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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蒂择凤-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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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词,锦月木然心惊。

    “月不敢妄自揣测帝王之心,请皇上明示。”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请求入宫,他便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地方见她,这世上最难揣度的便是这多变的帝王之心,即便她猜的出,也不敢说,毕竟从古至今,没有那一个帝王喜欢让别人把自己看的通透。

    “你既然不肯说,那朕就替你说,朕希望你可以成为它的新主人。”

    锦月心头剧烈起伏,整个人呆在哪里,许久之后才抚平了心绪,他没想过墨承乾会比她先开口,若他只是暗示,她还可以假装听不懂,可他如此直接的说,让她如何回绝,方能不惹怒他呢。

    “若是月能有更大的筹码,来换取皇上收回方才的话,不知皇上有没有兴趣听上一听,再做决断?”

    锦月的反应似乎早在墨承乾额意料之中,缓缓移动了漆黑深邃的眸子,停在锦月那张静默的面孔上,若是换做其他女子早就欣喜若狂了吧,偏偏她这般避之不及。

    “哦,说来听听。”

    锦月缓缓吐出一口气,将右手的袖子慢慢卷起,在关节之处有一火焰似的印记,举起坦露在墨承乾眼前,墨承乾微微露出一丝错愕。

    “你,原来你是……”

    锦月将袖子重新放下,眼帘低垂,纤长的眼睫蒙上一抹痛惜的光泽,这是叶家后人都有标记,没有人能仿照的出来,所以她的出生,注定是背负着使命的,由不得她去选择。

    “对,我是叶家后人,仅存的叶家后人。”

    墨承乾松怔的摇了摇头,依然难以置信,被世人传成神的叶家后人,竟然一直在自己眼皮底下,这太不可思议了。她出生就被抱入宫中,是右相的女儿,这做不了假,可那印记更做不了假。

    “怎么可能,你出生在慕家,当日就抱进了宫,怎么可能做的了假。”

    锦月嘴角浮起一抹苦笑,日月同辉,凤凰临世,涅槃而生,天下清明,这预言是听风楼楼主测出的,自然容不得一丝作假,可偏偏造化弄人,应验到了叶家后人身上。

    “右相夫人是叶家养女,世人皆知,日月同辉那日,是右相夫人临产的日子,也做不得假,但好巧不巧的是,也是同一天,在幕府探亲的叶天泽的夫人玉玲珑,也在那天诞下一个女婴,但不幸血崩而亡,而右相夫人却诞下一个一出声就没了呼吸的男婴。“

    ”叶天泽问讯痛不欲生,撇下那刚出生的女婴,将玉玲珑带走,回府的右相听闻此事,便让人偷偷丢弃了那气绝的男婴,将玉玲珑诞下的女婴带进了宫,应验了凤凰临世的预言,也将此事隐瞒了,因为生产昏迷的右相夫人。”

    “三年以后,叶天泽寻了过来,才知晓,因为此事,右相府已经将知情的一干人等全部秘密处决,他虽然憎恨右相功利之心,冒认了自己的女儿,却不忍心让自己的姐姐,知晓她自己的孩子早已经身亡。便私下教导自己的女儿,直到他因为泄露天机折掉寿命,而她的女儿也幸不辱命,接下了听风楼跟叶家人所承担的使命。”

    锦月说的平淡如水,似乎是在向墨承乾,说一个与她毫无干系的故事,墨承乾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锦月仰头与他对视,即使离的这般近,即使都有洞察人心的本领,却依然猜不出对方在想些什么。

    “你想拿什么跟朕交换?”

    不愧是胸怀天下的帝王,只在眼神交汇的一瞬间,便把这个足以另天地,为之变色的消息消化掉,可以如此平稳的询问自己真实的意图。

    “叶家后人需遵循祖训,每一代都要应承天家提出的一个要求,无条件遵循,月也不例外,所以月想让皇上做个选择,是要月入宫与皇上里应外合稳定朝纲,亦或是让月送出整个听风楼所拥有的讯息,加上月为天家窥探一次天命。”

佳人不在兹 第一百七十八章:日魂东畔月华西

    叶家的神秘之处,便是窥探天命的本领,从来不会存在半点差错,日月同辉,凤凰临世,涅槃而生,天下清明,便是叶家祖上推测出的,如今她肯附加上整个听风楼,足以证明她有多么不想留在他身边,这对天下来说是是幸,但对他确是不幸。

    “窥探天命后,你当如何?”

