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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有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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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王不仅仅只是探望吧?有话直说,不必拐弯抹角的。”冉姒绕到过屏风,将自己全部挡在了屏风之后。
  季倾染因为她的举动微微一怔,他没想到冉姒竟然敢在他在场的情况下更衣。
  这个女人,要比他想象中更加有趣。
  “本王想向世子妃讨要一样东西。”
  屏风那边的冉姒没有答话,殿中瞬间安静了下来,甚至连衣物的摩擦声都没有。
  许久,季倾染蹙了眉头,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他已经开始怀疑,冉姒是不是还在这里。
  这样想着,季倾染迈出了步子。虽然他不相信冉姒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可是也禁不住想去证实她是不是还在这里。
  “齐王这次也是不小心吗?”就在季倾染要越过屏风的那一刻,冉姒沉着脸出现了。
  她一身绛紫色的宫装,就连散落的长发也被她一丝不苟地盘成了发髻。面无表情的脸上不怒自威,让季倾染刚才看到她的时候,都不由得心惊了一下。
  季倾染后退了几步:“抱歉。”
  冉姒抬眼看了他一眼后,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坐到了凳子上,欣赏着手上新涂的丹蔻,漫不经心道:“怕是要让齐王失望了。本妃没有你所需要的那样东西。”
  “弟妹最好还是再仔细想想……是不是忘在了哪里?”季倾染的眸子变得幽深诡暗,原本挂着笑的唇角也冷了下来。
  “那种东西直接去问季王不是更合适吗?齐王和季王是父子,季王又怎么会避开你,而选择交给我呢?齐王又何必来问我?”
  “你……”季倾染气结。
  这个女人简直软硬不吃。明知道季玖不可能把诏书交给他,她自己手上就握着诏书,却睁眼说瞎话,还要把话说得这样冠冕堂皇,好像这件事情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
  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季倾染才对冉姒嘲讽一笑道:“也不妨告诉你。季倾墨已经失踪了,连习羽阳也没能找得到他,现在前方都已经快军心涣散了。冉姒,季倾墨要是回不来,你要这诏书又有什么用?”
  听了季倾染的话,冉姒的情绪上也没有多大的起伏。只是顿了顿,淡淡开口道:“我的事情就不劳齐王殿下操心了。若是实在闲的慌,就多在府中陪陪你的那位王妃,不要让她总是出来乱咬人才是。”
  “冉姒,总有一天那个王位是属于本王的!”说完,季倾染就拂袖而去了。
  “莫书,通知秋忆,让她带上我之前吩咐她的东西,即刻进宫。”
  冉姒把藏在袖下的手伸出来展开,直愣愣地盯着手心发呆。原本白净细腻的手心,此刻已经被指甲抠出了血痕。
  她已经被软禁在这里太久,不能再坐以待毙,是到了有所行动的时候了。

  ☆、娘亲来了

  秋忆再次出现在冉姒面前时,已经又是五日后了。
  秋忆从发髻中将簪子拔下,把印有兰花暗纹的布帛交给冉姒:“这是这段日子以来的战报。”
  冉姒快速地扫了一眼,黛眉微蹙:“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这份布帛中详细地描述了前方的战况,甚至细微到了每次每次对战的伤亡人数,可就是唯独少了她想要了解的部分。
  “少主,情报收集向来不是妙手阁的强项。而且在调查过程中,我们派去的人受到了一股强劲力量的阻碍……”
  冉姒手指轻叩着桌面,沉吟了半刻,沉声道:“知道是谁吗?”
  “查不出来。但是目前看来他们只是想阻止我们调查,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玄阁呢?”
  “属下曾试着联系楚歌,可是一直没能联系得上。前两日,秋雪也替您传令回玄阁,可是玄阁说,他们之前就得了宫主的命令,已经不再听令于少主了。”
  季倾墨当初,为了她能有足够强大的力量自保,把玄阁一起给了她,即使是后来也没有把玄阁收回的意思。
  按理说,这种时候他更加不会从她手里彻底拿走玄阁。玄阁专司暗杀和情报,她独自一个人留在北都,那就意味着无数的危险潜伏在她身边,而如果她手里握着玄阁,那就多了一个自保的武器。
  除非,季倾墨不想让她知道他的行踪!
  为什么?
