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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农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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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再说吧。”
二人匆匆收拾了碗筷,临近出门时,秦蓁折返屋中,取一张绣双飞彩凤戏花枝的巾帕揣于袖中,锁好门窗便同箫清羽一道出门。
“什么?你说裴夫人想留含玉嫁给裴承志,这,这怎么可能呢。”箫清羽惊呼。
虽然他自身就有门不当户不对的嫌疑,那不代表多数人家,都接受门第不匹配的婚姻。裴家不仅是大地主,还步入了商贩行列,裴老爷在城里跟人做点木材生意。而箫家了不得有两个秀才,都已是十多年来止步不前的旧事了。
秦蓁颔首:“你也觉得不可能,那是因为你没有站在裴夫人的角度上,去看待这件事。”
箫清羽挠头,有点不信她:“裴夫人身在内宅,我没有见过她,你也没有,你怎么知道她的想法。”
“因为后宅女人的手段都卑劣,都相差无几,”秦蓁清晰的乌眸中闪现寒意点点,稚嫩玲珑的粉唇中,吐露的尽是诡谲算计:“你虽不知裴夫人的性情如何,但该知道,裴夫人是裴老爷的续弦,并非裴承志的生母。裴承志从小被养成一个花花大少,婚姻,是一个人的转折的机会,他若娶到贤妻,也许会助他翻盘。那倘若,他娶一个毫无助臂的乡下丫头,甚至从现在起,他的未来妻子就被笼络操控在裴夫人手中,那裴承志就很难有翻身的余地了。”
箫清羽深以为然的点头。
秦蓁撇嘴。他不是个容易将人往坏处想的,也不知道在点头同意什么……她会心一笑。
箫清羽继而蹙眉:“我听村里人说,是含玉主动跑去裴家的,她应该是有点喜欢裴承志,可裴夫人怎么来者不拒?这么轻易将含玉放进去。”
秦蓁:“不是来者不拒,而是求而不得。裴承志纵然表面风光,可村里人都知他只不过金絮其外。有几个女人,愿意为他自荐枕席的?这些年除了含玉这头一遭,还听说过有别的女子主动上门的吗。”
箫清羽拧眉摇头,还是不敢相信。这些天他听了很多奉承的话,只是他自己觉得女子无名无分住进人家家中不好,直到此刻,秦蓁为他揭露了这热情背后更阴暗的一面。他一时接受不了。
“秦蓁,会不会是你多疑了……我是说,如果裴夫人像你说的那样,她随意找个府上丫鬟做这件事也行,为什么要等含玉这个巧合。”箫清羽感到疑惑。
秦蓁微笑,笑意中弥漫透析的凉意:“你听说过宫里的妃子,为了保全自己的皇子,会主动将皇子送到想谋害皇子的皇后手中抚养么。裴夫人作为继母,最容易让人诟病的,就是她与继子的关系,要是裴承志出一点事故,别人就会怀疑到她头上。更遑论,她岂敢明目张胆让在她管辖的范围内出现丫鬟勾引家中少爷?那种事即使发生,她都不可能推波助澜,只能惩罚那丫鬟。”
她顿了顿,眼神犀利中略泛苍凉:“裴承志有金贵的衣裳,有一定范围内可以挥霍的钱,可他认真打理过家中事业吗?是裴夫人,将他包装成一个华丽的花瓶,削弱了裴承志与其他少爷相争的能力,这样保全了裴夫人的面子,也成全了她的野心。”
箫清羽跟听戏似的,差点信以为真。目前他们只知道箫含玉想接近裴承志,裴夫人热情接纳而已。能推断出这么多子虚乌有的事,太不可思议。
他有点感到头皮发麻,轻声问:“秦蓁,你怎么会想到那么多?”
秦蓁陷入怔忆,喃喃道:“因为我的继母,就是这样的。”
箫清羽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刺痛,他去牵引她的手,十指紧扣。
秦蓁耷拉着头,呼吸发紧:“让你失望了,我就是这样的人,看着世间的阴暗长大,也变得好阴暗。我不像你,忍受了那么多苦楚,还成长得月朗风清,不染纤尘。”她带着崇拜和向往的说道。
箫清羽侧身抱住她,下颔抵住她发顶蹭动:“别妄自菲薄,你成长得很好。我那是蠢。”
秦蓁抱着他想,那就请他一直蠢下去,所有的污秽不堪,她来抵挡就好。
日落月替,暮色四合。两人一路磨磨蹭蹭,这会加快了步伐。
箫清羽不由得后悔此番行动有些鲁莽了,“秦蓁,天快黑了,我们这会去打搅不太好吧,要不先回去。”
“嗯,我们先去裴家住着,明早再跟裴夫人交谈也不迟。”
“嗯对……不对!我们也去裴家住着?”
