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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表哥赖上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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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母亲还在的时候,我年纪很小,常常赖在她身边。”赵长生没有听见阿仆说话也不介意,“她在命妇面前永远是一张笑脸,却在背地里对我父……亲耍小性子,阿枝现在不也差不多吗?这就对了。”
  马车载着病人慢悠悠的回了姜府,姜抚枝一回家就把自己闷在屋里,直到晚上,祖父院里突然来人把她叫了过去。她的心里很不安,祖父向来是不管家的人,每天就种花逗鸟,突然有事找她,又没说是什么事,让她心慌不已。
  她提着心带着珠翠一起去了祖父的书房。
  姜老太爷坐在卓案前,面前摊了一堆书,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阿枝来了。”姜老太爷听到动静抬眼看了她一眼,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坐。”
  姜抚枝惴惴不安的坐着,看着祖父忙自己的事,祖父不问,她也不主动说话。
  “阿枝的性子真是太静了。”
  半个时辰后,姜老太爷放下了手里的笔,他笑着摇头看着姜抚枝,“你哥哥他们每次来我这能把屋子给捅了,亏得阿枝还能坐得住。”
  “祖父过奖了。”
  “阿枝这样受了很多委屈吧。”姜老太爷的头发和胡须都有些白,笑起来脸上都是褶子了,“我们姜家也不是什么高门贵族,你更是自幼长在扬州,怎么学了一副这般隐忍的性子?”
  “嗯?”
  姜抚枝突然搞不懂祖父想和她说些什么,难道祖父不是来教训她的?
  “前些天被气病了,今天又被长生那个臭小子给牵连着回了家。”姜老太爷顿了顿,“你就不气不委屈吗?”
  姜抚枝垂眸想了想,“是阿枝自己不争气。”
  “我也没怪你,你不用把错揽在自己身上。”姜老太爷站起身,从背后的柜子里挑了一副卷起来的画给她,“姜家的女孩从来不需要为了家族委屈自己牺牲自己,阿枝要是受了欺负,便欺负回去,自己打不过,便拉上你那些哥哥们给你撑腰,他们要是不顶事,你便告诉我。”
  他把画放在姜抚枝的手上,摸了摸她的头,“姜家这么大,总能护得住阿枝的。”
  姜抚枝突然觉得有些鼻酸,她自小听惯了母亲抱怨父亲不争气没本事,以为自己只有隐忍着委屈着才能让母亲少操点心,原来她可以不用这样吗?
  “别看你祖母现在一副和和善善的样子,当年她可拿着菜刀追了我三条街呢。”姜老太爷看着姜抚枝笑了出来,自己也笑着点点头,“去看看你祖母吧,她可担心着你呢。”
  “是。”
  姜抚枝出了祖父的院子,展开画,画上画着的是前朝公主代父亲征的场景。


  第11章 

  天色已晚,老夫人的院子外面有两个老嬷嬷提着灯笼守着,她们看到姜抚枝来了,连忙笑着迎了上去。
  “三小姐来了,老夫人不放心您,让奴在门口守着呢,快些进去吧。”
  姜抚枝点头,把画交给身后的珠翠,从窗户上的倒影来看,祖母正坐在桌边看书。
  她推开门进去,屋里的烛光有些暗,根本不够在夜里看书。姜抚枝皱着眉走进内屋,仔细听还能听到细细簌簌的声音,她凑近了一看,原来是祖母正低头吃着糕点。
  “阿枝来了,快坐快坐。”老夫人一抬头看到姜抚枝,愣了一下,她拿起帕子擦擦嘴,装作没事的样子,把糕点往她面前推了推,“阿枝快来尝尝,出炉没多久的莲子糕。”
  姜抚枝看着糕点摇摇头,“母亲不让我晚上吃糕点。”
  “阿枝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听你母亲的话。”老夫人拉过姜抚枝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你祖父也不让我吃这些,我们偷着吃,不告诉他们。”
  姜抚枝哭笑不得,取了一点放在嘴里,实在是太甜了。
  “真快啊,阿枝都成大姑娘了,你小时候才这么点大,我还抱过你。”老夫人说着说着,拉着姜抚枝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阿枝可有心上人了?”
