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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砂-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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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比皇家的残酷,谢家能将这个孩子养大就已经很仁慈了。
    这些姐姐妹妹的事是谢家的私事,对于他人的私事东平郡王一向不关心也不在意。
    只不过后来因为涉及到救命之恩。他对谢家开始关心和在意。
    不过这关心和在意也很简单。他只要知道是谢家的人就足够了。回报她就是回报谢家,回报谢家也就是回报她。
    所以他愿意对谢家做出一切有利的事,给她们所需给她们所求。对他们也耐心真诚相待,至于她们怎么看待自己的善意又打算怎么样利用他的善意他也不在意,他只需要知道自己要做以及想做什么就可以了。
    不过现在看来,他应该再明确一些事了。
    “殿下。”
    那边传来文士的声音。
    东平郡王看过去,见文士站在廊下手里拿着几张文书。
    “最新的送来了。”文士说道。
    东平郡王嗯了声转身走过去。
    院子里恢复了安静,四周散布站立的护卫依旧沉默如石人一动不动。
    江铃半夜的时候听到谢柔嘉进出了,还听到谢柔嘉在床上翻来覆去,她有心起来询问,但又怕反而让谢柔嘉更睡不着,果然没多久谢柔嘉就睡着了,这一睡睡的很沉,天亮的时候还没醒。
    “江铃姐姐你好些了没?”水英听到江铃起身被惊醒忙问道。
    江铃冲她嘘声。
    “我好多了。”她低声说道,指了指里间,“小姐还睡着小声点。”
    水英点点头,看着江铃走了出去。
    江铃并没有走多远,就站在树下干呕起来。
    大夫说吃了药就会好,怎么她还是一走路就晕,这样明日怎么跟着起程。
    这样没用,还怎么伺候小姐?
    江铃有些焦急,想要努力站起来走,但腿脚软绵绵的动不了。
    “怎么?还是吐吗?”
    身后传来熟悉的女声焦急的询问。
    还是把小姐吵醒了。
    江铃忙扶着树转过身,看着只穿着亵衣还没梳头的小姑娘。
    “小姐,你怎么这样出来了,这又不是在家里。”她嗔怪道,“快让水英给你梳洗。”
    “我没事,你怎么样,再叫大夫来吧。”谢柔嘉说道就要转身。
    江铃忙拉住她。
    “我没事,我没事,等一会儿我自己去找大夫,小姐你先回去梳洗。”她说道。
    谢柔嘉便笑了,看了看自己的样子。
    “好。”她说道,一面转过身。
    江铃忙跟上,听她问自己睡好了没。
    “我睡好了,小姐你呢?半夜出去干什么?”江铃说道。
    谢柔嘉的脚步一顿。
    “江铃。”她慢慢的转过身,眼神闪烁,“三月三之前在郁山发生的那件事,好像被人知道了。”
    江铃一愣。
    三月三之前发生的事?什么事?被人知道了?她们有什么事是不被人知道的?
    她的脑子昏昏,但还是模模糊糊的想到了什么。
    “小姐,你是说你在河水里救人的事吗?”她问道。
    她的话音落,就觉得胳膊被谢柔嘉握紧,眼前的小姐脸上浮现笑意。
    “是啊,江铃,我救人的事好像被人知道了。”她声音微颤说道,“你说他是怎么知道的?”
    晚安,明天晚上见,白天要出门一下,不知道下午能不能赶回来,更新晚上看最保险。(未完待续……)
    ps:作品:《骄偶》
    推荐:作者:吴千语
    简介:晨曦因一次失误被卷入虫洞隧道,带到了地球冷兵器时代
    修复能量,守护坐标,谈情说案两不误!
    ps:这是一个傲慢放肆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与软萌妹子晨曦一起成长、冒险、谈情说案的故事!r1292
    ,阅读请。

  ☆、第六十八章 坦言

他?
    江铃也有些紧张和好奇。
    “是你救的那个人吗?你见到他了?你不是不记得他什么样了吗?”她急急问道,“他怎么知道你的?不是说当初他昏迷不醒吗?”
    听她这一口气说出的话,眼前的小姐脸上浮现笑容。
    而问完这一溜,江铃昏昏的脑子终于想到最关键的问题。
    “小姐,那个人是谁啊?”她问道。
    眼前的小姐歪头想了想,松开她的手。
    “其实也没什么,我应该是听错了。”她说道。
    听错了?
