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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胭脂乱-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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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大人府上?”乔楚戈握着容启的手握,神色紧张的同容启对视。
  容启终归是无奈的,轻叹了一声之后,握着乔楚戈的手低笑着说道:“什么时候你若关心我的事情也这般专注了,我大抵是会更加高兴的。”
  “不一样。”乔楚戈有些着急的摇了摇头,看着容启的目光便是深深的不认同,“终归,终归荷妃之死我也是……”
  容启面色不觉有几分沉了下来,看着乔楚戈的目光便是认真十分的:“荷妃之死同意并未有半点干系,若是连你自己都要怪罪自己的,那么别人该怎么劝你?她是自己挑的胡,即便是你赶早去了救了她一回,难道还能够每回都救了她?害死她的人不是你,是她的家人,是告诉她消息的人,是她自己。”
  容启的语气多少显得有一些不耐烦了的,看着乔楚戈的目光更加有了几分气恼。
  对于乔楚戈的自责,对于乔楚戈牛角尖,容启觉得莫可奈何,无奈之后更多的便是气恼。
  乔楚戈睁大了双眼看着容启,面色有了几分惨白。她自然知道,自己其实什么都改变不了,可是,终归是逃不过自己心里面的那一份固执。
  “房大人这边并未多说什么,他自己心里面清楚究竟害死他女儿的人元凶究竟是谁,若不是他执意要将房熙荷送进宫中,若不是他自己对房熙荷表兄不闻不问,也不至于到了如今的地步。”容启虽说面上并未有太多情绪,可到底有几分动容的。这热情冷暖,委实叫人唏嘘不已。
  “臣妾,想去看看。”乔楚戈有几分希冀的看着容启,“好歹是宫里头的人,臣妾不去看看到底是于理不合……终归……”
  “你身子不爽利,他们都是知晓的,你且是自己放宽心便是了。”容启有些不认同的看着乔楚戈,却见着乔楚戈坚决的模样,也算是看出来了。
  这哪里是因为于理不合,不过是她放不下这么一份执念罢了。
  “如今日里酷暑难当,等到时辰晚一些了我在带你过去。”容启神色为难的看着乔楚戈,却也拗不过她,便也只能够是无奈点了点头,只是到底算不上妥协。
  如此,已经是最好不过的了,乔楚戈也不好在强求太多。
  容启将乔楚戈的神色全数看在眼底,虽说多少是不认同,却也无奈。
  容启带着乔楚戈去往房熙荷那边,早已经是入了夜的事情了,乔楚戈自从房熙荷过世之后便一直是卧病不起,这会儿倒是终于可以出门了的。
  “披着衣裳吧,虽说是三伏天,入了夜在山林之间却还是有几分凉意的。”容启亲自从尺素手中接过了外衣给乔楚戈披上,披上之后方才带着乔楚戈准备出门去的。
  “其他的人便不必跟着了。”容启临出门之时,回头看了一眼原本准备跟着一起走的几个人,摇了摇头便是阻止了,“让展冽二人跟着就是了,其他的人回去。”
  原本出门便是轻装简行的方便,自然是不要跟着太多人才好的。
  乔楚戈叫容启半扶着出了门,方才到了端宁宫门口,容启便是深受搂紧了乔楚戈的腰:“且放宽心,我领你走的。”
  乔楚戈尚且还来不及询问到底怎么回事,这边容启便已经搂着乔楚戈约上了屋檐,而后二话不说的直接带着人往后山去了。
  妃嫔是没有资格入皇陵的,故而一律是葬在后山之上,不过是修筑普普通通的孤坟一座。
  乔楚戈依偎在容启怀中,紧闭了双眸,便是有几分的回不过神来,等到落在了后山时候却还是有点儿迟疑的,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儿便是埋葬房熙荷之处了。”因为房熙荷是突然自尽,并未有任何的先兆,故而虽说是按照妃子入葬,却还是有许多事情不经如人意的。
  都是匆忙之间完成的事情,怎么可能能够做到足够精细?
