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暴力少女撩夫记-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翻身爬起来,才发现自己几乎身无寸缕; 只胡乱搭了件中衣。何晓晚慌忙把衣服抱在胸前,又觉得冷; 只能推了一下邰阮,可怜兮兮道:“衣服。”
  邰阮瞥一眼何晓晚; 赏尽了女子羞涩的模样; 终于慢吞吞地起来给她捡了原先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又笑问:“要不要帮你穿上?”
  何晓晚再粗大的神经此刻也知道羞涩,她软绵绵地瞪了邰阮一眼; “哼”了一声; 转身自顾自穿衣梳洗去了。邰阮失笑; 也捡起自己的衣服,准备收拾自己。
  两人收拾好又一起用了早膳; 邰阮有婚假,是以不用上朝也不用去大理寺,只陪着何晓晚拜见了邰大胆; 又在邰府里逛了逛。
  邰大胆心情是极好的,今早见礼时看何晓晚的眼神那就跟已经看见了大胖孙子一样,那叫一个慈祥和蔼,又封了厚厚的红包给她,就叫两人退下了——如今多催促这小夫妻造人才是正理。横竖邰阮这个小王八蛋是指望不上了,还是依靠下一代吧。
  两人逛了一会儿,就有下人来报——说是万怀珊姐弟上门了,如今正在会客厅等着。邰阮跟何晓晚便转了道回去,人还没进厅里,就听见万日天呼天咋地的声音:“哎呦啧啧啧啧……姐你别拧嘶嘶嘶嘶……疼哦哟哟哟……”
  何晓晚有些疑惑地转头,眼神里透露出“万昊是怎么了”的疑问,邰阮倒是嗤笑一声,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低声道:“没什么,你别管。”八成是昨晚闹腾的太厉害,被他爹好好磋磨了一顿。
  两人走进去,就见有美人妆容艳丽,正拧着自家弟弟的耳朵一脸的不善:“让你还出来玩!今天回去给我蹲书房里好好复习!”
  “行行行行行!姐你先放开!别拧耳朵!腰也不行!嘶……啊阮哥来了!”
  万怀珊还想再去拧,听了这话当即转过头去看邰阮跟何晓晚,手上的劲儿松下来,万日天登时捂着耳朵躲得老远,再不敢接近。
  “阮哥,晓晚。”万怀珊看着走近的两人,不由微微笑道。
  邰阮“嗯”了一声,何晓晚则向前蹦了一下:“万姐姐你们来干嘛啊?”
  “怎么,看看你们都不行?”万怀珊打趣道,瞧着整个人已恢复了之前活泼俏丽的样子。倒是何晓晚听了这话脸色红了红,讷讷道:“行。”
  万怀珊拉起何晓晚的手,倒似有不少话要说,而这时邰府外却响起一阵吵闹的声音,何晓晚听得还不真切,只是那说话的人的声音却挺熟悉。
  邰阮五识还不如何晓晚,是以更没注意到,不过很快就又有下人来报,说是门外有个乞丐打扮的男人吵吵嚷嚷着要进来,说自己叫范成济,非要来见邰阮。
  何晓晚惊异,怎么,范成济到邰府来了?邰阮却是了然一笑,大概知道了范成济的来意,是以吩咐下人将人带进来,又转头犹豫地看向万怀珊和万昊,到了嘴边的话吞吐几次,还没有下定决心,范成济的大嗓门就传来:“哎呀晚丫头你范长老来啦!高不高兴啊!”
  何晓晚还没来得及回答,范成济又噼里啪啦说道:“对啦,邰阮小子,你之前不是让我盯着柳家那些东西吗,哎呀我可是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上天入海地给你找啊,找的我都快哭了,才终于踏破铁鞋找着了!你要不要感谢下居功甚伟无所不能呕心沥血披荆斩棘忠肝义胆的范长老我啊!”
  柳家?
  万怀珊和万昊的脸色均是一变,懂了范成济说的是什么——说不定还跟两个月前邰阮联合李衮淡状告柳家的那一次有关。
  “阮哥,”万怀珊先回过神来,脸上的笑容有些无力,“我能先跟你谈谈吗?”
  邰阮点点头,让何晓晚先带着范成济去偏厅唠唠嗑,自己则留了下来,面对万怀珊姐弟:“你要说的是柳家的事吧。”
  “真的不可能退步吗?”
