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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士求放过-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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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么?”屈眳脚下一滑,险些摔跤。


第81章 没有
  中原男子成婚;乃是二十及冠之后,甚至有些只是纳妾,娶妻拖到几年之后;也常常有。
  楚国地方湿热;男子多早夭。所以成婚的年岁比中原还要早的多;男子们年满十五,即可娶妻生子。屈眳年满十五之时,也曾做好了娶妻的准备。只是那时他在云梦泽遇见了半夏。
  他另外娶妻的心便淡了下来。到了如今,他想的和过去大为不同;就算要娶,也应当是娶他心爱之人。人生不过短短三四十年;如果他不幸战死沙场,那么也只有那么几年而已,人生这么短;为何不能和自己心爱女子相伴?
  此事屈襄之前曾经吩咐过;不许在屈眳面前提起,等到让征伐宋国回来,再让贞人占卜四方,看新妇出自何方为贞吉;再仔细斟酌在哪个诸侯国求娶。
  家老见屈眳急切想去见半夏,着急之下;口不择言,直接将屈襄的打算说了出来。
  “家老,方才你说甚么?”屈眳脚下一滑;险些摔跤。
  他伸手扶住车较,回头看家老。
  家老知道自己失言,不过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如同泼出去的水,再如何,也收不回来。家老跺脚,“少主,少主就不要去寻苏己了!”
  家老苦口婆心,“天下女子何其多,只要少主想,不管何人,少主都能得到手。为何非得苏己不可?”
  家老想到之前的往事,脸几乎都要扭曲起来,一家父子,竟然看上一个女子,这简直就是家门衰弱的征兆!
  “我去见父亲。”屈眳懒得和家老过多言语。
  说完,他直接掉头去找屈襄。
  屈襄在室内看各种家臣们送上来的简牍,他正看着,就听到门口的竖仆惊慌失措阻拦屈眳。
  “少主,少主!”
  然而竖仆哪里能挡的住屈眳,一下就被屈眳扯开,推到一旁,他大步走进来。看到上首的屈襄。
  屈襄持起手里的简牍,看了屈眳一眼,“这么急急切切,冒冒失失的闯进来。你要干甚么?”
  话语沉稳,和往日里一样。哪怕外面天都要塌下来了,也是这么一派冷静的姿态。
  屈眳的作风和屈襄有些相似,但还没有修炼到如此境界。他满脸焦急,且带了几丝的愤怒。
  “父亲,我有话想问父亲。”
  “我现在没有空闲,如果不是大事的话,你现在就出去。”屈襄低头看自己手里的简牍。
  “父亲要和我娶妻?”
  屈襄终于舍得从手里的简牍上挪开眼,“你听何人说的?”
  “我听何人说的并不重要。”屈眳抬头紧紧盯着父亲,“父亲是真的吗?”
  屈襄勾唇笑了一声,将手里的简牍丢开,“怎么,难道为父这么做,难道还不对么?你年岁摆在那里,早就该娶妻了。就算你之前所说,还不是大夫,但是凭借你的出身,娶一个公女也不是难事。”
  “父亲,我不愿意!”
  屈襄看向屈眳的目光多了几分玩味,“你说你不愿意?”
  “是,除了苏己之外,我谁也不要。”
  苏己两字,自从屈眳生辰的那一夜之后,就成为父子之间的禁忌。谁也没有提起。现在屈眳打破了之前的寂静,屈襄的眼神都变了。
  “除了她,你谁也不要?”屈襄抬眼,笑容里有一种狠绝的怒意。
  “苏己在楚国无亲无故,就连她的双亲,也不知去向。男子娶妻重在出身,你的正妻应当出身高贵,苏己先不说她双亲,就是陪嫁的陪媵,恐怕她都没有。对于你来说,实在不是良配。”
  “我不需要她有陪媵。”屈眳道,只要她在,其他的什么陪媵算的上甚么?何况那些陪媵,他也不想要。父亲那么多侧室,众多女子集聚一堂,结果女子一多,心思也多,嫉妒狠毒之心,简直令人齿寒。
  他宁可不要。
  “甚么意思?”屈襄问。
  “臣不需要正妻有陪媵,只要她一人便可。”屈眳直接道。
  他答的坦荡,屈襄愣住,而后翻涌上更汹涌的怒火,“不要陪媵,只要正妻一人,那么我问你,子嗣怎么办?有嫡子,那是最好,若是她生不出来呢?又不要陪媵,两姓之好,又如何维系?”
