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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皆烦忧-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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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回复(匿名的小今今):打醒他,狠狠地打。
第59章
第六十章
俞千龄没能找到容峥,这人说不见就不见了,影儿都找不到,难不成真等他下次登门再说啊?那她和时怀今就别想好好过日子了。
这人也找不到了,俞千龄在门口等时怀今,想想方才时怀今的反应应当是什么都没看到,不然他怎么会邀容峥到府中去呢?可他现下不知道,不代表以后不会知道,同朝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早晚还是要知道。
但如何说就成了问题了,和自己的夫君聊旧情人,想想都刺激。
俞千龄叹了口气,叹自己时运不济。
这时,时怀今和文修远被钟霖送出来了,时怀今面色正常,文修远面色却有些发红,想来是被灌了不少酒。哎,把人家邀请来,结果替他们挡了不少酒,真是让人过意不去。
俞千龄走过去关心道:“仲卿,你这还能骑马吗?要不让钟霖弄辆马车把你送回去吧?”
谁都还没说话呢,钟霖先在旁边冷哼了一声。
俞千龄抬眸瞥他一眼,钟霖比她脾气还大了,愤愤瞪了她一眼。
怎么回事?喝顿酒还把他给喝大了?竟然敢瞪她了?
俞千龄刚一挑眉,文修远那边摇头道:“无妨,我并非不胜酒力,只是比一般人容易上脸罢了,我还没醉。”
俞千龄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了过去。一般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她谙熟此道,对文修远说:“那行吧,咱们一路,我和怀今先把你送回太师府,毕竟我们把你请来的,总不能让你自己回去吧。”
虽然文修远有一堆的奴仆跟着,听了也没拒绝,三人翻身上马,和钟霖道了声别就离去了。
回去的路上,时怀今在中间,俞千龄和文修远一左一右,文修远本来是个高冷范,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话也多了起来,一直同时怀今说话。
“怀今兄,不知你的书法师承何人?竟能将三位大师的手笔临摹的如此相像,这几日我一直在读你的字,越读越是惊叹于你的才华,我还拿去给我祖父看,祖父对你亦是赞叹不已,说你这般年纪能有这等造诣,可谓天资过人。”说罢那脸色涨红的模样还显得有点小激动。
时怀今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神色淡淡道:“文太师谬赞了,我的书法最开始是我祖父教的,因我自小病弱,做不得别的事情,便整日与书本为伴,闲来无事便临摹诸位大师的手笔,并非才华出众之人,只能说是勤能补拙吧。”那样子比文修远还显得高冷。
文修远摇摇头:“你这是太谦逊了,同为读书人,是天资过人还是勤能补拙,自是一看就能明白的,你这般才华却明珠蒙尘,实在让人扼腕。过几日在鹏源湖有诗会,不知届时怀今兄可否一同前往?”
俞千龄一直竖着耳朵听,听到这是很想时怀今去的。他之前因为病弱被关在侯府里,也没有什么朋友,对钟霖这个少时唯一的病友十分珍视,心底定然是想去结交更多新朋友的。
谁知时怀今却摇了摇头:“多谢文公子相邀,但我不太适应这样的场合,就不去了。不过难得文公子欣赏我,若是文公子得空,可到府上一聚,我们之间可以切磋切磋。”
文修远闻言并未感叹惋惜,反而是十分钦佩的模样道:“怀今兄不重名利,令人钦佩,择日我定会去府上叨扰。”他说着有些热情道,“今日一见,我对怀今兄相见恨晚,不知可否和怀今兄交个朋友?”
时怀今闻言看向他,十分真诚的回以一笑,道:“我与仲卿已是朋友。”
文修远听了也是一笑,唤他道:“怀今。”
旁边的俞千龄好像被他们排除在外了,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相谈甚欢,现在还互称名讳了,有种自己男人被别的男人抢走了的错觉,心里有点小情绪了。
俞千龄伸手扥了扥时怀今的衣摆,时怀今转头看她:“怎么了?”
俞千龄瘪着嘴道:“我今日吃的不好,肚子有些不舒服。”
时怀今闻言算了算日子便了然了,随口安慰了她一句:“没事的,回去喝点红糖水就好。”说完又继续和文修远聊天了,“我这几日在临摹慧文大师的经书,大师经书写的极为精妙,我有好些地方不懂,不知仲卿对经书可有研究?”
