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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娇妻带球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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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这才知道怕,知道眼前的这人与以前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同,不敢再动任何的歪心思,瑟瑟发抖的不停磕头,直到额头破皮出血才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奴婢这就走奴婢这就走。
等到这四人走完之后,林清朔才寒着脸让阿和过来,“以后没有我和夫人的准许,不许让闲杂人等进院子,包括徐氏和那对夫妻。〃@无限好文,尽在银子5A网阿和一时失察办了错事,这会在听训就在心里把那几个没眼色的丫鬟骂了好几遍,才连连保证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沈烟容碍于大婚,不想在今日收拾她们免得现在就和徐氏弄僵,没想到林清朔一回来就把这个问题给解决,真该给他一个大大的奖励!
林清朔一进屋就对上了沈烟容灵动的双眼,以及柔柔糯糯的声音,〃夫君,你怎么才回来〃
林清朔漆黑的眸色掺上了不一样的情/欲,喉结微微抖动,发出的声音低哑又性感,〃我去沐浴,容容且等我,嗯?〃@无限好文,尽在银子5A网说着便迈着笔直的大长腿往屏风后面去,沈烟容侧脸望过去,就看到屏风上映出他挺拔的身影,清瘦但结实的胸膛,窄韧有力的腰身,如同雕刻般完细长挺直双腿,以及双腿问………
第99章
沈烟容只看了一眼便瞪大了眼睛,才发觉自己看到了些什么,浑身都开始发烫气血猛地往头上冲,四年前是因为天黑她又中了药,根本就忘了当时的情形的,只记得情潮涌动,两人颠弯倒凤一直到天明,第二日她偷偷离开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软的。
如今再想起这些,脑子里竟然清晰了起来,脸上红扑扑的不敢再多想赶紧转身扑到了榻上,把脸迈进了靠枕上,羞的根本就不敢抬起来,好在此刻屋内只有他们两人,不会被人发现她脑子里的那些污秽想法。
林清朔往日也都不用小厮伺候自己沐浴,如今更是不必外人来打搅他们两人的独处时间,今日高兴有人敬酒他也喝了一些,原想沐浴之后人会清醒一些,可不知为何只要想到外面他的娇妻正在等着他,他就有一股的邪火怎么都压不下去,眼前全是她娇美的模样和甜软的嗓音。
耐着性子的洗去身上的酒味怕冲到沈烟容,泡了一会便起身,随意擦了擦身子便裹了件牙白的中衣走出了屏风,拿了块步站在屋内绞头发,目光却一直在屋内搜索着,直到落在伏在榻上的沈烟容,眼里才露出了些许的笑意,“怎么遮住了脸?也不怕闷得慌,这屋子不如那边的凉爽,再过些日子入了暑,我便带你与安安去别院避暑。”
屋内只有两人静悄悄的,他出浴的声音自然没有逃过沈烟容的耳朵,只是她的脸还很烫,这会被点到了名字不得不坐直了身子,就看到林清朔正在清雅的绞着头发,心里不免嘀咕两声,这人怎么连绞头发都能这么好看呢。
便跳下了贵妃榻跑了过去,让林清朔在锦凳上坐下,“我来给你绞头发,你怎么动作这般的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绣花呢。”
林清朔不在意她说什么,只是和煦的笑,“那就有劳娘子了。”
两个字云淡风轻的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却又浓浓的爱恋和宠溺在里头,沈烟容心里甜甜的,不管是容容还是娘子,她都喜欢。
林清朔的头发比她的还要黑,一头长发又滑又顺,以前若是和她未来的夫君有一头长发,还有文人的清骨和傲气,她一定觉得那个人是疯了,可如今她却觉得这头长发俊朗飘逸极了,她的审美已经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所通通改变,在遇见你喜欢这个人之前,或许连你自己都无法预测将来厮守一生的人会是个怎么样的人。
沈烟容的动作很轻柔,手法也很熟练,自从安安出生后所有的澡都是她亲自洗的,擦头发更是母亲必备法则第一条,林清朔已经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脸上和购嘴角扬着笑意,两人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好像永远都有聊不完的话,说不尽的趣事。
林清朔说方才出去,林渝州那边的喜堂已经闹翻了天,新娘不见了,长公主已经得了信带着人闹到了林家,说是林渝州将她女儿给弄丢了,非要他交出女儿来,一时之间鸡飞狗跳好不热闹,宾客也忍受不住纷纷逃离,一个好好喜事就成了一场闹剧。
林清朔叙事的风格不像她,她给安安讲故事就喜欢带上情绪,讲到激动的地方还会加重语气营造气氛,林清朔就好似在弹琴,轻缓的声音有条不紊的说着,却听得她津津有味笑声不断,“活这可真是太可惜了,早知道我也溜去看了,长公主脸上的表情一定有趣极了,还有那个徐氏一定要被气得了,真是太有趣了。”
“嗯?你怎么溜去?难道不是我比他们更好看吗?”林清朔的声音像是染上了一层雾低哑性感。
说着话,手腕却是一个用力就将沈烟容拉进了自己的怀中,正好坐在他的大腿上,沈烟容一抬头就能看到他好看的脖颈,雕刻般完美的脸颊,甚至还有水珠从发丝顺着脸颊往下滴,最后消失在交叠的中衣下,沈烟容下意识的舔了舔下唇,只觉得屋内越发的燥热了起来,他这算是以美色勾引她犯罪吗!