  “抱歉,”邰阮脸色沉静下来,“且不说柳家已经在对我和晚晚下手了,就是说他们本身,也的确不干净。”
  “……是吗?”万怀珊的脸色白了几分,又似是自语,“如此……”
  “我能做出的承诺,不过是尽量不牵连无辜之人。”
  “所以你和李衮淡就要这么逼死我们的母家?”
  “不是逼死,”邰阮直视万怀珊,眼睛里坦坦荡荡,端的是问心无愧,“若他们真的被处置了,不过是在偿还自己之前欠的债而已。”
  万怀珊苦笑一声,原本的好心情消失殆尽:“我还是很难接受,阮哥,给我们一点时间吧,我想好好捋捋。”
  邰阮点点头,嘴唇动了动,想要出口的话还是忍了下来——若万怀珊能想开最好,若是不能,他总归不能强迫人家。万日天此时却静了下来,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伸手去拉万怀珊,看神色是想安慰万怀珊,却又被拧住了耳朵:“走了!你给我回去好好复习!”
  于是在万日天嗷嚎的背景音下,邰阮默默目送两人远去。
  万家……实在是难以处理。他头痛地想到,步子却没有停下,而是转去了偏厅。
  他等范成济的消息,可是很久了。原先自己停职,手上的人是不能用了,干脆另辟蹊径,找了范成济来,他们丐帮人多,行事也算隐秘,说不得比自己一个个去揪还来得高效,果然,不过月余时间,竟已经找到那批东西的下落。
  邰阮脸上酝酿出三分笑意,才进了偏厅。
  范成济正哈哈大笑着狂拍自己大腿,又将手边的茶拿起来一饮而尽,似乎说的很是过瘾,何晓晚乖巧地坐在旁边听范成济大吹特吹,眼睛里又露出一种迷茫的神色——大约是实在没有听懂范成济在吹嘘些什么吧。
  “范长老?”邰阮走进来,寻了何晓晚旁边的位子坐下,“真是辛苦您了。”
  范成济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不辛苦不辛苦,为人民服务!我真的没什么啊哈哈哈哈哈。你托我的事儿我哪有不办的道理?再说了,我们丐帮还有事儿要托你嘞!就怕你这大忙人没时间啊……”
  “那还请先范长老指点我一二了。”
  范成济又喝了口茶水,摆摆手,又道:“我们的人可盯了那几个皇商老久,愣是没有半点线索,本来以为还查不到了,谁知道,嘿!那批东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最开始有人来说我还不信呢,直到亲自去瞧了我才敢肯定。你猜在哪儿?城南!居然在城南!”
  城南算是京城里人口密度最大的一块儿地方,长年的治安不佳,也正是因此,丐帮在城南的势力也最为雄厚,也算是他们在京师的半个根据地了。先前柳家那批东西都是极其贵重的物什,有能力吞下的无非几户巨富,倒是的确没人想到这东西会出现在半个贫民窟的城南。
  邰阮自是有些疑惑,他眯眯眼睛,又问了一句:“城南?”
  “是啊!”范成济又是一拍大腿,表情变得咬牙切齿,“而且是在安福教那帮子人的地盘上!”
  安福教?!
  久违的记忆瞬间涌上来,邰阮一下子想起了这个先前不断作妖的“邪教”。
  不过说起来,怎么,柳家和安福教还有合作?
  若真是如此,那柳家的罪名,倒是又多了一项啊。
  邰阮不太确定地问范成济:“安福教?确定是安福教?不是看错了或是别的什么?”