    江铃愣了下。
    “好了,这件事不要再说了,你去看看厨房做了什么吃的。”
    小姐将她推着转个身笑道。
    江铃被转的又有些晕,小姐是饿了吧,晚睡的人都容易饿,她忙应声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外去了。
    水英揉着眼走出屋门,迎面一个小姑娘走过来。
    “小姐。”她下意识的喊道。
    小姐伸手摸上她的脸。
    水英一个机灵瞪大眼。
    那只手在她脸上拍了拍。
    “瞎了眼的小丫头。”她说道,“要叫我大小姐。”
    大小姐?
    水英恍然。
    对对,柔嘉小姐还睡着呢,这个是大小姐。
    她人忙向后退去,谢柔惠已经收回了手,嘴边带着一丝讥笑晃晃悠悠的走过去。
    “嘉嘉!”
    一旁邵铭清的喊声传来。
    嘉嘉。
    谢柔惠转过头,看着正从外边疾步走进来的少年人。
    “哎。”她拉长声调笑嘻嘻的应声。
    阴阳怪气的干什么?
    邵铭清皱眉,就看到水英冲她摆手。
    “她不是柔嘉小姐,她是大小姐。”她喊道。
    谢柔惠?
    “哎,大小姐。早啊。”邵铭清大声喊道。
    谢柔惠看他一眼,慢悠悠的走了。
    邵铭清走过来,看着谢柔惠进了不远处自己的屋子,里里外外有丫头仆妇小心的进出。
    “她干什么?”他问道,“她骗你了吗?”
    “没有,我把她当成柔嘉小姐了,她说我是瞎子。”水英说道。一面抓了抓头。“我只是一下子没看清嘛。”
    “她没说她是柔嘉?”邵铭清问道。
    水英摇摇头。
    邵铭清又看了眼谢柔惠那边的屋子,抬脚迈进屋内。
    “起来起来,别睡了。”他大声说道。
    …………………………………………。
    “这么早你吵什么啊。”谢柔嘉抱怨着走出来。
    邵铭清看着她肿肿的眼皮皱眉。
    “没睡好?”他问道。
    “睡好是睡得好。就是睡的晚了。”谢柔嘉说道,一面想到什么忙拉着邵铭清,“我跟你说,我昨晚见到东平郡王了。”
    见到东平郡王?
    晚上?
    “你怎么见到他了?”邵铭清惊讶的问道。
    谢柔嘉顾不得梳头拉着邵铭清坐下来从第一次遇到东平郡王一直说到昨晚又遇到他。
    “你说的果然没错。这个人很古怪。”谢柔嘉最后定论说道。
    邵铭清笑了。
    “也没什么,就如五叔说的。现在你是堂堂正正的柔嘉小姐,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他说道,“谢家长房大小姐和二小姐是一对双生也不是什么秘密,他能认出你也不为怪。”
    “我们现在很容易就能认出来吗?”谢柔嘉问道。
    “你和你姐姐虽然很相像。但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就很容易分清了,再加上这一年你们又不住在一起了。习惯都不一样,丫头下人们是不敢多看多想所以总是分辨不清。而在父母亲长们面前如果你们不故意装作的话,也是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的。”邵铭清说道。
    谢柔嘉的眼睛亮了。
    “哦,怪不得他说你如果不想让我认出来,就稍微的装一下。”她笑道。
    “他那么大年纪了,又是人精里混出来的,你傻乎乎的装也瞒不住他。”邵铭清说道。
    谢柔嘉点点头,旋即又瞪眼。
    “你才傻乎乎呢。”她说道,“你聪明你当初还被她骗了跑来我家被我打。”
    邵铭清噗嗤笑。
    “我那时候还小嘛。”他又一本正经说道,“你看我挨过你一顿打后就再也没有被她骗过了。”
    谢柔嘉也忍不住笑了。
    “总之以后见了东平郡王也不用害怕,以礼相待就好了。”邵铭清说道,又整容,“不过有一件事你要注意。”
    谢柔嘉忙坐正身子盯着他。
    “就跟你提到的,以前她还是很喜欢装作二小姐的。”邵铭清说道,“现在你能装做大小姐,她也能装作二小姐,而如果她有心装扮,对于很多人来说真的是很难分辨的。”
    “她装我做什么?”谢柔嘉说道,“二小姐又不是大小姐,风风光光。”
    邵铭清看着她笑了。
    “这就是你们的不同啊。”他说道,“你装作她不是为了自己,而她装作你,肯定是为了自己,你装作她不是为了让她如何,而她装作你就跟以前一样,是为了让你如何,柔嘉,她想让你如何,你心里肯定很清楚。”
    你为什么不去死!你为什么不去死!
