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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宵渡-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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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要见皇上。”瑛贵妃睁开已经昏睡了许久的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寝宫低声道。
翠儿一个激灵跪地道:“娘娘,皇上刚刚已经陪了您好一会儿,这才刚走不久,皇上看着气色不大好,怕是已经歇着了…不如…明日…”
“本宫,要见皇上。”瑛贵妃撑起滚热的身体,怨怒的看着一脸慌张的翠儿,“你是聋了么?”
——“奴婢不敢,奴婢这就让人去见皇上。”翠儿爬起身子匆匆小跑了出去。
沐容若听见动静坐直身子,想了想没有去看还躺着的母妃,借着屏风的掩护静静坐着,等着皇上的到来。他忽然燃起一个念头,他想看看父皇到底有多在意自己的母亲,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如此的跋扈。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工夫,宣离帝已经到了唐瑛跟前,崔公公和翠儿退出了寝屋,把房门轻轻的关上。
唐瑛痴痴望着宣离帝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伸出手朝他的脸摸去。宣离帝握住她冰冷的手腕,带着怜意低声道:“怎么忽然就病了?”
唐瑛指向自己的心口,才一开口已经哽咽,“臣妾病的是这里,皇上…”
宣离帝只当她怨恼自己这几日都流连在玉修罗的柳堤轩,笑了声道:“朕知道你一贯心眼小,朕今天,明天,都陪在你身边如何?”
唐瑛支起身子依偎在了宣离帝怀里,这个她往常觉得世上最温情的怀抱,今天只让她觉得有些寒冷,唐瑛抬起头贴近宣离帝带着胡渣的青色下巴,蹭了蹭娇声道:“皇上,你还记不记得…”
——“什么?”
“几年前,北国进贡过几把绣扇。”见宣离帝有些迷茫的记不起来,唐瑛又道,“就是,双面刺绣的扇子,一边是戏水鸳鸯,一边是并蒂莲花。皇上还称赞过从未见过这么精美的绣扇。”
“朕好像有些印象。”宣离帝摸了摸下巴。
唐瑛咬唇继续道:“这几日天气热的厉害,臣妾使的勤了些,绣扇一日失手掉到了玲珑池里,捞上来的时候已经被锦鲤折腾残坏…臣妾记得,这种绣扇当时北国进贡了三把,双面绣品珍贵罕见,皇上赐了一把给皇后,一把给了臣妾,还有一把…若是皇上没有把它赏给旁人,能不能…再赏给臣妾?”
唐瑛探视着宣离帝似在思索的深目,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眉目嗔嗔露出撒娇之色。
沐容若细细听着母妃提到绣扇,眉头微蹙不知道她是什么用意,一把扇子而已,也要对父皇使这样的媚术?
宣离帝幽幽发声道:“不过一把扇子,内务府应该还有很多珍品,你让翠儿替你选一把最好的便是。北国的双面绣扇?几年前的事,朕已经不记得了。”
“臣妾就喜欢那把。”唐瑛固执的坚持道,“皇上知道臣妾是个念旧的人,认定的东西绝不会变。既然皇上当年只赏给了臣妾和皇后,剩下的那一把一定还收在内务府,臣妾…让翠儿去找…好不好?”
——“不必麻烦。”宣离帝苍声乍起,“那绣扇花样繁琐,朕并不喜欢,丢了坏了也好,换把素净些的就是。”
“皇上明明记得。”唐瑛眼中溢出大片的失望,“明明记得,为什么要推说自己不记得?皇上…第三把绣扇,您是不是赏给了…别人?”
屏风后的偷偷听着的沐容若抖直身子,屏住呼吸急切的想听下去。
“普天之下所有你看得见看不见的东西都是朕的。”宣离帝推开唐瑛缠绕着自己的手,刚刚还带着温情的脸孔化作冰霜,“朕赏给谁,不是你可以多管的。”
——“皇上…”唐瑛眼睛一红,“您是不是…赏给了…”
“别说了!”宣离帝不悦道,“你已经有了别人求也求不来的荣宠,何苦那么执着。皇后就是太过执念,连朕对她最后的怜悯都失了去…朕不希望你也步了她的后尘。”
唐瑛骨子里也是执念,一股子不服上来也是顾不了许多,眉眼含泪扑在了宣离帝的肩上,嘤嘤呜咽:“襄王妃…是不是襄王妃,花银!”
