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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妃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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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贵妃眉心急跳:已经是固伦公主了,这还没到顶?
  到顶没到顶且不清楚,康熙赶在雅尔江阿的生日宴会上给夫妻俩送了一份大礼。
  “圣谕,着将十二贝子胤祹三子弘是籍进简亲王府,为王福晋嫡幼,钦此!”魏珠宣完诏,躬身向雅尔江阿笑道,“请王爷接旨。”
  “嗻。”雅尔江阿被打了闷棍却反抗不得,伸出双手要接旨意。
  魏珠等了半天没把圣谕送出去,抬头一看,雅尔江阿果然被书雪拉着无法上前,咳嗽一声后提醒:“福晋有言在先,只要十二爷同意弘是阿哥入籍简王府,您是愿意多个儿子的。”
  书雪这才意识到胤祹夫妻都没来吃寿酒,木已成舟,雅尔江阿业已认命,隆而重之的接下这份特殊的恩典。
  在此之前,众皇子对月前发生在宁寿宫的事儿多有耳闻,私下不无嗤笑者:简王府再怎么得势,将来承袭爵位的也只有一人,谁乐意白白把儿子送出去,况且是独苗嫡长子,感情上意动,身为天潢贵胄的骄傲也不会答应,可想而知这份旨意引发的震动。
  男客的恭喜雅尔江阿尚能端着身份接受,后面陪着命妇开宴的书雪脸都扭曲了,福晋们极有眼力的没敢多嘴,撤席后纷纷告罪回府,书雪没心思敷衍,连送客都是永珺代行。
  遭了池鱼之殃的简亲王爷实在是不容易,送完客后还要耐心宽慰此事的“罪魁祸首”。
  心惊肉跳地看着媳妇三镖镇靶心,雅尔江阿终于鼓足勇气凑上前:“你这是怎么了,多大的事儿也值得生气——”
  “咻——啪”甩出去的飞刀绝对能入木三分,书雪长吸一口气:“替旁人养儿子,你倒是高兴的很!”
  “哎——”雅尔江阿谨慎十足的陪小心,“咱们有歆蕊不是也挺好的吗,就为我一句气话,你把歆蕊的用度都归到私房里去,这次算我向你道歉,弘是的花销都算在我头上好不好?”
  书雪微微一笑:“我哪里是说这个,十二爷好歹是皇子,竟如此不顾脸面。”
  雅尔江阿见妻子开脸,着实放松不少:“你不知道,十二两口子日日为弘是发愁,太医院几乎要搬到府里的架势,他们是想借着你的福气求其一生平安。”
  “十二福晋孕期里折了长子,想来是受创不小。”站在为人母的立场上书雪体谅了一些,“万一在咱们府上有个不好,岂不是你我的罪过?”
  雅尔江阿不以为意:“我们尽了心,汗阿玛都说不得什么。”
  “罢了,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书雪终于有了惹祸根苗的自觉,接过帕子擦擦脸,“先跟孩子们打声招呼。”
  弘是与歆蕊还不是一回事儿,歆蕊实质上是在王府借住,玉碟上还是皇孙女,弘是则变成王府八阿哥,名正言顺的济尔哈朗子孙。
  做父母的只有“受通知权”,永焕等人就更无需明白太多,永谦、永珺、永焕、永叙还好,三个小的特别是永瑾懵懵懂懂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圣旨接下了,免责条款还得谈明白,老爷子很干脆地答应:“进了你们府就是你们的孩子,他以后怎么样哪个都管不得。”
  同样的话胤祹跟雅尔江阿也承诺了一次,书雪去见贵人万琉哈氏的当空,富察氏拿了一沓银票再次托付,钱虽没收,看到未来的儿子如此“我见犹怜”,感觉实在不好。
  八月二十日,皇十二子胤祹嫡长子正式改换玉碟。拜过祠堂又给“父母”磕过头,仪式即告完成,因为身体的原因,认亲戚的程序且需延后,明明只比“小螃蟹”小百日左右,看起来比永瑾的份量重不了许多,连磕头都是由乳母抱着完成的。
  书雪唯一能表现反抗精神的,不过是退回十二皇子府附赠的大部分仆妇,外带给弘是改名为“弘昁”而已。
  

☆、二二四、千金方千思千秋

  二二四、千金方千思千秋
  简亲王府七八个孩子,亲儿子亲女儿、继子庶子、庶女养女,甚至是穆尼这个小叔子,所有人加起来都没弘昁一个让书雪劳神费力。
  “螃蟹”兄妹都是亲生的,教养起来毫无压力,穆尼等同与丧母后被领养,永珺、永叙都是庶出,做嫡母的如何管教都是规矩,稍棘手的永谦也能把握分寸相处,善待歆蕊完全没有心理负担,永焕被夫妻内定为王府接班人,冲这点她就站稳了道德高峰,母子又相处的融洽,小日子称得上顺心顺意。
  弘昁是过继到自己名下的“亲”儿子,宗法上与弘昊一般,但他又有血亲父母、祖父母在世,还不同与歆蕊的“无家可归”,既然不是丈夫与其他女人的孩子,书雪待他视如己出本不是难事,可他已经到了记事的年纪,身体还不好,能不能养熟另当别论,饮食起居上万万不能大意。
  离了父母的孩子在换个环境后哭得像小猫一般,唯一留下的奶嬷嬷手足无措,书雪抱着“小儿子”颇为烦恼,她倒宁愿孩子能哭得响亮一些。
  弘昁睡着了,书雪一夜不曾合眼,第二天早上送走雅尔江阿父子后把管事全撒了出去,将太医院中闲着喝茶的大夫都召集起来,目的只有一个:研讨弘昁的调理方子。
  一群老学究为弘昁把脉后都不作声,屏风后的书雪只得点名发言:“申供奉,听闻你在太医院中最擅长儿科,就由你领头先拟个温补的方子来!”