文修远闻言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略有涉猎,届时我们可以好好探讨一番。”
俞千龄在一旁哼哼:“经书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堆阿弥陀佛,大慈大悲吗?”
文修远听见了表示不赞同:“公主这么说便不对了,经书之中有许多大智慧,礼佛之人超凡脱俗,能感悟出许多凡人所感悟不出的道理。”
时怀今也附和他道:“仲卿所言极是,佛家不止以慈悲为怀,还有许多大彻大悟的智慧,值得我们这些读书人去参悟。”
呦,两人还一唱一和起来了,连她男人都叛变了,还配合文修远怼她。
俞千龄不高兴了:哼,你们说吧,我不理你们了!
时怀今和文修远根本没打算理会她,两人相谈更欢。
等到了太师府门口,文修远仍是意犹未尽:“等下次见面我们再继续说。”
时怀今欣然答应:“求之不得。”
俞千龄在旁边瘪嘴。
文修远突地对她道:“千龄,今日得见怀今,我才知你当初为何会选他,得此良夫,你定要好好珍惜啊。”说完那眼神还有点意味深长。
俞千龄自然知道他指什么了,颔首道:“那是自然,还用你说?行了,天色不早,我们也该回去了。”说完先一步往回走。
时怀今与文修远好好道了个别,才翻身上马跟上俞千龄,行在她一旁也不说话。
俞千龄转头看他一眼,他神色淡淡,没了方才和文修远相谈甚欢的模样,也不知在想什么。
她说:“你和文修远还挺合得来的。”
时怀今闻言点点头:“仲卿学识渊博,与他相谈受益匪浅。”
俞千龄问他:“那他邀你去诗会,你怎么不去呢?多认识些朋友不好吗?”
时怀今仍是神色淡淡道:“做学问又不是做面子,有些才学也不必天下皆知,能有那么三、五个谈得来的朋友即可。”说着又问她,“想必殿下也不需要有个才学兼备、名扬四海的驸马才能锦上添花。”
俞千龄闻言皱皱眉头,他又叫殿下了,莫不是方才都看到了却不说吧?
俞千龄纠结半响,骑马凑到他身边,问他道:“你知道容峥什么人吗?你还真想和他结交,成为你那三、五个朋友?”
时怀今闻言握着缰绳的手不自觉的一紧,面色仍是不动声色的模样:“不也是你的朋友吗?有何不能结交的。”
俞千龄叹了口气:“是朋友,但不是普通朋友……”
时怀今这才转头看向她,神情之中有些疑惑,明知故问道:“何出此言?”
俞千龄摸摸鼻子,十分为难的开口道:“是我旧情人……”说罢轻咳一声道,“人生嘛,谁没有个过去,一不小心遇上旧情人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对吧?”
她企图让时怀今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谁知这个时候时怀今很不善解人意了,道:“我就没有过去。”
俞千龄尴尬了,吞了口唾沫道:“这个……毕竟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都要往前看对不对?我和容峥已经没什么了,我们都三年没见了,什么情啊爱啊的都没了!”她说着犹犹豫豫道,“但是吧……容峥那个人,可能有点倔,一时之间还不是太能接受我已经成婚了,没准会跟你……”
她支支吾吾的,时怀今就知道事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是真的如她所说都过去了。
他打断她,问道:“当初为何要分开?”
俞千龄被他问个措手不及,啊了一声,道:“因为误会……”她又叹了口气,将当初的事情讲给他听,“当时觉得挺难接受的,可现下回头看去也没什么大不的了。虽然分开是误会,让人觉得有些遗憾,但毕竟都过去了,当初的感情也淡去了,就那么回事吧。”
她竟还敢在他面前说遗憾?!
时怀今半响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语气凉凉道:“如果我是容大人,也会难以接受的。曾刻苦铭心爱过的人,三年后嫁给了别人,那个别人还与她相交甚浅,一无是处,是我的话我也不会轻言放弃。”
俞千龄一听忙安慰他道:“你哪里一无是处了?文修远那种高岭之花都在夸你,你是最好的!”
时怀今没理会她的夸奖,片刻后神色坚定道:“所以我更要邀请容大人到府上来,让他知道我们过得有多好,有多恩爱。”
俞千龄闻言一愣:额,这个有点狠吧……
她本来就觉得够对不起容峥了,也没必要这么刺激他吧?慢慢说还是能说清楚的。
“这个……不太好吧?”
