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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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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音却是心都疼了。
“好虚弱的笑,好了,暂时还是不要逗她了,她肯定都饿空了,力气都没有。”
忽然想起什么,脸色一变:“对了,你身上的寒毒除了吗?思涵可是用了你的血。”
“没除。”
弦音:“啊?”
卞惊寒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笑道:“没事,寒毒不发作时,我的血是没毒的,只有丑时的半个时辰是毒,不然,你想啊,她是我的种,岂不是也会让她自娘胎里出来就带着寒毒?”
弦音这才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汗得不行。
他的种?
还能说得更直白点吗?
想想也是,厉竹也在场,如果有问题,她肯定阻止了。
“那个史官到底是谁?”她又回到刚才的问题。
卞惊寒这次直接将脸凑到了她的面前。
弦音也是无语。
今日这个吻不给,他就锲而不舍上了是吗?
剜了他一眼,倾身,准备蜻蜓点水象征性地轻啄一下,谁知她刚准备弹离,他的大手就扣在了她的头上,直接加深了那个吻。
熟悉的气息钻入鼻尖,熟悉的清香甘甜入口,卞惊寒心底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醉了。
还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还以为此生再无缘,没想到此时此刻,她就那般真切地在他面前,真切地跟他鼻息交错。
他贪恋地狠狠需索,汲取着她唇齿间的每一处芬芳,勾着她的小舌,吮吸纠缠,直到她气喘吁吁、身子发软,他才恋恋不舍地将她放开。
“好怕你将怀里的思涵松手了。”
弦音:“。。。。。。”
完全没想到他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虽然他说的还的确是事实,她被他吻得全身的力气都抽离了一般,再下去还真有可能抱不住思涵。
红透了脸,喘息连连,嗔他:“那也是你造成的。”
卞惊寒笑,眸如星辰般璀璨。
弦音腾出一只手,将他的脸推开,“快说,便宜已经让你占尽了,快说是谁?”
卞惊寒顺势坐起身。
“宋蓉。”
她?
弦音一怔。
“她曾经是前皇后的人,那其实也就是卞惊卓的人,当初,你在宫里当见习女史官的时候,若不是被秦义带走,她跟前皇后一起就当着众人的面揭穿你是假的江语倩了。”
的确有这事儿,弦音想起来了,秦义也跟她说过。
“我其实也正打算慢慢削弱一些坐大的旧臣的势力,尤其是曾经跟前皇后、卞惊卓、卞惊安他们走得近的人,只不过,我初登帝位,这种事情要慢慢来,而且,宋蓉一介小女子,我以为前皇后已倒,卞惊卓垮台,她应该知道该怎么做,没想到她会这般,看来,她对卞惊卓是存了心思的,一般人做不出这事来。”
弦音没做声。
既然目标已锁定,回去就好处理了。
“对了,你还没说,你到底是如何穿回来的?”
“这个问题嘛。。。。。。。”弦音也学着他的样子,讳莫如深地打起了官腔。
2 第785章 就差良机(1更)
可谱儿还没摆出来,卞惊寒就已经倾身在她的小嘴上啄了一下,“奖赏已给,说吧。”
弦音:“。。。。。。”
卞惊寒挑眉:“不够?要方才那般深入的?”
深入个头啊!
剜了他一眼,弦音抬起手背特嫌弃地揩了一下自己的唇,才开口。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应该还是跟那幅画有关,就是那副大典上,画师画的,我的背影,你题字大楚第一妃的那张,你知道吗?曾经我在我的那个时空看到过这幅画,所以大典上看到这张的时候,我才那么震惊,当时你问我怎么了,我见众目睽睽,一言两语也说不清楚,准备事后跟你说的,谁知道机会都没有,直接就穿走了,而此次穿回来也是在有这幅画的神婆店里。”
弦音微微顿了顿,又接着道:“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导致了穿越,但是,我感觉,那幅画应该是入口,感觉哈。”
“那回去后便将那幅画烧了。”
**
大楚,凌波宫
太史令胡安行完礼起身,恭敬立于殿中,微微鞠身:“启禀太上皇,那本史书的录入者已经查出来了。”
太上皇眸光一敛,放下手中杯盏:“是谁?”
