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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表哥赖上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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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也不会有的,我只会有阿枝一个皇后。”这下赵长生终于明白了症结在哪,他替姜抚枝擦了眼泪,“所以阿枝这是醋了吗?”


  第35章 

  “所以阿枝是醋了吗?”赵长生见姜抚枝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的表情; 又问了一遍,接着他看到姜抚枝的耳朵尖突然变得红红的,他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一下,惹的姜抚枝抖了三抖。
  “我……我没有。”这话姜抚枝自己说出来都觉得底气不足,她的眼睛四处转着,就是不去看赵长生,便是用猜的; 她都能猜到赵长生现在一定在笑; 虽然她还没听到声。
  “阿枝看着我。”赵长生突然松了手正经道。他唬的姜抚枝一愣,抬头望进了他的眼里,两人对视了一会,赵长生笑了; “阿枝,你的眼睛是瞒不了人的。”
  他一边说一边往桌案边走,“可是阿枝说没醋就没醋吧; 权当是我多心了; 阿枝若是不想同我一块过生辰,便先回去; 我这生辰不过也罢。”
  姜抚枝站在门边,看着赵长生又继续低头看折子,不时圈圈画画; 有时还叹气; 心里突然酸酸的; 生辰一年也就一次; 他都已经这般说了,她还闹什么脾气呢。
  “表哥今天用了什么?”姜抚枝退出了屋子,随手招来守在门口的阿仆问道。
  “只用了些糕点。”
  “便没有人给他弄些面啊什么的?”姜抚枝有些埋怨的看着阿仆,他算是赵长生身边的贴心人了,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
  “无。”
  “那这附近有小厨房吗?”姜抚枝咬着唇想了想。
  “有的。”阿仆心里一惊,因着赵长生被太后下了毒,他的饮食便被格外注重起来,小厨房也是自己人在管着,“要不奴带着您去看看?”
  姜抚枝点头,跟着阿仆的身后去了小厨房后,开始和面,她在心里和自己说,只不过给赵长生做碗长寿面,她做完就走。
  ——
  姜抚枝在厨房忙忙碌碌的,赵长生却是一点都不知道。
  魏祁和他说,若是姑娘对他有情了,他便可以卖个可怜,引得姑娘心疼,可是他从折子里抬起头后,别说看到姜抚枝心疼的围上来了,整个屋子里都没有她的人影。
  “魏祁尽乱教。”赵长生心里一阵烦躁,干脆丢了朱笔,他能见到姜抚枝的机会本就不多,结果今日人还没有看够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阿枝走了多久了?”
  “一盏茶的功夫。”
  赵长生皱着眉在屋里踱步,他在想要不要把人追回来,也不知自己在屋里走了多久,一转身就看到姜抚枝又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跟着拎着食盒的宫女。
  “阿枝回来了?”赵长生一脸惊喜。
  “我……我没走啊。”姜抚枝被他弄的一愣,指了指身后的食盒,“听说表哥今日生辰只用了几块糕点,这是……长寿面。”
  屋子的门半开着,日光透进屋里半落在姜抚枝的身上,让赵长生看不太清她的表情,他心里突然很满足,就这样就好了,能一直这样就更好了。
  他背过姜抚枝,叫来人收拾了院子,带着姜抚枝一起过去,他叫离了那些宫人,院子里只有他和姜抚枝两个人。
  姜抚枝看着他打开食盒,挑起面条,把整碗面吃干净了,就听到他问:“没想到阿枝的手艺这般好,除了我阿枝还给谁做过长寿面?”
  “挺多的。”姜抚枝想了想,“祖父祖母,父亲母亲,还有兄长们……”
  她说一个,赵长生的心情便落下来一分,听到最后,发现全是姜家人,他稍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比旁的人多了分与众不同。
  “既然表哥也吃了长寿面,我便回去了。”姜抚枝看了看天色,“表哥以后还是不要让林四娘子使些法子来找我了,这样不好。”
  赵长生挑眉,“阿枝是不喜欢她吗?”
  “反正不我想见到她了。”
  “那便算了,傅家昨日到了京都,你以后也有人陪着。”赵长生默了一瞬,“傅阳一直吵着要见你,你真的不见他?”
