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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她媚色撩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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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绣点点头,一把接过,三下两下就给绣好了。
  林芙看着林绣这做工,不禁感叹:“妹妹给安家守寡也够久了,总不能守一辈子吧,难道你家婆母还不放你?”
  被林芙这样一点,林绣也知道有些事瞒不住了,她搓了搓衣角道:“其实这个年节,婆母就给我了放妻书。”
  林芙一听,不禁笑出了声,然后佯装怒道:“这天大的好事,你怎么才与我说!”
  林绣轻咳了一声,“姐姐,过了三十才拿到放妻书,又有何意义?这……又怎算得上是好事呢?”
  “你背后有林家,有茹儿,即便是你不肯再找,自己也能当一府的大太太,怎么不算好事?”林芙道。
  其实林芙这话是实打实的。京中这些大娘子时常会一起去喝个茶,可话里话外都在抱怨自己手上的事多,不是说这家里内院的妾室一茬接着一茬看着眼烦,就是上有公婆需要孝敬,下有子女也不省心。
  李家的大夫人就曾说过,她说京城这帮贵女,她最羡慕的就属林芙,其次就属林绣。
  一开始听这话,大家还都纳闷,说林芙过的好,她们也就认了,毕竟程国公这些年的做派,他们都看在眼里,可羡慕林绣算怎么回事,她一个寡妇,哪里值得羡慕?
  但李家太太却说,“林绣命好,有个疼她的姐姐,还有个当了王妃的女儿,安家再横行霸道,放人也是迟早的事,等日后放妻书拿到手,林绣便可自己立院子,今后岂不是逍遥自在?”
  众人碍于礼教纷纷摇头,不敢应和,但心里吧唧吧唧嘴,都不是滋味。
  兴许,她们过的还真不如寡妇。
  又过了几个时辰,在一同用过午膳后,林芙悄声道:“绣绣,不然我叫国公爷给你在军营里物色一个?”林芙也是嫁了人才发觉,那些在战场奋勇杀敌的儿郎,有时候疼起媳妇儿来,简直叫人脸红,绝不比那些走科举之路的公子哥差。
  况且,林绣这年纪,和寡妇这身份,也只有嫁个不在礼教的条框下活着的人,才会幸福。
  可林绣一听,立马撂了筷子,红着脸道:“姐姐再说,便立即吧彩线还我!”
  林芙以为她是害羞,立马捂住嘴,冲她弯了弯眼角。
  ——
  程老妇人的寿宴在即,安茹儿自然受了邀,可出席这种场面,郢王若是不与她一同前去,别人就是敬她颜面,只怕心里也会装了嘲讽。
  由于郢王从不登皎月堂的门,所以安茹儿只能在喜桐院附近等人。
  她来回踱步,忽地一阵风吹过,冷地她拢了拢衣裳,她心想,这老太太的寿宴,她绝不能只身前去。
  等了约有半个时辰,安茹儿果然看到郢王的人影。
  她从桂花树后上前一步,轻声道:“殿下。”
  郢王皱眉,低声“嗯”了一声,然后挑着眉淡声问道:“有何事?”
  “过些日子便是程老夫人的寿宴,妾身这刚受到请帖,便想着来请示殿下……”
  安茹儿话还没说完,就见落英急急忙忙地跑到了郢王身侧,“殿下,不好了,夫人说她忽然肚子疼地厉害。”
  郢王一听,便感觉到太阳穴突突地跳,他再无暇顾及站在一旁话还未说完的安茹儿,就大步流星地推开了喜桐院的们。
  可他一进门,就望见那个说肚子疼的不行的人,手里拿着个话本子,正在往嘴里塞葡萄。


第54章 “妧”字生辰牌
  郢王走上前去,板着一张脸。
  “不是说肚子疼吗?”
  唐妩小脸红扑扑的,见他这语气十分冷淡,刚入嘴的葡萄就不禁定在了嘴里,立马撑圆了腮部。
  是嚼也不敢嚼,咽也不敢咽。
  可这葡萄着实在让她有些尴尬,唐妩只能趁他还未继续开腔的功夫偷偷开始咀嚼,可牙齿刚压上葡萄籽,还没咽下去,唐妩就被郢王捏住了下巴。
  “拿肚子里的孩子骗我,你说我是不是该罚你?”
  唐妩被他这般桎梏住,眼圈里立马蓄上了泪水。
  她心里忍不住隐隐难过,她只要一想到她初为人母受得种种罪,眼眶中莹亮的水珠就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她大着肚子,怀着他的孩子,还要被主母刁难,难道她没有功劳还没有苦劳吗?