    墨承乾沉声一问,锦月清淡的眼眸突然一怔,叶家世代因为窥探天命而折,而天家却从来没有关心过问过,他们将如何。

    “这世上从来不会有,不付出代价便可获得的东西,我想皇上应该比我了解吧,叶家所谓的窥探天命,无非是用自己的寿命做祭品去换而已。”

    锦月清淡的目光移到窗外,越过高墙,停留在青翠的竹林之间,就像这冬季常青的竹林,是需要无数的炭火,远处烘烤着,方呈现了此番美景。竹林是清翠喜人,而谁有想过那炭火的悲哀。

    “我知道天家一向忌惮叶家能够扭转乾坤的本领,只要皇上选择后者,从我之后,家人便再也不会留存了,没有叶家的支撑,听风楼便如一盘散沙,不足为惧,而皇上便可稳坐龙椅,做到真正的高枕无忧了。”

    墨承乾沉声许久不见回答,直到锦月回眸看他,向来风云不变的帝王竟然蹙着眉头,定定的望着她,他明白,她的意思是她不会再有后人,听风楼从此在他掌握之中,但他也不明白,这普天之下所有女子觊觎的后位,何以让她如此避之不及。

    “你这样倾尽一切能换取多少的时光?”

    晋州的事情,锦月早知不会瞒过天子,更何况她是故意让他知晓一切的,知晓她心有所属,而且是在他心中很有分量的一个人,也是帮他默默守着帝位,他存了亏欠的人。

    “少则三载,多则五年。”

    墨承乾怔怔的笑了笑,环视了一下四周,目色停在床榻右侧的屏风之后,他已经看到那影子不安的晃动了,他有些得逞的快意,更多的是沉寂的悲哀。

    “若你真是叶家预言,天降的凤凰,岂不是违天而行?”

    锦月淡笑这摇了摇头,她若真是确定自己有着凤命,那她此番前来不就是自取其辱吗,叶家信天命不错,但绝非只是信而已,有时候更拥有左右天命的能力。

    “其实天理循环,并非是一成不变的,只要月肯交付自己的寿命,凤凰之预言,自然会转接到另一个合适的人身上,毕竟一个将死之人,承载不起天下运势。”

    四目暇接之处,眼前的女子眼底依然静谧,能够将生死看的如此淡,又如此通透的人,她是第一个,怕也是唯一的一个。

    “朕知道你所说的转接是谁,但你没有听说,朕曾经答应王书墨的事吗?”

    当时就有人告诉锦月,王书墨用一半的家财,不仅换的天朝嫡驸马之位,还换的皇上暗许不让弦阳入宫之说,起初她也是信了的,但不信的是,这样一个有个雄心壮志的皇帝,怎肯为那一半的家财,放弃有着凤命的皇后,置天朝的安慰与不顾。

    “皇上是真的答应了吗?”

    锦月眸子里带着怀疑的笑意,明明什么都看破了,还偏偏伪装着不知去问,这件事鸣谦他们这样心思缜密之人,都没有产生怀疑,而眼前这个女子,却一语道破其中玄机。

    “哈哈哈,难怪世间传闻你别具聪慧,果然有一颗七窍玲珑之心,你就不怕戳穿了朕,朕会震怒。”

    锦月虽然不敢公然的得罪天子,却也没想着讨他喜欢,毕竟她没有攀龙附凤的心思,她能理解王书墨为什么默许了那样的传言流出,因为这样,弦阳才更有机会躲过凤命之说。

    “说实话,月怕的太多了,怕的举步维艰,怕的不堪负重,也正是因为怕的多了,相比而言,这一件便不那么重要了。”

    墨承乾点目光变的有些温怒,她是第一个敢说,怕他是一件不重要的事,这是对他权威的公然挑衅,也正是挑衅的举动,证实了她方才的话,她是真的不怕。

    “有没有人说过,你不太会说话?”

    锦月笑了,笑的浅淡静谧,不像带着月色,反而如落晖的朝阳,引起人心底的舒畅,这样的笑,若能封存在着死气沉沉的皇宫,是不是会有意思的多。

    “大智若愚,大愚若智,总不能所有好处,都让一人占全了,月是不太会讨喜的说话。其实皇上想要个会说话的,不是很容易的事吗?,何苦为难月呢?”