  容启将乔楚戈放在了墓前,一座孤坟,周围也不知道葬着的是哪朝哪代的妃子,有些照一经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名姓封号了。
  乔楚戈实际上根本不知道应该和房熙荷说些什么,她和房熙荷甚至不过是几面之缘罢了,非得是要过来看看的缘由也不过是因为有着这么一份执念罢了。
  容启看着乔楚戈的神色,到底是有些无奈,便是轻叹了一声,而后将乔楚戈独自一人留在了这边,点上了火把不至于一点光亮都没有。
  乔楚戈没了容启的支撑,到底是失了许多力气,便滑坐在了一帮多少有几分吃力。
  “你却也是再好不过了的,活不下去了一死了之就是了……”乔楚戈蓦然有几分自嘲,勾了勾嘴角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的,“这世上的人,却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如同你这般无所畏忌的,若是能够一死了之,其实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是嘛?”
  乔楚戈到底是笑着笑着,又是怎么都笑不出来了,只觉得一身的疲倦不堪。
  她心心念念的想来这边看看,一来是因为放不下那么一份执念,二来不过就是想要念叨了这么两句话而已。
  其他的,便是再无其他了。
  人死之后,不过剩下的就是这么一座孤坟而已。
  容启再过来的时候,乔楚戈已经在这边昏昏入睡了,到底是还未痊愈的身体,哪里能够受得了这般折腾。
  容启方才走进了才瞧见了乔楚戈这会儿是紧闭了双眸的,无奈的勾了勾嘴角,而后俯下身凑到了乔楚戈的面前,柔声说道:“怎么在这儿都能够睡着了的,若是受了凉可该如何是好?当真是半点不知道照顾自己的。”
  容启笑骂了一句,却还是动作轻柔的伸手将人从地上缓缓抱起,神色之间皆是一派小心翼翼的模样,似乎是深怕将人磕着碰着了。
  展冽便跟着容启的身边,看着容启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忍不住的是笑弯了眯眼的,柔声说道:“陛下这辈子大抵也就对皇后才会有这般耐心了,全程解释摆在怀中的,也是前所未有的。”
  容启叫展冽说的话弄得略微的一愣,侧眸看了展冽一眼,却也不曾有所反驳。
  他不过就是思索展冽所说的是否当真如此,仔细的回想过往种种却也当真如同展冽所说的。这世上也唯有乔楚戈,才能够叫自己不论什么时候都这般小心翼翼了的。
  展冽笑弯了眉眼的看着容启的模样,倒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默不作声的跟在容启的身后继续往皇宫去的。
  乔楚戈这边出去也不过是一个时辰的事情,尺素在这边等着只觉得一颗心都在嗓子眼儿悬着,可不就是担心乔楚戈不慎有个万一的嘛?
  这会儿见着容启抱着人落在了自己面前,是任何礼数都顾不上了的,连忙冲上前去冲到了容启的面前却是见着乔楚戈歪着头躺在容启的怀里,大抵是已经睡着了的模样。
  “这般时候受了风,睡着了怕是要着凉,赶紧先带进屋里面去吧。”尺素看着连忙说道,而后便是急忙领着容启往里头去的。
  若是放在了往前,尺素这般模样大抵是要交容启责难的,这是到了如今,容启甚至都未曾发觉有所礼数不周的,只是连忙跟着尺素进了内屋,小心翼翼的看着乔楚戈,免得这人当正如同尺素说的那般受了风寒的。
  到底是照顾的当,容易又是在床边收了一夜,乔楚戈的身子竟然是不见任何异样的,终归是松了一口气。
  容启是一夜未眠,天色将亮时候和顺过来请旨,到底是做完一夜未眠的,今早的早朝要不要去还该是另当别论了的。
  “陛下,今日早朝?”和顺看着容启那眼底的一片青灰,到底是一声叹息。
  “免了吧,就说朕身子不适。”容启摆了摆手,而后便是脱去了鞋袜外套的躺在了乔楚戈的身边,看着乔楚戈那一副熟睡的模样,只觉得是心旷神怡的。
  乔楚戈再是苏醒,已经是午膳十分了。
  尺素同和顺等人谁都是不敢上来打扰的,怕是饶了两人的清梦,故而是由着两人睡到了午时之后。
  “娘娘可都睡了快有八九个时辰了。”尺素听见了账内的动静,便是柔声的说道,“陛下昨晚担心娘娘会发烧是陪着守着一夜未眠的。”
  乔楚戈原本是想要起身的,却是觉察了自己身边还躺着人呢,这会儿听见尺素这般一说便是一愣,回头瞧见的就是容启那张熟睡的脸。
  “娘娘这会儿可是要传膳的?午膳奴婢一直叫丫鬟放在膳房内暖着,这会儿若是饿了便先传上来吧。”尺素见着乔楚戈不曾回话,微微挑起了帘子,见着容启还在睡得模样,放低了声音小声询问道。















    

  第174章 萧芸萧觅的关系



  容启虽说是一夜未眠,但要说当真睡熟了,却也是并非如此的。
  原本便是浅眠的人,这会儿听见了动静便是醒了过来的,扭头便是瞧了乔楚戈一眼,而后柔声道:“既然是醒了,便是起身吧,终归该是要先将午膳用了的。”
  乔楚戈是未曾想到容启竟然醒了的,回头看向容启时候多少有几分诧异。
  “这般傻乎乎的看着我是要做什么?”容启见着乔楚戈一双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那模样委实是有几分呆愣的,便是低笑了一声幽幽说道,“莫不是我脸上开了花了?还是皇后垂涎朕之美貌?”