“嗯。”
箫清羽无奈:“裴家不是我们想住就住的吧。倘若如你所说,裴夫人会留下含玉,慢慢诋毁她的名声,让她不得不嫁入裴府,裴夫人大概会猜到我们要带走含玉的意图,连门怕都不会让进。”
秦蓁神秘笑笑:“山人自有妙计。”
箫清羽点点头,为妹妹着急:“我知道裴兄不会喜欢含玉,所以才阻止这件事。那你想到办法该怎么让含玉的名声不受损吗,她已经住进去好几天了。要是裴夫人乱传谣言,含玉就毁了。”
秦蓁唔了声:“办法我倒想到一个。最简单的,引诱裴夫人出门,找人把她揍一顿!再把她捆起来,威胁她,乖乖放了含玉。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箫清羽生气的一口否决,停下脚步谛视她:“秦蓁,你可以以各种心思揣度别人,那是防患于未然,但你不能真的做坏事。就算裴夫人被你言中了心思,你也不能那样做,总会有别的正常办法。”
秦蓁也停了下来,转身插腰,不服的睥睨:“你居然说我做坏事,还说我不正常?你那么心疼裴夫人,舍不得她被打是不是啊。”
这哪跟哪儿!女人不讲道理起来,什么逻辑也不管了,聪慧的秦蓁也不例外。箫清羽憋屈的皱眉:“裴夫人关我何事,我是为了你。”
秦蓁俏鼻冷哼一声:“那你就能那样说我吗。你就不怕我生气,像前几天一样不理你!”
箫清羽挺直得像一棵宁折不弯的松木,徐缓沉着道:“不理就不理,只要你能好。我固然担心含玉,也不会放任你去做违背律法的事。你答应我,不能背着我偷偷去做你刚刚说的。”
他俯头凝视她,等着她的答案。
秦蓁跟他对视,半天也不答。两人大眼瞪小眼。
站了片刻钟,秦蓁还是不甘落于下风,绕开他想继续走。
箫清羽将她手臂捉住,果敢的往回带:“我们不去裴家了,回家,我自己再另想办法。”
秦蓁无语透了:“你很烦人诶!”这么较真。
箫清羽一丝不苟道:“……除了这件事,我都不会烦你。走吧,回去。”
秦蓁努嘴:“要是我生意上的事,我也用不法手段呢,你也要阻拦?”
每回事关她生意,箫清羽精神就紧绷起来,他僵硬的道:“嗯,我只要看到,就不会不管。秦蓁,我相信这个世间还是真诚和善良才能维持下去,人人都想走捷径,岂不乱套。”他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我的秦蓁这么聪明,也该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要抱着侥幸去做任何不法的事。你是故意跟我抬杠,不会去做的对吗?”
秦蓁叹气,他软硬兼施委曲求全的,她都没脾气了:“哼,你是我见过最啰嗦的人。”
少年闻言怔住,收敛住训诫的威严,青涩的挠头:“我以前没跟人说过这么多话,碰到你就,不知不觉说了很多。当真很啰嗦?”