  他怎么这么狠的心,还要想着罚她?
  做个妾怎么就这般难?
  别说,她这一哭,郢王捏着她下巴的手就僵住了。
  唐妩与他一处,向来都是知情知趣,就连眼泪都是流的恰到好处的,从未有过半点儿逾矩,可今儿怎么就……
  郢王松了手,动了动喉结,又开口道:“怎么了这是?”也许他本人都未发现,只要对面那哭哭啼啼地小人儿冲他卖了惨,他这声音就只能一柔再柔。
  唐妩用手背抹了抹眼泪,抽搭了两下,带着哭腔道:“妾说了谎,妾身认罚。”
  让她这么一说,郢王就把刚刚要说的话都咽了回去,依照大燕律例,就是犯了重罪,只要自首都可缓行。
  就她这副样子,叫他怎么忍心罚?
  “妩儿。”郢王轻声唤道。
  唐妩就像聋了一般,一丝反应都没给她。
  郢王身手去捉唐妩的小手,却被她灵巧地给躲开了,纵然郢王再是不懂女人心,他也知道她这是跟自己赌上气了。
  他本想开口想解释,但又觉得有些话实在难以启齿,无奈之下,只好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身,以示退让。
  可这一搂,他细长的指节就自然而然地搭在了唐妩的小肚子上。
  肌肤相贴,郢王不由自主地摩挲了两下,他猛然发觉,她这肚子好像不管前面怎么鼓,两边都还是那般细。
  怎么连点肉也没有。
  唐妩垂下头,故意将泪珠子“啪嗒啪嗒”地滴在了他的手上。
  这下,郢王就连摩挲着她肚子的手也僵住了。
  没了法子,他只能低下眼皮瞧着唐妩道:“别哭了,行不行?”再哭下去,只怕他这郢王府都要被她淹了。
  唐妩看他语气软的差不多了,就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娇滴滴道:“殿下都不知道,妾身大着肚子有多辛苦,整日什么都吃不下,好不容易盼过了头三个月,可哪知还是闻不得肉味……还有,妾身现在睡觉,就是连身子都不敢翻,生怕压着了肚子。”
  这一声比一声娇气的控诉,简直要把郢王的心给说化了。
  郢王双手捧着她的脸,目光灼灼道:“辛苦你了。”
  下一瞬,唐妩便就他这动作,撅嘴就亲了他手心一口,“只要殿下来陪妩儿,妩儿就不辛苦。”
  闻言,郢王便又摇头笑了。听她换了自称,就知道这事又让她得逞了。
  他真是没想到,就三言两语的功夫,她就能将脸上写的恃宠而骄,变成了可怜巴巴。
  得,他本想着教育教育她,现在倒是什么都不必说了,片刻之后,郢王又不解气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尖。
  唐妩整个人都蜷在他怀里,就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
  等郢王起来吹了灯,唐妩的肚子突然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郢王勾唇低笑,缓声道,“可是饿了?”
  唐妩红着脸,点了点头。
  “想吃什么,我叫人给你做。”
  唐妩一想起平日里杨嬷嬷给她准备的那些骨头汤,就瞬间没了食欲,她小声嗡嗡道:“小厨房的菜,不太好吃。”
  郢王看着唐妩道:“吃不惯?”
  唐妩摇了摇头,继续嗡嗡:“妩儿吃什么都无所谓……就是孩子可能是想吃桂花糕了吧……”
  听完这话,郢王嗤笑一声,“行,我明日带你出府。”
  唐妩一听,耳朵动了动,不禁大喜过望。
  转身她搂住了他脖子,舌尖主动地探到了他的双唇之间。
  来回舔舐,用作答谢。
  她嘴里的葡萄香,立即充斥了他的大脑。
  郢王已当了足足几个月的和尚,现在的他,就如同是堆了一库房的干柴,就算是这种星火点点的举动,他也是受不得。
  郢王觉得,自打她怀了身子,身上也说不清到底多了一股什么味,总是惹的他想再多嗅一嗅。
  他低头瞧了瞧她那微微拱起来的肚子,心里更是邪念骤起。都说人心里想甚,眼里就有甚,他下面刚烫地支起了斗篷,眼里就跟着冒了火星。
  “是不是过了头三个月,就成?”郢王哑着嗓子道。
  唐妩咬了咬唇,没想到他这人刚给了银子就要收利息,她在心里撇撇嘴,但面上却是柔声道:“这几日许太医还未诊过脉,不然殿下……再多等几日可好?”
