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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胭脂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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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一早便去将绵贵人请到宫里来,皇后承恩可是天大的喜事,怎么可以不前去恭贺的呢?”
  “那为何非得是要脚上绵贵人的?”宫女可就是想不明白了,这绵贵人要说相貌要说家室都不该是宫里头最好的,为何偏生就要选了她?
  “这后宫里头的女人,聪明的无数,可真要算聪明的还是这绵贵人。”岳如钩低笑了一声,将手中写了密密麻麻消息的纸张丢进了火盆子,那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成了一片灰烬,“皇后只怕一开始是想要置身事外的,只是这趟,怕是不能够如愿了。”















    

  第163章 一语惊醒梦中人



  得到消息的,自然不可能只有岳如钩一个人,安排在乔楚戈身边的眼线,安排在容启身边的眼线,多了去的这后宫里头的妃嫔,自然也少不了宫外头那些个时时刻刻关注着宫里头消息的大臣官员。
  年桦这边虽说宫外头的势力是没有了,可是好歹也是宫里头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的人,该有的势力还是有的,该有的眼线自然也少不了。
  这边容启同乔楚戈方才出现了情况,年桦这边便是已经知晓的一清二楚了的。
  年桦看着跪在那儿同自己回禀消息的人,却半点不见有什么好神奇的模样,也的确是没什么好生气的,这原本便是如此的事情。乔楚戈同容启之间的关系,早晚是要发生了变化的,不过是或早或晚的时候。
  就如今看来,心中多少有些许的思量,无非也不过是因为容启同乔楚戈之间关系的改变,时机选择的不对,也仅此而已罢了。
  “娘娘?”贴身的宫女见着年桦是不曾有所言语的,便是小心翼翼的上前,神色紧张的看着年桦,是深怕有个什么闪失的。
  年桦神色微愣的回头,看向宫女的目光带着浓浓的困惑与不解,到底是没想明白这丫头突然之间喊了自己一声是要做什么的。
  微微睁大了双眼,看着宫女的目光:“怎么了?”
  “娘娘,这皇后娘娘恐怕是要得了势力了的,娘娘又该是如何是好?”那丫鬟神色紧张的看着年桦,只怕自己是一不小心说错了亚于的。可是,这是等到了落了地的声响,也不见年桦有任何的反应的,丫鬟便是心中困惑不解,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即便是原本就应该发生的事情,这发生的时机时候不对,所带来的后果亦是截然不同的。
  年桦却不觉得有什么的,乔楚戈得了势力如何,不的势力又如何。如若说往前年桦尚且想不明白自己在于这后宫里头的地位,今日顾月蘅的那些话却当真算得上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的。
  说的直白一切,那乔楚戈得了势力,亦或者是岳如钩当上了太子母妃,这些同她年桦都没有半点的干系。
  年桦若是到了如今还在肖想着自己还有翻身之日,恐怕便是这么十几年来是风风雨雨都是白看了的。
  年桦该是最清楚不过的才是,自己如今的结局,能够保全性命无忧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倘若还要再苛求过多,恐怕便只能够冠上一个痴人说梦的名头了。
  “娘娘?!”那丫鬟自然是不知晓年桦心中的所思所想,丫鬟所能够知道的不过就是这年桦未免显得太过于不计较了一些,未免太过于不搭理了一些,却如何都没有想过年桦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的。故而,这会儿见着年桦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终归是担心的。
  这后宫里头的丫鬟,多是看着主子的脸色行事的,更加要看的,是主子的地位如何。这主子是什么地位,你这个当丫鬟的便是与众不同的。
