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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皆烦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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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八道!姑姑什么时候带过别人了?”
  招妹还想再说,俞千龄大嫂见势不妙,忙把他抱了过去,道:“千龄啊,小孩子记性不好,怕是记差了,别和他计较。”说罢低头对招妹道,“招妹,快叫姑父,这可是你的亲姑父。”这话说得,就好像以前有过假姑父一样。
  招妹看了看一脸不悦的姑姑,又看了看对他浅笑的陌生人,怯生生道:“姑父……”
  时怀今微微一笑,没有计较,递给他一个红包:“招妹真乖。”
  招妹手快,立刻拆开来看了,见到里面是红线串起来的一串小金鱼,觉得好玩,又甜甜的说了句:“姑父真好!”
  时怀今摸了摸他松软的发丝:“喜欢就好。”
  俞千龄见此,脸色才阴转晴,又拉着时怀今到外面去了。
  她大步流星走在前面,走出好远一段,才想起来等时怀今,停下步子往后看,时怀今不慌不忙的跟了上来,神色无常。
  到了跟前,他道:“殿下不必等我,我一直跟着殿下呢。”
  俞千龄没说话,等他与她并肩,才继续往前走,这次步调放慢了一些,似是刻意等着时怀今。
  这般并肩走,时怀今才觉得不自在,不说话气氛总有些冷凝,便道:“殿下的三个侄子真是可爱,小小年纪能言善道,都很机灵。”
  俞千龄嗯了一声,显得有点冷淡,让时怀今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了。
  他正想着话题,俞千龄突地道:“我没有。”
  时怀今闻声疑惑的看向她,便见俞千龄皱着眉头,神色有几分不自在。
  他问:“殿下说什么?”
  半响,俞千龄叹了口气,问他道:“你该听过我的传言吧?什么克死三任未婚夫婿,或是蓝颜知己遍布天下?”
  时怀今有些意外她会主动说这些,顿下脚步回她道:“倒是听过,但我只当是无稽之谈,并未当真。”她是要同他解释了吗?
  俞千龄闻言松了口气,皱着的眉头也展开了,揽上他的肩笑嘻嘻道:“我就知道你和那些俗人不一样!这就对了,那些事根本都是无中生有,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胡乱传的,若是让我知道,定要割下他的舌头喂狗!”瞧她眼光多好,挑的驸马多聪慧,根本就不用她多解释嘛!
  她这话真是厉害,他若是问了是不是就成了他口中的俗人了。时怀今便没有问,只是意有所指道:“其实就算有也无所谓,有些事情过去了便是过去了,再去追究有何用处?无非是徒增烦恼。”
  偏偏俞千龄不懂他是想让她坦白从宽,反倒冲他竖起大拇指,道了声:“大气!我就是喜欢你说话,总能说到我心里去!”然后笑得一脸春光灿烂。
  时怀今也笑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她其实是喜欢他的“不闻不问”吧。
  俞千龄心情很畅快,牵住他的手道:“走,我带你去马厮里挑一匹好马,明日你便要入朝当值了,自要马到成功!”
  “可陛下那边……”
  俞千龄打断他:“不用管他们,走吧。”
  挑马这事是俞千龄早就想好的,就趁着归宁这日回宫去挑了,免得特意跑一场。可到了时怀今这,便成了“知情知趣”的赏赐了,打个巴掌给颗枣,谁能喜欢这样的赏赐?
  第二十三章
  时怀今一上任便赶上一件大事,夏国新帝登基,派了使臣前来出使俞国,那位替新帝出使俞国之人来头还不小,是夏国战功赫赫的精武侯,足智多谋,骁勇善战,是个很不好应对的主。使团一行约五日后抵达京城,礼部已经准备了好些日子了,现在他也需要与其他几位郎中协同准备接待夏国使团的事宜。
  一提到夏国,时怀今便不禁想到陈让提过的“夏国那位”,不知这精武侯和“夏国那位”有没有什么联系。
  散职归府的时候,时怀今问陈谦道:“陈副将,你可知精武侯?”
  陈谦听了,生生将要转向他的脸转了回去,躲闪道:“末将不知……”
  时怀今审视着他,对他可不像对俞千龄那般委婉佯装:“不知?公主殿下曾与夏国交战,后又与夏国联手攻下绥国,精武侯乃是夏国名将,陈副将乃是公主身边的副将,竟会不知道夏国的名将精武侯?”
