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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竹马是佞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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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我也不是孤身一人来的,我是与我弟弟一块儿来的。夫人对我有救命之恩,小姐又收留了我弟弟。
陆大哥,你在我心里不再是从前那个位置了。如今我心里,最重要的是小姐,还有我弟弟。你于我的那些旧事,便忘了罢。”
半夏好似要离开,又听见陆月白让她等等:
“半夏,等我解决了所有的事情,我便能给你所有你想要的。你是否会等我?是否还愿遵守你我指腹为婚的亲事?届时,你是否,你是否愿意嫁给我做我陆月白的妻子?”
听到这儿,冷世欢看了秦岳一眼,便轻脚轻手转身离开,秦岳随后跟上。
走开一段路之后,冷世欢突然就问:“为什么你们男人都想要纳妾?难道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吗,成天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老爷是,二叔是,大师兄也想纳妾。”
这话,叫秦岳一时哑口无言,想了想,纠正她道:“大小姐,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只是,没让你看见罢了。”
想说一句我便不会,又觉着浮夸,便住口了,不再多言。接着就见冷世欢回头,很是认真得问:
“秦岳,那你呢,你会纳妾吗?”
她看秦岳的眼神太过专注,以至于秦岳沉溺其中,理智全无,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会。”
想了想,又觉着可信度不高,是以又不上一句:“若娶的那人是我心上人,我绝不会纳妾,也不会伤她半分心。”
对此,冷世欢看着秦岳良久,鼻头有些酸,眼眶也有些微热。张口想说:你的心上人是冷嫣堇罢?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个本就不怎么美好的日子里,便不要提那些不愉快的人或者事了。是以,最终冷世欢只道:
“你心仪的那个女子,她过得一定很幸福。”
此时她面上仍是委屈,还带了好些倔强与强打精神撑下去让自己不哭的固执。如此呢她更叫秦岳心疼,自然而然的便问了出来:
“那么你呢?大小姐,你觉着,你过得幸福么?”
问完,秦岳又有些后悔。这话太直白,若是冷世欢知晓了,自己今后又该如何面对她?
万幸的是冷世欢不曾发觉话里有什么不对,仍旧伪装出她不可一世的高傲:
“当然,我定要比她们过得好,才能叫阿娘瞑目,才能叫她们母女气的牙痒痒又奈何不了我。所以,我为什么要让自己过得不幸福?”
对于她这鸭子死了嘴壳子的性子,秦岳是恨也不是爱也不是,却也只静静听她说,不去拆穿她。
因着冷燕启还要与同僚们在陆月白府上开怀畅饮,是以让冷扶宴秦岳同卫清平随着楚芊与田夫人一道回府。当然,还有冷世欢与冷嫣堇,也是一道回府的。
坐在马车上之时,冷世欢闭着眼道:“半夏,今夜的事儿我都听到了。你,便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么。”
正在给冷世欢捶腿的半夏双手在空中僵持许久,也不顾阿贞满是诧异的眼神,泪便不争气流了下来:
“我与陆大哥是老乡,自幼定了亲,后来陆大哥家中遭难,陆婶婶卧病在床,是我和我娘照顾她,给她送终的。
那时陆大哥已经被陆婶婶指使到京城来了,让他投奔亲戚好生读书,务必要光宗耀祖,报仇雪恨。
后来我娘也去了,我便带着弟弟来京城投奔陆大哥,才知陆大哥被他亲戚拒之门外。我也是在被夫人收留下,伺候小姐许久之后,方晓得陆大哥在这儿的。”
冷世欢听她抽泣着说了这么一番话,也睁开眼,对着她道:“既然如此伤心,你方才又为何说的那般决绝。”
半夏仍旧哽咽,眼中却也带着坚定:“小姐,陆大哥是探花郎,他该娶官家小姐的。我给不了他什么助力便罢了,又何苦拖累他,他还有仇要报呢。”
这番话,叫冷世欢一瞬间失神,情不自禁低声喃喃:
“探花郎,那么,娶了我的话,能不能给状元郎带去助力?”
这话声音太小,以至于半夏阿贞都未曾听清,是以半夏只好问她:“小姐,你说什么?”
这声小姐把冷世欢的思绪拉了回来,冷世欢觉着自己好似十分不自然,故而忙摇头,又闭上眼道:
“没什么。后来他的请求,说让你当他妻子,你答应了吗?”