  申太医无法,硬着头皮开了药方传递给书雪过目。
  大致浏览一遍,书雪又把方子传回去:“让供奉们都看一看,觉得方子不合适需要添减的大胆提,只要有半分道理,提一条赏银十两,要能公认对阿哥好,改一味药赏银一百两!”
  话音刚落,八个丫鬟捧着盛满银锭子的托盘走进来,书雪接着说:“千金一字的典故你们都知道,本福晋说到做到!”
  别当身为文人的太医都是清高雅士,闻说后都同打了鸡血一般,王府的书房与菜市场不差什么。
  药方改进会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才结束,八盘银子统共剩下两锭,书雪心满意足地吩咐送客,两锭银子权作太医们的车马之资。
  看了几遍没瞧出破绽,又命誊抄一遍送到张家,张先只道“妥当”,书雪这才命丫鬟熬药,如果不是担心弘昁因为生活环境变化太大不能适应,她都有把“断奶”提上日程的迫切愿望。
  额娘为了一个陌生人团团转,被忽视的永瑾异常不满,眼见自己地盘被侵占的小姑奶奶果断返攻,上前就踢了弘昁一脚,心满意足地看着要吓哭的“八哥”,得意洋洋往书雪怀里扑:“额娘抱!”
  书雪扶额叹息:你是在炫耀武力吗?
  被迫离开香香软软的地方,弘昁撇撇嘴想哭,抬头看到“暴力分子”占据自己的位置,渐渐熟悉的“额娘”还搂着她顺毛,登时冲上去想推开“小霸王”。七哥块头太大,永瑾没法子对抗,长得和自己一般体积的“八哥”眼看着就不是强敌,小姑奶奶蔑视地伸手按着顶过来的脑袋,两脚并用要把弘昁蹬回去,书雪无法,一手一边把兄妹俩拨开:“都老实些!”
  无心插柳柳成荫,书雪忽然觉得,这样教育孩子未尝就是坏事儿。
  弘昁不乐意喝药汤,书雪叫丫环把榨好的葡萄汁给永瑾,等她高高兴兴喝完后马上抱抱亲亲,接着再端过药碗给弘昁,弘昁为争宠,张嘴就喝下一大口,一不小心还呛着了,书雪给他拍拍背,眼神充满鼓励。
  “我是好孩子”弘昁含着一把辛酸泪小口小口啜完苦汁子,终于得来“额娘”的怀抱,永瑾黑着脸再次投入争夺战。
  书雪是从来没经过这种事儿的,“小螃蟹”和永瑾都健康的很,她管孩子也基本抱着放养态度,如今反而为“新儿子”劳心费神。
  中秋节礼全都推给了永珺和管家预备,书雪有精力过目的,只太后、康熙两处而已,在胤禟的生辰宴上还专门致歉:“我们大格格刚上手,有什么不妥当的还要看在我的薄面上多包涵。”
  “您过谦了,大格格得您教导,做事十分妥当。”众福晋真正的心声却是:你即使什么也不送我们也不敢有意见!
  书雪是带着永瑾和弘昁来的,十二福晋并未到场,联系中秋节宴的情景,富察氏颇有对亲生儿子退避三舍的意思。
  今年是皇太后七十圣寿,一进九月内务府、礼部、理藩院就开始筹备,书雪且犯愁:礼物该预备什么好呢?
