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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竹马是佞臣-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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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待她拒绝,便有一穿着玄色锦袍男子从正门昂首阔步出来,摇着题字的折扇,笑得温文儒雅:

    “夫人想请你喝茶,姑娘便留下罢陪她说说话罢,若是担心家中寻你,人本官派人知会一声便是。”

    说罢收了折扇,十分体贴的上前扶着冷夫人,眼里满是关切之色:“夫人可是恼为夫了?为夫派出去好几批人,都未能将你寻回来。好在你归来了,再不归来,为夫怕只能前去与巡防营求助了。”

    得,人家夫妻□□裸秀恩爱,还得忍着。听他话外之意,便是他夫人喜欢自个儿便得作陪。巡防营是为守卫京都安全的,都能让他派来找一个人,还有什么人做不到的?于是,南音可耻的低头站在一旁,不做声了。

    “夫君,南音姑娘还在一旁呢。”

    娇嗔抱怨一句,却是看得出她很欢喜,又有哪个女人被丈夫宠着不欢喜呢?

    抱怨后,又转过头热情唤南音:“南音姑娘,我们进去罢。”

    这次,南音并未推辞,先是将地址报与那男子,见他吩咐小厮去庙里报信了。方才跟在她们夫妇身后,有些拘谨的进了冷家大门。

    一路上的奇花异草不再少数,且宅子修建得很是别具一格,教人一瞧便觉着赏心悦目。也不知为何,总觉着这建的别致优雅的冷家带了浓浓的书香气息。

    “老爷万福。

    姐姐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可知你赌气出走,可把老爷急坏了。老爷今儿连公务都未处理,只顾着寻你去了呢。”

    不过刚迈步进了内宅,大抵是冷夫人住处罢。迎面而来便是略带了些小家子气息的女子,笑着随意福了福身,算是给冷夫人请了安。

    这冷夫人也不是个笨的,当即便听出话外之意。若搁在平日里倒是不大会与她计较,可现下南音还在,便不得不维护一下自个儿的颜面:

    “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何曾出走过?不过是出去吃了些想吃的,好歹我也是这冷家夫人,哪就如你说的那般赌气出走了?”

    那丰神俊朗的男子,随意摆摆手打断那小家子气的女人,转而对冷夫人温和道:“夫人若想吃,大可把那厨子带来府上,可别出去累着才是。”

    饶是见惯了形形□□秀恩爱的,南音也着实服了这冷大人。好歹也是土生土长的古代官员,怎的这些*的话愣是一套一套的说出来也毫无违和感?

    “好了,现下妾身回来了,夫君快些去处理公务罢,妾身让人将饭菜送你那儿去。明儿你可得去朝堂,耽搁不得。你走了,妾身也好同南音姑娘说说话。”

    冷夫人说罢,先是唤了红玉上茶与点心,还不忘命人摆饭,道是南音还不曾用晚膳。

    瞧瞧,这才是当家主母的范儿,便是不满那女子的做派,也是不瘟不火的接招。

    那冷大人见一家夫人无事,便含笑离去了。这下可好,他一走那叫夫人姐姐的女子便尖酸刻薄了起来:

    “姐姐你也真是的,老爷找你辛苦了一天呢,你竟是为了陪这么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却是不肯心痛一下老爷。现下人心难测,谁晓得这臭丫头怀了什么心思来高攀咱们?姐姐你也该长长心眼才是。”

    野丫头?臭丫头?人心难测?这一连串字眼只叫南音欲哭无泪。自己这一句话都未开口呢,就冠上了这么多骂名,开口了还了得?

    “住嘴!果真是我太放任你,你竟是连冷家家规都顾不得了?平日里你大可随性些,现下又怎容得你胡来!南音姑娘是我请来的客人,由不得你放肆。南音姑娘,你别介怀,我与你赔礼道歉。”

    说着,一脸歉意看着南音,生怕南音心下有什么芥蒂。南音自是知晓的,也不大好计较,先前与人冲突不过因着那人是丫鬟,才敢跟她叫嚣。可现下进了冷家,再这么嚣张,若出不去可就麻烦了,深宅大院死个人,也没人替自己喊冤呐!

