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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小娘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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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景沂妥协,宠溺的叹了口气道:“那你快教。”
凤尾欢点着他鼻子说道:“你要老实一点,不然切断了谁的手指都不好玩。”
“好。”元景沂严肃地点头答应。
凤尾欢这才随意拿了一把胖厨子在旁边预备好了的菜,解释道:“这是白菜,要把叶子先一片一片掰开才能开始切。”
“我看看。”元景沂凑近了,几乎贴着了凤尾欢的后背,连他吐出的气息都在她的耳边了,酥酥痒痒的,麻到了人的心底。
“你就闹吧,待会儿切了我的一根手指,我就切你两根来补偿。”
元景沂只是点头,轻声道:“全凭娘子处置就行了。”他的眼镜虽然看着凤尾欢的手,心思却根本没在菜上。
一双碧葱一样水嫩的小手灵活地在菜叶间翻飞,乌黑的秀发间散发着她独有的香味,元景沂早就心猿意马。
被凤尾欢用菜叶子轻拍了一下额头,“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让你看我怎么切菜,你看的是哪里。”
元景沂装出无辜样,“谁让你秀色可餐。”
苏阁小厨房里干活时假,打情骂俏是真。两个人缠在一起柔柔蔓蔓了好一阵子,只是切了一颗白菜而已。
胖厨子在外头干坐着,听见里头时不时传出几句嬉笑声,乐得他捂着嘴巴往院子里跑。
落英和缤纷正在打扫院落,见他一把年纪笑得眼睛都不见了,拉着他到一旁,笑着提醒道:“胖叔,你就偷听吧,让王妃知道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瞎讲,王妃怎么会知道我听到了,人家正忙着别的事情呢。”胖厨子眯着眼睛道。
“我告诉她就成了。”落英杵着扫帚脱口而出。
忽然外头有人敲门,落英赶紧开门,却见白茗正站在门口,便问道:“怎么了?”
白茗脸上有几分焦急,声音里也带着些急迫之意,道:“宫里来了位公公,说是要请王爷和王妃现在入宫。”
“现在就入宫?”落英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一定是出了大事,不然怎么那么着急。
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她。
她轻轻敲了敲小厨房的门,连忙道:“王爷,王妃,宫里来人请你们现在过去。”
门立刻被打开,凤尾欢满脸惊疑:“现在?”
“白茗姑娘传话来,说的就是现在。”落英回道。
元景沂倒是镇定得多,似乎早就料到了会发生什么事情,冲着白茗道:“你去传话,就说我们立即动身。”
白茗应了后赶紧转身走了。
“这么突然,会是什么事情?”凤尾欢不安起来,宫里来人传,除了皇帝就是皇后。可是皇帝怎么会传他们两个呢?
必定是涉及到后宫家事,才会连带着叫上自己,少不了等会儿又要见到皇后那张冷脸。
运气好还能混过去,真要是她想刁难自己,那还不是随她揉搓嘛。
元景沂看出她忧心忡忡来,安慰道:“放心,兵来将挡。有我在,没什么可担忧的。”
他命人套了马车,即刻入宫。
“不用打扮一下吗?不然皇后会挑理。”凤尾欢望着自己身上还沾着水渍的衣服,不想让皇后抓到自己任何把柄。
元景沂皱着眉头笑说道:“她要抓你把柄,就能给你生造一个。走吧。”
说完一把拉住她的手。
到了宫门,便有一位太监正在候着他们。
凤尾欢一眼便认出来这是皇后身边的一个小太监,果然是皇后召他们进的宫。
一路上,元景沂面色沉着,也不似在王府里那样抓着自己的手,走路都跟自己保持着距离。
到了椒房殿大厅,小太监让他们两等着。
凤尾欢巴望着元景沂,他只是冲她微笑,却不言语。
凤尾欢心中明白,在椒房殿内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尽都在皇后眼中。他们还是保持些疏远的客气更好。
“老五,你们来了。”皇后笑着走了出来。
倒是比凤尾欢想象中的好不少,还以为她会黑口黑面地亮相呢。
元景沂和凤尾欢赶紧向她行礼,嘴中念叨:“儿臣向母后请安。”
“坐吧。”皇后在侍女搀扶下坐在了正位,冷冷看着下面两个年轻人。目光所到之处都似在竭力挖着他们的错漏。
“老五,你王府里出了大事怎么不告诉本宫呢?”