  姜抚枝原本还在感叹祖母的习惯真可怕,突然听到后一句不知道要怎么答,她庆幸这是晚上,祖母屋里的烛光很暗,她应该看不见自己已经烧起来的脸颊。
  “阿枝别怕羞啊,祖母不是外人,你告诉祖母,祖母也不会和别人说。”老夫人突然叹气,“这世上啊,能看对眼的好儿郎最是难得。我当年才十二岁便瞧中你祖父了,跟着他,这辈子该有的都有了。傅家的老夫人前些日子和我说傅二回来了,你可有什么想法?”
  姜抚枝原本只是微微红着的脸变得更红,她抬起头看了一眼祖母,发现祖母的神色不像在开玩笑。
  “傅二他比你大两岁,也是我们眼皮子底下看着长大的,是个知根知底的好孩子,扬州不知道多少人家想抢他当女婿。”老夫人捧起姜抚枝的脸,看着她的眼睛,“阿枝真的不心动吗?”
  姜抚枝张了张嘴,脑海中是傅阳脸颊黑中透红与她说话的样子,她刚想和祖母表态,不知怎么的闪过赵长生吐血冷着眉眼的脸,想要说出口的话突然顿住了。
  老夫人见她一直不答话,叹了口气,“阿枝要是不乐意也不用勉强,好在咱们家适龄的姑娘多,傅老夫人也没说到底相中了我们家哪个姑娘。你今日出去玩定是累了吧,把糕点带着回去好好歇着。”
  “是。”
  姜抚枝抱着糕点出了祖母的屋子,内心里隐约有一点点失落,她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暗暗想,话本上都说有缘的人,历经怎样的波折都能成一家。
  ——
  白天看着还很不错的天气,晚上却突然开始下雨。姜抚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样也睡不着。她爬起来坐在床边,听着外面雨打芭蕉叶的滴答声发呆,这直接导致了她第二天起来时精神不好。
  她在王氏那里用早膳,止不住的打哈欠。王氏看着心疼,没有多留她,把她赶回去补一个囫囵觉。
  只是她人刚躺下去,还没睡着呢,傅嘉清带着一车的东西来找她了。她又连忙让侍女替她洗漱,忍着困意招待傅嘉清。
  “阿枝,我带了好多东西来找你呢。”傅嘉清赖在姜抚枝身边,“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姜抚枝窝在躺椅上不想动,“你和我说说有什么,我就不去看了。”
  “有可多东西了,我二哥带回来的布料、皮子,还有一些珠宝和药材。”傅嘉清掰着指头点,“布料和皮子你自己挑两块喜欢的,其他的给你母亲祖母伯母她们,千万别都给你那些姐姐妹妹了。我还带了两匣子的绢花,把这个给她们分了。”
  “我哪有你说的这么蠢。”姜抚枝失笑,“我知道,好东西要自己留着。”
  傅嘉清白了姜抚枝一眼,“前些年我二哥让我给你带的稀罕物,哪一件不是最后进了姜抚梅和姜抚桃的口袋里?前脚刚给你送来,没过几日就在她们那里看到了。”
  “可是她们喜欢,跑来找我要,我总不能不给吧。”姜抚枝无奈道。
  “她们喜欢,那你就不喜欢了吗?”傅嘉清提起这件事就生气,“你也喜欢的东西,凭什么让给她们!”
  姜抚枝愣了一下,那些东西又有哪个女孩子能说不喜欢呢,只是她习惯退让罢了。
  “你以 往总说该是你的就是你的,旁人抢走的,那就是本来就不属于你的。”傅嘉清声音拔高,“我听得都要气疯了,不管是不是你的,你总得守着吧。怎么能别人一问你讨,你就什么都给别人了。
  姜抚枝笑着拍了拍傅嘉清的背,“好了,别气了,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学着改的。”
  “你知道要改便好。”傅嘉清突然一拍手,“对了,这次我二哥特意让我多装了些药材来给你家多病的表哥,他现在怎么样了?”
  姜抚枝摇头,“应该没事吧。”
  他在马车旁还有力气和她吵,想来吐血也只是吓唬人而已。
  “他自己从京都带了大夫,不用姜家操心。”
  “那我再你件事。”傅嘉清趴在姜抚枝的耳朵边,自己犹豫了一下,“昨天在竹林里,我二哥和你说的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
  “你可别和我装傻。”傅嘉清看了一看姜抚枝的屋子,眼神示意姜抚枝让屋里的侍女出去,“我的意思就是,就是让你给我当二嫂,你乐意吗?”
