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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妃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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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九哥,记得要上那道‘百舌羹’——”
  雅尔江阿被气狠了,送客回房后狠狠灌了一杯茶,神情好似要将书雪活吞一般。
  “爷,明儿还得上朝,您早歇下吧。”书雪情知雅尔江阿为什么生气,却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
  “你也早休息”雅尔江阿深吸一口气,勉强平下心神。
  刚踏出前院身后就传来瓷器破碎的声响,书雪顿足稍停,依旧回了正院。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上书雪将管事娘子都撒了出去,让她们将自己拟定的够资格去潭柘寺祈福的命妇日程送了下去。都知道孝庄太后在老康心中的地位,贵妇们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望别给丈夫拖后腿,哪个敢有推辞之意。
  不过意外还是有的。
  “主子,佟府来人替他们家奶奶告假,恐怕后日不能去潭柘寺了。”安总管家的脸上虽然没什么变化,心中却腹诽佟家的不着调。
  书雪心道:能去就怪了,隆科多的正妻顶多是撑着半口气,没被“四夫人”整死就很“小强”了。
  “让来人按我的原话传告佟老夫人,这次的大法事是奉母后皇太后懿命,为昭圣太皇太后做的,告假可以,必须有替代之人,隆科多正妻有病,侧夫人总该有一两个吧?再者皇舅没说将来承爵的是隆科多,佟家号称半朝,有诰封的也不只一个儿媳,让其他命妇去也好。”佟家帮着庄亲王对抗雅尔江阿,书雪决不会放弃现在这个绝好的机会。
  “是”
  佟国维夫人赫舍里氏听到管家娘子的回话差点儿一口气没提上来,康熙二年以后皇太后就只有如今的博尔济吉特氏一人,如今孝康皇后已过世四十余年,压根儿就没有所谓“母后”与“圣母”的说法,书雪这样说就是指责佟家依仗后族身份不把先帝嫡后和太皇太后放在眼里,又说什么号称半朝,这就是公然给佟家冠以结党营私、外戚擅权的罪名,不生气就怪了。
  “去,去前面看看老爷和三爷回来了没有,就说我有要紧事和他们商量。”赫舍里氏定定心神,吩咐身旁的丫鬟。
  佟国维父子回府后接到传话,立时赶到后院,问明前因后果,佟国维捻须沉吟,隆科多则一脸愤恨:“不过是一个继福晋,敢摆这么大的谱,他们夫妻真是一丘之貉!”
  “闭嘴!”佟国维心中蹿火,却不能像隆科多一样口出怨怼,想了一想方摇头叹道:“她可不仅仅是一个继福晋,咱们还是避其锋芒的好。”
  “阿玛,我没听错吧!”隆科多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赫舍里氏也是一脸的惊讶。
  “你们没听错!”佟国维耐心向妻子解释:“完颜氏是八旗之长,有女真祖裔之名,在旗人中地位超然,万吉哈和皇上不是一般的情分,我们不能不顾忌,再者简王福晋深得太后喜爱,咱们是后族不假,难不成还真敢借此悖逆两宫?”
  “可老爷毕竟是皇上的亲舅父,她再怎么金贵也是晚辈,如何就敢做出喝令国公府的事儿来。”赫舍里氏极不甘心。
  “夫人,德妃娘娘以包衣之身得进妃位,虽然这其中有孝懿皇后的提携,但这样的人岂是易与的?十四阿哥那般受宠,被她打了就是打了,德妃娘娘连个不字都没说,就凭这点,你还指望她会得个不敬长辈的罪名吗?”佟国维同样语出无奈。
  “那还不是她断准十四福晋得子的事儿,又对四阿哥有救命之恩——”话到这儿,赫舍里氏觉得自己都很难再说下去了,这个简王福晋实在是不好对付。
  佟国维连连苦笑:“她可不止救过四阿哥。”又转头叮嘱隆科多,“你不要再帮着庄王与雅尔江阿较劲了,皇上既要保住仁君的名声又想追回库银,不然也不会在这个当口让简王福晋统领命妇。咱们佟家荷梦圣恩,当为圣上分忧才是。”
  “阿玛,皇上虽然明旨追银,明显是举棋不定,咱们何必退让。”隆科多对四儿在完颜府受辱的事儿耿耿于怀,铁了心要和完颜府一系过不去。
  佟国维知道儿子心中的小九九,当即冷声警告:“上次你叫那贱婢充当诰命去完颜府赴宴,险些让简王福晋给她行了大礼,还是当着康王福晋的面儿,如果不是有我这张老脸,佟家就别想在京城立足了。”
  要是别人骂四儿是贱婢,隆科多非得当场甩他一个大耳光,但说这句话的人是佟国维,隆科多就不敢动作了,却依旧忍不住顶了句:“说不准那就是她的圈套。”
  佟国维有些无语,自己这儿子平常十分精明,一碰到和四儿相关的事儿立刻脑残了,话说就算那是圈套人家用的也是阳谋,谁让你上赶着递把柄呢?
