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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妾职业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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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的,她现在又不是花馆子里的姑娘,怎么忽然有种被拉出来卖身葬父的赶脚?
大爷,心心好吧,奴家为父卖身,只要三两。
您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陈赟一抬眼,看着宋陵正垂着眸子,他清冷道:“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呃,被抓包了。
陈赟急忙正色,咳嗽道:“奴家什么都不会。”
还清谈呢?
虽然大学陈赟还是辩论队里做过一辩,也算是个种子选手。可是,她又不是脑袋开了坑,要她和一群百年士族出身的贵公子辩论,这群人可是饱读诗书的,每日都闲得空了晃,有事没事就来玩大家来找茬,战斗力个个顶俩。
这是亏本的买卖,她才不做,再说了,宋陵都没开口让她做这些。
宋陵拿手背拍了拍陈赟的脸:“去吧。”
陈赟得了宋陵的命令,就对着众人作了个辑,她退了下去。
王氏七郎大叹一声:“你就是太宠他,好好儿郎养的这般娇气。”
“我的人,爷想如何养就如何养。王七,你他妈的管的忒宽了。”宋陵拂袖而去。
“别走呀!还生气了,不带你这样的啊!”王氏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这上京里要不是有些底气的主,还不能像宋陵这般想发脾气就发脾气。
陈赟觉得宋陵脾气臭吧,但是这群士族子弟就不这么想了,他们觉得宋陵是个与众不同的真性情,崩个屁都是带仙气的。
陈玥留在原地,看着那小书童离去的方向,他喃喃自语着:”只有我一人觉得着小童,长得有些眼熟吗?”
“这一大早的赶路,可把我饿坏了!先填饱肚子要紧。”
陈赟揉了揉饥肠辘辘的小腹,转悠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个可以填饱肚子的。
索性,还是按照原路返回。
“赵大人,来的好晚,我家七郎已经念叨你好久。”
“还请管家带路。”
赵昭一路随着王氏族中的管家往里头走。
金桂飘香,流水潺潺,他遇到王氏族中的侍女也是长得可爱,或捧着茶水,或捧着果盘。那在一堆侍女之中,有一个清秀的背影,头上扎着一根白色的飘逸发带。
杏眼弯弯,嘴角似笑非笑,却让人迷醉。
不是这脸太美,而是这脸着实有些眼熟。
“云娘?”赵昭上前一把拉住眼前的小童。
卧房中那副丹青,日日陪他读书,夜夜伴着赵昭入睡,如今这里是上京,并不是扬州。
周遭的人喊他探花郎,他每日开口的说的都是官话。赵昭却在这几日总会问自己一个问题,为何要来上京?
总得有个理由吧。
赵昭上前一步,跟了上去:“云娘。”
清风一阵而过,拂过陈赟清艳的脸,那人却并不是温柔和善的模样。陈赟蹙着眉眼,她与赵昭心目中的人更是相差甚远,
不变的是,她是提醒他来上京的理由。
那人的眼中怒火中烧,咬牙切齿道:“麻痹,这是你大爷受伤还没好全的手!“
赵昭傻子一样的笑:“云娘。”
陈赟像是一道惊雷从头劈到脚,嗓子都在发着颤抖,她问:“你是?”
云娘,这个名字好似真是过往的烟云。如今,从别人口中念出来,瞬间炸得陈赟面目全非。
赵昭对着陈赟作辑:“在下扬州人士,赵昭。”
筵席之上,陈赟伴着宋陵,在他身后一处坐了下来。
那小几上的冰糖肘子肉,光泽堪称完美,更可贵的是这今日的鳝丝面,还不是红油汤底,而是那清清爽爽的高汤。
那邻座飘来好奇的眼神,陈赟一概就当作没看见。
先吃饭,什么事都没有填饱肚子事大,都快饿死她了。
陈赟她吃了一口,好吃的差点咬破舌头,舔舔嘴唇:“这王氏七郎人虽然不咋地,但是他家厨师却很上路。”
邻座赵昭打破一个酒盏,他拿起衣袖对那上来的侍女摆摆手:”不用,麻烦。”
那新晋的探花郎今日有些心不在焉,他看的方向,好像是自家的小书童?
