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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丫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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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问,却一直寻不到机会。若不是景轩今天晕倒,景容指不定还要躲上他好几天呢。
  耳旁是司徒老爷重复又重复的感谢,杜重楼随口应了几句,心思全放在与他只有几步远的司徒景容身上。
  司徒景容自是看见,也不逃避,神色很是平静地与他对视,一言不发。
  “伯父,景轩的身子已经无恙,那晚辈就先回去了。”杜重楼抿着唇。双手一拱,作了告辞。
  “那好,回去的路上自己小心,景容,你帮我送送重楼。”司徒信德见天色的确晚了,便也没多作挽留,只拍拍杜重楼肩头说道。
  “是,爹。”司徒景容轻轻应了声,随后很客气地做了个请的手势,笑道:“杜公子,这边有请。”
  “你……”杜重楼彻底沉下脸,恶狠狠地瞪着他,眼里的愤怒清晰可见。
  司徒景容瞧见,不禁苦笑,但依旧没多说什么,只径自出了房门。后面,杜重楼自是快步跟上。
  夜转深,来探病的人陆续退去,兰轩阁里又恢复了往日的沉寂。
  月下无息,一叹寂静
  阵阵疲倦袭来,杜小小实在困得不行,却又不敢睡,只无聊的在桌前折腾灯芯,看着忽明忽暗地烛火,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少爷晕倒前的样子。
  那个笑,似真似假,让她都有些糊涂了。掏出怀里保管了三天的玉佩,她脑海里全是少爷三天前说的那句话。
  杜小小,你最好记得自己是谁的奴才……
  她嘟嘴,实在不得其解。为什么三少爷是这样,二少爷也是这样,一个让她记得自己的身份,一个提醒她不准对他使心眼,好象她很不知好歹一样。
  可最气的,是她明明没忘记也什么都没做啊,为什么还要被告诫。反倒是他们,老做出些让她误会的举动,害得她总在别人面前丢脸。
  想得多了,杜小小心头越是烦闷,玩累了灯芯,她收好玉佩,打了个哈欠,索性推门出去打算透口气。出去前,她仍不放心地来到床前,检查了被子有无盖好,免得夜风会吹进来。
  月光下,司徒景轩睡得安稳,白玉般的脸上,静如月华,看得人心头砰跳。
  杜小小看得愣住,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怔然回神,她拍拍脸,决心让自己清醒些。
  “不能看不能看,看了一准要倒霉的。”她揉着自己的脸,一边念一边出了房门,没发觉身后的人突然惊动了一下。
  走道上,高挂起的纸绢灯被风吹得来回摇曳,不少盏更已熄灭。
  杜小小一路摸出兰轩阁外,心下无聊地到处乱走,不一会,她听到假山后似乎有轻浅的说话声,不知怎地,她忽然想起胖胖曾经说的婢女和守卫在假山后私通的传闻,心中很是好奇,忍不住凑近细看了一眼。
  一步步走近,那似有似无的低语声也越来越沉,连带的杜小小的呼吸都有点紧。
  朦胧的月光下,她看见一道挺拔的黑影正背对着她,黑影将一人紧紧揽在怀里,耳鬓厮磨。
  就在杜小小看的心头扑通乱跳时,那个黑影似有所察觉,突然一个影动,已不见了踪迹。
  杜小小微愣,下意识地迈步出去,可只走了两步,腰际一股力量把她往后拉去,随后她重重地贴上一个胸膛。
  耳旁,是既熟悉又很不真实的低沉声……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不是老二就是老三,恩,大伙站好队了么?奸笑。
  PS:我这文算不上严格意义的种田,只能说和种田文一样慢热,恩,温水煮JQ,嘎嘎……

  第36章 本是不该留

  “少、少爷……”杜小小听出声音,完全结巴了,身体更是遏止不住的僵硬。
  司徒景轩退后一步,松开了禁锢在杜小小腰间的手臂。
  “扶我回去。”他拉了拉披在肩上的外衣,声音低沉而缓慢。
  杜小小怔了一下,转回身忐忑看他,大气都不敢出。
  “愣着做什么。”司徒景轩斜眼她,声色变得清冷。