  “你还好意思说,太后千秋,简王福晋当着满皇室侧福晋的面指责皇子们宠妾灭妻,哪个把她怎么样了?你好好想想,皇子们欠银比咱们多,可这次竟没有一个去帮博果铎,你就不觉得奇怪?”
  “阿玛,还有十阿哥呢。”隆科多嘀咕了一句。
  佟国维白了儿子一眼:“你还做梦呢,今□□议,博果铎叫的那么欢,十阿哥可曾附议半句?”
  隆科多一愣,诧异地问:“阿玛,难道——?”
  “下朝后我才知道,昨儿个十阿哥典家还债,简王福晋过去三言两语就让他改了主意,想来现在正在户部交割欠银呢。”
  “怎么哪里都插一脚,不知道她是不是狐狸精转世。”隆科多也开始头疼了。
  “慎言!”佟国维胡子都翘起来了:“你越来越不着调了,亲王福晋是你能诋毁的。”
  隆科多自知失言,乖乖闭上了嘴。
  “老爷,你倒是拿个主意,去潭柘寺的人选怎么办啊?”赫舍里氏怕儿子挨骂,忙出声岔开话题。
  佟国维闻言瞪向儿子:“你媳妇当真起不得身?”
  见隆科多不应声,佟国维心中了然,静静坐回扶椅,反问道:“你们说怎么办?”
  “阿玛,简王福晋不是说了吗,正妻不能去,侧夫人也使得,就让玉柱额娘去就是了。”隆科多不放弃任何为四儿正名的机会。
  “你——”佟国维实在不愿就“四儿”的问题和隆科多做纠缠,猛灌一口茶水才说:“随你吧!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再敢闹出什么幺蛾子我一定打断你的腿。”
  “阿玛放心,儿子有数!”见老爹答允,隆科多眉开眼笑。
  在佟国维有意,隆科多一厢情愿的过程中,四儿夫人被推进了火坑。“
  

☆、九十二、静足镇动内安外

  九十二、静足镇动内安外
  书雪收到佟家传讯难免感到吃惊,佟家会这么上道乖乖把四儿交到自己手上,即使隆科多看不出她此举的用意,佟国维这只老狐狸该不会轻易上当吧?
  佟国维当然清楚书雪的目的,之所以没有点破,原因在于随着十阿哥及其身后的钮祜禄氏偃旗息鼓,博果铎在两王大战的争斗中已经优势不在,他已经有了抽身早退的打算,唯一的变数是自己目前的长子隆科多,他要是阳奉阴违继续与博果铎暗通款曲就不妙了,便将计就计的来了一招借力打力。
  十月三十是四阿哥的生日,老康为表示对清偿库银的支持,暗示儿子高调庆生,胤禛不好忤逆父意,依嘱操办起宴会来。
  书雪并没有前去赴宴,倒不是没有收到请帖,与此相反,四福晋连续三次递帖都被她以筹办法事为由推掉了,到二十九日下午,胤禛又发来了邀请“和硕公主”过府赴宴的请柬,书雪一样没有买账,连回帖都没具就把高无庸打发了回去,胤禛夫妻这才死心。
  在此之前四福晋投过不少拜帖,书雪原样批回,一概没接,倒是雅尔江阿出于政治原因去了几趟,这次赴宴自然也是他去应付。
  十一月初一,书雪一早入宫向太后请安,太后拉着她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话等雅尔江阿来接人时才放行。
  亲王仪仗本来已经够拉风,两个亲王仪仗的排场就更不用提了。雅尔江阿将自己张扬的本质发挥到了极致,虽然本身和书雪坐一辆马车,亲王该用的东西一样没落,夫妻二人的车马占去了整条京街。
  第一批入宿潭柘寺的命妇陆续起行,等书雪见过潭柘寺主持止安禅师,雅尔江阿也监督内务府管事安排好书雪等人的起居,该到的人也就会聚齐全了。
  虽然是太皇太后的大法事,需要祈福的却不是只有这位老祖宗一人,譬如故去的孝康皇后、仁孝皇后、孝昭皇后、孝懿皇后甚至是温僖贵妃与敏妃,都在祝祷之列,书雪的任务还是很大的。
  止安禅师地位崇高,加上年长有德,与众福晋夫人不需要避讳,便亲自解说法事的过程。
  “王妃,此次法事我们用得是圆满之术,八十一天内您与众位夫人需早晚诵经,连月不缀,其余自有老衲安排。”
  书雪点点头,“有劳大师了。”