“回太上皇,是女史官宋蓉。”
宋蓉?
太上皇微微眯了凤目,似是在想此人是谁。
“启禀太上皇,宋蓉乃定远大将军宋将军之女,所以,微臣也不敢贸然处置,微臣调查的时候也是秘密进行的,如今也未声张,特先来请示太上皇。”
“宋彪的女儿。。。。。。”太上皇喃喃。
蓦地眸光一凛:“抓人!如此诋毁当今太上皇、皇上,乃大不敬之罪,不仅如此,还擅自载入史册,污我们百世千年万年之名,君心叵测、罪大恶极,当诛九族才对,让中书舍拟旨,擒宋蓉、抓宋彪,收其兵权、封其府邸,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胡安惊骇。
虽然知道宋蓉此次犯了大事,也知必难逃死罪,更知其会连累家人,但,毕竟宋彪是有军功之人,这也是他有所顾虑的地方,实在没想到太上皇会如此雷厉风行。
见胡安怔在那里没反应,太上皇眉心一蹙:“没听到?”
胡安回过神,连忙回道:“微臣遵旨。”
太上皇瞥了他一眼,他当然知道他怔什么,怔他如此毫不留情的处置是吗?
他当然不会告诉他,他就等这样的机会。
皇后被打入冷宫之后,他就已经在宋彪身边提了副将,并派他去驻守偏远之地。
卸他的兵权本就是势在必行的事,就差良机。
见胡安出门,他又叮嘱了一句:“速度要快!”
胡安怔了一下,当即明白他的意思,颔首:“是!”
毕竟人家有兵权在握,这种事情必须出其不意、速战速决,不能给对方任何反应之机。
胡安刚走到内殿门口,就迎面碰上一脸急色快步进来的禁卫统领。
“太上皇,不好了,宋将军带人劫狱!”
胡安脚步一滞,太上皇更是脸色大变。
**
午国这厢,一行人回到太子府后,秦羌将众人迎进了花厅。
乳娘去花厅的耳屋给思涵喂奶。
弦音则是去客房收拾了一下自己,洗了把脸,简单盘了发,将身上的“奇装异服”换了下来,穿上跟秦羌拿的衣裙。
穿上衣裙,弦音对着铜镜照了照,想起方才秦羌给她衣服时,厉竹脸上微末不自然的表情。
也是,这太子府没有女主人,女性不是嬷嬷,便是婢女,就算有女式衣裙,也应该只有婢女服,怎会有这般衣料上乘、做工精良、款式雅致的女人衣裙?
梳妆完毕,她又将换下来的现代装折起来,这可是带过来的唯一东西,也是唯一的念想,她得保留好。
那件喜服和那些首饰她都没有带回来,就只是带回了耳朵上的这幅四叶草的耳环,其余的都留在了现代。
她是特意留的,既留给绵绵做个念想,更留给她的父母,不管怎么说,那些都是真金真银,都是古董罕物,若遇到了什么难处,也不会去愁没钱。
叠着叠着,她感觉到卫衣外套的里侧口袋里似是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心中疑惑,她伸手一掏。
赫然是那张她和爸妈在黄山迎客松前的全家福合照。
她怔了怔,眼窝一热。
是绵绵放的吧?
这家伙几时放的,她竟不知道。
心细如此,体贴如此,她如何能不感动?
看着那张全家福,她一一摸过三人的脸,瞬时就红了眼。
“爸、妈,你们一定要好好的,还有绵绵,你一定要幸福。。。。。。”
敛了思绪,将照片放回到口袋里,她将衣服折好,抱着衣服就出了客房,前去花厅。
花厅里的气氛很微妙,应该说是很尴尬。
大家都在喝茶,又都互相谁也不搭理谁,谁也不轻易开口,都很沉默。
见她这般进来,秦羌让人给她准备了一个包袱。
乳娘抱着思涵从耳屋出来,吃饱了的小家伙元气明显得到了恢复,气色好了许多,也精神了许多。
卞惊寒当即起身,从乳娘手里将小家伙接过来自己抱着。
这时,太子府的管家快步进来,说宫里来人了,皇上请大家去宫里赴午宴。
秦羌看看卞惊寒。
卞惊寒回绝:“皇上好意朕心领了,朕已出来多日,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这就启程回大楚了。”
管家见秦羌没说什么,便回复去了。
卞惊寒也提出了告辞。
秦羌并未挽留。
一行人出了太子府,弦音问厉竹的打算,厉竹说,寒毒的解药还没有眉目,她还得继续去找她娘。
弦音本想说不用找了,找也是找不到的,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有说。
各自告辞,各自准备上马车,忽然听到有人唤:“绵绵!”
