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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倒追用点心好吗?-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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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倒追用点心好吗?
作者:于曦河


文案
  本文又名《晏晏余生》。晏晏:和悦貌。出自《诗·卫风·氓》:“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毛传:“晏晏,和柔也。”
  合盛十一年,新帝登基。容州离州两州大旱,灾民遍地。地方官员中饱私囊,灾民怨声载道,已有暴民杀人闹事。
  荣昌东家赵晏平开仓放粮立粥铺,以工代赈,大大缓解了灾情,百姓额手称颂。
  皇帝听闻之后,本想着给赵晏平加官进爵,结果发现是个女子。
  于是便要在将子孙辈里面挑出一个来娶了当王妃,结果发现这女人已经三十岁了。
  于是,他斜眼看了看至今未婚的丞相,说道:“爱卿,以你的容姿,你要是再不成亲,这天下人都要以为朕有龙阳之癖了!”
  于是丞相冷着脸接旨。
  合盛十一年,十一月,故人重逢。

  作者有话说:这世上没有重生这回事,如果还忘不掉,不如这辈子就纠缠到底吧!

内容标签:欢喜冤家 甜文
主角:赵晏平,陆墨 ┃ 配角:赵和,萧凌英,纪宁,阮紫娴,周奕,海陵,四喜 ┃ 其它:晏晏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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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晏余生》之一

  赵晏平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圣旨,忍了很久没忍住,嗤笑出声。
  与身后跪了一院子的丫鬟仆从的噤若寒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宣旨的刘公公见了,掐着嗓子笑着提醒道:“赵小姐,陛下给您和当朝丞相赐婚是多大的荣宠啊!听说您二位还是故人,这可就更合心啦!怎么您倒看起来不是很高兴似的?”
  合心?别逗了!他当年有多瞧不起她,真当全容州人都不知道吗!
  见赵晏平脸色未改,刘公公不免有些尴尬。好在这时候纪宁在一旁笑呵呵的圆道:“来,刘公公这边请,我们家小姐这是喜从天砸的给砸惊了,您呐,远道而来,这回可得让我们好好尽尽地主之谊……”
  纪宁派人安排好了刘公公,再回到堂上时只见赵晏平坐在客座上仇视着供在香案上的那封圣旨,嘴里还念念有词:“赵晏平啊赵晏平,赵晏平啊赵晏平……你可不能再栽在他手里了……”
  赵晏平今年三十岁了,原来从小一起玩的姐妹孩子都生到第六胎了,而她依然是老姑娘一个。整个容州城街头巷尾都是这样教导家里的女孩子:女孩家要矜持!别疯疯癫癫的最后像荣昌的东家似的,都三十了还没嫁出去!
  尽管赵晏平三十岁了还没嫁出去,但整个容州城没有一个人敢笑话她赵晏平!因为她是荣昌钱庄的东家,是容州乃至江北十四州的首富。坊间到处流传着她是如何将生意做到如此之大。
  她九岁上街摆摊儿,十三岁开店面,十九岁就开了容州城数一数二的酒楼摘星阁。如今的荣昌钱庄旗下遍布江北十四州各有茶庄、绸庄、酒楼饭庄两百余家,放眼整个大封朝,赶上连年大旱敢自己开仓放粮设粥铺的,除了她赵晏平没有第二个!
  说什么她高攀了他的,真是眼皮子浅的可以。
  一个丞相而已!
  除了长得好看点还有什么地方值得她念一句好?
  早朝之后陆墨被留在了议政殿,皇帝命人在添香的这空拿出一纸文书递给了陆墨。陆墨接过来扫了眼,心中一动。刚见上面的三个歪斜的大字:陈情表。陈旧的记忆便随着这三个字缓慢的打开。
  再接着往下看,只见那人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不宜婚嫁的理由,比如亲爱的奶奶三十年前去世了还要在守孝之类的。
  一向冰块脸的陆墨难得一见的皱了皱眉,刚要开口便见皇帝略有深意的笑着说道:“去吧,京中的事有赵和,你正好去查容州侵吞赈款的案子。”
  “赵和刚入朝没几年,现在让他出手陛下有把握吗?”
  “放心,他们姐弟的手腕,你总该领教过其中之一吧?”
  容州城内的大街还如往日一般的热闹,赵晏平溜达着在各个粥铺查看。这时纪宁驾着一辆马车从后面赶了过来,到了跟前说道:“小姐,刘匡在摘星阁摆了酒桌,说要宴请你。”
  刘匡是容州太守,为人阴狠狡诈,赵晏平做生意这些年来没少被他坑。听说这次的赈灾粮款有三分之一都收入他的囊中。赵晏平公开设粥铺就是直接把容州饥民遍地的实况捅到天上去,刘匡不傻,明里暗里多少次威逼利诱,直到皇帝下旨赐婚,这才消停了。
  现在摆酒请她?怎么,还有什么招数没使出来呢?