赵昭已经是第三回 看过来,刚巧被宋陵抓了个正着。
宋陵转过头,扫了后头的陈赟一眼。
“有事?”宋陵问道。
“没有呀。”陈赟淡定的回道。
陈赟很想要告诉宋陵,这面真的太好吃了。
但是,在看到宋陵皱着的眉头,还是忍住了。
宋陵领着陈赟:“随我去见一人。”
“哦。”陈赟从一堆美食里恋恋不舍的起身。
她跟着宋陵,到了邻桌。
宋陵对她介绍道:“这位是新晋的探花郎,你且谢过他。”
赵昭,这人具体长得如何,陈赟已经忘的差不多了。
扬州县太爷家的那位公子爷,牙婆曾经在她耳畔边念叨过无数遍的名字。
陈赟瞅那赵昭一眼,这赵昭是知道她的身份的。
“她贪玩的很,若不是探花郎好意提醒,我便要与她失散了。”宋陵轻声道。
赵昭他对着宋陵恭敬的作辑,道:“上次在酒馆,在下实在是没有帮上什么忙,当不得这一声谢。”
这两人也是认识的?
若是宋陵问起,她可要怎么解释才好。
”卿卿。“宋陵捏了捏她的手掌心。
赵昭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这宋陵如何唤她“卿卿”?
莫不是,那日被丢的内室,正是眼前这位!
陈赟小步上前,对着赵昭福了福:“多谢,探花郎。”
第33章 。。。
秋风袭面;阵阵骄阳洒在脸上;不冷也不会太热。陈赟被晒得整个人浑身软绵绵的;甚是舒服惬意。
早上起的太早,现在好想找个地方躺下补眠。
可那宋陵却嘱咐不许离他太远,没法子;陈赟她只好靠在小几上;阂着眼打瞌睡。
席上有人在弹琴。
陈赟慢慢睁开眼;是一位美娇娘。
那小娘子的衣裳裁剪特别;从脖颈中间敞开一条水滴型的曲线;凹凸起伏,水墨色的衣裳,透着古意。
陈赟点头论足一番:”取风雅和大俗之间;不少一毫;不多一厘,真是位难得美人。”
宋陵那厮回过头,瞧她一眼;又转了回去。
“听闻,宋陵好的这口。”不知席上哪位贵客先了口。
宋陵拿着白玉酒盏,默默不语。
陈赟却把身边的这些女人看了一遍;皱起眉,怎么都是些妖媚的女子?
那弹琴女子的眉间,透着陈赟一股形容不出的气质,且颇为的眼熟。
现下上京时节,正流行的是单薄华丽的蜀锦;美人身上一披,好身材呼之欲出。
陈赟她捂了捂鼻端,感觉有些发热。
周遭的几位却是很享受的模样,闭着眼听着曲:“自从,宋六有了房中美妾以后,就不太和我们一道玩耍了。”
“正是,正是。”王氏七郎被美娇娘喂了一口果酒:“宋六,你看我这席上都是按照你的审美趣味找来的美人儿,若是有个把中意的带回去即可。”
宋陵:“你这是把上京的花馆子都掏空了吧?”
“宋六,你乃神人啊!”
王氏七郎疑惑不解的看向宋陵:“你是如何知道,这群美人来自花馆子?”
宋陵淡淡的瞥了一眼,冷道:“一股子的风尘气。”
对了!
陈赟就觉得这是一种形容不出的气质,原来是风尘气呀!
陈赟默默点头,忖这宋陵果然很是了得嘛!
宋陵眉眼一扫陈赟:“茶好喝吗?”
“好喝,好喝。”陈赟她就装死低头喝茶,咂嘴感叹。
宋陵能一眼就看出这些美人的本质,真是不枉他浪荡子的名声。
“小哥儿,要不要喝酒?”一位梳着堕马发髻的美人靠了过来:“这可是上好的酒水。”
宋陵对她说过不许沾酒,一滴都不成。
陈赟立马摇摇手:“不用,不用,我吃果子就好。”
“小哥儿,可不知情趣。”那堕马发髻的美人伤心的说道。
王氏七郎在一旁插话进来:“美人,来我这里,那位小书童可不是你等可以染指的,小心有人吃醋,找你算账。”
“七郎,又取笑与我。”陈赟将目光求助的投向宋陵的背影。
宋陵今日未戴玉冠,那又黑又飘的长发披在肩上,并用一根古朴的玉簪簪住,真倒是仙风侠气,陈赟见了直流口水。
此等妙人,居然是她的金主,她果然是很有审美眼光,不错。
那堕马发髻的美人依依不舍的,她对着陈赟道:”只可惜奴家是风尘中人,不然也想养个小哥儿在身边。”
她哪里看像小哥儿了?