弦音一怔。
秦义?
她回头,果然看到一袭天蓝色华服的男人从路的对面走过来,可不就是秦义!
卞惊寒转身将怀里的小家伙交给乳娘,一副戒备和要跟人动手的模样。
弦音轻轻拉了拉他的袖襟,侧首快速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低道:“淡定,人家找的是绵绵,所做一切情有可原,以后跟你细说。”
2 第786章 鞭长莫及(2更)
秦义走近:“可否借一步说几句话?”
卞惊寒刚准备说不行,被弦音再度扯了扯他的袖襟,回在前面:“自是可以。”
卞惊寒瞬时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
弦音抿唇一笑,转身面对着他,一手继续轻轻晃着他的衣袖,一手指了指不远处,讨巧道:“我们就在那里,就在你眼皮底下说。”
卞惊寒这才不情不愿“嗯”了声。
两人的言行举止皆落入在场的众人眼里。
厉竹眸底划过一抹羡慕,垂眸弯了弯唇,秦羌眸光微敛,深目看了她一眼。
弦音拾步走到她指的那个地方,秦义也举步过去,自始至终,既未跟卞惊寒打招呼,也未跟秦羌和厉竹打招呼。
“你真的是父皇的女儿?我们是兄妹?”还未站定,秦义就迫不及待地开口相问。
见他如此急切又难以置信的模样,弦音眸光敛了敛,不徐不疾、不冷不热道:“不确定,也有可能是姐弟,那要看我们二人谁先出生。”
秦义眉心微拢。
他的重点不是这个,他的重点是,他们是不是手足?
兄妹也好,姐弟也罢,他们还不都是同一个父亲的儿女。
“你恢复记忆了吗?以前的事都想起来了?”
弦音摇头,“没有。”
“那你怎知自己身世?”
“听人说的。”
“谁?”秦义锲而不舍,紧逼而问。
弦音眼波微闪,“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她就只跟我说了我的身世,说我是厉老神医和午国皇帝的女儿,然后就走了。”
秦义凝着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大概是意识过来她会读心,在她迎上他的目光时,他又将视线撇开了去。
面色却是掩饰不住的黯然和失落。
弦音在想,他到底是因为他们是兄妹而失落,还是她没有恢复记忆、不是绵绵而失落呢?
两者皆有吧。
想起绵绵的嘱托,她便没再多说。
这厢,卞惊寒也在催她:“好了吗?”
“好了好了,”弦音回道,然后指了指大家,跟秦义道:“所有人都在等我一个,若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说完,也未等秦义反应,就小跑着回到卞惊寒这边。
上马车之前,卞惊寒再次转身看向秦羌:“本打算叨扰贵国太后娘娘,神医说,太后娘娘身上亦是有毒未清、凤血不可用,那,聂弦音身上岁岁枯的解药,就只能是殿下配了,朕半个月之后会派人来跟殿下取。”
秦羌没做声。
卞惊寒也不以为意,转身,正准备扶弦音上马车,忽然空气中传来一阵衣袂簌簌的声响,一黑衣人从天而降,落于卞惊寒的马车前面。
众人一惊,还以为是刺客或者什么人,却见对方落定就对着卞惊寒恭敬一鞠:“皇上。”
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是隐卫。
卞惊寒敛起眸光:“怎么了?”
能让隐卫大白天现身,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黑衣人看了看众人,卞惊寒眉心一拢:“讲!”
“刚接到飞鸽传书,定远大将军劫狱谋反了!”
