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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少女撩夫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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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些接不下去话了,又见万怀珊抬起头来,问:“何晓晚她害怕我生气?”
“是啊,”邰阮无奈答道,“我来看你前她还特意叮嘱我说要跟你道歉来着,她说不敢来看你。”
“嗯,要是想让我不生气,阮哥你就贡献一下八卦吧!从头说起那种!”
“从头啊?那行你听着吧。”
“嗯!”
“她先看上我,我再看上她,完了。”
“……信不信我现在就生她气?”
“行行行,我认认真真讲,你可别生她气,要是她知道因为我你不爽她,我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一个下午过去得也很快,邰阮也就大概讲讲那一阵子发生的事——万怀珊当时昏迷着什么也不知道,的确应该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有掏完耳屎发现其实没有那么多的万日天也叫嚷着冲了回来,听完了后半段八卦,两个人都是懵的——怎么事情突然发生了神转折?本来眼看着是何晓晚会跟李衮淡在一起的节奏,怎么走着走着,就变成了邰阮跟何晓晚一起?
“挺好的,姐,”万日天听罢感叹了一句,“至少你们不是情敌了。”
还没回过味儿来的万怀珊点了一半头才反应过来,上去就是一巴掌对准了万日天的后脑勺:“我在乎的是这个吗?”
万日天揉着后脑勺瑟瑟发抖,慌忙摇头:“不是不是不是,我姐哪儿是这种人啊!像我这种燕雀,是不可能知道姐姐你鸿鹄之志的!”心里却腹诽道,不是这样还是哪样?难道说她不喜欢李衮淡了?
万怀珊虽然不知道他的腹诽,但是心里也明白这小子恐怕是心里一套面上一套的,也没有过多在意,就这样算了。
无论如何,邰阮讲了一个下午的自己的八卦也并不是没有成效的,别的不论,单说万怀珊姐弟对于何晓晚的敌意,也已经小了很多——虽然他们嘴巴上不说,但怎么可能没有丝毫介怀?
至于李衮淡嘛……邰阮只能表示他自求多福了。
之后的几天,倒是没什么新鲜的事情发生,只除了一件——何美眉已向何小二回了信,表示她老人家已经收到了何小二的小报告,正气势汹汹准备向京城杀来,不过那个傻逼雇主死活不干这么早就出发,她正在做雇主的工作——至于是揍一顿还是打一顿,何小二就不得而知了。
而邰阮,那天也没有见到柳沁,不知是故意躲着还是怎么的,他在万府待了一下午,愣是没见到万氏夫妇。他也没问万怀珊,怕提起万乔又惹得她动气。
虽然说实在的,万乔这个父亲对万怀珊可比对何晓晚更像一个父亲,然而他有了何晓晚这个私生女却又是不争的事实,万怀珊实在是难动恻隐之心。
而休沐日过去,喻和光提到的那件案子当真分到了邰阮的手里,神奇的是这案子的卷宗所述其实和喻和光说的差不多,若真按他们推算的那样,也不是不能合上——也就是说,周弘玉当真可能牵扯到了这件案子当中。
若真是这样,那涉事的则是一位从三品大员的家眷,也算得上是一桩大案,那便真的值得邰阮认真对待了,是以,他一边盘算着怎样才能见到柳沁,又一边处理着这件案子——所幸他从前的政绩都没什么污点,虽然这阵子御史台向皇帝上的折子有些增多,但都没动摇影响到他的地位。
然而若是靠一张嘴一支笔都没有用,那么,或许接下来就是一顿揍了。
而邰阮认为,如果有什么事情他一张嘴不能解决,那就让何晓晚上。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了!
让我叉腰得意一会儿
☆、第44章 白沙
车队晃晃悠悠地行驶在官道上,连成了一条长龙。每隔一两辆; 车夫旁就坐了一个彪形大汉; 生的很是魁梧,只除了为首的那一辆; 坐的是个美艳的女子,生得一双丹凤眼; 她怀中抱了一柄剑; 翘着二郎腿,姿势极为的不端正; 偏偏举手投足间,皆是惑人风情。
周景山坐在马车里; 透过门帘的缝隙望着外面这美艳的女人,不由吞了吞口水——一半是美色所惑; 一半是彪悍所惧——不是他吹; 这曲水镖局的何镖头武力值当真彪悍!
