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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上心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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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昭沅宫出来的宫人,定然就是犯错了,哪里还有旁的主子会重用呢?再说自己还背着任务呢,若就这般出去了,主子定然不会再重用自己了。
  “公主明鉴,奴婢不敢,奴婢定然会好好教导下边的婢子,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再发生了。”
  “说了这么久的话,本宫都渴了。”安沅也不回她,顾左右而言它。
  “奴婢这就去煮茶,公主稍等。”琳琅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也顾不上让下边的人去烧热水,立马进了厨房。
  安沅也没说什么,就这样坐着,等着琳琅端茶来尝尝,院子里的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看着这个南褚来的公主。
  平日里看着挺好相处的人,没想到脾气也不小,也是,毕竟是南褚公主,不是她们这样的人可以企及的。
  “公主,请喝茶。”不多时,琳琅亲手奉上一杯热茶,冒着热气的样子,显然是滚烫的。
  原本这样热的茶水是不能端上来给主子的,以免烫着主子,可是琳琅被吓的已经忘记了这忌讳,只盼着安沅公主喝了茶能忘记这回事。
  安沅也只当不知道是滚烫的茶,端过茶托就往嘴里递,如棋都来不及拦着,就看见安沅喝了一口好似烫着了,大叫一声,然后没端住茶杯,把这杯滚烫的茶水悉数泼在了一旁躲闪不及的琳琅身上。
  “公主!”如棋和诗画看着安沅立马红肿起来的嘴唇,大惊。
  “快去请太医,慢了可饶不了你们。”诗画往身边站着的宫人喊道。
  “如棋,疼……”安沅没想到原来被热水烫这么疼,金豆子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公主,别摸,太医马上就来了,咱们到正殿去。”如棋拉住安沅想摸嘴唇的手。
  如棋诗画一人一边扶着安沅,往正殿去,留下后院满地狼藉。
  这个季节本是热了,琳琅穿的少,那杯被安沅喝过一口的热茶皆泼在了她的手臂上,火辣辣的疼,又想着躲跌倒在地。
  可是因为安沅被烫着了,根本没人会理会琳琅一个奴婢,琳琅瞧着安沅公主被烫着,自己也不敢大声喊叫。
  安沅公主因为自己端的茶水烫着了,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在昭沅宫待下去了。
  待安沅公主走了,琳琅才从地上起来,这样的下人,是没有资格找太医的,只能去太医院求求烫伤药。
  可是方才安沅公主的态度大家都看见了,知道琳琅是得罪了安沅公主,所以没什么人敢去帮琳琅,所以琳琅只能自己带着伤去太医院求药。
  安沅哭着回到正殿,等着太医来,安沅知道今日这一闹肯定会被隋昭城知道的,为了圆这件事情,安沅不得不“自残”。
  烫到安沅的茶水是琳琅端上来的,作为一个常年在厨房管事的宫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不应该端这么热的茶水给主子。
  所以安沅的伤完全是因为琳琅的错,安沅因为被烫着了,“不小心”把茶水倒在了琳琅的身上,也情有可原。
  不管怎样,传出去安沅都不会被人说是骄横无礼。
  安沅可没想过这么简单就放过琳琅,既然有这个胆子招惹自己,那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准备,安沅并不是好惹的人。
  若是没有缘由就动了琳琅,可能会传出些许流言蜚语,所以为了安沅自己有理,不得不用这样的蠢法子。
  只是安沅没想到,原来烫伤这么疼,感觉嘴唇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琳琅还穿着衣裳,嘴唇可是最软和的地方,安沅突然有点后悔,这样子还怎么吃东西啊……
  太医是跑着过来的,听说是昭沅宫的出事了,一点也没怠慢,拿了东西就跑,人家可不是琳琅这个没眼力见儿的,能进的了昭沅宫,就不会是等闲之辈。
  太医瞧见了安沅嘴上的伤,忙吩咐人用冷水冲洗,立马有人准备好了一桶井水,还有一个盆,诗画托着安沅的脑袋,如棋给她冲洗伤口,水从安沅下巴滑过,落在下面的盆里。
  因为安沅是嘴上烫伤,如棋给她冲洗着实用了点力气,安沅也以一个非常尴尬的姿势坐在凳子上,幸好其他人都识趣的出去了。
  不过现在安沅嘴上的伤最重要,疼的她也没心思思考其他了。
  不过看到隋昭城从外边进来,安沅就些不淡定了,让他看见自己这样的姿势,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昭沅宫有隋昭城的人,安沅出了事便有人把消息告诉隋昭城了,本在和慕恪谨商量事情的隋昭城,扔下他就回了昭沅宫。
  “给我瞧瞧。”隋昭城冷着脸,好像谁欠了他银子似的,安沅看着他缩了缩脖子。
  也冲洗的差不多了,如棋诗画松开了托着安沅的手,让隋昭城看的清楚。
  隋昭城蹲下,抬起安沅的下巴,看着本是娇娇软软的樱唇,如今上面布满了血丝,还有几个水泡,惨不忍睹。
  安沅看着隋昭城越来越深邃的眸子,越来越黑的脸色,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去把太医叫进来。”冷成冰渣子一样的话从隋昭城口中吐出,吓的如棋小跑着出去。
  太医看了以后,开了药,嘱咐如棋用法,本准备告退了,没想到被人拦住了。
  “多久能好?”隋昭城看着安沅的唇问太医。
  “这……最快也要近二十天,伤的有些重了。”太医怔愣了片刻才意识到是在问自己,连忙回道。
  “有何禁忌?”