娇妻就这般娇软乖顺的坐在怀中,他即便是个君子也无法坐怀不乱,尤其是她方才舔唇的那小动作也没有逃过他的眼,恰巧沈烟容以仰头两人的目光就在空中相撞,她的一双杏眼水波盈盈,雾气横生,看得林清朔身下一紧只觉得心悸不已,再也忍不住冲动将人拦腰抱起,大步的迈向床边。沈烟容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才有些慌乱,一双大眼睛有些无措的乱看,好在这会天已经黑下来了,屋内的亮堂的烛火跳动着,让她的心也没来由的揪紧,这是他们夫妻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行房事,她有些不安又有些不知名的期许。
林清朔看着沈烟容的脸,只觉得再美好不过了,骨节分明的手直接的解开了外衣露出了白皙精壮的胸膛来,沈烟容的脸瞬间通红,看得林清朔越发的难耐欺身上前,就被沈烟容娇羞的推了推,“你去把烛火熄了先。”
林清朔知道她害羞,除了床前的喜烛没有熄,其他的红烛都给拨暗了,瞬间屋内就染上了微弱的红,反倒比方才还要暖昧躁动。
拂去外衣上了床榻长臂一伸床架两边的纱慢便顷刻落了下来,水红色的纱慢将两人隔绝在这密闭的小小空间内,喜烛闪烁着点点烛心,照亮彼此眼中的星光。
不知何时沈烟容的外衣已经滑到了腰际,里面薄薄的亵衣也跟着被解开,他的手掌像是会点火般,所到之处皆是呢喃,之后入目的便是桃粉色的肚兜,上头绣着朵朵娇美的杏花,与那年两人初次相见时穿的一样,只可惜那一日天黑情急他根本来不及细看,今日才方知有多美,当时的沈烟容的有多美。
吹弹可破的凝脂玉肌,衬着朵朵杏花就像是开在她的身上旖旅多姿,林清朔的大掌顺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往上,引得身上人点点颤栗,隔着薄薄一层肚兜终于攀上了玉/峰,轻柔的一捏沈烟容便瘫软无力的娇声溢出,落入林清朔的耳中这声音堪比仙乐华章,揉弄了一番才俯身上唇,一时之间水渍声和娇媚的声音便交织在这狭小的空间内。
林清朔隐忍着额上已经冒出了细细的薄汗,直到确定沈烟容已经可以接纳他了,才不容拒绝的分开了她细滑的双腿,嘶哑的声音里满是克制,“容容……”缠绵的声音像是将他满腔的相思倾注,沈烟容也再也忍受不了这样温情的折磨,玉臂揽上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贴到了他的脸颊上,到底是谁的体温感染了对方已经无从得知了。
沈烟容面上潮红难耐,却不允许自己后退,而得到了准确答案的林清朔便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不再有所顾忌毫不犹豫的冲进了那桃花源地,亲密接触的那一瞬间,两人都是一颤,发出了难以言喻的美妙声音。
随后的一切便都失了控,沈烟容只觉得自己便像那海上飘浮的一叶小舟,随着波澜起伏摇曳,最后被汹涌的海浪所拍打着沉入万千大海。
她的耳边是自己如泣如诉的声音,混合着男子好闻的檀香以及嘶哑的低喘声,直至喜烛泪尽天光破晓。
满室旋春色盎然,可林渝州与徐氏可就没这么容易入眠了,林渝州怎么都想不通,明明一切都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会变成这样,长公主带着人大闹喜堂,误会他不喜叶倾羽还要拿个丫鬓来羞辱她,还说若是不找到叶倾羽明日就去陛下面前状告他。
