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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妾职业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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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赟回头去看那木盒子里头,安放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陈赟嗤笑,萧列做了东宫太子很是不一般呀,送的东西也跟着上了个品级。
  陈赟把木盒子里头的压着的纸片拿出来,上头写着一个字。
  “等。”
  等个屁!
  萧列如今位居高位,得不到的东西想必就会出手毁掉。
  陈赟把纸片揉在手里,她等不了。
  她没有别的选择。
  “翠花,去打热水。”陈赟对翠花吩咐道。
  “姑娘,打热水做什么?”翠花好奇的问,
  陈赟回了翠花一个嫣笑,她道:“本姑娘我要洗澡。”
  “啊?这么冷的天,姑娘说的可是真的?”
  陈赟将那夜明珠往木盒子里锁了:“真真的。”
  翠花想不愧是有钱人家,这个天气烧水就很麻烦,陈赟还想洗澡呢!
  得,主子吩咐了,翠花只好一桶一桶的去烧水,小小的卧房染上一层蒸汽腾腾。
  温热的水没入粉嫩细腻的肌肤,陈赟一把抹了脸上的水珠:“可真是畅快!”
  陈赟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了,又拿着发油抹了头发,坐在那铜镜前头看着影子里美丽的身影,她攥了攥手心。
  她今晚就顺了宋贵妃的意,去爬了那宋陵的床。
  很快就入夜,天黑了。
  陈赟披着斗篷,进了宋陵的屋子,她来的时候已经打听过了,宋陵每晚都要出去散一会儿步,这会儿子正巧不在。
  陈赟弯腰把自己的鞋子藏了起来,扯开水蓝色贡绸的被子躺进去。
  她闭上眼睛。
  听说,第一次会有些疼。
  宋陵他这样宋国公府里公子爷,房里早已经有通房的丫头,技术该是不差的。
  今晚上,陈赟已经下定决心,只想着不要太遭罪就好,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时间好像过去很久,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声音。
  他来了。
  陈赟屏气凝神的听着屋子里头的一举一动。
  陈赟吸了一气,噫?脚怎么有些凉?
  宋陵站在炕边站着,他进入这房里就闻到一股味儿,眼神在屋子里扫一圈儿,见炕上的被子被人动过,拱起一道弯弯曲曲的曲线。他在这护国寺里已经住了些日子,若是有什么人来探视他是否得病,也不用着给他送个女人来。
  宋陵的手慢慢的挑开水蓝色贡绸的一角,那被子下头就露出一只粉嫩粉嫩的脚趾,他再往上将被子一挑,白皙细腻的小腿肚笼在细纱裤里。
  春色正好,旖旎风光。
  宋陵索性一把将被子全部扯开,陈赟一双眼睛怯怯的盯着宋陵。
  宋陵端着脸,一本正经的问她:“你怎么在我房里?”
  “爷不是让妾身晚上再来的?”陈赟硬着头皮回道,脸上又开始一阵烧红起来。
  宋陵似乎是有说过那么一句话,不过那时候是为了诓那外头的夏公公,逢场作戏而已,陈赟难道不知道?
  “哦?是吗?”宋陵的声音一顿,有些玩味的看着她:“你倒是听话,爷说的你若是都能记住,便很好了。”
  陈赟咬着下嘴唇,这话里头听着怎么有些怪?
  宋陵他这还是在怪她同萧列的事情?
  陈赟期期艾艾的说:“贵妃主子也让女官同妾身说,要好好伺候爷。”
  “又是贵妃主子,又是女官的,敢情不是你自己诚心来的?”宋陵听着陈赟的话,怎么觉得她语气里还有些委屈。
  陈赟一副可怜见儿的样子:“爷,妾身不敢违抗贵妃主子的旨意。“
  宋陵这人很不好相处,这是陈赟这几日相处得出的结论。
  那女官不是同她说,宋陵的眼光甚高?