  在冉姒沉思的时候,秋忆突然出手扣住了她的脉搏。冉姒自然是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了。
  等到秋忆松手,冉姒才挑眉看她:“探出什么了?”
  “没什么。奴婢只是担心世子妃的身子,毕竟自从入秋后您的身子就越发不利索了。这又即将进入寒冬,要更加小心才是。”秋忆垂着头,毕恭毕敬说道。
  “我也是没什么法子了。毕竟母妃不争气,一路上悠哉游哉地这边玩玩,那里逛逛,等到了天山的时候,雪莲都已经被别人抢走了……”冉姒看着秋忆似笑非笑。
  “……”秋忆顿了一下,“奴婢听说这事儿跟王妃的关系不大,都是因为王爷他还玩儿了,王妃劝着他不听,还非要拉着王妃一起胡闹。这才耽搁了时辰。”
  “哦?是吗?”
  “是的。”秋忆点点头,十分肯定道。
  冉姒无奈地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双手支着下巴看着秋忆,幽幽开口:“娘,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见到了父王以后,一定不怕麻烦地帮你一一转述你刚才说的话给他听。只是不知道他听了以后,是不是也和我现在一样赞同你呢?”
  冉姒说完,眨巴了几下眼睛,对着秋忆微微一笑,晶亮的眸子里写满了狡黠。
  “死丫头!”秋忆变了声音,伸手把脸上的假面具揭了下来,露出了一张和冉姒有着八分相似的脸。
  “你怎么知道是我?”冉卿浅不服气地问。
  她的易容术可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仅可以把面容改变得毫无破绽,就连被装扮者的行为举止和说话时语气用词,她也能学得跟真人一模一样。
  “不是你的易容术不精湛,只是你在面对的人是我时,就放松了警惕。”
  特别是在她说她坏话时,她就会忍不住反驳,并把一切不好的事情全部都推到奚清泽身上。自从冉姒还小的时候,她就是这样了。
  “而且你刚才给我把脉,我在下意识反抗的时候,摸到了你的脉搏。”
  在学习医理的时候,冉姒给冉卿浅把过无数次脉,自然能一下子就分辨出她来了。
  “你有把这件事告诉小墨吗?”冉卿浅白了她一眼,对冉姒表明了自己不屑的态度以后,就开始在殿中瞎转悠了,“啧啧……看看这些摆设,季倾染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冉姒在她背后翻了个白眼:“我又不能出去,这些东西再值钱也和我没什么关系。要不你帮我偷出去卖了换钱?我们四六分账。”
  冉卿浅回过身来,轻敲了一下冉姒的额头,被她气笑了:“要不是知道小墨把你看得比他自己还重,我就要真的认为他虐待你了。这才来季国多久,就那么贪财。”
  “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还真下得去手……”冉姒摸了摸额头,嘟囔道,“我没把这件事情告诉他,要是说了,他哪里还会离开北都?”
  “你这样瞒着他,等他回来有你好受的。”
  “娘,你有阿瑾的消息吗?”提到季倾墨,冉姒瞬间就没了笑意。
  虽然她一直告诫自己不要相信季倾染的话,可是内心深处却是有一丝丝动摇了。
  冉卿浅也收了笑意,沉默了一阵子才说:“接到秋忆的消息以后,我和你爹就兵分两路,我来找你,他去找小墨……”
  也就是说季倾墨真的失踪了。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们听说他失踪以后就立刻去打听了。可是让我们感到奇怪的是,好像有人在阻止我们寻找他。”
  冉姒沉思了一会儿后,便不打算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对冉卿浅莞尔一笑道:“我们去御花园走走吧。”
  现在正是午时,宫中的妃子大多都在午休小憩,所以到园中散步的人并不多。
  冉姒带着秋忆模样的冉卿浅在园子里走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我来北都之前就听说陈国的世子到北都来了,现在看来不假。”
  冉姒顺着冉卿浅的目光看去。子车柔儿和子车晴儿在不远处赏花,她们很显然也看到了她,正朝她走过来。
  “子车晴儿这种样子,竟也跟着来了?”当冉姒看到身怀六甲,挺着个大肚子的子车晴儿时不免惊讶。
  看子车晴儿那个样子,再过不久就该临盆了,她竟然也跟着陈瑾来了北都。车马劳顿,对胎儿实在不利。
  冉卿浅听了冉姒的话,只是轻哼了哼,没有说话。
  冉姒加咳了几声,讪讪道:“我比她知晓轻重。”
  “三姐姐。”子车晴儿温柔地笑笑,跟冉姒打招呼。
  冉姒微微一笑,算是回应。
  比起子车晴儿的热情,子车柔儿看似没打算搭理冉姒。冉姒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和她说话的意思。
  她和子车柔儿已经摊了牌。要不是顾及子车晴儿还在这里,看子车柔儿看她那个巴不得扒皮吃肉的样子,大概早就扑过来了。
  “三姐姐,许久不见,晴儿有些话想单独和姐姐谈谈。”
  冉姒淡笑着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回答:“也好。”
  子车晴儿带着冉姒拐到了另一个安静的地方,左右看了看才对自己的婢女道:“你先退下。”
  冉姒笑了笑,对冉卿浅说:“秋忆,你先退下吧。前些日子我丢了东西,你拿着这块令牌帮我去找找。”
  冉卿浅接过令牌,垂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是。”
  等人都离开,只剩下她和子车晴儿,冉姒才淡淡开口:“说吧。”

  ☆、晋江首发

  “妹妹之前寄给姐姐的信,姐姐可有收到?”