  纪宁在一旁小心的问道:“小姐,咱们去吗?”
  “去,有人请吃饭为啥不去,况且还是在咱家请的。”
  摘星阁内,容州太守以及容州城内有头有脸的文官武官们围了一桌,正等着赵晏平。只见她一进去,那刘匡便腆着一张笑脸迎了过来,讨好的说道:“诶呦,赵老板来了,快请坐快请坐。您呐,真是赏我们各位的脸,百忙之中还来赴我们的宴,我们真是荣幸之至啊。”
  赵晏平拂掉刘匡搭在她肩上的手,戏谑道:“太守大人真是没说错,我真是忙的抽不开身啊,您几位要是不介意,我就先失陪了。”说着话赵晏平起身就要走。
  众人一急,连连起身相阻,强拉着赵晏平坐下。
  刘匡拿起酒杯说道:“前日里陛下下了旨意为丞相大人和赵老板赐了婚,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来,咱们先敬赵老板一杯。”说完众人便都拿着酒杯来相敬,胡乱间灌了赵晏平好多酒,赵晏平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心想,这些个狗官,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这是临死前的疯狂啊!
  刘匡看着已经有些醉态的赵晏平,朝右手边的手下点头示意,那人便从桌子底下将一个白面书生拽了出来,叱令他上前抱住赵晏平。那书生恐是被迫干这种事,缩手缩脚的有些踟蹰。
  正在这踟蹰间,赵晏平听见外面有个声音响起:“你们是什么人?”
  “你是谁啊?我们太守大人在里面吃饭呢!识趣的滚远点!”门口有人拦住道。
  屋内众人听见这番对话都屏息听着不敢出声,赵晏平十分急切,可嗓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情急之下将桌上的盘子一下拂到地上。可地上铺的是她去年从波斯进的粗绒地毯,盘子摔在上面只发出了一声闷响。赵晏平绝望的望向苍天,看见的只是她花了大价钱从城南李家买的鎏金繁雕十六角灯。
  太作了!她心想。
  外间那人脚步声走远,里面刘匡将那书生拽过来强按在赵晏平身上,他伸出手颤巍巍的去扯赵晏平的领口。只听这时门外两记闷响,然后是咕咚咚倒地声,陆墨一把推开雅间的门,视线扫过屋内惊呆的众人,定格在了被那白面书生压在身下的赵晏平身上。
  只听他冷冷开口:“你们在干什么?”
  被压在身下的赵晏平看了看过了十一年依旧容姿倾城的陆墨,又联想了一下自己现在在陆墨眼中的样子,就差一头撞在墙上死了算了。
  陆墨年少长在容州,自然大多数人也都知道眼前这位便是当朝丞相。刘匡刚扬起笑脸要说些什么,却见陆墨两步上前一把抓起那颤巍巍的白面书生提到一边,将瘫软在座椅中的赵晏平拉起来揽在怀里。不管众人是何脸色,抱起她来径直的便下了楼。
  赵晏平闭着眼在陆墨怀里装死,她便是怎么也没想到再见面时是这么样一个状况。陆墨脸不红气不喘的一直将她抱上马车,同外面嘱咐了几句过后,也钻了进来。
  走着走着,车轮轧到了一块石头将马车颠了一下,赵晏平的脑袋咣一下便磕在了车上。疼得她龇牙咧嘴。陆墨看见就跟没看见一样,理也没理她,就任由她在马车的颠簸中磕磕撞撞。
  这份薄情,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一如他当年。
  十三年前,赵晏平十七岁。赵家世代经商,却从未出过纨绔。到了赵晏平这里似乎有点脱了缰,于是赵母便本着‘俭以养德’的目的穷养赵晏平,吃穿用度一切抠搜,导致她骨骼逆生,长成了个钱串子,眼里除了钱没别的东西。
  赵父早年想走仕途,但先帝昏庸奸佞当道于是乎仕途受挫便厌倦官场,赵父也不喜赵晏平姐弟读书,只一门心思经商持家,赵母相夫教子。
  于是赵晏平便在这‘俭以养德’和‘不用读书’的家教中长成了一个视财如命的泼皮无赖。
  那日店里刚好没什么事,便又听纪宁和几个伙计婆子们聊起前几日惊艳整个容州城的诗文盛会上来,只听其中一个老婆子说:“那陆家的公子真是绝世容颜啊,我敢打赌,全天下的女人见了他啊都得没了魂儿!”