  傅嘉清说完,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屋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古怪,她站起身,“这件事也挺大的,阿枝你先别回我,想清楚了再说。”
  她快步离开院子,姜抚枝只能看到一个橘黄色的背影,她叹了口气,叫了侍女们一起去库房,把分给各房的东西分好。
  “傅小姐真是有心了。”珠环身体养好了些便继续跟在姜抚枝身边当差,“这些东西在扬州见都见不到,更别说送来给您了。”
  姜抚枝轻轻嗯了一声,含糊道:“他一直都很有心。”
  看着各色花样的布匹,她按照傅嘉清说的,挑了自己喜欢的留下,把剩下的东西分到了别的院子里。东西分好了,但是别的问题又出来了,她不知道该让谁去把分给赵长生的药材送过去。
  “小姐,奴去送吧。”小草主动站出来,“奴来小姐院子前到处跑,路熟人也熟。”
  “那你快去快回吧。”姜抚枝把东西交给她,“不要和院子里的人多说,只说是傅家送来给表公子的。”
  小草的眼神闪了闪,接了东西出去了。
  姜抚枝一个人看着库房里剩下的东西出神,傅阳真的是一个很有心很好的人,嫁给他也许不是一件坏事。可是姜抚枝想到嫁人这件事,便觉得有些头疼。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来,“算了,我才十三,这种事以后听母亲的便好。”
  姜抚枝锁了库房的门,刚回到自己房里,便看到小草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小姐,表公子可能不行了。”小草用力抓着姜抚枝的手,“刚才我去表公子院里,那的人都哭丧着脸,还有侍女在偷偷哭。小姐,你要去看看吗?”
  姜抚枝往后退了两步,“我去看看,不太好吧。”
  “这……”小草看上去有些犹豫,“一个叫阿仆的和我说,表公子回府后就昏迷不醒,这可能是表公子的最后一面了,表公子应该是想见小姐的。”
  “胡说。”姜抚枝涨红了脸,“我和他没有关系,他不可能想见我的!”
  她跑进屋里,卸了钗环,侧身躺着,可是一闭眼,想着的全都是赵长生捂着胸口在她面前吐血的场,她又坐了起来。
  “真是欠了他的。”
  姜抚枝带着珠环又带了一些药材去了赵长生那里。院子里的情况比小草说的还要严重,她看到一盆一盆血水端出来,突然有些慌了。
  “表小姐是来看公子的吧。”阿仆看到姜抚枝连忙迎她,他眼底一片青黑,模样也很疲惫,“公子就在屋里躺着。”
  “他这是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阿仆瞥了眼姜抚枝,垂着头,“昨天是还好好的,晚上突然开始咳血,今天就起不来了。”
  姜抚枝点头,推开门,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她稍稍凑前、再凑前了一点,看到了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赵长生。
  闭上眼的他,面容没有那么凌厉、稍稍温和了些,只是胸膛却没有半点起伏。姜抚枝有些害怕,她抖着胳膊,把手指放在了赵长生的鼻子下,想试一下赵长生还有没有呼吸。
  一愣神间,她的脚下不知道被什么绊住,整个人倒向赵长生的位置,听到他一直在念叨着“阿枝阿枝”。
  姜抚枝一怔,没有看到赵长生不经意间勾起的嘴角。


  第12章 (捉虫)

  房间里静悄悄的,姜抚枝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快。躺在床上的赵长生好像不再说话,就好像她刚才听到的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看样子,他真的要死了,他是被我气死的吗?