  “不敢——不敢——”
  说着话已经来到书雪等人下榻的别院,止安禅师宣一佛号,向众人告辞,临去又嘱道:“若有什么不便之处王妃尽可吩咐,老衲当全力而为。”
  众人颔首为礼,目送止安禅师离开。
  书雪看了五福晋与七福晋一眼,转头吩咐道:“抱琴,出去传我的话,此处为皇家寺院,让他们小心在意,不要玷污了佛门圣地。”
  “是”
  五福晋等人会意,依样派人出去传话。
  命妇中书雪带的人手最多,诸如五福晋等人只随身带了两三个丫鬟,倒是佟府的三奶奶竟然前呼后拥有四个仆妇丫鬟随身,想来也是隆科多怕爱妾受委屈的缘故。
  午休过后,书雪召集众人于后殿,开始在止安禅师的指导下派发佛经,命妇们或多或少都被分配了任务。
  “众位夫人,该做些什么止安禅师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此次法事不仅是给昭圣太皇太后祝祷,也是为大清王朝、为皇舅和皇太后祈福,请大家勉力而为。”书雪心道,你们不过在这儿待十天,我可得熬两个多月呢。
  “领福晋训诫。”除了皇子福晋,贵妇们俱是躬身听命。
  书雪看了止安禅师一眼,又补充道:“诵经祈福在于心诚二字,公事大礼外各位福晋夫人可自居于室,每人将手上的佛经绣完,到圆满之日公进于禅师手中,禅师自有大用。却要谨记,兹事体大,不得找他人替代,以免亵渎神灵。”
  “是”
  以前听过一个笑话,说京城的王府井大街掉下一块砖,先后砸到五个人,其中一个是贝勒,三个是贝子,剩下一个是辅国公。现在看来此言不虚,如今到场的多为宗室,贝子以上诰命竟然有七八个,后面还有八批,数量之大让人惊叹。
  “你们如果还有什么疑问马上请教止安禅师,往后非行大礼不得随意走动,吃穿用度自有仆妇安排,行止皆要注意避讳。”书雪觉得挺可乐的,自己怎么变婆婆了。
  “福晋。”末首的四儿夫人捧着佛经弱弱地上前问道,“福晋,妾——妾不懂国语。”
  在场众人一脸的鄙视,心中都有一个念头:“这狐媚子连国语都不通,竟然能后宅独宠,真不知道隆科多的脑袋被灌了什么牌子的豆浆。
  “既然如此就绣汉文的,心意到了就成。”书雪虽然对四儿好感全无,但作为命妇之首,不得不拿出大妇的气度来,言辞尽量表现的温和。
  不过书雪很快知道自己错了,四儿的战斗力不是一般二般的强悍,一句话把贵妇们雷了个七荤八素:“福晋,妾——妾的汉字只是粗通,而且——而且妾身不会刺绣。”
  “佟夫人,你怎么说?”书雪转头看向鄂伦代夫人纳喇氏。
  纳喇氏一边意淫着给四儿上满洲十大酷刑一边回道:“全凭福晋做主。”
  “皇太后祖母先有训示,孝康皇后与孝懿皇后的好事一并要做,承恩公府是不能避开的,你们是一家的,就烦劳您抽空指点她一二吧。”书雪果断把球踢了回去。虽然她暗示佟府派四儿过来原本就没存什么好意,可如非必要决计不愿与她接触,以免扰乱自己的是非观。
  “这——是。”纳喇氏知道于情于理都躲不过去,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纳喇氏也是典型的女强人,当年佟国纲与鄂伦代父子相残,激烈到当爹的给外甥上书请诛逆子,把佟国纲之妻马佳氏逼得几度昏厥。纳喇氏一身缟素,给婆婆侍疾的同时向公公扬言自己要打死儿子,免得以后父不父子不子,败坏伦常有辱家声,让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和孝康皇后难以瞑目。把佟国纲臊的无地自容,到了还是康熙亲自出马把鄂伦代调到广东才结束了这段公案。纳喇氏因其出色表现在旗人中声名鹊起,得到贵妇们的普遍赞誉。
