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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小娘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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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凤尾欢当即拍板道:“只要这回的事情能解决,我们就一刻也不耽误地替他们做媒,不过这一切还得看瓶瓶的意思。若是瓶瓶不愿意,我也是不会勉强的。”

    元景沂心中自然也乐意,凌风娶了王府内的女孩子,心思自然就永远留在了这里,两个人一块儿效忠文王府,将来生出的孩子自然也是忠心耿耿的。于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但元景沂还是点点头道:“是,是该问问瓶瓶的意思,别让人家丫头心里不舒服。”

    凤尾欢觉得有理,瓶瓶虽然不是刚硬性格的女孩子,但是有时傻气冒上来也是倔头倔脑的,还得用些小计谋让她先去凌风注意再到上心,随后才跟她提两个人的事情。

    于是凤尾欢转头向罐罐道:“这事先不要告诉别人,包括落英和缤纷。改天你和瓶瓶单独一块儿时,你就提一下凌风,探探她的口风,是不是喜欢这样的少年。”

    罐罐笑着答应了,这差事她喜欢。

    用过晚饭,元景沂便回了书房,虽然刚才吃饭时他心情看着不错,还打趣凌风的事情,但凤尾欢心想到明天一早他要进宫去,就心绪不安。想必他的心中也不会是表面那么云淡风轻的。

    皇后和太子怎么会轻易让他向皇帝告状,皇帝又是不是会相信他?

    仅仅凭一把匕首,就可以拆穿他们的真面目吗?

    长叹一声,凤尾欢放下了思绪,只觉现在的白天比以往长了不少,天气也越发温暖怡人了,吃过饭,天色才渐渐昏暗。

    凤尾欢不用披上斗篷,走到外头也没有凉意。

    眼见瓶瓶从门外回来,凤尾欢赶紧招呼胖厨子给她盛上一大碗馄饨,坐在一旁问道:“凌风怎么样了?”

    瓶瓶吃了口馄饨,老实答道:“大夫说了算他命大,伤口要是再深一分,血就止不住了。现在吃了药了,没什么大碍。”

    凤尾欢点头,又自言自语道:“凌风什么时候藏在哪里,我竟然一点不知道。也真是没有想到他身手那么好,又那么忠勇。”

    听了凤尾欢的话,瓶瓶仔细想了想道:“难怪了,前几日罐罐说平时不大见得到这人,最近却那么容易就瞧见他,原来是为了这个。”

    凤尾欢这才明白起来,原来凌风一早就在暗中保护着自己了,心中有一暖,能安排这件事情的自然只有元景沂。

    他早就算到了自己会有危险,因此差了凌风暗中潜伏在苏阁。

    那么他也一定算到自己的危险是来自皇后和太子。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上告皇帝

    但是她却从来没有从元景沂脸上读出过不安来,凤尾欢不由暗暗叹气,这些皇家的儿孙的日子过得真是辛苦,喜怒都不形于色,难不成自己将来也会变成他们一样?

    “王妃,您想什么呢?”瓶瓶轻声问道,她已经吃完了额一碗,只是这鲜美的馄饨,这清爽的汤还在呼唤她多吃一碗。

    凤尾欢恍然一下,问:“怎么了?”

    瓶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奴婢还想吃,不知还有没有了。”

    凤尾欢笑着说道:“就算没有了,也能现给你包,你怯什么?”

    胖厨子早就识趣地过来抢过瓶瓶的碗,又给她盛了满满当当一碗馄饨。

    就着汤,呼噜噜的,瓶瓶吃了个痛快。

    凤尾欢心里不安,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出了苏阁,漫无目的逛起来,不知不觉间到了元景沂所住的院子。

    这文王府哪个小院落都有名字,唯独他住的地方无名无姓,无任何牌匾。

    大门紧闭着,他此刻不是在写字就是看书,时候还早,一定没有躺下。

    罐罐见她呆站在门口,轻问:“王妃进去看看?”