  陈谦很为难,就算是他知道,也只能按着大将军的吩咐说不知道啊!他也很无奈啊!
  陈谦嗫嚅道:“驸马回去问大将军吧,末将是真的不知道,但大将军是一定知道的。”
  时怀今本没有对精武侯起疑,可见了陈谦这般回避的态度,便对精武侯产生了怀疑。这精武侯若是没有什么说不得的,陈谦怎会避而不谈?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他没再继续问,夹了下马肚,放快了速度向驸马府而去。
  *
  今日是时怀今第一天当值,俞千龄早早便回来了,等着问时怀今这一日过得如何,以表对他的关心。
  时怀今回她道:“挺好的,各位同僚对我都很照顾,有不明白的便问他们,他们皆为我一一解答。”
  俞千龄点点头,量他们也不敢对她的驸马怎么样。
  “那就好。”然后端坐着等时怀今开口有求于她。
  但她等了一会儿,时怀今就顾着烹茶,好像并没有什么为难的事想拜托她。
  俞千龄有点等不下去了,思琢半响,咳了一声引他注意,主动道:“这当值第一日,可遇到什么难事?若是我能帮得上忙的,你尽管开口。”
  她想:一定是她的驸马太懂事,不好意思麻烦她,那便由她主动来问吧。
  时怀今闻言抬起头来,俞千龄笑容可掬的看着他,好似在等他说些什么似的。
  时怀今有些狐疑,犹豫片刻道:“倒是有点事情想问问殿下,不知殿下知不知道……”
  俞千龄正了正身子,十分热情道:“你尽管问好了,你我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不能直说的?我定知无不言。”她很有诚意了吧?
  时怀今给她递上一杯烹好的茶,坐定以后才道:“是这样的,五日后夏国有使臣来访,前来的使臣是夏国的精武侯,不知殿下可知此事?”
  俞千龄听了一副我没听说我不知道的惊讶样子:“有这事啊?这些日子我都没上朝,并不知道此事。”
  俞千龄这种身份,就算是不上朝,也不可能不知道这等大事。时怀今一看便知道她在装,却不明白她是何意:“原来殿下不知道啊,我本有些事想要问殿下呢……”说着他站起身来,煞有不再继续问的势头。
  俞千龄见他不问了,忙又添上一句:“不过我对精武侯此人倒是有些了解的,你若是想问他,倒是可以问我。”
  时怀今闻言坐了回来,神色有些喜悦道:“那太好了,我正想问殿下关于精武侯的事情呢。”
  俞千龄摆出一副易如反掌的模样:“那还不简单,我早前便对精武侯有过了解,后来又与他共事过一段时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能告诉你。”她说着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对了,我那里有份关于他的卷宗,让陈让拿给你吧,看看有没有什么用。”说完便叫了陈让一声,让他立刻去拿。
  不一会儿的功夫陈让便回来了,将一本厚厚的卷宗递给时怀今。
  时怀今接过来翻了翻,里面记载了精武侯的生平,细致到他饮食起居的一些习惯,还写了些精武侯的特殊喜好,擅长用的兵器,事无巨细,十分全面,显然是做过一番深入了解的。
  时怀今一副如获至宝的样子:“这正是我现下急需的。”
  俞千龄扬了扬下巴,大方道:“那你拿去吧,等没用了以后再还我便好。”说罢有些得意的看着时怀今。
  她好吧?这世间再也没有比她更顶用的媳妇了吧?惊不惊喜?感不感动?
  这些其实都是俞千龄计划好的,包括时怀今去礼部任职。她早早就知道夏国要出使俞国,前些日子礼部的人找她问精武侯的事情,她故意按着不说,就等时怀今入职以后,将这个立功的机会留给时怀今。她这么为自己男人着想,简直是年度好媳妇!
  都如此明显了,时怀今怎么会感觉不到俞千龄的刻意,也正是因为她如此刻意,他不得不更怀疑俞千龄交给他的卷宗是否刻意隐瞒了一些事情,她上赶着将这些资料给他,是不是防止他自己去查有关精武侯的事情?所以到底如何,他还是要自己去查一番的,总不能等人上门来再措手不及。
  他见卷宗合上,站起身道:“如此便多谢殿下了,我先回书房看一遍,好整理出来明日交给尚书大人。”说完人就抱着卷宗往外走。
  俞千龄不乐意了:我都给你整理那么详细了,你还有什么好整理的?难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围绕在她身边,好好感谢她这个媳妇的体贴入微、关怀备至吗?还能不能有点眼力劲了?
