,到了。”
  “嗯。”
  皇上自顾下了马车,于二喜伸出去的手落了空,讪讪的手回了手,谨记着皇上说的话,现在在宫外,在宫中的那一切繁文缛节都不需遵守。
  “皇黄爷。”他自动改了称呼,这声黄爷,最初是他自己叫的,见皇上并未反驳,所以他便黄爷,黄爷的叫,连这栋宅子,也是以黄爷的名义买下。
  宅子里,有两个家奴,一个负责做饭,一个负责打扫卫生,是夫妇两。打扫卫生的家奴王德一早起来开门,就见到自家主人在门外,即惊讶,又高兴
  “黄爷,您来了。”招呼打完,急忙从于二喜的手中接过行李,让出道来给他们进去。
  一进院子,做饭的王大娘正在院子里淘米,见到他们,亦是高兴的放下水,
  “黄爷,二喜,你们可回来了。”
  皇上点点头,直接朝自己的卧房而去。
  那大娘犹是热情的问道
  “黄爷,我马上做饭,你们先休息一会儿。”转身又拉着二喜偷偷的问
  “你喜欢吃什么,大娘给你做。”那样子,仿佛就是于二喜的亲娘似的。于二喜也高兴,点了几样皇上爱吃的东西让她做。这大娘虽在民间生活,但是手艺可不比宫中的御厨差,再加上于二喜每次给她银两时都嘱咐食材必须买最好的,所以他们在外,吃的并不比宫中差太多。
  “你们先休息,做好了,我来叫你们。”王大娘喜滋滋又麻利的去厨房里忙活起来。
  用早餐时,于二喜还是不习惯与皇上同一桌,也或者说不敢,只站在一旁伺候着皇上吃。却见皇上看了他一眼,伸手递给他一双筷子道:
  “坐下吧。”
  “是,谢皇黄爷。”于二喜接过筷子,受宠诺惊的坐下。虽然每次出来基本都是与皇上平起平坐,但是只要一回宫,再出来时,又会不适应,毕竟眼前的人是皇上啊皇上。这些经验,他也无法从安公公那得知,毕竟以前皇上不这样,还是的自己琢磨。
  王德与王大娘在一旁看着他两吃,越看越喜欢。尤其是王大娘,看着黄爷,两眼都要冒出星光了,一副中老女人的花痴样,心想,怎么会有人长的这般好看?这好看不是是五官,而是那浑然天成的气质与举手投足间,跟画中的人似的。连吃个早餐都这般的优雅讲究,她越看越是喜欢,所以只要黄爷跟于二喜在这,她一日三餐都是变着花样做。
  这于二喜开始时,还吃的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可吃了几口,人放松下来,嘴边也开始变甜了
  “大娘的厨艺又进展了,堪比御厨。”
  “好吃你就多吃点。”大娘只被这一句赞,心里就乐开了花。
  “嗯嗯。”见皇上已经吃完不动筷子了,于二喜急忙往自己嘴里最后塞了一个包子跟着皇上起身走了。
  两人正要出门,王大娘又跟在后头问
  “黄爷,你们中午回来吃饭吗?”
  见皇上没有回答,于二喜也不知道啊,但是按照往常,应该是不回来,所以替皇上回答道
  “回来的话,我会提前来告诉你。”
  “好的。”
  说罢,两人才出门,天城已开始一天忙碌而喧闹的生活。他们没用马车,亦没用轿子,只是步行着朝城中心热闹的地方而去。
  这一路,眼睛所见之处都是一片繁华,商铺整齐,街头小贩也不拥挤嘈杂,十分井然有序,在这市井杂陈之中,每个人脸色都洋溢着喜悦与希望,于二喜跟在皇上身边,看到这样的景象,不禁感到万分的自豪,是他身边这个男人创造了这样一个伟大的盛世。
  等他们走到城中心,已近中午,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座酒楼,腾越楼,这楼与它的名字一样,大气而壮观,楼顶四脚,犹如要腾空起来冲破云霄。
  腾越楼,在天城颇有名气,是达官贵族最长来的地方,所以寅肃与于二喜每次出宫,怕见到熟人,所以从未去过。
  但昨日元宵节时,听那些皇亲国戚与达官贵族们都提起腾越楼,却谁也不曾来过。原因无二,皇上一直主张勤俭节约,谁都想保持清正廉洁的形象,所以都不敢去腾越楼着这种高档消费的地方,只怕被冠上铺张浪费之嫌。
  所以腾越楼就有一种奇怪的现象,来这消遣的全是生意人,而没有一位官员。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他们这才来。
  于二喜一进门,便惊叹,这腾越楼果然名不虚传啊,刹眼看去是让人眼睛迷醉的富丽堂皇,但是第二眼,却又觉得虽然富丽堂皇,但并不庸俗,反而因为中间是高高的穹顶设计,显得大气磅礴。
  眼尖的店小二看到有两人进来,其中一位气宇轩昂,虽未说话,但眉宇间的贵气直入人心,他天天在这看门,看到的都是非富即贵的,所以识人的本事也是一流的,这两人一看,就不是普通商人,所以急忙走到他们的前面,哈着腰恭敬的问道
  “两位爷里边请。”
  “请问两位爷今儿个来腾越楼想消遣什么呢?”店小二拿着一个本子跟在他们的身侧。
  “你们这都有什么好玩的?”于二喜接过店小二手中的本子瞄了一眼,好家伙,还以为这酒楼就是吃饭喝茶的地方,想不到竟别有洞天。
  除了惯常的吃饭喝茶以外,还有赌场,红楼,戏班子,杂技团,评书楼等等。原来腾越楼只是对外一个名称,一栋楼,穿过这栋楼,后面是一个长长的曲折廊道,沿着廊道走,廊道旁边就有相对应娱乐项目的院子。
  这叫于二喜为难了,皇上到底想去哪一个啊?他拿的本子上,正好翻到的页数是赌场,见皇上正看着它,那店小二比于二喜反应还快,
  “两位爷真有眼光,来,跟我走。”
  店小二直接把他们带到了廊道最深处的一座院落,那里就是赌场。
  于二喜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皇上,见他脸色无异,这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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