    “夫人别担心,我不会放心里的。”

    为了使自己看起来显得十分真诚,南音还使劲儿朝冷夫人笑,笑得那是一个花枝乱颤。

    “姐姐你这话可就诛了妹妹的心了,姐姐为老爷孕育子嗣,妹妹也照常的未老爷孕育子嗣。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用的,总是要姐姐挑了之后才轮得到妹妹,而今妹妹不过是出于好心提醒一下,姐姐便搬出家法来。我倒是没什么,可怜了腹中孩儿,摊上我这么一个没用的娘,怕是没福气来到这世上了。”

    那女人说着,掏出手绢掩面哭了起来。小声抽泣着,好不可怜。

    感情是这冷大人的小妾啊!怪不得,竟是这般针对自个儿。莫非,她是觉着自个儿也是被这冷夫人带回府来固宠的?瞧着那冷大人对自己夫人的关心倒也是情真意切,却是也少不了通房小妾。可叹!可叹啊!

    “你!”饶是冷夫人再好的性子,也受不了这样的女人。

    眼见着冷夫人已是气的说不出话来,南音忙上前与小丫鬟一左一右扶着她:“夫人,气大伤身,可别为着不相干的人气坏了身子,何苦来哉。”

    本想说些话讽刺一下那小妾,可想着人再不济也是有孕在身的小老婆,惹不得,想想也只得作罢。别说怂,南音这下是真怂。

    南音怂,可人家冷夫人的婢女可不怂。只见那名叫红玉的大丫鬟吩咐了人去上茶上糕点,回来便见着自家夫人受了气,当即翻脸:

    “姨娘可别忘了自个儿身份,一日为妾终身为妾,谁给你的胆子竟敢顶撞当家的夫人!夫人肚子里的是嫡出的小主子,你呢?夫人哪次有着好的没给你一份?现下倒是委屈了起来,既然如此委屈你便将收了夫人赐的那些全拿出来罢,奴婢也好尽早放回公中去!”

    瞧着这架势,这叫红玉的丫头怕是不简单,竟是敢对小妾叫板。怕是那冷夫人有些话不好说,只得通过她口中传达出来,才给了她这般权利的罢?

    “你,你,你竟然敢!”

    那小妾兰花指指着红玉,很是恼怒,可红玉说的也没错,她便好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半晌只委委屈屈的朝着夫人哭了声:

    “姐姐这丫头,倒是有本事了,如今我在这冷家竟是连个丫头都不如了。老爷,你看看,妾身与孩儿被一个丫头逼得没了活路了。”

    说罢,便哭着往外出去了,大抵是去找那冷大人告状了。

 第95章

    瞧着秦时征一问三不知的模样,冷世欢也不知如何与他说好;欲言又止半晌;也只道:“我也无从说起,总之,你去看看她罢。不论长公主殿下怎么说;你一定要亲眼见到宁安才成。”

    说来宁安的悲剧,也不排除有自己的原因在,冷世欢觉着有些没脸再见她。再者者,这一日都不曾好好吃过东西,身子着实吃不消了;便不再跟过去了。

    秦时征虽平日里瞧着不正经;魄力也还是有的,听说他与长华大吵了一架;长华还因此挨了一耳光。吵完之后,宁安便被他连夜带到了冷世欢处:

    “宁安放在别处我不放心,岳儿将你的院子看的紧;闲杂人等是插不进手的。是以,今日我把宁安送到你这儿来;平日里我若不在家之时;便请你多替我照看宁安一下把。”

    不论何时,秦时征都是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如今低声下气的对着自己儿媳请求,让自己儿媳照顾自己女儿的秦时征,到底蒙上了一层颓废之感。

    对此,冷世欢倒不曾说不,只吩咐人去替宁安准备房间。宁安过来,什么都不曾带,便是换洗衣裳,都是拿了冷世欢未曾穿过的衣裳先将就着。

    晚间刚刚躺下,宁安便过了来,目光仍带了些惶恐不安:“冷姐姐,今晚我可以跟你睡么?我就想,跟你说说话。”

    躺下后,果真便是宁安再喋喋不休起来:

    “我娘说,一开始我的存在是为了留住我爹的,可我没留住。再后来我的存在便是假扮哥哥,也假扮的不像。

    是以,她给多余的我锦衣玉食那么些年的好日子,为她做一些事是理所应当的。便是要我的命,我也不能说一个不字。我爹给了我娘一耳光,他说,那是他这一辈子唯一一次动手打女人。爹还说,从今往后我没有娘,只有爹,我的一应事情都不允我娘插手。

    冷姐姐,其实我是恨娘的,恨她待我太薄凉。可我也很爱我娘,是她生下了我,她一人支撑着整个长公主府。疲惫之时没有男人的肩膀可以依靠,想哥哥的时候只会捧着一件皱巴巴的粗布衣裳哭的稀里哗啦,怨自己没能给哥哥过上好日子。