——襄王妃…花银…沐容若顿住眨眼,身子僵硬如石,沈炼的母亲。
第134章 破镜难圆
——“皇上…”唐瑛眼睛一红,“您是不是…赏给了…”
“别说了!”宣离帝不悦道,“你已经有了别人求也求不来的荣宠,何苦那么执着。皇后就是太过执念,连朕对她最后的怜悯都失了去…朕不喜欢你也步了她的后尘。”
唐瑛骨子里也是执念,一股子不服上来也是顾不了许多,眉眼含泪扑在了宣离帝的肩上,嘤嘤呜咽:“襄王妃…是不是襄王妃,花银!”
——襄王妃…花银…沐容若顿住眨眼,身子僵硬如石,沈炼的母亲。
唐瑛感受着身边男人身体的渐渐凉薄,她的心也在一点点凉下去,她猜的没错,第三把绣扇就在花银手里,是花银…换走了玉修罗送给龙樱的那把沾了马齿笕的绣扇。
——“你是疯了吧。”宣离帝骤然站起身,拂袖冷冷转身不去看唐瑛。
唐瑛裹着被褥拉住了宣离帝的衣角,哀声唤道:“皇上别走。”
宣离帝没有迈开步子,他重重的喘息声在空旷的大屋里回荡不止。唐瑛爬下床褥,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凉的地上,从背后抱住宣离帝有些消瘦的腰身,脸颊轻轻揉蹭着他的脊背,像一只需要抚慰的猫。
但她终究是个善妒愚蠢的女人,她没有止住这个让宣离帝不喜的话题,见宣离帝像是缓和原谅了自己,唐瑛亲吻上他的耳根,呵气低语:“臣妾今天见到了襄王妃,只是一眼,就觉得好像见过她。她长的和臣妾有几份相似…皇上宠信沈家,重用沈家的儿子…是不是,是不是因为他们是襄王妃所生…襄王妃以前是龙太后的宮婢,皇上和她是旧识…情意匪浅…”
“你说够了没有!”宣离帝转身掐住唐瑛的肩胛骨,狠狠把她推倒在床褥上,面色铁青怒意大起,“朕从未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
炸雷一般的怒吼让藏在屏风后面的沐容若也是一阵心惊,唐瑛蜷缩在杂乱的被褥里,哭泣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叫,戚戚可怜。
——“是她!就是她!”唐瑛大哭着喊道,“花银,皇上心里藏着这个女人!瑛儿,瑛儿?你夜夜喊着的,不是我,不是我!是她,沈啸天的夫人,花银,是银儿,是花银呐!”
“你疯了。”宣离帝冷眼看着哭岔了气的唐瑛厌恶的撇过脸去,“是朕太过纵容你,让你从当年的天真无邪变成了今天这个泼妇模样,你恃宠生娇已经无药可救了。”
唐瑛跃起身子跪在宣离帝的脚下,抱着他就要迈开的腿不住的嘶喊,“皇上,你是臣妾的命,臣妾这一生都为你活着,你宠我,爱我,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责怪我…都是因为那个女人么?皇上得不到她,就把我当做她的影子么?皇上…皇上!”
宣离帝没有转身看向唐瑛哭花了的眼睛,低哑冷漠道:“你应该知道,能做一个人的影子,得了朕二十年的宠爱,也是你的幸事。”
唐瑛惊呆在原地,串串泪珠挂在了她绝望的脸上,忽然她撕裂的尖叫出来,震的满屋挂着的琉璃铃铛也跟着哀鸣不止。沐容若皱着眉头捂住了耳朵,耳膜像是要被刺穿。
“为什么!为什么!”唐瑛拉扯着宣离帝的衣角死不放手,“皇上心底最爱的是瑛儿,是瑛儿啊。二十年,皇上二十年如一日的疼我,你喜欢的是我,是我!”
宣离帝抽出衣角,摸向床边的细脖花瓶,忽然指尖一推,花瓶坠地摔成碎片,脆响一声连屋外的崔公公和翠儿都惊的发抖。
唐瑛吓得止住嘶喊,怔怔看着破碎的花瓶,又痴傻的看向宣离帝面无表情的脸,“皇上…”
宣离帝指着地上花瓶的碎片,沙声又起:“原本没有什么,就算你心里知道,只要你不点破,朕还可以像之前一样待你,可…既然你知道了又说出来,朕和你之前就如同被摔碎的花瓶,再也不可能复原。你好自为之吧。”
话音落下,宣离帝果决无情的扯开步子,大步走出屋外,唐瑛瘫软倒地,手臂朝屋外绝望的伸去,却是什么都摸不到了。
——“皇上呐…”
屋门重重关上,只剩下唐瑛气如游丝的哀哭声,还有…屏风后沐容若急促惊恐的心跳。
沐容若缓缓起身,踱到趴在地上啼哭不止的母亲身前,眉头揪作一团。唐瑛听见动静摇起头,看着探视着自己的儿子又嚎哭出声。
——“容若…”唐瑛哭红的眼睛已经看不清楚什么,“是本宫的容若么?”