  万吉哈的寿宴风波以后,纳喇氏直接随着婶婆去佟国维处问罪,铁了心要重惩四儿,佟国维大怒,当场甩了隆科多两个大耳光,又勒令儿子将四儿“暗处理”,隆科多梗着脖子拿性命保爱妾周全,好悬没把老爹气死,一时间鸡飞狗跳,一座公爵府差点儿翻了天,幸好怕事态扩大的佟国维长孙、和硕公主额驸舜安颜急中生智让人将玉柱兄妹(四儿的儿女)叫来给纳喇氏哭拜陈情才不至于让局面失控。纳喇氏心存顾虑,顺势放了四儿一马,不过梁子还是结下了。
  接下这个烫手山芋,纳喇氏先是不甘,很快就稳定心神,磨刀霍霍准备迎战了。
  书雪对佛经有种难以言传的执着,出嫁前还可,自从一脚踏进了简王府的大门,整个灵魂似乎都陷入了佛国,让她在潭柘寺待仨月,某种角度上讲是一种享受。
  抱琴几个不这么认为,她们最关心的是自家主子和王爷的感情,其次则是对王府后院的控制。这下可好,摆明是给别人腾地方了。管家有老资历的伊尔根觉罗氏,另外还不知道有多少年轻侍妾丫鬟趁虚而入,准备来个饿虎扑食。等到年后回府,自家主子不变多余就怪了。
  “主子,您怎么想的,这差事体面归体面,可——可奴婢怎么就是觉得不得劲啊。”入画边整理经卷边出声抱怨。
  “能得劲儿吗,这下可好,主子不战而退,后院那几位且得意着呢。”司棋对自家主子同样不满。
  “你们扯到哪儿去了,我可是奉旨钦差,又不是被赶出来的。”书雪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好像不是被扫地出门的吧?
  “话不能这么说,对您来说什么最重要?占住王爷的的心最重要,您已经是亲王福晋,又是秩比郡王的和硕公主,还稀罕什么亲王节钺不成?”侍墨难得和司棋统一战线。
  “不要乱说,我能得这个差事是天大的恩典,你们哪来的这么多意见。”来潭柘寺的□□书雪并没有与四婢剖析,此时自然不想深入解释。
  “你们都消停会儿吧,主子还有功课呢。再说好歹有亲王节钺,再怎么样后院的人也翻不出天去。”
  抱琴的话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共鸣,即使如此也识趣地停止了对该话题的讨论。
  书雪叹息一声,自语道:“太后千秋我也没送什么体面的寿礼,就多绣几本蒙语佛经做年礼吧。”
  抱琴等人知道,不管怎样,主子是很高兴地要投入为期数月的祈福生活了。她们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帮助主子度过将来可能遇到的难关。
  

☆、。九十三、本是桃花源中人

  。九十三、本是桃花源中人
  清朝崇佛,最极端的顺治皇帝甚至有过舍龙袍而就袈裟的闹剧,时过四十余年,佛教在皇室的氛围依旧浓厚,潭柘寺作为皇家寺院,各方面的条件自然拔尖儿。
  书雪过得还算惬意,命妇轮了一波又一波,连太太都在第三个九天过来了,见女儿一切都好,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催促书雪有机会赶紧把自己给的偏方用一下,千万不要在将来落得膝下荒凉的下场,书雪唯唯,乖乖答应了。
  雅尔江阿每九天就会带穆尼过来一次,本心来讲,雅尔江阿是不愿带个电灯泡的,虽然在寺院也做不了什么,可总归不是那么回事。不过他也知道穆尼比自己受待见,如果不带来,夫妻俩恐怕连话都没得说。
  “嫂子,前儿东江欺负阿昌阿,被我和海察联手揍了,看他还嚣张。”
  “干得好,锄强扶弱,有侠义之风。”书雪大竖拇指,“记得下次要先礼后兵,别失了大义。”
  “嫂子,海察的大舅舅没了,没钱办丧事,我给了他二十两银子。”
  “嗯,劫富济贫,是名士风范。”当然你劫的是你哥哥的富。
  “嫂子——”
  雅尔江阿捏着额头,满眼都是金星星,却也不敢打断,一脸无奈地看着妻子。
  书雪见状不免觉得好笑,和穆尼说了几句话,吩咐抱琴将他带下去,与雅尔江阿谈论起府务来。
  又过一时,书雪犹豫着问:“爷,朝上的事可还顺心?”