  “不见。”姜抚枝很坚定的摇头。
  “阿枝现在不见他,以后便不能见他了。”赵长生半真半假道,“以后阿枝只能与我在一出,与我白头偕老。”
  他说完以后,姜抚枝愣了好一会,赵长生深怕自己又说错了话,开始转移话题,“九月有一场秋狩,阿枝也随姜家一同去吧,景阳被禁足去不了,你别担心,到那时你可以带上寸白,若是看中什么,我可以……”
  “好。”姜抚枝打断了他的话,低下头,又红了耳尖。
  “什么好?”赵长生突然觉得有些紧张。
  “就是什么都好。”姜抚枝的手心里出了一层薄汗,心里直打鼓,“时辰不早了,我想早些回去。”
  赵长生算了算时辰,她确实出来有些久了,便点头让人将她送了回去,她既答应了去秋狩,那时便能正大光明见到了。
  ——
  姜抚枝回了姜府,便听到侍女说,方才傅嘉清来了,此时在王氏的院里坐着,正巧还没走,姜抚枝算了算日子,她们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便一脸喜色的去了母亲院里。
  傅嘉清憔悴了许多,原本圆润的身子也消减了下来,正端坐在王氏的面前与她说话,姜抚枝瞧着傅嘉清的面色不太对,和母亲说了声便把傅嘉清带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阿枝,我好想你。”傅嘉清抱着姜抚枝哭,“你走的时候都没和我说一声,等我想找你的时候,姜家的老仆说你都已经去京都了。”
  “不哭不哭。”姜抚枝给傅嘉清擦着眼泪,“家里当时走的太匆忙,我都没能顾得上与你说一声,嘉清最近好吗?”
  “不好。”傅嘉清在那摇着头,“二哥……出事后,祖母把我拘在身边,天天盯着我看些《女戒》、《女子守则》,让我一定要矜持,不要到处乱跑,不要与男子私会……”
  傅嘉清又在姜抚枝耳边絮絮叨叨的说了些深受其害的话,却让姜抚枝听愣住了。
  她刚才在宫里,是不是不太矜持?
  只是他都已经这般说了,那她只与他在一处也好,去秋狩也好,都好。


  第36章 

  姜抚枝自从陪着赵长生过了生辰后; 他便顺了她的意,既没有私下里来找她,也没有让孟玉燕寻什么理由把她偷摸带到宫里。
  只是每日傍晚,珠玳都会给姜抚枝一封来自宫里的信笺。
  姜抚枝靠在窗边,把她夹在话本里的信笺都拿了出来,一、二、三……,等今日的信笺送来就是第十八封信笺了。
  她在自己的小柜子里; 挑挑拣拣; 找到了一个漂亮的首饰盒,把里面的首饰全部拿了出来,把信笺给放了进去。
  姜抚枝一边放一边看,一边看一边笑; “他这是从哪里抄的酸诗啊。”
  等最后一张信笺放进去时,她突然愣住了。
  这是她收到的第一封信笺,当时她吓的要找个火盆把它烧成灰; 还是珠玳拦住了她。
  “小姐; 这怕是皇上的亲笔。”珠玳跪在她面前,“寻常人家便是得了皇上一个字都要供起来; 这信笺上这么多字,小姐真的要烧了吗?”
  “那……那就算了。”姜抚枝把信笺夹在了手边的话本里,没想到收到的信笺越来越多; 而她三五封里也会回一封。
  姜抚枝想了想; 把最后一封信笺放进了盒子里; 要盖上盖子的时候; 看了看天色,“今日都这个时辰了,还没送来吗?”
  她趴在桌案上,拿起话本翻着,只是心思早就不在话本上了,她从天色将暗等到天黑透了,珠玳才来寻她,递了一个信封上去。
  “今日怎么晚了这么多?”姜抚枝接过信封随口问道,“是……表哥出了什么事吗?”