秦蓁背着双手,倒进他怀里:“傻夫君,服了你了……人家又不是真的要那样做,说笑的嘛。”
“那就好。”
被丛草掩盖幽静路径上,空无一人,月辉铺陈,丛林虫鸣,令空气里发酵出紧滞的氛围。少年自然而然捧起少女的脸,攫取上她香软的唇瓣。黑幕的天空布满密集星辰,微冷的深夜擦燃出奇异的火花。
她依旧让他沸腾,他也让她丧失了理智。幕天席地下,二人传出交融的粗重呼吸随被撞击的树干而晃动摩擦的枝叶泠泠声随风轻送。
秦蓁被抵在一棵树木上,虽光滑的后背抵着他的手掌,周身的边边角角还是磋磨到粗咧的树皮上,微刺的疼痛着被一阵阵灭顶的舒意冲散。
赶个路怎么就……
不知过了多久,夜深色更浓。秦蓁拾掇落在草地上的衣裳穿好。
她有点赧然:“喂,这是在外面啊。”她不习惯在没有遮蔽保障的地方做这种事的。
箫清羽尴尬轻咳,却难掩偷欢的笑意:“你不是说过想在多个地方跟我尝试的吗。”
“那也不能在外面,被人看到怎么办。唔。”她骨头散了一遍,此刻泛上困意打呵欠。
箫清羽嗯了声,半蹲下来:“上来,我背你走。”
箫清羽一个人的脚程比两人一起走快得多,半刻钟不到就到了裴家门口。
已是夜半子时,雀替高悬的灯笼绽放红光,守在门前的仆人斜靠着门墙打盹。
秦蓁忍着困意从箫清羽身上下来,叫醒一个守门家仆,递上一方折着的素帕,叫他带几句话给管家。
第44章
管家美梦被搅醒,听下人禀报说有一对貌似夫妇的男女说来投宿,跟裴家做生意有关。这年头骗子不少,这么晚来打搅的不像正经人,裴府岂是一句话就能进来的。带着困意的管家有些不耐烦,呵斥下人不懂规矩,叫他把人打发掉。
仆人恹恹噢了一声,正要出去,低头看到手里还攥着的巾帕,那布质花样均不似凡品,仆人怕误了事,勉为其难的转过身:“这是那女客拿来让您过目的东西,说您看看就知道了,您还是看看吧。”
管家翕动的嘴未吐出声音,一眼看到那绣帕,目光就定住了。
裴家人最喜蜀绣,他一眼便看出,这是上等的蜀绣,还不是市面上那种满大街的花样,像是压箱底的。能拥有这个的人,即便不是商旅,也是爱好蜀绣的高雅人士。还由此可见,那必不是来捣乱的穷人。而他们裴家,也不至于一间空房都给不起,平白得罪人。
管家精神微擞,忙道:“去为外面的客人准备两间客房,转告他们,明天我会把他们的话转告给老爷,安排两方见面。这手帕先留在我这。”
“是,小的这就去。”
等他们被带入一方庭院时,箫清羽还是很多地方不明白:“秦蓁,我们真要在这住一晚?可是先前,我们明明能够回家的。”
他觉得妹妹已经住进来了,他们二人又住进来,一家人跟讨债似的,十分不合礼数。
秦蓁抱着手臂往自己房间走,慵懒的眸半抬:“被你折腾累了,走不动,就想尽快找个地方歇脚咯。”
箫清羽喉咙狠狠咽了下,拿她真是没办法:“是,是我的错。”
“一个女孩家住是荒唐,一家人住是做客。我们多陪含玉住几天,总是好的,”秦蓁推门进屋,转身堵住门口,目光盯着男人迈入的脚,直到他讪讪的一寸一寸的缩回去,她抬眸:“你的屋仆人不是给你指了吗,在我的隔壁。”
箫清羽挠挠头,“一墙之隔,没差别吧。我不在身边,你会不会睡不着?”
“不会。”
秦蓁困倦得很,一把将门给砰的关上了。
“……”
朱门绮户里有常人不能触及到的光辉,也有荫蔽处想象不到的腌臜。子在父亲面前孝顺谦和,背地却暗骂父亲分配财产的不公。家主宠爱的姨娘身侧,不知被主母安插了多少恶意的眼线。在种种阴暗的包裹下,此刻的裴家大少坐在这座雕梁画栋的庭院中,也表现得闷闷不乐。
还没被裴老爷召见的箫清羽,打算先找到裴承志,问清箫含玉这两天的情况。他一个大男人,不好直接去问妹妹这些事,更重要的,他想打听裴夫人的意思,是否如秦蓁猜测的那样城府深沉。
“裴兄,冒昧来访,打搅了。”箫清羽撂衫坐在石凳上。
抓头挠腮的裴承志听到声音,诧异的睁眼:“箫老弟,你何时来的,怎么进来的?”
“这个,山人……哦不,夫人自有妙计。”箫清羽微笑道。
“嘁,”裴承志挥了挥手,没兴趣知道了,他忿忿不平,又朝箫清羽哼了一声:“哼。”
箫清羽感到奇怪:“我哪里得罪裴兄了?”
裴承志拍向石桌:“还不是你那个堂妹,可把我害惨了。好端端的跑来我家,我娘欢喜得很,经常安排她跟我在一起。我继母正愁不知怎么整死我呢,这就送上门一个。她暗地里已经警告过我了,如果不对箫含玉负责,我就是始乱终弃。我爹,唉,我爹顾全颜面,一定不会站在我这边!”
“啊,就住了几天,就,就要负责了?”箫清羽惊叹。
裴承志情绪低落,叹息道:“我娘怎么会无事献殷勤,随意收留村中女子。她是想操控我的婚姻,很早就想了。但我除了纳几房小妾,一直对我的正房不妥协,我想找个自己喜欢的。我这个人玩归玩,感情上不会乱来,她一直拿我没辙。”
一切真跟秦蓁所想的吻合!箫清羽本以为事情没那么复杂,现在他不得不信了。
“都是你!”