“母妃不该把话说透的。”沐容若幽声叹息,“容若要是父皇,也绝不会高兴母妃说出这么多自己深藏多年的往事。明明可以糊涂一生,糊涂到死,现在可好,父皇决绝离开…”
“皇上心里有我!”唐瑛嘶声高喊,“二十年,他怎么可能骗我二十年。”
“原本一定是有。”沐容若黯然闭目,“现在…该是没有了。母妃戳穿了父皇的梦,拥着心中挚爱的梦…父皇再踏进锦绣宫,只会提醒他这是个破碎的梦,再也不可能实现…母妃,父皇怕是再也不会来看你了…再也不会。”
唐瑛脸孔狰狞,化作了沐容若不认识的样子,她的唇被自己咬出血来,殷红刺目,让人不忍直视。
——“本宫不信!绝不信!”唐瑛的十指抠着地上的石板,用力抠着渗出血来,指甲翻开皮肉模糊,“绝不信…”
柳堤轩
玉修罗不知道沐容若为什么急匆匆的要见自己。乌雅传话的时候眼神也有些奇怪,乌雅是锦绣宫的人不假,但她从来没接过太子要亲自见玉嫔的指示,一个是皇子,一个是妃嫔…乌雅是宫里的老人,当然知道其中的严重,但她还是顺从的告知了玉修罗。她以为玉修罗会推了去,但是她没有。
——“娘娘可以不去的。”乌雅试探着道,“本来就是不方便的事,就算奴婢去回绝了太子殿下,也无妨。”
“听说…”玉修罗淡定的盘着发辫,在发辫上系好斑斓的玛瑙串子,看着铜镜里美艳动人的自己,岔开话道,“锦绣宫今天有些热闹?去打听了没有?”
乌雅低头道:“这倒也不用打听,那动静挺大,人人都知道些。瑛贵妃好像染了风寒病倒,皇上去陪着…好端端的却震怒了出来…不知道和瑛贵妃生了什么气,锦绣宫的人口风紧,这就打听不到什么了…不过奴婢还是可以有办法替娘娘您细细问些来…”
“该是不用姑姑你去打听了。”玉修罗抚着梳理好的发辫妩媚一笑,“太子急着要见我,应该就是为了锦绣宫今天的事。”
乌雅翻起眼睑,沉着顿悟。
“皇上今天心情一定很不好,该是哪个宫里都不会去。”玉修罗起身道,“我也是难得清闲,去会一会别人也好。你不用跟着我,我自己去。”
——“奴婢遵命。”乌雅拾掇着梳妆台前散乱的发饰顺从应道。
御花园深处
今夜漆黑无月,暗色的斗篷给了玉修罗最好的掩护,她远远的就看见修长瘦削的沐容若沉默的站在月桂树下,就算他是背对着自己,玉修罗也可以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深深的恐惧。
沐容若听见身后渐近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只是深深大口的呼吸着,每次他闻见这股魅惑的香气,就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玉修罗勾去几分。
——“见过太子…”
“这里只有我们俩人。”沐容若孤傲转身,“玉嫔不用拘礼。”
玉修罗微倾的身体灵巧的直起,弯眉俏目楚楚动人,在夜色里宛如一个精灵。
“本宫长话短说。”沐容若桃花眼溢出愤意,手心狠狠攥紧,“上回让你替我暗中调查沈炼的身世…你查出些什么?”
玉修罗没有开口,她不知道锦绣宫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犹豫着不想和沐容若说出自己的猜测。见玉修罗不做声,沐容若一拳打在了身后的树干上,这位太子平日里最爱惜自己的容颜身体,见他白皙的手背□□裂的树皮蹭出血痕,玉修罗也是暗暗吃惊。
“想必你应该听说了皇上震怒出了锦绣宫的事。”沐容若深吸了口气,“本宫在屏风后面听的清清楚楚…让人震惊之余却又在意料之中…”
——“什么?”玉修罗小心试探着。
沐容若的眼睛在暗夜里闪出妒意仇恨,“沈炼,他也许…是父皇的骨肉…”
第135章 珠胎暗结
“想必你应该听说了皇上震怒出了锦绣宫的事。”沐容若深吸了口气,“本宫在屏风后面听的清清楚楚…让人震惊之余却又在意料之中…”
——“什么?”玉修罗小心试探着。
沐容若的眼睛在暗夜里闪出妒意仇恨,“沈炼,他也许…是父皇的骨肉…”
玉修罗没有沐容若想象中的震惊,沐容若逼视着她妩媚的眼睛,含义不明幽声道:“看你的表情…你也查到了什么?”