  “错不了错不了!那帮龟孙子的尿性我还不知道?这可是我徒弟亲自探查到的,那批东西和你的描述差不离!我们安插在安福教的人也回报过了,说这批东西就是腊月初的时候运过来的,不正好和你发难的时间对的上?还说是什么教会的高层亲自押来的。我就说这帮龟孙子咋无声无息发展的这么快呢,肯定是上面有人!你说……”
  范成济意犹未尽还要再说,邰阮却是听得不大用心了,不过是机械地跟着点头罢了,心底下却迅速地盘算起了柳家和安福教的关系。
  范成济先前说的是安福教的高层?也就是说,柳家大约是处于安福教的领导者的地位?而之前安福教企图拉拢何晓晚,虽然被拒绝了也未完全放弃,再之后就是何晓晚身份的揭露,柳家突然对她动了杀心,安福教也未再出现过。还有那次他和李衮淡去查安福教的线索,柳如絮却突然出现在那里……
  或许柳家真的就是安福教的后台也说不定。
  邰阮客客气气地送了范成济离开,打定主意婚假之后头一件事情就是让手头的人去查证——不过这次可要万分小心了,断不可再被柳家的人发现。
  然而还未等到事情水落石出,京城里就先发生一件大事。
  有人上京兆府击鼓鸣冤,称是此次春闱有数百考生舞弊。

  ☆、第60章 春闱案发

  每年春闱录取贡士不过三百人,若说是有数百考生舞弊——那可真是一个极其恐怖的数字; 更遑论这被举报的人里面竟有数十人是被录取了的; 实乃一件举朝震惊的大案。
  所以得了信的京兆尹立马将这次春闱几位主试官给看管起来,之后马不停蹄地往皇宫赶去——这案子关系重大; 实在不是他一个人能揽的下来的。果不其然,皇上听了京兆尹的汇报后当场摔了手里的杯子; 随即冷着脸召了大理寺卿和邰阮几个少卿过来; 命令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破案。
  大理寺几位官员自然是当场应下了此事。然而等回了大理寺,却是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 就是没人敢先说话。
  也不怪他们,实在是这案子有些大; 牵扯到的涉案人员估计不少,关键是这些涉案人员的家族倒都跟在场几位官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什么这个人的姑妈的嫂子的妹妹是王少卿家里的第三房小妾啊; 那个人的舅舅的小叔子的表弟是安少卿的远方兄弟啊,实在是不好处理。
  只有邰阮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亲戚,所以他清清嗓子; 准备率先发言时; 其余两位少卿却蓦地打断了他。
  “哎呀; 我突然肚子有点痛,那什么; 你们先说,你们先说,我先去趟茅厕。”
  “对了; 我家三姨娘好像托人送了东西来,我先过去看看,你们先说,你们先说。”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里相同的意味。登时两人便转了身——溜之大吉。
  邰阮是没来得及拦的,大理寺卿望着两位少卿绝尘而去的背影,不无羡慕。奈何他是大理寺最高长官,两位少卿还可以胡口编造理由不管,他却不行。
  又或者……
  不如推给邰阮?
  这样想着他当即踉跄一步,撑着额头就要倒下去来个完美的假摔,却被邰阮稳稳扶住:“大人,这次春闱案件您是如何看?”
  他一点都不想看好吗!
  无奈,大理寺卿只得支支吾吾反口问邰阮:“不知邰少卿又有何高见?”
  邰阮相当的不客气:“高见不敢当,真知灼见倒是有一些。”
  “请说。”
  “依我来看,其实这件案子并不是很难,”邰阮目光灼灼,神情倒不是很紧张,他抖抖手里的卷宗,“其实这告发人递上来的状子已经很详尽了,顺着他说的查下去,其实不难破案,你们担心的杂七杂八的东西,也说不成多大的阻碍,皇上的态度摆在这,任他们再厉害也不能乱蹦,只要破案的速度够快,他们根本说不出什么来。”
  他微微抿起唇,勾出一点笑来:“说明白点,你们无非担心他们反咬一口,可是只要用最快的速度将这些人压下去,他们又能怎么闹腾?”
  大理寺卿若有所思。
  邰阮等了一下,眼神沉了一点,终于有些严肃的样子:“所以现在时间是最紧要的,咱们也不能给他们动作的机会。”言下之意,便是要立刻去查案了。
  大理寺卿思索半晌,终于咬咬牙点头:“行,那咱们现在就去刑部!”涉案人员都已归押,不过由于牵扯人员甚广,不可能全抓去牢里蹲着,眼下他们过去,也不过是先去审问几个重要官员罢了。剩下的人,譬如诸位舞弊举子,是很难一个一个顾及到了。
  ……
  夜已深。
  何晓晚在卧房里等了半天,实在闲得无聊,兀自嘟囔了几句邰阮的不是,终于转头站起准备睡了。却就在此时,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又顿了顿,“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正是一身便服的邰阮。
  “回来了?”何晓晚娇声问了句,又觉得有些生气,语气中不自觉有了抱怨的意味。
  邰阮点点头,解下了外衣,又忍不住揉揉太阳穴,觉得有些头疼。他揽过何晓晚,将自己的下巴搁在她的颈窝上,懒洋洋道:“嗯……累死了。”
  何晓晚轻轻推一推他,没推动,知晓他是真的累了,也不知该怎么帮他,只能静静地任由他抱着,过了半晌,才忍不住红着脸道:“抱够没啊?”