  屈襄抬手指着屈眳的面庞,“竖子不知所谓!”
  “父亲,众妇盈室,当真是好事么?”屈眳突然问。
  屈襄被他这一句话,问的哑然。若是以前,他自然会说是好事。但是经历过巴姬之后,那些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的女子们,心思狠毒起来,远远都要比任何一男子都让人心寒。而且因为她们都是女子,所以很少人对她们设防,很容易中了她们的计谋。
  “无关好事还是坏事。”屈襄沉声道,“娶妇为了延绵子嗣,你不是庶人,只有庶人才会有妻一人而已。你呢!出身屈氏,竟然自甘下贱,把自己和一个庶人相提并论。”
  “子嗣不繁,是对先祖大大的不孝。你难道要让自己愧对先祖吗!”
  后面这话说的太重,屈眳站在那里,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屈眳站在那里,和屈襄直接对望。
  屈襄放置在案上的拳头握紧,“竖子!”
  屈眳不语。
  “你为了苏己,当真能做到这个地步?”过了许久,屈襄终于开口。
  屈眳没有回答,他只是抬手对屈襄一礼,就往外走。
  “站住。”屈襄叫住屈眳,屈眳脚步停下,看向父亲,“父亲还有事?”
  “我已经决定了的事,不会你说几句话,就能改变。苏己,我劝你还是死心了的好。”
  父子遥遥对视,屈眳站在那里好会,他抬手,“臣知道了。”
  说罢,直接出去。
  屈襄坐在室内,手边的简牍堆积在那,他低头看了两眼,一扫袖,原本在漆案上的简牍被他一手全部扫落在地。
  简牍落地,发出巨大的声响,室内伺候的竖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竖仆过了好会,都没听到其他的声响,壮着胆子抬头,看到屈襄极其难看的脸色,吓得又低头下去。
  屈襄呼吸粗重,手撑在案几上,深深吸气了好几次,将心头翻滚的情绪压了下来。
  他闭上眼,深深呼吸几次。
  他怎么可能让儿子就这么顺利的把心爱女子娶到身边,长相厮守。那样他又如何甘心,又怎能甘心。
  要他完全放手,直接让长子得偿所愿。要他如何能做到。
  看着苏己和长子两人情深,甚至还要到他面前来送上青枣么?
  他不行,他办不到。
  既然如此,至少他不能看到将来她以儿媳的面貌出现在他面前。
  屈眳直接出来,父子两人关于他娶妻一事几乎是不欢而散。家老把屈襄吩咐要保密的事给说了出去,心下忐忑,在外面等着。见着屈眳出来,“少主。”
  屈眳看了一眼他,一言不发。
  家老站在那里,看见屈眳这样,知道是父子两人之间谈崩了。但是他也不好去谈。此事原本就不知要如何开口。
  父子看上同一个女子,原本就是家丑,两人恐怕谁也不愿意提及,他如何去劝?
  家老对半夏动过杀心。甚至令人在马车上动过手脚,马车那次,车上的御人都甩出去成了一滩肉泥。但是半夏却半点事都没有,家老想起她上通鬼神的本事,疑心恐怕是鬼神恩惠于她,不让她平白殒命。他也不敢再动手,最多只是对巴姬的所作所为开了方便之门,睁只眼闭只眼。
  巴姬最终竟然是迎为一个小小舞伎的告密而失败。那个舞伎之前曾经受过半夏恩惠。
  一番下来,就算是家老,也不再敢轻举妄动。
  苏己的命,不是平常人能谋划的。若是不慎,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部都要砸进去。
  家老重重叹息,他去看了屈襄,屈襄依然和以前一样,完全不见才和儿子争吵不久的样子,甚至说话的姿态也和平常无异。
  “主君若是不想少主和苏己纠缠下去,不如给苏己寻一个夫君嫁了。”家老给屈襄出主意。
  屈襄的手一顿,“哦?照着你看,该给苏己寻个怎样的夫君?又甚么样的人能配得上她?”
  家老听屈襄这暗含怒意的话语,好半晌莫名其妙,“苏己在郢都无亲无故,何况之前主君也曾经派人去过卫国一趟,也没有寻到苏己的亲人。这……”
  “寻一个士人,应当也就差不多了。”
  屈襄笑了,“一个士人,家老以为一个士人就配得上她了?”