  “顺心,怎么会不顺心,爷有你这个贤内助,想不顺心都难。”雅尔江阿眉开眼笑,自从佟家与钮祜禄氏撤出战局,博果铎实力大损,现在基本上是被雅尔江阿压着打,许多旗下门人都被一撸到底,实力损耗不可谓不大。
  “爷,庄亲王毕竟是长辈,且这事儿的首尾您清楚,如果不是我也不会让您与王叔交恶,还是见好就收为妙,免得以后您在朝中艰难。”还有一层顾虑书雪没说,康熙绝对不会过于放纵势力大的一方在朝中的发展,容忍两王争斗至今,不过是国事所迫罢了,说白了,雅尔江阿只是康熙握在手中的利剑,不管现在如何威风,总归会有归鞘的时候。
  “你放心,博果铎虽然为老不尊,我却不能目无尊长,做得过了汗阿玛也不会满意。”雅尔江阿对自己的处境并不盲目乐观,对妻子的话自然十分认同。
  “这男人啊犯在女人手中就英雄气短了,隆科多那样跋扈,平日连太子都不放在眼里,却对那么一个贱婢宠幸优渥,前番耗费多少心力都没把他压下去,福晋却轻易解决了,世事难料啊。”雅尔江阿一脸感叹。
  其实她也没干什么,在得知隆科多还敢和博果铎不清不楚后,书雪果断扣着四儿不放她回府,理由都是现成的:为孝康皇后和孝懿皇后祈福。
  四儿念了十天佛绣了十天经,好容易熬出头又没能与同来的命妇一齐回府,差点儿没绷住和书雪翻了脸,好在身边的人不脑残,知道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向她提议派人给隆科多传讯。
  隆科多听说爱妾受委屈,不出意料的爆发了,召集家丁就要杀奔潭柘寺救人。收到消息的佟国维魂飞魄散,暗悔自己低估了儿子在碰到四儿时的脑抽程度,却也不能眼看隆科多闯下弥天大祸,直接一根绳捆了,又做出暗示:只要他不和雅尔江阿作对,简王福晋决计不能将四儿怎么样。隆科多这才冷静下来,第二□□会就与庄亲王一刀两断,算是交了投名状,不过和简王府的梁子是彻底结下了。
  “爷,佟家在皇舅心中的地位很不一般,隆科多这次虽然被抓三寸,以后恐怕遗患无穷。”说不顾虑是假的,隆科多毕竟有一段辉煌期,到时会怎样就难说了。
  雅尔江阿浑不在意,纵然是佟国维他也没有多在意,何况是区区一个隆科多。
  “对了,前几天胤祥请我喝酒,说起之前追债的事儿,他和胤禛都惭愧的紧,让我向你陪个情,求你体谅。”短暂的联盟使雅尔江阿与讨债党的关系急剧升温,竟给胤祥兄弟做起了传话筒。
  按说书雪应当对此乐见其成,事实却并非如此,原本她对归还欠银的事儿还是抱积极态度的,甚至为此和万吉哈有过书信交流,到头来落得祭旗的下场,能对于胤禛弟兄满意就怪了。
  “他们是奉旨办差,并不亏欠我什么。”书雪语气淡漠,并没给挂名丈夫面子。
  “咳”雅尔江阿摸摸鼻子,陪笑道:“福晋,事已至此你就不要怪他们了,胤禛也有难处。”
  书雪上下打量着雅尔江阿,对这位隐形八爷党的心思有点儿摸不透,忍不住问了出来:“爷,四爷给了您什么好处吧?”
  雅尔江阿更不自在,转头看向窗外:“他一个贝勒,能给我什么好处。就是觉得福晋为此损了名声很不值。”
  “还名声呢?这次是爷大度,否则简亲王妃的位子早就换人做了,有什么值不值的。”书雪很不以为然。
  “福晋说到哪儿去了,我不是知道四福晋轮值入寺,怕你失态吗?”雅尔江阿讨好地看着妻子。
  “爷,说句您不乐意听的话,四阿哥虽然只是贝勒,却有一层皇子的身份,单论妻凭夫贵,我的座次还在四福晋之后,敢给她脸色看吗?”书雪不免好笑,难不成自己真是公报私仇的人不成?
  “福晋行事我自是放心的。”雅尔江阿微松一口气,笑嘻嘻地捧了妻子一把,“你是太后钦派,又有特赐亲王节钺,我这做丈夫的没用,福晋可不比她们差。”
  书雪忍不住一笑,由此想到了俸禄的事儿,当即问道:“爷,我现在是和硕公主,你身上就没挂和硕公主额驸的副职?”
  雅尔江阿见妻子问的奇怪,不过也很快回答:“较起真儿来是这样,但和硕公主额驸秩同公爵,我现在已经是亲王了,礼部与内务府当然不会画蛇添足。福晋问这个做什么?“
  “秩同公爵,加上禄米每年可是四五百两俸银呢,户部真会算账,白白贪墨咱们的钱。简直是目无法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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