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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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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惊寒站在门口,没有立即进去,有些不忍打断这特别和谐的一幕。
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弦音将那一首,他闻所未闻,却异常好听的小曲儿唱完,才拾步走过去,展臂,自后面轻轻将弦音拥住。
弦音吓了一跳。
熟悉的气息逼近,弦音当即意识到是他,回头,嗔道:“又走路没有声音!”
“是你太专注了,”趁她回头撅嘴,卞惊寒顺势啄了一下她的小嘴,转眸看向摇篮里的小不点,“小东西睡得真香。”
弦音侧首看了看,停了手中摇晃,收回手臂,继续执笔于纸上。
“画什么?”卞惊寒抱着她未松,凑近去看,脸颊贴着她的脸颊。
“童车。”
“童车?”
“嗯,推着走的,等思涵能坐了,就可以派上用场了,虽然只能都用木质的,但是,应该也还不错。”
卞惊寒垂目看了看她手下还未成型的图,“嗯”了一声。
弦音继续。
淡淡的发香入鼻,卞惊寒略一转眸便看到她专注的侧颜,纤长浓密的长睫低垂着,似扇似蝶,肌肤胜雪,脸蛋红扑扑的,就像是熟透的苹果,说不出的诱人。
心中一动,他伸手将她手里的笔接了下去。
“以后再画吧,三翻六坐九来爬,小东西要半岁才能坐呢,不急。”
不知他心思,弦音皱眉嚷嚷道:“木工做起来还要时间呢,我都画一半了!”
作势要接回他手中的毛笔,却是被他直接挂回到了笔架上,然后趁她还没反应过来,长臂一捞,将她打横自座位上抱起。
弦音一惊:“你要做什么?”
“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弦音莫名,忽的想起什么,“庆祝皇上的毒解了吗?”
“不是,庆祝生孩子也不会让你穿回去,所以,你懂的。”
弦音怔住。
2 第742章 任他予取予求(2末)
什么叫你懂的?
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她还真没懂。
“什么意思?什么生孩子也不会。。。。。。”猛地反应过来,愕然睁大眼睛,“真的吗?你怎么知道?”
卞惊寒抱着她拔起长腿就往床榻边走,“听父皇说的,如你猜测的一样,兰婕妤果然没有再穿回去,只是敛了性子装温婉、装成以前的兰婕妤罢了。”
弦音震惊。
“连这个皇上都跟你说了?”
“当然不是。”
卞惊寒将当时情景大概说了一遍。
弦音小脸就黯了下去,大概是深有感触,心底不免浮起一些忧伤。
让一个现代女孩子敛起所有性子去装成另一个人,可见她当时的处境有多艰难。
哎,只可惜她现在不在了,不然,她们两人倒是有共同语言,肯定会成为好朋友的。
卞惊寒睨着她的反应,有些莫名。
听到这样的消息,原则上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给思涵生弟弟妹妹了!怎么听完反而垮了脸?
“看你似乎不开心,莫非还想着回去不成?”
将弦音放在床榻上,他倾身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垂目看着她。
弦音怔怔回过神,意识到他误会了,连忙解释:“没有,我只是在同情和心疼你奶奶。”
说完,又眉眼一弯,讨巧道:“好在我遇到的是你,不是你爷爷。”
卞惊寒:“。。。。。。”
这又是爷爷,又是奶奶的,他听着还真是陌生又别扭。
还有,她这小脑袋瓜都想些什么?
好在我遇到的是你,不是你爷爷。
明明是一句夸他、讨好他的话,他怎么听着那般不是滋味儿呢?
沉淀了片刻情绪,他才唇角一勾:“终于知道我的好了?”
“一直都知道呀,”弦音接得也快,接完,又话锋一转,“当然,如果你体谅我前天夜里已经被你折腾得散了架,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此时此刻,只是抱我到床上来让我休息睡觉的,我会更念你的好的。”
她又不傻,自是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所以,她才故意把话说在前面,她说的也是实情,她是真的还没有恢复过来,身上还酸痛着呢。
卞惊寒又岂会轻易放过她?低头就凑了过来,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又吻上她的鼻翼唇角。
暧昧吐息:“你放心,只要你依了我,我保证,你会更加更加念我的好。”
“为什么?”