  姜抚枝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她站起来,连退好几步打开门,看到阿仆双手背在身后,脸色有些古怪。
  “表小姐就好了吗?”他说着还往屋里探头。
  姜抚枝没有细想阿仆的异样,甚至忘了叫上自己的侍女一起走,慌慌张张的出了院子。
  赵长生是京都贵人,他在姜家出了事,姜家难辞其咎,她得先告诉祖父这件事,让祖父做好准备。她的想着想着,手有些抖,昨天发生的事,这么多人都看见了,若是赵家一定要讨个说法,肯定是要查到她头上。
  “自家姐妹都忍了这么多年,昨天和他计较什么。”姜抚枝有些焦躁,“若是赵家人同意,她最好的结果,便绞了头发做姑子,一辈子青灯古佛,为姜家和赵长生祈福;若是不同意,一定要让她偿命,她也只能认了。
  她在路上,又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捋了一遍,一进院子便朝姜老太爷跪了下来。
  阿枝这是怎么了?”姜老太爷本在逗鹦鹉说话,看到姜抚枝的模样,连忙把她扶起来,“阿枝有话起来好好说。”
  姜抚枝摇头,朝着姜老太爷磕了三个头,“孙女阿枝不孝,气死了表哥赵长生,恐怕连累姜家,特来向祖父请罪。”
  姜老太爷原本笑着的脸迅速变了,“阿枝,你说长生死了?进书房来说。”
  他坐在书房上首,姜抚枝跪在下面,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赵家表哥还没咽气。”姜抚枝声音有些哽咽,“但是也怕没多少时日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慢些说给我听。”
  “赵家表哥自来姜家,言语污秽举止轻浮,昨日宴上,阿枝气不过,便略略报复了一下,他便气吐了血。”姜抚枝眼里的泪珠打着转,还是落在了地上,“他的小厮说,他昨晚开始咳血,今天怕是要不行了。”
  姜老太爷听着听着,从正经危坐变成了斜靠在榻上,他的眉头舒展,手指拨弄着自己的胡须,“那阿枝想怎么办?”
  “母亲说表哥是京中贵人,我们家定是惹不起。若是赵家来索命,祖父直管把我交出去。”姜抚枝吸了吸鼻子,“阿枝一人做事一人担。”
  姜老太爷下了塌,把姜抚枝扶起来,“很好很好,阿枝遇事了,还知道来找祖父,我可真怕你回去给自己灌一包□□好以死谢罪。”
  姜抚枝抬起脸看着祖父,眼泪滴答滴答的掉下来,“我我我还没和父母告别,能晚点再死吗?”
  姜老太爷哈哈哈笑了起来,“祖父向阿枝保证,阿枝死不了的,别怕。”
  “可是赵表哥那怎么办?”
  姜老太爷冷哼一声,“这个臭小子命大的很,也是死不掉的。”他接着翻找了一册书放在了姜抚枝的手里,“多年没教书了,最近想念的很,阿枝回去好好看看书,祖父过几日准备在家里开个学堂,你们兄弟姐妹都来听听。”
  姜抚枝看了看手里的书册:《姜子兵法》,她提着一颗心拖沓着步子回了自己院子。
  ——
  姜抚枝离开了赵长生的院子后,原本躺在床上装虚弱的人,立刻坐了起来,他看着虚无处静静发着呆,回神后低声咳了两声后,门外守着的阿仆进了房间。
  “她出去和你说了什么?”
  “表小姐什么也没说,慌慌张张的朝姜老太爷的院子去了。”阿仆诧异的打量着赵长生,“公子得手了?”
  赵长生的眉眼耷拉下来,“我还没醒呢,她便走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公子何必这么着急。”阿仆伺候赵长生起来,“表小姐是个性子刚烈的,您今日若是真的得手了,她怕是回去便要寻死。”
  “昨日误打误撞把毒血吐了出来,毒已经解了,你哥哥想必很快就知道了。”赵长生挑眉,“他本就无意帝师回朝,过不了多久就得催我们回去了。”
  “这次得手了,我便能带着阿枝回去。哪怕是这次没得手,我这一出苦肉计也够阿枝念上我一段时间了。”
  赵长生说完,院子外突然响起掌声。
  他们朝着门外看去,姜老太爷站在门口,板着一张脸,双手负在背后,“你费劲心思来扬州明着说要把我请回朝,背地里便是这么算计我孙女的吗?”
  “当年我离开京都,便发誓不会再回去了。你如今毒也解了,便速速离开我家吧。”
  “帝师见谅。”赵长生朝着姜老太爷行礼,“长生愿以皇后之位求娶阿枝。”
  姜老太爷看着他冷笑,“我家阿枝是你想娶便能娶的吗?你们家这种小人,合该孤独终老。”
  “帝师何苦把账全算在我头上。”赵长生盯着姜老太爷的眼睛,“十余年前,我也不过才出生数月,您何苦对我存了如此多的偏见。”
  “你扪心自问,来扬州到底是为了什么?”
  “自是为了请帝师回朝授课。”
  “你为何拜我为师?”
  赵长生叹了口气,放软语气带着丝妥协,“您是父亲留给我的帝师,才学过人,他让我跟着您学着如何成为一代帝王。”
  “哦?”姜帝师转身打量着他,“既然如此,你也不用请我京都了。过几日我会在姜家办个学堂,你若是想学,正好来听听。”
  赵长生先是姜老太爷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姜老太爷却等不及了,“你若是不想听,便趁早回你的京都。”
  “长生自然愿意。”赵长生连忙应道,“阿枝可有对您说些什么?”