    凤尾欢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咱们回去吧。”

    明天要应付的敌手并不好对付,他需要时间思考和准备,凤尾欢不打算打扰他,只是回到苏阁等着,要是他想来了自然会过来的。

    在烛火下和几个丫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也不知道天色有多晚了,凤尾欢只觉得视线模糊起来,等再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了,自己不知道几时已经躺在了床上,被角也被掖得牢牢的。

    只是旁边空空的,也不像有人躺过的样子,他昨天过来没来。

    起来还没来得及洗漱,凤尾欢就差瓶瓶去问元景沂,早上想吃些什么,她来做。

    等她大略洗漱完毕后,瓶瓶皱着眉头回来了:“王爷一大早就入宫去了。听说早饭是叫胖厨子随便做的。”

    凤尾欢一听也没了兴致吃东西:“你让胖厨子也随便给我们做一点吧。”她忧心忡忡望着王宫的方向,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这人怎么不带上自己一块儿去,他一张嘴要怼那么多人,怎么怼得过来。

    元景沂早早便到了宫门口,托了太监传话进去,有要是禀报。

    距离早朝还有一个时辰,皇帝正睡得香甜的时候,太监哪里敢去打扰,元景沂威逼利诱之下才勉强等皇帝一醒来就报上去。

    等了许久,才得到口谕,传他进去。

    除了自己,元景沂还带上了阿北和慕雅雅二人,临出发之前,元景沂特意吩咐小厮用两辆马车载着她们,一路上还要隔得远些,不能让她们说上话。

    进入甘泉宫,里头静谧无声,只有太监在前头带路的轻巧步伐,和自己衣袍摆动的沙沙声。

    皇帝刚穿上衣服,歪在龙塌眯着眼睛看元景沂:“老五,你一大早不叫朕休息是想干什么?”

    元景沂叩头道:“儿臣有要紧的事情,事关文王府的安危存亡。”

    多少年皇帝做下来,哪里还有什么厉害的事情,只要还没死人,就是没有出事,皇帝轻轻笑了起来:“你起来说说看。”随后也正起身子来,又叫太监将窗户打开透透气。

    外面的新鲜空气进来,阳光也晒在了眼皮上,面前明亮起来,皇帝渐渐精神起来。

    元景沂奏道:“昨天文王府里有人行刺王妃。”他一边说一边暗暗观察着上座的父皇,只见他收了笑意,脸色肃穆起来。

    又接着道:“凶手是南漠国陪嫁侍女阿北。”

    “她有什么动机?你审问出什么了。”皇帝前倾了身子问道。

    “她嘴硬得很,宁愿死也不肯说。”元景沂说着从身上摸出一柄细长的匕首,让小太监送过去,“这是她行刺用的凶器。”

    皇帝接过匕首,在手上把玩了两下,面色更加沉重,他不说话,等着元景沂自己开口。

    “父皇是否觉得这样的匕首眼熟?如果镶上金箔,刻上云纹,就和东宫武库出的匕首一模一样。”元景沂毫不停顿,直接提了东宫。

    皇帝将匕首放在一旁:“难不成你怀疑刺客是受了东宫的指使?”

    “儿臣没有这么说,只是既然牵扯到了东宫,还请太子出面将其中的蹊跷解开才好。”

    “快去宣太子觐见。”皇帝大手一挥。

    很快元景华便来到了甘泉宫,各人行礼落座还未来得及开口,外头又宣皇后驾到。

    “她来添什么乱。”皇帝轻声嘟囔,歪着眼睛看向皇后道,“皇后,你来又是为了什么?”

    皇后焦急道:“臣妾听闻太子遭小人暗算,怎么坐得住,陛下恕本宫无礼吧。”

    元景华已经扶着皇后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他们两人与元景沂相对而坐,四个眼睛看着元景沂,仿佛等着要看他准备怎么在皇帝面前把他们给告倒。

    “这匕首是你东宫的物件?”皇帝见皇后已经坐下,也懒得赶她走,将匕首交给了太子。

    太子拿在手上看了看,“这东西这么丑陋不堪,实在不像东宫的品味,父皇从哪里得到的。”

    “昨天有人用这柄匕首行刺文王妃。”皇帝说完缓缓打量着太子的神色。

    皇后却惊慌道:“还有这样的事情,是哪里来的歹徒,文王妃没事吧?”

    面对如此“关切”,元景沂微微抽动嘴角,笑道:“劳驾母后挂念,她安然无恙。”说完又直直瞥了眼元景华。

    “这东西不是东宫所有。”元景华说完便把匕首掷在地上,目光轻蔑。

    元景沂冷眼看他做戏:“东宫的考工令有一项绝技,天下谁不知道,一片完整的铁片就可以锻造出一柄宝剑或者是匕首,太子随口判定不是东宫的东西,未免太过草率了,为何不去清查了再来确认?”