  家老哑然。
  “伯昭那个竖子,我还不知道他?先别说现在苏己根本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就算把苏己嫁出去,他能甘心?”
  “到时候闹出来的事,恐怕比现在的还大。”屈襄毫不客气的就把家老的这个提议给否决了。
  家老目瞪口呆,等到反应过来,他还想再说,却被屈襄制止,“你真以为苏己是平常女子,我说让她嫁人,她便嫁人么?”
  家老张口的嘴,顿时悻悻闭上。虽然和苏己相处的次数不多,但是听到的看到的,她都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女子。
  只是他觉得自己主君对苏己有恩,苏己看在主君的面上,和自己在楚国无亲无故,应当也会考虑才是。
  “好了,家老若是无事。便退下吧。”屈襄道。
  家老无法,屈襄看着面前的简牍,心烦意燥,干脆把手里的简牍一丢,大步走了出去。
  屈眳没有听家老的劝告,眼瞧着出征就在眼前,许多事都要奔走。自然不可能禁他的足,屈眳直接去找了半夏。
  半夏听到他来了,还很奇怪,“你竟然真的来了?”
  话语才落下,屈眳伸手直接把她搂抱入怀,完全不顾及周围还有侍女竖仆们在。
  午双目怒瞪,就要和把屈眳拉开。侍女们眼疾手快,立刻拉他下来,见他还是不肯干休,伸手就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主人和屈子是相好呢,你这么急冲冲上去,是想要找死吗?”
  侍女看午满脸茫然,知道这个是个榆木脑袋,干脆连拖带拉的把人弄走,免得留在那里惹人心烦。
  半夏被屈眳抱在怀里,天气已经开始热了,所以他穿的也还单薄,隔着几层衣物,她都能感受到他肌理上的热气。
  他两手抱她抱的很紧,一双手臂圈在她的腰身上,力气之大,让她感觉自己的这把腰都要被他给掐断了。
  “轻点。”半夏在他怀里艰难的抬起头来,在他耳边轻轻吐露两字。
  屈眳松了松手臂,他脸颊在她发鬓和脸颊上轻轻的蹭着,柔软的青丝,蹭在他的肌肤上,微凉的触感,令他痴迷。
  “我要走了。”屈眳道。
  半夏嘴张了张,她人在渚宫,也能听到不少的消息,比如出征的时间之类的。这次征伐宋国,楚王不会立刻率军亲征,而是照着惯例,先让卿大夫们带兵打头阵。
  算算时日,的确离他出征的时候只有两三日了。
  他们相见的时日只有那么点,温存也不过那么一两次,他就要出征了。她舍不得他,因为他一旦真的走了,除非他回来,她是真的看不见他。甚至连他的只字片语都难得到。
  “这么快?”
  “不快了,我之前被父亲打了一顿,养伤就养了那么久,的确也该出发了。”屈眳说着,他环住她的腰,脸颊蹭着她的额头。
  “你的伤……”半夏一直记得他背上的伤,“你的伤怎么样了,没事吧?”半夏说着,挣开他的怀抱,伸头去看他的背。他衣着整齐,自然是不可能叫她看到的,半夏干脆直接拉了他进内室,亲自脱了他的衣裳。
  长衣和里头的中单都被她剥下来,最后屈眳贴身的那一层绢衣都被扒了下来。身上就剩下两条挂在腿上的胫衣。
  半夏仔细看他背上的伤口。见着肌肤上留下来的那些伤疤,半夏还是忍不住吸了口冷气,“还疼吗?”
  说着,她伸手去摸那些新疤。痂才脱了不久,所以那些疤痕看在眼里格外的狰狞。
  “不疼了,早不疼了,不过之前有点痒,想抓。还被人摁住,说是在长肉。”屈眳站在那里,任由她端详自己背上的伤疤。
  他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她低眉的时候,格外的静美。指尖在背上的肌肤上游走,带起的微微麻痒,让他心猿意马。
  半夏仔细看他背后的伤疤,纵横交错,她当时只是在门口看了那么一眼,远远的看着他跪在地上,背后一片血肉模糊。
  指尖在新疤上滑过,而后她的唇印了上去。
  屈眳身子一僵,涌上来的是无尽的,想把她摁入怀里的冲动。唇落在背后的基础伤疤上,只是轻轻点过,如同春雨。温柔又缱绻无限。
  唇齿落在肩膀上,屈眳感觉到肩头上传来些许疼痛。转头一看,见着肩头上留下一个牙印。
  牙印浅浅小小的,和他的人一样,都透露出一股秀气。
  屈眳毫不在意的转动了一下手臂,而后直接将刚刚咬了自己的人给拉过来。
  半夏半点抵抗都没有,任由他把她拉到怀里来。
  “……”屈眳挑起唇角,他看着对那一口丝毫不在意,不但不在意,似乎还有一点很高兴的意思。
  “半夏,我要走了。”屈眳道。
  半夏点点头,她其实一点都不想他去,如果要去的话,她若是能跟去就好了。可这个关系到他的前途,所以即使不舍,那也只能忍着。
  “我知道。”
  屈眳看了她好会,终于开口,“你就不送我点甚么?”