卞惊寒脸色一变。
在场众人全都大惊。
劫狱谋反?
劫谁?前太子?
弦音亦是惊骇得不行,转眸看向卞惊寒。
定远大将军不就是宋蓉的父亲吗?
这刚准备回去处置宋蓉,他们倒是先下手为强了。
果然是国不能一日无君,他们分明是瞅准了卞惊寒来午国的这个良机。
卞惊寒薄唇紧紧抿起,静默了片刻,示意黑衣人:“具体什么情况,详细说!”
“宋将军带人包围了皇宫,因为事出突然,宫中毫无防备,又加上宫里有前太子的残余势力跟其里应外合,他们成功劫出了前太子,但是为了名正言顺,他们暂时还没有大的动作,只是在逼太上皇颁发废帝重立之圣旨,他们打的旗号是‘除妖女、清君侧、保忠良!’。”
在场众人自是都知道妖女指的是谁。
弦音自己又岂会不知,心里真是汗得不行。
也就是到这时,她才彻底明白过来,宋蓉如此颠倒黑白,将他们那样记入史书的真正目的。
保忠良?指的是卞惊卓吧。
如此一来,他们的此举就是正义的平叛之举了,待卞惊卓登基,都不需要费力去让史官修改已经归档的史记了。
她做过史官,她很清楚,皇帝修改自己年号的史书不难,但是,要想修改上一届帝王,或者上上届帝王的史书,那就不那么容易了,这是规定,那些已经成为真正的历史,皇帝也没有权限去改,若想改,那就得费一番心思。
宋蓉这是既出了自己的恶气,又替卞惊卓铺好了路呢。
黑衣人的话还在继续:“他们给了太上皇一日之期,限太上皇一日之内颁旨。”
一日?
众人大惊。
他们赶回去,最快也得四日,如何来得及?
卞惊寒蹙眉:“不是有禁卫军和常将军的大军吗?”
“他们事先已挟持了禁卫军几个副将的家人,而常将军那边,听说有人在水里荼了毒,全军中毒,除了这两支护皇城的军队,张将军驻守崇山门,举兵过来至少得四五日,而李将军在边关,班师回朝时日更多。”
在场几个大楚的人,脸上全都血色全无,包括弦音。
所以,他们鞭长莫及,救援的军队也鞭长莫及是吗?
怎么办?
卞惊寒面色冷峻,静默片刻,转身看向秦羌:“看来,还得先在殿下的太子府叨扰些时辰。”
众人一震。
不走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应该是赶快回去才对吗?就算来不及,也不能停、也要往回赶不是?
了然众人心中疑惑,卞惊寒再度出声:“大家也知道信鸽传书不是何时何地都可以收到,我们在路上,可能就会断了跟那边的联系,我们必须时刻掌握那边的情况才行,而且,我们回去至少得四日,对方只给了一日时间,反正是来不及,那这关键的一日,我们就不能用于赶路、奔波在路上,而是应该用来想办法对应。”
大家恍悟,纷纷点头。
秦羌微微眯了狭长的凤目。
所谓飞鸽传书的原理他自然懂,是通过鸽子回巢的天性识路识地址,所以,这个男人的言下之意,在午国有他的鸽巢?
虽然这也是早就意料之中的事,可听他亲口说出来,他还是心中有些滋味不明。
在他的午国设鸽巢,除了关注他们午国政事动静,还能方便联系某人吧?