  乔楚戈叫容启这话说的便是有些窘迫,扭过头了便是准备起身的。
  容启见着乔楚戈的模样,倒也未曾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的看着乔楚戈那头也不回的模样,多少有几分无奈。
  尺素在一旁看着两人之间的架势,低着头也不好继续再在寝宫里面待着,转身便是走了出去去准备午膳去了的。
  “刚才躲什么呢?”容启是连鞋袜都不曾穿上的,直接到了乔楚戈的身后将人环保于身前。
  乔楚戈有些无奈的低叹了一声,叫容启这般抱着也不方便有其他的动作,只好是放任容启抱着自己也跟着站着不动了:“方才尺素在呢,你倒是半点不知道害臊。”
  容启摆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闷笑出声来:“这又有什么好害臊的?原本你我便是夫妻不是?该是惺忪平常的事情才是。”
  乔楚戈瞥了容启一眼,自知自己是说不过他,也就懒得和他计较。
  两人这边用过了午膳过后,容启便是赶去了尚书房处理政事去了。
  “这两天后宫里头的各位娘娘小主的,可是有什么动静?”虽说这两天偶尔尺素也是会过来说说宫里头的事情,却说的到底是不多,大多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
  乔楚戈心中终归是不放心的,担心是因为自己身子的缘故,尺素不敢与自己实话实说。
  尺素也的确是有所保留的,不过这段日子也的确是没出什么事情:“大抵是因为荷贵人投湖自尽缘故,众位娘娘小主却也的确不曾有所太多的动作,不过是绵贵人同如钩夫人之间走动易发平凡了些,那月贵人也是时常往桦贵妃宫里头去,其他的……倒也不见有什么了的。”
  乔楚戈却是没想到,竟然是这般安生的,多少是有些奇怪:“那萧芸呢?难道便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有苏窈窕,苏贵人就安安分分的在关鸣阁待着了?”
  叫乔楚戈这般一说,尺素倒也当真是觉得有几分奇怪了的,便是神色微有几分发愣:“却也的确是不曾有人过来通禀的,苏贵人待在了关鸣阁内,是一步都不曾出来过的。”
  “去问问,苏贵人这段日子在关鸣阁内都做了什么?”乔楚戈便是想不明白了,那苏窈窕一看就不是安分守己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多日子竟然是连门都没有出过的?
  尺素自也觉得奇怪,便是片刻不敢耽误的便是叫人去传话的。
  “娘娘的身子倒是好的利索了,也不过是一夜的功夫,想来还是因为有陛下在一旁守着的缘故呢。”晴婷见着尺素出去了,又见着乔楚戈一人坐在那儿发呆,便是有几分耐不住安静的开了口,打趣儿瞧着乔楚戈,玩笑着说道。
  乔楚戈倒是万万没想到容启竟然是在床边守了一夜的,见着晴婷这会儿又是再提,瞪了晴婷一眼,扭过了头便是不予理会的。
  “娘娘?”晴婷见着乔楚戈不说话,只当做是乔楚戈不高兴了亦或者是其他,歪着头,略微有些奇怪的看着乔楚戈,“娘娘莫不是不好意思了?”
  “你分明心里头知道,却还非得是要说出来的,你这小妮子未免也太过分了些!”尺素方才吩咐了传话的丫鬟出门,回来还未曾进门便听见了晴婷说话的声音,哭笑不得的笑骂了一句,“晴婷向来是口无遮拦了,娘娘心中也该是清楚的,这等事情便不要放在心上才好。”
  乔楚戈自然明白,晴婷的话多半当不得真,这会儿尺素过来了便也就有了旁人在了,不再只是她同晴婷两人,反倒是轻松自在了许多。
  “苏贵人那边,可是有什么消息没有?”