半夏摇摇头,很是失落:“小姐,我都那么难过了你还这般盘问我,明日问罢。明日,我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回到冷府后,楚芊与田氏各自去歇息了。冷世欢仍旧想着半夏那番话,娶冷嫣姒能给陆月白带去助力,那么若秦岳娶自己,是不是能获得更多的助力?
怀着这个想法,冷世欢又一次去了主院。那株琼花仍旧孤零零的立在那里,就如此时的她,也是孤零零的。
“阿贞,你给我那个披风来,再那些酒来,就去陪半夏罢。那丫头也倔,你开导开导她,顺带将秦岳叫来。”
阿贞本是有些担忧,迟疑着该不该听冷世欢,冷世欢却道:“叫秦岳来就是要你安心的,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他么?”
至此,阿贞终是依言去办了,除却酒之外,还给冷世欢备了瓜果蜜饯与下酒菜。听冷世欢的吩咐用一张小桌子,摆在了锦鲤池的跨桥上。
秦岳去时,便见冷世欢再锦鲤池的桥上小酌。因着现下天色着实太晚,也没人来这儿打扰,秦岳便安心坐在了桌旁:
“大小姐。”
仍旧是一句大小姐,叫了之后冷世欢方转过来,秦岳才见得她已喝的双颊酡红,正当秦岳琢磨着怎么劝她少喝点她不会生气之时,却见冷世欢眼神迷离道:
“秦岳,你不要娶,冷嫣堇。你娶我,我能带给你更多的助力,我能给你的比她的好。”
这话,让秦岳喉咙有些发紧,觉着浑身血液都有些不畅通。再三镇定之后,秦岳听得自己有些发抖的声音再问:
“为什么?是因为大小姐不想二小姐与田夫人如愿么?”
冷世欢犹豫再三,想说的话许多,看着秦岳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她一向高傲,开口让秦岳娶她已是能做的极限,要她怎么承认让秦岳娶自己不是为了气冷嫣堇?
故而,她别过眼不去看秦岳:
“凭什么什么好东西都要给她,我不!她要的她喜欢的,我都要抢过来!我要让她们母女后悔,我要给我阿娘报仇。”
闻言,秦岳沸腾的心渐渐冷却,他就知道,他的大小姐就是把他当成与二小姐争夺输赢的棋子,才会开口让自己娶她。
浓浓的失落由内心深渊蔓延四肢,秦岳觉着自己浑身有些无力,扶住桌子想要起身离开,又听得冷世欢十分委屈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秦岳你每次都是这般,你每次都在躲着我。你肯为冷嫣堇做那么多事,你那么喜欢冷嫣堇,还为她了不愿纳妾,为什么就不肯陪我说说话。
再冷家,我都不晓得该找谁说话了。知道吗?奶奶和爷爷有了青宴,便不那么在乎我了。偌大冷家,除了阿贞半夏,再无人是真心关心我的了。”
闻言,秦岳又坐回去了,一言不发的听冷世欢抱怨完之后,也抄起另一只酒壶仰头灌酒。他的大小姐,果真不懂他的心,还是只觉着他心里那个人是二小姐。
这夜,冷世欢与秦岳说了许多,有冷夫人活着的趣事儿,有没了冷夫人的伤心事。也有,冷世欢有多恨冷嫣堇,有多想将秦岳从冷嫣堇那里抢来的荒唐事。
“秦岳,你为什么会喜欢冷嫣堇?”
“我没有。”
“秦岳,你为什么总是护着冷嫣堇总是偏袒冷嫣堇?”
“我没有。”
“秦岳,你下次能不能不要一遇到冷嫣堇出事就慌了神?何时能公平一点?何时,能对我和她一视同仁。
每次都是为了她舍了我,就好比说好为我画肖像,最终你还是先去为她寻帕子了。秦岳,这样的你让我很讨厌。”
“我没有。”
“你撒谎!”
冷世欢的诸多不满,冷世欢的愤愤不平,冷世欢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质问,都让秦岳觉着很无力。
可他连为自己辩白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懦弱而无能的回应着三个字:我没有。
而他口中这最真实的三个字,都还得不到冷世欢的信任,冷世欢趴在小桌上睡过去之前,还很是难受的断言道:你撒谎!