  “切勿让伤口碰到水,仔细用药,应该并无大碍。”
  “好,你下去吧。”
  安沅听见太医说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二十天,那样半个月以后就不能办婚礼了,第二个反应就是,自己这二十天吃什么?
  “还疼吗?”隋昭城手指抚上安沅唇角,白白嫩嫩的唇,自己还没吃呢,就被伤成这样。
  “不疼……”安沅回过神来,摇摇头,晕过水的眸子装的无辜而娇弱。
  烫到的是上嘴唇,安沅微微翘起上嘴唇,看着隋昭城蹲在自己面前,感觉有些紧张。
  “今日的事情,我会查清楚,无论如何,我要你一个答应,以后不许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隋昭城哪里会不知道,这样蠢的失误,安沅怎么可能会发生,若不是故意的,隋昭城是不信的。
  “好。”安沅猜到隋昭城大概知道自己是故意的,也没多辩解,只低头应好。
  “乖,你有什么委屈可以和我说,我帮你,你不用憋着。”隋昭城起身,把安沅的小脑袋压到自己腰间,似是无奈的说道。
  “谢殿下。”
  安沅闭上眼睛,也许这次真的是自己做错了,也许依赖一下隋昭城也不是不可以。
  安沅烫伤了嘴,不好吃东西,隋昭城吩咐御膳房把米饭和菜混到一起做成小球,刚刚好一口一个,可以减少碰到伤口。
  昭沅宫小厨房也被隋昭城换了一波人,琳琅被扔回了她的主子那里,而后再也没有在安沅面前出现过,安沅也没有问隋昭城琳琅的主子是谁。
  隋昭城不知道,原来在昭沅宫都这么多阳奉阴违的奴才,安沅的伤,其实自己也有责任,便也没多怪安沅。
  经过了这件事情,昭沅宫上下风气大改,都对安沅恭恭敬敬,不敢再放肆,安沅也终于松了口气。
  伤着了嘴唇就是伤着了脸面,安沅也没出去走动,就在昭沅宫老老实实的养伤。
  本以为隋昭城会把婚期推后,其实也是推后了,可也就是几天,安沅伤口才好,便被告知三日后举行婚礼。


第8章 成亲
  听此消息,安沅面对隋昭城一脸笑意,娇柔可人,背对隋昭城时,拉着苦瓜脸,恨不得做个娃娃天天扎他。
  不过再不情愿还是得认命的准备,大红色的喜服送入昭沅宫,绣着金色的凤凰,凤冠是九珠的,这倒让安沅有些惊讶。
  寻常世族女儿出嫁,凤冠是六珠,公主太子妃之流是八珠,自己应是太孙妃,合该是八珠才对,不过想了想,大概大理和南褚习俗不同吧,也没多想了。
  婚礼这日,天气极好,天朗日清,清风习习,并不热,也多亏了老天爷给的好日子,让人不自觉就觉得愉悦。
  一大早儿的,安沅便被尚仪司的嬷嬷喊起,然后一行人给安沅脸上涂脂抹粉,安沅就半睁着眼睛,任她们挪来动去。
  近两个时辰,安沅才化好妆容,穿戴好衣裳,然后盖上了盖头,被送出昭沅宫。
  安沅从昭沅宫出嫁,然后围大理京城绕一圈,再回到昭沅宫,对于一个和亲的公主来说,这样的规模是给尽了安沅面子。
  安沅从几日前就开始担心“洞房花烛夜”该如何度过,今日就要面对了,但是安沅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
  虽然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可是真刀实枪的上阵,安沅还是怕的。
  隋昭城这几个月的对待,让安沅稍微放松了心弦,可是一想到今晚上要和隋昭城共处一室,还要做羞人的事情,安沅便觉得隋昭城对自己还是非常恶劣的。
  怀着忐忑心情的安沅,并没有感受到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的喜悦,只管让人领着,喜娘让安沅往哪里走就往哪里走,抬脚就抬脚,像一个木偶一样。
  对安沅来说,经过了漫长的时间,脖子都要酸死了,才被人领到昭沅宫的大床上坐下,等待着隋昭城进来掀盖头。
  安沅今天很忐忑,隋昭城今日一样很紧张,自己肖想了好些年的媳妇儿,今日终于要归自己所有了,怎么能不紧张呢?