裴承志这几天火气无处发泄,他冲上前提揪箫清羽的衣襟,掐他脖子,邪火瞬间蹿出来:“是你的好妹妹,让我陷入如今被动的境地。她甘愿跟我娘配合,恶心死我了,你们家家教都教出来什么人!你也不是好东西。”
“咳裴兄,我”
“害你的人,是你自己,凭什么怪到别人头上。”
二男寻声望去,见一道纤丽倩影迈上青阶,身姿窈窕,韵味惑人,唯有一双星眸透着微微的冰棱,寒气逼人,宛如泛冰的湖面,带刺的玫瑰,让人心生怜爱却不敢触碰。
在那人凛冽的直视下,裴承志缓缓松开手,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我会害自己?你不用为了包庇箫清羽做出这样可笑的指责。”
秦蓁转过箫清羽的身子,拢袖抬手为他整理凌乱的衣衫:“裴少爷难道只能在这自怨自艾,想不出别的办法。并不是的,你一开始就是最有能力制止这件事的人。”
“你在说什么,我没有。”裴承志偏头垂眸,掩饰眼底的脆弱。
秦蓁:“箫含玉一开始来做客,并不算什么,可是住的时间长久了,就变了味儿。而你早就知悉你娘的想法,却不敢强行把箫含玉赶出门,任由事态恶劣下去。甚至现在也为时不晚,你可以把箫含玉拉出去,当众澄明,你跟她并无不正当关系。但你敢吗?你不敢,你怕得罪你的继母,你早已习惯当被她操纵的傀儡。你的事与我们无关,倒可惜了我那天真的堂妹。”
裴承志像被踩到尾巴的炸猫,气得暴跳:“你敢这么说我,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努力抗拒过!”
箫清羽忙打圆场:“是啊秦蓁,裴兄也很无奈的,他不会是这样软弱的人。”
“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人家说的你就信?人,怎么会把自己的弱点说给你听呢,”秦蓁冷漠的瞥裴承志一眼:“就凭一点,可以证明你就是软弱的人。你在得到你娘暗示后,有没有对含玉表示过拒绝,让她清楚你的心意?”
裴承志脸色瞬间白了下来。
箫清羽惊讶:“裴兄,你不是说讨厌含玉跟你娘里应外合,难道你都没同含玉说过不喜欢她,让她一直误会着?”
“反,反正都那样了,说有什么用,”裴承志含糊道,对秦蓁瞟了两眼,不大敢直视:“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之前去看过含玉了,她丝毫没有危机感,觉得一切理所应当。身为一个女子,倘若遭到男子拒绝,她还有脸若无其事吗。裴少爷,如果你最初肯对箫含玉拒绝一声,可能她自己都会跑掉,不会导致今天这样主动权都在裴夫人手中的下乘局面。呵呵,恕我直言,你连这一步都不敢迈出,就等着你娘把阿猫阿狗也带回来给你做媳妇吧。”秦蓁冷笑道。
裴承志又炸毛:“你说话一定要这么难听吗,亏本少爷当初还觉得你挺好!”
箫清羽咳咳一声,暗示妻子:“秦蓁,可能裴兄当局者迷,不如你想的周全。他现在心情也不好,你就不要刺激他了。”
秦蓁点点头,本想住口了的,她理完了箫清羽的衣襟手滑落之际,看到触到他脖颈有一块方才被裴承志掐的乌青,又朝裴承志忿忿骂了句:“懦夫!”
“你!”
“诶,好了好了,”箫清羽头大如斗,横插在二人中间,将不对盘的两人隔离开来:“裴兄,你就别气了,秦蓁她也是在乎含玉,不是真的针对你。她这回听到村中流言,特意跟我过来处理这件事,想办法解救你们。”
裴承志撇嘴:“她的办法,就是让我赶走箫含玉,去向乡亲说明白?”
箫清羽没有转身询问,他自己思忖道:“这个办法可能开始还行,现在太晚了。要是裴夫人让人乱传谣言,又有含玉长住你们的事实,难以洗清。我们要想办法堵住你娘的嘴,让她心甘情愿放含玉走,不乱说话。等事情过去一段时间,我们跟村民澄清真相,你娘再想旧事重提,别人也不会信她的。”
裴承志有一种松口气的感觉,不让他当面违背他娘就好,“那你们有什么办法了吗,我娘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的。你们的身份……怕也不够劝阻我娘。”
箫清羽这时侧让开身,冲裴承志使眼色,给他和好的机会。
裴承志撇嘴,走到秦蓁面前,手持骨扇弯腰行礼:“秦军师,先前都是我的不对,不该责骂还掐清羽。你大人大量,帮帮我呗。”复而又转身跟箫清羽致歉:“箫老弟,方才多有得罪,多多包涵。”
“诶?”箫清羽疑惑,他是让裴承志跟对秦蓁的无礼道歉,怎么变成掐他的事情了?