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闹剧,宾客们哪里还敢待在这,各个唯恐惹上了晦气,纷纷散去,喜堂内只乘剩下凌乱的桌椅和满室的寂寥,对比着一堵院墙的喜堂简直是一个笑话。
徐氏也像是失了主意一般没了分寸,只会坐在椅子上哭,林渝州只能不停得想喜轿从皇宫出来之后一路无事,到底是在哪里出了岔子,脑海中就突然想到了西街与他大哥的喜轿相遇的场景。眼睛猛地睁大,那个丫鬓不可能自己昏迷在花轿之中的,一定是有人想让她在这,是大哥还是邵阳郡主?但他知道要弄清楚这件事该间谁了!林渝州直奔大牢,他已经将那些乞丐都收押了,当时他就觉得奇怪的很,已经让人清了街是不可能还有乞丐的,只要知道是谁指示的便真相大白了。审间了一夜,终于得到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答案,是叶倾羽自己找的乞丐,至于原因不明,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但长公主却是知道的,这一回连她也再无脸面来闹事,而在花轿上睡到了第二日天亮的叶倾羽终于慢慢的醒了过来。
她的眼前不是大红的喜房,也不是她朝思暮想的林清朔,她穿着火红的嫁衣出现在街头,没多久就被长公主给接了回去,第二日以叶倾羽身体不适中途昏迷被丫鬓送回家为由了事,等到三日后终于‘病好了’,喜宴也不再有了,只能乘着一顶小轿灰溜溜的从林家后门送了进去。
而那日娇上的丫聚因为长得清秀,又是朵解语花,在林渝州最失落的时候安慰了他,也被一并纳为了妾室,若是放在之前,他刚娶了长公主的女儿为妻是绝对不敢马上纳妾的,但长公主一家理亏,对此也不敢有所异议。
这一场闹剧自此终于拉下了帷幕。
清晨伴着雀鸟声声啼鸣,沈烟容迷蒙的睁开了双眼,就感觉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她此刻正枕着林清朔的臂弯,昨日的种种马上就跃然眼前,身上还留有羞人的痕迹以及浑身肿胀之感都提醒着她昨晚的荒唐。
一开始明明想的是浅尝而止,可到最后又失去了理智。
沈烟容偏头就能看到林清朔的侧脸,晨光透过纱慢正好落在他的脸上,说是荒唐她却也沉浸其中,只觉得能与所爱之人如此便是最美好之事,只因为这个人是林清朔啊。
手指顺着他的侧脸往下滑动,明明日日都见着的人,怎么就是看不够呢?@无限好文,尽在银子5A网
毫无准备下林清朔的眼缓缓睁开,眼内一片清明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流露出了点点柔情,“娘子知我昨夜为何如此放纵?”在沈烟容迷茫的摇头中咬上了她的红艳的唇瓣,哑声道:“便是让你下不得床,今后再无处可逃。”
沈烟容娇笑的迎上去,“夫君,我哪儿都不去,便如此赖着你可好?”
“好。”之后便再无人回答,只留下破碎的低吟与美妙的娇语,伴着窗外的晨辉便是春光明媚的
一日。
第100章
天色渐明,小蝶和另外两个丫头已经到屋外看了三回了,新来的这两个丫头年纪小些的叫彩云,脸圆圆的叫彩荷,彩云有一双巧手原先是方湖琴的贴身丫鬟,她不爱打扮便送给了沈烟容,而彩荷年纪大些做事沉稳是三人中最年长的,虽然来的晚却做事踏实细心,把沈烟容屋内料理的有条不紊。两个新来的丫头都让沈烟容很是满意,她原先在沈府就用不着这么多人伺候,如今三人各有所长沈烟容也真心相待,彩荷还有一两年便能放出府去,间了彩荷的意思她也开始替她物色人家,就算她都不喜以后不伺候她也能去养生馆替她管理财政!