  这送上门来的女人,没有什么挑战难度,宋陵他不赶她回去?他这很不合逻辑呀!
  陈赟含着满满的期望值望着宋陵。
  拜托,快让她滚出去吧!
  陈赟望了宋陵一阵子,宋陵却依旧一动不动的。
  “爷,若是觉得不好,妾这就走。”陈赟一手拉起水蓝色贡缎的被子,把胸前旖旎风光挡了挡。
  “陈十二娘,你还敢抗旨不成?”宋陵这还是头一回这么喊陈赟的名字。
  陈赟的眼神一下子慌乱起来,一举一动,都落入宋陵的眼里。
  宋陵心情不错,他嘴角的一勾:“过来。”
  “爷,不上来吗?”陈赟眼神呆呆的有些蠢。
  宋陵压着嗓子,用着只有两人的声音说:“外头有人,你配合一些。”
  人?什么人?
  宋陵是不是骗她的呀!这么晚了,外头哪里还有什么人。
  陈赟的心都提都了嗓子眼,有些被吓到了:“爷,妾身还是走了吧?”
  “这回你还真走不成了。”宋陵却被陈赟的蠢样子给逗乐了:“别在那儿躺着了,来给爷脱衣服。”
  得!早晚要挨一刀,早挨早解脱。
  “是。”
  陈赟麻利的从被子里钻出来,自己的小鞋被自己塞到了角落里,她只好对宋陵招招手:“爷,您凑近一些。”
  陈赟就踩着宋陵的鞋面,两人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不少,一高一低。
  宋陵的手扶上陈赟的细腰:“陈十二娘。”
  “嗯?”陈赟她的眼神往外头瞧,窗户上果真有个佝偻的人影,像是偷听她和宋陵说话。
  这人会是谁?
  “啊!”陈赟捂着额头的,莫名的看着宋陵。
  宋陵在陈赟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专心些。”
  陈赟她的手停在宋陵的扣子上,她要配合到什么地步。
  宋陵垂着眸见身前的小娘子,一头青丝松松散散,披了一件衣裳给宋陵脱衣服,别有风韵,就是很不大专心。
  一时室内,两人各自无声,火烛闪烁爆了了下。
  陈赟的手指碰到坚硬的胸,没想到,宋陵还挺有料的。
  陈赟的手一抖,宋陵的手抓住了陈赟的手:“你都不会服侍人,要你来何用?”
  “妾,一定好好学。”陈赟委屈的说道。
  陈赟去脱宋陵的裤子,往下扯了一下,她闭上眼睛。
  宋陵压着喉咙低低的笑,陈赟叫了一声:“啊!”
  “还是爷来伺候你吧。”
  宋陵已经打横抱着陈赟往炕上滚了上去,两人滚做一团。
  宋陵的舌尖吸吮着陈赟的耳洞,一手抱着她那不足一握的细腰,他白日的时候还想着,抱她入怀一定是件美哉的事情,陈赟却总是窝在角落里和他保持着距离。
  “疼。”陈赟喊了一声。
  宋陵力道没控制住,一嘴下去,陈赟她的嘴唇都被咬破了皮。
  宋陵捏着陈赟的下巴在烛火下看她,这女人还是晚上脱了衣裳性子才可爱些。
  宋陵低下头,在陈赟破皮的嘴唇上又咬了一口:“爷,这爷疼。”
  说着就要把陈赟的手往下面带,宋陵眼角扫到窗户外的人影,一手摁住不安分乱动的陈赟,压着嗓子:“别动。”
  陈赟就乖乖的不动了,一双眼睛汪着水盯着宋陵。
  他特么这是属狗的吧!怎么还咬人呢!
  陈赟急了,手推着宋陵:“爷,欺负人。”
  宋陵嘴角轻笑,她是只脖子一歪撞上木桩的傻兔子,他挺满意。
  “爷这还没欺负上呢!”