冷世欢睡过去后,秦岳又灌了自己好些酒,夜已是快过了一半。强撑着起身到了冷世欢身旁,替她理好披风打算扶她回去。
将冷世欢扶起后,冷世欢头软软的靠在他怀中,冷世欢还睡眼稀松的睁开眼看了看,接着又安心靠在他怀中,口齿不清的低喃:“秦岳。”
一声秦岳之后,冷世欢便沉沉睡去,只要有秦岳在,她便什么都不用怕,什么都不用想。她总觉着,秦岳虽不若护着冷嫣堇那般护着她,也不会将她置于危险之地。
她却不晓得,她的这句呢喃不清的呼唤,让秦岳理智全无,内心深处有着另一个自私而邪恶的自己,再不停的叫嚣着自己。
秦岳,上苍待你是如此不公,你看,她是世家出身的小姐,你却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可怜虫。如此的天差地别,还让你爱上她,老天爷不是在戏弄你又是什么?
秦岳,凭什么秦邦有了长公主做义母,就能抢走你最想守护的东西?
秦岳,平心而论,大小姐若真嫁给了秦邦,你甘心吗?
秦岳,同样是人,为什么别人能肖想她你就不能拥有她?
太多太多的不甘心,太多太多的不情愿,太多太多的美好眷恋,太多太多的美酒佳酿,让秦岳情不自禁乱了方寸。
俯身,闭眼缓缓吻上冷世欢的唇,浅浅品尝。少女的清香混合了酒水的芳香,让秦岳越发沉醉,手顺着冷世欢的衣襟探入,抚上她胸前柔软。
动作笨拙,却吻得很是仔细也很是小心,一阵清浅而绵长的吻之后,一声喘着粗气的呼唤:“大小姐。。。”
搂着冷世欢放又不是不放又不是,秦岳只觉十分折磨,强忍着待身上某处自然了些之时,方再敢看冷世欢。
衣襟已经有些微乱,伸手将衣襟理好之后,目光便停留在冷世欢腰间系着的裙带上。
若是解开她的裙带,若是玷污了她,便是被人看不起,也能得到她。
秦岳,你不是一直想得到她么?今夜,大抵是你这一生唯一的机会了,你还要维持你那伪君子的外表?
手不受伸向冷世欢腰间的裙带,颤抖着想要扯开。最终,却又无力垂下手,颓败的收回所有的龌龊思想。
再然后,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秦岳,大小姐如此信任你,而你呢,你又对她做了什么?今后,你要如何面对她?
搂着冷世欢静静看了许久,秦岳想了许久,直至不能再这般待下去之时,秦岳将她头按进自己怀中,鼻头发酸喃喃:
“大小姐,若你真的遇人不淑,若你真的斗不过那些豪门大宅里的阴谋诡计,若你真的和离回冷家,就让我娶你好不好?
我不纳妾,不要通房,我不喜欢别的女子,我不介意你曾和离,就做我秦岳的妻子好不好?
大小姐,我不喜欢那晦暗浮沉的官场,不喜欢那些阴险狡诈的手段。可若是那是唯一能接近你的路,我愿意为你去,哪怕那条路布满荆棘,我也去。
大小姐,你不要嫁人,等我好不好?不论长公主怎么阻拦我,不论秦邦怎么忌惮我,明年我都要去赴考。所以大小姐,不要离开我去他人怀抱,好不好?