  杜小小急忙上前小心搀扶,见他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才放下心。
  “少爷,您怎么突然起来了?”她小心翼翼问。她出来的时候他明明睡得很沉啊。
  “起风了,便醒了。”司徒景轩眸色凉薄,轻咳了声应道。
  “噢。”杜小小点头,一下不敢再接话,免得他追究自己失职跑出来的事情。可是脑海里却一直浮现着刚才的情形,少爷那句“别出声”说得她耳根子都烫了。
  杜小小胡思乱想,司徒景轩看在眼里也未作声。两人一路无言,不紧不慢地行到兰轩阁。
  屋中一盏灯烛跳跃入窗,摇曳着两人的影子,忽明忽暗地交叠在一起。
  杜小小将人扶至床边坐下,自己则反身去关门,免得夜风袭入。
  “玉佩呢。”司徒景轩靠在床头,见她反身回来,抬眼问她。
  “在这。”杜小小听到话,忙从怀里掏出荷包,将里头用丝绢包裹的玉佩拿出递给他。
  司徒景轩扫了眼皱巴巴的丝绢,眉头蹙起,“为何留着。”
  “什么?”杜小小不明白,以后他在说玉佩,低头瞧了眼,有些战战兢兢说道:“不是少爷您说,若是碰了丢了,就拿奴婢的命赔么?”为这玉佩她这三天是吃不好睡不好,又是藏着又是捂着,生怕被人瞧见惦记上,会丢了小命。
  司徒景轩静静看她,好一会,才伸手接过玉佩,于手心把玩。
  “这些天可有发生什么事。”他摸着玉佩上的纹路,问的漫不经心。
  杜小小想了想,不明白他要问什么,只老实回答,“没有什么事啊。”
  司徒景轩将玉佩收入枕下,微微抬眼,“你这三天都待在这里?”
  “是,奴婢每天都有来兰轩阁打扫。”杜小小点头回答。他不在,她一点都没落得轻松,反而天天华嬷嬷逮着她去打扫书房、院子,和去厨房间帮忙,比平常他在时还要忙。
  “是么。”司徒景轩垂下眼,“自我离开后,你都做了什么,说来听听。”
  “啊?”杜小小惊讶,“做了什么啊?”她挠挠头,不解他怎么会关心起这个。想了好一会,才决定从他入考场后开始说起。
  “那天少爷您进考场后,奴婢就和二少爷和三少爷去了御龙阁……”
  杜小小有些没头绪地道起,司徒景轩闭眼听着,面上毫无表情。过了好半晌,只在她讲到顾青衣出现时,手心紧了一下。
  耳旁是杜小小毫无规律地描述,大多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司徒景轩听得眉头深锁,心里发沉。
  科考行贿,向来是朝廷狠抓的重中之重,顾青衣身为京都府尹自然知晓,怎会搭上仕途甘愿冒险?而且他顾家并不缺钱,若是为了银子,理由实在牵强。
  还有十万两不是小数,以二哥如今的处境怎会拿的出来。
  他们二人到底埋了什么心思?
  司徒景轩沉思好半晌,抬眼看了看还在说的杜小小,眼一垂,心头突然豁然开朗。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薄笑,轻描淡写问道:“你是说连顾青衣都问起官盐一事?”
  “啊?”杜小小被吓了跳,顿了一声,“是,顾大人说官盐产量大减,然后又问二少爷是不是走了批官盐。”
  “那二哥怎么说?”
  “二少爷说没这事啊,后来顾大人就没问了。”杜小小费劲地想了想,总算把当天的事情交代完了。
  司徒景轩笑容发浓,一时无双,看得杜小小完全傻在那了。他缓缓起身,侧头看杜小小,表情难得温和,“那之后呢,可有发生什么?”
  “没……没什么了……”杜小小怔怔,被他那懒懒的笑意迷得呆住。
  司徒景轩倒也习以为常,并未有什么不悦。他伸手拢好外衣,几步走到窗台前。
  推开窗,外面夜虫鸣声入耳,一轮皎月当空。
  明月再亮,终究冰凉。
  他心下有感,伫立了一会,才瞥了眼身后还在发呆的人。这么笨的棋子,本是不该留,可如今……
  司徒景轩皱眉,不解自己为何难以决定。
  他对杜小小的确没了一早的厌烦,但起因也不过是知晓她不过是个没心眼的丫头罢了。对他动心思的人太多,无论是算计还是夹杂其他目的,他都已经觉得烦躁和不耐,难得碰上个没心机虽也很没分寸的丫头,他只当是将就着使唤,并未有其他意思。
  可是除却这三分不耐外,剩下的又是什么?他竟一时想不明白。
  “少爷,您快回去歇息吧,万一再受寒,老爷会骂奴婢的。”杜小小此时已经回神,见他身着薄衣站在窗前吹风,吓得急忙跑来。快速关好窗,她伸手扶住他的手臂,却被触到的冰凉吓坏了,惊道:“少爷,您的手好冰啊,要不要奴婢给您熬碗姜汤暖暖身子?”