    “你不就是想让父皇误会我要谋害你的亲王妃吗,这事情说来未免滑稽。”元景华向着皇帝道,“父皇,老五拿了这块破铁进来不知道要做什么,您千万别听他胡说八道。”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反水陷害

    皇帝挑了挑眉毛,命小太监上茶来,又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却是说道:“太子,请东宫的考工令来当场辨认吧。”

    皇后气急道:“陛下,臣妾实在听不下去了,这文王爷拿了件破匕首就要传唤东宫的考工令,这要是传出去,不是坏了太子的名声吗?难道我堂堂大国的太子竟然是一个买凶行刺的背后主谋,说出去,太子还怎么入主东宫当他的太子,陛下可要主持公道。”

    元景华立即接口道:“父皇,儿臣受点委屈就罢了,但不能叫众臣们笑话咱们这些皇子们闹翻了天。还请父皇让老五再好好回去审审那刺客吧。”说完回头看向元景沂。

    元景沂沉稳向皇帝道:“父皇,不用回去,儿臣今天已经把刺客带来了,也将慕雅雅带来了,有什么话,今天就当场问一个明白。”

    皇后哼哧笑了出来:“看来老五早就想好了要怎么令咱们难堪,既然如此,臣妾也没什么可反对的,当着陛下的面,将刺客带上来,省得老五总说是东宫要陷害他。”

    元景沂丝毫不为这番话所动,依旧淡然:“既然如此,儿臣就让人带阿北上来。”

    皇帝叹一口气:“带吧。”

    白衡押着阿北跪在正中,他自己退向后头,站在了元景沂的身边。

    “你就是那个刺客?”皇帝打量了下面跪着的女子,不过是个身子骨瘦削的异国小姑娘而已,哪里来那么大胆子,连命都不要,这倒是也新奇。

    阿北吓到浑身发抖:“奴婢惶恐,求陛下恕罪!”

    皇帝低声问道:“你何罪之有?”

    “奴婢一时糊涂,听信了奸人的话,现在才发觉已经上当,只是太晚了,求皇上饶命。”阿北现在的样子和在文王府里犹如铜墙铁壁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现在的她一边说话,一边瑟瑟发抖。

    “你把事实都说出来,朕还可以考虑是否网开一面。”见这内外皆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抖成了筛子,皇帝一时都觉得无趣了。

    “奴婢都说,奴婢是受了五皇子文王的指使,才偷偷将本国的情报都送信去南漠国的。只因文王承诺他会扶正我家公主为王妃,因此小的一时糊涂就答应了。只是文王怕事情败露,竟然诬陷奴婢行刺文王妃,要将奴婢给除去。”

    阿北虽然发抖,这番话却说得字字清晰,在场每个人都听明白了。

    皇后和太子四目望向元景沂,似乎在忍住得意之情。

    元景沂知道阿北行刺之前一定和他们通过气,如果被审问要怎么回答,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女子胆量这么大,在甘泉宫里就敢信口雌黄。

    稳了稳心绪,他不作声,只是冷眼看着周围这些人,等皇帝先发话。

    果然,皇帝皱着眉头:“这番话里但凡有一个字是假的,你的这颗脑袋就保不住了,你可知道?”

    阿北连连点头:“奴婢不敢撒谎,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小的怕死。”

    看来她是铁了心要害自己,甚至不惜豁出性命。

    元景沂心里却没有多恨她,反而觉得皇后和太子更加形容不堪了,这两个人为了保住那个皇位,真是不择手段,机关算尽了。

    “父皇,这里面大有文章,她在文王府的说辞和在这儿的截然不同,恐怕不用刑,她不会说真话。”元景沂起身怒道。

    皇后悠悠道:“重刑之下,必有冤案。她一个小女子能经得住什么,还不是人家让说什么就说什么了,老五何必心虚?”

    元景沂朗声答道:“我要是心虚会将她带来父皇面前,让她有机会当面告御状?父皇明察秋毫,一定不能受奸人蒙蔽。”

    皇后不依不饶:“不过是你用重刑逼迫她来的而已,如今她见着陛下就向你反水,不是天经地义吗?”

    “好了,你们吵够没有?”皇帝被搅得脑袋嗡嗡响,“都静下,等朕慢慢问她。”说罢,怒目视向阿北,“你主子公主呢,她知道此事吗?”