大小姐。”
言罢,对着冷世欢眉心印下一吻,唇久久不愿离开她眉心。
“秦公子!你,你对小姐做了什么,你。。。。。”
回头,便见阿贞惊恐无比,满脸俱是恐慌,想大声呵斥却又不敢大声让旁人知晓。眼中,除却气愤,还有些莫名的难过与悲痛欲绝。
秦岳觉着有些畏惧,更多的是无力与不甘,许是酒喝多了的缘故,胆子也特别大:
“阿贞,我喜欢她,我喜欢的人不是别人,从来就是她。
可是阿贞,我什么都没有,我配不上她,我连垂涎她的资格都没有,我只是一只没脸没皮的癞□□。
阿贞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
话刚落,抬头便见阿贞的泪滴滴答答落下,站在原地,也不曾挪步过来伸手接冷世欢,只无声的哭泣。
秦岳又道:“我喜欢她,好久好久之前就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她,比你们所有的人都要喜欢她,发自肺腑的喜欢她。”
许是怕阿贞不相信,许是这番话不能告知冷世欢,也不能告诉任何人,今被阿贞撞见了,索性一吐为快。被酒弄得不清醒的秦岳,借装疯,说出了日里一个字都不敢表露的话:
“这世上,除了我,再找不出第二个人,会这样的喜欢她。不是喜欢冷家大小姐,只是喜欢冷世欢这个人而已。阿贞,若她不是冷家大小姐多好,那样,我便能光明正大的喜欢她。”
阿贞泪如断线珍珠,一言不发,站了一会儿之后方上前来。蹲下身,小心轻柔的接过冷世欢,有些哽咽对秦岳道:
“今夜老爷不在府里,秦公子这番话我便当没听见。自然,小姐也不会知道。还望公子日后,莫做糊涂事,以免坏了小姐名声。”
接着,便试着唤了好几声,才将外面守着的昭安唤来,昭安又出去叫来了一脸困倦不已的半夏,二人合力带走了冷世欢。
徒留昭安与秦岳在远处,秦岳又猛灌下一口酒,方开口:
“昭安,你一直都在外面守着的是不是?既然如此,方才为何不阻拦我?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儿便犯下大错!我差点儿,便亲手毁了她!”
昭安沉默半晌,看着秦岳的眼神带了几分心疼,更多的是信任:
“我知道,公子你不会。若是公子你真如你说的那般,真的有那般不堪,夫人也不会将大小姐托付给你了。
再者,方才真的无人发现,公子,你便放心罢。”
秦岳摇头苦笑,对于昭安,他终究是看不透的:
“既然你守着,不让人发现。那么,阿贞又是如何进来的?昭安,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为大小姐好?究竟,你有没有认真负责的在保护大小姐?”
对此,昭安沉默了,秦岳明白,每次他沉默便是问不出什么话来了。就在秦岳放弃之时,昭安又开了口
“公子,阿贞定会守口如瓶,决计不会透漏半分的。”
他说完,秦岳便大笑两声,挣扎着起身,险些跌倒。昭安眼疾手快,忙伸手扶住他。
待秦岳站稳后,松开手,方见秦岳似笑非笑看着他:
“反应不错,这身功夫,瞧着不是一日两日能成的罢?功夫好,有主见,昭安,你究竟是什么人?师娘,真的是你的主子么?”
对于秦岳的不信任,昭安也并未解释什么,只固执道:
“夫人永远是昭安的少主子,大小姐,永远是昭安的小主子。而公子,也是昭安的主子。”
秦岳不想理会,也不想追究他究竟是谁的人。他只晓得,他所有的自尊,所有的卑微眷恋,都被阿贞离去前的那番话伤的支离破碎。
他最不愿承认的一面,最不堪的一面,也暴露给冷世欢最信任的人了。他孟浪的举动,也被人知晓了。今后,他还有什么脸面对摘星楼的人。
既然昭安会武功,将自己背回去也不是不成,秦岳索性在锦鲤池的桥上倒头大睡起来。
许多事儿,都因为他的一时冲动脱离了掌控,他想好好睡一觉,醒来再来一一解决掉。
秦岳醒来之时,已是翌日正午。还不是他自己醒来的,是冷扶宴将烂醉如泥的他从床上揪起来的:
“好啊秦岳,今日难得放风一次,你就给我睡大觉!你说,要怎么罚你?嗯,就惩罚你在我们欣赏佳人之时,给我们当小厮,任由我们使唤!”
迷迷糊糊的秦岳结果卫清平递来的帕子擦了脸,方才渐渐回过神。这才想起来,冷燕启昨日就说今日放假,大伙儿约好了一起去上清寺外围观齐周第一美人儿_殷相的孙女上香。
昨夜的情形一遍一遍在脑海回放,脑中全是冷世欢唇上的香甜与胸上的柔软,不自觉的秦岳便红了脸。
对此,冷扶宴更是惊讶万分:“秦岳,你说你,这还没看见传闻中的美人儿呢,你说你脸红个什么劲儿?”
卫清平见秦岳着实为难,便拖着冷扶宴出去了,让秦岳快点儿。冷扶宴被拖出去之时,还不忘嚷嚷:
“我说清平,你这也太偏心了,为什么你每次都偏袒秦岳那小子,就不偏袒偏袒我?”
“你是冷家少爷,呼风唤雨,还要人偏袒?”
“找打!”