这群人的眼神有问题,大大的问题。
那堕马发髻的美人又道:“我与小哥儿一见如故,真道好似一家人。”
“一家人?“
陈赟心里又一阵发虚,她低头往怀里嗅了嗅,自己已经出胡同许久,不该有这风尘味道才是。
陈赟嗅了嗅自己的,又嗅了嗅那堕马发髻的美人,身上除了薰衣的香,便别无他味。
她这松了口气:“没有,风尘味。”
宋陵又转过身,这次他丢了手中的一把折扇到陈赟怀里。
陈赟很不大明白,问:“爷,这是做甚?”
“天热,好扇风。”
“哦,谢爷关怀。”
那堕马发髻的美人脸红,她往宋陵的方向瞅了好几眼。
陈赟拿起折扇挡在脸上。
宋陵这厮那时候正认真的给她剥杏仁,攒了一小放在翡翠螺纹的碟子上,白玉色的杏仁配着绿色的花纹,格外的好看。
王氏七郎有些酸:“瞧瞧!这位金贵一样的主儿,我长到这么大还没有吃过宋陵给剥的杏仁,杏仁壳都没吃过。”
“这有何难。”陈赟道。
“还是小书童会心疼人啊!”
王氏七郎满怀期待的伸出手去:“我准备好了。”
陈赟抓起地上一把杏仁壳放到王氏七郎手里:“给,不够了地上还有。”
这些伺候人的活儿,平常都是宋陵差遣她做。
不知为何,今日要全部揽去做,还对着她笑的一张天地都变色的温柔脸,宋陵的手指抚上她的:“慢些吃,小心噎着。”
陈赟眯着眼答:“好。”
那弹琴的美人却差点溺毙晕过去,狠狠给了陈赟一记白眼。
“宋六,你这浪荡子的名声,今日可是做实了,可见我们这群世家嫡出的,都在水深火热的担惊受怕。”王氏七郎忧心忡忡的道。
“何事?”宋陵问。
“你居然不知道,陛下要给公主尚驸马!”
公主?驸马!
陈赟竖起两只耳朵,认真的偷听起墙角。
天家公主,脾气又大,又不好伺候。
娶回家,就如同娶回一樽大佛,得日日念经祷告才得以保平安。
所以,在座世家公子无一人想尚公主,此次找宋陵来也是为了探讨这件事。
宋陵往那赵昭的方向看去:“我看探花郎,要样貌有样貌,要才情有才情,公主一定喜欢这样正直的郎君。”
宋陵这话一出,王氏七郎高兴坏了。
“宋六这话,甚是的我心。没错,没错,我等都是些歪瓜裂枣,公主平常看到我们都是绕道走都来不及,如何看得上我们?”
王氏七郎的脑袋晃悠晃悠,嘴角咧开:“有话说的好,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外来的女婿也是如此。”
陈赟拿着手中折扇挡住脸,她怎么没有听过这样的经典名言?
王氏七郎是嫌弃她读书读的少吗?
陈赟凑过去,正巧把下巴搁在宋陵的肩膀上,问:“爷,那本名家里这么说的?奴也好回去认真的拜读一下。”
省得到时候,宋陵总是嫌弃她腹中无点墨,花瓶一个。
宋陵颠了颠肩膀,嗓音清澈:“不用读,读了你也永远学不会。”
这人,居然又小巧她,她怎么就不会了。
宋陵侧头,像是读到她腹中的密语:“卿卿,还想去尚公主?能力没有,志向倒是不小。”
宋陵的眼神就往陈赟下裳去瞧,陈赟立马明白了他在讽刺她是个女人。
“哼。”陈赟扯了扯自己的衣裳,垮着脸坐会自己的位置。
她一个女人家家的,尚什么公主呀!
她明明就是为宋陵他担心好不好呀!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陈赟垂下眸子,她又去看跟前的宋陵。在那个梦境之中,宋陵嘴里喊的人,也好巧不巧正是公主二字。
公主,天之骄女,且听说高明帝膝下公主甚多,不知道是哪位公主要尚驸马呀?
生的美不美?
可她的梦境里发生的事情,还没有得到验证过,也是全然是做不得数的?
若陈赟她真的做的每个梦都能成真,她还要如此辛苦在别人手下讨什么生活,直接搬张桌子去大街上当神棍好了。
陈赟手指捏起一颗杏仁:“嘎嘣。”一声,嚼碎了咽到肚子里。
宋陵这厮怎么名声这么差,哪个老子会放心把女儿嫁给他?