  纪宁在一旁鄙夷道:“哼,都喜欢小白脸啊,俗不俗啊!”
  赵晏平趴在柜台上打瞌睡,她倒是喜欢小白脸,可是她没见着啊。关店一天少挣多少钱,赔钱的事不能干。
  这时门外熙熙攘攘的正有一群书院的学生从门口路过,就在赵晏平昏昏欲睡这空挡,门口进来一个乞丐。纪宁起身去后厨给他拿了四个窝窝头。谁知那乞丐接到手里反手就扔在了地上,动作粗鲁的耸了耸纪宁,含糊不清的粗声道:“我要馒头!”
  哎?纪宁心说我这暴脾气就上来了,回身拿了一根棍子就出来了,她指着那乞丐说道:“窝窝头不要是吧,棍子要不要啊?”说罢就要上去打。
  赵晏平半闭着眼趴在柜台上烦躁地说道:“给他就行了,生意还做不做啊?”
  “小姐,不能这样,这都是王太守花钱雇的,天天这么来你看咱们生意都惨淡成什么样了?”
  “诶呀,把那个什么陆家公子掳来放在咱们馆子来当招牌,全容州城的姑娘媳妇的还不蜂拥似的来?”赵晏平换了个方向接着趴着,依旧闭着眼。
  然后便没有人说话了,安静的好像空气都凝结了一样。赵晏平这才抬起头来,气呼呼的朝着纪宁的方向看去。却不禁瞪大了眼睛。
  只见陆墨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看着她,一身白衣,俊美如谪仙一般。
  长成这样……这该不会就是那个姿倾城的陆家公子吧?赵晏平脑子转了转,她刚才是不是说要把人家掳来放在店里当招牌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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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晏余生》之二

  一阵尴尬之后,还是那婆子招呼道:“陆公子,来您里面坐,您吃点什么?”
  陆墨朝着那婆子看了一眼,道:“就点个招牌菜。”说完便一撩衣袍坐了下来,饶有意味的看着柜台后面的赵晏平。
  赵晏平被他这样看着,心中一动,面上也不知红没红。登时圆圆的眼睛一弯朝着陆墨便走了过去,耍无赖第一要则便是脸皮厚,跟她赵晏平比这个你还真是嫩着呢。
  只见赵晏平歪身一坐便坐在了陆墨旁边,嬉笑道:“这位便是陆公子吧,刚才我说梦话来着,若有冒犯还请见谅啊。”
  陆墨没说话。
  “公子府上可是容州学政陆大人府上啊?”赵晏平又问。
  陆墨还是没理她。
  这就有些尴尬了,是聋了吗?!赵晏平心里没好气的想。
  这时,门外又来了几个跟陆墨穿一样白色校服的学生,一见陆墨便说道:“点菜了吗?咦?这位美娇娘是?”
  另一个叫周奕的打趣道:“不是又是看上我们陆大公子的吧?”
  这时候纪宁将招牌菜端了上来,冰糖糯米藕,清蒸鲈鱼,白水珍珠鸡,鲜蒸鸽子蛋,红烧水晶肘。众人脸上皆是一惊:“你怎么点了这么多菜啊?”
  就连陆墨眼中都有些不知所措,赵晏平娇笑一声,眉眼间尽是风情:“一共纹银五两,本店概不赊账!”说罢起身便回了柜台。
  赵晏平心想,你要的招牌菜怪谁,我们店招牌菜就是这么多!
  陆墨恢复了神情,拿起了筷子。众人见状也纷纷落座,只是刚才那个笑称赵晏平看上陆墨的周奕脸色绯红,十分羞赧。
  一顿饭吃完,陆墨走到柜台结账。虽然冷着脸却依然有些少年的羞涩,他从身上取下来一枚玉佩放在柜台上说道:“我今日没带那么多银两,这三两先给你,剩下的我叫仆人一会儿送过来,这枚玉佩就当抵押。”
  赵晏平装作行家一样将那玉佩翻来覆去的挑看,看的陆墨心里十分厌烦,他说道:“放心吧,肯定值二两银子就是了。”
  赵晏平故意气他道:“看你这少年模样也不是像鸡鸣狗盗之辈,玉佩就先放我这了。”
  陆墨一听这话真是气的不轻,脸都有些发红。身后几个学生拽了拽他,意思是别多说了赶紧走吧。陆墨抿了抿嘴唇,便没再往下说什么。
  他们走后,赵晏平喜滋滋的看着手里那块上好的羊脂玉,把玩的爱不释手。纪宁在一旁阴阳怪气的旁敲侧击道:“看上人家啦?”