  打狗也要看主人,这话,放在了宫里头也从来都不见得有什么过错的地方的。
  年桦这般斗志全无的模样,也委实是不应该怪罪于丫鬟的着急的,这关系着的哪里只是年桦的个人荣耀,关系着的还有她这个当丫鬟的荣华富贵,是半点都马虎不得的。
  年桦神色薄凉的看了那丫鬟一眼,而后便是冷笑了一声。丫鬟这般着急的模样到底是为了什么,究竟求得是什么,年桦若是看不明白,今日的幡然醒悟怕也是打了水漂了。
  往前,她是真的太将自己当回事情了,以为这世上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却忘记了早已经不是往前的模样了。而到了如今了,她既然已经将自己的位置想的清楚明白了,自然也不至于那么的不自量力的,故而便是多少有了几分自己的计较,这会儿丫鬟再是说了什么,早已经不再放在心上。
  “娘娘,树欲静而风不止。”丫鬟虽说不至于看出来这年桦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但是有些事情却也算是看得明白的。年桦看清楚了自己的地位,不愿意再继续掺和下去了自然是想着如何自保的,但是在这后宫之中自保就等于将自己放在案板上任人鱼肉。
  年桦却也当真是什么都不想要再求的,只是这丫鬟却也说的没错,的确是那么一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
  年桦看向那丫鬟的目光到底是莫可奈何,而后低叹了一声:“罢了,你去将月贵人找来,只说是本宫有请。”
  那丫鬟虽说是想不明白年桦找顾月蘅是要做什么的,但是还算是清楚,至少不至于坐以待毙了,便是连忙福了福身:“奴婢这就去。”
  却也半点不曾有所在意于,这已经是半夜三经了的。
  顾月蘅原本是都已经睡下了的,却没想到这个时间了香径里竟然是叫人过来了的。
  “贵人,这桦贵妃将您当做了什么了?!只当做自己是不得了的人物了嘛?这般深夜了竟然还是叫您过去的,当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呼风唤雨的贵妃娘娘?!”随着顾月蘅进宫的是顾家丞相府上的自小带着的丫鬟,处处为了顾月蘅着想也是理所当然,能够陪着顾月蘅进宫的自然也是脑子活络的。
  这会儿是见了年桦遣人过来传唤顾月蘅过去,多多少少是有几分忿忿不平。
  今日下午顾月蘅是亲自上门的,可是看看那年桦是什么态度,这态度委实是叫人觉得心中忿忿不平的。
  这是下午的时候才让把人给拒绝了的,那神态那语气,到底是那儿来的脸面到了如今竟然是来了这里找了顾月蘅深夜前去?
  丫鬟的确是替顾月蘅着想的,只是这眼见终归是比不上顾月蘅来的高瞻远瞩。
  “这趟香径里,不去也得去。”顾月蘅低笑了一声,无奈的看了丫鬟一眼,而后便是起身准备梳妆更衣的,“若是不曾发生什么事情,恐怕这年桦也不至于过来非得找我这么一着了。”
  丫鬟依旧是不明白的,只是顾月蘅的吩咐却不敢有所怠慢,便是连忙上前替顾月蘅梳妆更衣的。
  “莲心,年桦的娘家再如何的家道中落,她在这和后宫里头,终归是当了三年的贵妃。该有的眼线,会有的心腹,终归是我这个刚进宫的不能比的。”顾月蘅仔细梳妆过后,方才慢慢悠悠的继续说道,“恐怕,这世上的许多事情早就已经说不清,算不清楚了。到底什么才是这后宫里头需要巴结的人,每个人心里头都有着一竿子称……”
  莲心猜不透顾月蘅这句话说的又是什么意思,便也就只能够呆愣一般的放弃了同顾月蘅叫板。
  “有劳静之,头前带路了。”顾月蘅倒也是动作迅速的,不过是穿戴了一身简单些的衣袍便是起身准备过去的,见着那传话的丫头竟然是年桦身边掌事儿的大宫女,倒也有几分诧异了的。只是,诧异过后,终归态度上到底有了几分改变的。
  “月贵人辛苦,若不是出了大事儿,桦贵妃也不至于劳烦姑娘跑这么一趟了。”静之是连忙福了福身的,提上了手上的灯笼,便是起身离开。
  顾月蘅心中便是想不明白了的,这后宫里头能够出了什么事情,竟然是让年桦这般深更半夜的过来叫人。
  顾月蘅想不明白,便也就只能够是去了年桦的住处,至少该是弄个清楚明白的。
  年桦一早便已经在这边等着了,早已经卸了的妆容,身上的衣袍也已经不是白日里头穿着的华贵宫装。
  顾月蘅倒是当真看不出来了,这宫里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竟然是让年桦成了这般模样?
  “臣妾见过桦贵妃。”顾月蘅福了福身,却还未来得及行礼,便已经叫年桦给扶了起来了,“桦贵妃今夜深夜传唤臣妾前来,所谓何事?”