时怀今双眸微眯:“殿下舍不得吗?若是殿下欲享齐人之福,只要容大人同意,我也没有意见。”
然后你就再也不让我踏进你屋里了?
有了风翎这种前车之鉴,俞千龄才不相信时怀今这种宽容大度的假话了,都叫她殿下了,还装什么海纳百川啊。
“行行行,你想怎样就怎样。”惹不起啊惹不起!
时怀今这才露出几分笑模样来。俞千龄一见,暗叹:男人果然口是心非!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怎么会写误会那种狗血的东西呢?现在就要看小今今和旧情人谁的段数高了~
第60章
第六十一章
夫妻俩刚踏进府门不久,风翎便翩翩而来,穿了一袭白衣,上面用金丝绣线绣着精致的花纹,墨发用一根简单的金簪束了起来,腰间配上一把剑,瞧着有那么几分江湖侠客的意思。
这刚应付完外面的,家的小狐狸精就紧跟着过来了,俞千龄有点心累。
她转头看了眼时怀今,时怀今一脸漫不经心,显然是不想管。
风翎走上来,体贴道:“驸马公主,我准备了醒酒汤,这便叫人端来?”
俞千龄笑盈盈的看向他:“劳你有心了,不过不必了,我们都没喝酒。倒是你怎么还配上剑了,最近学武了?”说完往里走去。
风翎走到她一旁,摸了摸腰间的剑道:“我不像公主驸马这般日理万机,闲来无事便练一练剑,公主殿下武艺超群,我虽赶不上殿下,也好歹学点防身,若是将来能有幸帮得上公主,或是不拖公主的后腿,也是一桩好事。”
他这话难免让俞千龄和时怀今想起了围猎遇险的那次,当时夏亦忱也是这般戳了时怀今的痛处,促使时怀今生了学武的心思。
时怀今登时脸色就不好了,冷哼了一声,大步流星往后院走去。
风翎见此甚是惶恐,问俞千龄道:“殿下,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我这便去和驸马请罪……”
俞千龄拉住他,摆出一副厌烦的神色道:“别理他,一天到晚本事没有,脾气倒是挺大,早知道我今日该带你去的,带他去也跟闷葫芦似的,坐在一旁不说话,和根木头有何区别?”
风翎一听心里乐开了花,面上还劝她:“殿下,驸马毕竟是侯门公子,性子难免清冷一些,不适应那些阿谀奉承的场合也是正常,您就不要和驸马计较了,气着自己也不好啊?”
俞千龄拍了拍他的肩,赞赏道:“要那种侯门公子有何用?除了脸好看,也没见他有什么本事。”说罢打量风翎一眼,“要说你一点也不比他差,还比他懂事。这剑练的如何了?可还得心应手?”
风翎先是腼腆一笑,又有些丧气道:“不瞒殿下您说,我实在不是这块料,看着书练了一天也没什么长进。”
俞千龄摇头道:“看书练哪成啊?你这是没个好师父,一会儿练给我瞧瞧,我给你指点指点。”
风翎一听喜上眉梢:“有了殿下指点,我定能进步神速了!”
俞千龄伸手挑了下他下巴,眨眼道:“神不神速的我得先看看你的根骨。”说罢手在他腰上来回摸了几下。
风翎年十六,初尝□□,旱了许多日子,俞千龄又是个样貌出众的女子,她这么一撩拨,他自然有些受不住了,身子挨上她,脸色涨红道:“公主不如去我院中,我先给公主武一招看看。”
俞千龄勾唇一笑:“好啊,不过我得先回去换身衣服,你先回你院中吧,我一会儿过去。”说罢又在他脸上摸了一把。
风翎虽然现在就想跟她在一处,但他也知道俞千龄的性子是不容他人忤逆她的,只能乖乖听话。再者说,反正人都勾引到了,不缺这一时半刻。
“那我先回去等公主。”说罢一步三回头的走了,那个依依不舍,看得俞千龄都牙酸了。你说,好好一个老爷们,怎么跟小娘们似的黏黏糊糊的。
俞千龄在衣摆上蹭了蹭手,调转脚步走向主院,心里琢磨时怀今方才那气应该是装的吧?谁知她刚一转弯,时怀今正环胸站在墙后,脸上那冷冰冰的神色可不像装的。
她睁大眼睛道:“你没回去呢?”那她刚才调|戏风翎,他都看到了呗。
时怀今闻言似笑非笑的勾了下唇角:“是啊,观摩学习一下殿下的演技,殿下的演技真是出神入化,跟真的一样。”
他这脾气还真是越来越大了,都敢对她冷嘲热讽了?