  俞千龄感觉自己这些日子来的费心又费力,全都喂了狗了,生气!
  俞千龄正烦着,管家走了进来,递上一张拜帖:“殿下,一位姓钟的公子递了张拜帖给驸马。”
  姓钟?那一定是钟霖了,他来的倒是挺快。俞千龄摆了摆手:“既然是来见驸马的,你拿去交给驸马吧。”
  管家应了一声,将拜帖递去了时怀今那里。
  时怀今收到钟霖的拜帖十分意外。早些年,他与钟霖一同在闻神医那里治病,朝夕相处,互相扶持,有了很深的情谊。只是后来祖父过世,他被接回了侯府,每日足不出户便与钟霖断了往来,想不到钟霖竟还想着他,现下居然来找他了。
  他听说他如今似乎在兵部当值吧?
  时怀今放下手中的卷宗,立刻回了拜贴差人送去,与他约好时间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  2点了,困到爆炸,三更晚上补上~么么哒~
  今天送红包~么么~

    
第23章 
  第二十四章
  翌日,钟霖携礼登门拜访,看到俞千龄也在有点意外:“公主殿下也在啊。”他怎么听说公主鲜少回驸马府呢?
  俞千龄瞪他一眼:我不在这里在哪?驸马府三个大字没看见吗?若没我,时怀今算什么驸马?
  时怀今显然没想到俞千龄和钟霖竟也认识:“殿下与钟霖也相熟吗?”
  俞千龄摆摆手:“泛泛之交。”说罢自顾自往内走。若非怕钟霖那张嘴巴胡说八道,她怎么会出门迎他?他脸大?
  俞千龄今日回来的早,时怀今便觉得奇怪,现下恍然大悟了,原来是和钟霖早就相识,但似乎关系并不好的样子啊。
  时怀今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钟霖。
  钟霖是个知无不言的人,道:“是这样的,公主曾经借我银两不还……”
  俞千龄耳尖,听了这回过头来,怒道:“你把话说清楚!我前几天没还你?连本带利一锭金子!”居然敢在她男人面前说她欠钱不还,破坏她伟岸的形象,混账东西!
  钟霖点点头:“对,前几天我与同僚去酒楼议事,正巧遇到了公主,公主已经把银两还给我了,连本带利一锭金子。”末了又问,“公主,你还借钱吗?”
  俞千龄白他一眼,不予理会。
  钟霖见她不借了,有点失望,毕竟殿下给的利息是很高的。
  他又对时怀今继续道:“前几天外面传言殿下因为一个戏班戏子,打了兵部几个官吏,其实不是这样的。”
  俞千龄一听转身走了回来:“外面有这种传言?”
  钟霖见她不知道,惊讶道:“公主不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了!谁敢把这传言传到阎王耳朵里?不要命了!
  俞千龄拧起眉头:“我若知道还敢让人在外面造谣?娘的,十之八九是向泽那个混账东西!”这小子近日来总到军营之中找她,缠着想让她给他个官职,不想再当暗线了,她一直压着没同意,现下他是想另辟蹊径,逼她就范了。
  时怀今是在军中听过这个传闻的,原来不是这样吗?那到底是怎样?
  时怀今有些糊涂了,问他们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俞千龄懒得解释,瞥了眼钟霖,示意他说。
  钟霖很乐意多这个事:“是这样。是那些人妄议公主,又出言侮辱你,正巧被公主听到了,公主一怒之下,教训了他们一顿,我觉得公主此举合情合理,并不想御史台说的那般过激。”
  俞千龄点点头,这话说的我很中意。
  然后钟霖又继续道:“但是殿下确实在酒楼里见了一个戏子,依我之见公主殿下是特意过去找他的吧?”
  俞千龄闻言脸色立马变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钟霖:你他娘的在我眼前拆我的台,就不怕我把你脖子拧掉?
  时怀今知道钟霖说话一向直接,轻咳一声道:“钟霖,殿下平日里事务繁忙,既然抽空去酒楼见那位戏……柳公子,一定是有正事要做,见一面不能代表什么。”
  听了时怀今的话,俞千龄炸起的毛又被捋顺了,瞪了钟霖一眼:瞧一瞧,看一看,我男人多会说话!再看你,什么混账玩意!