  年桦松开了握着顾月蘅的手,而后便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着,这趟却也没有了任何要拿捏着什么的意思了,是开门见山的说道:“今夜陛下是宿在了端宁宫的。”
  陛下夜宿端宁宫是在常见不过的事情了,年桦便是想不明白了,这又是为何要这般说道的呢?不过就是个夜宿端宁宫罢了,何至于这般劳师动众?!
  顾月蘅神色茫然的看着年桦,年桦便是继续说道:“难道你还不明白?本宫若是没出什么大事,何至于今夜连夜叫你过来?难道还要本宫挑明了事无巨细的全数告知?!”
  顾月蘅神色一愣,便是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年桦:“桦贵妃话里的意思,莫非是,陛下同皇后?”
  再之后的话,顾月蘅便是不再继续说下去了的,只是该说的都在这里了,后面的话谁听了都该是心知肚明了的。
  年桦见着顾月蘅即便是猜到了,也是一副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模样,终归是无奈解释道:“皇后如果只是皇后,那就没什么。皇后若是一个名正言顺的皇后,那么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第164章 夸陛下天赋异禀



  即便是年桦挑明了讲的事情,顾月蘅听了却依旧是想不明白到底有什么问题的。
  这乔楚戈得宠能够如何?不得宠又能够如何?乔楚戈即便同陛下之间并未有夫妻之实,难道就不是名正言顺的皇后了嘛?
  “月贵人,怕是还没弄明白这宫里头的规矩吧。”年桦阴沉着一张脸,却也不是对着顾月蘅的,终归是心中有所怨怼,怪罪于顾月蘅的天真无知,“她是皇后,可是这后宫里头的妃嫔也分了有名有分的,有名无分的,有分无名的,之间的差距,月贵人还得续些时候才能明白。”
  顾月蘅神色微愣,终归还是不能够全数理解明白。
  年桦看着顾月蘅还是一副不知所谓的模样,略微思绪了片刻后,方才解释道:“你就是那个有名无分的,徒有一个贵人之嫌罢了,不过是占着一个贵人的位置罢了,终归是给你娘家一个交代而已。”
  “那,何为有分无名。”顾月蘅终归是弄不懂这里头的许多道理,更加分不清这三个之间的关系和差别,“有分无名、有名无分,那都是而这差了其一的,又有何区别呢?”
  年桦挑着眉眼看着那顾月蘅,而后便是冷笑了一声,对于顾月蘅的榆木脑袋也着实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岳如钩,如钩夫人就是有分无名。她膝下尚有陛下一子,可是在这后宫之中却只能够称一声夫人,一品浩命服人。说道是与本宫平起平坐,可是算来算去都不算是这后宫的主子。她算得了什么?不过就是个丫鬟出生,膝下育有皇子而已。连个妻妾都算不上。”
  “那又该如何?”顾月蘅便是想不明白了,这岳如钩再是如何那也是宫里头的人,即便没有了那妃位,难道就不是大皇子的生母了嘛?
  “名不正,言不顺。”年桦斜了顾月蘅一眼,而后便不愿继续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下去,便是冷声换了个话题继续说道:“今日我喊你过来,不过是为了告诉你一声,今日过后这后宫恐怕格局又要变上一变了。”
  顾月蘅虽说是看不上年桦,却对年桦竟然这般形同兴师动众的架势有所顾忌的,到底是不放心了,便是轻声小心翼翼的问道:“贵妃娘娘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年桦看着顾月蘅,而后低笑着摇了摇头:“今日不过是来告之你一声,具体要怎么做,暂且看看其他各宫的人准备有何动作再说吧。”
  这还得是看看人家的动作的?顾月蘅到底是不大明白,只是这不明白又能够如何呢?难道还能够是强行作为的?
  到底是从年桦这里不过得了一个消息,却连个办法都没有的,顾月蘅也只能够是福了福身,只当做自己是不曾有所其他顾虑的。
  年桦说了这今夜之后宫里头的局面便不尽相同了,顾月蘅却不见得就认同了年桦所说的,但是至少有一点倒也让顾月蘅不至于觉得自己白跑了这一趟。
  “臣妾谢过娘娘深夜相邀,谢过娘娘告之,臣妾告辞。”见着年桦已经没有其他要吩咐的话语了,顾月蘅便是缓缓站起身来,不再继续说话便是福了福身而后转身离开了。
  年桦微微眯起了双眼,看着顾月蘅半刻不曾回头的模样,到底不知道该再说什么才好。便是低叹了一声,而后亦是不再多说什么了。
  自打从香径里出来之后,顾月蘅便一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那莲心自然是心中担忧万分的,便是连忙上前两步追上了顾月蘅,低声柔声道:“贵人?可是出了什么事情的?” 