当然,何镖头彪悍的也不止武力,还有她的作风; 也堪称是一大奇葩。
比如周景山虽然自认五官端正; 虽说不上玉树临风; 但至少还有个模样,然而在何镖头眼里看来; 世界上只有两种男人——好看的,不认识的。
所以当周景山听说了何镖头在外的艳名之后,准备勾搭一二时; 惨遭何镖头无情打脸——“不好意思,您哪位?”
最后周景山还是放弃了去采这朵带刺野花的想法,扎手就不说了,关键是嚼起来还硌人——何美眉已近不惑之龄,而他周公子不巧,今年二十有一,说句实在的,何镖头当他娘都够了,只不过人家保养得宜,看上去不过二十许人罢了。
何美眉抱着剑坐在马车上,眼角余光瞥向马车中的男子,不由有些嗤笑。这么一个大众脸,要不是给的银钱到位,加上她自己也要动身去京城,她是怎么着都不会亲自接镖的,还想勾搭她?
老娘当年可是睡过丞相的人!
你丫一个御史中丞之子,算个啥?
她轻哼了一声,索性闭了眼,想起何小二的那封告状信,说是有个叫邰阮的小子被她家的猪崽子给拱了?
邰阮?这个名字她倒不大清楚,不过小二说了,这可是个大美男,三月份的时候还来过曲水镖局,这么一提,她也就隐隐约约有了印象——不过怎么这么好一颗大白菜,偏偏没让她给祸害一遍?
算了,被她家猪崽子祸害了也挺好的。
她又老神在在地睁开眼,打量了一下周围——若是她没记错的话,此处离一伙劫匪的窝点挺近,一般商队是不敢走这条路的,然而她对自己的武艺足够自信,当然,她才不会说关键是听说当家的长得还算俊,想见识见识,所以嘛,嘿嘿……
此时正埋伏在另一条道上的劫匪头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所以最后何美眉遗憾地和这一窝劫匪擦肩而过,失望之余她不由狠狠瞪了眼自己身后的车厢,只觉得跟个大众脸出门,要一直盯着他便罢,关键是连欣赏路上美男的机会都没有了,岂可休!
奈何周景山开出的价码的确是高,高到何美眉都不忍心不赚这笔银子,不过运的东西却很奇怪,是一袋又一袋的白沙。
按理来说镖师是不能知道押送的货物是什么的,但周景山开的价码高到何美眉怀疑自己可能参与进了犯罪事件中,所以破例要求知道袋子里到底是些什么——当然,只她一个人知道就行。
最后拉锯之下周景山还是答应了透露一二。
何美眉其实挺担心这玩意儿不对劲——毕竟哪家的智障会花大价钱来运白沙?然而谁会跟钱过不去?再说了,这白沙看上去就是货真价实的白沙,不存在什么来路正当不正当,只要表面上挑不出错,她也说不了什么,就算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她推说自己不知道就是了。
不过她还是更倾向于现在有钱人脑子都有病这个观点。
当然,对于自己的准丈母娘正气势汹汹往京城杀来一事,邰阮是不太清楚的,此时,他正优哉游哉坐在马车上,旁边有何晓晚相伴,车上好吃好喝着,慢悠悠往富阳而去。
富阳是距京城不远的一处小县城,也正是那喻家旁支住的地方,此去富阳,便是为了查这杀人案,当然,能够跟何晓晚待在一起,那也是极好的。
所以这本是下面人就可以去做的事,硬是被邰阮义正言辞的“亲力亲为”给揽到了自己身上。
喻家知道邰阮如此上心此事也挺高兴的,忙不迭又为他配了一队护卫,说是为了保证他的安全,邰阮考虑了一下,还是接受了——不过这种疑似站队的事情,他是不会就这么做的,所以周家也不知怎的知道了这个消息,也赶紧派了一队人,跟上了邰阮的队伍,美其名曰要保护好少卿大人的安全,还他周家一个清白!