  雅尔江阿想得开:“依着往年的例预备就是了,你现在整日得不着闲,皇祖母还能跟你计较?”
  书雪十分无奈:“都知道皇太后祖母疼我,下面的人都看着呢。”
  雅尔江阿调笑:“太操心了,仔细长白头发!”
  “咔”书雪笑眯眯地问:“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雅尔江阿惊起一身冷汗,“我去瞧瞧孩子们的功课。”
  书雪盯着落荒而逃的丈夫,捏捏额角继续头疼。
  直到月中,连同之前胤禟送的屏风在内也不过集齐三四样稀罕物件,陪着弘昁锻炼身体时倒有了思路。
  雅尔江阿执掌理藩院,给书雪带来不太好的消息:准噶尔部邀结漠西蒙古诸部及布哈拉汗国特使,将于太后千秋之日朝贺。
  书雪不用细想就有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感觉,思索一回没猜透策旺的用意,只好权且放开。
  康熙有在畅春园为老娘贺寿的意思,托永振这个銮仪使的福,书雪抽空到园子里踩了好几回点儿,又到胤禟府上把他收集的十多个美人儿借来,配合内务府友情赞助的乐器班子,歌舞阵容已显豪华。
  书雪需有大把时间照顾儿子,指导歌舞班子演练就只好放在晚上,雅尔江阿快憋屈死了,因为要避嫌,上房之外的地方他都不能去。
  王府的秘密是藏不住的,没过几天,连太后都用了然地眼神看着她。
  皇子们是巴不得简亲王府动心思不动财力,临近千秋,连康熙都抽出时间抄孝经,书雪大碗大碗的参汤调着身子,如果不是整日上蹿下跳外带弘昁过于熬人,连赘肉都得生出来。
  九月底,外省督抚、蒙古王公、番邦使节陆续到来。漠西诸部也于十月初抵京,这拨人谒见康熙后的第一站就是简亲王府。
  书雪还得庆幸提早搬回来,不然连见客的地方都没有。
  恰巧永振带了永庆的家书过来,兄妹俩正凑着堆为大哥憋“坏主意”。奉天是龙兴之地,人口并不繁盛,各种势力却犬牙交错,永庆本不是苛刻的人,初到时还想以理服人,日子久了没见效果就强横起来,为此坏了不少人的财路。关内关外的爷儿们都知道他的底细,想来硬的没那个胆量,私底下使绊子倒还做的,永庆行事虽然周全,疲于应付也是真的。
  但凡有些势力的爷儿们都在京城定居,书雪决定从病根下手,商议的结果是,先由永庆调查闹事者的后台大老板,如果是皇亲就由雅尔江阿或书雪请客喝茶买人情,国戚则靠永振出马,先礼后兵,好言好语叙交情,不给面子再来硬的,像庄王府与安王府这种结了死仇的自然另当别论。
  听说准部使臣到了,永振皱皱眉:“策妄拉了布哈拉汗国架秧子,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看看再说。”书雪站起身,“你和我去瞧瞧,准噶尔部素来彪悍,有你这个世袭子爵銮仪使在我也能壮胆。”
  “还有你怕的玩意儿?”永振懒懒地笑了笑,“不过也好,给固伦公主当护卫,奴才倍感殊荣。”
  固伦公主却已经不再是往日那位毫无牵挂的天之骄女:弘昁又哭闹起来,书雪无法,只得抱着他一块儿见客。
  除了准部使臣是当初带着喇嘛让书雪断吉凶的熟人,旁的一概不识,事实上她也没必要认识,除了开场的自我介绍与献礼,问答的只准部使臣一人而已。
  谢恩入座,准部使臣先为之前求婚的冒昧表达歉意,书雪谦虚几句,因笑道:“也是本福晋言语无状,望大汗不念睚眦!”
  “不敢!”准部使臣起身恭维,“大汗曾言‘王妃巾帼不让须眉’,远胜大清万千男儿。”
  “大汗过誉了。”书雪笑笑,“像我这般平庸妇人,实在有负汗阿玛抬举。”
  准部使臣心中一动,并没有多说什么。
  弘昁耐不得这样枯燥的场景,只安分呆了片刻就下地拉着书雪回正院,众人见此情景均起身告辞,书雪并不挽留,由永振代为送客。
  出了王府大门,准部使臣转头询问身后的一位特使:“公主觉得如何。”
  被称作“公主”的人冷冷一笑:“不过是长的可人些的寻常妇人罢了,竟值策妄大汗如此忌惮!”
  准部使臣苦笑着摇摇头:“公主莫要小觑简亲王妃,大汗何等英雄,他的眼光绝不会错。康熙也不是庸主,他看重的人岂能泛泛?”