  子车晴儿数月前给冉姒写了信,希望冉姒能帮她劝劝陈瑾,不要对季国开战。可是她左等右等,直到陈瑾出兵的那天,都没有等来冉姒的回信。
  她不相信,冉姒是这样绝情的人。也许只是她没有收到她的信呢?
  “收到了。”
  冉姒的坦诚,让子车晴儿没有办法再欺骗她自己。
  她的笑带着苦涩:“那为什么……”
  “陈瑾是你的夫婿,既然你都说服不了他,那又凭什么认为,我可以让他不出兵呢?”
  “三姐姐,嫁给陈世子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是我求了父皇将我许配给他……”子车晴儿轻轻抚摸着日渐鼓起的小腹,“我知道他不爱我,娶我不过是因为父皇,因为我是父皇的女儿。我现在的这点幸福是偷来的,它什么时候会消失,我更是不清楚。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这一点点的幸福留存得更久一些……”
  冉姒对她的行为,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路是子车晴儿自己选的,是快乐或者是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旁人没有大肆评论的权力。
  “三姐姐,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若不是季世子下聘的那天我也去了,也许就不会遇见他了。”子车晴儿的眼中闪烁着幸福,好似陷入了回忆。
  子车晴儿鲜少出宫,从来只喜欢呆在自己的宫殿中,连其她公主嫔妃的住处都很少去。比起张扬跋扈的子车柔儿,子车晴儿给冉姒的印象一直是那样乖巧温柔。
  所以当季倾墨告诉冉姒,子车晴儿主动请求子车恒权赐婚陈瑾的时候,她多少都还是有些惊讶的。久居深宫的子车晴儿,怎么会认识一个外臣?
  “我记得那天五姐姐找了一个男子和一个孩子来诬蔑你,所有人不相信你,可是季世子却是完全信任你。也许那个时候,大家都在羡慕你嫉妒你吧。那天你的聘礼足足排了一条街望不到头,你未来的夫婿给了你全心全意的信任。只是比起季世子,更让我记忆深刻的却是夫君。”
  冉姒不解。
  那日陈瑾明着是想为她洗脱罪名,可实际上却是想坐实她和那个男子有染的罪名。无论他是什么理由,冉姒都不会原谅他对她做出那样的举动。
  让她想不明白的是,既然子车晴儿能猜出那天那场戏是子车柔儿搞的鬼,那她仔细想想就会知道,那天陈瑾并不是在帮她,而是在害她。
  这样的陈瑾,子车晴儿是因为什么被他吸引呢?