于是何晓晚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没什么事儿干了。
虽然她是个老实孩子,但是架不住邰阮的老奸巨猾,一番歪理洗脑下来,她也就心安理得地享受了。
富阳地方不算大,虽然靠近京城,但实在不算很繁华的城市,不过沿途风景倒还不错,尚可一观。邰阮跟何晓晚到了之后,先去了喻家的旁支住处,询问了些事情,却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大致不过与原先在京城时问那寡妇得到的答案相似。
不过还好,邰阮本来也没想从这里取得什么突破,否则也不用他亲自过来跑一趟,这次他来,主要的目的其实是杀人案发生的地点——富阳城外的那一处山林。
其实说起来临安府这一块地方的地形大多平坦,少有什么起伏,说是山林,其实最高也不过是一片小土丘,只是树林茂密,远远看去难免会看不清楚里头的情况,才多了几分阴森恐怖之感,其实也没那么可怕。
所以邰阮干脆没带那浩浩荡荡一批护卫,自己单独就跟何晓晚摸了进去,外加上一个熟悉情况的小捕快。理由也很充分——人多不好观察地形,再者若真遇上了什么危险,林子那么密,根本施展不开拳脚,倒不如不带。
护卫们个个都用小娘子看薄情负心郎的眼神目送两人进去,就差没咬着小手帕嘤嘤哭泣了。
“他们的眼神看得我毛毛的……”何晓晚看了背后护卫们一眼,小声咕哝道。
“怎么,怕了?”邰阮轻声问了一句,声音里带着低低的笑意。
何晓晚摇摇头,对于自己的拳头非常的有自信,她去瞥邰阮,问道:“你怕吗?”
“你以为我怕?”
何晓晚有些狐疑,犹豫着点了一下头,接着又像是保证似的说了句:“没事,我会保护你的!”
“……”邰阮泄愤地在何晓晚头顶揉了揉。
此处林密,其间不过几条小道,有当地官府的捕快指路,四五里的路程很快也就到了,不过有些奇怪的是,发现那喻家侄儿尸体的地方,并不是在这小道上,而是在距离这小道不远处的草丛里,看起来还是他自己驾车驶进去的,不由让人生疑。
邰阮往那处草丛中走去,发现附近的草叶上竟还带的有些许血迹,大多已经模糊到快消失,但仍可辨出其晦暗的颜色。
他啧了一声,却看见何晓晚皱了皱眉,有些奇怪地道:“这血怎么……”
“什么怎么?”邰阮问。
“你看,”何晓晚指了指这些草叶,手指往着远处去,“这血怎么洒的这么远?”
邰阮顺着何晓晚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真见远处的草丛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这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不是一个人的血迹?
邰阮甚少处理杀人案,是以这方面知识也不算多,说不定镖师出身的何晓晚在这方面懂得倒比他多,是以他转头看向何晓晚:“一个人的血,能溅这么远?”
何晓晚懵逼地摇摇头:“以前听娘说,就算直接把人的脑袋砍下来,大概血液只能溅九尺高来着……这个……应该不止九尺吧?”
那便不可能是喻家侄儿的血了。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邰阮皱着眉想是怎么一回事,何晓晚却懒得管查案这么多,总之也是她不懂的事,索性在附近的草丛里踩来踩去,想着有没有什么乐子可找——听说这个季节说不定还有蛇出没来着,要不要捉一条来玩玩?
可她找来找去,别说是蛇了,就连蚊子都没两只。
直到何晓晚觉得脚下不大对劲的时候,她挪开脚,发现自己足下是一丛枯死的草,而这草下的土壤的颜色也怪得很,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里面大概是混了白沙一类的东西。
白沙?
这里怎么会有白沙?
她蹲下去,细细拈起些白色的颗粒,在手里磋磨了一阵子,觉得的确是白沙没错了,不由奇怪得很:“邰阮,这里怎么会有白沙?”