    阿北急忙摇头:“公主纯真懵懂,从来没有主见。奴婢哪里敢告诉她呢,只怕她听了就要吓出病来了。”

    皇帝冷笑:“你倒是很忠心耿耿。”说完,皇帝目光阴沉地转向元景沂,“老五,你对这个女子的话有何辩驳的吗?”

    元景沂愤愤不平道:“这都是一派胡言乱语,儿臣不屑于辩驳。只有一件,如这女子所说,我欲勾结南漠国不该先讨好雅雅公主,在她身上下功夫吗?这样才能取得南漠国国王的信任,何须去找个下人接头?”

    “可是自从慕雅雅入王府以来,儿臣从来没有与她同房过,这就足以说明,儿臣心中从未想过与南漠国有过任何瓜葛。”

    这话一出,太子不由瞄了一眼元景沂,心中骂道:这个蠢货,送上门来的美女竟然也能不要。

    暴殄天物。

    皇后倒是万万没有料到这一桩,观察了皇帝的脸色,似乎缓和了不少,她不便再添油加醋,也不再言语。

    皇帝心里明白这其中的蹊跷大了去,宫里为了争权夺位向来无所不用其极,自己就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怎么能不清楚。

    眼下的情况不是犹如黑白一般能够分明得一丝不染的。

    皇帝略微沉吟,向着皇后道:“皇后,你随朕到后殿去。”

    皇后起身跟去。

    皇帝直视着她,问道:“是不是你和太子合谋出来的这件事情?你敢有半句假话,朕即刻废了太子。”

    皇后扑通一声跪地,低声泣道:“陛下怎能迁怒于太子呢?这一切都是臣妾的主意,为了我朝国运,为了陛下不被奸佞小人蒙蔽,臣妾就算被冤死也不足惜,只是太子他一无所知啊。”

    “朕的天下用你来筹划?”皇帝声音暗沉,尽量忍着怒气,“你未免太不自知自重了,现在把事情搞到这个地步,朕如何处置?还牵涉到南漠国,你怎么能够挑唆慕雅雅,怎么能够如此糊涂!”

    “臣妾没有挑唆慕雅雅,只是想借着那个阿北除去凤尾欢。”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他要谋反吗

    “如此一来,元景沂便没有了凤将军府作为后台,我们略施小计,还可以令他和凤轩反目成仇,元景沂失了这样大一个后台,还有什么本事谋反?”皇后抬头激昂道。

    “这事朕说过不能着急,你竟敢……”皇帝见她只一会儿两个眼睛就哭得像核桃般肿,心里也觉得不忍,毕竟这是他少年时娶的妻子,长叹一声,坐在了榻上。

    皇后见情势有了松动,低声道:“陛下早就有了他造反的凭据,何不早日下手呢,老五这人心机深沉,表面上不动声色,但这么多皇子里头,数他最能隐忍,这样的人怎么能久留呢。”

    “够了。不要再说。这次行刺文王妃的事情,朕不再追究下去,你也不要再插手,如若再让朕发现你暗中谋划什么,朕不会轻饶你的。”说罢拂袖而去。

    皇后愣在原地,听见皇帝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远,忽然笑起来。阿北行刺凤尾欢,逼得元景沂不得不跳出来,就算是皇帝刚才知道这些事情有自己谋划的份儿,却没有因此要降罚下来。

    今天恐怕就是皇帝要与元景沂摊牌的日子。她不便再去前殿,整理了衣衫,拢了拢额前的碎发,皇后静听着前面发生的事情,她倒要看看元景沂会得到一个什么下场。

    皇帝重新坐回了位置,不耐烦地看了眼底下跪着的人,“你们把她带下去。等朕吩咐再处置。”

    小太监们应声而动,一会儿功夫就拖着阿北离开了,她不服气道:“陛下要查清事实啊,不能放过无耻的小人。”

    “她再乱吼,就杖毙。”皇帝掷下一句话,瞬间周围都安静了下来。

    “老五,朕这里有一样东西,可能是你不小心落在了哪里的,你瞧瞧。”皇帝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块小小的铜片,元景沂迎上去,接过这铜片,心中一凌,铜片上头刻着“楚文暗令”四个字,这是文王府暗卫们接头用的令牌。