  郢王板着脸,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
  可就当唐妩以为,今夜已算是顺顺利利混过去了的时候,他突然凑过来,禁锢着她的人,褪了她的小衣和肚兜,低声道:“转过身来,让我看看。”
  ——
  翌日一早,唐妩就戴上了帷帽,一同和郢王出了门。
  下了马车,郢王就带她到了永杨街的一家最大的酒楼——晋江阁。
  晋江阁是京城里的老字号,唐妩以前只听过,却从未来过。
  她有些好奇,便连忙跷脚去看。
  这里鱼龙混杂,来往的马车络绎不绝,郢王怕她走丢,便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的手腕,“走吧。”
  唐妩心里一喜,连忙小媳妇模样地跟了上去。
  可刚要进这晋江阁,唐妩便回头看见了一家崭新的店铺,上面的牌匾有意思极了,居然写着——“钟府”二字,若不是有掌柜的在外吆喝,乍一看,还以为是普通的府邸。
  她回拉了一下他的手,“老爷,那是什么地方?”
  郢王眉头一皱,不由分说道:“那店面,女子去不得。”
  闻言,唐妩藏于面纱后的大眼睛瞬间瞪圆。
  她不禁腹诽:就是不想带他去,也不至于寻了这么个理由呀,那“钟府”外头有那么多女子进进出出,怎么就女子去不得了……
  ——
  郢王带她来到了一个包厢里,包厢中间设了一张紫檀的八仙桌,东西两个方向分别放着三把四方椅。
  桌上的吃食琳琅满目,大多都是以素食做成的荤菜,比如,用茄子做的西湖醋鱼,用素豆腐做的咕咾肉酱,用蘑菇做的宫保鸡丁等等。
  最边上还放着着一碗香糯发甜的红糖粑粑,和她昨日里吵着要的桂花糕。
  唐妩看着郢王将面前一碟碟精致的盘子都移到了自个面前,不禁问道:“殿下不吃吗?”
  郢王本就对这些点心没什么兴趣,更何况是对这些个做成兔子,鸭子形状的桂花糕。
  只不过他看着她吃的欢喜,多少也跟着动了两筷子。
  半响过后,他先是点了点自己的唇角,见她没反应,只要伸手用拇指将桂花糕的残渣抹了下去,随后低声道:“你慢些吃。”
  唐妩乖巧地点了点,立马就放慢了速度。
  本来这气氛格外的温馨,奈何临挨着的包厢进来了一对儿母女。
  开始还没什么声响,才没一会儿的功夫,那边就摔了盘子。
  “淑儿,你是疯了吗!这事我未与你爹说,便是因为他若是知道你的打算,定会打折你的腿!”一位夫人厉声道。
  “娘!楼公子他对我极好。”
  “淑儿!娘不求你定要嫁给富贵人家,攀附权贵!娘只求你找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嫁了!你可知道,你若是跟了他,你这辈子都只能是妾!你懂什么是妾吗!妾不是发妻,都不及你如今姑娘家的身份!主母有的是手段拿捏你!你若是得宠,兴许还能过的好些,可你能得宠一辈子吗!”
  “娘,他说他会护着我,会一辈子对我好呀。”
  夫人连笑了几声,继续道:“今日他相中你的好颜色要纳你,明日也会相中了别的好颜色,再纳别人!到时候你怎么办!你怎么办!”
  “娘,他冲我发了毒誓的,我信他一次,成吗?”
  “咱们家虽不是京城里的大户,可你也是娘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嫡女,你应该懂的呀!从小到大,吃喝穿戴爹娘什么都可着你来,你那几个庶妹妹的衣裳加在一块儿也没有你一个人的多,还有,你每隔三日就嚷着要来这晋江阁吃上一顿,可你那些妹妹们却是连提都不敢提!淑儿!你自己想想,若是以后你的孩子也是庶子,凡事都要照大夫人的孩子低上一等,你还愿意吗!”
  这话一落地,那边的女儿,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淑儿,听人劝吃饱饭,你跟娘回家,娘宁愿你找个寒门学子,宁愿多给你拿些嫁妆,也不愿你这般受人糟践!”