    谢柔嘉的耳边浮现那一声声质问,她轻叹一口气。
    邵铭清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别难过,别难过,不怕,不怕。”他说道。
    谢柔嘉些许的黯然顿时烟消云散,伸手揉邵铭清的头。
    “别闹,我才梳好头的。”邵铭清笑着拦住她。
    江铃拎着食盒进来了。
    “小姐早饭好了。”她说道。
    谢柔嘉忙起身。
    “你怎么去拿早饭了?你好了吗?脸色还这么差。”她说道。
    水英忙伸手接过食盒。
    “我去看了看,就顺手拿回来了,走一走反而好多了。”江铃说道,看着谢柔嘉。
    衣服已经穿好了。但头发还没梳。
    “小姐,我来给你梳头。”她说道。
    “不用了,你再去躺会儿。”谢柔嘉摆手,喊着水英,“她给我梳头,吃完了我们就去城里玩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再让大夫来给你扎几针。”
    明日就要起程了。自己如果还是晕船厉害,小姐心里也会不安的。
    江铃没有推辞,一心要快好起来。应声是进去躺着了,听得外边三人说说笑笑,议论着穿什么衣服去哪里玩,渐渐的声音小去。她闭上眼睡着了。
    东平郡王的住处依旧安安静静。
    驿站门前谢家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大小姐的马车是随船一并运来的。另有一些马车是当地商号准备好的,此时都在门前侍立。
    而驿站的驿卒们则站在一旁看热闹。
    “你们是没见昨日下船的热闹,撒出去的钱有时机簸箩呢。”
    “那这谢家大小姐日常出行都是这般吗?”
    “是啊,人家可不是一般的大小姐。是大巫,巴蜀的百姓都巴不得见一眼听她一句赐福呢。”
    而此时此刻他们口中议论的谢家大小姐却正悄悄的来到东平郡王的屋门前。
    “大小姐。”
    虽然一路走来畅通无阻,但还是在门前被拦住了。
    拦住的也不是护卫。而是面容和蔼的中年文士。
    “殿下还没起身。”他含蓄的说道。
    谢柔惠却没有立刻走开,而是和他说话。
    “殿下也睡懒觉吗?”她惊讶的问道。
    真是小孩子的话。
    文士笑了。
    “殿下昨日睡的迟了。”他说道。
    谢柔惠哦了声。
    “殿下是择席吧?”她笑嘻嘻说道。“我一开始在船上就睡不好,过了几天才适应的。”
    谢家的大小姐从小就是被捧着长大的,说句犯上的话,不亚于宫里的皇子们,不,甚至皇子们都不能跟她比,皇子们还要揣测上意呢,而谢家的大小姐本身就是上意,只有别人揣测她,她从来不需要揣测别人。
    文士含笑听她说话。
    指望她察言观色人情世故是不可能的,所以跟她说话,应该是直来直去最好。
    “不是。”文士说道,准备直接开口请这位大小姐离开。
    但门内传来声响,伴着东平郡王的询问。
    “是谢大小姐吗?”
    文士心里叹口气,殿下对谢家可真是好的没话说了。
    要知道他的作息除了皇帝,连老王爷都不能打扰。
    文士咽下了到嘴边的话,含笑推开门。
    “大小姐请。”他说道。
    谢柔惠迈进室内。
    室内有着不同于女子闺房的气息,清香而淡雅,一眼就看到坐在桌边正自己斟茶的男子。
    他已经洗漱过,但还没有换上出门的礼服,只穿着件月白色夏袍,却依旧显得雍容矜贵。
    “我习惯晚上处理一些公务,所以睡得迟。”他说道。
    竟然还回答了适才她在门外的闲谈问话。
    谢柔惠眼睛一红,垂下头。
    “殿下。”她哽咽说道。
    东平郡王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神情无波。
    “什么事?”他语气和煦的问道。
    “殿下,我失礼来吵你。”谢柔惠低着头说道,垂在身前的手紧紧的握着。
    “无妨,你既然来必然是有要紧的事。”东平郡王说道,“有什么事你说吧。”
    他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的手绞了几下,然后抬起头,眼中几分哀伤。
    “其实昨晚我父亲说了谎。”她说道,“我的妹妹不是身体不好不出来见人。”
    东平郡王放下手里的茶杯哦了声。
    “我妹妹因为做错了事,被罚原本一直关在郁山。”谢柔惠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看着东平郡王,“所以,我才会在郁山遇到殿下。”
    所以?