“什么?”邰阮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她。
他想了半天那血迹是怎么回事,只觉得或许是遇到歹人时,那喻家侄儿反抗时所致,多得可能性却实在推不出来,或许,还得去再把仵作验尸的卷宗拿来再看看,再问问那仵作,若不是这喻家侄儿反抗时伤了贼人而留下的血迹,那他可能就要去县衙走一趟了。
所以,白沙是什么鬼?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来啦
此文已经入V,所以我……尽量日更【捂脸】最近卡文厉害……因为是新剧情来着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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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论暖床的正确方式
邰阮凑过去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不过那丛枯萎的草倒是显得更打眼——毕竟还是夏末; 如今就有草木枯萎,未免奇怪了些。
不过邰阮也并不精通草木之道; 是以虽然觉得古怪,但是也没有想太多。
最后关于这血迹的事; 也只能不了了之; 邰阮走前又大概看了看此处地形,树木倒不算很多; 草却生得极旺,中间有一条小路; 大概是过往行人踩出来的,还有隐隐约约的马车的车辙印; 延伸向另一个方向——不过邰阮却没有兴致再去看是到往何方的了。
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能还是要去当地的县衙一趟了。
邰阮一边思索着这附近会不会真有什么盗匪; 一边站起来准备回去,何晓晚在草丛里踩了半天,也觉得没什么意思; 索性也跟着一起走了。
他们去了一趟县衙; 问询了县令; 那县令却显得支支吾吾,答得不甚详细; 直推说那里怎么可能还发生杀人案。邰阮心存了疑问,暗自疑心起了这县令,还有喻家拜托的这案子; 恐怕也不完全像表面所说的那样。
不过假如这县令说的是真,那么远处的血迹必是杀喻家侄儿那人留下的,所以,若真说是周家的家眷杀了人,完全可以验伤证明。
然此时天色已晚了,待赶回京城,想来人家也该休息了,所以倒不如今天在富阳先歇息一晚,明日再赶回去。
于是邰阮决定在富阳的客栈里住一晚——他带着何晓晚,实在不大方便住驿站,索性选了客栈,好歹离闹市要近些,睡前还可以下去逛逛。
当然,喻家跟周家派来的护卫已经被邰阮赶去了喻家和周家各自在富阳的产业去住,不说这几十个人住客栈的钱要他来付,就说他想跟何晓晚单独逛逛,这前后几十个护卫开道,那都成什么了?
他打算得很好,事实上一切也都没什么问题,唯一的意外,大概就是何晓晚了。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晚上去闹市里逛了逛,回来邰阮先送何晓晚回了她的房间,再回了自己的房间,叫小二送了水上来,准备洗澡。
其实前面这一切都没有问题,也都很正常,唯一出了问题的,就在于邰阮已经穿着一身寝衣出了浴房,正打着哈欠往房里走时,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
多了一个……人?
邰阮原本半眯的眼睛陡然睁大。
眼前的少女脸颊还带着一点绯红的颜色,一身白色的寝衣虽说是规规矩矩穿在身上,却莫名给了人一种顽皮的感觉,此时她正睁大了一双桃花眼,认认真真地看向自己。
“你……你怎么在这儿?”邰阮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道。
何晓晚却歪着脑袋,语气里有些天真的味道:“保护你呀。”
“保护我?”邰阮失笑,“我还以为你又是来暖床的。”上次她当自己“暖床丫鬟”的事迹,他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你身边没有护卫了,所以我要保护你呀,”何晓晚认真地解释道,又想了想,问邰阮,“再说了,现在天这么热,哪里要暖床的?”
“……”邰阮其实不太想接她的前一句话,这样显得自己太过孱弱,不过后面何晓晚的反问嘛……
他静了一秒,慢慢向床铺的方向走过去,到了何晓晚身前,停住,故作深沉地开口:“其实……也不一定。”
“嗯?”何晓晚奇怪地抬头,去看邰阮,“什么不一……唔!”
话还没完全说出口,却骤然被封住了唇。
她愣愣地睁大了眼睛,眼神里有茫然无措的意思,原本半撑着下巴的手顿时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慌乱地在空中乱舞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依附,攀上了邰阮的肩膀,却又没有使劲,整个人一下失去了平衡,往后倒去。
邰阮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去揽何晓晚,免得她一下子摔上去,同时慢慢地俯下身去,加深了这个吻。而从最初的唇瓣相依,到邰阮主动出击,到何晓晚缴械投降,其实也过得不久,不过很明显地,邰阮的技术在飞快地提升。
何晓晚最开始是很懵圈的,但是当她感觉到自己的唇瓣已经被邰阮撬开时,她也反应过来这是在做什么了。不过这个时候她却完全提不起反抗的力气来,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像烧起来了似的,几乎要被烤化,只能用手半是攀附地抵着邰阮的肩膀,被他吻得七荤八素。
再说了,她喜欢邰阮,邰阮也喜欢她,她有什么要反抗的?