  半夏从他的怀里坐起来。他浑身上下现在几乎是被她扒光了,她坐起来的时候,腰臀无意识的蹭在他的腿根上。
  情人之间,原本就是想着法子亲近,尤其他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被她这么妖妖娆娆的蹭着,岂能毫无反应。一下昂起,直直抵着她。
  半夏察觉到有些不对,低头看了一眼,“你还真是讨厌!”
  她原本打算起来吻他的,谁知道她还没怎么样呢,他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屈眳反手一把就把她给摁翻在席上,“脱都脱了,那就不要辜负了。”
  他热切的吻她的脸颊和耳垂。“我见不到你的时候,每一日都在想你。”
  半夏惊叫了一声,他太过心急,屈眳慌慌张张补救,但哪里能轻易补救的住,人影纠缠在一起。
  屈眳坐起来,胸前和肩膀上多了不少指甲抓挠和牙印。
  半夏衣衫不整,身上长衣早已经被豁开了,现在只是虚虚的掩在胸前,露出雪白的肩膀,还有两条长腿。
  她侧趴在席上,抬头看了屈眳一眼,腰上酸疼难忍。屈眳年轻不知节制,而且在这上面把打仗冲锋陷阵的那一套都给搬了过来。
  异军突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攻陷的一塌糊涂,他还不仅仅于此,专门喜欢弄些新鲜的,令她无所适从的姿势,她若是越发娇弱,他就越发兴奋。不把城墙都给拆了,决不罢休。
  半夏在屈眳之前,没有过这种亲密无间的关系,她很不解: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吗?
  屈眳坐起来,把半夏抱起来。她面上还都是红晕,想来是折腾的很了,浑身上下软的,几乎都感觉不到有骨头了。
  屈眳饕足又不好意思,看了一眼已经被他从漆案上扫落的果盘等物,想起之前两人在这上面干了什么,不由得两颊通红。
  “你之前真的没和别的女子有过吗?”半夏一手扶着酸软的腰,从席上面前起来,她两手直接抓住他的腿,整个人都懒洋洋的靠在他的怀里。
  她没有过,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小片片她也是看过的。
  “没有,真没有。在遇到你之前,我对女子半点兴致都没有。和她们说几句话,我都觉得烦,还不如去射箭来的好。遇见你之后,这天下女子没有一人比你好,我何必放着你不要,去委屈自己。”
  这话说的让半夏立刻就笑起来,她软绵绵的靠在他胸口上,“真的呀?”
  嗓音嘶哑,却又丝丝的甜味。
  屈眳连连点头。
  “那你那些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半夏总觉得不可思议,屈眳这年岁,又没有在她之前有过女人,怎么想到那些花招的。
  屈眳面庞越发红了。
  他其实还很年轻,已经展露出男人的强壮和阳刚,但是还没完全脱离少年的稚气。他面庞红彤彤的,支支吾吾的时候,让她觉得格外可爱。
  半夏在他的怀里,稍稍翻了个身,捧起他的脸,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啊。”
  屈眳捂住脸,不知要如何和她说。说自己在蔡国的时候,曾经令人在他面前如此那样了一晚上?
  当然是不能的。这样的事太过荒谬,他完全不能说出口。
  他支支吾吾,半晌也说不出来。半夏又问了几句,他干脆发狠,一翻身就把她给吻住。
  这样她就不会继续问那些让他根本没办法回答的问题了。
  长长的一吻之后,她满面潮红,只能在他肩头喘息。
  “父亲要给我娶妻。”
  半夏喘息中,听到屈眳在自己耳边如此说道。
  “那左尹选定的人一定不是我。”半夏丝毫不在意。她知道屈襄不会同意她和屈眳在一起。
  “除了你之外,我谁也不要。”屈眳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怀中的人柔软而温热,令他不由自主的深深沉迷。
  他知道父亲自己得不到,干脆也让他得不到。
  可是这世上女子,哪一个能比得上她。
  他说的话,一字一句铿锵有力,重重的锤砸在她的心口上。热意从心口淌出溢满整个身心。
  认真还是假意,只需花点精力,是真的能分出来的。
  他在她的耳边说的认真,褐色的眸子里,全都是她的倒影。这份郑重,让人半点玩笑之心都生不出来。
  如何不是真心实意?