  子车晴儿温婉一笑,上前牵起冉姒的手说:“三姐姐,我知道世子他爱的是你。那天他不惜毁了你的清誉,无非就是想让季世子放弃你。只是他低估了季世子对你的情意……”
  子车晴儿笑着摇摇头,似乎还带着替陈瑾感到惋惜的意思。
  “我羡慕他有那种追求自己所爱的勇气,虽然他的这种方式给你带来了伤害。”子车晴儿走到湖边,看着平静的水面,心也跟着安静下来了,“可是让我真正义无反顾嫁给他的,是另外一件事。世子的双腿很久以前就废了,这辈子都不可能站得起来。这件事情,三姐姐应该比我要清楚……”
  “是。他的情况,确实没有恢复的可能了。”
  所以现在陈瑾站起来了,而且还能带兵出征,着实让她吃惊。
  “三姐姐,世子的双脚,是用他的命换的。”子车晴儿的语调缓慢下来,有着哀痛,“世子寻到了一个巫医,那个巫医给了他治疗脚伤的药,可是那个药根本不能完全治好他的脚。要想站起来,就必须一直服用……”
  说到这里,子车晴儿的声音有些哽咽。她转过身来看着冉姒时,冉姒能看见她眼里蓄着的泪水。
  子车晴儿是真的爱陈瑾的。
  “那个药长期服用会使身体越来越差。”冉姒说。
  现在她想明白了。陈瑾为了站起来,不惜服用了减寿的药物,而天山雪莲却能让他暂时延缓那个药那个药带来的病变。
  “是。为了有资格能和季世子相比,他选择了站立,而放弃了生命。”
  子车晴儿爱上陈瑾,竟然是因为她觉得陈瑾跟她是一类人。一往情深,却得不到回应。甘愿为了所爱的人,放弃自己的一切?
  冉姒觉得这些实在是可笑:“你真的觉得陈瑾做这一切,包括他来攻打季国,和季倾染做交易,都不过是为了我?”
  子车晴儿点点头。很显然,她就是这么想的。
  冉姒因为他不能站立选择了季倾墨,所以陈瑾不惜用命去换一双腿。现在出兵季国,也不过是想从季倾墨手中把冉姒抢过来。
  “三姐姐,只要你一句话,世子就会退兵了。两国百姓也不必受战乱之苦。”子车晴儿拉着冉姒的双手,几近恳求。
  冉姒低头看了一眼她拉住自己的手,淡淡道:“你的意思是,如果陈瑾让我随他一同回陈国,要许我世子妃的位置,你也肯让?”
  子车晴儿先是一怔,沉默了半晌后坚定地点了点头:“如果你能让他退兵,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陈瑾因为药物,身子本就日渐衰竭。这一出兵征战,只会让他更加吃不消。更何况季倾染又是什么样的人?和一个自己亲生父亲都能下毒手的人联手,无疑是与虎谋皮。
  子车晴儿只想救她,别的什么,她都可以不顾。她只想让陈瑾活的好好的。即使他不爱她也好。
  冉姒冷笑:“子车晴儿,我以为你是个明白人,原来也不过和子车柔儿一样,是个疯子!”
  “是,我是疯了,可是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子车晴儿情绪激动起来,抓着冉姒的手越来越紧,甚至指甲都抠到了她的肉里。
  冉姒疼得蹙眉,挣开她的手,冷言:“你以为陈瑾仅仅只是为了我出兵季国的吗?两国交战,要损伤多少兵马?没有利益,没有一个统治者会轻易开战。”
  这些年来,季国称霸一方太久,其他几个国家早就对季国有了戒备之心。只是季国太过强大,谁都不愿意主动招惹,就怕牺牲自己,成全了别人。
  根据玄阁这些年来的密报,陈国早些年就已经开始训兵买马了。季国和陈国相邻,季国越强大,就意味着陈国会被不断压制。
  这次陈瑾和季倾染说,为了她才出兵季国不过是个幌子,既骗了季倾染,也骗了天下人。季国内战,最后得利最大的,还是最先踏入季国的陈国。
  “三姐姐……”
  “不用再说了。我不会答应你的。如果有朝一日季倾墨战死沙场,季国灭国,那我唯一会做的,就是走到季国的城墙上,用我的血祭奠那些因为保家卫国死去的战士。”
  冉姒不想再和她多说,转身就走。
  “三姐姐……”子车晴儿还想再追,跑了两步肚子却开始隐隐作痛。
  冉姒察觉到子车晴儿的异样,不住地停了脚步回头。还没有说话,就听见“嗖”的一声,一支箭羽插|进了身旁的土中。
  “世子妃!”子车晴儿的贴身丫鬟红儿赶紧从远处跑了过来,护住子车晴儿。
  第一支箭出现后,更多的箭飞射而来。因为冉姒和子车晴儿站得近,根本分不清这些箭雨的目标是谁。
  冉姒和子车晴儿都不会武,只能勉强地闪躲。冉姒还算敏捷,可身怀六甲的子车晴儿行动却十分迟缓。又时那箭就是擦身而过的。
  “世子妃!”