不过俞千龄觉得还挺有意思,手一伸把他按在墙上,一只手摸进他的交领里,人也倾身过去,似有似无的吻了吻他细白的脖颈:“你看我这演技,是不是比刚才更出神入化了?”
时怀今被她温热的气息吹得耳朵都热了,有点手足无措道:“行了,别让你那小面首看到吃了醋。”
俞千龄就喜欢他这样,呲牙咬了咬他的脖子,声音含糊道:“我得先品品你这碗醋。”说话间,她就要解他腰带了。
时怀今不喜在外面做这种事,而且现下俞千龄一亲近他,他不知怎的便忍不住想她是不是曾也对容峥做过,心里一阵烦躁,推开她道:“容大人的醋,殿下品过吗?”但话问完时怀今就后悔了,懊恼自己怎么一时间就控制不住情绪了,定要惹闹她了。
果然,俞千龄本来动情的神色瞬时冷了下来,蹙眉道:“提他做什么?”说罢松了他,转身大步流星往主院走了,看着气的不清。
时怀今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既是懊恼,又有些说不出的难受。容峥在她心里果然是不一样的,只是提一提她便气的转头就走了。他抿抿唇,半响跟了过去。
俞千龄其实是心虚。夏亦忱和风翎,她都能坦坦荡荡,毕竟她不喜欢他们,也什么都没做过。可容峥就不一样了,她对容峥有过情,在一起的时候也算甜蜜过一段时间,甚至同床共枕过,虽说没有逾越,但年轻的有情人在一起,即便都是懵懂,也难免抑制不住本性,搂一搂,抱一抱,亲一亲什么的。
要说以前,俞千龄根本不在意这个,可她现下却有些怕时怀今因此对她会有芥蒂,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成这般畏首畏尾了……
进了屋,照旧是时怀今去取替换的衣服,也给俞千龄拿了一套,只是递过来的时候没有说话,看着还是没释怀的模样。
俞千龄有点糟心,也不知道这种时候怎么哄他了,默不作声接过来换上。等她换好衣服,时怀今也换好了,斟了杯水顺手递给她,仍旧没有说话。
俞千龄接过水抿了一口,观察着他的神色,舔了舔唇,道:“我今日也不想去风翎那,你再给我想个法呗?”
时怀今闻言将杯子放下,就事论事道:“风翎那里总这般躲着也不是,怎么也要给几分甜头。”
俞千龄一听面色就不好了,他莫不是因为闹脾气,就不顾她去牺牲色相了吧?
这时,时怀今站起身,去梳妆台的抽屉里取了一个小瓷瓶回来:“这是我调制的□□,你找机会让他喝下,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便会药效发作,到时候你便可抽身而退了。”
俞千龄一听这个面色才重新转好,接过来看了看,道:“那等药效发作了,我就回来。”
时怀今摇了摇头:“不可,你若是回来,院里的人该看到了,风翎便知道自己是上当了,所以你还是要在他院中勉强一夜。”
让她跟一个中了幻药的男人勉强一夜?他可真放心!是不是心里还芥蒂着她,所以今晚上想把她赶去别处睡?
哼!这她还不乐意了呢!她俞千龄,十八年来叱咤风云,怕过谁?现下因为他,畏首畏尾的,连个男人都不敢多说几句话了!他还不知足?
“那我走了。”俞千龄拿着药气哼哼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夏白花:娘的白莲花,得了便宜还卖乖,就该让他吃瘪!
容初恋:妒忌,我们那时候青葱懵懂,哪有这么刺激?
风狐狸精:呵呵,你们想和我比惨吗?
第61章
第六十二章
想她俞千龄什么样的男人没收拾过,区区一个风翎还会放在眼里?不过是给她男人一个表现的机会罢了,可她男人竟还真把她赶出来牺牲色相了!
啧,没听外面都说她风流多情吗?万一她一个把持不住呢?也不知道他是太信任她了,还是压根不在意。他也不好好瞧瞧她这个完美无又缺貌美如花的妻子有多让人趋之若鹜,他就这么把她赶出来,也不怕她被人抢走了,到时候可有他后悔的!