  啧啧啧,这撩妞的技术,整个就是纨绔子弟。
  陈赟还来不及细想,那宋陵的嘴已经又将她的小嘴堵上了。
  陈赟她眼前只觉得发晕,金色的星光闪闪,整个人娇软在他的怀里。
  完了,完了。
  这晚上,怕是逃不过了。
  宋陵抱着她一顿好亲,两人贴着额头碰,有些喘。
  宋陵声音微哑:“爷知道你在想什么。”
  陈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她这是被男色糊了眼睛了:“妾。”
  宋陵的手掐了掐她腿上嫩白的细肉,手感不错:“爷也很喜欢你。”
  这个男人,几句真话,几句假话?
  “爷,妾身。’陈赟抬起头,那双黝黑的眼珠让她的心却止不住的在小鹿乱撞。


第15章 
  陈赟的头发就更乱了,莹白色的丝线还沾在了嘴边,宋陵垂着眼睑去瞧那丝线,挂连着两人的嘴角,一人一边,相当的公道。
  “爷,你好重。”陈赟被身上的宋陵压得她喘不上气。
  宋陵眸光熠熠,抱着陈赟又是一个天旋地转:“莫非,你还想着去东宫攀高枝不成?”
  陈赟的脸色哐当一声,落了个铁青。
  宋陵!不带你这么玩儿的啊!
  宋陵手背拍了拍陈赟的侧脸:“看把你吓的,就若是你和太子爷真有些什么,爷也统统不介意,谁让爷喜欢你呢?”
  那外头的风声簌簌,陈赟的心也跟着抖了抖。
  陈赟的眼睛有些红:“我,不求很多的,只是想活着而已。”
  这黑心黑面的宋陵对着陈赟笑的春风温和:“大家活着都不容易。”
  直叫她陈赟这一颗心快要跳出嗓子眼,真道是男色也能祸国!
  好一会儿,两人对视许久。
  宋陵没了动作,陈赟探着头往那窗户纸上看了一眼,那处已经没了先前的身影。
  宋陵松手放开她,往旁边的炕上一倒,长长的呼出一口冷气。
  “人走了吗?”陈赟问道。
  “嗯。”宋陵拿着的手背伏在眼睛上,好似很累:“今晚,真是对不住。”
  宋陵这是在告诉她,今晚的一切都不过是逢场作戏。
  可这哪里还是逢场作戏啊!
  简直分分钟就是要了她陈赟的命!
  陈赟缩了缩脖子,她心里乱糟糟的,挑明了事端:“爷,这是嫌弃妾的身份。”
  陈赟是故意提自己的身份,她这是要让宋陵心里别扭,她的身份可不是花馆里头的娘子,能随随便便可以就被宋陵拉上床的。
  没想到,宋陵也很不客气直接反问道:“你又是个什么身份?”
  陈赟咬着下唇,嘴里一阵发苦。
  她的确什么都不是。
  陈赟侧过脸去,不再去瞧宋陵。
  宋陵反手就捏了陈赟的下巴,逼她和他对视:“气性这么大,爷又没说你什么。”
  陈赟的眼圈就红了。
  陈赟:“爷身边自然是极好的。”
  马屁要拍到位啊!
  这位宋陵不管如何,都是她千挑万选的金主了,因她陈赟今晚她实打实的爬了宋陵的床。
  陈赟从这间屋子走出去,要么成了宋陵的人,要么就是一个字死,二者选其一。
  她选宋陵。
  “你想求我什么直说了吧?”
  “爷,您就收了妾身吧!”
  生与死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宋陵都能感受的到她的慌乱和不安。
  宋陵抚摸着陈赟的背脊安抚道,答非所问:”你擦的什么?”