  见他没搭理自己,她心下不安说道:“少爷,您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司徒景轩默不作声,只将视线落在她扶着自己的手背上,默了好一会,才道:“杜小小,你最好记得你说过的,也最好记得我说过的。”
  “我说的?”杜小小被他这答非所问弄得迷糊,“少爷,奴婢有说过什么吗?”
  她话一落,司徒景轩甩开她的搀扶,面容清淡如水,语气没有一丝波动,“你不记得了?”
  杜小小咽咽口水,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袭来,一点头脑都摸不着,“少爷,奴婢应该要记得什么?”
  黑眸里原有的温度一点点冷却下来,司徒景轩一个拂袖,冷道:“出去。”随后转身回到床边。
  杜小小惶恐不已,猜不透自己哪里又得罪他了,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恋脸。
  “少爷,您知道奴婢笨,经常忘东忘西的,奴婢实在记不起说过什么,您能不能别生气,能不能再和奴婢说一次,奴婢保证这次一定谨记在心。”话到最后,她说得是欲哭无泪。
  司徒景轩缓了神色,语气却依旧生冷,“你那些愚蠢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次。我累了,你出去吧。”
  “可是……”杜小小咬了咬唇,急着还想再问。
  “怎么?还想我送你出去?”司徒景轩的脸上带着一种疏离的清淡,反问她。
  “奴婢不敢,奴婢马上就走。”杜小小慌了神,急急忙忙地转过身,快步离开。
  见人走了,司徒景轩才放松下表情,脸上竟是一副自嘲的神情。
  ***
  杜小小站在门外的过道上,静静地想了半晌。
  少爷让她记得什么啊?她说过好多话,骂过他是奴隶主,也骂他病老三。除却这些,她是当真想不起还说过什么。
  难不成少爷是让她记得她讲过他坏话,他随时会报复?
  这样一想,杜小小身上忍不住起了疙瘩,也不知是被这想法吓得,还是被夜风吹的身上起寒。
  眼前的景色是夜夏尽染,几片被夜风吹落的散叶飘然而下,连带的她原本平静的思绪也如落叶般散散乱乱。
  努力半会,杜小小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只好放弃,转身回了下人房。
  而另一头,房内烛火却是亮到天明。
  次日,临近天明,房外甚是热闹,来来回回的脚步声显得是那么的频繁且匆忙。
  杜小小艰难爬起来,有些心不在焉地坐在床边发呆。
  怎么办!她想了一晚上,还是毫无头绪,万一少爷等会又问起,她该怎么答好啊……
  杜小小拍拍脸,心下很是不安。
  胖胖见了,二话不说拉着人走,“你嘀咕了一晚上还不够啊,一大早就发呆,等会让华嬷嬷看见,有你被念的。”
  “可是……胖胖,我很烦啊。”杜小小顺从地被她拉着走。
  “没什么好烦的,你在这一晚上睡不好,三少爷那兴许压根不计较这事了,何必呀你。”
  “你怎么知道三少爷不计较?”杜小小皱皱鼻子。
  胖胖瞥了她一眼,一副‘你这都不清楚’的表情,说道:“三少爷什么性子啊,他若有心计较,大半夜你还回得来么你。”
  杜小小微愣,没一会就明白过来,欢喜道:“也是,他没让我大半夜卷包袱走路,就说明不会罚我了。”
  “还算你聪明。”胖胖点头,“做下人的,最先要学会的就是察言观色。你跟了三少爷那么久,若是连他性子都摸不清,回头被赶走,我可不会帮你求情。”严格说来,小小能待这么久,她都已经很是诧异了。
  杜小小猛地点头,没半点不高兴,“胖胖,难怪张管事一直说你最聪明,让我好好跟着你…”
  “那是,这些话对象是你,我才说的。换了旁人……求我说,我都不说。”胖胖哼了声,神情很是得意。
  杜小小噗嗤一笑,挽起她的手往外走,“那回头我若是有机会出府就帮你买些零嘴,算是报答你对我的好。”
  “你说得噢,那我要梅干肉和鲜梅子,你只需买点来,我打算做梅子酒。”胖胖顿时兴奋,眉眼带笑。
  “梅子?好吃吗?”杜小小好奇问她。
  “自然是好吃的,而且梅子酒很酸很解渴,有了它,我们夏天就不愁没清凉了。”
  “真的?那可以做梅子糕么?”