眼梢轻掠,瞥了眼厉竹,只一眼又极快地收了回来,唇角一勾,朝卞惊寒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荣幸之至。”
厉竹依旧提出告辞:“我也帮不上忙,我就继续去找人了。”
弦音心念一动,连忙拉了她的衣袖:“找人不急,你先留下,方才不是说常将军的大军全部中毒吗?虽然不能赶过去,但是,可以飞鸽让他们描述中毒者症状,你是神医,你最帮得上忙。”
刚刚厉竹说继续去找她娘,她有些顾虑,便也没有阻拦,本打算跟卞惊寒商量后,再看以什么理由一两日之后飞鸽传书给薛富,让他们回来。
现在正好有由头。
而且,她说的也是事实。
见她这般说,而且卞惊寒也深表同意,大家都觉得有道理,厉竹自然就留了下来。
一行人入府,再度回了花厅。
只不过这一次,秦羌让人上了茶水糕点之后,就屏退了所有下人,自己也离开了花厅,将空间都留给了他们大楚的几人。
秦义见状,驻足了片刻,也走了。
弦音看了看众人,大家都面色凝重。
卞惊寒大手执着茶盏的盖子,低垂着眉目在把玩,弦音知道,他在想办法,也不敢出声打扰。
花厅中,人不少,却声息全无、落针可闻。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静谧中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撞击声,是卞惊寒将手里把玩的杯盖子盖在杯盏上的声音。
那一声就像是落在了众人的心头,大家都是心中一悸。
齐齐抬眸看向卞惊寒。
卞惊寒薄唇轻启:“朕原本三王府储备的兵力还在,且都在皇城城郊,调集起来也快。”
“那这样岂不是暴露了皇上曾经是三王爷的时候,也在韬光养晦吗?”管深当即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那也没办法,只是,这些兵力还不够。。。。。。”卞惊寒蹙眉,长指摩挲着手中杯盏的盏壁,“十一没有养兵。。。。。。二王爷倒是有,只是他比较稳重保守,大家不知罢了,其实据朕所知,他的人并不少,只不过,在这样的时候,他可能不会相助,不是可能,是一定。”
“为何?”弦音问。
“一来,就如同方才管深所说,他如果出兵相助,就暴露了他秘密养兵、暗自韬光养晦的事实,二来,如今情况危急、输赢形势不明确,更何况,就目前来看,卞惊卓的赢面更大,二王爷如此保守一人,不会轻易站队,若要站,也只会站卞惊卓那队,平素与朕交情也不深,倒是以前卞惊卓在位时,两人关系不错。”
众人闻言,又蔫了。
弦音却是眸光一亮:“我看未必,有一个人出马,一定能让他站我们这队。”
**
【本章三千字,真相马上说,晚上还有更】
2 第787章 云妃就是她(3末)
卞惊寒一怔:“谁?”
对卞惊平,他比她了解,平素卞惊平也跟她没有什么交集,若真有这样的人存在,不可能她知道,他都不知道。
众人也都是好奇得很,目光齐刷刷落在弦音身上。
弦音抿了唇,犹豫了一下,指了指耳屋。
此事不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讲出来。
卞惊寒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当即就起了身。
两人一前一后,在大家的注视下进了耳屋,关了门。
如今是争分夺秒之际,弦音也不敢耽搁一分一毫,所以也不废话,直接说事:“云妃,也就是现在的云太妃,派她去,一定成。”
卞惊寒很是意外。
“她?”
“嗯,”弦音点头,“她是你的人,你让她去她应该会去吧?”
“既然是我的人,二哥又岂会听命于她?”卞惊寒一脸疑惑。
“时间紧迫,这件事一句话说不清楚,外面那个隐卫还在等着你的指示,去发飞鸽传书,我们要争取时间,你先将此事交代他去办了,然后再听我慢慢说给你听。”
卞惊寒依旧一副不放心的样子。
弦音推了推他:“快呀,我难道还害你不成?我就算害我自己,也绝对不会害你。”
见她这般说,卞惊寒这才伸手拉门。
说云妃能说服卞惊平他不信,但她的这句话他信。
外面几人也在焦灼地讨论着形势和对策,见卞惊寒出来,立马噤了声。
卞惊寒示意那个黑衣隐卫:“进来一下。”
隐卫领命前来。
两人入了耳屋,卞惊寒便吩咐他:“速飞鸽传书回去,记住,用速度最快的凛鸽,一,找云太妃,就说是朕的意思,让她去找二王爷,说服二王爷出兵,与朕的三王府旧部一起,对付卞惊卓和宋将军,助太上皇、助朕度过此次危机,二,让常将军那边速描述清楚中毒者的症状、越详细越好,飞鸽传书给朕。”
看到隐卫领命快速而去,弦音真是不得不再次感叹这古代的落后。
若是在现代,一个电话就搞定了,在这里通讯如此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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