俞千龄一路上在心里腹诽着,刚踏进风翎的院子,风翎便迎了上来,又换了身衣服,腰肢被束的紧紧的,看着比女子还纤细。
风翎见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有些不自在的扥了扥衣摆:“为了方便武剑,我换了一身轻便的。”
俞千龄冲他笑笑:“挺好的,我从国公府给你带了坛老寿星的酒来,沾沾喜气。”其实就是酒窖里随便拿的。
但风翎不知道啊,他将酒坛接过,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殿下出门在外还记挂着我。”
俞千龄走进他厅中,大言不惭道:“哪能不记得你啊,我身边也就你和驸马两人,驸马这人不懂情趣,幸好还有个你,哪能把你忘了呢?”
风翎可懂事了,语调轻轻柔柔道:“我与驸马无法比拟,也不敢相比,不求殿下记着我,只求殿下偶尔过来,我能给殿下带来片刻的欢愉便心满意足了。”
俞千龄心里啧啧两声。要说这风翎还真是个当男宠的苗子,可惜她不好这口,不吃这套。
“别这么说,成了我的男人,我一个也不会亏待的。”她冲他招招手,“来,坐下,咱们喝杯酒。”
风翎摸着腰间的剑:“不是说了要给殿下武一段吗?不如殿下先喝,我给殿下武一段助兴?”
俞千龄摇摇头,谁愿意看你那花拳绣腿耽误的工夫啊。
“来吧,你当我过来还真是过来看你武剑的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坐过来陪我喝喝酒,改日我再指导你剑法。”说完拿了桌上两个倒置的杯子,放好了斟上满满一杯,“驸马也不能喝酒,平日在府里也没人陪我喝,现下好不容易有个你了,可要好好陪陪我。”
风翎一听这个乖巧的坐在她身旁,贴心劝道:“您也不能怪驸马,毕竟不是驸马不愿意,而是驸马身子不好不能喝。以后您若是想喝酒,叫我过去便是了。”
俞千龄举杯喝了半杯下去,颇有些忧愁道:“哎,我这其实是被坑了。你也该知道,当初我本选的是时怀恩,奈何那时怀恩抗旨不尊,还想出了偷梁换柱的伎俩,我这人好颜面,又念及驸马姿色与时怀恩相当,且又对我一番讨好,我一个心软就改招他为驸马了。原本我以为他不过是有些体弱,好吃好喝供着自然就好了,成婚以后才知道他是哪都不行,可婚事都成了,我总不能这么快就休了驸马啊,再者说驸马性子其实还不错,不像旁的男人那般对我说三道四的,我还是挺满意的,要不然也不能把你收过来。”
风翎听了心思百转千回,他犹记得初夜公主对他热情似火,翻来覆去的纠缠,莫不是驸马不行吧?可他上次在书房外听着,他们明明很是尽兴啊……
他道:“毕竟人无完人嘛,也许再养养,驸马身子便好了呢。”
俞千龄闻言冲他暧昧的眨了下眼睛:“有了你,我还指望他做甚?四处给他寻药,还要花费我不少心血呢。”
风翎登时了然了,原来驸马是用了药啊,他顿时有了信心,给俞千龄将酒续上:“殿下喝酒,莫要想些烦心事了。”
俞千龄听了往他那边挪了挪,伸手揽上他的腰,端起他的酒杯喂到他嘴边,“来,干了它。”
风翎本就在屋中熏了些催|情的香药,女子的气息一凑上来,他便有些蠢蠢欲动了,就着她的手,将酒一饮而尽,继而想顺势去抱俞千龄。
俞千龄哪能让他抱啊,伸出手指头推开他:“会跳舞吗?给我跳一段。”
风翎闻言眉心几不可见的一皱,这个时候让他跳舞?
他要往俞千龄身上贴:“会是会些,怕是入不了殿下的眼……”
俞千龄侧开身子不着痕迹的躲开,伸手勾了勾他下巴:“怎么会呢,你跳成什么样都能入我的眼。”说罢在他耳边暧昧的吹了口气,“边跳边脱,我喜欢看这个……”
风翎听了霎时红起脸来,原来她是要看这个……
风翎出身烟花之地,虽然一直做着伺候楼里公子的事情,但耳濡目染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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