弦音紧了呼吸,长睫轻颤,伸手抵在他的胸口。
因为也爽了吗?
男人的唇来到了她的耳畔,温热的舌尖刷过她的耳廓,衔住她小巧的耳珠,轻吮、缱绻,沙哑磁性的声音逸出。
“因为,我是医者,作为一个医者,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这个时候做一场,保证你睡得更沉、休息得更好。”
弦音汗,微僵着脖子,忍受着那一份撩拨,那一份痒意:“对,直接累晕过去,当然睡得更沉。”
男人低低笑。
“好,那便如你所愿。”
话落,偏头,对着她的唇就覆了过来。
弦音:“。。。。。。”
她哪里所愿了?
**
事实证明,这个男人真是说到做到。
弦音真的被他折腾得够呛,虽然没有晕过去那么夸张,但是,到最后,她完全就瘫成了一滩泥,任他予取予求。
他要了她两次,两次都全部释放在了她的里面。
事后,他也没有立即起身,抱着她,轻轻吻着她的脸颊,温存她潮汐后的空乏。
“跟我说实话,弄在里面,你喜欢吗?”
弦音怔了怔,脑子本就还在七荤八素中没有回来,他又没头没脑这么一句,她以为他问的是,她想不想要孩子,想不想避孕?
累得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她没有做声。
却听到男人又自顾自道:“我很喜欢,身体很满足,心里也很满足。”
弦音汗。
这种话还要说出来?
这是在交流感受吗?
虽然,她也喜欢他弄在那里,因为往往都是热浪喷洒弥漫的那一瞬间将她彻底抛上顶端的,但是,这种话,她可是说不出口。
**
傍晚的时候,圣旨下到了三王府。
就是那道关于皇上因为身体原因,需要休养,主动退出皇位,由三王爷卞惊寒继承皇位,待钦天监择黄道吉日便行登基大礼的圣旨。
卞惊寒带领三王府所有人在前院跪接。
待宣旨太监领了赏赐离开后,三王府前院便沸腾了,大家都开心不已。
弦音亦是。
当然,她是开心又意外。
虽然知道此次变故,是卞惊寒救了皇帝,但是,她还是没有想到皇帝就这么轻易地将皇位传给了卞惊寒。
感觉就像是做梦一般。
而与此同时,在天牢,却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番景象。
包括给卞惊寒的那道圣旨,皇帝同时下了四道圣旨。
还有三道,一道给卞惊卓的,一道给权相,一道给李襄韵。
后两者都判了斩首之刑。
而卞惊卓,则是终身监禁。
圣旨是皇帝的随侍大太监如清去大牢宣的,按照规矩,还带上了史官。
毕竟,他们三人,一人是太子,一人是右相,一人是江湖头目,都身份不轻,也都是大罪,犯事经过和处置结果都是要计入史册的。
宋蓉担当此次记录的史官。
如清是按照牢房的从近到远的顺序来依次宣的圣旨。
权相和李襄韵大概是已做好了赴死的心里准备,并没有多大反应,就李襄韵喊了几声冤,求了几句情。
让他意外的是卞惊卓这边,还以为留了他的性命,他应该激动和开心的,谁知道他的确很激动,只不过是激动地大骂和诅咒。
“聂弦音就是一祸国殃民的妖女,会缩骨、会读心、擅媚术,自她出现,朝廷纷争就不断,七弟被赶、母后被废、六弟被囚、我被禁,人人跟她有关,事事都跟她有关,奈何父皇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也被这个妖女所惑,甚至让她垂帘,真是天要亡我大楚啊。还有卞惊寒,更是完全被妖女迷住了,大楚江山若落入他之手,倾覆就在指日,大楚危矣,大楚危矣啊!”
