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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妾职业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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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昭见陈赟不说话,就先开口道:“你可还记得丫鬟绿儿?”
陈赟点点头:“记得。”
“她如今就在上京,在我府上,你可要让她服侍在身旁?”赵昭问。
陈赟静静地看着赵昭,见他面色有些微红,瞧她一眼也是不敢与她对视。陈赟见过许多男人,赵昭这般的,爷算是爱慕她至深了。
那丫鬟绿儿长得如何,陈赟其实自己都记不大起来,只是这赵昭特意把她以前用的人也带到了上京,可谓是对她用心良苦。
陈赟笑着说:”不必了如此麻烦了,既然那丫鬟跟了你,就是你的人,我身边的人已经够用了。“
赵昭又是一脸红:“我为她赎身,只是因为你,我并不曾收房。”
陈赟眸中笑的温柔:“我知道。”
赵昭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陈赟见那处官兵就要过来巡视的模样,对着赵昭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嗯,那我送云娘回去。”
赵昭护送陈赟回去,这一路上同她说了许多话。
但言语之中,陈赟感觉的出来,他这般小心翼翼的对着她,生怕自己说错了话惹她不开心。
她对赵昭并无其他想法,见他如此温柔对她,陈赟又觉得心里感激。
“到了。”
赵昭下了马车,他心中有些局促的询问:“云娘,我还不曾娶妻。”
赵昭对她的心思,她是明白的。
陈赟看着他,低声说:“公子爷,前途无量,不要为妾身折损了,不值当。”
“可我考取功名,谁也不想娶,只想娶你!”赵昭情绪激动,双手抓住陈赟的肩膀:“云娘,你可愿意?你若是愿意,我马上就带你走!”
陈赟心中升起一阵感动之情。
“卿卿,好自在。”清冷的声音从陈赟后头响起来。
陈赟皱着眉回头去看,那等在外头的人,居然是那宋陵?
他为何会在此处。
宋陵站在那楼底下,玉冠束发,整个人陷在白色的柔光之中,让人看不真切。这场景像是在梦中,又像是无数次怀想过的人,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你。”陈赟眼皮一跳,他莫不是也担心自己的安慰,便来看她。
刚想到此处,就又觉得不可能。
宋陵站在那处就是赏心悦目的优雅身姿,只是那面庞有些黑沉沉,他斜睨着赵昭道:“探花郎,不必想了,她不会随你走。”
陈赟对着赵昭道:“你先回去,我再让人去寻你。”
赵昭的眼睛凝视着她,用力的点点头。
“那我等你。”
陈赟走到宋陵跟前,对着他福了福:“爷,怎么会来?”
宋陵一把拽过陈赟的手腕子,拉她到跟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这话,该是我问你才是。“
这人真好笑,当初他们早就说好,放了彼此。
陈赟抬起眼,清冷道:“爷,既然人你见也见过了,那还是早些回去,我这里人多口杂的,传出去个不好听的,恐得公主怪罪。”
两人大剌剌的站在大街上,宋陵和她面貌均是出众,要是换做往日早就被人指指指点点。幸亏今日城里戒严,街边的商户也不曾出来摆摊。
宋陵却不肯放手,问她:“你刚才同赵昭说了什么,他临走前为何笑得如此欢畅?”
陈赟心中一口闷气像是堵了许久,凭甚他管得这般多。
她道:“没什么,探花郎说自己还不曾娶妻,说要等我。”
手上的力道又握紧半分,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大口吞入腹中才是甘心。
陈赟皱眉:“公子爷,是否可以放手了?”
宋陵冷哼一声:“你想的美。”
陈赟心下一惊,募地看向宋陵:“你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过你什么?”宋陵伸手捧住陈赟的脸,她别过脸去。
陈赟咬着唇:“你莫要这般泼皮无赖,我们好聚好散。”
宋陵拽着陈赟的手入楼,熟门熟路,一脚踢上房门。
隔着房门,陈赟还能听见那丫鬟翠花在外头喊:”姑娘!公子爷,这是怎么了?”
宋陵低呵一声:“给爷滚!”
陈赟挣扎:“走的该是你!你给我滚!”
”卿卿,好狠的心肠。“
那唇边的气息却半丝不减,宋陵擦着她的耳垂,重重的咬上一口,风流肆意。
那声音似笑非笑的问道:“你想跟了赵昭?”