    是很容易,这宫中上至皇子妃嫔,下到宫女太监,那个不是口绽莲花的讨他欢喜,可他却从没有真正的欢喜过,反而是眼前这个不讨喜的,能引起他心中一分欢悦,人真是奇怪。

    “既然你来是给朕选择的,那朕现在想把这个选择权交给你……”

    锦月淡淡的扫视了墨承乾一眼,希望从他脸上能看出什么,问题是她提出的,让她选,自然不会有第二种答案,可他真的就这样容易的答允了,锦月总觉得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我……”

    “你先不用急着回答,就像你说的,天理循环,瞬息万变,等你真的想明白了,再回答朕也不迟。”

    锦月垂目皱了皱眉,显然还没有想明白墨承乾,这么做的真正意图,天理循环,瞬息万变,他在筹划着什么,让着风向随着他变,让这人心顺了他的意,他倒不如一口拒绝,反而会让她安心些,再想其它办法,迫使他答应,可如今怎么才好。

    “那月先告退了。”

    锦月俯下身去行礼,今天有太多第一次,墨承乾在锦月身上看到太多的不同,比如现在,一向都是他屏退别人,从没有人敢跟他告辞。

    “玉和在你府中还好吗?”

    锦月依然俯着身,眸光微微抬了抬,她心中想着,是不是赫连鸣谦跟皇上提及了昨夜的事情,他竟然不亲自来问她,反而用天子的权威,迫使她回答,她在他心里果真是个外人。

    “玉菊公子是家弟的先生,月跟他并无交涉,皇上若想知道,可问问我父亲。”

    锦月三言两语,把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到右相身上,而把自己摘干净,只要她有意隐瞒,看来从她口中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既然这样,朕便抽空问问右相,你先回去吧。”

    锦月俯身行礼后,墨承乾目送若有所思的锦月离开了惊华宫后,才侧目到哪屏风之后。

    “出来吧。”

    几声分外沉重的脚步声从屏风之后传来,赫连鸣谦是习武之人,怕是也只有这番情景之下,才让他放下所有,走出这般沉重的步子。

    “现在,你还决定用你的一生自由,来跟朕换她吗?”

    赫连家的后人从来不曾入仕为官,赫连鸣谦之所以违背祖训,为的便是幼年时输掉一个赌注,承诺给墨承乾效力七年。

    他以为牺牲掉自己的一生的自由便可以承担所有,却不曾想她所承受的远比他想象的要多,他希望她活着,即使日后与她天各一方,形同陌路,他依然希望她可以活着。

    “为什么一定要是她?”

    接二连三的打击,再加上南宫霖的生死未明,早让赫连鸣谦失去了分寸,他知道锦月隐瞒了他很多,但却没想到,这隐藏背后的心酸。

    “朕也想问你,为什么要是她,朕一早就向你们挑明了,并蒂明姝身边有凤影,可你们呢,一个个还是都陷进去了,朕不追究,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眼前是有着成为千古一帝雄心壮志的皇帝,他有什么资格奢求天子顾念总角之好,再说,如今的天子早已经不是那个,事事都顾及他们的大哥哥了。

    “王书墨那件事,为什么要骗我们?”

    墨承乾眉头皱的很厉害,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个都敢公然的违抗他,还都这般理直气壮的谴责他,他们千般不愿,万般委屈,难道他就事事顺心了不成。

    “鸣谦,朕或许比你们自己更了解,你们会对什么样的女子动心。”

    都说他精于算计,可他那些小伎俩,怎能及得上眼前这位帝王的万分之一,他再对人设防,也信着玉合跟这位帝王,而这位帝王却从来没有信过任何人。

    “臣告退。”

    赫连鸣谦给墨承乾行了一个标准的君臣礼,私下相处,这是赫连鸣谦第一次跟他行这样大的礼,他要的不就是这份至高无上的权威吗,为什么赫连鸣谦行这样的君臣礼,他会感到心酸。

    赫连鸣谦不待墨承乾答话,大步流星的转身离开,跨过高高的门槛时,衣摆带着一份决绝打在了那门框上,墨承乾觉得心口被人撕裂了一道口子,那道口子扰的他苦不堪言。

    他记得小时候赫连叔叔,经常会带着赫连鸣谦跟南宫霖到宫里来,在这宫里,容貌上出类拔萃的人数不胜数,可这两人的出现,竟然会让整个后宫的美人黯然失色。

    他们年龄相仿,宫中皇子也就只有他一个,加上在宫中出入自由的傅风致,四个人很快就玩到一块去了。那时的傅风致很是活泼,年龄最小,鬼点子却最多,经常带着他们四处闯祸。

    他一直知道傅风致对他的心思,赫连鸣谦跟南宫霖也清楚。他故意向傅风致透漏自己想成为千古一帝的决心,果不其然,那个傅家混世小魔王真诚的给他说。

    “太子哥哥,致儿帮你。”