  “可以啊,这些小糕点很简单的……”
  谈笑间,两道圆润身影走远,显得很是灵动有趣。
  过了一早的府训,杜小小有些不安地来到兰轩阁。
  房内,司徒景轩还在睡,她等了好一阵,直到听到动静,才轻声轻脚地进去。
  如胖胖所料,少爷并未对昨晚的事情有所提及,杜小小松了口气,忐忑的心算是半放下来。
  之后三天,她如以前一样,早上伺候他早起后就安分地站在他身边不动,小心伺候。
  战战兢兢地又过了两天,这天是放榜的日子,司徒府一早派人出去等消息。
  司徒景轩安静地坐在房内看书,为下场会试做准备。杜小小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般,翘首盼着家丁快点回来报告消息。
  司徒景轩放下朱笔,对着身旁一直探着头的杜小小道:“那日赌坊的收据可还在你身上?”
  “啊……”杜小小回神,忙道:“在,奴婢收在荷包里了,一直放在身上。”
  司徒景轩恩了一声,又道:“你去准备准备,我们等会出府。”
  “可是……等会就放榜了,少爷不再等等么?”杜小小不解问他。
  “没这个必要。你先去让管事备好马车,今日银子也无须带,我们等会便出去。”司徒景轩合起书,起身回内室,准备换身衣服出去。
  杜小小自是不好再跟,应了声变转身出去。
  就在这时,家丁敲敲打打地进来,一脸喜庆。
  “三少爷,成绩出来啦……”
  作者有话要说:
  探头,结束节前的疯狂加班,咱回来了。
  话说话说,这文决定要在11月中前结束,若是快的话11月前就能完结了。大伙千万不要养肥,因为版权问题,文完结当日,我便会锁文。也请把这文挂在百度文库上及其他小说论坛上的筒子尽快把文删除,这文卖了版权,(不是JJ家的)你这样把我挂在墙头,我会很麻烦的。文不会坑不会烂尾不会V,大伙放心看,但是谢绝一切形式转载。若是有筒子继续盗文,继续把我挂在各个地方示众,我可能会提早锁文,这已经是我争取到的最大权益,一边卖了版权,一边继续更新,这样的行为本身已经是触犯合约。我本着当初对大伙的承诺,硬着头皮更新,请大伙别让我为难。拜谢了……
  还有还有,我明后天休息,决定日更万字看看。于是……大伙给我打鸡血吧。
  最后最后,18号,今天我生日,捶地,我又老了一岁啊……

  第37章 无心献殷勤

  杜小小欣喜,正要问家丁,一旁的声音快了一步。
  “恭喜三弟贺喜三弟,乡试第二,中了亚元啊。”
  “二少爷,您怎么来了?”杜小小看见来人,不觉诧异,往常这个时候二少爷不是没起来就是早早出去了啊。
  司徒景烈笑如春风,“自然是道喜来了。”随后话一顿,往四周扫了眼,道:“你家少爷呢?”
  “少爷在里头换衣服呢。”杜小小回答,随后不解又道:“二少爷,您是不是听错了,我家少爷怎么会是第二?”在她眼里,少爷那是要考状元的人,怎么会输给别人。
  “自然是第二,若不是才真是错了。”司徒景烈凑近,特意压低了声音。
  杜小小皱皱眉,有点云里雾里,“二少爷,您能说些奴婢听得懂的话吗?”