宋蓉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翩翩如玉的男人,心里很难过。
皇后还曾经允诺过她太子妃之位,没想到一切成空。
2 第743章 分享他的男人(1更)
如清蹙眉摇头,第一次觉得一个人可以如此不可理喻。
明明坏事做尽的是他,到这种时候了,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或许这个男人还不知道,那个叫平二水的小太监已经被抓住了,什么都供认了。
不仅供认了自己是这个男人的人,当日让十一王爷带信给三王府,他就是受这个男人所派,还供认了皇帝身边原本的那个随侍大太监单德子也是被自己所害。
说是那夜他正在皇宫的小树林跟龙吟宫的宫女月禾接头,被突然前来寻找皇帝的单德子撞见,恐单德子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遂起了杀心,杀了单德子,谁知单德子被刺的时候抓到了月禾头上的一个小簪花,死死攥在手里不放,怎么掰也掰不开,没有办法,情急之下他们只好砍下了对方的手,恐一只会被人怀疑,就砍掉了一双。
当然,事到如今,平二水有没有被擒,有没有供认这些,其实也已经不重要了。
教唆拥寒门谋逆是事实,下蛊毒害天子也是事实,就算蛊不是他下,但是,他是最直接的受益者,而且,他还拿此事威胁天子,这两桩都是灭满门的大罪。
皇帝仁慈,饶他不死,真的是开了大恩,他竟然还如此不知好歹。
卞惊卓还在那里骂骂咧咧、义愤填膺、痛心疾首。
在如清将圣旨交给他的时候,他甚至一把抓住了如清的手。
“公公,你一定要转告父皇,一定要将我的话转告给他,六弟当日的那张字条肯定是真的,她就是妖女,被妖附身的妖女,她不叫聂弦音,聂弦音只是她瞎编的糊弄人的名字,我查过,不管大楚,还是午国,根本无聂弦音此人,她叫绵绵,如六弟所得的那张字条上所写,她的真实名字就是叫绵绵,只可惜我还没来得及细查,请你转告父皇,让父皇去查她,去查绵绵,一定会有所获!”
如清再次皱眉,将手收回。
自是什么都不会说,转身出牢房。
宋蓉也收了笔纸,轻抿了唇瓣,拾步跟在后面。
经过卞惊卓身边时忍不住最后看他一眼,见他双手双脚都是沉重的镣铐,起身时,摇摇欲坠的身子似是不堪负荷、猛地一晃,差点摔跤,她连忙伸手扶了他一把。
四目相对,她被他眼中的灰败和不甘搞得心口一颤。
一直到出了天牢,回了史馆,她还久久缓不过来。
**
钦天监很快就将日子看好了,经过皇帝的同意,登基大典的时间便定了下来,于六日后进行。
接下来的日子卞惊寒特别忙,天还未亮就起了,夜里很晚才回府,半夜他若是不骚扰弦音,不将她弄醒,她几乎都见不到他的人。
要跟着皇帝学习、要试着处理国事、要批阅奏折,然后给皇帝确认,还要被尚仪局、尚衣局、内务府多方来确认登基大典时的这个那个事宜。
对此,弦音表示理解,反正她有小思涵也不觉得闷。
她只是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能当皇帝,她自是特别开心特别开心,毕竟这是身为皇室男儿每个人都梦寐以求的,何况这些年,他也一直在筹谋,如今名正言顺得取皇位,已是最好的结果。
而且,她也相信,以他的精明睿智,以及手段手腕,绝对是个了不起的帝王,绝对会创造一个太平盛世。
但是,她毕竟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不能免俗的寻常女人。
如众多女人一样,她也会想得很多。
自己虽不知这个朝代的人,但是,她学过历史,她写过后宫小说,看过宫廷剧,她深知,在皇室,前庭后宫历来都是密不可分的关系。
朝堂风云影响后宫,后宫又以制衡朝廷,历朝历代都是如此。
所以,向来天子都是三宫六院、女人无数,并非都是因为荒淫享乐,而是因为这是制衡朝堂、管理朝政的必要一步。
她无法不去想这些。
因为现实就摆在面前。
就算卞惊寒只爱她一人,他初初登基,羽翼未丰,他要面对的是满朝文武,他要面对的是天下苍生。
她不像这个朝代的女子,她要的是一心一意,一夫一妻,一生一世,她无法接受别的女人一起来分享她的男人,就算只是名义上的,就算他无心,她也接受不了。
但是,她又不能给他任何压力,这样的时候,她无法要求他怎样怎样,因为她知道,但凡能,都不需要她要求,他就一定会做到。
问题是,能吗?