小蝶端着已经换了三回的热水有些奇怪的左右看,“彩荷姐姐,郡主以前从来不睡懒觉的,我伺候郡主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回看到郡主日上三竿还不起床呢,一会是不是还得去认亲啊,咱们要不要提醒郡主一声。”
小蝶年纪小为人纯真可爱,跟在沈烟容身边也很少接触男女之事,根本就没有搞懂何为夫妻,对于洞房的理解就和沈烟容陪安安睡了一晚上差不多!而彩荷就不同了,她是方淑琴陪嫁妈妈的女儿,从小就在后宅长大,对这些事情接触的早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圆圆的脸上也升起了一些的羞恼,“不可,你怎么又忘了,郡主已经嫁给林大人以后该喊夫人了。夫人与大人新婚燕尔昨夜又是洞房花烛自然会起的晚些,你只管听我的,去把水换了一会等夫人叫了再进去,至于认亲大人自有定夺,如今我们不在沈家了,大宅子内总是会复杂些处事也有别的章法,切莫再像以前那般鲁莽行事了。”
小蝶吐了吐舌头,她跟着沈烟容这么多年早就喊习惯了,夫人夫人的总觉得不如郡主亲昵,但她也知道彩荷说得对,只能垂着头有气无力的哦了一声,不过一会又活力四射的端着盆子说要去给沈烟容瞧瞧早饭还热不热。
等到小蝶欢快的跑走,彩云才笑着和彩荷低声说话,“姐姐太谨慎了些,我倒是羡慕小蝶这般的脾气,以前总听人说夫人脾气坏眼里不容人,如今看来都是以讹传讹,我还没见过比咱们夫人更好相处的主子了,林府上头又不是正经长辈,夫人过来也不必受气,咱们也不会受制于人。”
彩荷还想说什么,里屋就有了些动静,两人赶紧低头闭嘴不再交谈。
屋内大红的锦被下沈烟容只穿着个粉红的肚兜,凝脂玉如的肌肤上点点暧昧的红痕,以及屋内还未散去的淫/糜之气,处处都是令人脸红耳赤的场景,不舒服的用力挣去圈在腰上结实的双臂,可推了好几下也没有一丝松动,只能哑着声音的去喊埋在她脖颈间的男人,“晏修,松开我,天色不早咱们该起了。”
林清朔却仿若未闻,脑袋往她的胸前耸动了两分自然准确的含上那娇艳的花蕊,沈烟容只觉得浑身禾麻,身体也不争气的软成一团,昨晚荒/淫无度的场面以及清早的那个回笼觉都深刻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登时从脸颊一路红遍了全身,昨天今天经历的可比看再多的书都要刺激啊!
谁能想到,人前衣冠楚楚下一秒都要羽化登仙的神仙人物,背后会是这样一个不知节制索取无度的恶狼,而她便是那只送入狼口的小羔羊。
“疼…”沈烟容是真的有些疼,身上处处都是被他亲吻出的痕迹,身下更是肿胀的厉害,不是说不舒服,她自然也是想他的,分别三年距离两人上次恩爱更是四年之久,可他们还要相伴一生,总觉得林清朔失控的像是过了今日没明日似的疯狂,让沈烟容从心底有些不安和委屈。
昨夜是酒气作崇,再加上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才会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今早林清朔醒来是被惊醒的,他还记得四年前的今日也是这样的清晨,他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而他这一次醒过来就感觉到了自己怀中的体温,以及沈烟容身上让他沉沦的体香,心中的怅然与渴望重新点燃了他的相思,等看到沈烟容因为他而散发出的媚色,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喜爱,又宠爱了她一番。
这一会却是被沈烟容这一声委屈的疼字给震的彻底清醒了过来,看着她发红的眼角,身上深浅的红印以及身下凌乱的被褥,他才发觉自己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情,如珠如宝的将沈烟容轻柔的拥入怀中,呢喃无措的说着对不起。
“容容,是我不好,在遇见你之前我已清心寡欲了二十多年,一直以为我六根清净早晚投身道法之境,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道门收不下我如此六根不净之人,昨夜是我没忍住,以后我保证不会再如此了,还疼吗?我去找妈妈拿药膏给你抹一抹。”
林清朔的声音本就有些低沉,如今更是沙哑醇厚,气息吹在她的耳畔,丝丝入耳吹过之处片片红潮,声音中的真挚与怜惜让沈烟容那点小委屈很快又消失了,想到他早晨半梦半醒间呢喃的话,他是真的怕她会不见了吧?
谁让她是温柔贤惠的娘子呢,只能尽量的去体谅她这单身了三十年的夫君了!
又怕林清朔真的以后就隐忍不再乱来的沈烟容,发现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只能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恨的不去看他的脸,脸颊脖颈都已经羞红如彩霞,哑着嗓子轻声道:“也不是让你都不要如此,只是,只是你也该有些分寸才是…”@无限好文,尽在银子5A网
林清朔搂着沈烟容的动作一顿,愣了一会才听懂她的意思,伏在沈烟容的发丝间轻笑了起来,笑够了还揉了揉沈烟容的一头秀发,“真是我的宝贝,那若是偶尔不知分寸想来娘子也会谅解的。”
沈烟容:……
有这么好笑吗???不过他们两还真是身体力行的诠释了什么叫东郭先生的故事!早知道就不安慰他受伤的小心灵了,哼!