  司徒景烈挑眉一笑,手上的扇子习惯性的落在了她额头,“自己笨还敢埋怨主子,你胆子最近是越来越大了啊。”
  杜小小瘪嘴,对着他哼了声,压根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二少爷就是这样,老逗着她玩,其实脾气好着呢,从没见过他生气。
  司徒景烈啧啧一声,“竟敢有恃无恐,敢情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说着又使扇子要敲她,杜小小头一偏,躲开了。末了,还冲他得意的笑。
  司徒景轩披上外套出来,见到的就是这幕,两人默契谈笑,宛如没有外人。
  “三弟,可是打算要出去?”司徒景烈看见人,收了扇子,表情正经了些。
  “闷在府里几天,想出去走走。”司徒景轩一点点拧起眉,避重就轻回答。
  司徒景烈点点头,随后笑道:“忘了恭喜三弟,乡试第二,中了举人啊。”
  司徒景轩没有多大表情,只略微勾着唇,似笑非笑,“不过是个亚元,有何好恭喜的。”
  司徒景烈微微一笑,拿扇子敲着手心,不甚在意说道:“那好,那我这句恭喜就留待日后你也成了状元再说。”说完,他识相不再继续这话题,转了个口,“我劝三弟还是晚些出去好,这会不少考子都聚在县衙口看榜子,堵了大路。”
  “看榜子?”杜小小不解问道。
  “是啊。”司徒景烈点头,“三弟那张卷子下面围了不少人,现在县衙门前被挤得水泄不通。”
  肯定是全冲着少爷去的。杜小小皱脸,脱口说道:“我敢肯定还有不少千金小姐躲在府外呢。”
  两人微愣,司徒景烈率先反应回来,哈哈一笑,“还真让你猜准了,我刚回来的时候差点熏出一身胭脂味来。”
  杜小小脸红,被取笑得不自在。她心里暗恼,自己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老忘了规矩和分寸。抬眼偷偷看自家主子,见他没什么表情,她心下又是放心又是失落,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竟然如此,那就走后门吧。”司徒景轩沉了一声,后又对杜小小吩咐,“去让管事将轿子准备在后门,顺便派人引开那些闲杂人等。”
  “是,奴婢这就去。”杜小小得了令,急忙退下。
  房内剩余两人,家丁也早被挥下。
  “三弟就不好奇这头名解元是何人物?”司徒景烈自动自发的在房内找到张椅子坐下,紧接着翻了个杯子给自己倒茶。
  “哦?是何人?”司徒景轩随口应了声,视线从房外收回看着他道。
  “杀出了个人物,叫骆流云。”司徒景烈合了合杯子,茶一入口,暗叹,极品啊。
  司徒景轩听后明显一愣,“那个赵文广呢?”
  “有这名么?”司徒景烈摸摸下巴,没一会恍然过来,“有点印象,好象是名列第三,得了个举人。”
  司徒景轩应了声,有点心不在焉。
  “不过三弟怎么知道这人的?”司徒景烈合上茶,抬眼看他,似在琢磨笑道:“这人不过是个穷苦学子,在今天之前也没什么名气,三弟足不出户,竟能唤得出那人名来,真让人意外啊。”
  司徒景轩表情微动,只淡然说道:“在考场耳闻此人名讳,便记下了。”
  看的出他坚决不会提及那日赌坊一事,司徒景烈只点点头,没再说话。
  没一会,杜小小快跑回来,行礼说一切准备就绪。
  司徒景烈闲着无事,便说什么都要一起出去瞧个热闹。
  司徒景轩皱眉,但并未拒绝。之后杜小小扶着人小心翼翼出了兰轩阁,三人来到了司徒府的后门口。
  门外头,张管事已安排好一切,一辆轻便的马车,加几个身手矫健的府卫。
  杜小小扶司徒景轩上了马车,又等司徒景烈也上去后,便识相地坐在外头与赶车人一起。
  司徒景烈本想拉她进来,手刚伸出去便立马察觉到一抹打探目光,不禁怔怔收回动作,摇着扇子,笑而不语。
  马车行驶到府衙前果然过不去,司徒景轩掀开窗布一看,见黑压压一片人挤在榜单下不时地指着上头的卷子议论什么,心里顿时有点费解。
  “三弟用不用下去也看看,我想解元的卷子,必定是字字珠玑,不同一般。”司徒景烈收着扇子看他。
  司徒景轩并没什么兴趣,但见前面人多,马车也过不去,便点头答应。
  三人下了马车,司徒景轩命赶车人去一旁等候后,就在杜小小的搀扶下挤入人群。
  说是挤,其实半点没废力气。几名府卫张开双手,用了自身内力,逼得旁人不得不退开,这样开出了条路。
  府衙边上的青砖墙下,不少人围着翘首注视,墙上有一张金榜,前三甲的名字单独写在一排,第一个就是赫然三个大字——赵文广。
  前三甲的名字下面,贴着他们试卷的手抄份,张贴出来供所有文人考生品评。
  每份卷子下的人都不少,意外的是,司徒景轩的那张卷子下面站着的人最多。
  司徒景轩有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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