  屈眳这一番话发自肺腑,没有半点虚言,他忐忑不安的等她回答。怀里女子眼圈红了红,眼角那块泛起别样的红来,然后直接亲吻在他的脸颊上。
  屈眳这夜没有回去。
  出征那日,半夏不能去送他,不过她问他要了一束他的头发。
  当时半夏说的时候,屈眳直接散了头上发髻,挑着顶心的那一束拿铜剑割了下来给她。顺便也要她的头发,说是礼尚往来。
  因为他一去就是好几个月,归程不一定,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他只要不到她面前来,她就看不到他。
  只能拿他身上的东西来慰藉一下了。
  屈眳站在戎车上,誓师之后,大军从郢都出发。
  屈眳伸手隔着一层皮甲捂住心口,半夏的头发被他郑重的放在那里。
  只有他有,其他人都没有。
  没错,父亲也没有。


第82章 饮酒
  “苏己在想甚么?”半夏听到耳里传来一声清脆的童言。
  她抬头看去;发现上首的季嬴,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旁边的寺人满脸的无奈,“苏己;夫人都叫了你好几次了。”
  半夏连忙俯身下来;“小女有罪。”
  季嬴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无事,只是看苏己想的那么入神,不知道苏己在想甚么呢?”
  半夏羞敛了一下,“夫人;小女非得说么?”
  寺人看到半夏这样,笑道;“苏己恐怕是在想男子呢。”
  半夏嗔怪的瞪了寺人一眼。
  季嬴听后很感兴趣,“是何人?是国君么?”
  半夏哭笑不得,连连摆手;“怎么可能!小女对国君从来不敢有任何的痴心妄想。”
  季嬴有些意外;“不是国君?那是谁呀?”
  半夏哪里会和季嬴这么一个半大的女孩子说这些,她只是笑了两下,说什么都不肯说了。
  现在季嬴年纪笑,对这些男女之事不敢兴趣;也觉得无所谓。甚至楚王宠爱谁,季嬴都完全不在乎。可是等到之后;年纪大点了,知道这些对她的影响,恐怕就做不到和现在这样的宽容了。
  半夏不愿意被秋后算账;被季嬴认为自己和楚王有什么,干脆就不说。
  “国君对苏己也挺不错的。”季嬴嘀咕了两句,不过她很快把这事丢到了脑后,过来和半夏说起郢都里的那些奇闻异事来。
  季嬴在楚国已经呆了有段时间了,看上去对楚国的一切也已经适应了。甚至还和半夏说几句郢都里的事,偶尔也用楚语和旁人交谈。
  “最近国君对宋用兵,听说很是顺利。”季嬴道。
  “是吗?”半夏满脸惊喜。
  季嬴颔首,“嗯,我听国君说过,这次郑国也出兵辅佐在侧,郑国和宋国向来不和,正好让郑国人和宋人打。”
  郑国背晋投楚之后,楚王对郑国的态度十分微妙,这次攻伐宋国,就令郑国出兵在前。郑国也知道之前得罪楚国有些厉害,想要获取楚王的信任,少不得要多多出力。更何况郑国和宋国之间,原本就有世仇,自然会在楚军之前出手。
  半夏当然想的明白,她面庞上绽放出光彩,“这样可太好了!”
  楚军装备精良,就算是戎车上,也是包裹着铜皮,如同现代的装甲车一样。但是沙场之上,到底刀剑无眼,打起仗来,根本不会管你是什么身份,要是被伤到了,照样还是有丧命的可能。
  若是有人替楚军打前阵,那么楚军的压力大大减小不说,伤亡也会随之下降。屈眳没事的可能性自然就高了不少。
  想到这里半夏就大大的高兴了起来。
  “苏己现在也是楚国人了。”季嬴看到半夏面色的笑容,突然道。
  “啊?”半夏看向季嬴。
  “现在苏己是楚人了。”季嬴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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