更何况是天家的公主,根本不可能。
陈赟点点头,把心重新放在肚皮里。
赵昭摆摆手:“在座都是有名望之人,我赵昭何德何能?”
带刀侍卫冲进来,对着宋陵一行礼:“爷,国公爷让您赶快回府去接圣旨。”
宋陵拿着白玉酒盏继续喝酒。
王氏七郎心急,他出声帮着问道:“快说,快说,什么圣旨?”
“让爷尚公主的圣旨。”
陈玥和王氏七郎纷纷站起,他们对着宋陵恭祝:“恭喜,恭喜,尚公主可是天家开的天恩,宋六还是你才有这般的好福气。”
宋陵挺拔的站在那处如芝兰玉树。
陈赟脚下一软,连连往后倒去,那身后出现一双手扶了她一把。陈赟站起身,对着那人道了声谢:“多谢。”
“云娘,我们之间无需这般客气。”赵昭看着陈赟的脸,关心的问:“你还好吧?”
她不好。
她真的一点都不好。
陈赟不知在念叨些什么,赵昭听不清楚:“什么真的?什么假的?”
陈赟一张失魂落魄的脸:“宋陵真要同公主成亲了。”
她的梦,第一次要成真了。
陈赟回过头去看赵昭的脸:“我且问你,你是哪位爷?为何又要叫我云娘?”
赵昭道:“那日我与你约好时间,在河上画船里等你,却不知你上错了船。”
“错了,都错了。”
“哪个错了?”宋陵跨过一步,扯住陈赟的手腕子往怀里一扯,大力禁锢着她柔弱的肩膀:“我的书童,就不劳烦探花郎照拂了。”
第34章 三合一入V章。。。
陈赟跪坐在马车上;那不远处的宋陵阂着眼;清声道:“你和那赵昭什么关系。”
“没甚关系。”
“你倒是回答的干脆;我看赵昭待你不似第一次见。”
陈赟笑了下:”妾身和爷第一次见,也不是稀罕的很,两人一同从楼上跳下去了?我只是和探花郎说了几句话而已。”
宋陵募地睁开眼;已经很不悦的看着她;嗓音也是刻意的压得低低的:“陈十二娘;你觉得爷很好哄是吧?”
全天下的人加起来没有他一个难应付。
陈赟垂下头;做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爷;你喝醉了。”
宋陵有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眼尾有些长,陈赟听看相的人说过;这是与生俱来的富贵命。
宋陵扶上额头;好像头是有些头疼:“离赵昭远些。”
“知道了。”陈赟垂着头答道。
“爷,可是去过扬州吗?”
宋陵在王氏七郎的筵席上多了两杯,白玉的脸上就有些浅浅的绯色:“怎么问的这个?”
“妾身;只是先前听说爷先前不在上京,从扬州办事回来。”
宋陵皱起眉头:“胡乱打听些什么。”
“扬州,也不是不好的地方。”
她倒是以为;她这个胡同出身的身份,说出来很是光彩吧?
宋陵看陈赟和赵昭在筵席说话的语气,明明就是旧相识。
呵,云娘?
她这个名字,宋陵怎么不知道。
宋陵揉了揉额头。
那赵昭是扬州人士;没准头两人还真是老相识,陈赟可恶,还骗他说没甚关系。她老老实实的对自己说了,他倒不会问些什么,可偏又藏着掖着。
宋陵想到这处,心里有万只蚂蚁啃噬似的。
“爷,你头疼吗?”
宋陵冷了她一眼,气息喷到陈赟的脸上:“你觉得扬州好,爷哪天把你扔到那里去,让你过个够。“
他这是在生气什么劲儿啊!
陈赟小媳妇的一张脸,低低的道:”又不是没过过。“
他便是对着陈赟训话的样子,也和那梦中的公子爷长得一摸一样。
宋陵阂着眼,好似睡着了。
“爷,你亲一亲我吧?”陈赟倾斜过去,故意的去凑近宋陵的。
她睡是睡不到了宋陵了。
梦境之中的公子爷如此这般的恨她,陈赟也不能从宋陵身上感觉到,他待她真是太好。
陈赟垂下头,没羞耻的想,爷宋陵从未那般发狠的亲过她,和梦中的公子爷不同。
软香入怀,宋陵的酒就醒了个七八分。
陈赟缠着宋陵的腰,要求道:“要同力一点亲,咬破舌头,就当妾身是仇人好了。”
带刀侍卫听到里头的说话声,一个大男人也没来由的脸红。
这小娘子还真是会玩儿。
陈赟的脸继续凑过去,还有一寸就能吻上宋陵的唇,却被宋陵一根手指戳了开来,他的耳垂发红,宋陵沉着嗓音咳嗽一声:“一边玩儿去,别来惹爷。”
陈赟泄了气似的,瘪着嘴幽怨的看着宋陵:“只是让爷亲一亲罢了,怎么也推三阻四的说。”
宋陵抬起眼:“你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看陈赟坐在不远处,两根食指点在一起,戳了戳。
“爷还没有尚公主,就这般冷言冷语的,妾身莫非真的要失宠了?”