  ……
  一阵抱头痛哭之后,隔壁那厢房终于没了动静。
  可唐妩手里这红糖粑粑,却是一下就没了滋味,怎么都吃不进了。
  且不说隔壁那夫人说的对与错,就单听着她话里对女儿的疼惜与爱护,就足以叫唐妩羡慕了。
  这世上就是这么不公平。
  有人含着金钥匙出生,生来就是高门贵女,学的都是如何做主母,有人却生在污垢里,连做妾室都算得上抬举。
  她忽然,想起了程煜对她说的那些话。
  纵然她知道他是真的对自己好,可她也知晓,勾栏瓦舍里的唐姑娘,和高门大户里的程家女,已是背道而行地走了近十四年。
  这段时日,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所以即便她得知晓这一切都是真的,也未曾抱过程家会认她的幻想。
  那对儿母女的对话唐妩能听见,郢王自然也能听见。
  可这男人和女人,到底是不一样的,唐妩听了这话跟针扎一般,郢王却只是轻皱了眉头。尤其他身为皇亲国戚,这些平民百姓的思想他根本是不会有。
  “殿下,妾吃饱了。”唐妩道。
  郢王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丝,又道:“过会儿我再带你去买些首饰?”晋江阁旁边,就是卖收拾的碧水苑。
  唐妩摇摇头,“妾想回府了,刚吃饱,已经有些倦了。”唐妩自个儿总结的,怀孕最大的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大大方方地好吃懒做了。
  这不,才回府邸,还不到亥时,唐妩就趴在他腿上睡着了。
  郢王等了许久,直到她睡实了,便叫了曹总管过来。
  “殿下可是有事吩咐?”曹总管躬身道。
  “于桢的母亲去世了,他回了堻州,你去库里拨些银两给他送去。还有,你去程国公府给我递个消息,叫程煜明日午时来府里一趟。”
  ——
  次日,还不及午时,程煜就被曹总管引到了东边的书房。
  程煜虽然衣着整齐,却也难掩其疲态,他眼里下的乌青,简直像用墨抹过了一般。
  郢王看到他的时候,着实愣了一下,“若臣,你怎么这幅样子?”若臣是程煜的字,只要郢王是私下与他相见,便都会这样叫他。
  “回禀殿下,我前阵子因为一些私事出了一趟远门。”
  即是说明了私事,郢王也没有随意过问的道理,只是点了点头,又道:“若是需要帮忙,就与本王说。”
  程煜躬身道谢。
  片刻,郢王从桌案之上的匣子里,取出了那个刻着“妩”字的牌子。
  “本王有一事要交于你做。”
  说着,郢王便将这“妩”字牌递到了程煜手上,“这牌子上的字,本王找人看过,是被动过手脚了。这上面原本是个‘妧’字,是后来有人刻意将它改成了‘妩’字。咱们大燕的黄册,是在嘉宣三年才册立的,以前的都是户帖,户籍信息还并不完善,若臣,本王要尽快找到做这牌子的人家。从即日起,你便在京城里挨家挨户地给我查,但凡有在癸亥年七月,因生子登记过的人家,你都给我找出来,一家也不许落下。”
  “且,本王还问过那雕刻师傅,他说这木牌后头刻的字样是如意,一般情况下吉祥如意这四字是不分家的,本王猜,这牌子极有可能是一对儿。”
  郢王还未等说完,便听程煜捏着那个牌子突然道:“殿下英明。”
  郢王挑眉不解。
  “殿下不必找了,另一块,就在我手里。”
  说着,他便将他另一块“煜”字样的生辰牌也拿了出来。


第55章 
  程煜将这“妩”和“煜”两块牌子放到了一处,一同翻至后面,吉祥如意这四个字立马对在了一起。
  “这块厚犀木,是祖父出征渝国大捷之后,先帝爷亲自赐下的。”程煜颤着嗓子道。
  他没想到,他找了那么久未找到的物件,居然在殿下手里。
  程煜难掩喜色,要知道,他为了找了当年的奶婆子和那个道士,由北往南,从苏州跑到惠州再跑到徽州,可是每次查到的线索,竟然到最后都断了。
  大燕为保皇权稳定,历来就有“流水的官”这样的说法,一个地方官任职三年便会借调到别处,接连反复,很少会有短期回调的时候。
  即便他想用程国公世子的身份压人,也是难得很。
  且地方不比京城,只要有银子,能窜改户帖的法子比比皆是,甚至,就光是那个道士的身份,他就查到了三个!