  “妾擦了头油。”陈赟答。
  “怪不得,这屋子都一股子怪味。”宋陵低头去闻,真是一股茉莉花的味道,香气极重,闻了一会儿他头就有些发晕,宋陵别开脸,呼吸了一口冷气。
  陈赟心里偷偷的乐,嘴角扯了扯,做了个宋陵没看到的表情。
  宋陵去捏陈赟滑腻的脸:“你是故意的?”
  陈赟不能告诉宋陵,她这分明是有意的啊!
  来之前吧,陈赟心里就很不痛快,她就把一整瓶的茉莉花的头油使劲儿的用,熏死这个宋陵,大家一了百了。
  陈赟双手一揽宋陵的脖颈儿,嘴巴甜的像是换了一个人:“爷,妾喜欢亲近你呀!”
  可拉到吧!
  宋陵扯了扯陈赟的手腕子:“若不是宋贵妃的旨意,给你一百二十个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
  “爷说的是。”
  宋陵冷眉,他就知道,陈赟若不是没有别的法子可走,根本就不想和他沾上一点关系。
  宋陵心里又是一阵不是滋味,像是被黑蚂蚁啃噬一般。
  “爷。”陈赟的黑眼瞳笑着凝视着宋陵,双手在他脖子上摇了摇,撒娇般:“你不喜欢妾吗?不喜欢吗?”
  讨好求饶从陈赟的一张嫣红色小嘴里说出来,让宋陵脸色一缓。
  宋陵嗯了一声,伸出手把陈赟抱到怀里:“下次不准擦了。”
  “是。”陈赟伏在宋陵的肩膀上,打了个哈欠,没想到讨好宋陵是件这么麻烦的事情。
  好累,好想睡觉。
  陈赟还真的就这么昏昏沉沉的,宋陵像是哄着孩子似的手一下一下的拍着陈赟的背脊,想她一个陈府的庶女,又被人送来送去,什么都由不得自己,送她一碗吃食就高兴的不得了,像是没有一辈子没有见过好东西似的,说实话,让宋陵挺心疼的。
  宋陵继续安抚着陈赟,就在陈赟快要睡着的时候。
  宋陵贴着陈赟的耳脊:“爷可不是什么好人,但你既然做了爷房里的人,爷也是会护你周全,若有一日你想离开,爷自会放你离去,陈十二娘,你觉得这般可好?”
  陈赟打了轻鼾。
  宋陵往怀里看了看,敢情他说了这么许多,人给他睡着了?
  宋陵睡眠浅,再加上怀里有个娃娃似的陈赟,他就更加不太好睡,睁开眼才刚过了三更,外头夜色正浓,伴随着呼啸的风声,显得屋里头春意融融,红帐暖枕。
  那日,汝阳老王妃的话:“稀奇,怎么看着像齐王?”
  十八年前,齐王突发恶疾暴病身亡,这才让那时不受宠的赵王登了大统,也就是如今的高明帝。自从那以后,便有人说齐王之死是赵王下的毒,传言种种,说的有模有样。
  宫里但凡议论齐王之事者,都被灭了口,可见高明帝他在此事之上,这是有多心虚。
  宋陵小时候就是出了名的早慧,宋国公亲自为他开蒙,五岁不到,他已经小手捏着书,被压着坐在太师椅里。
  宋国公府儿女众多,他是嫡出老幺,照道理说宋国公该最宠他,可宋陵和父亲之间的关系,不大亲近,也不是对他不好。
  宋国公亲对他更多时候像是教导他的师长,并不像父子之间舔犊情深。
  太过小心。
  又一年,有个不知从哪里的嬷嬷对宋陵说了一些天方夜谭的话。
  她说七年前,齐王府上有位妃子怀有身孕,八月有余,齐王死后那位妃子就早产了,孩子和母亲都没有留住。
  那年,宋陵恰好七岁。
  那位嬷嬷后来再去寻,宋陵就找不到她人了,想必是已经被人灭了口。
  宋陵那时候便知道,他并不是宋国公的儿子,他是齐王遗腹子,被宋国公救了出来,放在正妻房里抚养长大。
  自那以后他就更不爱同人说话,也没人敢来一句为什么,性格自然也比一般人刁钻,旁人却赞他沉稳大气,颇有名士风骨。
  宋陵他一点都不在乎,男子一心读书考取功名,宋陵便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宋贵妃倒是对他很是关心爱护,时常召他入宫。
  九公主高燕说喜欢他,长大要嫁给他云云,宋陵冷笑。
  他只当是她仇人的女儿,
  宋陵睁着眼想事情,黝黑的眼瞳坚定如磐石。
  高明帝多疑,自古皇帝玩的一手好权谋,除了他自己根本不会轻易信他人。
  萧列这东宫太子爷做的,还不指有多窝囊呢!