太多现实的困难了。
或许感觉到了她的情绪,虽然她掩匿得很好,没事人一样,但是,他是一个心细如尘、敏感的男人,难免会有些察觉,所以,他也矢口未提他们两人的事。
她知道,冯老将军还没有回来,她认义父的事情还没有落实,她这样的身份,也不可能现在就能跟他确定怎样的关系。
就算认了冯老将军义父,她知道,还是有难度的,毕竟不是亲生,很明显是为了身份而认,而且,冯老将军已跟朝堂脱离关系多年,早已不问政事,朝堂历来都是权势说话,还有多少人买冯将军的账也未知。
因为有心事,睡得也极不安稳,迷迷糊糊感觉到卞惊寒回来了,沐浴完上榻躺在她边上,她便翻了身,朝他的怀里贴过去。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心跳、熟悉的温度,让半梦半醒的她心头的那一抹燥意瞬间得到了安定,她在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沉了过去。
卞惊寒垂眸,看着怀中小猫一般的人儿,抬手,轻轻将她额前的一缕碎发顺到耳后,让她一整张小脸都在他的视线里面。
睡着了,还蹙着个眉!
心中低叹,长指的指尖轻轻拂上那一抹褶皱,却没能将其抚平,他心中一动,低头,吻上她的眉心。
因为他的逼近,她均匀呼出的气息尽数钻入他的鼻尖,如兰如麝,香甜诱人,他将唇自她的眉心移开,覆上她泛着粉色光泽的唇瓣。
2 第744章 狗屁的禁欲(2末)
没多久弦音就因为呼吸受阻醒了,迷迷糊糊,见到是他,哼哼唧唧的,半推半就。
说实在的,曾经看到他府中既无王妃,又无夫人,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而且那样一副生人勿近、任何人不能触碰,哪怕触碰他的袍子都不行的高冷做派,她真的觉得他特别特别禁欲,甚至还怀疑过他是不是这方面有问题。
谁知道跟了他之后才发现,狗屁的禁欲,不喜人触碰那也是针对别人,在她面前,他简直就不是人,那方面的需求大得很,动不动就拉着她做,而且,每次都将她榨得干干净净。
毕竟是自己爱的男人,其实,她也喜欢被他要、被他占有、与他水乳相融的那种感觉。
两人又是好一番纠缠。
情动处,她抱着他的头娇喘连连地叫着,拼命地攀上他的背,情难自禁地咬上他的肩膀。
借着几分亢奋、几分意乱情迷、几分情绪失控,她亲着他的喉结,咬着他的耳朵,气喘吁吁问他:“卞惊寒。。。。。你。。。。。。你这方面的需求那么大,我觉得。。。。。。我觉得我一个人太累了,根本满足不了你,要不。。。。。。要不你再找一两个女人?”
男人没有回答,精壮的腰身一挺,深猛一袭,弦音被撞击“啊”地大叫一声,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差点都被他给撞了出去。
全身一阵颤抖,那里更是一阵痉挛涟漪,还未缓过来,他的第二下又来了,又强又猛,攻城略地,弦音毫无招架之力,脑子里哪里还能再去想其他,一片一片的白,直到她在他的身下彻底绽放。
**
离登基大典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皇帝也从龙吟宫里搬了出去,搬去了凌波宫。
龙吟宫里的物件摆设全部换成了新的,从外殿到内殿,也都重新装饰一新,大到橱子、龙榻、小到灯座、灯盏,全部都是新添置的。
皇宫里四处也是各种布置,处处张灯结彩,六局二十四司只要跟登基有关的,都是全力以赴做着充足的准备。
随处可见忙碌的宫人,到处都是一派喜气景象。
史馆里面也是一片忙碌。
每逢换年号,史官们虽称不上是最忙的,却也一定是特别忙的人之一。
因为换了年号,就等于一段历史做了一个小结,史官们需将换年号之前的所有史记史料史录全部整理好、确认好、存档,然后开始新年号的记录。
大部分皇帝在位时期就用一个年号,也有少数皇帝一生用过几个年号,这个就根据皇帝自己意愿,但,旧帝退位、新帝登基,是绝对要换年号的。
“宋蓉,前太子、前右相,李襄韵的那些记录整理好了吗?”