“我跟了谁,用不着公子爷操心。”陈赟仰着头,她冷静的与宋陵对视。
“卿卿,何必用言语激怒与我?”
“不要!”陈赟喊出声来。
宋陵的手大力的抓着她的肩膀,长发飘逸在空中飞舞的散开,头上簪着的玉簪碎在了地上。
她人已经被带到了床榻之上,柔弱的肩膀被宋陵的手狠狠压住,三分邪气凝在陈赟身上:“卿卿,你就没想过下场会如何?”
第40章 。。。
陈赟抬起手;用尽所有力气。
那清脆的巴掌声就响彻在卧房里;里头外头均是一静;死一样的静默。
“走走,不要留在这里张望。”外头的丫鬟翠花在赶人。
卧房。
宋陵:“你是这世间第二个敢打我的女人。”
陈赟的三千青丝落在缎面的软枕上,她的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扯到胸口;两颗红蕊呼之欲出;她用手往上扯了扯;从所未有的羞耻:“我现在才放知道;我以前还真是贱的可以。”
宋陵斜睨着陈赟:“这巴掌你是不是早就想打在爷身上?”
“我何止想打你;想咬破你的喉,喝干你的血!”
宋陵指着自己的喉结,起伏的说道:“那便在这儿咬上一口;我绝不躲避半分。”
陈赟脑子被他的话带的发晕:“你为何还要来这里?”
“我也不知。”宋陵垂着眼眸:“卿卿;你可真的是铁石心肠的人。”
冷静,冷静。
“宋陵。”陈赟看着那黝黑的眼眸:“我是蠢,但是绝不蠢两次。”
那年轻的身体;肌肉结实,寸寸之间,热得发烫。
陈赟不知该把自己的手放在何处;她侧过来脸,不想去看他。
“卿卿,真的要和我划清界限?”
陈赟不听,她死死的闭着眼,一个字都不想回答。
宋陵贴近陈赟的耳垂:“卿卿;看你的身体多诚实。”
不要再叫她卿卿了!
她算狗屁的卿卿!
陈赟闭上眼,她假装自己听不到。
“麻痹。日了狗的!”陈赟爆了粗口,她还觉得不不解气,胸中发堵。
宋陵那厮却在笑,笑得陈赟头皮发麻。
她募地睁开眼,娇笑的看着他:“宋陵,你同那公主成婚后,也这般唤她卿卿?”
陈赟眼里流出不屑,她对着宋陵很不客气的回道:“那你家卿卿可真是多,一个两个都可以排起来,串成一串。”
“卿卿,吃醋了?”
“宋陵!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宋陵:“我这几天都不曾安睡。”
陈赟:“要睡就回去睡。”
“只想和你睡。”
“·······”
宋陵拉过陈赟的手到头顶,牙齿轻轻地咬下来,那是陈赟完美的下颔。
这人,是在同她做戏,冷静,冷静。
宋陵的脸染上了好看的胭脂色,那是情动的表现,他的腿紧紧的压着陈赟,想吻她,却又担忧她就烦恼自己。刚心下怜惜她楚楚可怜,却又想起那赵昭临走前笑的傻不拉几的样子。
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就生气。
一股无名的火气,从丹田之处一直往上升,蹿到喉咙里,宋陵他捏住陈赟乱动的下巴,狠狠的吻下去。
沾湿的吻,说不上多么的缠绵悱恻。
她越是躲避,他便显得越兴奋,宋陵知道这是一种无可救药的病。
这几日是真是不曾好好睡过。
宋陵那日从红楼回去,宋贵妃早已经到了府上等着他。
宋贵妃见他衣裳褶皱,便问:“你从哪处来?”