  而他自己
  宋陵翻了个身,把陈赟的身子往里头揽到自己的身边:“真是个傻姑娘。”
  他想只要和齐王相关的人,高明帝就宁愿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那夏公公此次前来护国寺,还特意留宿一晚,本就是探为了他宋陵的虚实。
  宋陵怀中的陈赟呢喃一声:“呃。”
  陈赟出现的就很是时候,她入了萧列的眼,牵扯着萧列和宋陵,的确是个挡祸最好的人选。
  陈赟就就这么一步一步被送到了他的身边。
  宋国公府的爷和东宫太子爷抢女人,这样的艳事想必大家都会喜欢,高明帝听到这消息,也会很满意。
  宋陵穿了衣裳起来,
  陈赟睡觉倒不像她白日醒着那般老实,双手双脚都缠着他,嘴里还流口水,使劲的往他身上蹭啊蹭的。
  他把被子包着陈赟滚了一圈儿,她都睡的和一只猪一样。
  宋陵捏了捏陈赟小巧的鼻子:“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嗯。”陈赟皱了皱眉,嘴里呢喃了一句:“肉,我要吃肉。”
  宋陵听着嘴角勾起,这样娇样的女人,只适合放在房里宠。
  陈赟醒过来,眨了眨眼睛:“这不是我自己的屋子?”
  昨天晚上那些事情,都是做梦来么?
  她拉开被子底下,寝衣有些皱巴巴的,但也算完好无损。
  陈赟吸了一口气,嘴唇皮破了,有些疼。
  宋陵抱她回来的?
  除了宋陵,不会他人了。
  丫鬟翠花在屋外头里喊她起床:“姑娘,起了么?”
  陈赟定了定神:“进来吧。”
  丫鬟翠花服侍陈赟穿衣洗脸,恭敬的低垂着头和往常一样。
  丫鬟翠花说道:“外头有一女客,指明了要见姑娘。”
  “哦?”
  宋陵同她说高明帝封了护国寺,这个时候还有人进的来?
  这位想必是位很有靠山的人物。
  陈赟在嘴唇上抹了粉色的脂膏,洗洗的嘴唇破皮的地方处擦了,淡淡说道:“不见。”
  丫鬟翠花又想了想,挠挠头发,有些为难:“可是,那边的人的说了是姑娘的故人哎!这时候不见,怕是不好吧!”
  陈赟一声冷笑,随手把脂膏的盒子盖上。
  “我哪里有什么故人?”


第16章 
  香案之下,善男信女信奉菩萨愿诸事美满,岂料红尘凡事哪能事事如人所愿。
  陈赟莞尔一笑:“我还以为是谁,的确是我陈赟的故人呢!”
  陈赟一脚跨过高高的门槛,走了进去。
  菩萨在上,信女陈赟,在此许愿。
  眼前之女害我这一生不能顺遂安乐,愿她也是情路坎坷不平,自吃恶果。
  陈赟站在一处落定,她睨着眼睛看那尊贵的陈氏嫡女陈倩。
  那陈倩高发云髻被打理得一丝不苟,一身海棠芙蓉秋波纹的袄子,头面点翠幽兰光泽,这通体的派头,那叨扰的麻烦人看向陈赟,装腔作势的问:“这便是十二娘吧?”