    他至今忘不了傅风致看他的眼神,那样清澈,那样赤诚。或许那时她不知道帮他将付出怎样的后果,但她做到了,却从来没有想过退缩。没有怨过,没有恨过,那样一个孤傲如梅的人,在他面前,永远是仰望的姿态。

    当年他便知道赫连鸣谦跟南宫霖,他日绝非池中之物,赫连叔叔最是重情重诺之人,赫连叔叔教导出来的孩子,自然也是,于是他便和傅风致一起设计了他们,得到了他们帮他稳定乾坤的承诺。

    是的,他一直算计着所有人,抛开一切情感,只为登上那至尊的位置,他以为唯有站在那令所有人敬仰的高度,他才能拥有一切。可如今赫连鸣谦因为那个女子跟他表现出来的疏离,却让他如此心痛,如此的难过,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不,不会的,那是他一直以来的目标,是他长久的向往,是他存活下来的意义,牺牲这些私人的情感又算得了什么,他不该动摇的。

    临都的天籁小馆依旧是座无虚席,优美的昆腔在大厅里绕梁回荡,粉墨登场的戏子,用那柔美的身段耍着好看的花枪,不时会有人高声叫好,一掷千金的打赏。

    “怎么了,脸色这般不好,可是病了?”

    锦月喝一口手边的清茶,瞥了一眼神色紧张的,坐立不安的弦阳,从坐到这里起,她总是时不时的四处探看,小厮来上个茶点,她都会如惊弓之鸟。

    “没,没有,这戏唱的真是好。”

    弦阳将视线赶快移到那戏台上,还故作镇定的拍手鼓掌,锦月径自笑了笑,。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她自小玩乐的时间少之又少,对戏可以说一窍不通,好与不好,她没资格评断。

    “你倒是说说,这戏那里唱的好?”

    闲暇听听戏,便是世家闺秀仅有的娱乐方式,锦月记得,赫连鸣谦倒是挺喜欢听戏的,锦月的确想去了解一些,这同样的故事,同样的腔调,却会有人一遍一遍的听,究竟它的妙处在那里。

    “台下唱的是昆腔,它最大的特点便是抒情性强,格律严格,文词古奥典雅,而这天籁小馆的戏子,动作细腻,歌唱与舞蹈的身段结合的巧妙而和谐。你看那个青衣,声调缠绵婉转,柔曼悠远,声音的控制,节奏速度的徐疾以及咬字,都恰如其分的好。”

    锦月淡笑着听弦阳眉飞色舞的描述着,她认真的去听,可她说的精妙之处,她却丝毫品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佳人不在兹 第一百七十九章:暖戏烟芜锦翼齐

    弦阳的兴致勃勃的讲述,对戏曲唱词音调的高谈阔论,让锦月突然明白了,为何每次弦阳找她应付先生的功课时,会露出那副艳羡的神情,这是意识到自己不足,而产生的懊恼。

    “你是否经常来着天籁小馆听戏吗?”

    弦阳错愕的盯着锦月,她方才因为注意力,停留在别的事情上,所以锦月问她时,就顺嘴告诉了她。如今想想,真是有些奇怪,她记得锦月从前时不喜欢这些的。

    “倒也不是常来,反到是你,怎么想起来约我到这里了?还突然对戏剧感了兴趣?莫非有什么隐情不是?快说给我听听?”