这声音里透着冷漠和居高临下的威仪。
元景沂知道她今天必定会大大发难,起身笑着道:“儿臣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愿惊动更多人。”
“这是可以化了的事情吗?如果本宫听闻的属实,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子怎么能够不好好教训?”说着,皇后看向凤尾欢。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反将一军
凤尾欢本能感觉到这是在说自己,只是也不敢主动去搭皇后的话,只是笔直坐着听训。
“这件事情,儿臣心中有数,自然会认真处置,母后可以给儿臣一点时间,等事毕,儿臣自然来向母后禀告。”
“我怕你已经被迷了眼迷了心,没有处置的心思了吧。不然怎么听说你最近冷落了新来的侧妃,专宠王妃。不说依着家规处置,反倒专宠起来,老五,你几时这么糊涂了?”
凤尾欢心里冷笑,这明明就是说自己,却偏偏把自己晾在一边,只跟元景沂讲话。
皇后这是干什么,跟自己打心理战吗?先让自己胡思乱想一番,她再来发威?
“这件事中大有蹊跷,并不是如母后看到的那样。”元景沂淡淡道。
“够了,让你的好王妃自己来说。”皇后瞥向凤尾欢,目露凶光。
凤尾欢心里虽然没底,却豁出去了,人家先入为主自己有罪,再逃避还有什么用。干脆正大光明说个清楚,反正自己清清白白,从来没有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她起身直面皇后,问道:“母后想让儿臣说什么呢?”
“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这么快就忘记了?”皇后用眼皮子夹了她一眼道。
“儿臣不知。因为儿臣自从嫁入王府以来并没有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凤尾欢字正腔圆答道。
皇后点头,气道:“很好,很好。都是老五宠的,胆子那么大,敢这样和本宫讲话。”
元景沂站出来道:“母后息怒,儿臣知道,母后所指是前些日子侧妃所住的雅居有蛇出没的事情。这件事情我虽然罚了王妃禁足,但是事后儿臣又追查过真相,其实并非王妃所为。”
皇后和凤尾欢闻言齐齐看向元景沂。
“什么,你又追查过,真相到底是什么?”皇后坐正了身子。
凤尾欢也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这人几时偷摸着去暗中调查了,怎么有了结果也不跟自己说,也不向整个王府宣布?
闹到现在,皇后还一直认为是自己放的蛇。
元景沂看向凤尾欢,笑着说道:“这事情委屈你了,到今天也没有还你一个公道的说法。”
“你为什么不讲呢?”凤尾欢觉得委屈。
要是他早说,自己今天不就用不着受皇后这份鸟气了吗。
“你听我说就知道了。”元景沂轻轻安慰她道,“今天说正好。”
他转向皇后大声说道:“儿臣本想息事宁人,过些日子私下跟王妃将事情说开。她知书达理,深明大义,一定不会再做声张。”
皇后轻声一笑,道:“照老五这么说,本宫真是大大屈枉了文王妃。”
“母后也是被迷惑了而已。只怪儿臣为了文王府能够维持宁静,没有及时将真相公布,这是儿臣的疏忽。”
元景沂说得有理有据,皇后无法反驳,只好问他:“究竟怎么一回事,你好好告诉本宫。”又转向凤尾欢,语气温软不少:“要是真的有屈枉你的地方,本宫也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此刻摆出慈祥的样子,怕是因为心虚。
凤尾欢心中唏嘘不已,要是这件事情元景沂没有派人暗中调查,自己这个黑锅一定会背出大事来。
“雅居内的确曾经发现有蛇,当时儿臣没有调查清楚,太过草率地认定是王妃所为。只是事后想着才觉得太过蹊跷,于是又派人暗中去调查了此事。那蛇不过是寻常的草蛇,也不是毒蛇,看来放蛇的人并不想真的伤害雅居内的人,无非是想吓唬别人,引起一场风波而已。”
皇后面色严肃,微微点头:“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如此无聊,干这种下作的事情。”
元景沂嘴角微扬,笑道:“的确下作。那人用来放蛇的工具是一个粗麻的袋子,里头还留着蛇的腥味。”
“那个袋子是在哪里找到的?”凤尾欢忙问,她急切想要知道究竟是谁干了这样的坏事。
“就在雅居的杂物间内。”元景沂回答。
“是那人随手扔在那里的吗?”凤尾欢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人把这么重要的证物遗留在作案现场了。
“恐怕不是随手,而是带不出去吧,毕竟她是王府内的下人,不可能随意出入王府。”
元景沂这话一出,凤尾欢和皇后都被惊到了,他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是家贼干的。
“老五,要是真查出来是由你府内的下人所为,你可要好好正一正家风了。”皇后声音凝重道。
元景沂却撇嘴笑道:“这恐怕就不是儿臣府内风化不好了。那人是从外头刚进来的。”
“什么?”皇后脸上变色道,“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意指雅居内的人自己放了蛇进去?”