  隋昭城感觉比打了胜仗还要高兴,胜仗常有,可媳妇儿就一个,笑了一天,脸都笑僵了。
  大理的百官也发现了,今日的太孙殿下极好说话,无论谁敬的酒,都会抿一口,以示感谢,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每次隋昭城打了胜仗回宫,皇上都会摆宴席,那个时候的太孙殿下可高冷了,连底下人瞅了不瞅一眼,想敬酒都不敢。
  今日好不容易能接近太孙殿下,套个近乎,结果百官的酒好像停不下来,个个都来,隋昭城倒是好脾气的很,哪怕后面实在喝不下了,也会让齐诺和晋南代替,让人受宠若惊。
  隋昭城本是心急的想娶安沅,可是安沅嫁了自己以后,却不太敢急了,一拖再拖,不想去新房。
  这大概是“近人情更怯”吧,因为不是自己的,一心想得到,如今是自己的了,反而害怕了。
  宴席散去,隋昭城回了昭沅宫,本是喝了许多酒,有些醉了,可是越靠近昭沅宫越是清醒,到了新房外,隋昭城的酒意已经荡然无存了。
  隋昭城挥退宫人,自己站在门外,伸手想推门,可手到了一半,又停住了。
  转身看向院子,银色的月光洒在树上,地面上,给黑乎乎的夜色笼了几分诗意。
  隋昭城在想,自己该不该今夜行敦伦之礼,还是待安沅接受自己之后再行敦伦之礼。
  他知道,南褚的姑娘向来喜欢温润书生型的,善解人意,温润如水,可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隋昭城从小接受的都是以武定地位,虽然诗词歌赋也会一些,远没有那些才子懂的多,而且隋昭城一点也不“温润”,不然也不会传出这么多“残暴”的名声。
  为了能让安沅接受自己,隋昭城已经演戏演了很久了,尽力在她面前温柔一点,不要吓到她,天知道,隋昭城忍的有多辛苦。
  虽然说隋昭城甘之如饴,为了自己的小媳妇儿,什么苦都愿意吃,只希望以后小媳妇儿能正眼看自己,而不是和现在一样,拿面具对着自己。
  罢了,自己娶的小媳妇儿,哭着也得宠下去。
  隋昭城打定主意,先缓缓吧,给安沅一个缓和的时间,反正已经成亲了,人也跑不了,不必急。
  推开门,又合上,隋昭城往里走,瞧见安沅乖乖巧巧的坐在大床上,手上还拿着那个红苹果。
  隋昭城轻手轻脚的靠近安沅,像个贼似的,要是外人知道这个美名在外的“战神”居然有这样的光景,只怕是不会相信的。
  安沅提起耳朵,听见了隋昭城的脚步声,安沅对声音极敏感,这么久了,熟悉隋昭城的脚步声还是很容易的,再者为了维护自己“乖巧娇柔”的形象,安沅一直都很注意隋昭城的靠近。
  隋昭城用喜秤掀开红盖头,就如在南褚的那一次一样,美人如花,昏黄跳跃的烛火映着凤冠上的珠链,如摇曳的柳枝条。
  安沅打了腮红,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显的肌肤粉嫩,睫毛垂下,覆盖了那滴溜溜充满着小机灵的眸子。
  隋昭城取下了安沅头上的凤冠,这么久了,早就学会了,然后拉过安沅的手,把苹果放在一边,拉着娇人儿坐在凳子上。
  安沅感觉自己心跳的越来越快,离那一刻越近,就越急,反而隋昭城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让安沅心中呕气。
  其实隋昭城哪里云淡风轻了,仔细看还是能看见其实隋昭城耳根已经红了,捏酒壶的手其实也有些抖。
  “卿卿,以后你我就是夫妻了,我答应你,以后只会对你好,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了。”隋昭城把盛满酒的酒杯递到安沅手上。
  “殿下若不负,臣妾亦不离。”安沅低着头,着实是一副娇羞的模样,出口的话儿也柔的不能再柔了。