  顾月蘅神色略有恍惚的回过头去,看着那说话的婢女,而后便是缓缓道摇了摇头。只是摇头过后却又觉得实际上并非如此,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岔子,到底是什么地方让她坐立难安,顾月蘅却又说不上来的。
  大抵当真是如同年桦所说的了,这乔楚戈如今是名副其实的皇后了,大抵是动作全数不同了的。
  顾月蘅知晓这些年来,乔楚戈在后宫之中一直都是安分的很,她以为自己这趟进了宫,乔楚戈该还是安分的模样,却没想到这才第几天啊,便已经是闹出来这般动静了。
  恐怕,当真是要不一样了。
  所有人都以为是不一样了的,所有人都以为是要变了天了的,却万万没想到,这乔楚戈竟然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是不知道多少人正在那儿盯着看着的呢,等着乔楚戈这是幡然醒悟或者有所作为,结果全然都是错过了的。
  谁能够想得到,乔楚戈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的。
  “多少人盯着你这儿看着你的反应呢,你倒是好的很,竟然是在睡到了如今这个时辰?”容启哭笑不得的看着还躺在那儿长睡不醒的乔楚戈,他这会儿已经是起身了的,昨晚上睡得晚了今早的早朝都不曾去了的,起身过后便是直接戴在了端宁宫的,如同早些日子修沐时候一般场景。
  尺素在一旁伺候着,见着容启这般说便是答道:“陛下说笑了,娘娘一直都是这般模样的,往日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皆是要到了日上三竿了才会起身的……”
  “她一直都是这般?睡不醒的模样?”容启微微蹙眉,他的印象当中乔楚戈可不是这般模样的,容启记忆之中的乔楚戈,从来都是精神头极为充沛的模样。这般长日嗜睡的架势,委实是叫容启止不住奇怪了的。
  这人难道还能够变了一个人了?
  尺素叫乔楚戈这般一询问,便是顿时之间是傻在那里,全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回话才好的。难道还要告诉容启,乔楚戈身中剧毒导致的身体孱弱,这才长睡不醒的调养生息。
  可是,万万不能够让容启知道乔楚戈身中剧毒的事情的。
  虽说尺素是不明白为何这件事情不能够让乔楚戈知晓,但是既然乔楚戈是这般决定了的,尺素自然是不敢违背的,意思从一而终一般的例行到底的。
  容启迟迟等不到乔楚戈说话,便是回头看了尺素一眼:“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上回中了阴阳鸢之毒后的后遗症?可是有请太医看过的?太医怎么说?”
  “娘娘自从进宫之后便一直都是这般如此的,倒也不是什么身体不适的,不过是前些年过的清闲了又没地方可以去的,可不就是睡觉嘛?一来二去的,这可不就是一不小心的,就睡出来习惯了。”尺素福了福身便是寻思着答道。
  “尺素,你又背着我编排我了?”乔楚戈这会儿实际上是还没醒的,只不过是听见了尺素在那里说道自己的声音所以醒了过来,但是真要说人是否清醒了,实际上是没有醒的。
  容启是连忙上前的,原本是想要看看乔楚戈醒了是否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结果这边方才将帘子掀开,那边乔楚戈就不大高兴的抚了抚自己的眼:“别吵。”
  尺素在一旁看着,那叫一个胆战心惊的,身怕乔楚戈一不小心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言语,回头惹了容启不高兴的,亦或者是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让容启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事情。毕竟,这人还反着迷糊呢,哪里能够说的准什么的。
  容启看着乔楚戈这么一副醒不过来的样子,到底是忍不住了,这可都已经要午时三刻了的,那边御膳房都该是要上了午膳了的,结果乔楚戈居然还在这里长睡不醒的,这可如何是好。
  “朕昨晚上可还没尽力呢,夫人就累成了这般模样?”容启挑起了帘子,是不在遮着光亮了的,乔楚戈这会儿已经不能够是安安静静的睡觉了的,叫这光亮直射着双眼,是如何都睡不安稳了的。
  乔楚戈原本是想着去捡了被子往自己头上一蒙的,至少是得不见得那么亮的光亮的,可是抬手的时候才惊觉自己身上这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的,别说是提一下被褥了,那是动弹一下都觉得难受的厉害。
  “好了,起身吧,别再睡了。”容启扶着乔楚戈,强拖硬拽似得把人从床上弄了起来。结果乔楚戈就跟没了骨头死的软趴趴的,一不小心的可就是倒了下去了的。容启手上使了许多力气,方才免于乔楚戈又躺了回去。
  乔楚戈是只觉得自己身上酸疼的厉害,半眯着双眼,是困倦的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的:“这就是你给的赏?谁家陛下打赏,领了赏还是一声酸痛的。臣妾这会让却都不知道该是谢陛下赏赐,还是应当夸奖陛下天赋异禀。”
  乔楚戈这话说的也委实是叫人无言以对了的,容启便是低笑了一声,而后幽幽说道:“你当是在你这儿天赋异禀了?却也不反省反省,这一身功夫都练到什么地方去了?怎生这般禁不住折腾了?”