“尽管儿臣也不愿意相信,但是调查下来的事实就是如此。我暗中派人去访问了贩卖那种麻布袋子的商贩,他们记忆深刻,有过年轻的女子来买一个袋子。儿臣打听下来,那女子的身形和声音,都几乎与雅雅公主的贴身侍女阿北如出一辙。”
皇后再也坐不住了:“这样说来非同小可。她竟然如此费尽心机的想要陷害主母,老五你要务必查清楚,这件事情你的侧妃是否知情。要是她也是同谋,决不能姑息,如果她不知情,那也该让她好好管管她的人了。”
凤尾欢也被震惊了,她知道这里头有人捣鬼,但是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阿北动的手。
看来她们对自己早就视为眼中钉了。
可笑皇后还说什么查清楚侧妃是否知情,她的贴身侍女干的事情,她怎么会不知情呢。这不正是在帮那个慕雅雅开脱了吗?
要是自己的丫头干了这种事情,那皇后一定恨不得赶紧把自己给废了。
还要主持公道,在她手上,自己是绝对讨不到什么公道了。
凤尾欢早已看穿了这点,多亏元景沂有心,暗中查清了事实,只是他为什么不早点说呢。
元景沂看凤尾欢的眼神,就知道她在疑惑些什么,轻声道:“很多细节,等我回府跟你慢慢说。”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认罪
听着元景沂的解释,凤尾欢点点头表示了解。
皇后见眼下的场面已经出乎了自己的意料,本来把凤尾欢找来是想将她一军,不论这件事情真假,元景沂都关过她的禁闭,本来这是她浑身长嘴也讲不清的事情,自己治她的罪手到擒来,却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元景沂,竟然早就查明了真相,只是按兵不动。
皇后眸光微沉,这元景沂怕是就等着自己发难时说出真相,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无暇应对,然后他好趁机给慕雅雅定罪。
果然是个有心计的人。
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无疑是太子将来继承基业的劲敌。
皇后胸中憋闷,躺倒在椅子上,嘴中却念叨:“这样的事情本宫不立刻给一个了断,真是片刻都不得安宁了。来人,快去文王府宣侧妃和她的侍女阿北立即来见我。”
底下的太监得了令,脚底抹油似的赶紧办去了。
见凤尾欢似乎面有得意,皇后继续冷冷说道:“王妃也别太过掉以轻心了,以为这事情就和你无关了。新来的侧妃如此德行,你有职责好好教导。”
凤尾欢忍下一口气,说道:“儿臣知道了。”这皇后分明是没事找事,算了。今天已经把她气够呛了。凤尾欢的心情已经大放晴天,皇后三言两语对她已经是挠痒痒而已。
就在椒房殿上,三人一齐等着慕雅雅到来。
凤尾欢也不敢抬头乱看,只是坐着喝茶,放下茶杯就盯着自己的裙子看,忽然见一旁幔布轻微一动,似乎有人站在那里。
她微微斜眼看去,虽然只看到一闪而过的一片衣角,却已经是绮罗珠履,过目难忘。这样穿戴的人,能够在皇后得罪椒房殿内行动自由,除了皇帝就是太子。
只是皇帝应该还不至于那么缩头缩脑,躲在背后偷听他们谈话。
多半是太子了,也是,他们母子利益根本就是一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谁知道是不是太子和皇后两个人商量后搞出来的。
凤尾欢转头看了看元景沂,他倒是跟平常没什么两样,悠哉地喝口茶,又闭目养神一会儿。
这时间过得也太慢了一些,当着皇后的面干坐着,真是一种折磨。
好在小太监很快来传话:“文王府侧妃到了。”
“快传进来吧,还等什么。”皇后睁开眼睛,怒气冲冲道。
“小的这就去。”小太监又是一溜小跑,终于算是把慕雅雅和阿北给带了进来。