“宋贵妃这话问的真怪,那女人不正是贵妃安排在臣弟身畔,用来制衡的棋子。”宋陵道。
“你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如此对你姐姐说话?”这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宋陵抹去嘴角血渍:“那也要是真的亲生姐弟,才有血亲之情。”
“你何时都知道了?”宋贵妃嘴微微的张了张,正要出声询问。
此时,那外头的丫鬟端着茶上来,她对着宋贵妃福了福:“贵妃娘娘,喝茶。”
“下去!”宋贵妃忽然发怒,扫开丫鬟手中的茶,热茶泼在丫鬟手上顷刻间出了水泡。
那丫鬟被烫得叫出了声,慌慌忙忙的跪下:“贵妃娘娘,息怒。”
碎了一地的茶香。
宋陵摇着头,惋惜的道:“可惜了新进的蒸青茶。“
宋贵妃只当宋陵一直被瞒着,宋陵对那跪在地上的丫鬟温和道:“下去吧。”
丫鬟磕头谢恩,赶紧退了下去。
宋贵妃颤抖着手:”你要做的事,若非真的要做,都由姐姐来!但是,我却不肯让燕儿再吃我以前吃的那些苦头。“
“贵妃的意思,臣不懂。”
“不!宋陵你懂!”宋贵妃踉跄走到宋陵跟前,她在低声求他:“燕儿是无辜,你们本不该在一起。”
宋陵拂开宋贵妃的手:“贵妃,您失态了。”
他根本不爱高燕,却答应娶她。
宋陵性子乖张孤僻,没有一人是可以入得了他眼的,这事宋贵妃再清楚不过了。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大家都退不了半分。
宋贵妃:“你当我不知你是什么心思?”
“哦?”宋陵道:“臣弟都不知自己如何心思,宋贵妃知道,可否可告知臣弟清明?”
“那下贱的女人有什么好!”
宋陵眉间一稀疏,黑眸灿灿:“宋贵妃,莫要随意拿捏她人的性命。”
宋贵妃:“好,我不会要她的命,你就安心成你的婚!”
宋陵还是淡淡眉眼:“这事怕是难的,宋贵妃想保全自己啊女儿,就不该往臣弟身上凑。
宋贵妃被逼到角落,自打阵脚:“你到底想如何?”
宋陵清俊的侧脸,气度从容。
“宋陵!”宋贵妃歇斯底里:“你到底想如何!”
“那可真要问问陛下了,他要臣弟几时死?”
宋贵妃一个后退,喃喃自语:“有姐姐在,你就不会死!”
女人的话,哪句可以听。
宋陵自然是不会相信宋贵妃的。
宋陵他的眼里闪过轻狂的邪气:“贵妃莫不是还当臣弟是三岁稚嫩孩童?每次进宫请安,那噬毒喂的还不够?”
那日起,宋陵他便被人拒在宋国公府里。
宋陵被困在宋国府里,但还是能听到陈赟的消息。
说她同王氏七郎来往甚密,东宫的萧列又如何为了讨她的欢心,送了多少好东西与她。
诸如此类,那女人的存在成了上京的一个趣闻。
宋陵只是越发觉得的怜惜她。
陈玥那厮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得胆子也是不小,敢去码头寻来那么多乞儿。不过,陈赟到底是心软一些,若是他出手,陈玥定是走不出那红楼半步。
宋陵拿着书,看了半天,竟然没看进去半个字。这房里,都是那女人的气息,她写的字,有了几分像他的风骨。
带刀侍卫担忧的看着宋陵:“爷,这噬毒似乎发作的更厉害了。”
“是吗?”宋陵摸着胸口,还是止不住的扯痛。
高明帝防备的人天下有二,宋陵和沈夺都是噬毒入骨。
沈夺逃了,只有宋陵日日喝下那赏赐的□□。
可这些,似乎都抵不过。
带刀侍卫道:“沈将军以前便曾经提起过,那戴赤血色玉镯的蛊母,可缓解噬毒之苦,爷是不是要去寻姑娘?”
陈赟在宋陵身边的时候,这毒还不曾发作的这般频繁。
宋陵摆摆手:“无碍。”
宋陵不能抱着那女人入睡,不能时时的见她,他便似是那在活水里的鱼,统统都失掉了最重要的东西,无法顺畅的呼吸。
宋陵低叹一声:“有些冷。”
两人身型倚偎在一起,多么亲密的动作,但却是两颗心相离如海角天涯。
“我知道了。”宋陵嗓子有些低哑。
他低头看身下的女人,那绝美的脸,她的身体软软的,全在他一手掌握之中。这上好的触感比宋陵摸过的任何一匹蜀锦都要柔软。
只因身下的女人以前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恨他。
宋陵却流连着那温软的唇,嘴间被咬破血味,明明知道这是不能喝下的□□,他也甘之如饴。
“陈赟,你的名字。”
陈赟在宋陵身下一抖,她抿着唇,又觉得不甘心。
陈赟呛回去:“宋陵,你可以唤我十二娘,也可唤我的花名,云娘。”
宋陵的气息骤热骤冷,嘴角溢出一丝献血:“你欢喜就好,哪个名字都好。”
哪个名字,都是她。
“宋陵,你少来我这里,胡搅蛮缠。”
“一开始是卿卿缠的我。”
陈赟百口莫辩,脸色发红:“那是我脑子进了水,过去种种,不说也罢。”
“过去种种?卿卿说的没错,过去都让它过去,却是我魔愣了。”宋陵的眼神如此忧伤。
宋陵温柔的抚上陈赟的脸,不再有任何动作:“以往,你是否出自真心?”