  邰阮终于自己站直了,却还调笑道:“一辈子都抱不够。”
  “哼,”何晓晚轻哼一声,脸烧得通红,推着邰阮往净房的方向过去:“该睡觉了!”
  邰阮失笑,自己进了净房洗漱去了。
  过了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便走了出来,发现何晓晚已经躺在床上了,先前有些沉重的心情终于转圜过来,他走过去上了床,何晓晚自己便窝进了他的怀里,问他:“怎么今天回的这么晚?”
  “有要紧的案子。”邰阮低声回道。
  “我能不能帮什么忙啊?”
  邰阮想想,还真有件事可以拜托何晓晚:“这次案子有个关键的举报人,乃是一位姓朱的举子,我怕他有什么不测,你明日请他到府上来一趟,还有,明日范长老和你狗蛋儿哥也会来府上,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何晓晚点点头,示意自己记下了。
  第二天一早,邰阮便乘着府上的马车前去上朝,何晓晚则是派了府里的人去请那朱举子,约莫近午时,这三人算是到齐了。
  邰阮说过今日恐怕还是回来得晚,何晓晚也不等,直接开了饭。不得不说这朱举子性子倒很谨慎,一句话也不多说,眼睛一直在观察别人,李衮淡也不大说话,只有范成济一直唠唠叨叨个不停,最后喝得有些多了,直接在饭桌上破口大骂起安福教来。
  何晓晚忙着安抚范成济,没管别的,李衮淡却看出来了,范成济每骂一次安福教,这朱举子的眼神都要闪烁一下。
  他是知道邰阮为什么要请朱举子到府上来的——这次朱举子一纸状书告上来,不得不说,内容太过详尽,证据太过明白——说句不好听的,好像朱举子本人也参与到了这次作弊来了一样。因此案子查清楚很容易,然而朱举子此人,却也是个奇葩。
  更或者说,邰阮也有些怀疑朱举子本人。
  只是他忙于查案,根本抽不出空也找不到理由审问朱举子,倒不如让何晓晚出面请他过府上来,再让李衮淡帮忙探查一番,说不定还能有所得。
  一顿饭吃下来,李衮淡直觉这朱举子果然还藏着什么秘密。
  说不得,就跟安福教有关。
  饭后,李衮淡倒是主动与朱举子攀起了交情,朱举子显然也没料到堂堂右相家的公子似乎对自己青眼相看,显得十分的惊喜,言谈中更显出了几分亲昵,不一会儿便十分亲近了——也就在此时,李衮淡与朱举子纷纷起身告辞。
  李衮淡告辞是知道自己今日与朱举子有了交情已是成功了一半,朱举子纯粹是跟着李衮淡走的,至于本来还有他用的范长老,不好意思,已经醉得不轻,给提早送回去了。
  送走这三人后,何晓晚自己待着也觉得无聊,索性也乘了马车往城西去。娘还留在京城,小二哥也有许久没见了,倒是可以回去见见他们。
  许是春困的原因,她上马车不久便睡着了。再睁眼时,却是被马车的一阵剧烈的晃动给惊醒的。
  她嘟囔一声:“怎么了?”就往外看去,谁知一阵破空之音传来,一把发亮的匕首直往她身上刺来!
  什么情况?
  何晓晚懵逼地一侧身,险之又险地避开匕首,才终于有些懂了现在的情况,有人要杀她!
  她飞身出了马车,眼前是一条小巷,并没有什么行人,只有一个已经吓破胆的车夫和三五个黑衣人。这几个黑衣人一见她出来,当下便举剑向她刺去,何晓晚是没在怕的,她长这么大就打架最在行,这几个黑衣人武功不错,不过还是伤不了她。
  可几个回合下来她却觉得不对了。一是这些黑衣人动作老练狠辣,招招都是致命的,也不惧自己受伤,她却学的不是杀人的武功,自然受了掣肘。二则是她对招之时不知为何体力渐渐有些不支了,小腹处更传来几丝痛处,莫不是这些人对她使了毒?