    说到底,我娘也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罢了。私心里,爹和娘之间我更喜欢的,还是我娘。

    其实我娘待我,已经算是仁慈的了。至少她在知道我喜欢清平后,没让我嫁给旁人,给旁人生儿育女。这,大抵是她对我最大的纵容了。便当是感念她的养育之恩与纵容之情罢,我和她之间,就此一笔勾销了罢。”

    宁安的这一番话,突然便让冷世欢想起幼时冷燕启的好。便是冷燕启做过那么多叫人心寒的事,到底也掩盖不了曾经那实实在在的宠溺。

    冷世欢想了大半夜,觉着宁安说的不无道理。养育之恩大过天,不若就此两清了罢,谁也不再欠谁了。

    宁安住下来后,便与冷世欢走的格外近,全然是将冷世欢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般推心置腹,不论什么心里有什么话都与冷世欢说:

    “冷姐姐,你一定不要把孩子给我娘,给了,便再要不回来了。要不回来便罢了,要紧的是在我娘手里讨生活,一定是很苦的。哥哥的孩子,是不需要过那些日子的。”

    每当宁安说这话之时,冷世欢便死死捂着自己肚子,好似这般便能护着他,不让他从自己身旁被夺走。

    秦岳离去后,时常有报平安的信送回来。只是来信的日子,一次比一次长。眼见着这几日便是临盆的日子,却迟迟不见秦岳的书信归来。为此,冷世欢往往失眠到深夜。

    饶是日夜盼着念着,却是直到发作,都没能等来秦岳的信。一阵一阵的阵痛痛的钻心,冷世欢浑身很快便被汗水湿透了,死死抓着被子的手指甲也损坏了,还有几个手指头隐隐冒出血丝。

    许是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痛,渐渐便有些力不从心,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恍惚间,耳旁传来产婆焦急的声音:

    “殿下吩咐过不论发生什么状况都得去了大的留下小的,动相爷心尖尖上的人本就是死路,若在这般下去,怕是小的也保不住了,这可怎么是好?”

    “要死了你,这个时候尽说些废话做什么!还不快给那位含上参片,快!”

    “夫人?夫人用力啊,夫人这个时候得使劲儿啊,再不使劲儿,小主子可就危险了。夫人,听到奴婢说话了么?”

    终究,还是不肯放过自己么?想着,泪便从闭着的双眼眼角滑落。冷世欢不想死,却是无可奈何,到底,是想自己孩子活着的。想着,口中便自欺欺人喃喃: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将来会两重爵位加身,会有一个光明的前程,会有着旁人想都不敢想的一切。如此,便是要我死,也值了。”

    屋外等着的长华来回踱步,竟是紧张的手心出了汗。提到喉咙的心在屋里传来婴儿啼哭之时,终是放回了肚子里。

    推门而入,便见冷世欢被汗水湿透的衣裳死死贴在身上。虚弱无力的挣扎想起身,却是怎么也爬不起来,只挥着手不住将身子向前倾:

    “把我的孩子给我,你们把我的孩子给我,还给我,我要看看我的孩子。”

    产婆见长华进来,喜滋滋的抱着孩子上前:“恭喜殿下,贺喜殿下,这位夫人又给世子添了个小少爷,殿下您又当奶奶了。”

    “产婆有功,赏!另传令下去,所有伺候夫人怀孕之时伺候过夫人的下人,通通赏半年月钱。府前施粥一月,今日便开始,本宫要所有人都晓得本宫得了孙子,都来沾沾喜气。”

    一面小心翼翼抱着啼哭的婴儿瞧个目不转睛,一面又吩咐身旁掌事姑姑赏赐下人。皱巴巴的小人儿也瞧不出个模样,却被长华夸的天上有地下无:

    “瞧瞧,这小鼻子小嘴小眼睛的,跟我的骛儿出世之时多像啊。除了我的骛儿,再找不出比这小子好看的娃了。你是他娘,便是我秦家的功臣,说罢,你想要给谁交代些什么事儿便趁早,本宫允了。”

    彼时冷世欢狼狈得紧,浑身粘糊糊的,头发也湿成了一缕一缕的贴在脖子上。瞧着长华满脸慈祥的搂着孩子笑,便被那笑刺伤了眼,明明,自己才是孩子的娘,自己才是最有资格抱他的人啊:

    “我是秦家真正嫡长孙的生母,你不可以杀我,殿下,您不能卸磨杀驴。秦岳,秦岳知道了,定会替我做主的,你不可以杀我,秦岳会救我的。”

    长华听罢,瞧着冷世欢半晌,也只轻叹一声:

    “孩子,是你命苦,说过无数次的话我便不再说了,你便当是为了骛儿和孩子,安心去罢。你去了,他们父子才能无忧。你放心,伺候你的人我都会替你安置好,你的家人,我也会多加照拂。逢年过节,我也会让他给你上柱香烧点纸钱来祭拜你,我会告诉他,你是他母亲的。”

    说罢,最后再瞧了一眼冷世欢,只见她瑟瑟发抖着努力蜷缩自己的身躯,眼中惊恐显而易见,口中还喃喃:“殿下,您不可以杀我,我才是那个该陪着他长大的人。”

    闭上眼,长华轻轻吐了口气,搂着孩子便背过身去,对着身旁的心腹吩咐:“动手罢,别让她走的太难看了,到底是我孙生母,该有的体面还是给她罢。”

    身旁的老嬷嬷闻言,福身称是,随后掏出帕子便上前:“夫人,小公子有殿下在,自是半点儿委屈都不会有的,您且安心去罢。”

    说着,便将帕子捂上了冷世欢的口鼻,冷世欢自是挣扎的,乘机抓了那老婆婆的眼角才得以喘口气:

    “我还没有亲眼看过我的孩子,我要看看他,我要记着他的样子才成。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怎么可以连他的样子都不晓得,我要看看我的孩子。”

    说话间,泪便布满了脸颊,却是叫冷世欢抬起那汗湿了的衣袖一把抹了去,目不转睛的盯着长华的背影,固执的要看自己的孩子。

    长华正轻轻搂着孩子唱歌,闻言也只亲了亲那皱巴巴小人儿的额头,道:“皱巴巴的一团儿,也瞧不出个所以然。瞧了,你只会更不舍得,去罢,再你没有更加的不舍得之前,带着遗憾去了也好少受些痛苦。”

    得了长华吩咐,另一个老嬷嬷也上前帮忙,按住冷世欢不叫她挣扎,先前那个,便再度将帕子捂上她口鼻。产后虚弱,撑了那么久已是不易,如今哪里还挣脱得了这两个老婆子。

    呼吸越来越困难,脸也因着无法呼吸而越来越红了,冷世欢只觉着世事果真是无常的。宫里那么多的勾心斗角,一路摸爬打滚都挺过来了。却不想,最终竟是以这样的结局收场。

    长华说了,自己是秦家的功臣,可自己这个功臣却在功德圆满这一日被判了死刑。

    失去意识前,冷世欢还在想一个问题,不晓得秦岳知道了自己的死讯会不会难过。是信以为真觉着自个儿难产去了,还是替自己洗刷冤屈。也不晓得,他时候是不是便忘了自己,而后另娶她人。

    想着,耳旁似是又听见了秦岳的声音:“阿欢。”

    冷世欢昏死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秦岳,你怎么还不来,再不来便真的,再见不到我了。

 第96章 你这是怎么了?

    “你们不可以杀我,不可以!”

    惊叫一声便猛然坐起身的冷世欢;因着体力不支又歪歪扭扭的倒在了床上。瞧着自己的纤纤玉手;在瞧瞧早已换过的被褥,一口咬在自己手上。

    这一口咬的十分用力,血丝从齿缝渗入口中;满口皆是血的味道,冷世欢方确信自己还活着。

    “阿欢,你在做什么!”

    问声进来的秦岳一眼便瞅见了冷世欢手上的伤口,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床前,搁下手中的药碗;一把抓起她的手;忙吩咐跛着脚的玉儿来替她敷药。

    “她要杀你,你怎么不与我说。倘若不是玉儿冒死早早地逃出来找我;你要怎么办?就由着她要了你的命,扔下我和孩子相依为命?”