  “公主”果然动怒:“既如此我偏要看看她有多少斤两!”
  准部使臣嘴角微弯:“我等拭目以待,公主果能除此心腹大患,大汗必将重谢!”
  本要直接回府的永振想起方才的场景又折返正院,听完永振的疑惑,书雪沉吟半晌方道:“不打紧,这是京城,他们翻不起浪来。”
  永振点点头:“你还要提防着些,我再查一查,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好。”书雪颔首同意。
  

☆、二二五、妖仙斗真凤假凰

  二二五、妖仙斗真凤假凰
  皇太后母仪天下五十六载,能与她比肩的,不过汉元皇后、宋高宗皇后寥寥数人而已,康熙又是大孝子,千秋宴的排场可谓冠绝古今。
  虽然“千岁万岁”喊的热闹,人生七十古来稀实实在在值得恭贺,露骨的讲,在场的晚辈都不是太后血亲,可依旧不妨碍天下至尊的地位,康熙是庶子继统,太后是妻从夫贵,除非大清亡国或顺治老爷子从孝陵爬出来,不然就没人能改变她的身份。
  太子妃是未来国母,她带胤礽侧福晋单独进礼,佟贵妃为内命妇之首,率四妃以下居于东宫之后。其次是以书雪为首的外命妇,事实上同居固伦公主之位的还有荣宪公主,不过她属于蒙古命妇序列,行礼时要单列出来,书雪本从夫位居于平王福晋之后,康熙明旨令其按本爵跃居诚亲王福晋之前,如此才有了现在的情景。
  弘昊是郡王,此时也穿了特制的朝服列在宗亲的班子里给太后磕头,小豆丁上了大半年学堂,如今颇有几分气质,行礼时有板有眼,把老太太高兴坏了。
  大礼已毕,临时搭建的台子开始奏乐起舞,太后笑道:“跟仙女似的,比平日看的好!”
  康熙点点头,因问书雪:“这舞有什么名头?”
  书雪起身回道:“是根据‘霓裳羽衣舞’的残篇改出来的。”
  康熙捻须微笑:“改的不错,只那领头的缺几分神韵,如果换作你,必能撑起架子来。”
  书雪笑道,“您若为太后舞一段,臣媳亦当‘彩衣娱亲’。”
  “好!”康熙放下茶盏,“朕就为皇额娘跳支咱们旗人的‘莽式舞’!”说完真就把外衣脱了。
  这是亘古难见的场面,年近六旬的康熙端着酒杯在太后跟前翩翩起舞,难为他体力充沛,看得太后激动之余连连劝阻:“皇帝别闪着了,快坐——!”
  康熙入座后擦擦汗,喝着茶看向书雪。
  “汗阿玛至孝,实为臣等楷模!”书雪带头行大礼,山呼声不绝于耳。
  康熙示意魏珠命众人起身,因笑道:“你方才讲的可算数?”
  “臣媳岂敢欺君?”书雪起身回话,“如汗阿玛有雅兴,晚些时分臣媳亲在此处为皇太后祖母歌舞祝寿。”
  康熙一愣,继而笑道:“好,朕晚上在这儿摆家宴。”
  气氛正好,布哈拉汗国使臣忽然离席,用蒙语奏禀:“天可汗陛下,布哈拉汗国长公主佳丽丝敬贺皇太后千秋!”
  康熙怔了怔,很快答道:“朕竟眼拙,未识得使臣为巾帼英豪。”
  书雪心道:果然如此。”
  布哈拉公主走到台上环胸为礼:“佳丽丝自幼习武,听闻大清皇室也是马背上的民族,今借宝地,愿与大清女子演习武艺为皇太后助兴,望可汗不负佳丽丝万里奔赴。”
  康熙皱皱眉:这明摆着是砸场子来的。
  书雪有些倒霉了,在场诸福晋宫妃都隐隐约约往她身上瞄。
  十二福晋清早就进园子给太后磕头告罪,今儿并未到场,管内务府的胤祹抓后勤,弘昁在下面坐了片刻就挪到书雪跟前呆着,只要没被点名,她是不会自讨苦吃的。
  “我大清乃礼仪之邦,但凡女子,皆以诗书女红为立世根本,还请公主海涵!”别人不说话,雅尔江阿这个外交部长且需表态,况且他实在怕了这种场景,所有人都会把焦点放到妻子身上。
  布哈拉公主反问:“你们女真不是男女通武么?难道与汉家女子一般没有锐气?”