二人打打闹闹出去了,只留秦岳一人在屋里不知如何自处。想了许久,秦岳还是觉着,今后离冷世欢远点罢。
远一点,便不会伤到她,远一点,便不会再有冒犯她的事情发生。待有朝一日能有资格靠近她,谁都别想再来阻拦,谁都不能。
冷世欢是睡到傍晚才醒的,醒来的第一件事儿便是睡眼朦胧的唤阿贞:
“阿贞我饿,我要吃饭,我要吃红枣糕。”
阿贞眼眶有些红肿,给冷世欢摆饭之后,便让半夏伺候,自己忙着去用冰块敷眼。
冷世欢用饭完毕,阿贞也上来伺候了,作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小姐,长公主府上的郡主就在府上,小姐可要去看看?若是不去,该是我们失礼了,夫人若在,定是。。。”
话音未落,冷世欢便打断她,有些哀怨喃喃:
“成成成,我娘希望我做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姑娘,我要做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郡主姓齐,至于为何姓齐,冷世欢也不晓得,只行礼而后在一旁一言不发。
齐月寒只比冷世欢小一岁,冷嫣堇的唯唯诺诺她不喜欢,田夫人的谄媚奉承又太刻意,故而突然来了一个爱答不理的冷世欢,倒也稀奇。
“你们都下去,我要她陪我玩儿。待他们回来,再叫来见本郡主便是。”
冷嫣堇看了一眼冷世欢,张口有些担忧唤道:“姐姐。。。”
郡主不好伺候,这是谁都晓得的事儿,冷世欢的脾气一向不好,若是惹恼了郡主,可没好果子吃。
可她叮嘱的话尚未来得及说出口,便被田夫人强行拽着离开了,屋里,便只剩冷世欢和齐月寒。
“你就是那个大小姐?听说你一贯目中无人,本郡主今日算是见识了,你连本郡主都不巴结,还指望你巴结别人不成?
算了算了,不说那么多了,我就问问你,你跟那什么无双公子,叫秦岳的,熟吗?”
冷世欢正坐着喝茶,闻言有些不解,便搁下茶,难得的好脾气道:
“这冷府的主子,就没有我不晓得的。有什么事儿,你说罢。”
齐月寒被长华长公主保护的很好,是以同冷世欢一般是个没城府的,闻言便十分欢喜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听府中说,坊间传闻他勾搭上了谁家千金,要被人千金收去当上门女婿,背弃冷家了呢,这可是真的?”
冷世欢被问的很是莫名其妙,当即便一拍桌子:“不可能!他才不是那样的人!”
齐月寒更是莫名其妙,拍着胸口有些后怕道:“我不过问一句,你那么大反应做什么?
我也是听旁人说的,我来是问别的事儿的,四喜公公回禀我娘说,秦岳他看到那秋窗易寒图之时应是晓得什么的,却偏生不说,我怕他是报复我娘,这才来问问的。我娘说那画很重要,务必要弄清它的来及。”
冷世欢被她说的有些哑然,正琢磨着如何回话好之时,大管家来报秦岳他们回来了,齐月寒便一溜烟的跑了,只留满是心事的冷世欢。
冷世欢慢慢吞吞摸索到前院之时,齐月寒已经走了,厅中气氛有些僵。冷燕启的面色,虽是一如既往的镇定,周身散发的气息也叫人觉着害怕。
而秦岳面上,则算是默然。再冷世欢以为众人都不会说话之时,秦岳先开了口:
“老师,学生身正不怕影子斜,由得人说去罢,学生还有些字没写,这便下去写字了。”
说罢,转身便离开,自始至终不曾看冷世欢一眼。冷世欢想了许久,也不曾想到自己昨夜做了什么让秦岳恼的事儿,便再人不曾注意到她的时候溜了出去。
“秦岳,你等等!”
一声娇喝,秦岳的腿便有些发软。昨夜的美好又浮现脑海,鼻尖好似又充斥着她身上的女儿香混合了酒香的气味。
“你为什么躲我?因为我昨夜做错了什么事儿么?若不是,那就是因为你觉着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你昨夜在大师兄府邸才说过,你不会纳妾,今日便与扶宴哥哥一道去沾花惹草,这不是打脸是什么。没想到,你也是这般俗人,避不过美□□惑!”
所有眷恋的美好,再冷世欢说了那样一番话之后消失殆尽,站直身躯转过身,定定的看着冷世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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