  虽然知道安沅说的话大抵也不是真的,可是听到这句话的隋昭城还是很激动的,满腔钢铁心化为了一汪泉水。
  如此娇滴滴的媳妇儿,嫁给自己委实是糟蹋了,自己要对她更加的好,才不委屈了她。
  酒有些烈,安沅有些呛到,眼泪都逼出来了,把酒杯放下,抬起头看着隋昭城,满眼希冀,希望隋昭城能出去……
  而隋昭城看见安沅,第一反应是看安沅前不久被伤到了嘴唇,樱唇已经好了,只是比之前更加娇嫩,被酒润过,如雨后的娇花,让人忍不住采撷。
  再瞧着安沅水润润的眸子,隋昭城的手速大过脑子,拉过安沅的藕臂,便啃上了肖想已久的红唇。
  安沅脑子还是涨涨的,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跌坐在了隋昭城的身上。
  隋昭城手抚着安沅后背,时而轻柔时而粗重的亲吻,这一刻,在门外想了许久的决定都烟消云散,管他什么温润书生,先得到才是真的……
  而后,自然是顺理成章,洞房花烛夜……
  安沅虽然很不情愿,可是心里其实也有准备,洞房花烛夜会发生什么,早就有人告诉过自己,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
  两人已经有了名,隋昭城求实,安沅并不能阻拦,只希望隋昭城可以温柔些,只是好像并没有,对于安沅来说,委实不是一次好的记忆……
  整晚安沅都如在船上飘荡着,落不到实地,只由着隋昭城动作,安沅怕外面的人听见,憋着声音,后面实在是受不了了,才嘤嘤的哭出了声音,嗓子都已经哑了。
  隋昭城一直告诉自己要克制,要温柔,可是真正的触碰到卿卿的身子,所有的自控力都没了,只知道靠着本能去愉悦自己,愉悦卿卿……
  隋昭城听见安沅哭,终于放轻了动作,轻柔的吻去安沅脸上的眼泪,然后努力的使安沅觉得舒服。
  春宵一刻值千金,而这一刻,过的实在是快,隋昭城体谅安沅初次,只要了她两次,然后让人送上水,亲自给安沅洗干净身子,抱上了床,自己匆匆忙忙擦洗干净,上了床,抱着安沅入睡。
  有媳妇儿抱着的感觉就是舒服,调整好安沅的睡姿,美滋滋的沉入梦境,而这个时候的安沅早就睡死过去没了感觉。


第9章 疼吗
  天蒙蒙亮的时候,安沅就迷迷糊糊醒了,总感觉颈脖子不舒服,下面好像有一根棍子杵着一样。
  睁开眼睛,入眼的是大片古铜色的胸膛,健壮有力,安沅呆了会儿,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嫁人了,嫁给了隋昭城。
  安沅咽了口口水,难怪别人都言隋昭城残暴,实在是这副身子就不像是寻常人会有的。
  稍稍淡定下来,安沅感受着隋昭城的温度,比自己温度高的多,像灼人阳光,隋昭城的一只手压在自己脖子下面,一只手揽着腰,腿还压在了安沅腿上,非常明显的占有欲。
  但是安沅觉得好累啊,全身都累,昨天晚上被他弄的就不舒服,现在还压着自己,这人忒坏了。
  安沅试图挣扎,但是隋昭城却把她箍的更紧,安沅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了。
  让安沅稍微有点安慰的就是昨晚上有人替自己穿了亵衣,要是赤身裸。体的被隋昭城箍着,安沅能羞愤死。
  隋昭城其实早就醒了,向来敏觉的他只是不想起,想多抱一会儿媳妇儿,待会儿起了床,媳妇儿又该不可爱了。
  安沅没法子,实在是难受,只好推了推隋昭城,想让他把自己松开,大概也是感受到安沅的不高兴,不想坏了她的心情,隋昭城也装做被吵醒了,睁开眼睛。
  “卿卿,怎么了?”隋昭城把安沅抱上一点,和自己平视。
  在隋昭城面前就像小鸡仔的安沅,非常无奈,这攻击力就是零啊,要是以后隋昭城会家暴,那安沅还不就是瓮中之鳖吗?