“我一个小小的玉嫔,可以有能力查出什么?”玉修罗笃定道,“不过是,我又不是瞎子,皇上待沈炼如何我也看在眼里,听太子刚刚所言…一切就解释的通了。”
“母妃仗着隆宠骄纵多年,想不到竟是做了沈炼母亲的影子。”沐容若咬牙切齿,“银儿?瑛儿!母妃太蠢,实在是太蠢。如今她和父皇撕破脸,父皇应该不会回心转意…父皇虽然没有承认沈炼是他的骨肉,但就凭对他的宠爱胜过他大哥沈追…该是也不难猜吧…”沐容若的声音渐渐低下,眉眼里满是深深的忧悒。
沐容若忽然急促的喘息着道:“玉嫔,如果沈炼知道自己可能是父皇的沧海遗珠…你说,你说他会怎么做?”
玉修罗避开沐容若的眼神,望着漆黑的夜空没有应答。沐容若攥着不断渗出血珠的手心,慌乱无措道:“如果他也是皇家的子嗣…父皇要是哪天把他提到台面上,让他认祖归宗换做沐姓,他就也是皇子!本宫谋害过他,龙筱自尽他也迁怒在本宫身上…到那时…他当然有资格和本宫争这个储君位置,他有军功,有人马,有父皇对他母亲的情意…玉嫔…你说…你说…本宫的储君之为是不是危险极了。。。”
玉修罗有些怜悯这个太子的慌张,她本来不想劝说什么,可还是忍不住道:“太子也许是多虑了。二十年了,皇上瞒着对沈夫人的感情这么久,要不是被瑛贵妃看出来执意点破,怕是皇上这辈子都会藏在心底。皇上是天子,普天之下有什么是得不到的?为什么还甘心让沈夫人留在自己丈夫身边?一定是沈夫人自己不愿意再面对皇上的感情,她不肯留在皇上身边。二十年都没有说出来的事,不会再被人提起,只要你母妃和你自己不说,就一定不会出事。”
沐容若细细回味着这个异族女人冷静睿智的话语,他不得不承认玉修罗说的是对的,他略微松弛下来,从怀里摸出一块白巾擦拭着手上的鲜血。
他看着自负阴冷,实则也是虚弱如纸。玉修罗低低的叹了声,如果沈炼真的要和他争储君之位,沐容若哪里斗得过苍都小霸王。
——“我要沈炼死。”沐容若一字一字吐出咽喉,“要沈炼死。”
沐容若俊美的脸慢慢变作狰狞的兽,“本宫赌不起…母妃已经难得父皇的宠爱,爱屋及乌恨屋及乌,父皇原本就对我这个太子不算满意,沈炼得志封侯,日日在朝中得意洋洋的晃着,难保哪天父皇看着他喜欢…本宫赌不起,沈炼,必须死。”
“如果我是太子,就绝不会这么做。”玉修罗沉着发声。
昆鹏密信里说,要宣离帝早早驾崩,新帝即位根基不稳,若有动乱就是夏族谋事的大好时机。沐容若本事不大又善妒骄傲,如果他顺利即位,一定会铲除对自己有威胁的元老功臣,到那时燕国无人可用民心不稳,昆鹏所想就一定可以达成。
可要是沐容若还没即位就引火*…玉修罗不想帮他,但却不得不为他筹谋。玉修罗走开几步幽幽道:“太子您想想,沈炼可是个容易死的人?北国之战他都好好的回来,在苍都想要他死,怕是难于登天吧。就算太子做的利落真的除去沈炼,放眼苍都,谁和沈炼的仇最深?当然是太子您。皇上喜欢沈炼,一定会捉拿真凶,如果知道幕后是您指使,皇上又会不会大义灭亲?毕竟…太子您不是皇上唯一的儿子,没了您,他还有好几个儿子,您的弟弟们都虎视眈眈盯着您的储君之位…”
沐容若平静下来觉得玉修罗说的有些道理,沉默的没有打断她,眉眼紧蹙听的很是认真。
“既然太子已经知道沈炼很可能是皇子之身,眼下要做的不是让他死,而是…”玉修罗低声细语,“让自己稳妥的登上帝位,等到您君临天下的时候,要沈炼死还不是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稳妥的登上帝位?”沐容若冷笑了声,“父皇才四十出头,正当壮年。他要是哪天想起沈炼的好处要废了本太子…哪里来的稳妥?本太子该是每天如履薄冰才是吧。”
“太子。”玉修罗娇滴滴的声音在沐容若耳边回荡着,“皇上的身子…您还不清楚?太医院看了许久,除了开些补汤也是毫无办法,我看在眼里,皇上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
——“玉嫔说的是床帏那档子事么?”沐容若眼珠子微微动着。
“男人的精气还不都在床帏之上?”玉修罗噗嗤一笑,笑的沐容若的心跳渐渐加快,“且不说皇上气色日益黯淡人人都看在眼里,听说前几天御书房里,皇上剧咳不止还呕出血来…照我愚见…今时今日的皇上,该是一座被掏空了的山,也许…忽然顷刻崩塌也说不定呢…”
沐容若半张着嘴若有所思,玉修罗像是在暗示着他什么,他隐隐明白,脊背泛出丝丝寒意。玉修罗托腮看着沐容若闪烁的眼睛,扬唇轻笑继续道:“听了我刚刚那些胡话,太子殿下是不是觉得…有些事的确比让沈炼死重要的多?”