  这瞧瞧容启的话说的,分明是容启自己不知道控制,结果现在倒好了,反倒是怪罪到了她的身上了,可当真是……无理取闹都是轻的,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容启见着乔楚戈这般不屑一顾的模样,到底是拿着乔楚戈半点办法都没有了的:“是我一时之间没控制住伤了你,给你赔罪就是了。”















    

  第165章 荷贵人有所动作



  乔楚戈翻了翻白眼,这还道歉管用了?
  道歉了,她这腰酸背痛的酸软难受,就可以翻片儿了?那要捕快干什么去了?
  乔楚戈翻了翻白眼,那双眼睛却还是不乐意睁开的。
  尺素在一旁看着这乔楚戈,这是拿捏着脾气准备得寸进尺的,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儿。
  只是这会儿时辰委实是不早了的,乔楚戈这会儿人要是继续再床上躺下去,可就得是错过了用午膳的时辰了。
  尺素见着容启那一副为难的模样,便是适时上前,乔楚戈那是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的就在哪里耍威风呢,这幅模样可不知道是多少年没有见过了的,往年乔楚戈这般模样是从来都是在乔衍面前才有的。
  “娘娘可赶紧的起身吧,您这身子都是陛下亲自给洗漱了的,穿戴了衣裳绾了发髻便好起身出门了的。”尺素是特意强调了洗漱的事情,那可是昨晚上就给洗漱干净了的,“若不是陛下昨晚上给您洗的,恐怕这一觉您还睡不安生呢。”
  乔楚戈睁开了双眼看了尺素一眼,这可是自己身边的丫鬟,现在倒好了,反倒是在这里给容启说上话了,乔楚戈这心里头自然是不高兴的,冷冰冰的冷哼了一声:“你到底是谁的丫鬟啊!”
  乔楚戈这是听着心里头不舒坦呢,这口气自然也就不好了,嘟囔了一句便是扭过了头挣扎着要从容启身上下来的。
  容启也是有许多年没遇上乔楚戈这般模样同自己撒泼了的,本质上而言还是挺喜欢这般模样的乔楚戈的,多多少少是有几分放任的姿态的:“她自然是你的丫鬟,还是你自小领在身边的呢。”
  容启那是下定决心了要把人从床上弄起来的,这会儿怎么可能就让乔楚戈给躲开了的?
  乔楚戈是要躲开的,容启要是能给她躲开了,那就不是那么下定决心的要把人弄起来了。
  “这可都是午时了,再不起来,是准备在床上睡一天呐?”容启笑着把人有捞了回来,是如何都不放过她的,“起身吧,恩?这一日之计在于晨的,你都给错过了,虚度光阴委实是该打的。”
  “臣妾身上还疼着呢,陛下若是舍得,那就打吧。”乔楚戈摆着就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冷哼了一声便是不理会容启的架势了,那模样,容启要真打了估摸着是得要上房揭瓦了。
  “娘娘这话说的可真是得叫陛下进退两难了,这按着陛下的性子脾气,那是打又舍不得打,可又是不能够叫娘娘您继续在床上躺着的。”和顺这会儿是备下了午膳过来,却是见着乔楚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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