“马上就好。”
“你快点,这都搞了几日了,这些都是要给皇上看过后归档存起来的,马上就新帝登基了,不能再拖了。”
“嗯,知道的,正在赶着呢。”
“快,要快!”
“是。”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新帝登基之日。
弦音其实早就醒了,但是,她依旧阖着眼睛,一动不动,佯装还在睡着。
她清晰地感觉到身边的男人醒来,感觉到他的视线凝落在她的脸上,感觉到他蜻蜓点水一般在她的眉心落下轻浅一吻,感觉到他将她的头轻轻抬起,抽走枕在她头下的手臂,感觉到他起身下榻,感觉到窸窸窣窣他在穿衣。。。。。。
她始终没有睁眼。
那夜她那样问他,他就只是狠狠要她,也没有回答她,她就再也没有问过这方面的问题。
她不问,他也只字不提。
今日他都要离开三王府进宫登基了,登基大典之后,他就住在皇宫、睡在龙吟宫里了,他都不跟她说点什么吗?
其实忍住这么久不问,真不是她的性格,她真的是不想在这样的时候给他压力。
而忍住这么久什么都不说,也不是他的性格呀,他又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说了怕她失望,怕她伤心?
但是,但是,至少今日应该带她进宫参加他的登基大典吧?
这是他一生最光鲜、最荣耀的时刻,她想亲眼见证,他应该也想让她亲眼见证吧?
不以他的女人出席,就以一个普通的观礼者参加就好了呀。
可是。。。。。。
恐他是因为见她熟睡,不想吵醒她,想让她多睡一会儿,她故意翻了个身,且还动静弄得不小。
谁知,他依旧没有说话,微微眯开的一点视线,她看到他在躬身拔鞋。
尼玛,几个意思啊?
心里一阵失望,她索性醒了。
只手撑着身子仰起头,另只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她瓮声问他:“起那么早?对了,今日是不是登基大典?”
男人转过身,弯腰亲了一口她的脸蛋,“嗯”了一声。
然后直起腰身系腰间的锦带。
就一个嗯,没了?
弦音汗。
她都问得这么直白了好吗?
心里好难过,终于再也忍不住,她问出了口:“卞惊寒。。。。。。”
可还未问完,就被男人打断:“来不及了,我先走了。”
说完,都未等她反应,就拾步出了内室的门,留下弦音一人傻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
靠!
弦音倒头躺在床上。
越想越不爽,越想越郁闷,也越想越生气,哪里还睡得着?
干脆起了身。
待她面容惨淡、生无可恋地穿好衣服、洗完脸,外面就传来管深的声音:“姑娘,早膳已经准备好了,在外房的桌上。”
弦音哪里还有胃口?
扒拉了两口稀饭就推了碗筷。
刚准备出门去乳娘那里看思涵,管深正好过来。
“姑娘吃好了吗?若吃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出发?
弦音一怔。
“去哪里?”
“进宫参加王爷的登基大典呀。”
弦音又是怔了又怔。
所以,让她参加了是吗?
心里多少有了些安慰,她撇嘴一叹:“吃好了,走吧。”
府门口,两辆马车已经准备好。
弦音发现一辆就是寻常一马一车的那种马车,一辆却是四马拉的那种超级大马车。
管深指了指那辆大的:“姑娘坐那辆。”
“怎么要那么大的马车?”心中疑惑,弦音拾阶而下。
“王爷马上就是大楚的新帝了,排场总归要大点。”管深回道。
弦音汗。
好吧。
完全就是浪费。
她踩着踏脚凳躬身上了马车。
**
【今天更新毕,过年素子在老家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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