  钟霖动动嘴,想说:正事还能抱到一起去?但他终究不算太傻,这话没说,只是为他挚友可惜。挚友对她满心的信任,结果她在外面拈花惹草,她的良心不痛吗?还好意思瞪他……
  俞千龄想着,她男人这么替她说话,她总要给他男人长长脸的,便道:“怀今说的没错,我见他确实是有正事,他并非只是一个戏班的花旦,还是我手下的人,我差了他去办事,他是找我复命的。”
  以向泽那般闹下去,她早晚还是会提拔他的,现下将他暴露出来也无所谓了。
  钟霖可不信,他那日可是亲眼所见的,但也没当面拆穿,闭着嘴没说话。
  时怀今半信半疑,但心绪莫名好了一些,道:“到厅中再谈吧,站在这里也不像个样子。”
  俞千龄才不想和他们谈,进去以后就坐在一边嗑瓜子,漫不经心的盯着钟霖,以免他又乱说话。
  钟霖这会儿倒是没乱说话,和时怀今回忆起了往昔来。两人少小相识,互为竹马,钟霖又是个话多的人,两人很多往昔可以说。
  时怀今很久没说这么多话了,心情畅快了不少,脸上都有了光泽:“后来我回侯府了,你脚伤好了吗?我看你现在倒是不碍着走路了。”
  钟霖爽朗道:“都好了,练武也没关系。”
  时怀今真心替他高兴:“那就好,你一直的志向便是参军入伍,像你祖父一般,现下终于可以如愿了。不过我听说,你现下在兵部任文职?”
  钟霖点点头:“这脚也不过是前两年才好全了,练武终究是耽搁了,但我一直勤于苦练,总会有机会的。”他说这一顿,春光满面道,“许是尚书大人看出了我的勤勉,我近日升了官,做了武库司的郎中。”
  俞千龄在旁边听了冷冷一笑:呵呵,升你官职的人坐在这呢!可你刚才干了什么?拆我台,看来这郎中当的太闲了。
  俞千龄懒得浪费功夫听他们在这里闲聊,抖了抖身上的瓜子皮,大步流星出去了。
  钟霖见她一声不吭走了,问道:“公主怎么走了?”
  时怀今没太在意:“应当是有事要办,殿下她事务繁忙,鲜少有清闲的时候。”
  钟霖早就盼着她走了,起身坐到了时怀今一旁,问他道:“公主对你好吗?外面传言她脾气暴躁,上次所见也确实如此,可那些人是罪有应得,但我怕你也被她那般对待,你身体不好,我早就想找机会到驸马府来看你的。”
  钟霖是时怀今见过的人里少有的纯良,他感激他的关心,也不得不为俞千龄正名:“殿下脾气其实挺好的,她赏罚分明,待我也很好,你不必担心,自从与殿下定下婚约,我过得比从前好了很多。”
  俞千龄待他真的是好的没话说,只是不像夫妻罢了。
  钟霖闻言松了口气的样子,但又嘱咐他道:“这样就好,只是我听闻公主和寻常人家的女子不一样,有了驸马也是可以养面首的,那种不耻于给人做小的男子,大都不是好相与的,你要小心一些。”
  时怀今知道钟霖不是个喜欢关心这种事的人,更不会空穴来风,便问他道:“你是知道什么吗?”
  钟霖犹豫了一番,还是和他道:“上次公主见那个戏子的时候,我误闯了进去,他们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那戏子又妖里妖气的,没什么男人样,我看他心眼很多的样子,怕你吃亏。”
  猜测是一回事,如今听到实锤又是另一回事。
  时怀今低头抿了口茶,再抬头的时候,对他无所谓地笑了笑:“无妨的,那人先于我,可公主却下嫁于我,便说明那人对我并无威胁。且公主现下住在驸马府里,她是不会把人带到驸马府来的,将来公主府建好了,就算公主养,也是养在公主府里,与我无关。”
  话虽这么说,钟霖却替挚友不值:“你这么好,公主该对你一心一意的。”
  时怀今宽慰一笑:“公主对我很好了,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不过是互相尊重,公主尊重我便足以了。”他说完,转开话题道,“对了,殿下怎会借你银两呢?”
  公主为何会找他借银子,其实钟霖也很糊涂,公主应该是很有富足的啊,怎会有穷到需要借钱的时候?