一见凤尾欢和元景沂的表情,阿北便知道事情不妙。她心中暗自打鼓,今天的事情不知道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虽然在路上已经叮嘱了慕雅雅,不管什么事情,她只要咬定一切都不知道,将责任全推给自己就好。
但是见到了元景沂和凤尾欢满脸的笃定,和皇后的怒容,阿北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两人向皇后分别行礼。
“侧妃,你暂且坐下。”皇后目光直逼阿北,没有让她从地上起来的意思。
慕雅雅心绪不宁,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忽然皇后就传自己入宫,阿北刚才又那样严肃地嘱咐自己将一切责任推给她。这突如其来的风暴令慕雅雅害怕无措,她看向元景沂,低声问道:“夫君,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元景沂示意她不要说话。
皇后低声命道:“侧妃好好听着就行了,本宫这里不容你擅自说话。”
慕雅雅只好点头。
皇后将刚才元景沂说的事情原本地叙述了一遍给阿北。
只见她面色越来越苍白,看来元景沂刚才说的那番话八九不离十了,这不正是被人揭穿了罪行的恐惧表情吗?
“你有什么话,本宫现在给你机会讲。”皇后的声音冰冷地掷下。
阿北垂着头,不敢看任何人,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眼下这个关口只有自己认下罪来,才能够免去公主的嫌疑。
她忽然磕头如捣蒜:“奴婢知罪了,皇后娘娘请您饶奴婢一时糊涂,从轻发落。”
慕雅雅听了皇后刚才那一番说辞根本就不敢相信,阿北在她心中从来是正直阳光的,绝不会干出这样栽赃嫁祸的事情来。
但是阿北此刻的表现却让她彻底失望了,没等皇后发话,慕雅雅就冲向阿北,哭着问道:“你怎么能认呢,这根本不是你干的事情。”
“侧妃,奴婢一时猪油蒙了心了,请您饶恕奴婢吧。”阿北见慕雅雅哭起来也觉得心痛,不由也掉下来几滴眼泪。
皇后皱起眉头看着下面这两人哭哭啼啼,不耐烦道:“怎么像是本宫冤枉了你们?”
凤尾欢也看不过去两人就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惨样,明明是干坏事的人,却哭得比她这个受害者还要无辜,这是凭什么?
她起来向慕雅雅走去,扶着她的胳膊拉她起来:“妹妹,一切都由母后,她自然会主持公道,你别在这儿感情用事。”
元景沂会心一笑,这个丫头也越来越腹黑了。
“姐姐,这件事情一定不是真的。我们从来没有想过陷害姐姐。”慕雅雅一边哭着一边急道。
看得凤尾欢心里都有几分过意不去了,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快去坐好,不然母后会更加生气,你可别再火上浇油了。”
慕雅雅这才收起了哭诉,擦了擦脸蛋,坐到了椅子上。
凤尾欢也走回去坐好,准备看看皇后究竟怎么个发落法。
还没等皇后开口,阿北便一力将责任统统揽下来,她一边哭泣一边坦白道:“这事是奴婢自己想出来的,也奴婢独自去办的,侧妃全然不知。她是天真纯善的人,初来王府也不懂得如何讨好应承,奴婢见她连王爷的一丝宠爱也得不着,便迁怒于王妃。”
“奴婢想着只要王爷厌恶了她,就自然能看到侧妃的好,因此才做出了这样不堪的事情。却没有想到这事终有败露的一天,还连累了侧妃被奴婢牵连,奴婢心里已经十分后悔了。”
这一段哭诉又引的慕雅雅掉起泪来。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总想咬你一口
皇后叹了一口气,缓缓对慕雅雅问道:“这件事情你真的毫不知情?”