    锦月将眸光移到戏台上,那戏台上的青衣手持明亮的花枪,熟练的绕着那书生走着台步,举手投足,尽是风情。华丽的混腔入耳,入深谷里的黄莺,赢的满堂喝彩,高声叫好。

    “人总是要变的不是吗?只是没想过,你对戏曲如此精通,有空多跟月讲讲,不求想你这样精通,起码可以品出个好坏来。”

    锦月总不能告诉弦阳,他是因为赫连鸣谦喜欢,才想起来了解一下,因为她明白只有兴趣相投,才能有话可说,才能心意相通,相互之间的关系才能保持长久,不知是不是右相的始乱终弃,她总对她跟赫连鸣谦这段情没太大的信心。

    “音律本就有相通之处,我也仅仅是懂得赏罢了,若是让我唱出几句来,却是不能的。你若是喜欢,我以后可以约你常来,只怕你就不肯了。”

    锦月淡淡的笑了,戏曲在天朝虽受世家追捧,但戏子却被列入下九流的行当,甚至比青楼的姑娘还要低贱一等,她虽从不以身份论人高低,但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的临都成内,保持如弦阳这般,只凭技艺便可产生仰慕,却很是少见。

    “以后有机会吧,过几天月需要离开临都一段时间,回来再受你教诲。”

    锦月回到临都不足两个月,却又要离开,以前她便总是忙着,极少能有时间把她约出来,弦阳不懂,同为相府小姐,自己怎么就这般清闲,而且其它府门的小姐,没有一个愿意跟她亲近的,锦月不在,她连能聊聊天的人都寻不到。

    “你这是又要去那里?总觉得你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忙,而我闲的都要长草了,你不在临都,我都觉得这临都都显的不那么热闹了。”

    弦阳以手托腮,瞪着那双无辜的鹿眼,水汪汪的望着锦月,十足的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若是那个男人看了,估摸着骨头都要酥了去,她即是要这天上的星星,故意也有一群人趋之若鹜的去摘,也不知这惹人怜爱的神情,她是如何练就的。

    “天寒了,月近来身体不太好,有些受不住临都的寒气,便想去苍灵避避寒而已,那有什么事可忙。”

    听到苍灵两个字,弦阳突然兴奋的坐直了身体,两眼神采奕奕的盯着锦月,到让锦月看的一头的雾水,不知这刚才还垂头丧气的丫头,突然在兴奋些什么。

    “原来你要去沧州呀,我也刚好要去呢,真是太好了,这样我就不怕在哪里一个人都不认识,否则岂不要憋坏了。”

    锦月不常出门,弦阳更是,怕是她如今还未曾离开过临都,怎么会突然这么凑巧,也要去苍灵。按说这事她也就跟南宫霖提过,叶阑如今还不知情呢,更不会有其他人知晓,看来因该不是冲着她去的。

    “你去沧州,左相跟夫人怎么舍的你离开了?以往你晚回去半个刻钟,可是就有人来崔的。”

    弦阳撇了撇嘴,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又把下巴抵住手面,突然露出一种在她脸上,从来没出现过的落寞。似乎有什么事情困扰着她一般,锦月倒是好奇,这丫头向来没什么烦心事的。

    “我告诉你,你可不许笑我?”

    自她们相熟起,弦阳少有事情会瞒着她,避着她,整个人都是透明的,也正是因为这样,少于人接触交好的她,也忍不住想要跟这样一个可人接近。

    “你说就是,我何时笑话过你?”

    此时一个丫头上来,放置了一盘茶点,弦阳又是一惊,这幅神情,难得的引起了锦月的好奇心,这好像是躲人的架势,什么人这般有本事,能让她这番惧怕。

    “放心,青鸾跟朱雀都在外面守着,不会放什么人进来的。”

    弦阳依旧事趴着,只是交叠在上方的拇指翘出,咬在了齿间,惴惴不安又为难的样子,看着让人有些心疼。

    “我爹爹有位同窗好友,前些日子来府里拜访,带了他的公子过来,恰巧那天我病着,你也知道,我一病就失了心智,正换着花样哭闹着我娘亲,那副模样恰好被他们看到,也不知那人怎么回事,便莫名奇妙的喜欢了我。”

    锦月的眉心跳了一下,嘴角弯了起来,其实弦阳病着的样子,她还真是见过,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迷迷糊糊的哭闹着,需要人不停的哄着劝着,但那泪汪汪的神情,像一只撒娇的小猫,真是萌的人都酥了,相必那公子也是这般觉得吧。

    “然后呢?”

    锦月颇有兴致的用手拖住了腮,静等弦阳的下文,弦阳可怜兮兮的抬了眸子,看到锦月嘴角的笑,嘴巴翘起,有些不高兴。

    “自那日后,他便让他父亲跟我爹爹提了亲,我爹爹当场就回绝了,诓他说我早就有了婚约,可他依旧不死心,不分昼夜在我能看到的地方守着,谁劝都不听,还扬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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