  她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现在是太子侧妃的身份?
  陈赟捂着嘴,把浓浓香烟挡在丝料帕子外头,轻声细语:“正是。”
  这位陈十二娘连陈府的庶女都算不上,能够嫁入沈府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可偏偏就是这让陈倩看不上眼的女人却和她的心上人缠到了一起,可恶,可恨!
  “妹妹,何必走近一些?”陈赟在打量着陈倩的同时,陈倩也在看着陈赟,只一眼扫过那极白极美的脸。
  陈赟小步上前,行动之间裙摆纹丝不动。
  这勾人的模样,哼。
  陈倩的眼里就有掩盖不了的醋味:“妹妹,近来可好?”
  陈赟应道:“甚好。”
  陈倩身旁的丫鬟茉莉上前来对陈赟呵斥道:“大胆,尔等见了太子侧妃怎么还不行礼!”
  陈赟对着陈倩福了福:“妾不知太子侧妃驾到。”
  陈倩疏散眉头,笑的颇为雍容华贵,道:“妹妹这是和姐姐生疏了,一口一个太子侧妃的,想我们以前在府上很要好。”
  陈赟不曾和陈倩说过半句话,何来的要好一说。
  陈倩身旁的丫鬟茉莉不解气的说:“侧妃,您的身份来见她已经是屈尊降贵。”
  陈倩叹气:“我和十二娘本是姐妹。”
  这两人是来她面前唱双簧的?
  陈倩若是真为她好,便不会让底下的一个丫鬟来责骂她,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这深宅大院出来的女人当真是厉害人物。
  陈倩分明就是故意要羞辱陈赟,现真是做的一手假慈悲。
  丫鬟茉莉为陈倩谋不平,声音尖细:“天底下奴婢可没听过这么做妹妹的,上京有谁不知道侧妃出嫁前最要好的便是宋国公府的小六爷,你们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别说了。”陈倩拿出一方帕子在眼睛处擦了擦像是在抹眼泪,伤心的说:“都是我不好,他定是恨极了我。”
  他?哪个他。
  陈赟是听明白了,敢情陈倩真是为了宋陵来的呀!
  丫鬟茉莉:“爷那样风光霁月般的人物一定是被这小妖精骗了去,就算是陛下的旨意,这小贱人她进门也不过是做小的而已!”
  那一口一个小贱人,委实刺耳。
  但陈赟听来更重要的是,这丫鬟茉莉的话里信息量巨大啊!
  其一,高明帝还想帮宋陵把她讨了回去?那是不是就是说,陈赟不用再会沈府守着那个沈夺短命鬼了!
  其二,怎么,昨晚陈赟才爬了宋陵的床,消息在上京里头传的这么快?
  其三,这陈倩对宋陵一往情深,实在是情难自禁,这才跑来护国寺里见往日的情郎?
  无论是哪一种,陈赟的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陈赟侧身面向那丫鬟茉莉:“不知,这位又是哪位?我听说太子爷先前房里就有七八位姨娘都被扶做美人,才人,这位定想是位娘娘了?”
  丫鬟茉莉脸枣红一片:“奴只是一个侧妃身边的一位贴身丫鬟。”
  “哦?”陈赟笑了笑:“我当不知,主子在前还没有说话,一个做丫鬟的频频差嘴是什么道理?”
  萧列在做世子之时就是浪荡不羁,房里的姨娘莺莺燕燕,一个比一个头疼。
  陈倩最恨的便是萧列房里的那些狐媚子,现下陈赟认错了这丫鬟茉莉,陈倩自然是生气一阵不满,她瞧一眼丫鬟茉莉,的确是清秀可人的模样。
  陈倩攥了攥手里的帕子。
  丫鬟茉莉低头嘀咕:“一个没脸没皮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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