凤尾欢真的很想当面就冷笑出来,难道谁会傻到承认自己知情吗?
慕雅雅又不是白痴,虽然有点不谙世事,却绝对不是一个二货,她摇头道,“臣妾也不信这是阿北干的,肯定有所误会。”
皇后苦笑一声:“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实心眼,她都认罪了,你还替她说话。本宫又没有威吓,更没有动刑逼供,她自己一上来就认了。难不成你想让本宫装聋作哑吗?”
慕雅雅瘪着嘴,摇摇头。
“你平时是怎么管教下人的,怎么竟然教出了这么一个蠢笨的人,你还为她求情,我还要治你的管教不严之罪呢。”皇后认真说道。
好像她真的要定慕雅雅的罪似的。
凤尾欢和元景沂看在眼中,心里明白,皇后这已然是无限包庇慕雅雅了。这事换做是凤尾欢的下人干的,那她怎么可能脱的干净。
只是在这椒房殿上,除了皇后一张嘴说的是真理外,别人就算是有理也只能憋着听她的。
凤尾欢心里生气,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后避重就轻,拿阿北作筏子。
“念你是初犯,又可怜侧妃远嫁而来,只带了你这么一个贴身的陪嫁丫头。本宫姑且饶你一回。”
皇后话音刚落,阿北便又伏在地上磕头不断:“谢皇后娘娘洪恩。”
“我想着让她在你府上的调教所里干上三个月的苦役,老五你看怎么样?”皇后看向元景沂,目光里满是和善。
只是这样的结果对于凤尾欢来说未免过于残忍,一个下人这样陷害自己,让自己受了这么多的委屈,结果只是干上一段时间的杂役而已。
那算什么惩罚,自己还进过调教所,做过一段时间呢。
多数时候都是干些普通的杂活,晚上早早就入睡,也并没有多辛苦。
元景沂知道这样的结果并不会让凤尾欢满意,但是这绝不会是最后的结果。
他笑着向皇后答道:“母后做主,儿臣没有异议。”
皇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转向慕雅雅正色道:“本宫这是念在你的面子上才轻饶她。决不能再有什么差池,否则这个丫头本宫绝不能将她留在文王府。”
慕雅雅已经哭成了泪人,向着皇后感激不尽。
“你回去吧。本宫会遣人时不时到王府内监督,有没有按着今日说定的对这个丫头进行惩罚。”皇后对着慕雅雅说道。
“是。臣妾这就告退了。”慕雅雅总算了缓过来了一口气,带着阿北离开了。
殿上只剩下了元景沂和凤尾欢。
凤尾欢正暗自疑惑皇后怎么不让自己跟元景沂也离开呢,难不成她想私下安慰他们两人一番?
想不到皇后又严肃训道:“老五,这就是你专宠的后果。此事的根源还是在于你的偏心。王妃也是,你应该劝着丈夫,不该贪图这样的宠幸,女子要以德来侍奉丈夫。否则就算争得一时的风光,到最后也不会有好的结果。”
凤尾欢差点没有被这番气倒在地。
分明自己受人陷害,不但得不到一句安慰,倒成了被教训的对象。
她低着头不说话,元景沂赶紧恭恭敬敬向皇后行礼道:“儿臣谢过母后的教诲,王妃也一定会铭记在心的,是不是?”他望向凤尾欢。
眼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要自己忍耐。
凤尾欢轻声应道:“是,臣妾也会记着母后的教诲。”
皇后这才算满意地松开了她的眉头:“你们小夫妻恩爱是好事,本宫只是愿你们不要忘记了分寸而已。回去吧,路上小心些。”
元景沂携着凤尾欢向皇后道别,两人缓步出了椒房殿。
凤尾欢的脚刚踏出椒房殿的大门就要发作,元景沂连忙一把拉住她的腕子,低声道:“这儿不是地方,回去说。”
凤尾欢只能忍住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咬着牙先跟着元景沂上了马车。
刚一上车坐稳,她就拿起元景沂的手狠狠咬了下去,疼得他龇牙咧嘴,却又不敢大声喊出来。
“你干什么?”元景沂抽出手来,手背上又留下一排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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