  程煜得到的最后一个消息是:王婆子早就过世了;刘道士已经飞去了九重天。
  狗屁的九重天,听完这句话,气得程煜是咬牙切齿。
  可光气是没用的,为此,他走遍了县府的衙门。但最后,他才知晓官官互相勾结,沆瀣一气,有多可怕。
  他们整日里对他笑脸相迎,恭敬有加,嘴里却是一句实话都没有。
  进来他正愁如何才能把妧妧光明正大地带回到程家,没想到今日就得到了这个生辰牌。
  要知道,唐妩的身份老太太定是不喜,为了程家的名声,和二房三房的姐儿,若是没有绝对的证据,老太太只怕会将此事摁下。
  郢王看着这两个牌子,彻底变了脸色,旋即他嗓音沙哑道:“若臣,你再说一次。”
  “殿下,若臣还有个早夭的妹妹,她名唤程妧。”
  ……
  ——
  “王妃,世子被殿下叫到书房里去了,已是进去两个多时辰了。”佩儿道。
  安茹儿手一抖,不小心将手里正调着的香也放错了配料,“殿下……可是发现什么了?”
  “里头什么情况,奴婢实在不知。”佩儿道。
  “不行,煜哥儿的事,绝不能一错再错下去,等老夫人过寿那日,我便单独同老夫人开这个口,若是等殿下知晓了,这绝不是开玩笑的。”一听程煜和殿下单独在一起,安茹儿的心就止不住地发慌。
  到了傍晚,等程煜走后,安茹儿便又去了一堂岁安堂。
  曹总管进里头去通报,郢王顿住半天,眼底神色晦暗不明,冷声道:“你去告诉她,老太太的寿宴,本王会与她一同去。”
  曹总管阖上门,躬身对安茹儿把郢王的话复述了一遍。
  话音儿刚落地,安茹儿就露出了喜色。
  前脚刚回皎月堂,后脚她便给全院的下人赏了银子。
  ——
  到了下月初,程国公府门口贺礼已是堆积如山,且不说这琳琅满目的珠宝补品无数,就光是这玉观音就收了三尊。
  按说六十岁已到了花甲之年,理应大办,可老太太也不知从哪听来了这么句话,说长者生辰不宜大办,办的越是隆重,越是轰动,那便是与提醒阎王爷来收人无异。
  听了这话,程老夫人还未等程衍之开始张罗,就把“只办家宴,一切从简”的消息嘱咐了下去。
  ——
  当日,寿宴设在了程老夫人的福寿堂。
  程衍之与林芙刚进门,就看到坐在上座的老太太正笑盈盈地拉着程曦的手道,“曦姐儿这字写的,真是比祖母都好呦!”
  程国公府共有三房,这程曦便是程家二房杨氏所生的长女。由于老太太一辈子只生了三个儿子一个丫头都没得着,所以她对着女儿家,倒是格外疼爱些。
  一听这话,程曦红着脸儿道:“老祖宗疼我,我心里也是有数的,可老祖宗……总不能因为今个心情好,就来取笑曦曦呀!”
  程老夫人一听这话,不禁咯咯地笑了起来,继而将她抱在了怀里,叹道:“我的曦姐儿如今都到了要说亲的年纪了,看来我这老太太到底是老喽。”上了年纪的人,好似每年生辰都会发出这般感叹。
  在他们眼里,只有看着孩子一个接着一个地长大,才知道岁月究竟过的有多快。
  “祖母可不老!”说这话的,是刚刚跨进门的程煜。
  老太太一见她这乖孙来了,眼睛笑地简直眯成了一条线,立马招手道:“你个臭小子,祖母有多少日未见着你了,你快过来!”
  程煜凑过去,先是拉住程老夫人的手给她带了一串佛珠,接着又派人端上了不少的人参鹿茸。
  程煜笑道:“祖母,这串佛珠是孙儿去年这时候去龙华寺求的,宝晟禅师看孙儿心诚,可是带着它整整诵了一年的佛经!”宝晟禅师在京城的地位人人皆知,能得了他随身的物件儿,那可是比那些个玉观音,要珍贵多了。
  说完,程煜便对着老太太行了个大礼道:“若臣祝祖母,福寿安康。”
  要不说程煜是程老妇人的心头肉呢,其实到了程老夫人这个年纪,她早已是什么都见过了,她身有诰命,金银珠宝堆满了院子,程家三房子孙承欢膝下,若是说她心里真有所求。
  便该是希望这天伦之乐的日子,能长些,再长些。
  所以,程煜这串佛珠,真真是送到了她心坎上。
  老太太一边笑骂着程煜,一边拉着他不肯撒手。这也就是所谓的,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却很诚实的真实写照。
  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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