    “因为她做的错事与我有关,家里人不让我跟她来往,我也只能偷偷的探望她,所以才不敢让人知道我从河里救起殿下。”谢柔惠接着说道,带着几分怅然,“不过现在好了,母亲终于肯原谅她了,又赶上这次我去京城,所以就带她一起来了,但是母亲父亲怕她鲁莽惹事,所以不让她乱跑见人。”
    鲁莽吗?
    倒是有一点。
    东平郡王笑了笑。
    “这没什么,不算说谎,大小姐多虑了。”他说道。
    谢柔惠摇头。
    “是,我知道,殿下您大人大量不会在意的。”她说道,“可是,我还是想告诉殿下实情,我妹妹不是失礼,我父亲也不是欺瞒殿下,而且我也不觉得我妹妹见不得人,她只是小孩子不懂事,还望殿下不要见怪。”
    东平郡王含笑点点头。
    “好,我知道了,我不见怪。”他说道,“而且这也不是什么怪事。”
    眼前的女孩子脸上顿时绽开笑,眼像月牙一般弯弯起来,眼里还有泪光闪闪,以及没想到事情就能这样轻松解决的惊喜。
    她似乎欢喜的有些手足无措。
    “那,殿下,殿下接着歇息吧。”她说道,扔下一句,草草施礼转身就跑了。
    文士在门外差点被撞到,看着拎着裙子小跑而去的小姑娘,不由摇头也笑了。
    “真是小孩子。”他说道。
    内里的东平郡王笑了笑没有说话,端起茶碗慢慢的喝了一口。
    ***********************************
    好吧我知道现在写的这剧情也求不来啥票,那就等月底再张口吧。
    二更还是十一点后。(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疾行

窗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还有雨打在窗户上。
    一个青衣随从悄无声息的将几本文书放在几案上,又悄无声息的退下。
    一只修长的手拿起一本文书翻看。
    有笑声在船舱里响起。
    “殿下您猜是为什么事谢家二小姐被赶到郁山关起来了?”文士笑道,手里拿着一本文书看向对面。
    对面东平郡王斜倚着手里也翻看一本文书。
    “忤逆。”他闻言头也不抬的说道,“重伤了大小姐。”
    文士笑了。
    对于有七个堂兄弟皇子的东平郡王来说,这种手足相争的事司空见惯。
    “这二小姐竟然把大小姐推下水。”他说道,“真看不出这个二小姐竟然如此凶悍。”
    “看不出吗?”东平郡王反问道。
    不凶悍的话怎么能把周成贞打成那样。
    文士哈哈笑了,又低下头看文书。
    “这上说二小姐妄图将长姐取而代之,所以才下了黑手。”他说道,说着又叹气,“怪不得她生出这样的心思,同胞姐妹,分毫之差,就错失了那个位置,所以当初世宗皇帝决定不留那个孩子,若不然少不得一场兄弟反目。”
    “说谢家当初也是要溺死一个的。”东平郡王说道。
    说到这里将手里的文书扔回几案上。
    文士抬头看他意兴阑珊。
    “殿下不看了?”他问道。
    “没什么看的。”东平郡王说道。
    也的确没什么看的,无非就是那些利益相争,小家小户有小家小户的相争,大宅高门有大宅高门的相争。
    这些他人的事本就与他们无关,但东平郡王突然要看。所以才让人急急找来,找来了又觉得没意思了。
    殿下这样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时候可不多。
    大概是坐船太闷了。
    文士继续看文书。
    “这位二小姐品行可一向不好。”他一面随口说道,“不学无术,欺压姐妹。”
    东平郡王嗯了声,一手推开了窗,细雨随风飘进来,江面鳞波点点。
    “不学无术。欺压姐妹。也不一定跟品行有关系。”他随口说道。
    有些人天生就读书不好,有些人天生就不会跟姐妹兄弟相处,也不能说他们就是品行不好。
    文士哦了声。
    “日常在家中也是横行霸道。目无尊长。”他接着说道。
    东平郡王嗯了声。
    “横行霸道目无尊长,也许另有因有。”他说道。
    例如当初大将朱逢春城门前大骂其父,就是为了告诉其兄弟他找到的贪墨案证据藏在哪里。
    文士笑了放下手里的文书。
    “殿下是在为谢家二小姐说好话?”他笑问道。
    有吗?