两人又在床上温存了一会,沈烟容才推着林清朔起床,她真的很好奇之前每日这么晚睡这么早起全年无休去早朝的林首辅,真的眼前这个耍无赖粘人的林晏修吧,别是一晚上的时间就给人魂穿了吧兄弟!
等到林清朔去屏风后面换衣服,沈烟容才缩在被子里穿好了简易版文胸,说是文胸更像裹胸,只有几条线加薄薄的布罩杯最重要的是也有聚拢的效果,这是在生了安安之后就开始捣鼓的,她就怕喂奶之后身材会走样,这才和隔壁的金花一块讨论研制出来的。
穿好亵衣之后才喊了小蝶她们进来梳洗换衣服,彩云左右的给沈烟容挑了一套胭脂红的华服,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这身衣服有小小的立领,可以遮去她脖颈上的点点红痕。
彩云再给沈烟容梳妆的时候整张脸都涨的通红,用一种郡主朝幸福的眼神看着沈烟容,把沈烟容也臊的无地自容,为了自己仅有的面子,她下定决心下次一定不能再让林清朔胡作非为了!莫名少了许多福利的林大人在屏风后打了个喷嚏奇怪的揉了揉鼻翼,难道是容容又想他了?!
因为要去认亲要面对徐氏,彩云就郑重的给沈烟容描眉点唇,再搭上璀璨的南珠头面相搭配,整个人就显得精神又自带郡主的威严,沈烟容看着镜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赏了三个小丫头一人一个金镯子,算是这几日跟着她忙里忙外的奖励,喜得三个丫头连连表忠心。
沈烟容梳妆用了些时间,林清朔早就打了套拳重新穿戴好,这会已经坐在花桌前等她一块用早膳,手里正拿了一份公文全神贯注的在看,就连沈烟容什么时候走近他都没有发觉。
“在看什么?之前你不是说把公务都交给了陈大人,怎么还有事递到了你的跟前,很棘手吗?”沈烟容在他旁边坐下,奇怪的问道。
说话间阿和就带人把早膳一一的呈了上来,沈烟容嫁过来的时候顺便把家里的大厨也带了过来,这都是她在家常吃的食谱,皮薄虾仁超大的虾饺,香浓的鸡蛋薄饼,和一小碟炸春卷,配上稠稠的米粥和小菜,光是看着便食指大动。
林清朔也不避讳她,好看的眉峰微蹙,“是徐士谦调任的公文,原本我瞧着此人颇有才华能担重任,若是好好培养入阁拜相也是早晚的事情,便有意培养他去户部,他也确实是个难得的当官料,处事能面面俱到提前设想,这点连如今的尚书也不如,只可惜,有好好的正道他不走,偏偏要往歪路上蹿。”
沈烟容听到徐士谦已经能很淡然了,徐士谦与她不过是一个过客,但这还是头次听林清朔这么高度的评价一个人,尤其是这个人还是情敌,至少说明徐士谦确实才识过人,也能看出林清朔公正待人待事从不夹带私情,又或者说他从未将徐士谦放在眼中当成是情敌?
有些好奇的随口接了一句,“什么是歪路,难不成有人向他抛了橄榄枝?挖了你的墙角?”
林清朔已经对她偶尔蹦出来的几个古怪的词语见怪不怪了,好笑的轻点她的额头,“娘子聪慧,他调任去刑部了,刑部空出了侍郎一位,张天城请奏陛下要间户部讨个人才,要的便是徐士谦。”
“张天城?所以刑部的后头是太子!”沈烟容沉默了,她以为徐士谦不再落魄而是顺利的高中便会避开剧情,没想到最后他还是归到了太子的羽翼之下,难道剧情真的无法改变吗?
发现沈烟容的心情不大好,林清朔以为是他把公务带上了饭桌她不喜,便让阿和撤去,认真的陪她吃饭,沈烟容的心情才慢慢好转。
“大人,太太身边的胡妈妈在院外等了好些时辰了,是让她走还是?”两人用完饭就凑头在商量,一会去把安安接过来,外头阿和就来报。
林清朔面色不改,拉着沈烟容的手继续说,“不必理会他们,我与姐姐离开这里之时便没有了父亲,母亲你也早就见过了,她很满意你这个儿媳,至于徐氏等她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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