  “殿下……”
  “嗯?卿卿,你我都成亲了,还要这样叫我吗?”隋昭城的“嗯”字,尾音上扬,略带威胁的意思。
  “那……要叫什么?”安沅低着头,有些诺诺,成亲以后不也是这样喊吗?母后也是喊父皇皇上啊。
  “夫君,夫郎,或者阿城也可以?”隋昭城故意把前面两个加进去,两厢对比,安沅肯定会选“阿城”。
  “阿城,”不出所料,“能不能,把手移一下,我不舒服……”
  前面两个这样羞人的称呼,安沅能喊出来怕是中了魔怔了。
  “好~”隋昭城笑着把安沅颈脖子下面的手臂移开,撑起自己的脑袋,看着安沅。
  早起的安沅,大概是昨晚上的疯狂,头发乱糟糟的,两根呆毛翘起,让人看见便觉得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哦不……已经不是小姑娘了,是可爱的夫人了。
  长睫垂下,红唇紧抿,有些干燥,耳朵小巧可爱,涨红的耳珠让安沅暴露了自己的紧张。
  隋昭城的呼吸喷洒在安沅的发上,让安沅的心跳都随着呼吸跃动。
  “还疼吗?”看了许久,隋昭城终于问了一直想问的话。
  安沅:“……”
  好想骂人……他怎么好意思说?脸呢?知道会疼还这么粗鲁……
  “抱歉,昨晚上没忍住,要是还疼,待会儿找医女瞧瞧?”隋昭城另一只手摸了摸安沅的耳朵,显然的抱歉的语句,可是语气却极为愉悦。
  安沅:“……”
  他这是想让全皇城的人都知道自己因为床事被宣太医吗?这人到底还要不要脸啊?
  “不用了……已经不疼了……”安沅出声,努力把语气放柔,虽然现在的安沅非常想骂人。
  就算是疼也不会宣医女啊,要不然还不得被人笑话大半年?
  “真的吗?可不要骗我。”
  看见安沅的窘迫样子,隋昭城莫名的高兴,大概就是恶趣味。
  “嗯,阿城……我好困,我要睡觉……”安沅装模作样打了个呵欠。
  “好,你睡吧,我去练武场。”隋昭城在,安沅也睡不好,念她昨晚上受累,隋昭城还是很自觉的。
  “嗯嗯……”安沅听到隋昭城要走,自然欣喜,没多久就睡沉了。
  待隋昭城从练武场回来,如棋等人还在门外等着,安沅还未起。
  这个时辰了,还未用早膳,饿坏了可如何是好?
  隋昭城擦了身上的汗,推门进去准备喊人起来用早膳。
  “卿卿,卿卿,该起床了。”
  “嗯~再睡一会儿~”睡的迷迷糊糊的安沅已经忘记今夕何夕了,用手拍飞了隋昭城的爪子,不高兴的把小脑袋埋进了被子。
  隋昭城轻笑,难得见到卿卿这个样子,倒想多看一会儿,只是真的该起床用早膳了。
  “卿卿,先吃了早膳再睡可好?”隋昭城语气温柔,像一个哄孩子吃饭的父亲。
  其实今日还要去给皇上敬茶的,只是看着卿卿这么累,还是明日去吧,反正孙媳妇儿也跑不了。
  安沅睡的正香,却被人摇来晃去,特别想发火,不过在睁开眼睛看清楚人的时候还是勉强的把火气压了下去。
  “好,起了……”
  隋昭城就是主子啊,他说的话不得不从……真希望哪天南褚能打的过大理,然后自己要把隋昭城关起来,不给饭吃,不给觉睡,使劲蹂。躏他。
  这人太坏人……呜呜呜……
  如棋明琴等人迅速的给安沅洗漱好,然后摆上早膳,伺候两人用早膳。
  “殿……阿城,什么时候去给皇上敬茶?”脱口而出的殿下被安沅卡了一半在喉咙里,让隋昭城备感欣慰。
  “明日去吧,你待会儿再回去歇着,免得说我欺负你,连觉都不让你睡。”隋昭城笑着揶揄道。
  “不了,还是今日去吧,免得旁人说闲话。”给公婆敬茶向来都是次日去,若后日去,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话儿呢。
  “那好,那你歇会儿再去,我去吩咐点事情。”隋昭城也不拦了,安沅有心是好事,大不了回来接着休息也是一样的。
  安沅和悦书咬耳朵,和她说在后面扶着些自己,因为现在安沅的腿在打哆嗦,站不直,实在是有些羞人,安沅都不好意思说,可是更怕等一下出丑。
  不过并没有等到悦书扶她,隋昭城揽过了这活,出了昭沅宫便是揽住了安沅的腰,安沅小小的,才到隋昭城的肩膀,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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