  “她说你快死了,让我把你快些撵走。”姜老太爷打量着赵长生,大概是解了毒的缘故,他的脸色红润,双眼有神,康健的很,“我看你现在倒是好好的啊。”
  赵长生一下子慌了神,“帝师请别告诉阿枝,这都是我的错,是我自作聪明。”
  “还有呢?”姜老太爷对他的说辞不满意,“你以后不准再缠着阿枝了,若让我发现,便将你打出姜家。”
  赵长生愣了一下,而后低头,“是,长生以后不再缠着阿枝了。”
  姜老太爷点头出了院子,交代侍从给姜抚枝带话,“赵长生命大,已经缓过来了,让她别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表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和我想的不一样!


  第13章 

  姜老太爷的侍从来传信的时候,姜抚枝正在清点自己的小金库,看看有什么给母亲嫂嫂她们留着做念想的,一听到来人传话说赵长生好了,提着裙子便跑了出去。
  “你可知表哥是怎么醒的?”
  那侍从朝着姜抚枝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三小姐放心,老太爷把留给自己的保命仙丹喂给了表公子,见人醒了,让我立刻来报呢。”
  姜抚枝的脸又拉了下来,“那……祖父可说了仙丹有几颗?”
  “奴不知。”奴仆敛了神色,“只是老太爷从表公子院子里出来的时候接连叹气。”
  “我知道了,多谢你来报信。”姜抚枝示意珠翠给了赏钱,自己带着珠环去开了小库房挑料子。
  “夏天了,祖父喜欢上山,他鞋子磨的厉害,今年要多给祖父做两双鞋。”姜抚枝把挑好的料子放在珠翠手上,“祖母过了八月吹风就会头痛,再给她做一条抹额,还有母亲……”
  姜抚枝似乎兴致来了,一边挑着料子,一边和珠环说要给谁做些什么。
  “小姐念叨了这么久,怎么我都没听到傅小姐。”珠环打趣道,“可多亏了她送了这么多好料子来,往年她可是最眼热小姐的帕子的。”
  “是了,还有他们。”姜抚枝抿着唇笑了笑,“珠环你说的对,他送了这么多东西,我总该有点表示。”
  她带着珠环回房便开始做鞋子,偶尔停下来,便绣花,小草趁着姜抚枝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瞄了一眼,她绣着的东西像是一丛青竹,时日多了,便能看出来她在绣香囊。
  做绣活实在费神,姜抚枝又想着快些做出来,连着几日除了请安,便是闷在自己房里。直到傅嘉清又上门时,她才知道姜老太爷要开学堂的消息早就在扬州传遍了。
  “我听说好多人想来,都被姜老太爷给拒了,说是只教自家子侄,现在扬州又多了不少和你们家攀亲戚的。”傅嘉清挽着姜抚枝的手,“阿枝可知道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呢。”姜抚枝捏了捏傅嘉清近来又圆了一些的脸,“祖父前些日子和我说想教书了,要在家里开个学堂,让我们都去听听。”
  傅嘉清拿下了姜抚枝的手,握在自己手里,她的手肉乎乎的,不知道是因为天热还是心里有事,手心有些湿,她看着姜抚枝有些不好意思道:“那阿枝能不能问问姜老太爷,我能一起来听听吗?”
  “哦?你平日里不是最讨厌读书的嘛,怎么现在突然想来我家学堂了。”
  傅嘉清被她问的更不好意思了,松开手把头埋在姜抚枝的肩窝里,“你别问了呀,到时候我和你待在一起,肯定不在学堂上闹事。”
  “你上一次这么害羞是两年前吧。”姜抚枝忍下笑意,“你拉着我让我教你写情诗,又不肯告诉我写给谁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
  她直接点出来,让傅嘉清更不好意思了,傅嘉清抬起头眼睛乱瞟,刚好看到了姜抚枝藏在枕头下没有放好的香囊。
  “快让我看看阿枝这是绣了什么。”傅嘉清把东西拿出来,香囊的正面绣着青竹,从针脚和花样上看得出下了番功夫。
  “这该是给我二哥做的吧。”傅嘉清左右翻着,心里很是宽慰,“阿枝记得帮我问问学堂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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