  “娘娘倒是心急,这问话的人方才出的门呢,那儿那么快就有回声了的?也该是要让人家有个走路的过程的不是?倒是那萧贵人同萧主子反倒是有了动静了,听闻两人这会儿御花园遇上了。”尺素笑吟吟的说着,也是方才刚知道的消息,这会儿便是说与乔楚戈知道了的。
  乔楚戈略微一愣,而后便是点了点头算作是知晓了,只是难免的有几分诧异。
  “那萧芸同萧觅,难不成当真是有什么关系的?”原本这容国上下姓萧的便是不多,能够进宫的更加是少之又少,说是两个人没有关系,还当真是叫人信服不了。
  “只说是在御花园凑巧碰上的,只是不知道这凑巧两字之中,究竟是有几分凑巧几分刻意了。”尺素便是幽幽说道,而后给乔楚戈沏好了茶水,后方才继续说道,“不过,也该是看看这两人在御花园里头是说了什么话的。”
  乔楚戈微微点了点头,算作是同意的。
  原本,萧觅是不准备出门的,到底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那思过的地方,她是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了的,别说是再去了,便是听都不想再听见了。
  却没想到传了话来,说的是香妃娘娘相邀的。
  这香妃,在后宫之中委实算不上什么人物,只是她萧觅更加算不上,故而是连推都推不掉的。
  萧觅倒是好生收拾了一番过来的,却没想到在这御花园内等着的人,根本就不是韩枕香,而是另有其人。
  “你是何人?”萧觅便是觉得奇怪了,这是什么人,为何是从来不曾见过,“胆子倒是不小,竟然是敢冒充了香妃娘娘的人将我找来这里,你当自己是什么人?”
  萧芸这人,萧觅是不曾见过的。萧觅向来自恃极高,便是位置比她高的人都不一定的看在眼里的,更加不要说萧芸了,那是见过了都不一定放在心里面记着的人啊。
  “萧贵人倒是贵人多忘事的很,算起来你还该唤我一声姐姐才是。”萧芸笑吟吟的回头看着萧觅,眉眼弯弯的模样,倒是煞是好看的,直叫人瞧着觉得是心旷神怡的。
  萧觅自小便是家中独女,哪里是见过什么姐姐的,兄弟倒是有几个的。冷哼了一声满脸的均是不屑:“出来攀亲带故的倒是见过不少,如同你这般一点不知道先查探查探底细的,却是第一个。你是真不知道我护国公府只有我萧觅以为小姐,还是觉得自己是准备将我取而代之了?!”
  萧觅一双眸子瞪得极大,便是有几分恐吓之意,冷笑的看着那萧芸半点不为所动的模样,是一派等着萧芸继续说话的。
  她却是要看看了,这萧芸还能够变出来什么模样来。
  萧芸仍旧是那么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挑着眉眼的看着萧觅,对于萧觅的恐吓之词半点不见有所顾虑:“你大抵是忘记了,若真要算起来,你不过是个庶出的女儿罢了。”
  往前上一代人的事情,萧觅也不过是听说个两三分罢了,还是道听途说的。对于自己母亲的事情也多少知道一些,这会儿听了萧芸这般说,心里面便是打起了鼓了。
  萧芸瞧着萧觅那一副被吓着了的模样,抬起了手,掩着嘴角笑得张扬,弯着眉眼幽幽说道:“萧贵人可是想起来了?往前别人多说,护国公的原配夫人是个生不出孩子的,还不容易生了个女儿却是个死胎,自己也死在了产床上。可是,那也不过是旁人谣传罢了,以讹传讹。到底真相如何,该是你母亲,如今的护国公夫人最是清楚,你且去问问你母亲,二十几年前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芸猛然站起身来,便是直接站在了萧觅的身前,一双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萧觅,只看得萧觅是止不住的哆嗦。
  萧觅是如何都想不到的,这些事情从来不曾有人同她说过,这会儿却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原本该死了的人,却在这里口口声声说的自己并未死……
  到底是被吓住了的。
  “你,你,你究竟要做什么?!”萧觅叫萧芸逼得节节败退,慌乱之间便是跌下了亭子,跌坐在了地上,一张脸被吓得煞白,睁着一双眸子难以置信的看着萧芸,颤抖着双唇却怎么也不能够再发出一个完整的字词来了。
  那一副狼狈的模样,萧芸便是居高而下的站着,看着那方才还是趾高气昂的人,这会儿却成了这么一副样子,到底是有几分看不过眼了的。