陈赟整个人僵持得动不了。
几日不见而已,宋陵怎么变得如此古怪。
他今日来寻自己,便是特意和自己说的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她自不是真心,当时情势所迫,不对,她本就是没有安全感的人,不会把所有的筹码放在一人身上。宋陵与她,只是觉得合适。
可这话,陈赟再脸皮厚,也无法当着他的面,在那双黝黑的眸子的注视下说出口。
“起开。”陈赟挣扎了几下,宋陵就压在她身上装死了。
陈赟蜷缩着身子,拼命的喘气,这到底是谁在欺负谁。
“你给我起开。”陈赟推了推宋陵的身子,不动如山。
陈赟去探了探宋陵的脑门,火一样的热:“好烫。”
她咬咬牙,俯下身去听他的呼吸声,还没有凑到宋陵的鼻息之前。
窗边一声响动,惊得陈赟往回看去:”谁?“
“这人坏得很,还是死了的好,大家都可以一了百了。”
第41章 。。。
那窗边被人从外头撬开;站在那处的却是位小丫鬟;一本正经的说着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陈赟拍了拍胸口;她还以为是谁。
“翠花姐姐在外头拦着不让我进来。”小丫鬟如是说道:“这可拦不住我,以前在寨子里爬树算我最拿手了!”
陈赟起身把小丫鬟拉过来:“你进来的时候,没看到外头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吧?”
宋陵到她这里来;定是偷偷摸摸的来的。他现在身份特殊;陈赟惜命;她可不想再和这个男人又什么联系。
“没有;没有。”小丫鬟促狭的笑问:“姑娘是担心我进来是否有人看到?还是担心你的姘头有别的危险?”
这语气听来;像是认识宋陵的人。
可这小丫鬟着实是不认识宋陵的。
陈赟被拆穿了心思,她心思缜密,担心是宋陵的仇家专挑这个时辰杀上门来寻仇。
不过;这事细想就不太可能。
小丫鬟走近:”姑娘;这是谁呀?“
陈赟咳嗽一声正准备开口,只见的那小丫鬟伸出手指戳了戳宋陵的身子:“哦!我知道了,这是姑娘的姘头。”
小丫鬟蹲在床榻前:“这人;生的可真是好看,我要是姑娘也愿意做他的姘头。”
陈赟的喉咙一阵发热,脸上更是红彤彤的一片:“小孩子家家的;怎么如此不学好。”
小丫鬟打听出来了为什么码头被封的消息,上京城里的确是发生了大事。
上京实为盆地,南面与南疆相连,那就是沈英和小丫鬟的家乡苗寨。苗寨自五月后,就不曾下过一滴雨;现如今已经是十月光景,早就成干旱苦地。高明帝称病后,朝廷政事都是东宫的萧列打理。但那萧列本就不是个治理朝堂的人,又太过于沉迷后院美色,这里头还有那陈倩的功劳,她一心要扳倒蓝美人,就花尽了心思讨好萧列。
萧列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去看那堆积如山的折子?
那一份从苗寨送来的折子,便早早压在底下,蒙上了灰尘。
南疆少数民族聚集,泼辣性子一个比得一个,这处地方本就最难打理,见朝廷一直没有开国库放粮食赈灾,那南疆的百姓就揭竿起义,反了。
“听闻,有好些从寨子来的游侠指明要杀陛下。”那小丫鬟说道。
陈赟早知会有如此事情,可是听来心里还是一阵唏嘘:“知道了。”
“那我就不打扰姑娘额,跑了一天早就饿坏了。”
陈赟面上一热,正襟危坐:“你去寻翠花,让她打一盆冷水来。”
“好勒!”
那小丫鬟笑嘻嘻的退下。
丫鬟翠花本就一直守在门外头不远处,她得到了陈赟的命令,立马从小厨房打了冷水,还以为陈赟是要梳洗,可也奇怪,怎么是冷水?
丫鬟翠花推了房门,走进。
哪里知道,她一进卧房便看到宋陵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公子爷,他这是怎么了?”