沐容若倒吸了一口凉气,对峙着玉修罗的眼睛良久无语,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道:“玉嫔倒是想的周全,也说的在理。”沐容若打量着玉修罗娇美的脸,“夏族人把你送到苍都我父皇身边…又是为了什么?”
沐容若声音阴郁,让人听得不寒而栗。玉修罗淡定一笑,朝沐容若身边挪近几步,娇声道:“还能为什么?修罗女这副身子还能做什么?太子您忘了么?还是您提醒我的,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去东山守陵苦捱到死,修罗女韶华如花,还奢望着可以为太子殿下您绽放呢。”
她是尤物,是人间天上尤物中的极品,她的身子才挨上沐容若,沐容若的周身已经有些酥软,身体某处也不听使唤的有了动静,叫嚣着似有勃发之态。
沐容若难以控制自己涌上的情/欲,冲动的把玉修罗按在了月桂树上,粗喘着揉弄着她胸口的软糯,喃喃耳语道:“本宫担心你有异心,不如…你今夜就为本宫绽开一次,可好?本宫要用你,更想先要了你,要了你…”
沐容若像是着了魔,他被这个女人身上弥漫的神秘幽香已经折磨了太久,从他在皇宫长廊第一次撞见这个女人,他就已经着了魔,从那一天起,他就想把玉修罗压在自己的身下肆意动作,占有她的全部。
玉修罗任他弄着也不躲闪,身上披着的斗篷被急躁的沐容若扯落坠地,沐容若只当她顺从的答应了自己,更加肆无忌惮的朝她的深处摸去。沐容若纤长的手指探索进她的裹身长裙,疯狂的揉搓着她柔滑如缎子似的内侧…
就在沐容若想更进一步的时候,玉修罗恰时的推挡住了他的勃发,唇角笑涡盈盈。
——“你不愿意?”沐容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止住吮吸抬起大汗淋漓的额头,眼神里带着炙热的渴望,“给了我,你不光是皇上的女人,也是本宫的人。”
玉修罗理了理被沐容若拉扯凌乱的衣裳,抚下被他掀开的缎裙,脚步轻挪闪到了月桂树的另一面,像一尾灵狐般愈加媚人。
沐容若怔怔的跟着她的步子,像吞吃了诱饵的猎物,再也挣脱不开这个人的手掌心。
——“来日方长,太子急什么?”玉修罗嗔笑着道,“您是忘了我刚刚说的话么?这个节骨眼上,您不能出半点岔子,又怎么能觊觎您父皇的女人?”
“不会有人发现。”沐容若双目闪着光朝玉修罗走去。
玉修罗灵巧的闪躲开他的双臂,绕着发辫低声道:“才没那么容易。我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就这么给了殿下,殿下不稀罕我了怎么办?殿下心里念着修罗女,我才有明天不是?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沐容若还来不及反应,玉修罗已经敏捷的窜进了漆黑的夜色里,只留下靡丽的幽香在沐容若的鼻尖挥之不去,抓心挠肺。
数日后,中秋夜
从宣离帝震怒离开锦绣宫到中秋,已经过了月余,宣离帝没有再踏进锦绣宫半步,瑛贵妃自那天后一病不起,却咬着牙没有让人去传半句话。
宫中猜测声四起,有人说是瑛贵妃妒恨玉嫔夺宠,抱怨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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