  姜抚枝问完之后,她和珠玳都愣了一下。姜抚枝脸色蹭的蹿红了,她之前一直在珠玳面前表现的很抗拒,可是刚刚这话说的就好像她等了很久一样。
  “我只是随口问一句,你不要多想。”姜抚枝连忙补救道。
  “奴明白。”珠玳低下头,“想来明日要去秋狩了,宫里忙的紧吧。”
  姜抚枝点头让她下去,拆开了信封。在信里,赵长生也和她说了秋狩的布置,京都四品以上官员及家眷都可以跟去,她跟在姜家的车马里,可以带上寸白,听说狸奴在外面转一转长的快。
  她看完了信,把它收在了首饰盒里,并没有高兴起来,她抱着装着信笺的首饰盒叹了口气,“我真是不对劲。因着一封信笺,心里竟是一时空一时满。”
  ——
  秋狩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若是在秋狩中拔得头筹的少年郎,尽可以向皇上求一个赐婚,赢一份荣耀,是以,有资格参加秋狩的公子小姐们,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姜抚枝是跟着姜家一起去的,该准备的东西,都由姜家的长辈替她打理好了,她带着寸白上了姜家的马车,姜抚桃一看到寸白便离的远了些。
  “三姐姐好好的带一个狸奴来做什么!”姜抚桃上次被寸白狠狠的挠了一下,看到它心里怵的慌。
  “阿桃说的什么话。”姜抚梅暗自掐了一下姜抚桃,“也不止三妹妹一个人带了狸奴,我见着徐尚书家的大小姐也带了只狸奴,只是没有三妹妹的狸奴好看。”
  姜抚桃哧笑一声,不再搭理她们,姜抚枝也乐得清静,她不像姐妹们喜欢参加宴会,也不知道那徐尚书家的小姐是谁。
  去围场的一路有些远,一开始姜抚枝还能听到远处有女眷们的说笑声传来,过了几个时辰,连周围的说话声也小了许多时,她们终于到了。
  女眷们到时,围场那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有宫里的总管根据早就列好的名单,分着各家的营帐,姜抚枝意外的发现姜家似乎离着傅家很近。
  “小姐,阿仆说皇上想见你。”姜抚枝刚放下东西,珠环便来通报。
  姜抚枝看了看一地的东西,又想到却是与赵长生许久没见了,便把寸白交给了珠环看着,“我便去一会,你先在这守着。”
  “是。”
  姜抚枝见寸白妥帖的在珠环怀中,便带着珠翠去见了赵长生,她绕过了好几个营帐,人越来越少,终于到了赵长生那,他穿着一身劲装,还在看折子。
  赵长生一见到姜抚枝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阿枝怎么才来?”他兴冲冲的指着营帐外的猎物,“我之前猎了头鹿,可惜阿枝都没看到。”
  “所以……表哥是来让我看鹿的?”姜抚枝有些拿不准,莫不是赵长生觉得他猎的鹿更好看些?
  “阿枝想着看鹿,竟不想看我?”赵长生挑眉,“你不让我出宫找你,也不让我接你进宫,我们已经十九日没见过了。”
  “其实还没到十九日。”姜抚枝想了想,还是决定纠正赵长生的说法。
  “阿枝说的对。”赵长生闷笑出声,“还差几个时辰。”
  “阿枝可以四处转转,若是看中了什么,便告诉我,我猎下来给你。”
  赵长生说完,便有宫人有事上报,姜抚枝说了声好,悄悄从赵长生那离去了。
  姜抚枝从赵长生那出来后,看着被山围着的围场,心情突然舒畅起来,她带着珠翠在这周围转着。
  路过一个营帐时,却看到了躲在营帐后的几个贵女聚在一起说着什么,隐约还能听到她的名字,她仔细想了想,决定去听一听。
  “景阳郡主这次没来,却让我们做这事,若是事情败露了,我们可怎么办?”
  “不会败露的,是她的狸奴听到声,自己跑出来的,又不是我们进了她的营帐偷出来的,我们是占理的。”
  “景阳郡主只让我们给她点颜色看看,不如我们把她的狸奴给扔到深山里吧。”
  “可以啊,深山野兽多,仍进去便出不来了。”
  “那娇娇找人做吧,这狸奴是你的狸奴引出来的,你父亲又是尚书,你和郡主交好……”
  姜抚枝在营帐后听着她们说话,越听越愤怒,间或还能听到狸奴的叫声,她与寸白待了这么久,便是寸白难受极了都没这般叫过。
  “既然你们不敢,那就我做吧。狸奴又不会说话,不会有人知道发生什么的。”
  她似乎抓住了寸白的脖子,惹的寸白惊叫。姜抚枝心里一股怒气撑着,从营帐后走到了她们面前。
  “可是我知道了。”姜抚枝从一个贵女手中抢回了寸白,寸白的毛都竖起来了,爪子也没收回去,在姜抚枝手上划了很长一道口子,姜抚枝却一点都不觉得痛。
  她全身都在抖着,也不知道自己是气的还是吓的,仔细的盯着这几个贵女的脸,她们似乎便是上次带头笑她的那几个。
  “你便是知道了又怎样。”徐娇娇冷笑道,“我们只是逞口舌之快,况且这里都是我的人,便是你说出去也没有人会信你的话。”
  姜抚枝抿唇,搂紧寸白,昂着下巴看着她,“我不用别人信,只要皇上信就够了。”
  徐娇娇愣了一下,姜抚枝接着道,“徐小姐?不如我们去试试?”