陈赟抬起那清水般的眸子,冷漠的看向丫鬟翠花。
丫鬟翠花心中一紧,姑娘的气势何时变得如此有威严了,她低着头捧着铜盆向着陈赟的方向走了偶去:“姑娘,您要的水来了。”
“嗯,放下吧。”陈赟道。
宋陵睡着的样子,实在比他折磨人的时候好看。
陈赟拿着白布在铜盆里打湿了,素白的手沉入冷水之中,浮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丫鬟翠花在一旁看着宋陵,上前:”姑娘,要不还是我来吧?“
”不用了。“以前陈赟也没少给宋陵擦手,她还没矫情到这个地步。
陈赟拿白布给宋陵擦好了手,丫鬟翠花:“公子爷若是不回去,宋国公府的人会不会来寻?”
”这事不是你我该担心的。”
丫鬟翠花还是担心:“今日街上戒严,没有人看得到公子爷进入这楼里。”
陈赟回头去看丫鬟翠花,拧着眉头:“我记得,你是宋陵买来的?”
她倒是奇怪呢,为何她去码头买鱼,宋陵会知道?
原来,陈赟的身边有个宋陵安插的眼线。
丫鬟翠花低着头,哑了声音:“姑娘。”
这下,陈赟不明白的都明白了,她目光锐利的看向那丫鬟翠花,她道:“你若是还想在楼里讨生活,就个我把嘴巴闭眼严实一些。”
”是,奴婢知晓了。“丫鬟翠花小声的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这卧房里,又恢复了安静。
陈赟每隔一段时间就给宋陵擦手,一番功夫下来,她的手腕子就有些酸。
陈赟靠床榻边上,她闭着养神。
时间在静悄悄的过去,窗户上的白光慢慢变成了黑夜,现在已经到了晚上吃晚饭的时间了。
陈赟摸了摸宋陵的额头,不烫了。
外头有些吵闹。
那外头的男人笑起来:“什么云娘?她可还是陈家的女儿,陈家可是大名鼎鼎的公卿士族啊!这种女人这般大剌剌的说什么入幕之宾,她还配做陈家女?”
那男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字字珠玑。
陈赟看了一眼床榻还在昏睡的宋陵,起身出门。
”何人在吵闹。”
陈赟姿态悠然的走过来,那好似在黑夜之中开出一支洁白的昙花,高雅圣洁。
那男人生了一张国字脸,双眼浑浊,张开口就是一口黄牙:“你就是云娘?”
陈赟冷着一张脸,不再开口,转身正准备走。
“你这人好无礼啊!我进来便是贵客!你却不招待,转身要走?”
陈赟回身:“长了一张嘴,两条腿的就是贵客?那上京的贵客可遍地开花。”
陈赟说,你这等货色,还不配做贵客。
那男人本就是个下人出身,就算装贵人,但一身上下就是一个俗字。
他在陈赟清冷的眼神下,早就心神不宁起来。
陈赟知道,他是陈玥派来特意羞辱她的。
她没有什么话和这种人好多说的。
陈赟声音一沉,对着站在一旁的打手说道:“我可是花钱请你们来的,若是不想做事,今晚就可到账房结算了。”
那些打手一听,连忙上前架起那闹事的国字脸男人:“我家姑娘,请你出去。”
国字脸男人大声嚷嚷:“你那房中门关的如此紧,该不会藏了什么野男人?”
这男人的话一说完,挣脱开打手,一个箭步就要推门。好想当这个楼是他家里的庭院一半,相出就出,想进就进,很是随便的样子。
“慢。”陈赟也顾不得周遭的哄笑声,她挡在了那男人身前:“你若是踏进这个门半步,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忘了告诉你,我那嫡亲的兄长抠门的很,就算你被腿伤痛死了,他陈玥也不会多打赏你一个子。“
那国子脸的步伐还真的挺住了:“哪个和你说是陈氏的公子爷寻我来的!”
陈赟不动:“嗯,陈玥在我这里受了羞辱,三天之内还能来两次,想必是有了操心的事情。”
还真是被这小娘子全给猜中了。
这男人的确是陈玥雇佣来的,特意来羞辱陈赟的,除了要羞辱陈赟以后,他还有别的事情。
这也是顶顶重要的事情,正经事。
“陈氏的公子爷,有的是钱!便是今日朝廷纳粮的钱款,公子爷爷开口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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