  “萧主子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到底是上一辈人的恩恩怨怨了,何必是要计较到了这一辈的人身上?冤冤相报何时了?”韩枕香来的却也是及时的很,那萧芸正是准备下了台阶的,韩枕香便已经是迎面而来了。















    

  第175章 你究竟要做什么



  萧芸略微挑了挑眉,瞥了一眼那跌坐在地上哭丧着一张脸的萧觅,最终是冷哼了一声:“臣妾见过香妃娘娘。”
  “萧主子想来今日是心中气不过的,便是不必在这儿收了这份的冤枉气了,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这天气燥热的倒也极为容易上火,本宫这儿有个安神定气的香囊,萧主子不若拿着试试,如何?”韩枕香笑意盎然的卡者萧芸,自自己腰上解下了一个看似极为精巧的香囊,塞在了萧芸手中,“倒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是祖上传下来的秘方。”
  萧芸面色自然不善,原本是想要拒绝的,却见着韩枕香都这般说了,再是拒绝便是她的不长眼了。
  终归还是收下了,收下后便是回头瞪了那还坐在地上不知道起来的萧觅一眼,冷哼了一声趾高气昂满脸不屑:“今日便是看在香妃娘娘的面子上放过了你,你却是记住,早晚有一天是要让你连本带利的还回来的!”
  萧觅是叫萧芸给吓得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的,坐在地上即便是那萧芸离开了,仍旧是半点不知道要站起身来的。
  韩枕香将缓缓走到萧觅身边,而后俯下身微笑看着萧觅,柔声道:“还是赶紧站起身来吧,这会儿坐在地上像个什么样子?”
  萧觅搭着韩枕香的手腕缓缓站起身来,几乎算得上的跌跌撞撞的方才能够站起身来。
  萧觅几乎是将身上所有的力气都压在了韩枕香的身上,韩枕香原本便生的十分娇小,叫萧觅这般搭着当真是有几分站不稳,若不是后面丫鬟伸手拽着大抵两个人是要一起摔了下去的。
  “那萧芸与你……”韩枕香一双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萧觅,终归是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神色无奈的看这萧觅,“罢了,这是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本宫便也不好多问了的……”
  韩枕香摆着全然一副欲言又止,低笑了一声便是摇了摇头。
  萧觅这会儿便是松了一口气,没有了萧芸在一旁,萧觅倒是渐渐找回了自己的思绪,而后方才想起了今日过来是韩枕香命人过来传的话。
  “不知娘娘今日传唤,有何吩咐?”萧觅抬头面色惨白的看着韩枕香,显然还未曾从方才萧芸的气场之中回过神来,即便是这会儿同韩枕香说话,实际上都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的。
  韩枕香面色茫然的看着萧觅,全然一副难以窒息的模样,然后低笑了一声:“萧贵人这是说的什么胡话呢?本宫何时传唤过你?”
  萧觅满脸茫然的看着韩枕香,是完全没想到韩枕香竟然会这么说的。
  “娘娘,您今早起身时候方才来说过,说是想要请萧贵人来御花园一叙,您自己确实忘记了。”身后站着的丫鬟便是微微上前了一步。
  萧觅连忙回头看了一眼那说话的人,而后神色之间都是惊喜的模样:“便是此人过来传的话。”
  韩枕香微有几分茫然,瞄了一眼那说话的丫鬟,而后如同恍然大悟一般,面上带着一丝丝的诧异与歉意:“是我自己忘记了,本便不是什么大事儿。”
  萧觅是怎么都不明白的,她同香妃说白了甚至都不曾说上过什么话,到了这个时候香妃能够找自己什么事情?
  这会儿却也不好问什么问题了,只能够是站在那儿等待着韩枕香下面要说的话。
  “本宫听闻你的住处蚊虫颇多,大抵是因为离着一处小湖太近了些,故而挑了些香料。”韩枕香自丫鬟手中接过了一个小匣子,而后小心翼翼的将那匣子打开,“是可以防蚊虫的。”
  萧觅多少有几分想不明白,这韩枕香莫名其妙的将自己叫过来,却是这般只说为了给她一个香料?
  若是要给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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