  徐娇娇看了姜抚枝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甩着袖子离去了,跟着她的贵女也低着头走了,她们一走,姜抚枝整个人突然脱力,坐在了地上。
  她不知,这一切都被赵长生看在眼里,之前他本想替姜抚枝出头,却没想到她先他一步出来。
  赵长生心里既酸涩又满足,比起一直把她护在身后更令人高兴的事,是她把他当成了依靠,能为自己出头。


  第37章 

  这是姜抚枝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她心里仍旧是害怕的; 大抵是近来赵长生对她说了太多次信她; 让她有些肆无忌惮起来。姜抚枝叹了口气; 抱紧了寸白准备站起来; 却发现面前有一只手,顺着手看过去,是赵长生。
  “阿枝还不起来吗?”赵长生看着姜抚枝; 眼角眉梢带着三分笑意。
  姜抚枝看到他之前没觉得有什么; 看到他后却突然生出委屈的感觉; 她一句话还没说; 眼泪就掉了下来。
  赵长生吓了一跳,连忙坐在她的面前; 他穿着劲装,找遍了全身; 也没找到一张帕子,只好拿手替她擦眼泪。
  “她们……她们要把寸白扔到山里去。”姜抚枝哭的更大声了,“我骗她们说你信我; 把寸白抢回来了。”
  赵长生低声安慰; “阿枝做得对; 况且你也没有骗她们。”他顿了顿,“我本就信你。”
  “你什么都没看到,你怎么就信我了?”姜抚枝抱着寸白; 边哭边说。
  “因为是阿枝说的; 阿枝说什么我便信什么。”
  他越说; 姜抚枝哭的越伤心,她扒拉着他的手,一边哭一边说,“这样……这样不行,祖父说兼听则明,你偏听偏信,会变成昏君的!”
  “不怕。”赵长生愣了一下,隐约觉得姜抚枝待他好像有些不同了,他觉得心尖尖那块觉得胀胀的,想着他为了阿枝他做个昏君也无妨。
  他没说话,姜抚枝又哭了一会,便自己停了下来。她在周围打量了一圈,没有看到珠翠的身影,突然站起来,“表哥什么时候来的?可看见我那侍女了?”
  “没来多久。”赵长生明着暗着看了姜抚枝这般久,见她这模样便知道她怕是觉得害臊想快些回去,他也站了起来,“你那侍女被我支走了。只是阿枝,刚才在营帐里,我话都没说完,你怎么便走了?”
  “表哥……似乎在忙。”姜抚枝低头想了想,“莫不是表哥还有话要说。”
  “阿枝在扬州时,想必还没有见过狩猎是怎样的。”赵长生看着天色,还不算太晚,“现下刚好有空,阿枝随我见识见识吧。”
  赵长生趁着姜抚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招来不远处的人把马和弓箭送来,他托着姜抚枝上了马,甩着马鞭,驶向了山林。
  耳边是呼啸传来的风,怀里是与她一同抖着的寸白,姜抚枝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赵长生在她身后,似乎一直在说着什么,只是他的声音却被风吹散,她凝神听了许久才听清。
  他对她说阿枝别怕,我在。
  姜抚枝慢慢放松了自己,既然他在,那……她也可以便学着不怕。
  ——
  一直到天快黑了,进山狩猎的少年们才出来,虽说他们带着的人多,但是夜里的山林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好,他们的马后拖着不少猎物,赵长生却猎了只野狸奴回来。
  山林外围本就是些小动物,他带着姜抚枝不敢往深处走,只好在近些地方走走,原本趴在姜抚枝怀里很乖的寸白,走着一半时,突然从姜抚枝那跳了下来。
  姜抚枝惊呼,赵长生便带着她赶过去,看到一只瘸了腿的野狸奴,浑身脏兮兮的,眼睛却亮的很,寸白一直围在它身边转,伸出爪子试图朝着它的头拍。
  他们在一旁瞧了一会,便把寸白和那只野狸奴一起带了回来。
  还没到营帐的时候,姜抚枝见着人多,便不想和赵长生共骑一匹马了,姜抚枝素来面皮薄,只是赵长生却不想轻易把她放下去,他勒紧了缰绳,让马走的速度变慢,拖延着时间,却让姜抚枝更加着急了。
  “表哥!”姜抚枝急红了脸,“你快放我下来。”