秦蓁还点点头,欣然接受了。箫清羽更加摸不着头脑。
“攘外先安内。你必须去跟含玉说清楚,走吧。”
裴承志不想再被说是懦夫,鼓足勇气,随他们一道去。
裴家的庭院宽阔冗长。裴承志故意拉箫清羽走在后面,询问他细节。
箫清羽如实说了,裴承志啧啧称奇,又叹息:“箫老弟,你娶到这样的人是福是祸呀。”
“说什么呢。”箫清羽揍他胸口一拳。心想当然是福了。
裴承志夸张的捂揉胸口,手臂搭他肩上,凝重道:“我说真的,在秦蓁这样的人面前,岂不是一点错误都不敢犯?嘿嘿,我们男人嘛,就是猫。你哪天要是想去外边偷点腥”
“去你的,”箫清羽怕前方的秦蓁听到,引来误会,赶紧打断了,“你别胡说。我这一生,只会爱秦蓁一个人。”他郑重且真挚。
裴承志呸呸呸:“酸死了,不跟你说了!不解风情。”
箫清羽不懂别的男人的风情,他无需攀比,情有独钟,乐在其中,甘愿沉沦。
箫清羽倒还有另一件事不明:“你先前的道歉不够诚心。你对秦蓁大吼大叫,她说话才不留情面。你的道歉怎么前言不搭后语。”
裴承志白了他一眼:“你们夫妻俩还欺负我不够是吧,非要跟我炫耀?傻子都看得出来,秦蓁是在为你出气!不就因为看到我掐了你吗,眼神跟要吃了我一样。”
箫清羽微怔。
一股后知后觉的甜意弥漫在箫清羽心尖。
哦,是这样的吗。
第45章
三人行到箫含玉所住的厢房后,箫清羽和秦蓁留在外边等候,毕竟女子遭拒不是值得围观的事,自己都难以承受,有旁人在场更添尴尬。不知里面人谈了什么,片刻钟后裴承志走出,一脸灰土之色。
箫清羽立即迎上去:“怎么样了?”
裴承志连背地里忤逆母亲都不敢,说完后有种畅快轻松之感,不过他恼箫含玉的态度:“都按照你们教的说了,我还叫她走,可她一句话都不说。这什么意思?”
“一时接受不来吧。行了,剩下的事交给我们。”秦蓁抬步进屋。
屋里的人缩成一团趴在桌上,脸被眼泪濡湿,肩膀抽搐,她抬起泪眸,看到来人,眼中霎时迸射怒气,随手抓取一只杯盏,忿忿投掷过去。
“小心。”
身后的箫清羽将秦蓁推开,瓷杯就从两人中间穿过,砸到门槛之外,应声碎裂。
箫清羽恼火的看向妹妹:“你这是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秦蓁为了你的事昨晚半夜赶路到这里,一直在为你的事出谋划策。”
“我当然知道。她看不得我享福,眼巴巴跑来破坏。今早她就来鬼鬼祟祟的晃荡,我就觉得没好事,结果她刚一走,裴大少就过来,跟我说了那番难堪的话,都是这个女人在捣鬼。”箫含玉眼睛喷火的瞪着秦蓁,要不是知道打不过他们两个,她想冲上去撕人。
箫清羽走过去,挡在秦蓁身前,截住视线:“含玉,你醒醒,裴承志不喜欢你,裴夫人也不是真心接纳你。你难道没听过门当户对吗,裴夫人如果没有所图,会对你好吗。她是想让裴承志娶一个没有助力的妻子而已,你该知道如今的裴夫人是裴承志的继母。这样的家庭待着有什么意思。倒是你的名声,再不跟我们回去,就洗不清了。”
“我不听不听。这太荒谬了。都是这个女人,你怎么会想到这些,都是她说来骗你们的。”箫含玉指着他身后的人,胸口急喘的起伏。
秦蓁拉退箫清羽,对视箫含玉,道:“人各有志,我们也不会勉强你。如果你确定能在这云诡波谲的后宅当中生存下去,不怕那些豺狼虎豹的妯娌。更重要的是,你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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