    这样东西统按着暗卫的数量发放下去,不可能多出一块来,除非有暗卫死,但元景沂警告过他们,就算死,这件东西也决不能落入别人的手中,否则可能祸及他们的家人。

    再者说,最近也没有人禀告上来这暗令有所缺失,这一块究竟是怎么样到了皇帝的手中。

    元景华见了那薄薄的铜片,心里顿时觉得躁动难耐,皇帝终于要下手了。

    这铜片自己早就已经交给了他,且明说这是元景沂暗中为他自己培养的侍卫。为的不过就是图谋造反而已。

    只是皇帝当时举棋不定,不肯轻易用这样的东西来查元景沂,而是还要再做观望。

    今天元景沂自己找上门来,真真是找死了。

    此时殿上气氛凝结,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元景沂在铁证面前如何再“狡辩。”

    不想,他却应声承认:“这的确是儿臣手下暗卫接头所用的令牌。”

    这面不改色的气魄让元景华也惊了几分,殿后的皇后深吸一口气。

    皇帝闭眼,深深问道:“你胆子真是不小,以为你是皇子,朕就不会办你?”

    元景沂站起身来,跪在龙塌之前,慷慨陈词:“儿臣若是有反心,怎么会设置这区区百来个暗卫?弄这些不成气候的小打小闹,恐怕连个东宫儿臣都攻不破。”

    元景华在一旁冷眼看着:“你说百来个就是百来个?这不需要等父皇清查后再做定断吗?再者说,就算只有百来个,你利用他们做什么?不敢摆上台面,自然是有贼心。”

    “哼,太子东宫设了武库,还有全国技艺最为精湛的考工令,不知道那些兵器存着是做什么用,为何不充国库呢,想必也是有贼心。”元景沂话一出,元景华怒气差点爆发,皇后在后殿捏了一把冷汗,生怕他在皇帝面前失态。

    元景华捏紧拳头,吸了一口气,强势忍住了:“你不用激我,我设立武库,父皇都是知道的,与你的情形没有可比之处。”

    “只是你究竟私藏了多少兵器,父皇恐怕并不清楚。”元景沂毫不相让。

    元景华才要开口,被皇帝大声喝断:“你们兄弟手足,互相指责攻击,成何体统。文王,我问你,你为何要设立这些暗卫?究竟提防什么人?”

    元景华竖起耳朵,凝神听着。

    “说来怕父皇笑话,儿臣有一日经过一村庄,当时正值寒冬腊月,但却有一个老者在搭建一座凉棚,当时儿臣就联想到了诗经里提起过的——迨天之未阴雨,彻彼桑土,绸缪牖户,令女下民,或敢侮予?”

    “一介布衣能有此境界,何况儿臣身为皇室子孙,不更因未雨绸缪嘛。那村庄的名字,儿臣还记得清清楚楚,叫做旺夫村。”说完这番话,元景沂转头似笑非笑看着元景华。

    元景华只觉心头一阵寒气森森,刚才要置元景沂于死地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这个人几时知晓了这么多的事情。真是愈要他死,就愈不能。

    元景沂料定自己这话一出,太子绝不敢再这么攻势凌厉,大不了抖落出旺夫村的事情,大家鱼死网破罢了。

    果然,元景华一声不吭。

    皇帝沉吟半晌,左右为难。

    自己手上只有这枚铜片,要定元景沂有反心,人证物证都不够确凿。

    但是他暗中培植了百名暗卫的事情却如鲠在喉,教他难以心安。

    “太子,你退下。”皇帝似乎有些乏力,挥手示意让他离开,又让元景沂起来,语气和煦不少,“老五,你先出宫,这暗卫的事情等朕改天再和你商议。”

    元景沂起身,整理了衣装,又禀道:“南漠国公主慕雅雅纵仆行凶,儿臣如果纵容这样的女子留在王府里,恐怕对文王妃交代不过去。也唯恐她今后绝不会一心一意留在文王府,安心做我大楚国的王妃。”

    皇帝笑道:“那依你的意思呢?”

    “儿臣没有与她同房,既然如此,不如给她一封休书,与其留作后患,不如今天就了断了。”元景沂斩钉截铁,毫无犹疑。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君心难测

    皇后交叉着手指,心里烦闷,眼看这些事情没有一件能够将他扳倒,犹如竹篮打水一场空。

    皇帝竟然还应允他,这样一个异国的公主,又有了异心,留在元景沂的身边,不过是养虎为患而已,趁着没有闹出大事来之前,将她送回去不失为一个可以操作的办法。

    得了皇帝的允许,元景沂谢恩退去。

    一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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