  “还没到营帐呢。”赵长生深吸了一口气,鼻尖是她的香味,马走的再慢,也有快到的时候,“等会还有个晚宴,阿枝少用点东西,等散了,我给你烤鹿肉吃。”
  眼见看到的人就要多了,姜抚枝哪有什么不应的,赵长生叹了口气,把她放了下来,见着她跑远。
  ——
  秋狩的晚宴不比在宫里看的严,太后和皇上坐在上首,自有人把猎到的烤好的肉献上去,坐在下面的官眷可以拿着自家的东西与人交换,是以,吃着吃着位置便乱了。
  姜抚枝与傅嘉清待在一处,她们俩向来有说不完的话,便是发生了傅阳的事,她们都很一致没有再提起傅阳,傅嘉清不知道在姜抚枝身边说了什么,惹的姜抚枝捂着嘴笑。
  “姜家阿枝身边的,可是傅将军家的姑娘?”太后在那坐着无趣,赵长生越大,便越想挣脱她的控制,自打他去了一趟江南以后,心思更是难测。
  “是傅家的二姑娘。”太后身边的宫人小心回道。
  “看着模样不错,能与皇后交好,想必性子也不错。”太后看着她们的方向,笑得和蔼,“正好安平侯家的幺儿还未娶妻,若是把他们凑一对,也是好姻缘了。”
  “太后说的是。”
  “那可要恭喜安平 侯了。”
  赵长生原本也看着姜抚枝的方向,听到太后问到了姜抚枝,连忙竖起耳朵听,听到她说这话,把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案上,京都谁都知道安平侯家的小儿子,早些年流连青楼,身子早就掏空了,他连父亲的侍妾都碰过。
  “若要赐婚,太后怕是晚了一步。”赵长生冷着脸看着太后,“魏祁今日拔得头筹,早就请我给他与傅小姐赐婚了。”
  “哦?”太后明显不信,“怎么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只不过顺嘴一提,这姑娘便已经求了赐婚了。”
  赵长生扯了扯嘴角,“太后久居深宫,不知道才是正常。您若不信,便把魏祁叫上来问问罢。”
  太后便等着他这一句,若是他硬给魏祁点了鸳鸯谱,想来君臣也会离心。
  魏祁到那时,太后上下打量了这个少年郎,他眉眼间自带风流味,她笑了笑,像极了为后辈好心考量的长辈,“听说今日魏家小郎狩猎拔得头筹,按规矩可赏个赐婚,你可有心仪的人?”
  魏祁愣了愣,目光在太后与赵长生身上转了一圈,装作一派惊喜的样子,“多谢太后,臣一见到傅小姐便倾心于她,能得太后赐婚,是魏祁之幸。”
  太后愣了一下,“哦?是哪个傅小姐?我记得京都姓傅的不少。”
  “是傅将军的二孙女,叫做傅嘉清的。”
  “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太后看了看魏祁又看了看傅嘉清,眉头皱的极紧。
  “太后若是心疼安平侯那幺子,朕倒是有一个好人选。”赵长生难得对着太后笑了笑,“徐尚书之女与景阳私交甚好,想来把她嫁去安平侯家,也算隧了她的意。”
  太后看了他一眼,突然没了与他说话的兴致,“皇上觉得好,想来是真的好。年纪大了,哀家有些乏了,先去歇着了。”
  她走了以后,赵长生也想走,却被魏祁叫住了。
  “我本想过些日子亲自下场的,没想到赐婚这么快。”魏祁认真道,“只是傅家那姑娘小孩子心性,若是知道赐婚怕是什么都做的出来。你如今抱得美人归了,可不能丢下我不管。”
  “你也有今天。”赵长生朝着他得意的笑了笑,回了营帐找宫人支起了火架,准备亲自烤鹿肉,等着东西准备的差不多了,又让人把姜抚枝找来。
  姜抚枝到了时候,赵长生坐在火堆前,火光照亮了他的脸,他似乎在想着什么,便有些出神。
  姜抚枝就静静的在一旁看着,也没有出声,直到赵长生瞥见了她,朝她招手。
  “阿枝来的正好。”赵长生闻了闻香,“过会便能用了。”
  “好。”姜抚枝乖巧的坐在她身边,鼻尖的肉香味越来越浓,她忍不住跟着香味动了动鼻子。
  “今晚太后打起了傅嘉清的注意。”赵长生沉着脸,叹了口气,“太后想给她与安平侯幼子赐婚,那个人……”
  赵长生话说一半,摇摇头,惹的姜抚枝整颗心吊起来,她拔尖了声音,“那个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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