  何晓晚心中一凛,登时不再恋战,抽身便要逃跑。
  黑衣人见了自然是要追的。
  几人这样你逃我追着又过了十来招,何晓晚身上也挂了彩,胳膊被划了一剑,所幸衣服穿得厚,伤得倒不重,只是她体力越来越撑不住,终于拼力往前一跃,砸进了巷道外一辆正在缓缓行驶的马车里。
  黑衣人还想再追,却见此处已近了繁华街市,再加上何晓晚砸进去的那辆马车檐角处上刻的标识,他们最后还是愤愤瞪了何晓晚一眼,终于退去了。
  ……
  那马车上却是喧闹得很,何晓晚失去意识前隐隐约约听见一个女声的尖叫,又有人模模糊糊说了什么,可她实在是支撑不住了,还没来得及看清马车内人的形貌,只大概是两个女子,一个穿着颜色火红的衣服,另一个……实在看不清了,她翻了翻眼睛,晕了过去。

  ☆、第61章 有孕

  何晓晚再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却发觉自己是躺在了家中; 旁边还隐隐有谈话的声音。
  她不是被人追杀吗?怎么这会儿却躺在屋里?何晓晚动了动; 想问个清楚,却听见万怀珊惊喜的声音:“你醒了?”
  何晓晚歪头去看; 发现万怀珊身上大红色的裙子有些眼熟,果不其然; 便听见她道:“你先前摔进我的马车可着实吓了我一跳; 还好没有什么大碍,不然可急死我了。”
  “万姐姐……”何晓晚想要撑起身子起来; 却被万怀珊给摁回了床上,她有些奇怪地看向万怀珊; 正待发问,万怀珊却道:“你如今可不是一个人了; 得小心些。”
  不是一个人?什么意思?莫非她还能是两个人?
  何晓晚奇怪地眨眨眼睛; 还没说话,就听见万怀珊继续道:“大夫说你月份尚浅,脉象还不明显; 须得过一个月再看看; 不过你这阵子可得好好休养了; 不可再动武。”
  这下何晓晚终于有些明白过来了,她被子下的手指悄悄覆上了自己的肚子。这里; 有个孩子?
  她心中只觉得神奇。
  万怀珊还要絮絮叨叨说些什么,似乎是想问她怎么会突然摔下来,话出口了一半; 门哗啦一声被推开,有一道人影如旋风般冲了进来,径直往床榻而去——正是邰阮赶回来了。
  他似乎是跑过来的,脸上有一层薄汗,微微喘着气,却一下子搂紧了何晓晚,恍若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邰阮平复了一下,声音里带了一丝沙哑:“没事儿吧?”
  何晓晚摇摇头,又想起自己肚子里可能有了一个小人儿,扯了扯邰阮,犹豫着开了口:“孩子……”
  邰阮将手覆在何晓晚放在小腹处的手上,“嗯”了一声,似乎是已经知道了。良久,何晓晚觉得自己手臂上的伤处有些痛,不由嘶了一声,邰阮方才放开何晓晚:“伤你的人我会去查的。”
  何晓晚乖顺地点头,又想起来,赶紧道:“我之前扯下了一个人的面巾,那个人……”她歪头想了想,道:“右脸处有一块瘢痕。”
  瘢痕?
  万怀珊的脑子里却浮现出一个人。她哗地站起来,神色中有一丝迷茫和怀疑,然而却不便告诉邰阮两人,只得道了一声告辞,便携着自己的丫鬟回去了。说起来她在旁边坐着看了何晓晚许久了,眼下何晓晚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碍,邰阮也回了府,她也本是时候回去了。
  坐上马车,万怀珊的神色已全然凝重起来。何晓晚说追杀她的人有一个脸上有瘢痕。而她也恰巧知道这么一个人,也是在右脸上,有一片瘢痕。
  “去柳家。”她吩咐车夫道。
  ……
  春闱案告破的很快,证据确凿,人犯也已都交代的七七八八,一一发落完毕,有罪的都已严惩,被牵扯进去的无辜官员也不算少数,就连挂名主试官的左相万乔都被安了个渎职的罪名罚了俸禄在家里闭门思过,更不消说别的多少沾了这次考试的官员了。
  不过邰阮知道,这不过都是明面上的罢了。
  私底下,他已与李衮淡攻破了朱举子这道防线,又托了范成济去查,果不其然,这数百名舞弊的举子,竟有超过半数人与安福教有直接或间接的联系,其中考上贡士的,十有八九都是所谓安福教的信徒。
  这基本上是在说,这次科举舞弊案,就是安福教搞的鬼!
  可是,此事就明面上而言,柳家根本没有参与其中。
  不过,倒是有一个跟柳家关系极其深厚的人跟这件案子扯得上联系——万乔。
  今年的春闱万昊是要参加的,所以万乔虽是主试官,但其实并没有怎么参与出题和评卷,若说是他搞得鬼,似乎有些勉强,可若说案子就像表面上那个收受贿赂的罪魁祸首干的,又说不太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