  他道:“大抵是刚好出门没带银两吧……”
  时怀今知道时怀恩的事,稍微一联想,便可以知道俞千龄曾经是考虑过钟霖的,大概是钟霖哪里让她不满意,就中途收手了,也不知道她当时是看了多少人才选定的怀恩。
  “对了,钟霖,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挚友拜托他,钟霖很痛快道:“你说。”
  “你应该也知道夏国使团要来的事情吧,你现下在兵部,兵部应当有些宗卷是记载列国名将的,我想找些关于精武侯的。”
  钟霖闻言点点头:“最近兵部也在忙这些,关于精武侯的宗卷似乎早就整理好了,我明日找找拓印一份给你,你在礼部应当需要这些。”
  时怀今感激一笑:“多谢。”
  钟霖拍上他的肩:“你我之间客气什么?”
  翌日,钟霖便将兵部整理出来关于精武侯的资料给他,薄薄三张纸,记录的都是最简单的一些履历生平,还不及俞千龄给他的齐全。看来他想知道些别的,眼时是没有办法了,只能等人来了再说。
  *
  精武侯是夏国名将,但少年成名,年纪不算太大,今年二十有四,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外界对他样貌的传闻也有很多,有说他力大如牛、体壮似熊,也有人说他丰神俊朗、相貌堂堂。
  夏国使团抵达当日,城中许多百姓等在街边看,热闹程度跟俞千龄入城当日不相上下。
  时怀今身为礼部郎中,是要与礼部其他几位大人一同迎接夏国使团的,而俞千龄是陪他来的。
  但这里俞千龄的官职最大,便站在最前面,时怀今是她驸马,哪有委身在后面的道理,便站在了她旁边,倒显得身为礼部尚书的四表叔多余了出来。
  不过多时,夏国使团便来了,前面是一些箱子,里面放着夏国出使俞国带来的礼物,后面紧跟着的便是精武侯,他并未做武将的打扮,而是穿着代表侯爵身份的服饰,华丽而正式。
  到了近前,精武侯翻身下马,走到俞千龄面前,朗笑道:“劳俞大将军亲自相迎,实在是受宠若惊啊!”他样貌并不出众,还蓄着胡子,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大一些,笑起来一副没有架子的模样。
  俞千龄显得和他很熟络,摆摆手道:“不必受宠若惊,我只是陪人来的罢了,顺便迎迎你这个老朋友。”
  精武侯哦了一声,自然而然的看向她身旁,见到相貌出众的时怀今,微微一愣,不自觉的向后侧了下头,但很快又转了回来,露出笑颜:“想必这位便是驸马吧?不过几个月未见,大将军便已成婚,实在让人措不及防,也不说等我过来讨杯喜酒,实在不够朋友。”
  俞千龄挑了挑眉头,半点不给他面子:“喜酒而已,补上便是,我要成婚,难道还看你时间不成?自是赶着良辰吉日了。来吧,随我入宫,父皇已经等候你这位贵客多时了。”说罢做了个请的姿势。
  精武侯抬手道:“不敢当,不敢当,大将军请。”说罢又看了眼时怀今,莫名一笑,“驸马也请。”
  时怀今见了他十分镇定,神色谦和,姿态翩然道:“侯爷请。”
  路上,俞千龄随意和精武侯聊了几句,有些爱答不理的,等把人送入宫中,她算是陪着时怀今完成了使命,便打算打道回府了,并不和使团一同进去。
  她策马到一旁,打算让使团先入宫再离去,神色漫不经心。
  时怀今在她一旁道:“殿下与精武侯是旧识,不一起入宫吗?”
  俞千龄嗯了一声,不以为然:“本来也没我什么事,赏他那个脸做甚?不去了,反正晚上还要入宫赴宴,到时候再来吃就……”她说着话音突地一顿。
  时怀今听她突然不说了,转头看向她,见她神色微变,眼睛看着不知名的方向,流露出几分意外的神情来,像是看到了什么出乎意料的人。
  他问:“殿下怎么了?”
  俞千龄闻言回了神,一派轻松道:“没什么,说到吃有点饿了,你也忙完了吧?一会儿跟我吃碗面?”
  送使臣入宫以后并不是结束,时怀今还有事情要忙,摇了摇头:“一会儿还有事情。”
  俞千龄哦了一声:“那我自己去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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