他的头好想更疼了。
“你过来给爷揉个额角。”
“哦。”陈赟乐呵呵的爬到宋陵身上。
宋陵闭着眼,那揉在额角上的小手时不时的还出声问道:“爷,这个力道会不会太小?”
“嗯。”
“爷,妾身肯定是席面上没吃饱,连力气都使不上了。”
她今日怎么如此聒噪。
宋陵睁开眼,摁住陈赟抵在马车上,陈赟正对着宋陵笑:“爷不是说头疼吗?”
宋陵对着那嫣红的小口狠狠的咬了下去,哑着嗓子眼,斥了一声:“闭嘴。”
陈赟本以为宋陵回本府去,就会把她往小院子里丢,毕竟这样的事情,他以前也做过不少。可是,这次倒是没有。
“公子爷!回来了!”
从凤鸣山往回赶,便是宝马良驹马不停蹄,马车入城已经上灯。
宋国公府外头站了四个丫鬟,一人一手上提着一盏精致小巧的引路灯,橙红色的火苗被玻璃罩着,夜风大,火苗也不动摇,丫鬟们小碎步走在宋陵跟前,为他照亮前方的路。
这是陈赟随着宋陵第一次入了的宋国公府。
也是她第一次从正门而入。
宋国公府地上鸦青色的地砖都透出庄严肃穆,陈赟却觉得熟稔,好似在这条回旋走廊里走过无数次般。
宋陵那飘逸的白衣在她可入目就可以看到的地方,让陈赟心安。
那从宫中来传旨的公公还在前堂等着,宋陵却去了后方。
一路走来,众多仆妇对着宋陵跪下去。
“给公子爷请安。”
这处,怕就是宋陵的自己的院子,挺大的。
“公子爷。”清秀的丫鬟上前来为宋陵宽衣,被宋陵伸出手挡住,指了指跟在后头的陈赟:“以后这事,由她来。”
陈赟为宋陵换了衣裳,那墨香已经将宋陵往常用的玉冠放在托盘上,她踌躇着要不要上前伺候宋陵梳头。可先前宋陵吩咐过,她是府上的老人,自知宋陵的说一不二的脾气,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赟对着那丫鬟伸了伸手,她接过角梳为宋陵梳发。
宋陵进门后,就不曾对陈赟说一言半句,可是两人之间便是无话,也有一种默契。
管家已经来了三次:“公子爷,可好了?”
宋陵起身,去了前边。
宋陵临走前,并没有说如何安置陈赟。他院子里的仆妇丫鬟都有些不知所错,只有那陈赟在房中的椅子上坐下。她打量着四周的无一不雅致的摆设,忖这宋陵放着这豪华别墅不住,偏要每天都和她在一个小院子里挤着。
那清秀的丫鬟对着陈赟福了福:“奴是府上一等丫鬟,唤做墨香。”
陈赟如今打扮依旧是小书童,她随着宋陵出入宋国公府那刻起,就引了许多人的好奇。
“就是这位了?”
“正是,这位了。”
陈赟坐在椅子上,那丫鬟墨香便站在一边,她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陈赟的侧脸,如月光皎洁。她穿男装做书童打扮,一时间雌雄难辨。
丫鬟墨香心下赞叹不已,真是一张天仙一般的脸。
不怪,公子爷会不管不顾其他,带回了府上。
不过,长得再好又如何,若是公子爷尚了公主,那位九公主自小就喜欢宋陵,如何能忍得了宋陵房中有这样的人。
这样的容貌就只有一个活法。
陈赟抬起脸,扫到那丫鬟墨香的打量的眼,黑夜中明锐的一双杏眼看着丫鬟墨香,让她心下有些紧张起来:“爷,房中可有通房?”
丫鬟墨香不曾想陈赟会问她这样的问题,她恭敬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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