  又一支箭飞过来,红儿根本没办法让子车晴儿顺利避过。来不及细想,伸手就把冉姒抓了过来,挡在子车晴儿身前。
  冉姒看着那箭直冲自己飞来,又被红儿死死抓着。求生的意识之下,冉姒反拽着红儿,用力地让自己往旁边倒。
  “世子妃!”
  栽倒在地,顺利避过一箭的冉姒向子车晴儿看去。
  虽然子车晴儿也摔了一跤,但庆幸有红儿护着,虽然有些损伤,却没有很严重。
  冉姒松了口气。子车晴儿的孩子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可是她却发现自己的小腹剧烈地疼痛起来,恐惧感瞬间将她整个人淹没,意识也渐渐弱了。
  迷糊间,她好像看见一个人朝她冲了过来,脸上是害怕的神情。
  然后,耳边开始嘈杂起来。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晋江首发

  冉姒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秋忆外表的冉卿浅站在一旁守着,脸上没有太多的担忧。
  女御医为冉姒把完脉后出了内室,向等在外边的季倾染恭敬禀告道:“世子妃只是动了胎气,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前三个月胎儿容易不稳,臣一会儿给世子妃开些安胎滋补的药物,按时服用就可以了。”
  “你说什么?”季倾染惊讶,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冉姒怀孕了?!
  陈瑾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起来,却没有说话。
  也许是被季倾染阴沉的表情所吓到,女御医变得有些支支吾吾起来:“是……世子妃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她怀孕了……”季倾染喃喃。
  难怪从他把她软禁在宫中开始,她就从来不反抗。明明冉姒有那个本事可以逃脱,可她一直都不作为。
  想想自己都觉得可笑,他原本还以为冉姒有什么后招,一直防着。没想到冉姒不走、不正面和他对抗,只不过是因为怀了季倾墨的孩子。
  “连老天都在帮我。”季倾染阴沉一笑。
  这样一来,季倾墨的女人和孩子就都在他的手上了。不知道他那个亲爱的弟弟知道这件事情后,会是个什么反应?
  陈瑾听了女御医的话,心里五味杂陈,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他又晚了一步,是吗?
  “世子不要太过担心了,三姐姐吉人自有天相,女御医已经说了没什么大碍,养一阵子就好了。”子车晴儿柔声道。
  无论她表现得多么大度多么贤良,内心深处还是苦涩的。
  刚才她们遇袭时,陈瑾出现把她们救下。可是那个时候,他眼里心里都只有冉姒。冉姒晕倒在地,他的脸上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紧张。
  他是她的丈夫,可是他从来没有在意过她。他永远不会知道,在他抱着冉姒急匆匆去找御医的时候,她子车晴儿也动了胎气。
  可那又如何呢?无论哪里的痛,都比不上她心口的痛。
  子车晴儿一出声,陈瑾就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冷了下来。
  “那个贱婢呢?”
  “世……世子……”红儿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说。
  子车晴儿一怔,随即求情道:“世子,臣妾没什么大碍,请不要责罚红儿了。”
  陈瑾斜了一眼子车晴儿,冷冷一笑,然后一脚把跪在地上的红儿踹倒在地,怒道:“你竟然敢拿安平去挡箭!”
  要不是冉姒自己摔在地上,只怕现在就不是昏迷那么简单了。他无法想象,如果那只箭插|进冉姒胸口会是什么后果。
  红儿被陈瑾踹倒在地,脑子都是空白的,只有胸口隐隐作痛。
  她万万没有想到,陈瑾如此生气,不是因为她保护子车晴儿不周,而是拉了冉姒替子车晴儿挡箭!
  子车晴儿先是吃惊,而后黯然。她以为陈瑾责备红儿是因为她,到头来却还是因为冉姒。
  这样的结局她早该想到了不是吗?竟然还存着希望。
  子车晴儿苦笑:“世子要为三姐姐而杀了臣妾的贴身侍女吗?”
  陈瑾原本怒火中烧,听见子车晴儿的话中带着不满和责备时,更是想连同她一起罚。可是看到她哀嘁的眼神时,他又有了不忍。他欠了子车晴儿,却无法偿还她。
  陈瑾渐渐冷静下来,只是语气还是冰冷如霜:“拖下去打五十大板,生死由命。”
  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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