  “没有啊……”
  “那一顿饭收人家五两纹银,不就是想让人家再送一回钱来吗?”
  “要你多嘴!”
  傍晚时候,陆家人来送银子。赵晏平拿了陆家家仆送来的二两银子却不还玉佩,低头接着扒拉算盘。
  那家仆说道:“掌柜的,我们家公子说把玉佩放您这了,这银子已经给您了,玉佩您得给我。”
  赵晏平闻言抬眼看了那家仆一眼,说道:“这玉佩可是上好的羊脂玉,价值连城。我怎么知道你真的是陆家的家仆啊?万一你要是拿了区区二两银子从我这诓了这玉佩去,到时候陆公子来要我上哪说理去?”
  “这……”那家仆被赵晏平这么一说便没了主意。
  赵晏平娇笑道:“你回去跟你们公子说让他得空亲自来一趟不就行了?”
  那家仆想了一会儿觉得赵晏平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于是便真的就这样回去了。剩的赵晏平喜滋滋的,手下的算珠扒拉的飞快。
  赵府门前。
  马车一停,外面的纪宁向着车内说了一声:“丞相大人,到了。”
  陆墨这才睁开眼,撩开帘子下车,然后把赵晏平抱了下去。府中匆匆跑出小厮过来接,陆墨却视而不见似的径直将赵晏平抱进了她的寝室。
  赵晏平此时觉得嗓子干渴似灼烧一般,难受的紧。她不禁一把攥紧了陆墨的衣领拉到跟前,嘶哑的说道:“水,陆墨。水!”
  陆墨见她样子十分难受,赶紧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回身去桌上倒水给她,连喝了三大杯后依然没有解渴的样子,她在床上难受的扭动着,陆墨好像有点明白了。
  他走到床榻边上问道:“晏晏,身上热不热?”晏晏是赵晏平的小字,他以前从没有这样叫过她。
  赵晏平艰难的嗯了一声,只见陆墨额上青筋渐起,眼神凌厉的似乎能杀人。
  他安慰道:“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找大夫。”
  说完便转身冲出门外,跟纪宁嘱咐了找大夫便直奔了太守府。
  一进门,陆墨便一下子攥紧了刘匡的衣领,他狠声道:“一州之太守,竟然给别人在酒里下药!好个治世之才啊!”
  刘匡反倒收起了一向惯用的讨好嘴脸,说道:“丞相大人虽比下官官阶高,但也不能这样含血喷人啊,说话要讲证据的。谁看见我给她在酒里下药了?”他说着想拂开陆墨的手却没有掰动,只好接着说道:“丞相大人,下官知道您与赵老板是旧相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一个女人现在做到了富甲一方,想来也不是很重视男女之防的嘛。”
  陆墨闻言,几乎目眦尽裂。伸手过去一拳便砸在了刘匡的左脸上。刘匡也不还手,他说道:“下官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丞相大人打一拳解解气也就罢了,但这下药一事您若栽赃给我,我也不得不上一本奏折了。”
  陆墨威胁道:“你不用跟我来这一套,我这次来容州你就应该知道自己已经朝不保夕。你别着急,到时候咱们公的私的一起算!”说完便拂袖而去。
  刘匡看着陆墨风风火火离去的身影揉了揉吃痛的左脸笑道:“三十岁便封相?简直是闻所未闻。如今看来,还是毛头小子一个呐!”
  出了门,陆墨恢复了以往的从容姿态,可是眉头眼角皆是怒意。车夫问他:“大人,咱们去哪儿?”
  “回赵府。”他说。
  赵晏平醒来时,头还有些痛。刘匡这孙子敢给她下春…药!真是没有王法了!赵晏平气的一把掀开被子,刚要下去发现被子下面还有一条腿!再掀开多一点,另一条腿也出现在眼前。赵晏平顺着这双腿朝上看去,赫然看见躺在她床上的竟然是陆墨!
  “啊!!!!!!!”赵晏平吓得大叫一声。
  陆墨却依旧没睁眼,翻了个身说道:“如果你要去找刘匡,我劝你不要浪费力气。”
  “你为什么在我床上!”赵晏平抓狂道。
  陆墨闻言回过头来睁开眼睛说道:“圣旨你没接到吗?”