    东平郡王微微皱眉。
    “我只是说世上的事没有绝对,都是他人说他人事。”他说道。“听听也就罢了。”
    “那倒也是,谢家姐妹品行如何。谢家内宅如何私争,与我们也无关。”文士笑道,“他们只要是大巫清后谢氏,出产朱砂。进贡祥瑞便足矣。”
    东平郡王没有说话,依旧看着窗外。
    不过,那个傻乎乎的丫头真的做过那样的事吗?
    雨点渐渐密集的江面上忽的一条船从后边追上来。二十几个船工们穿着蓑衣斗笠都在奋力的划船。
    船身看起来毫不起眼,但船窗上垂着的竹帘卷起来。露出其内的窗户竟然是琉璃做的,此时琉璃窗后,一个女孩子正贴着窗向外看。
    她的面容白净米分嫩,眼睛亮亮,在琉璃映衬下越发的娇艳如花。
    只不过此时这朵花似乎是被压在琉璃上,让她的脸和鼻子都变的扁扁,看上去古怪又滑稽。
    东平郡王愕然。
    然后那张脸瞪圆了眼,显然也看到了他。
    更滑稽了。
    东平郡王噗嗤一声笑了。
    琉璃后的面容似乎受了惊吓嗖的离开了窗户,但下一刻又贴上来,比先前还要贴近,呈现出更古怪的面容。
    这是挑衅吗?
    东平郡王莞尔。
    不过是一转眼间船已经越去,消失在视线里。
    “咿,那是谢家二小姐的船,怎么…”文士也看到了凑过来向外看。
    有随从从外进来。
    “谢大老爷说,谢二小姐的船要先行过去,还望殿下见谅。”他说道。
    “这下雨天的还跑那么快做什么?”文士惊讶问道,“多危险。”
    “说是二小姐喜欢下雨行快船。”随从说道。
    文士站起来打开舱门看到前方如同一只箭在水面飞驰的船,因为越过了官船,船上的船工们也就不怕惊扰贵人开始吟唱号子。
    下这么大雨,又动用这么船工快行船。
    “这二小姐的性子果然……”文士摇摇头说道。
    东平郡王看着舱外,听着悠扬又急促的船工号子高高低低的传进来,哎嗨呦哎嗨哟的在雨中让船平稳又快速的而去。
    “船划得这快没事吗?”他问道。
    “没事才怪呢。”文士说道,“谢家的人也不管,在江面行驶怎么能纵着孩子胡闹。”
    江面的雨越来急,斗笠遮挡不住,船工们的视线都有些模糊。
    邵铭清听到身后脚步响,闭着眼就回头摆手。
    “快进去,快进去,雨大了。”他说道。
    不过他的话说了也白说,一只手牵住了他的衣袖,微微借力人就站了过来。
    “船上也唱号子。”谢柔嘉笑道。
    “当然。”邵铭清说道,“很多种呢,平缓的时候有慢船号子,湍急之中有爬山虎,顺风中有拉蓬号子。疾风浪要停船的时候还有抛锚号子。”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谢柔嘉笑问道。
    “我家的盐大多数都是通过水路运出去的。”邵铭清笑道,“我跟着父亲走过几次船。”
    谢柔嘉哦哦几声,重新看向这些船工们,船工们的动作变的慢下来,号子声也开始渐弱。
    “雨太大了,走不了那么快了。”邵铭清说道,又回头看舱内。“江铃还能坚持的住吗?”
    谢柔嘉皱眉。
    坚持怎么也能坚持。就是多受些罪。
    她不由往前走了几步,雨水很快打湿了她的衣衫。
    “你也不穿个蓑衣…”邵铭清皱眉说道,话音未落。就听谢柔嘉张口跟随船工们喊出一声号子。
    她要唱船工号子?
    邵铭清咽下要说的话。
    谢柔嘉的号子唱的多好他是再清楚不过,只要她引唱,矿山上就如同翻起白浪一般。
    不过,船工号子跟矿山号子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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