  “这——”雅尔江阿真正是无话可说,上推六十年,许就不少书雪这样精通骑射的旗女,现在么,男子骑不上马的都不计其数。
  这就是情景再现了,正如书雪当年为了女真一族的荣誉接受邵敏挑战,现在还是要有人站出来。
  不站出来是不行的,皇子王爷诸福晋虽然不会多嘴,准噶尔使臣还是可以点名的:“佳丽丝公主贵为布哈拉圣女,固伦文华公主文武全才,若两位能够切磋,实在是一大美谈。”
  书雪放下弘昁起身:“既是如此,臣媳自该当仁不让,勿叫公主小觑大清。”
  布哈拉公主翘起嘴角:“佳丽丝擅使长刀,请陛下恩准。”
  康熙无奈地答应:“准了。”
  “请容臣媳更衣。”书雪穿着礼服,动起手来绝不方便。
  临时在园子维持治安的永振悄悄转过来,急切地问道:“你有准吗?”
  “放心!”书雪笑了笑,“在其位谋求政,我能高居显位,为的就是应付像今天这样的场面。”
  “固伦公主不做了。”雅尔江阿不知何时站到书雪身后,“只要你不去,就是汗阿玛革了我的爵位也没什么了不起。”
  “你可真有出息,为了媳妇连祖宗爵位都能舍得。”话是这样说,书雪心中还是舒坦的,语调柔和了三分,“我的本事你还未全然知晓,分寸自然是有的,别让他们搅了皇祖母的寿宴!”
  雅尔江阿正要说什么,永振问道:“袖箭带着没?”
  “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还能带那玩意儿?”书雪推着舅兄二人,“行了,横竖躲不过,我要换衣裳,你们别跟着。”
  幸而随身丫鬟带着替换的常服,书雪换好后出来,恰巧佳丽丝挽了个刀花,引来漠西诸部使臣的一片喝彩。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书雪自忖,凭自己那两下子是耍不了这么好的。
  书雪用的兵器是一对宝剑,幸好佳丽丝也是女流,刀法虽然精湛,力道并没占太大优势,三合未完,台下已是叫好声不绝。
  与其说书雪是在比武,毋宁说是在舞剑,正面交锋是抗不过的,也只能闪避锋芒以待点到为止。
  佳丽丝果然着恼,劈手就向书雪左腕砍来,雅尔江阿等人都惊的站了起来。
  右手剑被劈落,书雪见其重下杀手,干脆把左手剑向佳丽丝抛去,这合下来,双方都没了兵刃。
  台下着急的都想以“平局“敷衍,佳丽丝微微一笑突然从手腕上脱下金镯,双手一拆,变成了八支微型短箭。
  台下的人都屏住呼吸,书雪离得近自然清楚,不留痕迹地往台边退了两步。
  台边是一株松树,本为孝懿皇后栽种,是以虽然碍事,如今并未移走,经年生长茂盛,如今已有枝杈延展下来。
  “哈——”佳丽丝一运气,口中突然喷出火焰来。书雪措手不及,虽然离得远反应快,新换的衣服却被烧出洞来。
  见对方又有动作,书雪轻身一纵,叹息没了给太后预备的寿礼,旁人眼中就是抓了一把松叶,佳丽丝原本还觉得意,再细看,书雪手上的针叶竟然变成了两把崭亮的飞刀。
  幸好最近过得不如意,书雪把别的功夫扔下,单“飞镖“一项练的好,这会子还需要顾虑什么,对着佳丽丝就是两刀。
  单“摘叶为刀“这一手就足以震惊全场了,佳丽丝虽有异技,仍然目瞪口呆消了火气,几乎眼瞅着飞刀钉在自己肩上。
  “公主承认!”书雪转身走下台,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
  毕竟是实战,和寻常用来练功的靶子还是有区别的,两支飞刀,第一支落到台上,另一支才打到佳丽丝身上。外人眼中,相当然就以为是书雪手下留情有意为之了。
  “好!好!好!”要不怎么说康熙是千古一帝,心理素质就是比常人强出许多,满场寂然的环境中率先出声。
  书雪看着三魂离体的雅尔江阿,点点额头笑问:“如何?”
  “你——你怎么——”雅尔江阿想问:你真是九天玄女下凡?
  不独是他,在场众人都有此念。
  书雪转身向康熙与太后告罪:“臣媳无礼,惊扰圣驾,望两宫降罪!”
  还降什么罪啊,康熙都找不到北了:“快起来,去把衣服换了,传太医,给公主看伤!”
  太后回过神来:“对,快过来让我看看伤着了没。”
  书雪黑线之:老爷子可不是为了我传太医。
  换了衣服出来,众人的目光就满是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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