话说回来,怎么上次她亲到他的时候,心跳就没有这么快啊?
何晓晚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等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彻彻底底躺在了邰阮的床上,而邰阮在她的正上方,两手撑在她的头两边,只用了一只脚就限制住了她的行动,一双狐狸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见她眼睛里的无辜之后不由又觉得好笑,低低地笑了出来。
这一吻实在是长久,长到了何晓晚都快喘不过气来,一张小脸憋得红了之后,邰阮才算作罢,整个人都贴了上来,在她耳边轻声呵气:“这才叫做暖床。”
咦?
这是暖床?
勤奋好学的何晓晚立刻想要发问,然而一看何晓晚的眼睛就知道她要说出什么话来的邰阮却不想被坏了兴致,所以一语完毕,再次封住了何晓晚的唇瓣。
确实挺甜的。
邰阮一边吻一边想起了上次何晓晚摔倒时不小心亲到自己,那次可是她主动伸的舌头,也就是那次起,他就记住了这丫头的味道,好像是挺甜的,如今有机会再次验证,他还是很乐意的。
而何晓晚,也被这个吻弄得有些意乱情迷,她条件反射地收紧了手,搂住了邰阮,迷迷糊糊地配合着他,差点又没喘上气。
又是良久,此时邰阮的手已来到了何晓晚的腰际,修长的手已碰到了她寝衣的系带,却在伸手要解开之前骤然放开了何晓晚的唇,将自己的脸凑到了何晓晚的耳边,喑哑着声音问道:“可以吗?”
毕竟两人虽然算是在一起了,可到底没成亲,如果她不愿意的话,他不会碰她。
“啊?”何晓晚还没完全回过气来,不过强烈的求知心却让她几乎不假思索地问了一个问题,“什么才是暖床?”
咚。
邰阮挫败地滚向了一边。
何晓晚翻身就爬了起来,浑身还有些发软,所以还没等她坐稳,就直接趴在了邰阮的胸膛之上,但哪怕如此,她仍然很顽强地问道:“暖床不是把床暖热的意思吗?不是的话那又是什么意思?”
“……”已经被彻底打败的邰阮不想说话。
“是什么意思?你说啊!”何晓晚晃了晃邰阮,追问道。
“你真想知道?”邰阮瞥了何晓晚一眼。
“嗯!”何晓晚期待地点头。
“不告诉你。”邰阮径自翻了一个身,似乎是要睡了。
“诶,你讲嘛。”
“不讲。”
“讲!”
“睡了。”
“邰阮你就说一下?”
“晚安。”
之后的整个晚上何晓晚都没有睡,一是还惦记着自己要保护邰阮,二是实在想知道“暖床”的正确理解……嗯,或许,也可以将这理解为她变相的羞涩?毕竟从前的她虽然一根筋,但其实也不是很傻,至少,当邰阮亲身示范之后,她还不至于不懂——所以,大概是爱情使人愚蠢吧。
所以第二天他们启程时,何晓晚直接在马车里睡着了,两只手环住邰阮的脖子,以一种极亲密的姿势窝在了邰阮的怀里,而邰阮本人,则是表示这实在是痛并快乐着。
不过所有的旖旎,都在想起昨晚何晓晚喋喋不休地问了自己几乎一整夜的“暖床到底是什么意思”时,消散如烟。
说句老实话,现在听见暖床两个字,邰阮都觉得扫兴。
毕竟这种事当然是做的比说的好啊。
总之在几个时辰过去之后,他们重新到达京城时,邰阮没有第一时间去周家要验那几个去了富阳的人的身上是否有伤痕,而是回到了邰府先睡了一觉补眠这一点来看,昨晚他的确被何晓晚骚扰得很严重。
而何晓晚,在马车上美美地睡了一觉之后,只觉得精神还不错,当下就神采奕奕地回了何家,去向何小二报道赔罪——毕竟昨日离开时,是说好的当日就回的。
何小二愤愤地训了何晓晚几句,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再跟何美眉打打小报告,一边又连续好几天都盯着何晓晚的小腹看,生怕里面会多出个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来,直到何晓晚来了月事,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喝红糖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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