  赵晏平看着他那张欠揍的脸,恨恨道:“伪君子!整日里还说自己是读圣贤书的。”
  听见圣贤书这三个字,陆墨心里一空。当年他用这三个字把她伤的有多深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时候她扣着他的玉佩不还他,无奈他只有自己亲自去了一趟。
  一进门,赵晏平笑嘻嘻的看着他说道:“公子,吃点什么呀?要不要点个招牌菜?”
  一听到‘招牌菜’三个字,冷着脸的陆墨面上随即一红,志气好像忽然就短了那么一截儿。他说:“钱已经给你了,玉佩还我。”
  “玉佩我送去当铺给当了,我想开一家大酒楼。等我赚了钱去给你赎回来啊。为了表达我的感谢,你来酒楼吃饭我不收钱怎么样?”她得意地扬起下巴看向他。
  “那玉佩是我祖上之物,你居然给当了?”陆墨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说道:“算了算了,钱也不用你还了,你只消告诉我是哪个当铺我自己去赎!”
  赵晏平装作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因为拿了钱太高兴了,所以一出门我就给忘了。”她小心翼翼的看着面前马上就要炸了的陆墨,转而笑着说道:“但是我保证会想起来的,不过需要些时间。等我想起来了一定告诉你!”
  陆墨这时候心里明白了,她就是不想把玉佩还他。好啊,她不是说吃饭不要钱吗?那就天天去,什么时候吃到她心疼了什么时候玉佩自然就还他了。
  摘星阁开业这天,鞭炮声吵得整个盛桐书院都上不了课。赵晏平站在门口得意洋洋的看着街对面的盛桐书院,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对,她就是把容州城最大的酒楼开到了盛桐书院的对面。他不是自诩是读圣贤书的不屑同她这样的市井贪财之徒来往吗,她偏要让他日日都见到她!
  那时候,陆墨为了玉佩常去摘星阁吃饭,赵晏平那个钱串子居然真的不要钱。后来陆墨回忆起来觉得,这样明显的事,怎么那时候没看出来?
  今天阴云压得很低,恐怕是一场大雪。旱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要下雪了。纪宁站在门口看着,说什么也不让赵晏平出去。她刚喝了药,大夫嘱咐不能遇寒的。
  赵晏平十分烦躁的在屋子里转圈,倒是陆墨一只手支着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赵晏平没好气道:“看什么看!”
  “我昨天救了你,你怎么不知好歹啊!”
  “你这不废话吗,你不救我,难道眼睁睁看着别人给你带绿帽子?”赵晏平嗤之以鼻的说道。
  陆墨似乎对赵晏平话里物品归属权的分明意识感到十分满意,嘴角弯了一下,说道:“那是不行。”

  ☆、《晏晏余生》之三

  赵晏平瞪大了眼睛看着床上半躺着姿势撩人的那人,总觉得怎么十一年未见,这人变得如此厚颜无耻了?以前整日里摆着一张冰块脸的陆墨哪里去了?她还记得那时候每每有姑娘上前来搭讪他都摆着一张臭脸回绝,搞得纪宁一直在赵晏平耳边诽谤他说:“小姐,我敢赌上我全部财产!这个陆公子肯定是断袖!”
  陆墨这人年少时原则性很强,第一不喜欢市井泼辣的女子,第二不喜欢主动献殷勤的女子。刚好,赵晏平占齐了这两样。但这两样结合到一个人身上时,总教人以为她主动献的殷勤都只是贪财而已。赵晏平便在这贪财的面具下偷偷喜欢了他很久很久。
  一直到韦仙仙的出现。
  韦仙仙是一个乞丐,当然,那是在她被王旭看上之后的事。
  当时容州太守是王益,这个王旭就是王益的儿子。王益素来是贪财好色,德行虽然跟现在的刘匡一个样,为了从赵晏平这拿钱,整日里找些乞丐流氓去搅她生意。
  她那时候初生牛犊不怕虎,咬上了劲就是不给他钱,所以一般来讨饭的乞丐赵晏平都尽量供着吃喝。
  韦仙仙在摘星阁门前那条街上卖身葬父,饿了两天之后实在撑不下去了才来了摘星阁。一进门,她便看见了坐在里面不远处正和几个同窗吃饭的陆墨,只见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路膝行道跟前,哭得梨花带雨地道:“公子可怜可怜我吧,小女子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陆墨哪见过这阵势,从来都是小姐姑娘攀到他跟前求结识的,哪见过这可怜见的?
  当下便有些不忍,于是挪了一副碗筷给她让她坐到一旁边吃边说是怎么回事。
  赵晏平一看这怎么行呢?立即跟一旁的纪宁递了个眼色,纪宁麻溜的端出了一碗牛肉面到韦仙仙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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