    秦岳的声音十分沙哑,听得冷世欢心头一阵阵泛酸;当即便想要质问他,不是不论自己怎么求;都坚持要出征么。既然如此;又何苦巴巴的跑了回来。

    抬头瞧见那胡子拉渣,头发乱糟糟的连带着衣裳也是皱巴巴的模样,冷世欢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看了又看的确认了好几遍,终是认命的信了眼前这瞧着比乞丐好不了多少的人,是秦岳。

    “我这不是没事么,况且,告诉你了又如何,你能替我杀了她不成?左右说不说都一样,又何必在你出征前说那些,不提了,秦岳,你帮我把孩子抱回来,我不要我的孩子留在旁人身边,我要自己养着他。”

    夫妻碰面,全然不似许久不见那般互诉衷肠,一个专心的同玉儿给那只受了伤的手擦药,一个摸了摸没了的肚子想起那没见过的孩子,嚷着要孩子。

    那句你还能杀了她不成,犹如一把利刃直直□□了秦岳心口。想起归来之时见得冷世欢那出气多入气少的模样,便是惊恐不已。当时忙着救冷世欢,待救回来之后,提着刀去算账之时,却叫秦时征说的哑口无言。

    岳儿,这事的确是你娘错了。你要替你妻讨公道是对的,我却不能看着你亲手杀了她。先不说她是当朝有权有势的长公主,也不说她是百姓心目中的有功之臣,可她是你亲生母亲,你这命始终是她给的,我不能看着你杀了她。只要留着她的命,其余的要怎样都随你。

    秦岳明白,秦时征是在暗示他杀了长华的后果,也明白秦时征的私心。那毕竟是他爱过的女人,他又怎能容忍自己爱过的女人死在自己儿子手里。

    包扎好手之后,秦岳方端起一旁的药碗,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到冷世欢嘴边:“你先吃药,吃完药睡上一觉,醒来,便能看见我们的儿子了。”

    待冷世欢睡下后,秦岳连衣裳也顾不上换,也不顾自己浑身究竟有多邋遢,携了把匕首领着昭厉便出了门,风风火火赶到了长华住的院子,连下人通报都等不及便冲了进去:

    “把儿子还给我。”

    一句话一出,热热闹闹的屋子里顿时便安静下来,只剩丫鬟们因害怕而慌乱下跪时膝盖碰地的声音。若是不知情的人瞧见了这样的秦岳,定会觉着他这样子是在与敌人对垒而不是在跟自己亲生母亲要回孩子。

    长华正举着小拨浪鼓逗着那连人都还认不得的孙儿,见秦岳杀气腾腾的冲了进来心下略微不悦,却又觉着自己着实理亏了些,便压抑着想要砸东西的冲动:

    “骛儿,为了你,娘做了多少禽兽不如的事,你如今是怎么待娘的?难不成,娘给了你这条命便是生了你下来气娘的么?”

    对此,秦岳面上的表情更冷了些,握着匕首的手紧了又紧:

    “你也知道你自己做的事情,禽兽都不如么?打着为了我的幌子,往死里作践宁安,趁着阿欢生产之时使计烧了我的粮草,趁爹不得不出府重新筹备粮草之际杀阿欢,这些事的确是连禽兽都做不出来的,你却做出来了。

    宁安是你十月怀胎的女儿,阿欢是为你儿子传宗接代的女子,你烧掉那些粮草更是要绝几十万将士的命!就因为在你肚子里呆了十个月,我便要为你这些禽兽不如的事背上骂名。公主殿下,你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长华心里慌了起来,面上却是依旧镇定,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答应将孩子抱回去的,故而小心翼翼抱起摇篮中的婴儿,道:“骛儿,咱们母子许久不见,别提那些破事儿了。来,快来看看你儿子,你还没见过他,长得同你像得紧。”

    秦岳虽想看自己孩子,却也没有被她打断接下来的话,仍旧道:

    “本相的儿子,抱回去了本相自是可以看个够。如今还请殿下放下本相儿子,那是本相的孩子,与殿下您,没有半点儿关系!”

    长华压抑着的火气眼瞅着便压抑不住了,搂着怀中的小人儿想使点劲儿都不敢,只好依旧轻轻抱着拿拨浪鼓逗他,咬牙切齿道:

    “你如今翅膀倒是硬了,一口一个本相,全然记不得先前想娶个女人都不敢的落魄样了!秦骛你别忘了,非但你这条命是本宫给的,就连你如今的仕途,若没有本宫帮扶,哪有那么容易就走到今日!你娘我可不是吓大的,倘若我不给,你能把我怎么着!”

    对着长华那双犀利的眼,秦岳仍旧是淡淡的瞧不见旁的情绪,只抽出手中匕首,半点不眨眼的捅入自己腹中,鲜血汹涌而出,落在地上晕染开来:

    “你口口声声道我这条命你给的,如今我这一刀算是还你,若是你觉着不够,可以再来补上一刀。至于你说的仕途,本相可以替你办一件事,在本相能接受的范围内,想好了告诉本相。

    从此,本相便再不欠你什么了,是你欠了本相,你杀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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